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拜金世子妃日常-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知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想来给她道个歉,没有别的意思。”裴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凡卿之前那般不给他面子,让他在众多公子哥面前蒙羞丢脸,他还是着了魔一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见她。
“裴公子,好话我也说尽了,你再不走,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裴凌见不到凡卿本就心中郁闷,现在连府上的小厮也不给他好脸,顿时一股怒气涌了上来,“你一个小厮对我也敢这般放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难道宁国侯就是这样管教他们的下人么?”
小厮脸一绿,连废话都不欲再跟他多说一句,“啪”的一声把门摔上了。险些磕到了裴凌的鼻子,吓得他连腿几步,摔了个趔趄。
凡卿听绮罗学这事时,笑的手中的鸡翅都掉进了面前的雕花瓷碗中,溅起的汤汁喷的她一张小脸像个小花猫。这小厮真是学足了她的姿态,不过像裴凌这种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不这么对他,他还真以为四海之内皆他娘亲了!
干得漂亮!
☆、26。打算
好景不长,在侯府众人都要入睡时,大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又疯狂的敲门声。
声音如雷似雨,把患病昏睡中的凡子澜都给吵醒了,遑论还醒着的其他人。这一家四口整齐的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在院中,盯着此刻被捶的叮当响的大门。
凡修想着得亏当初修建侯府时,大门造的厚一点,不然哪经得起这般敲打。凡子澜扶着薛氏站在后边,凡卿望向大门的目光里已是凝起了恼怒的神色。
她几步上前,瞬间拉开大门。门外正敲得起劲的裴凌未曾想这大门突然开了,用力过猛导致整个人朝前倾了过去,凡卿眼疾手快,朝左退了一步。裴凌整个人就以乌龟的姿态摔倒在凡家人面前。
“裴公子大半夜如此敲门,当我侯府是京兆尹的鼓可以随便敲么?”凡修不待见他爹,连带着他也不待见,没好气道。
裴凌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身的窝囊气,语气不善,“侯爷,小生听闻郡主落水后终于醒了,想问候一声。结果鄙府的小厮好大的脾气,竟对我摔门以待,这就是侯府的待客之礼?”
凡卿在旁边简直听不下去了,这种酷似牛皮糖的人渣为什么还能活在世界上?她快步上前,一双美目瞪着裴凌,鄙夷道,“裴凌你这人脑子不好使吧?我落水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想看我,我就得给你看?道德绑架这招在我凡家这可不好使!”
“我关心你有什么不对?”裴凌理直气壮,反问道。
“关心?”凡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记忆中的裴凌好像不如现在这般无赖,果然跟了陆枕窗那样的主子,真是学不到什么好德行。
她挑眉,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我实话告诉你,我这次落水十有**就是二皇子推的。他还曾和我说过,让我以后看见你们裴家人绕路而行。你现在跟我谈关心?裴凌,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就敢作敢当,别告诉我你们家不是二皇子那边的人,跟他没有半分勾结!”
她命小厮将裴凌拖到门外,一字一句道,“裴凌,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就别再装傻了,我们凡家列朝列代都不参与党争,所以你别责备我们小厮不懂待客之道,因为你对于我们,根本不是客。”
而后,“砰”一声关上了大门,不给他辩驳的机会。
解决了这个大麻烦后,她回头瞅见后边的三人傻掉了一样盯着她看。
“闺女,你说是陆枕窗给你推下去了?”凡修慎重道。
“我就算跟那帮人再有仇,他们也不敢当着陛下的面推我下水。”凡卿顿了顿,“前几天我撞见了他跟妃嫔偷情,约莫着他想杀人灭口呢。”
“这个二皇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如此这般对我们家下手,我绝不能绕过这兔崽子!”凡修气得心直哆嗦,狠劲啐道。
凡卿转了转眼眸,“我听说刑湛打算从行宫回来就要像裴娇提亲,而裴娇好像不是很喜欢他,或许我们可以搞一件大事情。”
凡子澜心领神会,“小妹鬼点子多,说来听听。”
月黑风高,凡家四口凑在了一起开始密谋了起来。谁能想到侯府这娇贵身份的一家子,活像四个干坏事的小孩子。
上次凡家兄妹接连落水后,启德帝兴致不高,在行宫又住了两天后便举驾回宫。跟着去的那些个世家子也纷纷收拾行李一起返程。
刑湛惦记着裴娇,回到京城的第二日就命父亲去说媒。
大殿上,右相邢育想着儿子的嘱咐向启德帝启奏道,“陛下,犬子听闻建国侯府家的二小姐花容月貌,秀外慧中,便托我这个父亲想要请您做个媒,您看这……”
未等启德帝开口,裴楚先怒了。他的姑娘以后是要嫁给陆枕窗做皇子妃的,怎可堪堪嫁给一右相之子。
“陛下,臣觉得不妥。臣的二女儿裴娇年纪尚小,谈婚论嫁对她来说太早了。”他话音一顿,眸光带着一丝鄙夷,“而且,臣的闺女虽然不出众,但也不是什么人都嫁的。”
刑湛听得此话头上青筋暴露,涨红了脸,“裴楚,你什么意思?你意思我儿子配不上你姑娘么?”
“行了。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吵什么吵。”启德帝摆摆手,制止了这场唇枪舌战,他捋了捋胡须,“赐婚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既然裴爱卿觉得为时尚早,这件事就再等一等。”
刑湛本来就不喜裴楚这种占着祖上的爵位,吃着白来的俸禄的人,此刻被婉拒更是觉得面色蒙羞,不屑嘀咕道,“就像谁爱娶你们家的姑娘似的,拖拖拖,最后谁嫁不出去谁知道。”
凡修就站在他后边,听得此话没忍住笑,在朝堂上“嘿嘿”乐了起来,身后一群如他一般的老纨绔也都不嫌事大,低低笑了起来。
裴楚哪受的了这气,挺直身板就要告状,可李德旺瞥见了启德帝朝他抛过来的眼神,心领神会般,吊着尖尖的嗓子道,“退朝。”
裴楚口中的“陛”字都快要喊出来了,结果启德帝拍拍屁股走了……一股怒气憋在心中,别提多憋屈了。
下朝后,裴楚心中郁结难当,和自己的在朝中的好友户部尚书李振寻了一僻静酒楼,执起杯来。
“裴大人,刑湛那老家伙今日在朝堂上公然不给你面子,依我说,你是不能再忍了。”李振地夹了几粒花生米,眼神却留意着他的神色,见缝插针道。
裴楚面露苦色,“我也知道不能忍,但是刑湛被提拔上右相后便一直谨小慎微,我也抓不到他的把柄啊。”
“噫,此言差矣。”李振干笑了两声,“济阳闹灾荒,陛下准备把这事交给刑湛全权负责,拿来赈济的银两就有三十万两,如果这些钱丢了,陛下肯定会觉得他中饱私囊,私吞了!倒时,你觉得他还会有来日么?”
“好主意,这偷银两的事,我们真该好好谋划谋划。”裴楚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笑道,“李大人,我敬你。”
二人看似好友,实则心怀叵测的碰上了一杯。裴楚心明镜般知道李振这人贪财,此番与他合作不过是盯上了准备救灾的银两,而自己得封爵位,银钱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口气,他必须出!即便铤而走险,他也不能让刑湛过上好日子。
“爹,您可算回来了,大哥今早出门在巷子里让人给打了,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裴娇守在门前,见到裴楚,哭哭啼啼道。
裴楚语气一滞,“凌儿让人打了?”
☆、27。好巧
自己的儿子竟让人给打了?
裴楚一脸吃惊,眼神不断变幻,袖下的拳头紧握,这件事若不是刑家做的就出鬼了!他站在原地思虑良久,揪来一小厮,“去李府传个话,叫李振死死的盯着刑府的动向,一旦发现运银子的车马,立刻回禀我。”
“爹,您说这到底是谁做的啊?下手太狠了,大哥的那张脸肿的都快看不出人样了。”裴娇气得直跺脚,哭问道。
“打脸?你说那帮人只打了凌儿的脸?”裴楚森然的目光带着一丝疑惑,这刑家人动手,为什么只打脸呢?
“嗯,其他地方完好无损,就是脸可能会留下疤痕。”裴娇若有所思道,“爹,你知道是谁啊?”
“今早邢育替他儿子在陛下面前提亲。”
裴娇捡笑,“刑湛这个人心眼小,肚量也小。谁家的姑娘啊,那么倒霉。”
“你啊。”裴楚咳嗽了两声,瞥了一眼自己的闺女。
“什么?!”裴娇吓了一跳,脸子登时就撂下来了,“父亲,我才不要嫁给那个刑湛,他那副德行哪比得过陆世子的一根手指头。”
“住嘴!陆世子算什么?你以后是要成为皇子妃的,眼界这般浅,真给我裴家丢脸。回房给我面壁思过去。”
裴娇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宁国侯府。
“小妹,我们下手是不是太过狠了点。”凡子澜一想到裴凌那肿的如同猪头一般的脸就不禁一阵恶寒。
薛氏冷笑,“他那般不知羞耻缠着我们卿卿,这点教训算轻了。”
凡卿大力的嗑开了一颗瓜子,表示赞同。
“不过闺女,你若闲着没事就去裴家门口转悠转悠,我总觉得我蒙着面使得那记左勾拳没发挥好。”凡修在一旁伸着胳膊腿,对着空气比比划划道。
“好勒。”凡卿对这种事情的感兴趣程度等同于肥美的肉!
夜黑风高,她穿着一袭墨色棉布素衣,曼妙的身影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因着前世拍过武打戏,所以她练就的一身轻巧的身手,几步便跃上了裴家后院的那颗茂盛的柳树。
待她左手攀爬住一根粗壮的树枝时,她意外的摸到了一只热热的,带着皮毛的……人手!凡卿吓得“嗷”一嗓子,女子独特的尖叫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整个人因着恐惧慌张,失了平衡,眼看着就要从树上直直掉下去。
忽地上面传来一股强有力的力量拽住了她,使劲一提,便将她整个人薅了上来。待她在树枝上坐定时才发现树上面竟然还有一个人!
陆知礼面露尴尬,却还是冲她微微一笑,一身同款的棉布白衣衬托着他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如同云头上的白月光般耀眼明亮,淡淡的声音在这旖旎的月色下格外惑人,“好巧啊,郡主,在树上都能碰见你。”
“呵呵呵……”凡卿只觉得整个人都木掉了。
在大街上偶遇那叫缘分,在树上偶遇那叫……真爱?
“没想到陆世子还有夜半爬树的习惯。”凡卿揉了揉眼睛,将目光投向裴家大院。
陆知礼想起了自己的影卫在酒楼听见裴楚和李振两个人私聊的话,上报后启德帝便命自己日夜守着裴家,如今凡卿问起,他想了想,如实托出。
“郡主说笑了,陆某并不爱夜半爬树,只是受陛下所托,看着裴家。”陆知礼眨着清澈的眼眸,逐字交代道。
凡卿好像被吓了一跳,难道自己家的人偷打裴家公子而后假货给刑家的事他都知道了?念及此,她决定佯装镇定,盯着他的眼睛,“看着裴家干什么?”
“济阳受灾,陛下把赈灾的事宜交给了右相邢家,这其中自然包括那三十万两银子。”
凡卿松了口气,悻悻道:“你的意思是裴家觊觎那银子。”
“他还有个同伙,户部尚书李振。”陆知礼解释道。
“你这般信任我,把陛下交给你的秘密任务都说出来了,就不怕我转眼翻脸去拆你台?”凡卿虽不会去做这种下三滥的事,可陆知礼这二傻子般的信任真让她觉得有点诡异。
可这人是京城出了名的大才子,应该不傻。又是皇室后代,也不差钱和地位,那他图什么呢?
思虑间,裴家后院里突然一间厢房传来了动静,好像走出来一个人影,正在东瞧西看。
未等她思考怎么把自己藏后边茂盛的树叶里,便发觉陆知礼一把拽过她,两个人瞬间就都卧在了身下的树枝上。凡卿甚至不敢眨眼睛,因为她感觉自己的眼睫毛上边就是陆知礼的脸。她就算前世拍戏也从未离一个男子这样近,近到两个人就隔着衣料紧紧的贴在一起。
她能感觉他的胸膛“咚咚咚”的心跳,她能看见他瞳眸的自己的眼睛,她甚至能觉察到她的面颊隐隐有些烫意。即使是在黑漆漆的夜里,她也能看清陆知礼的眼角眉梢都泛起了浅浅的红晕。
她好像知道陆知礼那毫不计后果的信任是为什么了。
“陆知礼。”
“嗯。”陆知礼望着凡卿,似要从她那双水灵的眼眸探个究竟,低哑的应了一声。
凡卿不合时宜的问道,“那人走了么?”
陆知礼用余光瞥了眼侧面的大院,那鬼鬼祟祟的人影早就消失不见。
“没走。”
凡卿一脸哀怨,这人压在自己身上也忒重了!裴家的人也是,大晚上出门就快点,做什么事磨磨唧唧的都说当不上大官。
陆知礼看她这般泄气噤鼻子的小女儿模样,嘴角微微扬起,而后松开了她,右手支着树干,坐了起来。而后将凡卿也轻轻拽起来,两个人又如最开始一般,并排坐在树枝上。
凡卿总觉得刚才那一幕有点眼熟,她好像不知道和谁在一起经历过,可她这浸了水的脑袋总是想不起来。
“郡主,方才走的人应该是裴楚,我们现在赶到刑府,应该能看一场好戏。”陆知礼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淡淡道。
凡卿的好奇心,“蹭蹭蹭”的上涨,忙不迭应道,“走。”
陆知礼先跳下了树,回头想要接凡卿的时候,发现她将裙摆系了个结,露出长裤,自己三下五除二也爬下了树。
二人踏着茫茫夜色,摸黑行走时,凡卿突然想起了方才与他那般亲密动作带来的熟悉感,她登时站着不动,直直盯着陆知礼。
“郡主,可是哪里受伤了?”陆知礼见她不动,眉宇上染上一抹担忧之色,顿时问道。
凡卿的目光一派沉静,“陆世子,先前在城郊那个谎称是小国舅的人是你吧。还有上次在行宫,我被推下水,救我的那个人也是你吧。”
陆知礼微微一怔,旋即莞尔,“郡主,你说什么呢?”
☆、28。偷银子
“你还装!这两次救我的人分明就是你!”凡卿直言不讳,心中那一团团的迷雾好像终于在此刻云开雾明。
她觉得,人的感觉大抵是不能骗人的。
“郡主,城郊那次小国舅本人你也见到了,我怎好抢他人的功劳。”陆知礼一本正经,认真解释,“至于郡主落水那次,我也在场,若我救你上来,别人至少会认出我吧?”
这话说的一点毛病没有,倒把凡卿问的一怔。她杵在原地,总觉得陆知礼的道行比她高了不止一等!
陆知礼见凡卿陷入沉思,缓了口气,袖下的手心也不自知的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
二人中途耽误了一点时间,到达刑府时,已经发现有人从后门开始鬼鬼祟祟的运东西了。
刑家大堂。
“湛儿,挑这种夜半时分运银两真的安全么?”邢育盯着下边忙忙活活的下人,捋着自己的胡须,总觉得隐隐不妥。
“爹,陛下把这种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们家,您知道有多少人在觊觎眼红呐。”刑湛自信分析道,“我们若真是在白天光明正大的将银子运往济阳,那可真就出大事了。”
“好吧,爹听你的,湛儿长大了,能为爹分忧了。”邢育欣慰笑笑。
“那爹,娇娇的事……”
“住口!”邢育顿时脸上染上了恼怒的神色,大手拍了下桌子,“胡闹!裴楚在大殿上那般不给我面子,你怎么还能想着那个女人!咱们家跟他们家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刑湛忿忿顶回去,一脸的不高兴,“你们之间的仇怨为什么要拖累到我们这一代,爹,这样公平么?”
“闭嘴!这件事就是不能再提!你现在就给我滚去祠堂反省。”邢育大怒,命令道。
“可押运银子的事……”
邢育盯着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摆摆手,“你不必插手了。”
李振望着一旁已经微微打起鼾声的裴楚,简直是打着心眼里瞧不上他这副德行。他嫌弃的推了推他,“裴大人,醒醒。刑府有动静了。”
裴楚睡得正香,冷不丁被推了一把,吓的一激灵,提着嗓子就喊道,“啥?你说啥?”
这粗糙的大嗓门把李振的魂都要吓出来了,他连忙捂紧裴楚的嘴,小声骂道,“你喊什么!打草惊蛇了谁负责!”
“哦,不好意思啊李大人,太困了。”裴楚这才回神,想起了自己是在准备劫人家的银两,他瞅了眼里面的情况,“李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刑育按捺不住,现在已经开始派护院偷偷搬箱子了。我们只要等着这些人全部出来,我让护院在他们身后撒点**散,你就立刻让你的家奴去搬银子,知道么?”
“没问题。”
“郡主,知道么。”
“没问题。”
凡卿和陆知礼早就潜伏在裴楚和李振后边的草堆附近,他们的对话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两个人有模有样的学了他们的对话,乐的不可开支。
“你说这两个老家伙还挺有耐心,一大把年纪还学人家年轻人熬夜。”凡卿忍不住吐槽。
陆知礼淡淡笑道,“各取所需罢了。”觉察到这后半夜的温度越来越低,他很自然的将自己的外衫披在了凡卿的身上,而后叮嘱道,“一会儿我派府里的影卫动手时,郡主就负责找个避风的地方看着就好。”
“不成,那今晚我岂不是白出来了。”凡卿瞪着水润的眼眸,摇了摇头,“没看见裴凌那张猪头脸已经很扫兴了,碰上这两人来偷银子,我可不能干呆着。”
陆知礼似是猜到她会这么说,有些无奈,朝身后的夜色里轻轻击了一下掌,吩咐下去,“初六,一会儿保护郡主。”
一道消瘦的身影自夜色中走出,正是常日里跟在陆知礼旁边的初六。
他轻声应下,望向凡卿的眸子里却是抹不开的复杂。
刑府的后门大开,而后走出八个家奴抬了两顶墨色的轿子,后面还跟着一群护院,顺着官道的方向渐渐离开。
李振看准时机,带着他的那些护院放轻脚步,悄悄的跟在了后面。他静静的比划着手势,比到“三”时,那些护院顿时每个人都先蒙上面纱,而后从怀中掏出一袋袋包装好的**散,朝空气中洒去。
李振一双窄小的眼睛此刻却是眨也不敢眨,他在后边默念着查了几个数后,那些人如他所料纷纷瘫了下去,轿子也跟着摔倒了地上,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纹银。他的小眼睛顿时冒出精光,得意的朝后面喊道,“裴大人,赶紧过来搬银子。”
等了许久也没个动静,他又喊了几声,“裴……”字刚出口,便觉察到自己的脖子上传来一股逼人的寒意。
他缓慢又艰难的回过头,意料之中的裴楚却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执剑的蒙面黑衣人。
“别喊了,裴大人的名讳也是你能喊的。”黑衣人冷酷无情吐出这几个字。
“你是什么人?”李振面色铁青,瞪大了眼睛,有些艰难开口道,“你是裴楚的人?”
“没错,我家裴大人的东西,您呐,就别再妄想了。”黑衣人将剑微微往里挪了一寸,“要命还是要银子?”
“好啊,裴楚你这个老不死的还想黑吃黑!我李振今日算是被猪油蒙了心,瞎了眼相信你这个王八蛋。”到手的银子飞了,李振也顾不得形象,破口大骂道,“我呸!今日留下我这条命,日后我弄不死你!”
黑衣人对他这要命不要钱的态度十分赞赏,放下了手中的剑,照着他的屁股就踹了一脚,“我家裴大人仁慈,你还不快滚。”
李振一把年纪,哪经得起这习武之人的一脚。这一脚踹的结结实实,疼的他龇牙咧嘴在地上哀嚎。可他还不敢过多放肆,生怕这人反悔回手给他一剑,连忙捂着肿了老高的屁股冲着茫茫的夜色就溜走了。
草堆后边的裴楚望着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李振,拼了老命的想开口说话,奈何他准备带着家奴去搬银子的时候就让人给绑了个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一旁的凡卿瞅着这一幕,就快没笑抽过去,“陆知礼,可真有你的。”
☆、29。描眉
陆知礼无辜的摆摆手,“裴楚是郡主绑的,李振也是影卫撵走的,我什么都没干呀。”
凡卿难得见到他这等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的君子卖萌,突然很想罪恶的上去捏捏他那张惹人犯罪的脸。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凡卿打了个哈欠,怏怏问道。
“把银子交回去,至于裴楚和李振这两个人,等着陛下做决断吧。这件事太大,就看高座上的那位想不想毁了这两家了。”陆知礼思虑了一会儿,回答道。
凡卿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眼眸也蒙上了一层水雾,摆摆手,“行,你慢慢弄。我太困了,回府补一觉。”
“郡主,我送你。”
“不必啦,三十万两银子,你可得看好呦。”凡卿调侃一笑,这么多银子能买多少名贵的首饰呢!
陆知礼见凡卿不愿也没再坚持,转身俯首,瞪了眼洒在夜里分外亮眼的银子,好似在埋怨它们这些个不合时宜的绊脚石。
天色渐渐泛白,朝露也服帖的依附在花枝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