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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世子妃日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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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一。”
范清自信优雅一跃,激起了层层浪花,最后沉入了海水中。
她不会游泳,但是身上系了救生衣所以她很放心的没有找替身。她听见了导演喊卡,准备放松身体浮上去,可这时救生衣却突然松开,眨眼间便被水流冲的无影无踪。范清的心终是在此时涌上了一丝慌乱,救生衣怎么会开?她想起了那个面生的工作人员,为自己系衣服的时候还揪到了自己的头发,想来定是办坏事心虚出错才会如此紧张。
范清想哭想喊,可她根本没办法发出声音。无尽的海水慢慢的浸入她的鼻子,嘴,耳朵。四周顿时寂静了下来,她听见了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然后便闭上了双眼,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她马上就要成为一线小花了,她真是,不甘心啊……
范清醒来后,发现她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浮在空中。
放眼望去,四周景色极美,苍山古楼,亭台楼阁,处处古香古色,还有……一群身穿长袍的人们?
她放空自己,往前一点点飘过去。看见了一群衣饰华贵,雍容风雅的人正在围着一个透明的琉璃罐子,一阵风吹过,那罐子被刮过在水中,大家都去凑热闹围观之际,她看见一个小姑娘推了其中一位容貌极美的小姑娘。
范清眼神不好使,可面对美好的事物或是人她的眼睛就像带了望远镜一样,看的比谁都清楚。
然后那股溺水窒息的感觉突然间又涌入心头,她再也漂不起来,被一股无形的力不知拽去了哪,再次昏迷。
“小姐,您醒了?奴婢们进来服侍您洗漱可好?”
“嗯。”范清醒来后便躺在这名贵的大床上,她曾拿铜镜照过容貌,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就是那个遭人黑手,被推下水还要被穿流言的小姑娘。
门外听见屋内的回应,近身婢女绮罗带着一群小丫鬟拿着家伙什推门走了进来。
绮罗看见自家小姐躺在床上一副恹恹的神色,便知这是落水后的毛病。她拿着棉巾,心疼的上前伺候道,“小姐,您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待会,奴婢吩咐大夫把今日的药给您熬上。”
“嗯”范清话音刚落,门外便走进来两个人,她正打量着这两个的人衣着想着这应该是这郡主的父母的时候,那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却是直接走到她床边,眼眶发红,保养的极好的手抚上了她的脸庞,“卿卿,外面的传言你别听,专心养好身子才是正经事。”
“就是,欺负我闺女,还敢传我们宁国侯府的流言,明日我便派人把那些嘴欠的人全都暴打一顿。”
范清看着这对“父母”,不禁哑然,按理说自己的闺女做出了这么荒唐的举止,在这封建教条的古代不应该被抽几鞭子,跪个祠堂么?
她抽了抽嘴角,觉得之前那些电视剧白看了,简直误人子弟。
不过这也让漂泊无依的她心里感受到了一股暖洋洋的力量,这对“父母”待这位郡主这样体贴,她能看得出,两个老人是真的心疼和不讲道理的护短……
“父亲母亲,我没事。”范清甜甜一笑。随后在一旁的檀木梳妆桌上拿起一份小报,看了起来。
“我闺女再荒唐那也是陛下亲封的郡主,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评头论足了。”凡修气恼恼的咒骂道,自己从小娇生惯养的姑娘落水了他们已经很心疼了,外面还人云亦云的坏她的名声,他怎能不气。
范清看见那小报上对自己这件事添油加醋的一顿抹黑,她的重点却不在此,从上面的信息她得知,她的“父亲”曾是前朝太子的老师,也教过当时还是皇子的新皇。新皇登基后赐了一所候府,封了从一品的宁国侯。
她抽了抽嘴角,眼前这一生气什么话都噼里啪啦的往外说,脾气暴躁的“父亲”,竟是帝师?
“行了,你少说两句,闺女没事就好。”陆氏瞪了她一眼,斥责道。
然后范清就看见刚刚还咋咋呼呼似要领一群小厮去惹事的宁国侯,顿时蔫了下来,一脸对“母亲”赔笑。她不禁失笑,这样吵吵闹闹的感情还真是好。
“卿卿,你在这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午膳我等会派人送过来,等你哥下学回来,咱们再去厅里用饭。”
“好,母亲。”范清微微一笑,目送着他们出去。然后接续翻阅着手中的小报。
这小报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当时的场景,她注意到那个推自己的姑娘名唤裴娇,是建国侯府的二小姐。如水的目光顿时锋利了起来,这个裴娇家世比自己高了那么一点,但是听父亲说自己是圣上亲封的郡主,这个小姑娘的身份自然是不如自己的。
那么她为何要害人?嫉妒?
范清拿起了美人镜,这幅容颜比起她在现代花了无数保养品护养的小脸还要精致绝美。
嗯,她就是嫉妒这张脸。
她落水后身子极为虚弱,看了这么大会儿就有些疲累,放下了小报,重新躺回了柔软的床铺上,放下纱帐,沉沉睡去。
门外,端着午膳和汤药的小婢女看着绮罗,“绮罗姐姐,这还要送进去吗?”
“拿下去吧,半个时辰热一次,不然等下小姐醒来该饿了。”
“是。”
春日的阳光不是那么烈,小鸟也都悄悄探出枝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是以,范清睡到下午就醒来了。在婢女的服侍下,公然的躺着吃了一顿饭,喝了药。她顿时有种想一辈子懒在床里的冲动。
她在现代拼死拼活,跑龙套,看人脸色,不知有多辛苦才一点点的爬到了二线小花的位置。她用着名贵的包包,奢侈的化妆品,蹬着上千的高跟鞋,那都是她白手起家赚来的。
可如今,她只是在床上这么懒散的躺着,她仍然是侯爵家的郡主,生来就是万千宠爱,华室美服,唾手可得。
当个幸福的大米虫真好,范清想着,她该感谢那个想要杀了她的背后推手。
三月的春风温柔似水,她命绮罗将房门和轩窗都打开,看院子里柳枝上的枝苞点点吐绿,时不时还蹦出几只小鸟。她欣赏着毫无污染的古代风光时,心里却盘算着什么时候该去找那位裴娇的麻烦。
若没有点心计和手段,她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娱乐圈怎么能混的下去呢?
就在她与窗外的风景相看两不厌,岁月静好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然后她就看见一位穿着鹅黄衣衫的小姑娘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这身衣衫明媚清凉,腰带用金色的绣线盘了精致的纹路,上面还别着一枚成色上好的玉佩。下人并没拦着她的脚步,想来是个与这身体的主人十分要好的小贵女。
吴南晴看凡卿跟个没事人一样倚在床上赏花看景,埋怨的瞪了她一眼,“卿卿,你可吓死我了。”
范清那日恍惚间看见周围人都在冷笑着看热闹的时候,有个小姑娘很关切她,若非身后的家丁死命拦着,差点没跟她一起跳下去。此刻这关切的话语,想来就是她了,小报上写的和郡主十分要好的小姐妹,吴国公家的嫡女,吴南晴。
“让吴姐姐担心了。”范清甜甜一笑,对待真心待自己的人,她总是不太吝啬自己的笑容。
“京城这帮没脑子的,就会凑热闹。那日我看裴娇那副假装关心的样子,简直没吐出来。”吴南晴也是个脾气火爆的,说起别人坏话丝毫不避讳。
“流言若影响不了我,便也算不上流言。何况这京城近来什么事的都没有,左右他们传了一阵子就安生了。不过,有个人我却不能不放过。”范清美艳的眸子转了转,淡淡道。
“你怀疑有人害你?”
“不是怀疑,就是有人推的我,这个人是裴娇。”范清笃定道。
☆、87。出征
“蛮族日盛; 欲灭楚威,朕心甚痛。卿乃国之栋梁; 当救于危难,特命卿为此次随征军师; 望卿全力以赴,护家国; 守疆土。”
陆知礼望着手里这份金灿灿的圣旨; 而后合上放置到了一边。温柔的亲了亲凡卿的额头,笑道,“卿卿何时醒的,我竟不知。”
凡卿答非所问; 瞥了眼那圣旨,闷声道,“何时出征?”
陆知礼目光凝了凝,只默了一瞬,“三日后。”
凡卿脚下踹了踹被子; 又重新窝回了被窝骂骂咧咧道,“陆枕窗这王八蛋,平时看着不中用,一到关键时刻坏水比谁都多!”
陆知礼见她这幅孩童心性的样子,只觉得愈发的怜爱。他也跟着躺了下去,搂住了背靠着她的凡卿; 轻声呢喃; “我走后; 卿卿一定要收敛锋芒,自保为上,有什么事儿一定要等我和陛下回京。”
他顿了顿,眼里的温柔愈发的浓重,“若我没有回来,卿卿便可拿着和离书斩断与陆家的关系。陆铮那个人,城府极深,我怕他利用凡家做些什么名堂。”
凡卿转过身,目光定定的望着他,声音冷静,“什么时候写的和离书?”
“很久之前就写好了。”陆知礼老老实实答。
凡卿有些欲哭无泪,她大概是史上第一个还没有嫁过来就被夫君早早写了和离书的女子了!
“如果你回来,你会去哪?”
陆知礼神色莫名,紧紧的搂住了她,感知着她温热的气息,语气哑哑的,“我会尽我所能,回来的。”
春林渐盛,本应该是一个温暖和煦的日子,房内的气氛却凝重的可怕。这对刚刚新婚燕尔的小夫妇只知道她们接下来就会面对分别。
至于是短暂的分离,还是天人永隔的诀别,无从而知。
这三天大概是凡卿一生中过的最漫长的三天了,她与陆知礼两个人制定好了一系列的约会计划,发誓要把能做的先都做了。
“卿卿,别化妆了,下午那场戏就要开始了。”陆知礼一早换好了衣裳,准备了一个零食兜子,对着还在梳妆台前鼓鼓捣捣的凡卿催促道。
凡卿瞪了他一眼,陆知礼就把手里的零食袋子放在了一旁,乖乖的坐在她身前替她描起了眉毛。
这一幕看呆守在房外的婢子们,她们家世子何时对一个女人这般温言软语了?看来世子妃娘娘的魅力不是一般的大……
饶是两个人恨不能把一个时辰掰成无数个时辰用,三天后,却也无可避免的悄然而至。
初六在院子里给陆知礼整理行装时却没发现凡卿,他有些惊讶,“世子,娘娘怎么没来送你?”
陆知礼扣好了外衫的最后一粒扣子,而后目光转向他与卿卿的房间,少了一丝怅然,多了一丝凝重。
“娘娘在睡觉,我走后你们别吵醒了她。到了时辰,绮罗会服侍娘娘起来。”陆知礼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后便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初六鄙夷的望了眼那大门紧闭的屋子,嗤道,“亏得世子对你情深义重,临了却连送都没送,真是个冷血的女人。”
凡卿静静躺在床上,睁着漆黑的眼眸望着身测空荡荡的床铺。她清楚的记得陆知礼临走前还替她掖好了被角,又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道,让她等他。
她其实早就醒了,准确的说天还未亮她就已经醒了。她是个心里有事儿就睡不踏实的人,可她实在不敢送他,她怕自己又在他面前哭鼻子,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小姐?”
门外传来了绮罗轻轻的呼唤声,她瘪了瘪嘴,把眼泪都给憋回去了,胡乱的抹了抹脸,翻了个身,示意她醒了。
绮罗听到里面有声响,便放心的进来服饰。
“一会儿你把我常用的衣裳首饰都收拾一下,咱们回家。”凡卿打着哈欠,起身道。
听到回家,绮罗的眼里冒出了一丝惊喜可又觉得有些不妥,忧心忡忡道,“小姐,咱们才刚嫁过来,世子前脚刚走我们就回家,这样合适么?”
凡卿挑眉,“有何不妥?这偌大的王府就是个空壳子,陆知礼走后连个人气都没有,鬼知道那个患了脑疾的王爷会不会挑一个暮色深沉的夜一刀把我给了结了。”
“有道理,奴婢这就去收拾。”
“等会儿收拾完,你先回家,我去趟皇宫。”凡卿对着镜子将自己的头发束在了一处,那一块镶嵌着宝玉的带子缚在了一起。
绮罗方平复下的心情又跌到了谷底,直直摇头,“皇宫去不得,现在陛下和太子都走了,怕是二皇子已经掌控了皇宫。小姐素日里与他有怨,去不得。”
凡卿眨了眨眼,“我换身男装,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她再度走到宫门口时发现侍卫多了一倍不止,而且都是她所不熟识的生面孔。她紧了紧手下的手,这些侍卫怕都是陆枕窗的人。
侍卫注意到了凡卿,持矛拦道,“来者何人?”
她拉低了帽檐,故意让自己的声音沉些,哑些,“回大人,小的是羽林卫副将林声的家生奴才,今儿是他生辰,夫人特地让小的给大人送些吃食。”
她将手中一直拎着的食盒打开,便于他们检查。递过去的同时,眼眸一转,往那侍卫手里塞了一把金叶子。
那侍卫对她这点心意心知肚明,收回了手中的武器,咳道,“既然是林声大人的生辰,我等也不好阻拦,你进去吧,速去速回。”
凡卿朝他们鞠了个躬后,便一扭身子,钻进了城门,心下却是忍不住乐开了花。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羽林卫哪有什么副将,便是林声这个名字也是她当场胡诌的。啧啧,看来陆枕窗这个软脚虾教出来的也都是废物啊。
她来过无数次皇宫,对羽林营的路轻车熟路,避开了嘈杂热闹的大路,选了一个条小径走到了营的后门。
除去了在皇宫各处巡逻守卫的卫士,剩下的都在营内操练休息。三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炎热,一群光着膀子的糙汉子就眼睁睁的看着身形瘦弱的小伙子从营帐后边钻了进来。
“哪来的小娃娃,羽林营都敢闯了?”一个年岁稍大的卫士见那小娃娃不走反而坐在了他们主帅的位置上,不禁忍不住心下的怒火,斥责道。
凡卿也不吭声,亮出了手中先前陈迟给她的牌子,而后拉下了帽檐,眸色深深的望着他们。
“陈……陈大人的牌子!”那人先瞅了瞅牌子,有些不可置信,他们的大人还在牢里关着呢,这牌子怎么到一个黄毛小子的手里?
“这怎么回事?”
“就是啊,她怎么能有大人的牌子?”
凡卿双手比了个暂停的动作,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我知道大家心里有疑惑,你们想问什么就一一的问,我都会告诉你们。”
最先斥责她的那个卫士声音客气了许多,但是还是存着疑虑,“你是谁,这牌子又是怎么得到的?”
“我是宁国侯府的长乐郡主,呃,就是前两天刚嫁到陆王府的世子妃。”凡卿把玩着手中的牌子,继续道,“这牌子是我之前去天牢探访陈迟大人时,他亲手给我的。”
“他还跟我说见牌如见他,不知这话是否作数?”凡卿盯着那个卫士,声音冷了下来。
羽林营的那些卫士们虽不知道这郡主到底给大人灌了什么**药,可话却还是要听的。方才还一脸瞧不起望向凡卿的人统统敛目,齐齐道,“属下愿听郡主调遣。”
凡卿紧绷的脸这才缓和下来,她身后虚扶了一下,“各位大哥客气了,调遣算不上。只是你们有没有发觉陛下走后,这宫中有什么异样?”
一个卫士犹豫了半天,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郡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二殿下自持陛下给了他协政的权利后对我们营多加刁难,不是这有疏忽就是那出了纰漏,总之处处刁难。”
凡卿冷笑,启德帝前脚走了才没多远,他便这般忍不住了。
“那是因为他想培养自己的势力,好渐渐取代你们在皇宫中的分量,最后架空你们。或是威胁你们与他一伙,或是把你们杀之而后快。”
“什么?”
“你们若不信我尽管可以看看接下来会面对些什么。”凡卿瞅了瞅这高挑宽阔的大营,“怕是到时候连这个营都留不住了。”
“可是我们就算知道了二皇子有不臣之心,我们能怎么办呢?眼下,这皇宫怕是都被他控制住了。”卫士一脸的痛心疾首,似是在惋惜陈迟,又似是在惋惜自己。
凡卿摇摇头,“现在可还轮不上你们,他要动手也要拿我凡家开刀。我今儿来的意思就是想确认确认你们的忠心。”
“接下来的日子,等我命令。”凡卿重新拉好了帽檐,起身拍了拍衣服道。
“属下遵命!”
☆、88。耍的就是你
凡卿一路挑拣着人烟稀少的小径,火速离开了皇宫。再回到凡家时; 已是下午时分。
薛氏和凡修听下人说凡卿回来了; 急急忙忙跑出屋; 见她站在院中,周身毫发无损顿时齐齐松了口气。
“我的好闺女啊,皇宫现在去不得了; 这回陆知礼那小子也走了; 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有什么事爹护着你。”凡修命门童将侯府的大门紧紧闭上; 就好似随时会有人来抢他闺女一般。
凡卿很想说就算你关上门该来的事也还是会来,但是她看见父亲他们如此关心自己,又不忍扫了他们的兴。
“没事儿的,就算陆枕窗再恨咱们家; 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手。”凡卿笑了笑; “只要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薛氏点了点头,赞同道,“奔波一天了; 你也回房休息吧。你的屋子我一直让人打扫着呢。”
凡卿甜甜一笑; “就知道母亲最好了。”
可她前脚还没抬起; 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似是要把门砸的稀巴烂。凡卿蹙眉,这孙子动作这么快?
下人开了门; 见是宫里边的太监; 还带着一群侍卫; 持着矛将侯府团团围住。
“这是何意?”凡修挺起了腰板,一个家摊上事儿了,身为一个男人就算平日再荒唐也要冲在最前边,因为他还有妻子和孩儿要守护。
那公公轻蔑的望了眼凡修,不男不女的声音有些尖锐,“二殿下说了,你们凡家不过区区侯爵之位却住在这么好的院子,明摆着贪赃受贿得来的。殿下心善,就不追究你们奢靡拜金的纨绔生活了,只是这院子,你们却是住不得了。”
凡卿想过陆枕窗会以何种借口来刁难她们,却没想他竟直接要让她们露宿街头!不住就不住呗,他们家在别的地方又不是没有房产。
似是猜透了凡卿心中所想,那太监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侯府名下的所有房产都会被冻结,所以您们赶紧收拾收拾,别试图反抗了。”
“我们薛家还有凡家祖先积累的那些资产没有随着时间吹化了,所以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到底是我们生活作风有问题还是二皇子他想挑刺,跟我们凡家过不去!”
薛氏句句珠玑,声音冷到极点。
“这……”
“这什么这,还不快滚。”凡卿上前推他一下,瞪了他一眼,“告诉那孙子下次想耍什么花招来点新意,别整天干那不长脑子的事!”
“你,你竟敢如此侮辱殿下,我看你们是想造反!”
凡卿意味深长的望着他,“君要臣反,臣不得不反,别在这给我装孙子了,再不走你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凡家大门。”
那太监早就听过凡卿的一些事迹,此又见她如此凶悍,光是气场上就压的他呼吸困难,又见凡家那些个护院一个个都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吓得“吱哇”一声便逃了出去。
先前门口跟着前来的一群侍卫一脸茫然的望着跑的贼快的太监统领,齐齐发起了呆。
说好的砸场子呢?
凡卿见他们总算是走了,顿时舒了口气,想到接下来的日子不禁又皱起了眉。阿礼他们一日不回京,她们便一日不得安宁。
启德帝走后,京城里陷入了戒备森严的状态,人人都把头提在裤裆上,见到风吹草动便惊个不行。他们这位协政的二殿下喜怒无常,仗着自己的权利对朝臣们为所欲为,大楚已然岌岌可危。
边塞。
陆知礼指着原木桌上的地形图分析道,“陛下,蛮族人四处结营,极难捉到。眼下我们已经与他们周旋了五六天了,再这样下去,粮草军心都会吃不消。”
启德帝神色凝重,显然也知道他分析的极是,可是他们有什么办法?那泰达狡猾多端,不跟你正面打,还时不时的偷袭你,被发现了就立刻四处作散。
那种感觉就好似用了全力的重拳却打在了一团棉花上,抓心挠肝的很。
陆知礼琢磨了半晌,又谏言,“陛下,臣建议从他们的老窝入手。就算他如何逃窜,总会有一个主营,只是咱们现在没发现而已。”
未待启德帝开口,一旁的副军师谢帅连忙抢过了话茬,“臣抗议。不提找他们老家会浪费时间精力,便是露出了破绽一举被打个措手不及,那后果不是世子您能承受的起的。”
陆知礼的目光一直盯着他,这个谢帅从出征时便一直在跟自己唱反调。他有些怀疑谢帅是陆枕窗手下派来的人,想拖延他们的时间,可又一直没有证据。
“谢军师若觉得耽误时间,我自己去找,你可还有话说?”陆知礼眸光锐利,步步紧逼。
谢帅被他望的有些发毛,颤颤道,“世子肯亲力亲为,自是最好。”
启德帝有些不放心,陆知礼虽会些功夫却都是些皮毛,若是碰见了蛮族的人怕是逃生的几率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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