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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世子妃日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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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太监见陆枕窗总算有点正事,松了一口气,火速应下,而后朝门外跑去。
  陆枕窗穿好了衣裳没有直接去前线指挥,而是去了天牢。
  幽暗的环境下,即便是传来了几道不深不浅的脚步声,也没有让人想睁开眼睛的**。
  “啪啪!”
  陆枕窗拍了两下手,守门的侍卫顿时把牢门打了开来,锁链撞击发出了巨大的声响,终是惹得里边的人抬起了头。
  “畜生,你来做什么?”凡修被眼前的灰尘呛了呛,咳嗽了两声。在这牢里折腾了几日,迅速苍老了下来,声音也有些颓然。
  薛氏则搂着两个孩儿,瞪着一双美目,十足的母鸡护崽子形象。
  陆枕窗笑了笑,“我老子回来了,我来是想确认一下,当你们家的那个好女婿看见自己妻家变成了这幅狼狈样子,是不是还会替那老东西卖命,想要攻城!”
  凡卿愣了愣,阿礼回来了?
  王牌回来了她们还怕什么,陆枕窗还需要靠着她们谈条件,怎么可能轻易撕票,想到这凡卿突然心情大好,冲着陆枕窗没头没脑的骂了一句,“王八蛋。”
  陆枕窗正拿捏着声调准备冷嘲热讽,结果凡卿这个贱人都这般田地了还敢骂自己。他指着凡卿,似要随时冲上来的样子,“你再骂老子一句试试?!”
  “王八蛋!”
  “老子今天不弄死你……”陆枕窗作势就欲上前打凡卿一嘴巴,却被突然起身的凡子澜挡住,他捏着陆枕窗的胳膊,微微一用力便将他捏的面色十分痛苦。
  凡卿笑盈盈道,“你动我一根毫毛,我便让我夫君拔了你全身的毛,你信不信?”
  “好好好,你们一家死到临头竟然还敢给我嘴硬。”陆枕窗连忙退了出去,生怕谁再伤到他,“你们几个,把他们给我带出来。”
  凡修纳闷,“他带咱们出去干嘛,放风?”
  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算了,不想解释了。而后齐齐点头,“是的,没错。”
  凡修摸了摸脑袋,总感觉他们在骗自己。
  陆枕窗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桂月宫方向走去,他要在自己宫里把羽林卫集合在一起,再去配合前线的禁军将启德帝与陆知礼一行人彻底玩完。
  凡卿看到那一排排守在桂月宫门口的羽林卫时,心中便已有了数,她在薛氏身边耳语了几句后又安静如常。
  “尔等随我去城门,看叛军如何投降我大楚!”陆枕窗振臂一呼,沙哑的声音在这沉默的夜里格外刺耳。
  他说的情绪高涨,慷慨激昂,却发现底下的士兵们毫无动静,就连最起码的附和都没有。
  “你们一个个傻愣着干什么呢?”陆枕窗一脸的不悦,吼了起来,“聋啊?”
  凡卿“噗嗤”一声笑开了,小姑娘家甜软的笑声便是不带任何意义,也足够让所有人觉得陆枕窗堂堂一男儿被活生生嘲讽了。
  “你给老子笑什么?”陆枕窗转过身,阴狠的一张脸直直冲向凡卿,“你信不信我先弄死你?”
  凡卿笑的肚子有些痛,不顾薛氏和凡修的担心,洋洋得意道,“那你倒是动手啊?”
  陆枕窗其实是有些害怕的,因为他没打过仗,他不确定到底能不能打过启德帝大军,所以凡卿是他唯一的筹码。可眼下他实在被气急了,也管不了别的什么了,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凡卿。
  可他甫要抬脚便觉察到颈间横上了一把沾满了寒意的剑,他不可置信的回过头,见是一个身穿羽林卫铠甲的侍卫。
  “你疯了?敢指着我?”
  “你才是疯了,敢这样对世子妃娘娘说话。”侍卫一脸的嘲讽,而后恭恭敬敬冲着凡卿颔首,“娘娘,眼下要怎么办?”
  凡家三口人齐齐望着凡卿,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什么情况?羽林卫怎么关键时刻倒戈了?
  凡卿上前走了脚步,没在与陆枕窗做过多的纠缠,正色道,“咱们现在去前线,把城门打开,若禁军不从者,便告诉他们,陆枕窗已被抓,让他们自己琢磨去。”
  “是!”
  陆枕窗到现在还不肯相信,凡卿到底是何时与羽林卫厮混在了一起,他分明抓住了陈迟,牌子……对,那天的那个牌子!
  他的声音有些疯魔,大声吼道,“之前在天牢我堵住你那次,你怀中揣的就是陈迟给你的牌子对不对?!”
  “对啊。”凡卿甜甜一笑,“我就是去取牌子咯。陆枕窗,你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早早就发现了,所以不能不为自己留一条退路呢。”
  凡卿走至他身前,望着他轮廓间隐约和陆家人想象的容貌,咂嘴道,“你这样的人不配姓陆,更不配做我的对手。”
  夜色深重,凄厉的风刮的更生猛了些。凡卿吸了吸鼻子,她已经闻到了空气中传来了些许咸腥的味道。
  因为陆枕窗一人之欲,今夜有多少人要因他而死呢?
  城门眼看就要被撞破,凶残的禁军为了阻拦外面楚军的攻势,开始抓了宫里的宫女们往城门口里塞,试图阻断他们。
  凡卿赶到时看见眼前的一番场景,只觉得不可置信,外面的楚军终于把门撞开了,拿着手中的□□却不知刺中的不是叛军,而是手无寸铁的女人。
  “住手!你们住手!”凡卿拿剑指着陆枕窗,大声喊道,“你们看看这是谁,还不放下手中的剑,再动一步,我宰了你们的王!”
  可眼下唯恐城破的禁军早已杀红了眼哪里肯听,况且陆枕窗在他们眼里已经毫无存在感了,如果启德帝进了城,那么一直以来的叛徒之名他们就算坐实了。
  眼下的禁军实则不是为了陆枕窗卖命,而是为了自己能活命。
  陆枕窗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禁仰天大笑,“哈哈哈,凡卿,就算我败了,我也要把这京城搅合的阴云不散,我要你们永远忌惮我,永远都忘不了我!”
  “呸!”凡卿手中的剑往前横了一下,一道裂开的口子顿时在他脖子上显现出来,“你们看好他,我去找阿礼!”
  耳边风声鹤唳,眼前刀光剑影。凡卿让羽林卫看好了家人,一个人往城门外跑。
  启德帝和陆知礼指挥着大军撞开了城门,却发现迎战的竟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陆知礼连忙命手下不再拔刀,可禁军可不管这事,见着他们不打了,愈发的狂妄了起来,门外的楚军渐渐呈退让之势。
  这时凡卿尖尖的,带着女性独特音调的嗓音传了过来,“剩下的宫女们,想活命的跟我来。跑的出来恕你无罪,跑不出来算你为叛军之党,格杀勿论!”
  这话说的坚定又决绝,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当叛军,她们都在宫里生活的好好的。凡卿突然间给了她们求生的**,许是激发了本能,有三两个宫女竟死命挣脱开了禁军的桎梏,没命的往凡卿方向跑。
  剩下的宫女见活命有望,也都纷纷拿出了看家本事,又打又踹,又撕又咬,反正就是要活命。
  启德帝坐在高头大马上,问陆知礼,“前方那女子,可是卿丫头?”
  陆知礼恍若未闻,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们几个,速去派兵保护郡主和宫女,一定要保证她们的安全!”
  关键时刻,还是卿卿解了他们的燃眉之势。

☆、97。暮夜

  没了这些柔弱的宫女们当前锋; 陆枕窗剩下那些个星星零零的散兵根本抵挡不住外面真正经历过杀伐的楚军之势。
  不过须臾间的功夫; 便如鸟兽作散,跑的跑; 降的降,真正拿起兵器的微乎其微。
  “卿卿!”
  陆知礼从马上跃了下来,他一双狭长的眼眸一直望着朝他跑来的凡卿。战场一别数日; 他还能再见到他的小姑娘; 眼睫有些微微湿润; 噙着笑意的嘴角再是敛不住,任凡卿一头扎进了他的怀中。
  这是一个很长的拥抱。
  “陆知礼。”
  “嗯。”
  “你还舍得回来?”
  远处透亮的火光一片片燃起; 陆知礼伸手抚上了凡卿的脸颊; 声音低哑; 似是隔着几载的光阴又似昨日刚见; “卿卿还在,我不敢死。”
  凡卿此刻便是再也冷静不下来,方才竭力抑制住的声音有些颤抖,低低的埋在他的肩膀上抽咽了起来,小小的哭声与这惨烈的战场格格不入; 却句句都是她这么些时日来的真情流露; “你知道我深怕你再也不回来; 深怕陆枕窗真的奸计得逞,深怕凡家和我都……”
  “别怕; 卿卿。”陆知礼柔声安抚道; “我回来了; 陛下也回来了,都过去了,大楚最后一个心腹大患,没了。”
  凡卿的目光眺向远处,陆枕窗那大逆不道的逆贼也已下了马,跪在了地上,启德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她无从而知,她只知道,自己太累了。
  “卿卿?”
  “来人!世子妃晕过去了!”
  大楚复元的这一天被史官载入了史册,称为暮夜。大楚的启德帝联合怀安王家的世子只拿区区数万将士便一举攻破了控城的叛军。
  可这其中最大的功臣却是凡家的那位长乐郡主,在二皇子以宫女为肉墙阻隔时,是她站了出来,号令了众女捍卫自己的生命,从而……
  “喂,别念了,再念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凡卿往嘴里塞了一块小点心,嫌弃的瞪了一眼陆知礼。
  陆知礼将那小报放在了床头,笑了笑,戏谑道,“若百姓知道这报上那铁骨铮铮的世子妃却是卿卿此时此刻的场景,不知作何感想。”
  凡卿瞥了眼自己,倚在榻上盖着锦被,面前放的全是精致的点心和开胃的切块水果,眼珠子转了转,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这个嘛,可是只有你知道喔!”
  陆知礼将那吃着上火的点心往远稍挪了挪,想着她自那日晕倒后醒来身子还未痊愈,可紧接着凡卿的小眼神就跟了过来。
  他好笑的放弃了手上的动作,“说正事吧,你猜猜陛下怎么处置的陆枕窗?”
  凡卿想了想,“左不过是囚禁他,他是嫡次子,又不是后宫里那些随随便便一个妃子生的。虽是大逆不道,可若是杀了,怕是皇后要跟他闹翻了天。”
  陆知礼点了点头,“卿卿蕙质兰心,陛下将他锁在天牢里终生囚禁,不过听说日日都要抽上十鞭,以做警告。”
  “别,别拿这些文绉绉的词来形容我,我什么样我心里清楚。算起来,对于陆枕窗来说,活着不如死了,他这一辈子都对皇位求而不得,如今这大楚就剩陆疏一个太子,他怕是要气得发疯。”
  “那便是他想要谋反那一刻便能想到的结局了。”陆知礼淡淡道,似是没什么反应。这一趟出征回来后,很多事他似乎有些想开了。
  到底是复仇,然后看着大楚分崩离析,百姓流离失所好;还是原谅敌人,放过自己,安稳的守着卿卿,守着弟弟,过上一辈子好。
  他已经有答案了。
  凡卿掀开了被子,陆知礼体贴的递上了手搀扶着她,待她站稳后又弯下腰替她穿鞋,问道,“卿卿身子尚还虚弱,怎么要下床了?”
  “方才我醒着,你还没来的时候,绮罗告诉我吴南晴病了。”凡卿蹙眉,“听说好像病的厉害。”
  “初六。”陆知礼也不多问,朝门外喊道。
  “给娘娘备马车,带一队精兵,再喊上绮罗伺候着,若一个时辰不回便来报我。”
  凡卿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你紧张什么,不过是见见老朋友,弄的好像我要进贼窝一样。”
  陆知礼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了她身上,又替她系好了带子,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吴南晴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何况你还病着,我总是不放心的。”
  “好好好,越发的絮叨了。”凡卿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心下却是暖暖的。任谁也想不出这京中人人都想摘下的高岭之花,却是这么一番细致的样子。
  她突然很想快点去国公府,好早早回家与他一同用膳。
  能跟他在一起吃好多好多顿饭,大概是最简单又幸福的事情了吧。
  精致的六角马车缓慢的在街上穿过,朱红的侧帘上印了一个大大的“陆”字,无不昭示着这马车里坐着人的尊贵身份。
  过往的行人纷纷驻足侧目,自宫里那位二殿下倒台后,陆王府和凡府可以说是这京中最为春风得意的两家了。
  成王败寇便是这样,遑论这两家是攻城那日的功臣了。
  凡卿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能隐约听见百姓的议论声,不免摇了摇头。这段日子都传凡家与王府是大大的功臣,论理加官进爵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儿,可为何皇宫里边赏赐的消息迟迟不出。
  自古功高震主的,没一个好下场。
  如是这般想着,缓慢行驶的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凡卿睁开了眼睛,约莫着应该是到了。
  国公府的下人见是陆家的马车,连忙上前迎接,凡卿却仍由绮罗扶着下了车。出来迎接的几个下人一时竟不知怎么开口。
  要说这凡卿已经嫁给陆知礼做妻子,他们唤一声世子妃娘娘便可,可凡卿本又是陛下册封的长乐郡主,京中闺秀们谁也没这个殊荣。
  踌躇间,凡卿淡淡开口,“我既已嫁人,自是陆家的媳妇。何况我今日来是探望你们家小姐的,不必为了一个称谓把我堵在门口,进去不得吧。”
  一番话说的简单明了,再清晰不过。一个伶俐通透的下人顿时悟出了其中的意思,谄媚道,“世子妃娘娘,您里边请。”
  凡卿命绮罗随手赏了点金瓜子,果然,那下人得了恩赐笑的合不拢嘴,直直的走在前边为她引路。
  她顿时有些唏嘘,这府上的主子生了重病,奴才还有心思讨好她,到底是拜高踩低的世道了。
  自与吴南晴彻底决裂后,她便很少来国公府了,许多的陈设还有路径她已经不记得了。顺着回桥穿过一条僻静小路,密林葱叶间,隐隐可见一座精致的琼楼。
  “小姐,世子妃娘娘在外面呢。”吴南晴的贴身婢女远远见到凡卿一行人,特地对还躺在床上的主子禀报道。
  床上的人不复昔日的明媚,苍白的一张脸竟是一点血色都没有。吴南晴的睫毛抖了抖,勉强睁开了眼,虚弱道,“扶我起来。”
  “不必起来,躺着便好。”
  门外传来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吴南晴怔了怔,竟是又乖乖的躺了回去,这声音其中的清脆和明亮是她这个病人不曾有的。
  她看见凡卿逆着光立进门的屏风处,一身得体的宫装和精致的妆容,让她恍惚有些回到过去的感觉。
  那个时候她们还没有决裂,站在凡卿旁边的还是她吴南晴。
  从小便和她做了挚友,她知道卿卿不论何时何地都一定要化着最精致的妆容。念及此,她笑了笑,“你今天真好看。”
  “我哪天不好看。”凡卿摊了摊手,坐到了她床边,“果真是病来如山倒,你如今看我也不像仇人了,也能心平气和的跟我说话了。”
  吴南晴叹了口气,“从前的事儿……”
  凡卿将食指立在唇前,示意她噤声,“从前的事不必说,我知道我们从前关系好的像一个人,可我也说过我们从此不再是朋友。”
  “今天来看你,纯粹只是碍于身份,不得不来探望,你别想多。”
  吴南晴示意婢子扶着自己起来,她如今被疾病折磨的不像人形,惨白的一张脸再也凶不起来。她咧了咧嘴,扯出的笑容竟像哭一样,“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卿卿,你一向是嘴硬心软。”
  “我知道我这个病治不好,想必你也知道,所以你是来看我最后一面的对么?”
  凡卿生硬的别过脸,“什么最后一面,我只是例行公事。”
  吴南晴却是恍若未闻,从枕下拿出了一块玉佩,幽幽道,“卿卿,你还记得这个东西么?”


☆、98。尾声

  凡卿隐约觉得这块玉佩眼熟; 描金的镂空骨架下; 里边是一块成色上好; 质地温润的璞玉。
  看着这玉; 昔年的时光竟一下子漾了出来。湖畔,柳树; 春日宴。她眯起了眼; 若她记得不错,这是那年吴南晴生辰上陆疏赠予的贺礼。
  那可是好久前的光景了,她们都是权贵之女; 能得当朝太子所赠的玉佩; 那个时候她们一度以为吴南晴就是未来的太子妃呢; 可谁知如今却是这番光景。
  “你需要我做什么?”凡卿静静问道。
  吴南晴的唇角微漾; 重重的咳了两声,音色沙哑又衰败; “很久前我就想问你; 万事都看的这般通透当真不累么?”
  凡卿不语,只拿一双静默的眸子望她。
  讥嘲之色,溢于言表。
  “罢了; 你替我把这玉佩物归原主吧。”吴南晴将玉佩放在了床前,叹了一声后,“我累了。”
  凡卿接过了玉佩; 起身后又深深的望了她一眼; 而后便朝门外走去。
  身后蓦地传来一道嘶哑的吼声; “对……对不起。”
  顿住的脚步只缓了一瞬; 便迈过了门槛。侯在门口的绮罗连忙扶了上前,对着凡卿一通上下打量,确认她安好无误后方才缓过气。
  凡卿揉了一下她的脑门,“你这小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呢,她已经病入膏肓,不会对我怎样的。”
  “小姐,说着也奇怪。难道真就是坏人的报应,好好的人说病就病了,还病成这样。”绮罗只觉得这件事太神奇了,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谁知道呢,许是愧疚,许是想得太多。”绮罗点了点头,她家小姐婚后说话与从前不同,是越来越有深意了。
  凡卿继续道,“总之,她最爱的人这辈子都不能娶她,早死早超生吧。”
  绮罗点头的姿势一滞,垂首望天,小姐还是那个小姐,她想多了!
  凡卿复又抬头望了眼天色,时辰尚早,笑吟吟道,“回府吧。”
  “对了,小姐你刚才在里边不知道。初六来报,陛下把世子请进宫了。”
  “封爵?赐田地?赏银子?”凡卿讶异,这启德帝久久没个动静,如今竟想好了?
  御书房。
  “阿礼,朕这几日忙着肃清朝纲,一直也没问你和卿丫头。”启德帝笑眯眯问道,“你们这次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赏赐,加官进爵,什么都行。”
  陆知礼知道启德帝多疑,最忌讳手上的权利落在他人手中。此刻这一番话,倒更像是一个陷阱,他敢保证若他要了些什么,不日后便会以各种奇怪的理由谋反篡位。
  于是恭敬有礼的陆知礼拱手弯腰,声音清淡,听不出一丝情绪上的波动,“回陛下,臣一生所求,惟与卿卿白首到老。”
  少年恳切而又饱满的情意委实打动了启德帝,不禁让他想起了当年与她娘的往事。只是陆知礼选择了陪伴,他选择了皇权。
  “陆枕窗我会终身幽禁他,这天下以后我就交给疏儿了,你和卿丫头两家一定要尽心尽力的辅佐他。”启德帝咳了两声,“阿礼你本就是亲王之子,钱财更是不缺,我便赐你一封号吧,你可有提议?”
  旁边的李德旺暗暗抑下了惊诧之心,自古以来亲王之子,都是最需要提防戒备的人,陛下赏了官职不说,如今又要给人封号,封号也就罢了,竟还可以自己提议?
  这恩宠是不是太过了?
  “思凡吧。”陆知礼淡淡微笑。
  三年后。
  “你们快去前边看着点夫人,小心她摔了。”陆知礼紧张的望着前方蹦蹦跳跳的小姑娘,吩咐道。
  绮罗在一旁看着,几个刚入府的小婢子跟着小姐,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稚嫩青涩的举止像极了当年的自己。
  现下是四月末的暮春时节,小姐吵着嚷着要去郊游,可她已经怀了身孕,世子又放心不下,只能陪她在后苑假装在郊游,所以才有了方才小姐想要溜出去那一幕。
  太阳渐渐落山,凡卿走累了,她低头瞅了眼脚下软茸茸的草地,索性就栖身一坐。
  自启德帝病逝后,这已经是陆疏登基的第二年了,郑香香做了不太幸福却地位崇高的皇后,沈寐如愿以偿的做上了宠妃。凡家的爵位步步高升,如今侯府已然变成了国公府,大哥这个当年的伴读也跟着升了官。
  夕阳映射下来细细碎碎的光芒落在了前方那人身上,她静静的望着他如画的容颜,未曾想会来到大楚,未曾想会与他成亲,更未曾想自己已经怀上了孩子。
  但是凡卿觉得,她本就应该嫁给他的。
  “卿卿,起风了,我们回屋好不好,我亲自给你熬的红枣粥小厨房已经煨了两次了。”
  凡卿笑了笑,“好啊。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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