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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世子妃日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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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分明是坐不住,不满他二皇子的地位想要参与党争的意思。
  凡家人一向都老老实实,虽纨绔奢侈了一点,但那都是自己准许的。这家人从不参与党派之争,这次无端被人污蔑,虽是朝他喊冤可话里话外却是在关心着自己。他抬眼,见凡子澜一脸正色,凡卿眼眸透露着关心,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玉佩。
  “这玉佩皇宫里多的是,朕定会派人彻查此事,委屈你们兄妹二人了。”启德帝抑下了心中的情绪,朝门外吩咐,“德旺,你去库房挑些东西赏给他们。”
  凡卿面露喜色,弯下身子行礼谢恩,“谢陛下,臣女就知道,陛下肯定罩着我们。”
  这番话哄的启德帝眉开眼笑又赏了不少好东西。
  兄妹二人从御书房走了出去,凡子澜心事重重问道,“小妹,你说陛下真的会审讯那老鸨,责罚二皇子?”
  凡卿“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娇笑道,“我的傻哥哥,怎么可能,那毕竟是他的亲儿子,我们只是外臣而已。”话锋一转,她又颇为严肃道,“不过我们必须让陛下知道二皇子的不臣之心,而且还要装作我们不知道是谁干的,只能可怜巴巴的依附陛下,让他放心。”
  凡子澜皱眉,一脸头疼,“父亲告诫我们不参与皇家的事果然是对的。”
  “身处帝京,又得爵位。我们家怕是想抽身都很难啊,只是以后别站错队就好。”凡卿怏怏的丢出这么一句话,她有预感,更大的风雨还在后头。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回去不能坐马车而要改为步行,不然这一身衣裳就白穿出来显摆了,她要做夏装流行的风向标!
  二人路过御花园时,身后传来一道冷俏的声音,“呦,这不是凡卿么。又进宫缠着我父皇,你还要不要脸?”
  陆欢欢从手下的婢子那得知凡卿一早和一男子进宫后,就紧着梳洗打扮,势必要跑过去羞辱羞辱她。她看着自己这一身华贵的宫装,又伸手轻抚了头上精致的珠钗,自信满满的在后面喊住了她们。
  凡子澜转过身,神色带着一丝不悦,声音清冷,“我竟不知,公主平日就是这般为难我妹妹?”
  “凡……你的脸,怎么全好了?”陆欢欢惊诧,望着那张如玉般的容颜,吃惊的后退了几步。
  那些恶心的红疹子呢?
  “承蒙公主惦记,只是子澜的脸同你有什么关系?”凡子澜往前一步将凡卿护在身后,神情带着一丝厌恶,“公主若再口出狂言欺辱小妹,我只能找陛下去评评理了。”
  “哥,你跟她计较什么。她那张嘴从来都不会洗刷,臭的很,我早就习惯了。”凡卿也转过身,眉毛皱在了一起,伸手捂着鼻子,似乎她说的是真的一样。
  陆欢欢从没被人这么羞辱过,可她现在没心情计较这些,她看着凡子澜那张脸,眸色复杂,说不清是悔恨还是别的什么,只觉得若不是身后的婢女扶着自己,几乎都要站不住。
  “走吧,哥哥。”凡卿拽着凡子澜,朝宫门外走去。
  凭什么她要和子澜定亲的时候脸就坏了,退婚的圣旨下完脸就好了。陆欢欢在原地狠狠的攥紧了拳头。
  凡卿,肯定是这个贱人搞的鬼!不过她今天的衣裳怎么这么好看,前衣摆不知为何短了几分,虽然有些暴露,可露出来的鞋子同衣裳的颜色很搭。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拖地的长裙,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凡卿这样的女子,她要怎么斗?
  出了宫便是官道,这个点官道上几乎没什么人。凡卿二人加紧了步伐走到了繁华的大街上,百姓渐渐多了,投来的目光也多了起来。
  一些好信儿的人悄悄议论了起来。
  “你瞧,那家小姐穿的衣裳真特别,脚上的绣花鞋也露了出来,和衣裳真搭。”一位娇羞的闺中少女同一旁的小姐妹道。
  “看着很好看,可若是咱们穿出去会不会影响名声。”
  刑瑶和李聘语从一家绸缎铺子出来,刑瑶没买到那进贡的珍品,只得拉着好姐妹买一些京城里看着贵气一些的丝绸。刚一抬眼就看见凡卿穿着一身奇怪的衣裳招摇过市,旁边人的目光偏偏还都被吸引了过去,有羡慕有嫉妒有惊艳的。
  “瑶瑶,你怎么了,手绢都快被你刮破了。”李聘语一脸纳闷,刑瑶出来后神情就很僵硬。
  刑瑶一脸愤恨,“聘语,你看凡卿那个贱人穿的那么暴露,真是不知廉耻。”
  李聘语顺着她的目光,很轻易的就看见了凡卿,目光顿时沉了下来。她上次派人刺杀国舅,想栽赃想陷害给这个倒霉蛋,可惜中途陆世子横插了一脚,却是把娇娇给搭了进去。
  凡卿这个女人,真是害人不浅。
  她收回了目光,劝道,“走吧,日头大,我们也该回去了。”
  “不,聘语,你等着看好戏吧。”刑瑶环视四方,见一群书生对凡卿的衣着评头论足,一脸的不屑,可那眼睛却放着光一般的盯着凡卿看,心下顿时有了计策。
  她拉着李聘语走到那群书生面前,给了几锭银子,耳语了几句。然后看见那书生一脸打鸡血一样的激动,径直朝凡卿的方向走去。
  刑瑶冷笑,凭什么她能穿着陆世子送给她的衣裳招摇过市,不给她使点绊子她就浑身不舒服。
  李聘语在一旁看着刑瑶的白痴行为,眼眸里划过一丝不屑。若不是刑家走了狗屎运当上了右相,分了她父亲的恩宠。为了能时长探听些消息,她又怎么能跟这么蠢的人做姐妹?
  凡卿满意的享受着周围人的注目礼,心情一好还花了五百两银票买了一只镶金的玉钗。和凡子澜刚从店里出来就被一拿着折扇的书生堵在了门口。
  那书生面带轻薄笑容,一双色眯眯的小眼睛对凡卿周身上下打量,而后拿腔捏调道,“小姐怎么能穿这么暴露的衣裳,真是伤风败俗,丢尽了我大楚的脸。”
  周围的百姓纷纷抽气,他们不认识凡卿,但是对于凡子澜这张脸还是认得的。凡家公子不近女色,那么能站在其旁边的定是长乐郡主无疑。
  围观众人看向书生的目光顿时带着一丝怜悯。
  自求多福吧……

☆、16。梦竟然成真了

  书生话音刚落便被一脚踹倒在地,扇子也折了半截,一身干净的白衫滚的灰扑扑的,甚是狼狈。
  凡子澜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俯身冷笑,“长乐郡主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种酸臭书生评头论足了?”
  那书生身子骨薄弱,挨上这一脚已经要了大半的命。此刻又被人踩在脚下,践踏着尊严,纵使面前的人身份贵重,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仰头大笑,“郡主又如何?郡主也是人,我说出事实道理怎么就不行了?难道你们借着尊贵的地位就可如此草菅人命吗?”
  “你一口一个伤风败俗,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我这未出阁的小妹看,这与登徒子的行径有何区别?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凡子澜见这无赖不仅不道歉还振振有词,心下震怒,脚尖的力也不由自主的加深了下去。
  凡卿被这么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找晦气的无赖弄的一头雾水,从前她花钱如流水的时候有人闲言碎语的管,如今连她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有人管了?
  她走到凡子澜面前,根本没有劝他抬脚的意思,眸光似笑非笑,声音清脆,“看你这一身书生打扮,今年是要参加科考吧?”
  书生瞥了她一眼,喘着粗气却颇为傲气道,“没错。”在他的认知里,胸有点墨懂些文章的人比这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达官贵族高贵多了。
  凡卿勾唇浅笑,“那么从今天起,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参加科考的机会了。”
  那书生的面上这才有了一丝慌乱,他用力掰开了凡子澜的脚,从地上站了起来,状若癫狂道,“凭什么?凭什么因为你的一句话我就再也不能考试了?”
  “因为,你嘴贱啊。”凡卿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嘟囔道。
  围观群众:“……”
  “我要去京兆尹那去告你,长乐郡主,我们走着瞧。”书生放下狠话,捡起残破的扇子,摇摇晃晃的朝前方走去。
  “告赢算我输!满脑子肮脏龌龊的思想,给本郡主提鞋都不配。”凡卿冲他的背影大声吼道。
  还使劲跺了跺脚,放狠话谁不会啊。
  回府后凡卿也没什么胃口,几乎没怎么吃就回房睡觉了。
  她做了个梦,梦见她和一个男子在缥缈的夜色里逃命,后边有一群人拿着棍棒追赶他们。领头的男子一身花色衣裳,好像是裴凌那小子。
  场景不断反复,最后她看见裴凌举着棍子朝她打了下去,身旁的男子却蒙上她的眼睛,指尖冰冰凉凉,似是熟悉的感觉。而后男子替她挨了这一棍,倒在了地上。
  她很想去帮他,也想看看他是谁,可任她如何发力想靠近都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将她拉走。
  “小姐,小姐,快醒醒。”绮罗早晨进来见自家小姐眉头紧皱,双手也紧紧的攥着被子,便知晓她是做了噩梦。
  凡卿被绮罗锲而不舍的声音喊醒,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手脚冰凉,才发现自己方才是在做梦。
  裴凌?她坐在床上静静思考,他为什么打人?想了一会也没有头绪,不管梦境是真是假,最近还是跟他保持一些距离吧。
  去了正厅用膳,发现大哥和母亲脸色都不太好,父亲在一旁一脸着急的样子。
  “怎么了,都愁眉苦脸的。”凡卿拿起筷子,坐了下来。
  薛氏给她盛了碗汤,笑笑,“无事,不过是京城里又传了些没脑子的流言。”
  “闺女,你快问问他俩。”凡修放下了汤匙,一脸好奇心,“这娘俩早起晨跑回来就这样,我问还不说。”
  凡卿喝了一头汤,挑眉,“左不过又是再传我,就是母亲不说,我总会知道的。”
  “那我不知道啊!我一会就上朝去了……”凡修欲哭无泪,瞅了眼薛氏,委屈道,“夫人。”
  薛氏瞪了他一眼,“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凡修登时噤声,也不敢撒娇了。
  凡子澜在一旁无奈笑道,“父亲,我和小妹昨日遇见个轻狂书生,对小妹评头论足又要去京京兆尹那告状。吃了闭门羹后到处宣扬小妹的不好,煽风点火,我等下便派人给他抓起来。”
  凡卿一副就是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样子,听后压根没反应,还顺手给自己夹了个鸡蛋。
  “啪!”碗筷被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凡修气得站了起来,我这就进宫去禀明陛下,将这个书生抓起来定罪。
  薛氏瞅了眼他那碗吃了一半的粥,望着凡修匆匆离去的背影,问道“不吃了?”
  “气饱了。”
  皇宫,御书房。
  凡修走后,启德帝轻拍手唤来了暗卫,“我已下旨将红馆封停,那老鸨也发配到了边境,从今以后,你时刻关注着二皇子的行动,有什么异常,马上告诉我。”
  “是。”暗影跪下。
  启德帝思虑良久,朝门外喊,“你张贴一张皇榜,这几日造谣郡主的那个书生,从他这代起,三代不可参加科举,入朝为官。我大楚还不需要这样的人才。”
  李德旺接了口谕,暗自感慨,这书生脑子不好,得罪谁不行非要得罪陛下宠爱的郡主。
  凡卿因为昨晚的那个梦,心情不大好,吃完饭又回屋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天色灰蒙蒙的,乌云大片的涌了上来,怕是一会要落雨。
  她换上了一身简单的衣裳,准备出门去城郊散散心。
  刚走出侯府没多久就碰上了那个她多看一眼都会生厌的人。她一向镇定自若,这会身子却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裴凌穿着昨夜梦中的花色衣裳,难道梦境成真了?
  裴凌盯着迎面走来的凡卿,想起刚才在酒楼里,同行的公子哥们拿他取笑,说他整日迷恋人家长乐郡主,到头来姑娘都不正眼瞧人,说他是个没用的孬种,心下不禁烦乱了几分。
  “裴凌,你的心上人来了,你都不去打个招呼?”
  “别这么说,他哪有那个胆啊,哈哈哈……”起哄声不绝入耳,刺激着裴凌那根紧绷的神级。他攥紧了手,黑着一张脸,走到凡卿面前,将她拦了下来。
  “郡主这是要去哪?”裴凌的神情很是僵硬,他期盼凡卿能给自己一个面子,能让他别太下不来台,哪怕是朝他点点头抑或是微笑一下都好。
  凡卿瞪了他一眼,直接绕过去了,话都没多说一句。
  后边的人又是一顿哈哈大笑,“我就说了,裴凌这人不行的。”
  “凡卿,你站住。”裴凌面色涨的通红,朝她喊道。
  她停下了脚步,用一种看“智障”的眼光盯着他,毫不客气回道,“大白天的你抽什么风风?我和你很熟么?”
  裴凌眼光带着一丝怒意,说话也开始横冲直撞,“我和你说话,你听不见?”
  “真是奇怪了,你和我说话,我就一定要回?什么德行!”凡卿皱眉,这人简直莫名其妙。说完话她转身就朝城郊走去,想赶紧甩开这帮胶皮糖。
  天色愈来愈暗,阴云密布,风声渐渐大了起来。不一会儿,一道银色的闪电劈了出来,发出了震耳欲聋的雷声。
  街上的小贩们纷纷收摊,大人领着孩童匆匆往家赶去。凡卿看着身后远远跟着自己的那群纨绔公子们,欲哭无泪。要下雨了,人家都各自回家避雨,她还只能硬着头皮往郊外的山里走。
  都怪裴凌,心里嘟囔着。一时没看清脚下,踩到了一块圆滑的石头,整个人直直的摔在了地上,衣裳沾了泥,她抬手抹了一把脸,精致的妆容也变得脏兮兮的。
  雨丝淅沥淅沥的落了下来,越落越凶,不一会便成片成片的雨幕的落下来。
  凡卿崴了脚,动弹不得,隔着重重雨幕,她看见裴凌那群人好像看见她摔倒,纷纷朝她跑了过来。
  她咬了咬嘴唇,神色凝重的盯着那群越来越近的人。左手从地下悄悄的拿起了一块石头,藏在袖子里。

☆、17。施救

  “主子,这可是你要寻找的草药?”一道浅浅的声音回荡在密林里。
  那男子捏着那植物的末梢,摇了摇头,面上染上一分失望之色,“不是。”
  “看来这次的消息不大准确。主子,我们走吧。”侍卫撑着伞,冻得有些哆嗦。
  男子杵眉,黑白分明的眼眸望向前方,“前边好像出事了。”
  “主子不可!”
  “凡卿,我扶你起来。”裴凌见她坐在地上,一身的泥泞,不复往日高贵骄傲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的差距和她近了不少。
  “滚。”凡卿伸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吐字清晰。
  “看见没,我们的裴公子想英雄救美都没机会。”一男子调笑道,“裴凌,你就别再执着了,凡郡主不是你能染指的人。”
  裴凌被这话激怒,胆子也大了起来,不等凡卿同意,上前便伸手大力拉扯着她。
  “裴凌,我让你滚开!”凡卿死命的抵抗,不断的拿指甲划他试图挣脱,可奈何他毕竟是个男子,皮糙肉厚毫无反应。
  凡卿白嫩的手腕上很快就出现了一圈红色的印子。
  “你疯了么?”凡卿被他这疯子一般的行径吓的不清,两个人顶着重重大雨和泥浆在地上撕扯,后边的公子哥们不住的哈哈大笑,样子和强抢民女的流氓一般无二。
  “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砸起了大片水渍。
  凡卿看见一个脸上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挡在了她的身前。惊鸿一瞥,凡卿只看见他露在面具外面下的鼻梁很挺,嘴唇很薄,面具下一双宛如朗星的眼眸很是好看。
  男子一脚踹开了裴凌,沙哑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带着一丝清冷的气息,“如此对待一个小姑娘,你也算是个男人?”
  “你是谁?从哪冒出来的?要你多管闲事。”裴凌抹了抹嘴角的血,胡乱骂道。
  那男子轻轻哼了一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可以滚了。”
  “呦呵!看你这架势是要英雄救美了?”后边的纨绔子弟顿时不乐意了,出来撑场子。
  他们在这看戏看的好好的,突然冒出来搅场子不说,还叫他们滚,也不看看他们的爹在京城都是干什么的?他们在京城横行霸道的时候,京兆尹连屋门都不敢出,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装神弄鬼的人来教训他们了。
  “兄弟们,给我上。”
  一群纨绔子弟顿时冲了上去,有赤手空拳的,有就地取材拿个树枝的,这帮人用出了他们生平最张牙舞爪的本事想要狠狠的耍上一番威风,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冷笑,清冷的眸子里涌上了一抹不屑。这群纨绔公子看着人多,气势也凶,可他们成日只知道寻欢作乐,再不就一整夜一整夜的泡花楼,身子早就被掏空了,空有个皮囊而已,根本不足为惧。
  他一拳一个小朋友一般,很快就解决了这些酒囊饭袋。凡卿也在后边,看准了时机,疯狂的朝这群人扔石头,砸到一个赚一个。
  男子自始至终都站在凡卿的面前,如同巍峨的大山一般。
  裴凌没有参与刚才的打斗,他被踹了一脚,就疼的喘不上气还吐了血自然知道面前的男子是练过功夫的。只是他方才不说,不过想给这群奚落过他的人一个教训。目的达到了,凡卿又有人替她撑腰,他艰难的起身,默默离开了。
  那群富家子弟见碰上硬茬子了,顿时口里一顿放着狠话,却一个个跑的比谁都快,宛如丧家之犬,再无平日嚣张跋扈的风度。
  凡卿拿手撑着地,缓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方才救了自己的男子面前,努力朝他露出一个微笑,“虽然不知道你谁,不过今日之事多谢你了。若能方便留下个姓名,我改日也好送礼到府上道谢。”
  男子连忙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披在了她身上,虽然衣袍里外一样被雨淋湿,可好歹也能抵御一些风寒。他的神色有些微妙,声音也不如方才那般利落,“我……我是卢西扬,国舅爷。”
  “原来是国舅爷,前段时间听说你被刺杀,伤好些了么?”凡卿甜甜一笑,话里话外难得吐露出了一丝关心。
  “什么?”男子低头询问,复又好似想起了什么,连忙接道,“嗯,好多了。”
  他岔开话题,“我们先找一处地方避雨吧,郡主千金之躯,染了风寒便不好了。”
  凡卿面露尴尬,她被大雨淋的很难受,可是脚崴了的她根本走不快,她也很想找个地方避雨,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卢西扬似是看出了凡卿的尴尬,转身弯下腰,透过面具传来的语调让凡卿觉得好像似曾相识,“郡主,得罪了。”而后,伸手拉过她,示意她上来。
  倾盆大雨落个不休,凡卿伏在卢西扬的背上,只觉得自己的手摆在哪里也不是,心脏“咚咚咚”响个不停,被大雨浇了很久的脸蛋竟然有些微微发烫。
  她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脑子里想的满是方才他戴着银色面具突然出现,挡在她身旁威风凛凛的样子。
  真好看。
  卢西扬背着她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处破旧的山洞。他将凡卿放了下来,自己先进洞,找了一些干草,东凑西凑铺了好多,又伸手压下去确认并不潮湿,才扶着让她坐了下来。
  这般小心翼翼的举动,凡卿觉得她的脸更烫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郡主?”凡卿歪着脑袋询问道。
  卢西扬一滞,勾了勾唇角,望着她,“姑娘这般惊艳美貌,整个京城,还有何人的风华能比得上长乐郡主。”
  凡卿很是受用,心里的小花开的更旺盛了,精神放松间突然打了个喷嚏。
  卢西扬神色一冷,连忙快步走到她旁边,拿着袖子垫着她的额头,热度透过衣料传到他的手上时,他的面色更加难看,“郡主,你大概是淋雨过多,发烧了。”
  凡卿撇了撇嘴,望着洞外连绵不绝的大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早知道啦,没什么大事,等雨停了我们就走。”
  卢西扬却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郡主的身子娇贵,怎么不是大事。”他伸手掏出了火折子,想要取火驱寒的时候却发现火折子早就湿透了。
  凡卿又打了个喷嚏,她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发散,很想就这样睡过去。觉察到这一点,她有些心慌,强打着精神从地上找了一块破木板,又寻了一根树枝递给卢西扬,声音恹恹道,“你拿这个树枝在木板上快速的钻,看看能不能钻出火来。”
  卢西扬只当她发烧说胡话,却还是照做了,钻了大半天也没什么动静,他有些怀疑,想着这样就能得到火种的时候,却突然在树枝的底部发现了一点小火星,他加紧了速度,火星渐渐大了起来,最后竟真钻出了一团火。
  凡卿连忙从自己身下抽出了一些干草配合着旁边的树干,架起了火堆。
  “郡主之才,卢某佩服。”卢西扬看着一旁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声音带着一丝钦佩和不可置信,这样诡谲的技术若是用在了行兵打仗上定有奇功。
  凡卿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前人的经验就这么被她照搬出来了,她也不好意思承认,不然她怕燧人氏的人从坟里跳出来找她算账。
  两个人围着火堆,有一搭没有一搭的闲聊,最后凡卿终是顶不住困意,沉沉的睡了过去。卢西扬在一旁叹了叹气,拿了一些石头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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