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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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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殿中的一幕幕,暮染零星半点都不想记住。偏生的那些影像跟扎根脑海里一样,记得清清楚楚,半点也遗忘不得。重视狰狞成梦魇,在暮染的内心深处,翻江倒海。

    若说不嫉妒,不怨恨,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她是真心的爱着池墨,她腹中怀的,也切切实实是池墨的骨肉。

    想到这儿,暮染心里更苦。

    忽然间,暮染不想回百鸟朝凰去,迎着一条青石小路,漫无目的的走上去。路过一片落英缤纷的桃花林,入眼的是九曲九折的廊桥。桥下则是一片澄净的碧湖,这里暮染只得,是青玉湖。

    叮嘱团子两句不得跟上,暮染孤身一人走上廊桥。

    春光正好,凉凉春风从湖面吹过来,扑到暮染脸上。丝丝凉意,让暮染盛满怒火的内心,有了片刻的宁静。

    闭上眼,暮染正享受着眼前的风光,忽尔感觉到脸上一凉。睁开眼,居然下雨了。

    缠绵的雨丝,细腻如针,从天幕蹙簇落下。滴在身上,掀开缕缕凉意。暮染也不躲避,反而撑开手,接住从天上落下来的雨丝,任由冰凉的雨丝在手心盘旋,将心底的火焰压去。

    正在暮染玩的正开心,头顶冷不丁出现了一把油纸伞。

    蓦然转头,赫然入眼的面容,骇的暮染心头一紧。很快,掠过脸上的骇色,恢复如常。声音冷淡的问,

    “郡主一路随本宫到此,可是有何吩咐?”

    听了暮染的话后,玉瑶儿脸上立马撇开比雨丝还凉的笑意,福了福身,

    “臣妹参见圣后娘娘。”而后起身,撑着伞站到与暮染并肩的位置。抬目看了一眼面前的平湖美景,脸上的笑意,越发的高深莫测。

    心里烦闷的紧,暮染无心去猜测玉瑶儿的来意,一脸风轻云淡的等着她开口。玉瑶儿到底是没有暮染耐得住性子,装了半柱香的深沉之后,就忍不住,转过头来看着暮染,一字一句的开口,

    “若说吩咐,臣妹是万万不敢的。只是今日臣妹见到圣后娘娘凤心不悦,所以特地过来,陪娘娘说说话。”

    “哦,那郡主有什么想说的呢?”玉瑶儿是什么人,暮染心里清楚的人,当然不相信她会有这么好笑。脸上浮起的嘲讽,倒映入玉瑶儿的眼眸。

    玉瑶儿也不以为然,自顾出声,

    “其实吧,男人三妻四妾也属于正常,何况皇兄也一国之君。说起来,也怪圣后娘娘您不小心,怎生的就让若儿怀上孩子。不过也这是的,说到底都是命,世人都知道,圣后娘娘跟皇兄感情极好,这么多年却是没什么动静。反而让一个刚入宫的小尼姑,钻了空子。”话落,玉瑶儿掩唇“咯咯”的笑出声来。

    “郡主说的是,本宫着实没有郡主来的大量。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甘愿拱手让人。为他人做嫁衣,还能做的如此开心。本宫也甚是佩服,郡主宽广的胸襟。”面对着玉瑶儿的夹枪带棒,暮染没有气急败坏,慢条斯理的回着她。

    被暮染一番话呛的面红耳赤,玉瑶儿顿时说不出话来。死死的瞪着暮染,最后也只能作罢。

    “圣后娘娘不必羡慕臣妹,这样的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经历的多了,日后圣后娘娘的胸襟势必比本郡主还要宽广。”几乎是咬牙压着满心的怒气,玉瑶儿回一句话来,掐算了一下时辰,没有再与暮染为难,

    “臣妹还要陪赵昭仪聊天,就不打扰圣后娘娘了。这把伞就送给圣后娘娘吧,告辞。”说完,玉瑶儿把伞递到暮染手中。可是没有料到,暮染并没有去接,而是自顾移步,走出伞内。

    默不作声的,走出了玉瑶儿的视线。

    看到暮染的时候,团子心疼的一颗心都要悬在嗓子眼上。特别是看着暮染那一身被春雨打湿的狼狈,团子匆忙上来,七手八脚的招呼着瑶心等人,烧水给暮染沐浴。

    将自己氤氲在热腾的水里,暮染身上被春雨染了一身的寒意褪去不少。

    在一旁伺候的团子,小心翼翼的看着暮染的眉眼,一边开口,

    “老大,你到底跑去哪儿了。这春雨最是严寒,你此刻又怀着孩子,若是着了凉可如何是好。还有你今日也是的,怎么可以喝酒呢。”叽叽喳喳的,团子还想说什么,再没有得到暮染的回应后,团子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帮暮染擦背的动作滞了滞,团子忍着眼底的泪意,再开口,

    “老大,若不我们告诉陛下吧。您也有孩子了,这样……”

    “不许说。”不知是不是因为淋了雨的缘故,暮染突如其来的声音,非常的沙哑。将团子都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暮染。

    可暮染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从桶里起身,让团子给自己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等的暮染收拾妥当后,瑶心在门外敲起房门,

    “娘娘,凤姑娘来了。”

    瑶心也算跟在暮染身边有些时日了,对于凤飘飘等人,也是熟悉的很。所以,如实的跟暮染禀报着。听到凤飘飘到来的消息,暮染枯涩的脸色,总算有了一抹亮色。什么也没说,就出了房门,来到大殿。

    凤飘飘已经在大殿上等着,看到暮染过来,立马迎上前去,

    “属下见过圣后娘娘。”

    “不必多礼,快快起身。”抬手就将凤飘飘给扶起来,暮染拉着她一道坐到软榻上。仔细端详着凤飘飘的脸色,暮染又问,

    “可是那边,有了什么消息?”

    “嗯。”凤飘飘点了点头,却是仔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暮染会意,立马吩咐团子还有瑶心下去,仔细看着。

    等的房里的人都走干净后,暮染才是转眸看向凤飘飘,

    “好了,说吧。”

    “是。”确定没有人在外头偷听后,凤飘飘才敢开口,将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暮染,

    “回禀娘娘,依照娘娘的吩咐。我们在凝落故乡封江的宁泽进行了仔细的走访,总算找到凝落的家。她的父母已经亡故,家里只剩下兄嫂二人。确实有人将凝落的尸体送回来,还给了一笔钱,并且帮他们安葬了凝落。奇怪的是,他们口口声声,说那人就是凝落。”

    “啥?”听到这里,暮染有些不明白,一头雾水的看着凤飘飘。

    知道暮染心中的疑惑,凤飘飘耐心的给暮染解答着,

    “凝落姑姑不是面容尽毁么,那日我们就多问了几句。听到我们说凝落姑姑面容尽毁后,她的兄嫂都感觉到奇怪。因为送回来的尸体,面容并没有被毁,确实是凝落的容貌无疑。”

    “怎么可能?”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暮染的脸色骤然一沉。

    如果别送到宁泽的尸体是凝落的话,那那个被毁了面容的女子是谁。还有,太后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将那个女子送离宫中,还费尽心思的,要将她的行踪藏匿。甚至,不喜用移花接木这样一招,来移开所有人的眸光。

    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阴谋呢。

    细极思恐,暮染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不安当中。

    “娘娘。”看着暮染陷入沉思,凤飘飘轻轻的唤暮染一声。在凤飘飘接连呼唤好几声后,暮染才是从思绪中缓过神。凝眸看向凤飘飘,暮染的神色已经清明,

    “飘飘,那凝落确定是凝落么?”

    “嗯,确定。”凤飘飘又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娘娘放心,因是事情太过怪异,我们特地挖开了凝落的坟墓。因为下葬的时日尚且不长,加长如今又是春季,天气尚冷。尸体也没有腐烂,所以我们仔细验证过,确实是凝落。并且,没有被易容的痕迹。”

    “呵呵。”听的凤飘飘如此一说,暮染的心,越发的冷了。

    “娘娘。”总觉得近日来在暮染身上发生了很多的事情,看着暮染的脸色,凤飘飘心里也微微有些疼。

    父母皆是受过雪国先皇跟先皇后的照拂的,凤飘飘从一出生开始,就被赋予了寻找暮染跟保护暮染的天职。好不容易找到暮染,凤飘飘本能的,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伤害。加上近日来,月隐国内发生的事情,凤飘飘也多少有一些耳闻。

    所以,凤飘飘更加的担心,

    “娘娘,赵般若那个下作的女人,居然如此算计你。若不然,让属下去……”话没有说完,凤飘飘扬起手刀,在脖子上比划一个动作。

    话还没落,就被暮染给回绝了,

    “不可,罢了,这些事情就由她去了。眼下我最为担心的,是凝落的事情。如果那具尸体真的是凝落的话,那个毁了容的女人是谁,她又去了哪儿?”

    “这……”暮染这个问题太过深奥,凤飘飘也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知道凤飘飘回答不了,暮染也没有深究,继续开口,

    “飘飘,我总觉得此事不简单。你们继续查下去,务必要查到,那个毁了容的女子到底是谁,还有她现在在哪儿?”

    “好,属下立刻去办。”领下暮染的命令,凤飘飘站起身来,就要下去。临走时不忘回头,深深凝望暮染一眼,道,

    “娘娘,有些委屈没必要咽下去。你如今是尊贵的雪国女帝,没有人有资格让您受委屈。”

    “嗯,我知道的。”明白凤飘飘话里的深意,暮染朝着她扯开一缕微笑,点了点头。

    凤飘飘这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正文 第406章不可再留

    冷月如勾,静静悬在树梢枝头,浓雾慢慢的升到地面变做一层寒霜。在月光的映照下,寒意逼人。

    九重宫阙的红墙金瓦隐匿在寂静的夜色里,翘翘勾起的檐角勾破天幕,在月光的描画下,宛如夜色里的海市蜃楼,悠远而缥缈。殿檐下,齐齐整整的挂了一排昏黄色的茜纱宫灯。孱弱的光从檐下落下来,洒在天青色宫砖上,荡起一圈圈旖旎的涟漪。

    靠在敞开的纱窗窗棱边,窗外的风灯余光浮落在暮染面上,投下轻轻浅浅的光影。那一对藏于贝壳状眼睫下的幽黑清眸,流潋着浓浓郁色,深沉的如一滩化不开的沉墨。

    一桩桩一幕幕想不通,道不明的事情,在脑海里快速的浮掠过。交织成暮染头脑中,难以捉摸的疑云。

    沉着眉,暮染沉醉在忧思中,久久不能醒来。若不是门口的方向,传来一声划破深夜寂静的高唱,

    “皇上驾到!”

    宫门“吱呀”一声轻响,进来的人却不是池墨,而是团子。小心翼翼的踱步到暮染跟前,团子收敛起往日的嬉皮笑脸,难得正经的站在暮染身后,战战兢兢的问,

    “老大,陛下来了。”

    暮染这才回过头,眸光越过屋里明明灭灭的烛火。染着烛火亮色的唇,轻轻往唇边撇了撇,声音比窗外的月色还要清冷,

    “就说我已经睡下了,让他走吧。”

    “老大。”明白暮染心里还是怨着池墨的,但是团子心中更加清楚。眼下她们在深宫,唯一能够依仗的,只有池墨的宠爱。暮染又不愿意回到雪国,若是在这个空档与池墨生了嫌隙,只怕越发称了某些人的心。所以,团子不得不劝,

    “老大,那件事情,说到底,也不能怪陛下。你们终归是患难夫妻,何苦为了一个偷儿,白白坏了感情。”

    “团子,你跟我身边最久,我的性子,你是最清楚的。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我累了,要睡了。至于其他的人,你帮我打发吧。”不是不懂团子话里的一番好意,可是暮染心底,总归是怨恨难平。神色黯然的回过团子的话后,暮染头也不回的踱步走回内殿。

    劝暮染不得,团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平整好情绪,走出门口。

    池墨还在门口站着,自然是团子的意思。在池墨来的时候,团子借口暮染歇下了,不想见任何人,硬是将池墨拦下来。没想到,池墨堂堂九五之尊,倒也没有硬闯,乖乖的在门口候着。

    见到团子出来,池墨急忙迎上前,

    “如何,小染可是说要见我?”

    看着池墨如此神色,团子心中,颇有些不忍。可是想到他做的那些事,让暮染受的那些委屈及酸苦,当下对池墨的不忍,就消失的烟消云散。就脸上扶起来的笑意,也泛着嘲讽的清冷。

    “回陛下话,娘娘身子不适,已经睡下了。陛下还请到赵昭仪去,让赵昭仪好好的服侍您吧。想来,赵昭仪甚是乐意的。”

    “她到底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团子话里的夹枪带棒,池墨全然的不在乎,或许根本就没有听入耳中。一想到暮染对自己的怨恨,池墨心中就升腾起锥心刻骨的疼。叹着气,摇着头,池墨慢慢踱步走出了百鸟朝凰。

    夜色仍旧凄迷,月色仍旧明亮,池墨走远的身子被清冷的月光拉的拢长。从团子的方向望过来,越发的孤单。

    深深吸口气后,团子将放在池墨身上的视线收回来,往百鸟朝凰宫内走去。

    池墨的身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百鸟朝凰外的凄迷夜色中。就在池墨走后没有多久,一道黑色的影子从百鸟朝凰外的一棵大叶梧桐下闪出来,不过是浮光掠影般的一闪烁,很快就没了影子。

    那道身影一路直奔,在黑色的夜里脚步急促。由百鸟朝凰往东面走,在一座灯火通明的宫殿前,停下来。

    明亮的烛火映照下,那灯火通明的宫殿上前,一块紫檀木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大字“奉天殿”。

    推门进去,本是在闭目养神的太后立即睁开眼眸,漆黑若万丈寒潭的深眸在瞧清来人身影的一刻,瞬间比殿内的烛火还要亮。躺着的身子,也微微坐起,往前倾去,着急的问,

    “如何?”

    等的门口的宫人将宫门合上,殿内落入一片万籁寂静,来人才敢开口,

    “回娘娘话,今夜陛下果然去了百鸟朝凰。只是百鸟朝凰的那位主子,心气儿高的很,竟是没有理会陛下。还让她的侍女团子,将陛下好生羞辱了一番。陛下神色落寞的,离开了百鸟朝凰。”

    “哈哈哈哈。”听来这样的消息,皇太后心情似乎非常愉快。当下居然没有忍住,“哈哈”大笑出声。

    在太后笑声落下后,一道清朗俊俏的女音,从山水画屏后传来。随之两道蹁跹的身影,也一并转出。

    站在太后跟前的宫女看清出来的两人后,低低福下身子,恭敬的朝着两人问了一礼,

    “奴婢碧霄,参见郡主,参见昭仪娘娘。”

    “不必多礼,起来吧。”玉瑶儿先开口,让碧霄起身。却不等有人开口,先行凑到皇太后跟前,笑嘻嘻的道,

    “这个暮染,倒真是有些意思。眼下这样的关头,还跟池墨置气。对咱们而言,未免不是一机会。”

    “此事不宜高兴的太早,陛下跟圣后娘娘之间的情意,不是一朝一夕便能阻断的。一直以来,陛下对圣后娘娘如何,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眼下圣后娘娘心情不好,陛下也只会跟着难过。”对玉瑶儿的话不表赞同,赵般若轻轻开口。

    赵般若的话一落,太后也跟着出声,

    “瑶儿说的虽然有失偏颇,可也不是没有道理。男人吗,追到手只会总归是没有太多的耐性的,何况他们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暮染再怎么金贵,冷落的池墨久了,总有一日会将他们之间的感情,消磨的干净。这段时间,趁着他们隔阂未消,若儿你多多下些功夫。”

    “就是就是。”对太后的话非常赞同,玉瑶儿同时发声,叮嘱着赵般若。

    赵般若无话可说,只能福了福身,应道,

    “是,臣妾一定好好侍奉陛下。”

    就在三人你来我往的时候,一旁站着不动的碧霄,等到三人都不说话后,才是走出来。像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才敢开口,

    “启禀太后,奴婢还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不要玩藏着掖着那一套。”皱了皱眉,太后当下扫了碧霄一眼,斥道。

    小心思被太后揭穿,碧霄不敢再拿捏,起身后一五一十的开口,

    “回太后话,这些日子来,雪国的那位凤飘飘凤楼主时常出现在宫中。而我们从封江宁泽回来的人,也带回了消息。”话到此处戛然而止,碧霄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余光扫了扫一旁的赵般若。

    太后立马会意,抬起眼眸温柔的看赵般若一眼,温和的开口,

    “般若呀,你怀着孩子,不宜太晚休息,你下去歇着吧。”

    “是。”知道太后有事瞒着自己,但是赵般若也不敢强行留下,福了福身,退出宫门,

    “是,臣妾告退。”

    在赵般若走后,碧霄才敢将查到的消息,娓娓道来,

    “有人在查凝落的消息,并且已经去了凝落的家,证实了凝落的身份。而且,那些是雪国的人。”

    “是暮染。”一听到碧霄说是雪国的人,太后毫无疑问的,就想到暮染。仿佛遇到一件特别棘手的问题,太后用炭笔描的精致的柳眉,微微拧起来。一丝忧虑,从她眼底浅浅的划开。

    紧接着,碧霄又道,

    “眼前更为紧要的,是另外一桩事情。近日来,我们安插在太医院的人说,百鸟朝凰近日有人常到太医院去取安胎的方子。并且,还是圣后娘娘身边的团子姑娘。”

    “啥?”这个消息,着实的让太后吃下一惊,就连手都不由自主的握成拳头。修的尖锐的指甲触不及防的戳入到手心里,顿时传来钻心的疼。可是太后也顾不得,仰头问,

    “是何人有了身孕。”

    “只怕,只怕是……”蹙眉吞了好几口口水,碧霄才敢出声,

    “是圣后娘娘。”

    话一落,太后跟玉瑶儿皆是面色煞白,

    “如此看来,咱们这位圣后娘娘是不能留了。如若不然,只怕将会成为我们计划的最大阻碍。”

正文 第407章圣女巫罗

    又是一个沉寂的夜晚。

    月满则亏,过了圆满的时节后,挂在天上的明月只剩下镰勾般的月牙。就连流泻下来的月光,也孱弱的紧,竟是连屋檐下飘洒下的风灯清晖也盖不过,只能在那片晕黄下,晕开一圈一圈的涟漪。

    奉天殿内,烛火通明。

    八盏落地凤嘴宫灯,托着人臂腕粗的白烛,点燃起熊熊烈焰。明亮的焰火,将偌大的宫殿,照的一片澄亮。

    镶嵌着鹅黄色菱花镜的梳妆台前,太后一身白色的亵衣,正襟危坐在菱花镜前。修长白皙的长指捏着一柄眉笔,轻轻在弯弯的柳眉上描着。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泄在肩膀上,犹如一片黑色瀑布。

    正在太后聚精会神的时候,镜子里忽然出现了一道颀长的身影。眉眼跟池墨颇为相似,只是眉目间依稀染了岁月的风霜痕迹。

    靠在太后身上,男子屈下身子,从太后手中接过眉笔,帮太后描起眉。眉宇间,有缓缓的柔情从眉梢流露出来,看着太后的眸光里,也溢出眷恋,

    “雅儿,今生唯一的念想,便是能与你举案齐眉。”

    男子话一落,太后眉角拢开的笑意当下藏也藏不住,晕出眉梢。化在眸底,化成一片荡漾的春波。转过头,眉目清明的看着男子,声音略带娇羞,

    “太上皇,都老夫老妻还说这样的人,当真让臣妾,好生的……”话未落,头又低下去。

    看着她欲说还羞的模样,太上皇的心里瞬间烧起了一团火,“砰”的一下子就炸开了,窜的他心里心猿意马。当下就连呼吸,也变的不平整,扔下手中的眉笔,太上皇一下子将太后抱起来,大步的往内殿的床榻走。

    将太后温柔的放到床榻上,太上皇覆身上来,将太后压在身下。寻着太后的红唇,就要吻上去的时候,被一双纤纤玉手,拦了去路。只见的那双唇,含着笑道,

    “阿渊,莫非你对每一个女子,都如此多情么?”

    突如其来的称呼,有些久远。像是某些久远的记忆,穿越历史的洪流,带着亏欠款款而来。太上皇记得很清楚,皇太后是从来不会这样叫他的,皇太后只会叫他,渊哥哥。

    可定了定神后,太上皇将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片刻掠过,低头抵着皇太后的额头,信誓旦旦的道,

    “我的多情,唯对你一人。”

    “哈哈哈。”听了太上皇的话后,皇太后如同听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当下不受控制的,“哈哈”大笑出声。这笑声,可是将太上皇愣住了,茫然的看着皇太后,一头雾水。

    而皇太后却是一把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太上皇,慢慢从床榻上站起来,转眸看着太上皇,那眸光比冬日的寒冰还要冷。

    “池渊,你可还记得,荒原蛮疆巫族的巫罗。”

    “你到底是谁?”声音一落下,太上皇池渊的面上,立刻闪现出一片惊骇之色。茫然的看着眼前熟悉的容颜,直觉告诉,眼前的这个女子,不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雅儿。

    “我是谁?”池渊一句话问来,女子面上露出难掩的哀色,

    “你当真不记得我是谁了么,荒原的岐山上,你曾应过我什么。池渊,你还记得么?”

    “是你,是你。”总算想了起来,池渊面色瞬间苍白。这些年来,唯独那一个女子,哪一件情事,是池渊心头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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