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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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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的天色跟夏天不同,并没有夏日跟秋季那么多的吴侬软语,清幽霞光。暮色一旦暗下来,就跟被墨色涂抹过一样,汇聚在人的眼眸,雾蒙蒙的天色,仿佛腾了一层轻轻的雾。

    眼前的一切,皆是看的不清明的。

    雪还是没有停,飘忽在朦胧暮色里,如鹅毛飞絮,落到手心儿。很快就被体温所融化,化作手心的一滩水渍。

    一成不变,是风中所带的寒意,迎面扑来的冷意贴着人的肌肤窜入到骨子里。云泫雅站到门口,冷不丁被冷风吹的打了一个寒颤。匆忙提起脚步,加快一些,入到门外。

    还没走到清晖殿前,恰巧遇上出来的青木。

    亦是瞧见了云泫雅,青木匆忙双手抱拳,弯下腰身给云泫雅见了一礼,

    “见过太后。”

    虚抬一下手,云泫雅出声让青木起身,

    “无需多礼,起来吧。眼看着天就要黑了,你这是要出去?”

    “回太后话,陛下交代了属下一些事情。”简单的回答着云泫雅,青木也没有明说。但面上,还是维持着应有的尊敬。

    尽管现在的月隐已经被纳入雪国的版图,但在青木的心目中,池墨永远是他的君上。所以云泫雅,也永远是太后。再者,青木知道,池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暮染罢了。

    莫说是月隐,就是日照跟雪国,只要池墨愿意,那也是手到擒来。

    何况当初,雪国能够如此轻易的就将月隐给拿下来,池墨的故意为之,尤为重要。

    “哦。”听了青木的话,云泫雅顿时就明白过来。因此也没有多问,颔了颔首,便是让青木出去。可青木还没有走远,云泫雅又是出声,将他给叫回来。

    “对了,你家陛下,可在房里?”

    陡然被云泫雅喊住,青木面色一怔,微微站住。木然的点点头,回答,

    “回太后话,在的。”

    “好,你去吧。”得到青木的回答后,云泫雅才是放心的让青木下去。自己则是迈开步子,往池墨的房里走去。

    在门口耽搁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等的云泫雅去到西萱堂时,天色已经伸手不见五指。屋檐下悬挂的一排排风灯,洒落下一片潋滟而旖旎的光晕。就如涟漪一样,点缀着天青色的地砖。

    踩在那片淡淡的灯光里,云泫雅迈步入到西萱堂里头。

    果真见到池墨,手捧着一本书卷,若有所思的端坐在书案前。许是听到云泫雅的脚步声,拿书的动作微微一怔,抬目起来望向外头。瞧见云泫雅后,启了启唇,

    “母后。”话落,人也站起来,迎上前。

    “墨儿。”点点头,云泫雅走到池墨身边,任由池墨搀扶着自己,走到屋子里。

    在软榻上屈身坐下,云泫雅侧目看着池墨的脸色。被云泫雅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愣,池墨颇为不解,微微皱起剑眉,问道,

    “母后此番过来找儿子,可是有事?”

    “嗯。”点了点头,云泫雅也不否认,接着开口,

    “眼下确实有一桩尤为紧要的事情,想与你说一说。”

    “母后请说。”没有多余的话,池墨皱起的眉头舒展开,等着云泫雅开口。

    母子之间,哪怕因为赵般若的事情,曾经闹过一些愉快。但毕竟血浓于水,那些小插曲,还是轻而易举的就过去了。池墨不计较,云泫雅自然也不会计较。听了池墨的话后,云泫雅先是沉吟一会儿,方是悠悠的开口,

    “今日,我见到暮染了。”

    “哦。”料不到云泫雅到底想说什么,池墨的心,不由“咯噔”一跳。只是淡淡应一声,便无话。

    静默一会儿后,云泫雅见池墨不接话,只能继续接着说,

    “我也确定了,暮染当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呵呵。”原来是为此事,池墨心头梗起一阵苦涩,酸楚一笑。细声开口,

    “儿子伤了她的心,所以她服下了忘情丹。不为别的,只为将我忘的干干净净。”

    池墨说出这番的话,心里恍如在滴血,一滴一滴的,滴到他的眼神里。云泫雅就坐在池墨身旁,将他的每一个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都说痛在儿身,便是痛在娘心。看到池墨这样,云泫雅心里,也甚是难受。

    不由自主的抚手上前来,在池墨的脸上摸了摸,

    “墨儿,是母后让你受苦了。今日所造成的局面,皆是因为母后而成。母后知道,你心里难受的很。可是今日见过小染之后,母后忽然觉得,这一切并不是没有转机的。”

    “母后的意思是?”认真的听着云泫雅将话说完,池墨眸底,骤然一亮。

    池墨眸底的亮光,像是蛊惑了云泫雅一般,云泫雅继续出声,

    “既然小染不愿意再记起前尘往事,因为前尘往事里头,掺和了太多的血跟泪。那不如,就让往事如烟。如今,小染不是记不得你了么,那你们何不从头开始?”

    “从头开始?”喃喃着云泫雅的话,池墨落入到沉思后。阴翳的面容,忽尔露出苦涩的笑意,

    “若说从头开始,又谈何容易。小染不记得我了,可她也不愿意再与我有任何的关联。母后你可知道,她如今正在想法子,如何将我们解决掉。是遣送回国,还是留下当人质。呵呵,我们的前路,我自己甚至都看不到希望。”

    “墨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池墨,云泫雅心赫然一疼。上前去握住池墨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给他力量,

    “小染当初费尽心思想要将你忘掉,说明在她内心深处,是有你的位置的。如若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再说了,当年你可以俘获她的心,如今,也可以。不是么。”

    “呵呵,再说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敷衍云泫雅,池墨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只应一句话后,便是没了下文。

    云泫雅见状,也不好再继续缠着他,只能自顾的站起来,借口先行离开,

    “好吧,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你父皇该是等的我急了。我先走了。”

    “嗯,儿子恭送母后。”池墨也不留着云泫雅,而是起身将云泫雅送到门口。

正文 第494章心生愧疚

    年关慢慢的近了,宫中上下,也渐渐变的热闹起来。

    艳丽的红绸缠绕在屋檐廊角,像在银装素裹的冰天雪地里,开出的一簇簇鲜艳红梅。装点了冬季,苍白的沉寂。也会有几缕单薄的天光,从微露出一丝缝隙的纱窗外泄入内来。

    斑驳的微光溅在金色的地砖上,倒映着暮染的眉眼,落寞中带着一丝焦灼。

    通了地龙的宫殿,温暖如阳春三月。半人高的狻猊状香炉方方正正的摆在正堂上,朦胧的熏烟一熏出来,很快散开。飘到殿内各处,静雅别致的沉水香,是暮染近日来的新宠。

    算不得冷,所以暮染只穿着一件织纱烟罗裙,袖口跟裙摆的位置,用粉色的纱线勾勒几团绽开的蔷薇花。被堂前的青烟轻轻一绕,晃动的裙摆开出花儿来。偌大的殿内,仿佛还染上花的香气。

    修长白皙的长指,缓慢的端着木案上摆放的茶盏。白瓷青花底,与暮染如玉的手指,相得益彰。拿捏着茶盏上的盖子,暮染百无聊赖的拨弄着里头的茶梗。被热水熏出来的茶香,一阵一阵的漫入到暮染鼻端,却是丝毫拂不去她满心的焦灼。

    用黛色炭笔描开的柳眉,蹙成两团小山丘。手中的茶盏,是拿起放下,放下又拿起。

    “帝君?”御书房新做好的点心,团子端着入到门内来。晶莹剔透的玉盘,与里头精巧别致的点心相互映照,那红彤彤的颜色,正是暮染平日最为喜欢的梅花糕无疑。

    掀开门口挡风帘子的一刻,门外的疾风见缝插针,灌入到屋内。团子手边宽厚的水袖,被鼓动成一团弧度,烟雾缭绕的扫过盘里的糕点。匆忙松手挡一下,团子加快步伐,来到暮染身侧,将糕点案上一方才继续开口说话,

    “想什么呢,这是御膳房新做好的梅花糕。不过这回,我跟厨子琢磨下,添了一些新的东西进去。帝君你尝尝,可否合胃口。”

    “嗯,放着吧,我回头吃。”也不知道近日来是走的什么霉运,不顺心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来。先是北境传来异动的消息,后又有月隐池墨的那些烦心事儿。莫说是糕点,现在的暮染,连饭都没什么心思吃。

    “帝君。”从暮染的脸色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团子慢慢的挨近到暮染身侧。小心翼翼的,探着她的话,

    “帝君是否有什么烦心的事儿?”

    “烦心的事儿?”喃喃着团子的话,暮染一阵苦笑,

    “眼下的那些破事,就没有一件,是不烦心的。”

    朝中的规矩,团子也是懂的。后宫不得干政,团子不过是暮染的婢女,所以朝堂上的事情,团子不敢多问,更加不敢指手画脚。沉下眸色,团子沉吟半晌。稍稍抬眸时,不经意瞧见纱窗缝隙里头漏下来的一丝明媚天光。当即头脑中灵光一闪,站起来与暮染道,

    “朝堂上的事情,奴婢不敢多嘴,也不敢多问。可是人只有在神清气明的时候,才能想出好主意来。奴婢刚刚从御膳房回来,经过梅园的时候,看到那里边梅花开的可好了。今日天色不错,不如咱们出去走走,帝君您也好,醒醒头脑呀。”

    “醒醒头脑。”喃喃着团子的话,暮染笑出声来,仿佛对团子此番言论,尤为赞同。没有在屋内继续闷下去,如团子所愿般,从软榻上起身,朝着门外迈步。

    也正如团子所说的,梅园的梅花,开的特别好。

    一片白的,一片红的。白的像铺天盖地的白雪,红的像夕阳西下时,染在天幕上的丹霞彤云。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相互交撞到一处,竟也没生出不合时宜来。相反,还多添了几分诱人的韵味。

    伸手指向梅园,团子想着法子,去讨暮染的欢心,

    “帝君您看,这梅园的梅花开的多好。据掌管梅园的人说呀,今年的这些花儿,开的可是最好的。因为今年下的雪尤为厚,都说瑞雪兆丰年,想来明年的收成一定不错。”

    “呵呵。”团子本意是想宽慰暮染的心,不曾想,自己的无心之言反而将暮染心中另外一桩难事,给勾引上来。

    雪国的北境原本是中山王的封地,说起这个中山王,暮染甚是觉得陌生。只知道,中山王此爵位,乃是世袭。在暮染的第六代帝君景帝爷那一朝,就封下来的,将北境秦岭以北的雁北五城封给当时的皇十子。后来,就一代一代,世袭下来。

    算起来,乃是皇室的旁支,也可以说是暮染的叔伯。

    若说起来,皇室的旁支也不仅仅雁北五城那一支。像津南一带的临邑王一门,也是。可偏生的,就那中山王不怎么安分。前年,雁北一带闹了旱灾,中山王便是将天灾如数怪罪到暮染头上。说是女人当政,天地不容。

    不过当初雪国跟月隐及日照同气连枝,那些个混账话,中山王也只敢在自己家里头讲讲。直到今年,雪国跟月隐关系生了变故,又与月隐起了争端。战争一起,反而给了中山王更多的话柄。那些流言蜚语传起来,更是不堪入耳。

    最为让暮染忧心的,便是团子口中的瑞雪兆丰年。眼下的雁北,还处在旱灾之中。莫说是丰年了,只怕百姓们连吃饱穿暖都成问题。

    “帝君!”瞅着暮染的神色,团子即刻就能会意,自个儿是说错话了。踌躇着还想说什么,冷不丁听到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梅林深处传来。

    那笑声,清脆中带着一丝稚气。暮染已经听出来,是池宣。

    给团子等人打了一个莫要跟上的手势,暮染孤身一人,走入到梅林深处去。

    拨开层层挡在眼前的梅花,传出笑声的人影,越来越清明。依稀间,暮染还听见一道女音,

    “宣儿你小心些,仔细别摔倒了。”

    “母妃,你放心吧,不会的。前些日子,帝君赏了儿子一些梅花糕,可好吃了。母妃您不是说,你也会做么。儿子帮您摘,然后咱们做梅花糕,给父皇还有皇祖母他们尝尝。”回应女音,又是那道稚气未脱的童音。

    暮染不敢轻易露面,只得躲在梅树后,偷偷的打量着在梅树下采摘梅花的母子二人。

    离开浣衣局后,赵般若的脸色,看起来圆润不少。虽然比不得在月隐宫中时的养尊处优,可比起当日在浣衣局劳作时的憔悴,那可真是红润不少。整个人,更是精神许多。

    只见的旖旎天光倾泻下,赵般若满目温柔的看着在梅树下,用棍子敲打着梅花的池宣。

    而池宣,不时回头,对着赵般若甜甜一笑。母子情深的模样,就好似一道强烈的明光,赤裸裸的扎入到暮染的眼底,刺疼了暮染的眉眼。触不及防的,暮染清眸底氤氲起一片朦胧的雾气。

    拼着一股倔强,暮染才是没有让自己眼泪滴落下来。

    哪怕赵般若如今,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尊贵皇贵妃,可是她有池宣这么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她的人生,就是圆满的。

    想到自己,暮染内心就跟缺了一块儿一样,总归是怨愤难平。说起来,竟然还带了一丝嫉妒。

    摇摇头,暮染苦笑着移开步伐,不忍在继续看下来。

    想到自己即将实行的计划,暮染的内心,泛起一丝愧疚。

    若是,将池宣留在雪国,赵般若必定会伤心欲绝的吧,到时候池宣,肯定也会难过吧。毕竟,谁愿意骨肉分离呢。想着,暮染竟是走出梅林而不自知,直到团子,迎了过来。

    “帝君,这么快就出来了?”浮着满眼的疑问,团子上前来问。

    暮染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

    “嗯,我们回宫吧,我有些乏了。想回去,歇一歇。”

    “是。”不疑有他,团子屈身应“是”后,搀扶着暮染,返回月揽芳华。

正文 第495章国事多扰

    从梅园出来,天色有些沉了。

    成排成排的雾气压在天边,像给金碧辉煌的王庭宫阙,蒙上一片朦胧的剪影。不时有风,呼呼的吹过来,将暮染落在额前的发梢,吹的撩开飞忽乱窜。就是散落的衣摆,也被疾风吹的猎猎作响。

    团子走在暮染身侧,不时抬手帮暮染挡了挡风,出声喃喃催促着,

    “快些走,这天色看起来,是要下雪了。”

    话刚落,呼呼的风吹的越发急速。还没等的暮染一行人回到月揽芳华,鹅毛般的雪粒子,就簌簌的从天上飘下来。半盏茶的功夫都未到,眼前一片濛濛的白,飘雪染在天青色的砖面上,好似打了一层薄薄的霜。

    命令随性的宫人打开纸伞,在暮染身边撑开,团子紧紧跟在暮染身后。

    就要回到月揽芳华的时候,却见的御书房里边伺候的太监王笙,佝偻的身形正在雪中,瑟瑟发抖。

    远远瞅见暮染一行过来,王笙双手交叠的紧握在身前,放到嘴边哈了哈气。才是点头哈腰的,来到暮染跟前。也顾不得冰天雪地里头,当即给暮染跪拜一礼,

    “奴才参见帝君。可是将帝君您盼回来了,御书房里头有桩大事,正在等着帝君您呢。”

    “你这人也真是的,好歹也在宫里头呆这些个念头。规矩都越学越回去了么,天寒地冻的竟敢将帝君拦在外头。若是帝君冻出好歹来,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先前出门的时候,外头还有一些潋滟的阳光。所以暮染那时穿的不算多,只是披了一件厚实的披风。眼下见王笙将暮染堵在风口上,团子是气都不打一处来。指着王笙的鼻头,张嘴教训就来。

    王笙不敢回话,低着头,战战兢兢的道,

    “姑姑教训的是,是奴才莽撞。可是,可是御书房里头几位大人等的着实着急,奴才,奴才也是没有别的法子。”

    “你……”见王笙居然还敢回嘴,团子越发的生气。正要开口,被暮染轻轻的拦下来,

    “好了,团子你别为难他。说吧,御书房里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等着暮染这番话落,王笙才敢抬头,目光恭敬的看暮染一眼后,很快又低下头去,

    “具体的事情,奴才不知晓。只是,闫守正闫大人及黎若涵黎大人,还有平康年平大人,定国公谢逸谢国公和左旗将军卫长夫都在御书房里头等着。喝令奴才,要立马去将帝君您给请过去,他们有紧要的事情与帝君相商。”

    “哦。”让王笙将话说完,暮染也是轻轻的应一句。头抬起来,连衣裳都不曾回宫去换,就跟在王笙身后往御书房走去。

    团子不敢拦着,与暮染一道前往御书房。

    王笙没有撒谎,御书房里,确实几位大臣都在等着。看见暮染前来,纷纷双手抱拳,单膝跪地给暮染行礼,

    “参见帝君。”

    迈步踩入到御书房的金色地砖上,暮染悠悠的踱步入到书房内。走到软榻前,屈身坐下,才是抬头看着站在案下的几人。漆黑而深若寒潭的眸底,涌动着晦暗未名的光明。

    特别是在看清几人面上的精光之人后,暮染的眉梢不经意的蹙了蹙。清过的嗓色里,难以抑制的带着疲惫,衣袖微微一抬,

    “几位卿家不必多礼,请起。”

    “谢帝君。”等到暮染的话落下来,几人才敢站起身来。恭谨的站在暮染跟前,没人先开口。

    直到,暮染问,

    “不知几位爱卿前来,有何紧要的事情?”

    “启禀帝君,雁北的旱灾一直得不到缓解,那边的百姓日子实在难熬。中山王传信过来,请朝廷发粮赈灾。”先为开口的,乃是礼部侍郎平康年。上前说完话后,平康年一直弯着腰身,维持着双手抱拳的动作。

    暮染只是面无表情的听他把话说完,却没有叫他起来的意思,而是慢慢的开口,

    “中山王还真是心急,他呈上来的奏折我才刚看完。他就这般火急火燎的催着要粮,怎么,难不成快这几日,雁北的燃眉之急就能迎刃而解了么?”

    “帝君息怒。”暮染的面色颇为平静,却正是那风轻云淡的模样,吓的平康年够呛。“噗通”一声,又给跪回到暮染跟前,战战兢兢的道,

    “王爷,王爷也是心疼百姓。”

    “呵呵。”面对着平康年的说辞,暮染也只是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平侍郎跟中山王的交情,还真是好。”话罢,没有再理会平康年,而是把脸转到一边去,漫不经心的开口,

    “说吧,你们来又是为了什么,想跟本君要什么?”

    “帝君说笑了,微臣过来可不是要跟帝君要东西的,而是要帮帝君解决眼前难题的。”暮染的音色明显冷下几分,连带着御书房内的气氛,也寒下几分。所以堂前的几人,都不敢贸然开口,生怕一不小心就撞到枪口上去。唯有定国公谢逸,竟是胆大,潋开一道讪讪的笑意,上前一步走到暮染跟前。

    “哦。”谢逸的话,还真是让暮染生了一些兴趣,微微挑了挑眉头,暮染盯着谢逸看几眼。问,

    “定国公倒是说说,要如何帮本君解决眼前的难题。”

    “是。”弯腰抱拳,朝着暮染做了揖,谢逸才是娓娓道来,

    “前几日,帝君在朝堂上提出月隐一事,微臣有了主意。既然月隐已经并入到咱们雪国,那么断然就没有再放掉的道理。所以,微臣提议,派咱们自己的人过月隐去,管理月隐的一切事务。将月隐,改为咱们雪国的州府。”

    “定国公此提议甚好,只是不知道,这派赴月隐的人选,定国公可有好建议否?”并不反驳谢逸的话,暮染点了点头,再问。

    仿佛就在等着暮染这一问,谢逸面上当即露出欣喜,扬起面来凝眸看着暮染,道,

    “月隐土地辽阔,若是不妥善处理,只怕会后患无穷。微臣想了许久,派往月隐的人,必定要是信得过的,并且得有真才实学的人。最好,还是皇族的人。”

    “嗯哼。”听着谢逸说到这儿,暮染隐约察觉到什么。却还是不动声色,示意谢逸继续说下去。

    谢逸不疑有他,继续开口,

    “津南临邑王世子君谦文韬武略,才华横溢,在举国上下素有狭义仁德之名。加上临邑王又是皇室旁支,因此,微臣提议派临邑王世子君谦前往,尤为合适。当然,一切还得陛下定夺。”

    “哦。”暮染顿时,恍然大悟。她本以为,津南那边也是个安分的,没想到,打的是这个主意。

    并不想打草惊蛇,暮染冷静一下自己的脸色,撇眸扫了谢逸一眼。并没有立即答应下来他的提议,却也没有拒绝,只是模棱两可的道,

    “行吧,你的这个提议,本君记下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别的事情不?”

    “帝君,微臣认为,临邑王世子君谦并不适合到月隐去。世人皆知,临邑王一脉单传,只得世子君谦一个儿子。月隐远在千里之外,如何能让君谦到月隐去。若是传扬出去,去不是让世人诟病帝君么。所以,微臣觉得派中山王世子前往,更为合适。”暮染话都没落尽,兵部尚书闫守正终于开口,却是在反驳着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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