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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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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尚未落尽,木氏猛然“噗通”一声,跪在无绝跟前。
“王爷对你言听计从,姐姐想来想去,也唯有你可以保护越儿。从你入府以来,姐姐待你虽然算不得千般好万般好,可姐姐也是周到细顾,不曾为难过你。你可否看到这些面子上,指点越儿,一条生路。”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呢。”对于木氏的来意,无绝早就想的很清楚了。不管怎么说,木氏终归是君魁的正妃,无绝总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亲自从软榻上下来,无绝将木氏扶起,道,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越儿可以前往泰山陪同帝君一同祭天,那可是天大的荣耀。帝君点明说了,是想让皇室血脉,陪同自己前往的。之前帝君选中王爷,不正是帝君对咱们雁北的重视么。”
“绝儿。”木氏既然是木家的嫡女,便不是寻常家的女子,只懂的绣花女红。她是木家的嫡女,见惯了风风浪浪起起落落。无绝的这番说辞,自然是不能瞒过她的。
缓慢在唇边勾起一记冷笑,木氏的声音冷冷的,带着一丝无奈的冷意,再次开口,
“绝儿,我虽然无用,得不到王爷的欢心。可我到底是木家的嫡女,王爷跟帝君之间,我尽管知道的不多,但我清楚,绝对不会是你所说的那样。”
心思一并被木氏揭穿,无绝也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异常冷静,笑脸盈盈的看着木氏,脸上带着愧意,倒是明显,
“是妾身斗胆,竟然在姐姐面前班门弄斧了。其实,姐姐的担忧何尝不是王爷的担忧呢,越儿是王爷的嫡长子,又是王府的世子,王爷未来的继承人。若不是对他委以厚望,王爷又如何能够派他前往泰山。”
话到这里,无绝故意顿了一顿,有一会儿才继续开口,
“妾身乃是妇道人家,旁的事情做不了主,但是对于王爷的心思,妾身还是能看出个大概的。府中公子也有好几位,为何王爷不让别的公子去,偏偏是世子?”
“绝儿你的意思是?”无绝有意无意的引导,让木氏心生出期待来,凝目看着无绝,满眼都是暖意。
“嗯哼。”似有若无的一记轻哼,无绝朝着木氏会心一笑,
“姐姐您想,世子乃是王爷未来的继承人,王爷待他自是不同的。此番陪同帝君前往泰山的,原本是王爷。可王爷因为病重,不得已才让世子代之。那说明,世子代表的是王爷呢。姐姐你说,只要世子将此事办成了,那未来,无可限量呀。”
“绝儿。”无绝的一句“无可限量”下,木氏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颤颤发抖。尽管无绝说的甚是诱人,但是木氏,也不会如此轻易就被糊弄过去。木氏的内心,仍有自己的顾虑,
“越儿此番前往泰山,可是带着王爷交代的事情而去的。若是事情做不出,回来王爷定然不会饶他。可做成了,那岂不是……”
不需要旁人多说,木氏心中多少也有所猜测,但仍是不敢轻易说出来。
见木氏猜出来,无绝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随意的将一旁放在木案上的茶盏端起来,小饮一口,再转过眸光看着木氏。缓缓开口,
“姐姐。您既然知道,世子是带着王爷交代的事情去的,那就应该知道,王爷的野心跟志向。此事原本是由王爷去做的,只不过王爷病了。既然是王爷亲自做的事情,那定然是万无一失。此番让世子代劳,自是不会有任何问题。”
“可是……”哪怕无绝说的如此信誓旦旦,木氏还是不放心。
“没有什么可是。”无绝的口气,越发的坚定,
“如何会有可是,再说了,哪怕事情不成,世子乃是王爷的亲生儿子,王爷会怎么会不饶他。虎毒不食子,何况王爷素来对世子寄以厚望。若是事情成了,王爷登上九五大位,那世子他……”
“绝儿,当真是如此么?”自己千万不敢想的事情,被无绝说出来,木氏根本不敢有太多的期盼。
“那自然是真的,妾身又何必去欺骗姐姐呢。”握住木氏的手,无绝坚定的给她肯定。
经过无绝的好一番安慰劝说后,木氏才算宽心。
而后,木氏没有多留,看着窗外天色不早,便是起身与无绝告辞。自然不会留木氏,无绝亲自将木氏送到门口,目送着她走远。
看着木氏那满脸的担忧,及对儿子的一腔疼爱,无绝冷不丁,陷入到过往的回忆当中
……
曾几何时,她也曾为了她的儿子,在所不辞。
只是命运,对她到底是残忍。
真相,居然那样的落魄不堪。
正文 第527章诡异平静
顶着初夏算不得炙热的日光,来到泰山的时候,春天的气息逐渐消失的干净。山野林间,独属于夏季的浓郁的碧绿,在日光灼灼的炙烤下,涌入人的眼眸。不过须臾之间,漆黑的眼瞳底被绿色浸满。
泰山,乃是五岳之首。魁梧而挺立,犹如一个王者傲然的站立在天幕下,用清冷的目光睥睨世俗。
所有的人情冷暖,世情如霜,儿女情长,在弹指间都在那片恢弘气势下,烟消云散。
既是山路,自然是蜿蜒陡峭的。只是暮染身份尊贵,不需要下来步行攀上那蜿蜒的山道。而是由几个轿夫抬着,摇摇晃晃的往泰山山顶的云龙寺而去。
云龙寺的存在,似乎比雪国的国祚还要绵长。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是在世人有所认知时,它就已经立在泰山之顶,被世人所趋。特别是皇室,每逢难解之事,必定要上泰山云龙寺祈福。
加上泰山的高耸颠簸,平常人很难登顶。久而久之,云龙寺倒是成了雪国的皇家寺院一般,除了雪国皇族,很少有人来。
尽管步行一天,一行人却是连半山腰都不曾到达。团子不过是暮染身旁的婢女,自然没有坐轿的资格,只能与随性的侍卫宫人一道,候在暮染身侧。初夏尽管算不得最为炎热的天气,可一番攀登下来,团子早已大汗淋漓。
“团子,你累不累?”暮染坐在软轿上,丝毫感觉不到累意,只是偶尔看到旁边陡峭的悬崖峭壁,心里会隐隐发毛。在目光触及到团子脸上的汗水时,暮染颇有些心疼,询问着。
跟着暮染的时间长了,团子跟宫里其他的宫女不同。与暮染之间不像主仆,更像姊妹。因而在暮染问的时候,团子毫不掩饰的嚷嚷出声,
“老大,您坐在轿子上倒是舒坦,这路我们走的太难了。感觉脚都走断了,竟然连半山腰都不到。”虽然口无遮拦惯了,但也知道,此行泰山祭天,乃是解决国中难题的关键,团子也只是胡乱的嚷嚷,并没有太过分。
看团子满脸的汗水,暮染知道她是真的累了,当即招了招手,示意一行人停下来,
“大家停下来歇一歇吧,泰山乃是雪国第一高的山峰,一时半会咱们也上不去。都歇歇,喝口水。”
众人皆是累了,听暮染这么一说,立马喜出望外。轿夫们也将暮染放下来,自兀坐到一旁,喝水去。团子拿着水袋子,也挨到暮染身边来,递给暮染,
“老大,喝口水。眼下条件不允许,您且委屈些,等到到了云龙寺,奴婢再给你泡壶好茶喝。”
“没关系的,咱们此行乃是来做事的,又不是来度假的。那些个排场,没必要太过讲究。安安心心将事情办好,才是正经。”接过水袋,暮染自然而然的将水袋打开,往嘴里倒一口水。悠悠道出几句。
明白暮染的意思,团子会意不再说话。等的暮染喝完水后,团子又将水袋接回来,自顾喝了一口。
正要说话时,忽尔瞧见一个身形矫健的青年人,从众多侍卫中脱颖而出,往暮染跟团子的方向走来。那青年看起来,二十七八的年纪,穿着一身银色的盔甲,腰间别着长剑。木质的剑鞘,上头镶着一颗圆形的大红色宝石,在清明的日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闪耀的芒照入到暮染眼眸底,使得暮染不自觉的半眯起眼眸。等的暮染再睁开眼瞳时,那青年,已经来到跟前。
仰起头,暮染才是将青年的容貌,看的清楚。只见的那青年,长的一副神行俊朗的模样,轮廓颇为深邃,身高足有七尺有余。方正的国字脸间,浮现着与君魁同出一辙的戾气。顿时,暮染忽就想起来,他就是君魁的嫡长子,君越。
“微臣君越,参见帝君。”在暮染跟前站定后,君越撩开衣袍的衣角,“噗通”跪在暮染跟前。
暮染虚抬一下手,点点头,示意君越起身,
“越儿不必多礼,若是轮起辈分,你得喊我一声皇姐的。既然是自家的兄弟,那些个虚礼也就没必要多做计较。起来吧。”
“多谢帝君。”面上不卑不亢,不悲不喜,君越木然的站起身来。维持弯腰双手抱拳的动作,在暮染跟前弯腰九十度,像在斟酌言辞一般,静默半晌,缓缓开口,
“启禀帝君,眼下时辰已晚,若是继续前行唯恐得在前方山林内过夜。时下已经是初夏,林中多是猛兽出入。为帝君安全着想,微臣建议在此地安营扎寨。”
“既然如此,那就照你说的办吧。”丝毫不考虑君越话中真实性,暮染似乎想都不想,直接就点头答应下来。
君越先是一愣,仿佛对暮染这种信任怀有一种质疑,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领命退下去。等的君越走后,团子才是缓慢的靠近过来,挨在暮染身旁小声的开口,
“帝君,他乃是君魁的儿子,信的过么?”
“噗嗤。”团子的话一落,只见的暮染皮笑肉不笑的从唇边扯开一抹薄凉的浅笑来。转过眸,深深的凝视团子一眼,暮染若有所思的开口,
“他既然是君魁的儿子,他的话若信得过,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咱们眼下若是不信他,似乎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哎呀,帝君您就是太任性了,当初就该让临沂候跟过来的。您看看,就这几个人,若是真是有人埋伏,哪里是人家的对手。”暮染这么一说,团子顿时就急了,霹雳巴拉的说出一大堆来。无非就是埋怨当初出行的时候,不让明洵跟过来。
毕竟跟团子熟了,暮染也不计较她言语间的无礼,只是淡笑着继续开口,
“让他跟过来做什么,他是雪国的侯爷,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做。再说了,比起保护我,雁北的局势更加需要他去控制。明阳不知所踪,左右相又得留在京中主持大局,还有日照跟月隐那边,烦心的事情着实的多。所以,一桩桩的来吧。”
“那帝君,咱们可该如何是好?”听了暮染的话后,团子一对柳眉,蹙的紧紧的。若是这时有一只苍蝇从她眉间飞过,定然会被她蹙起来的眉头夹死。
慢慢伸出手,暮染轻轻的将团子的眉峰抹平,笑着宽慰道,
“你呀,就是胆子太小了。你想想,君越跟咱们一道儿的,他若是敢做出什么来。他能逃干系么,还有他们中山王府,能逃干系么。放心吧,他们不会在这儿动手的,况且,他们只要一动手,我们只要挟持君越就好了,难不倒我们的。”
听着暮染将解决之道娓娓道来,团子蹙起的眉头总算舒开一些。可是涌动在眸底的担忧,如三月的碧波水纹,久久散不开来。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多说,只是默然的起身,
“方才不是说,要在此地安营扎寨么,那奴婢带下人们去林子里找些柴火。这荒山野岭的,多是野兽出没,野兽惧火,只要我们将篝火撑起来,定然可以将它们吓退的。”
“好主意,不过你们小心些,不要走的太远。”同意团子的提议,暮染淡淡的点点头,叮嘱几句,才是放任团子下去。
点头答应暮染后,团子唯恐天色暗了,立马带着下人们往林子里跑去。看着团子跑去的身影,暮染的眸光落入到落日夕霞的余晖中,显得有些晦暗未名。那眸底涌动的薄光,聚满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翻涌在内心的思绪,早已泛滥成海,破堤而出。
从雁北来到泰山,一路上安静的让人直直觉得诡异。越是这样安静的情景,暮染的内心就越发的不安。那握不住的不详,
暴雨与来临之前的宁静,总是让人心生不安。
正文 第528章世子君越
夕阳的余晖从天幕慢慢的笼罩下来,朦胧的霞彩,似一件轻盈的软纱,披在山头林间。再坚硬的崇山峻岭,也在顷刻间,变的柔软。
带着手底下的宫人们,团子率先入到被夕阳笼罩的山林里。多日来寂静而压抑的气氛,让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的紧紧的。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一些,团子做出欢快的模样,招呼起低下的宫人们,
“都不许偷懒哈,天色就要黑了,若是不多捡一些柴火。今夜有野兽冒出来,被吃掉可怨不得旁人。”
“是。”知道团子说的是笑话,但是众宫人还是尤为配合的,福了福身,欢快的下去捡柴火。
一群曼妙的身影,穿梭在被夕阳晚照的林间,顿时描绘成了泰山最为优美的风景。捡着捡着,在夕阳晚照之下,一朵五颜六色的蘑菇,引发了团子的主意。慢慢的靠近过去,团子本能的伸手去摘。
手就要贴近蘑菇时,忽然被一道纯朗的男音给喝住,
“住口。”
“干什么?”好事被打断,团子颇有些不悦,一下子站起身来气势汹汹的往后边望去。只见的一道魁梧的身形,站在逆光的夕阳下。金色的余晖,将他高大的身影拉的拢长。
本是深邃的轮廓,被夕霞轻轻依照,轮廓的线条也变的柔软起来。团子一时就呆了,好一会儿方是缓过神,看着来人,
“世子殿下,不知有何指教呢?”
在看清来人之后,团子眼底的惊艳,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知道君魁对暮染的心思,所以君越作为君魁的儿子,自然是得不到团子的好脸色的。可即便团子一副不待见的模样,君越好似也不怎么在意。
而是迈开步伐,走到团子刚刚站在的蘑菇跟前。拔出腰间的长剑,将那朵鲜艳的蘑菇切下一小块来。紧接,如同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一只受伤的野兔,将剑上的蘑菇碎片,喂入到野兔嘴里。
不稍片刻,还是精神抖擞的野兔,立马就死了。
把野兔的尸体递到团子跟前,君越才幽幽开口,
“那蘑菇有毒,山野之间,最是鲜艳的东西就越是有毒。姑娘久居深宫,自然不知道。在下并非有意打扰姑娘,不过是为了帝君的安全罢了。”
“拿开拿开。”看清明君越此举的深意后,团子方才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只是看着眼前逐渐从七窍渗出血迹来的野兔,团子心里直直发毛,忙忙示意让君越拿开。
君越也不为难,听话的将野兔尸体拎开,扔到一旁,道,
“原本这野兔是要给帝君做晚餐的,如今看来,是不能了。看来姑娘们的柴火捡的也差不多了,该回去了,不然天该黑了,不安全。”
“好了,我们走吧。”知道君越说的是道理,团子立马招呼起一同前来的宫人们,一行人跟上君越的脚步,往营地走去。
等到团子等人回到营地的时候,天果然就黑了。虽然君越打的那只兔子不能吃了,好在在君越的吩咐下,有几个侍卫,还是打到一些山鸡跟兔子的。经过一番烧烤后,宫人将烧烤好的山鸡,拿到暮染的营帐来。
团子并没有出去,而是在暮染的营帐内,帮她铺床。看见宫人拿着烤鸡进来,团子率先迎出去,将烤鸡接过来。在暮染吃之前,从袖子里掏出银针,扎在烤鸡身上试了一下。
看到银针没有变色,才是放心的将烤鸡端到暮染跟前,推手让宫人退出去。
“嗯,看来团子越来越靠谱了。”将团子方才的一番动作看在眼瞳底,暮染由衷的赞赏道。
团子却是不以为意,将烤鸡送到暮染跟前后,一门心思还惦记着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没忍住,就跟暮染说起来,
“帝君,奴婢看来,那个君越好似也不怎么坏?”
暮染已经从烤鸡上撕下来一个鸡腿,放到嘴里啃着。但在团子的一句话落下来后,暮染啃鸡腿的动作,骤然停住。转眸看着团子,好似听见什么惊讶的事情一般,神色凝固在原处。
“老大。”被暮染的眸光盯的直直发毛,团子的声音里带着柔弱的颤抖,
“其实,其实奴婢没有,没有被收买。只是今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奴婢,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嗯,说来听听听。”当然相信团子不会被收买,暮染也是奇怪,到底这君越做了什么事情,居然让团子对他刮目相看。暮染不过是,好奇而已。将手中的烤鸡放下来,暮染拿起一旁的帕子抹了抹手,摆好阵势,耐心的听着团子说话。
倒也没有被暮染的阵仗吓着,团子支吾了一会儿,仔细斟酌一下言辞之后,娓娓道来,
“今日奴婢去捡柴火的时候,见到一朵非常鲜艳好看的蘑菇,于是想采摘来给帝君您做汤吃。不想,居然被君越给打断了。他还用他打到的那只野兔子试了一下,让奴婢知道,那蘑菇是有毒的。并且在临走的时候,他告诉奴婢说,仔细看顾着帝君您的饮食。”
“哦。”团子说的话,暮染是好一番诧异。照理说,君越乃是君魁的儿子,巴不得暮染死才是,应该不会如此好心。
可是团子的一番言之凿凿,又不似做假的。顿时,暮染也是一阵发愣。
看着暮染的神色,团子猜不透暮染在想什么,当即又是开口,
“帝君,其实也有可能,都是他装出来的假象,奴婢,奴婢只是被他的假装被蒙蔽了。当然,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咱们确实是要多加小心。帝君,您说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团子面上的表情,尤为小心翼翼,盯着暮染的眼神,认真都要溢出墨来。
暮染已经缓过神来,含笑盈盈的看着团子,缓慢道,
“嗯,你说的有道理,都听你的。好了,别想了,先吃东西吧。”看着团子听了自己的话,而放松下来的小脸,暮染脸上的笑意扯开一些。拿过刚刚放下来的烤鸡,给团子递过去。
团子也不客气,拿过来就撕下来另外一只鸡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一点儿也不顾忌形象。
要知道,这些天来舟车劳顿的,披星戴月的赶路,又爬了一天的山,团子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眼下又没有旁的人,所以团子总算不用顾忌那些虚礼,放肆的大吃起来。
在团子跟暮染吃的正开心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宫人的声音,
“世子殿下。”很快,宫人就入内来,跟暮染请示道。
“启禀帝君,中山王世子求见。”
赶紧处理一下自己的狼狈,暮染整理好衣装后,点头让宫人将君越带入内来。
入内后的君越,还是今日白天里的那幅着装,银色的盔甲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器宇轩昂。大步迈到暮染跟前,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给暮染行了一个大礼,
“参见帝君。”
“世子不必多礼,请起!”虚抬一下手,暮染让君越起身。
君越这才站起身来,眼光却是看也不看一下,站在暮染身旁的团子。
在君越起身后,暮染又是指了指下手方的木椅,跟君越道,
“坐吧,不必多礼!”
“是。”又是双手抱拳,君越给暮染还礼后,才敢走到一旁,屈身坐下。
等的君越坐下后,暮染立马看向团子,团子会意立马推下去奉茶。等的团子的茶奉上来时,暮染跟君越跟前,还是一片沉默。最后还是暮染有些沉不住气,先为开口询问君越,
“不知道世子此番前来找本君,是有何紧要的事情?”
在暮染的声音下,君越缓慢抬起头来,看了暮染一眼。又很快的低下头,漆黑的眼瞳底,明显的掠过欲言又止。
看清楚君越的挣扎,暮染转头看向刚刚走进来的团子,道,
“团子,你们都退下。”
听了暮染的话后,团子哪里肯依,当场就开口,
“不行,帝君您如何能够跟他独处一室呢。这,这太危险了。”团子的话,原本也是无心之言,或者说,是团子内心深处最为顾忌的东西。
就在团子的话一吐落,君越的脸色很快就变了,一阵红一阵白。看出君越骤然大变的脸色,暮染瞪过团子一眼,强行将团子,遣退出去。团子无法,也只能遵旨退下。
在团子出去后,暮染才是含笑盈盈的看向君越,
“世子想说什么就说吧,团子那丫头被本君宠坏了,口无遮拦,世子莫要见怪。”
“其实,团子姑娘说的也对。”丝毫没有怪罪团子的意思,君越的眼眸底流露出一缕苦涩,摇了摇头。到底什么也没说,起身与暮染告辞,
“微臣其实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情,只是山野之地,帝君的安危尤为紧要。微臣过来,只是看看,确定帝君的周全。见帝君无事,微臣就放心了。眼下天色不早,明日还要赶路,微臣就不打扰帝君休息,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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