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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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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的暮染一走,柳依依主仆二人,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在暮染房里留下来。
绿竹觉得甚是奇怪,朝着柳依依福了福身,道,“柳姑娘可是要留下来等我家姑娘?”
“嗯。”柳依依点了点头,抬目往暮染房里四处张望几番,才是回头看着绿儿,吩咐着,
“这天太冷了,我且在这儿歇歇脚,晚些走。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惹的姜汤,给我端一碗过来。我身子有些晕乏,你快去快回。”
“是。”虽然柳依依还没有嫁入安国侯府,但是柳依依毕竟是柳浩的女儿,又是站在慕容夜心尖上的人。绿竹即便心里对她尤其不满,也只能遵照她的意思去做。
等的绿竹一走,柳依依立马对着跟在身后的绿儿使了使眼色,“快把东西拿出来给我。”
“是。”绿儿会意,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包裹,放到柳依依手中。
接过包裹后,柳依依又是看过绿儿一眼,“你,出去守着,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通知我。”
“是。”领下柳依依的命令,绿儿转身站到门口。
有了绿儿的把风,柳依依才是放心,旋身走到暮染的寝室内。一番寻根究底的翻翻找找,细细折腾,终于在绿儿的一声“绿竹姐姐,你回来了。”中,消停下来。柳依依将自己手中的动作妥善收尾后,抢在绿竹进来前,坐回到厅里。
“柳姑娘请!”捧着热姜汤过来,绿竹呈到柳依依面前。
含笑接过,柳依依小饮一口,放下,“好,多谢你了。我身子实在乏的厉害,就不多留了,待暮染姐姐回来,你便帮我与她说一句。我先回去了。”话落,柳依依在绿儿的搀扶下起身,迈开莲步,朝着门口而去。
心里总感觉哪儿不对,绿竹又说不上来,只能目送着柳依依离开,“恭送柳姑娘。”
在柳依依走后没有多久,暮染也回到碧清阁。
绿竹心里着急,巴巴就迎上去,“姑娘,世子爷可有说什么?”
“没有。”暮染摇了摇头,一脸的疑惑。
“我去了皖西阁,顺才与我说,世子爷今日受平西侯世子相约,去了望江楼赴会。真是奇怪,世子爷一大早就去了,怎么会让柳依依过来传这话。”
“呀。”听下暮染的话,绿竹瞬间想到柳依依方才奇怪的举动,心里甚是忐忑。
“那柳姑娘该不会是存了什么旁的心思吧?”自从绿儿那件事情后,绿竹对柳依依主仆两,视如猛虎,总不敢掉以轻心。
绿竹的这番话,却是将暮染给逗笑了,弯起眉眼,暮染好笑的看着绿竹。
“说什么呢你,我一个婢女,她能有什么心思。”
“这可不好说。”对暮染的话不以为意,绿竹闷闷的答。
“这世家的小姐,心思可多着呢。指不定呀,哦,对了,刚刚姑娘您刚走不久,柳依依就将我遣下去给她拿什么姜汤。她该不会在咱们的房间里头,动了什么手脚吧?”
“噗。”绿竹的一脸警戒,更是让暮染觉得有趣,凝眸望绿竹一眼,暮染摇了摇头。
“怎么,难不成她还在我房里头放个毒蛇毒蝎子什么的,寻个机会把我咬死不成。”
“姑娘!”暮染的不以为然,让绿竹一阵好恼,声音生生拉长几分,“古人都说了,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呢。谁知道,她们打的什么主意。”
暮染被逗的更乐了,转过眸,深深的凝视着绿竹,“那请问绿竹姑娘,有何高见呢?”
“不行,我要到处找找。”似乎没有听见暮染的话,绿竹自顾转了身,入了内室。
没过多久,暮染就听见翻箱倒柜的声音,乒乒乓乓后,便是绿竹拉耸着脑袋,垂头丧气的从内室走出来。一双好看的弯眉,几乎拧成两团山丘,清亮的眸子,都落满忧郁。
嘴里头,直直呼着,“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好了,都说了没什么事儿的。放心吧。”踱步过去,暮染将绿竹拉过了,摁到椅子上坐下,俯身看着她安慰道。
“可是姑娘,我还是不放心。”即便暮染如是说,绿竹还是不放心,仰起头看着暮染,道。
柳依依主仆两今日此举,在暮染看来,也并非全然无破绽。只是,寻不着证据,暮染亦是不好说什么。若是闹大了,闹到慕容夜跟前,落不着好的,仍然是自己。所以,暮染只好摇摇头,劝着绿竹,“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你呀,别想太多。”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暮染的心,咯噔一沉。
正文 第90章突如其来的消息
从碧清阁出来,雪还没停。不过,外头的天亮了很多,有温热的光穿透云层,铺泄于地,连洋洋洒洒的飞雪,都仿佛渡上一层明媚的光。
可即便如此,风还是冷的让人颤抖。
几乎是一刻也不愿意再寒风陡峭里停留,柳依依带着绿儿,脚步匆匆的回到皖西阁。入了门,立马唤来房中的丫鬟,点上火盆。身上的寒意,被点燃的火盆熏起来的暖意一驱,冰冷的身子,也很快暖了起来。
扶着柳依依坐回美人榻上,绿儿过去将柳依依身上的白貂大氅拿下。
外头的雪下的太大,柳依依一路回来,身上早落满了雪。眼下被屋内的暖意一熏,大氅上的雪花融化成了水,漫在细腻的绒毛上,将绒毛打湿。
绿儿将雪拿到屋外,用力的抖了几下。那沾在貂毛大氅上的水珠,被簌簌抖落,散开的水雾在濛濛的天光里,折出灿烂的光。柳依依单手托着香腮,依靠在美人榻把手上,水晶般的眸子里,落满繁琐的光。隐隐约约,像在想着什么。
将大氅拿回屋里放好,绿儿再次回到柳依依跟前。她不过是伺候在柳依依左右的丫鬟,今日的事情,却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免忐忑,
“小姐,我们如此明目张胆的去了碧清阁。会不会,被她们看出什么端倪来?”
在绿儿忐忑的音线里,柳依依辗转回眸,抬出手,绿儿会意俯身过去将柳依依扶起。才听见悠悠扬扬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来,
“哼,看出什么端倪。放心吧,她们的能耐,保准什么也看不出来。那东西我藏在一个非常稳妥的地方,谁会料想到,那花儿……”既然绿儿问起,柳依依忍不住得意。藏东西的地方,她可是在屋里寻了好久,还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完成的。想起此事,柳依依不由低头看一眼自己沾着泥土的手,差点就将深藏的地点给说出来。
见柳依依欲言而止,绿儿聪明的没有再问。
柳依依又是抬起手,向着绿儿吩咐道,
“去,打一盆热水进来,我要净手。”因是得让绿儿在外头把风,所以方才在暮染房里,凡事都得柳依依自己亲力亲为。一对娇嫩的玉手,早已折腾的满手污泥,担心被绿竹看出来,刚刚柳依依一直藏着。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地方,柳依依总算不用再藏。
听着柳依依的话,绿儿不敢有片刻的耽搁,立马出去,给柳依依端一盆热水进来,伺候柳依依净手。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在柳依依满心的期待里,在暮染满心的不安中。
这一日,接连飘了几日白雪的天气,总算放了晴。圆盘一样的日阳高高的挂在天幕上,那一片片柔和的阳光从天边流泻而下,如银沙泄地。不动声色的,就散了四方天地一片光明。
难得有一日的好天气,绿竹一大早起来就打开暮染房里的纱窗,让久违的阳光照入室内。
暮染就坐在挨着窗旁的椅子上,遗漏进来的日光,将她的身子笼罩在光影里。那被阳光拉长的身影,倒映在天青色的地砖上,便是隔的很远,也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流露出来的深沉。
擦完桌子,绿竹拎着抹布,来到暮染跟前,
“姑娘,这一大早就瞅见您焉巴巴的,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抬起头,暮染看绿竹一眼,抿唇莞尔一笑,
“没什么事儿,你忙你的吧。”
“姑娘。”并没有因暮染的话就宽下心,反而是将手中的抹布往旁边一放,走到暮染旁边坐下来,神色显得格外严谨,
“姑娘,您可是发现了什么?”
“什么发现什么?”对绿儿的话很是不解,暮染挑起眉,深深凝望绿儿一眼。
岂料,绿儿的弯眉蹙的更深,
“还能是什么,就是那一对主仆两呀。我还是不放心,总觉得她们在您的房里放了些什么。”
“噗。”看着绿儿一脸忧思重重的模样,暮染无奈的叹声轻笑,
“那日,你不是都检查过了么,没有找到什么东西呀。好了,既然什么都没有找到,那不是说明,什么都没有么。”
“姑娘。”对暮染的话不以为然,绿竹整张小脸,几乎都皱起来,
“她们若是有备而来,岂能那么就让我们找到呢,是吧。不行,我得再找找看。”说着,绿竹本是坐着的身子,“霍”的一下弹起来,不等暮染反应,一道光一般跑回到暮染的卧室去。
又是一番兵荒马乱的翻箱倒柜,暮染噙着唇角的笑意,眸底余光瞟着室内,寻着绿竹忙碌的身影里里外外。一丝不容抹去的感动,流露在她的眼瞳中。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绿竹才是出来。
因是闹腾的太过费劲儿,小巧的脸上,已然渗出汗珠,那散落在额头的碎发被汗滴打湿,粘成一块儿。拉耸的脑袋,凌乱的发丝,让方才还是意气风发的小姑娘显得颇是狼狈。
“如何,绿竹姑娘?”看她的模样,暮染就能猜出,必定是无功而返。悠然起身,将她拉过来到椅子上,暮染拿起搁在一旁木案上的茶盏,给她倒了一杯香茶,
“看你敲敲打打的,忙活半日。来,喝杯茶,歇会儿。”
接过暮染递过来的茶,绿竹仍是不死心,
“姑娘,我还是觉得……”
“好了好了,你看,这都快到午膳的时辰了。你快些去厨房瞧瞧,咱们的午膳弄好了没。”不让绿竹把话说完,暮染寻到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将绿竹的思绪给引开。
果不其然,绿竹往自己大腿上一拍,轻喝出声,
“对,快到午膳的时辰了。我得早些过去,不然那些坏心的婆子们必定又得给咱们使绊子。哼,自从那柳姑娘入府后,上上下下的那些个趋炎附势的,总在暗地里给咱们使绊子。”把话撂下,方才还是焉巴巴的小脸,顿又变的意气风发。胡乱整理下自己的发髻,立马跑了出去。
绿竹到底只是个小姑娘,暮染并没有过多的见外,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绿竹都知道担忧,暮染心里何尝不忧。但别人在暗处,自己在明处,除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暮染还真想不出旁的好法子来。再说了,柳依依带着丫鬟如此光明正大的到她处来,总不会蠢到如斯地步吧。
若是自己真出了什么事情,安国侯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柳依依。
但暮染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
“姑娘,姑娘,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暮染还陷在沉思里,绿竹已经领着午膳,火急火燎的跑回房里。人还没到,声音先响起。
暮染被她一呼,神志早被拉回,抬目迎着她入房内,才慢条斯理的问,
“又怎么了?”
把手中的食篮往堂中的桌子上一放,绿竹来不及歇下那喘不匀的气息,就开口,
“刚刚,我去厨房领午膳的时候,听到厨房的婆子们说起。说今日侯府被陛下宣召入宫了,并且,并且陛下还给世子爷跟柳姑娘赐了婚,侯爷,侯爷也答应了。”
“什么?”这样的消息,来的还真是突然,暮染也是愣住了。
呆呆的看着绿竹,暮染满脸的难以置信,
“阿竹,你听谁说的,可做的准?”
“这,这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也是听的厨房的婆子们碎嘴时说起来的。听她们说,是皖西阁的丫鬟传出来的,眼下府中上下,都传遍了。”毕竟也是半路听来的,绿竹也不敢保证。
“那午膳你先吃,我出去一下。”当下,暮染也站了起来,叮嘱绿竹先用午膳,走出房门。
“姑娘,您去哪儿,用过午膳再去吧。”追着暮染的身影,绿竹高呼一句。
暮染并没有回头,只要清泠的声音悠悠传回来,
“你先吃吧,我去找侯爷问问。”
正文 第91章安国侯之死
从宫里回来,安国侯身上的朝服尚未来得及脱下。
头戴梁冠,脚下是粉底朝靴,绛紫色的蟒袍,前胸后背两块狮子补子,金丝绣线、栩栩如生。健硕的身形一入房内,便在堂前的软榻上,屈身坐下。矫健的身影拢在窗边泄入的阳光里,方正的国字脸上,露出凄淡的灰败色。
慕容夜候在房中,急忙起身,恭迎到安国侯跟前,
“父亲此番入宫归来,为何一脸闷闷不乐之色。莫不是朝中,出了什么大事?”
听的慕容夜的声音,安国侯才是敛神抬头,定定的看着慕容夜,无奈一声低叹,
“说来,还是你的心中所想之事。你总算能如愿以偿了,今日为父入宫,陛下特地下旨,给你柳依依赐婚。待为父与柳浩商议过,请钦天监看过你们二人的生辰八字,再决定成婚之日吧。”
“陛下下旨赐婚?”安国侯此言一出,慕容夜恍如顿遭雷击,半晌缓不过来。
安国侯只当他是欢喜过头,草草与他说一句后,不再多留,
“为父过来,也就是为了将此事告诉于你。为父也乏了,先回房了。”话落,不等慕容夜做出何反应,安国侯自顾起身,迈步走出慕容夜的房门。
亲自将安国侯送至门口,慕容夜才折身回到房中。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慕容夜措手不及。前些日子,他在安国侯跟前吵着闹着,说要娶柳依依为妃。如今,安国侯答应成全了,慕容夜心里头反而茫然。
“夜哥哥。”柳依依处,自然也得到消息,马不停蹄的赶到慕容夜身边来。描的精致的妆容,脸上的欢天喜地便是厚厚的脂粉也盖不住,跑到慕容夜跟前,柳依依一下子往慕容夜怀里钻去,
“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我们总算能得偿所愿了。”
并没有与柳依依一般,满脸的欢喜,慕容夜的面容仿佛被冰雪凝固住一般,冷峻而坚毅,不近人情。似乎没听到柳依依的话,慕容夜敷衍的单手托着柳依依的腰身,没有言语。
察觉到慕容夜的冷漠,柳依依再慕容夜的怀里仰起头,
“夜哥哥,如今陛下给我两赐婚,您不开心么?”几乎是捧着一颗心,柳依依小心翼翼的问。
“什么话,哪能不开心呢。”低下头,慕容夜深深凝望着柳依依,
“方才父亲回来的时候,面色不怎么好,我只是担心父亲的身体罢了。我们的亲事能定下来,我当然是开心的。”
“那就好。”得到慕容夜的回答,柳依依捏紧的心,恍惚一松。
但慕容夜心头,仍是烦躁的紧,放开柳依依的身子,自顾站起身,对柳依依道,
“我着实的放心不下父亲的身子,我过去看看。”
“夜哥哥,我与您一道吧。在侯府住了这些日子,侯爷身子不适,不管怎么说,我也该去看望一下侯爷。”拉住慕容夜的衣袖,在慕容夜抬步前,柳依依先开口。
柳依依的要求,合情合理,慕容夜不好拒绝,只能应下来,
“那走吧。”
慕容夜带着柳依依出了皖西阁的正门,顺着长廊去了左边的偏门。转过月牙玄关,里面豁然开朗,出现了另外一进院子。中庭一湾池子,本该开满芙蕖,却因是冬日结了满池的白冰,前后两进,只靠石浮桥弯弯曲曲连接着。
来至门口,慕容夜跟柳依依看见,安国侯的房门洞然敞开着,门口竟是连一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连一贯随侍在安国侯身边的刘伯,也不见踪影。
总觉得今日的情形,怪异的让人生出不安,慕容夜大步迈入。走到中堂内,慕容夜的眸光骤然一滞,
“暮染,你怎么在这里?”紧紧闭合起来的纱窗,有依稀的白光穿透纱窗上的明纸,流泻入内。倾倒在暮染身上,将那身盎然的碧绿,尤为醒目。
亦是瞧见入内来的慕容夜及柳依依,暮染踱步上前,朝着慕容夜及柳依依的面,福身作揖,
“见过世子爷,见过柳姑娘。”
“你来做什么?”拧起剑眉,慕容夜没有好气的看着暮染。
无视着慕容夜眼里的不善,暮染平静回答,
“暮染听说侯府刚从宫里回来,所以过来看看侯爷。”
“哼。”不等暮染说完,慕容夜已是冷冷一哼,一对促狭的桃花眼满是嘲讽及鄙夷,道,
“暮染,我看你是知晓了陛下给我跟依依赐婚的事情,特意到我父亲跟前闹的吧?如今,我跟依依的事情尘埃已定,暮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压抑着心中不时窜出的,不受自己控制的情感,慕容夜狠狠的讽刺着暮染。仿佛只要这样,他才能找到心安。
保持着面上的云淡风轻,暮染淡然接话,
“世子爷放心,暮染身份卑微,自有自知之明。侯爷好似身子不打舒服,还请世子爷入内去看望侯爷吧。”实在是不想再与慕容夜多说下去,暮染只能引开话题。
慕容夜也懒得与暮染纠缠,带着柳依依踱步往内室而去。
然而,一入内室,慕容夜染着荒凉的音色顿时骤起,
“父亲,父亲,您怎么了?”
暮染方才已经给安国侯见过礼,但安国侯说,自己身子乏了,让暮染有什么事儿过后再说。暮染便是从内室出来,才遇着慕容夜及柳依依。暮染本想在慕容夜跟柳依依去看望安国侯时离开,不料听到慕容夜惊慌失措的声音,一时间,暮染匆忙又跑入内室。
只见的躺在床榻上的安国侯,面色铁青中泛着诡异的紫光,双目瞠的大大的,眼角的地方还漫出殷红的血迹。
“侯爷。”就好似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暮染的身子僵硬的停在内室与外室相隔的珠帘侧。双眸里氤氲起的雾气,片刻之间化成雨露,溢出眼眸。跑到安国侯床榻边,暮染跪了下来,
“叫大夫,快叫大夫呀。”
慕容夜才从不知所措中惊醒,跑到门口喊出声,
“来人啊,叫大夫,快,叫大夫。”
而柳依依,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喊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来人啊,杀人了。”
正文 第92章暮染是凶手
须臾片刻,京城里有名望的大夫,全部被请到安国侯府中来。
慕容夜沉着一张脸,安静的站在安国侯的床榻前。促狭的桃花眼底,流潋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沉。压抑的气氛太过浓重,偌大的房间里,也被压制的没有一丝声响发出。
在大夫们给安国侯断过脉后,纷纷一脸噤色的站到慕容夜跟前。推脱很久,终于由最具有声名的尤大夫,出言与慕容夜回话,
“启禀世子爷,侯爷已经仙逝了。”
“你胡说什么。”慕容夜指节分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漆黑而幽深的眼瞳里仿佛要迸出剧烈的光。霍然上前,一把扭住尤大夫的衣襟,慕容夜阴柔的面容上,浮现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不是难以置信,而是固执的不愿意去相信。
“世子爷!”笼罩在慕容夜暴躁的行径下,房里的大夫,皆是吓白了脸。
尤大夫更甚,惊吓的连话都说的结结巴巴,
“世子,世子爷。侯爷他,侯爷他乃是中毒身亡。我等来的太晚,已经回天乏术。还请世子节哀!”
“中毒身亡!”见到安国侯的时候,慕容夜心里就隐约觉得怪异,经大夫们的确认,阴柔的面容越发阴沉。
几经压制,慕容夜才算将自己的情绪控制住,摆了摆手,将一屋子的大夫全部散去。然后,将刘伯叫了过来。
安国侯府内,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刘伯作为管家,自然难逃其咎。何况,在安国侯身边伺候多年,安国侯待刘伯素来很好。听到安国侯已去的消息,刘伯一直抹着泪,跟慕容夜道着歉,
“世子爷,都是老奴的错,都是老奴的错呀。侯爷今日回来,说他身子乏了,想一个人静静。老奴就不该离开,该守在侯爷身边。若是老奴没有离开,侯爷指不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侯爷,侯爷,是老奴对不起你呀。”
“刘伯,你离开的时候,父亲的房里,可还有其他人?”慕容夜心里本就难受,刘伯这一哭嚎,让他更加烦躁。挑了挑剑眉,慕容夜压低声色,问。
认真想过一想,刘伯摇了摇头,
“回世子爷,老奴走的时候,将房里伺候的人全带了下去。因侯爷说,他想一个人静静。所以。”
“去,将轩辕阁伺候的人,全部叫来。”当然不会只听信刘伯的一面之词,慕容夜抬了抬衣袖,吩咐着。
“好,老奴立即去。”知道事态紧急,刘伯不敢耽误,立马退出门口。
刘伯一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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