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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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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气一上来,团子拎起一根平日里杖刑用的木杖,气势汹汹的踱了出去。

    妙音刚送完食盒,从暮染房中出来,瞧见团子气势汹汹的身影,心里飘过一丝不详的预感。赶忙折步,回到暮染房中,

    “娘娘,娘娘,团子刚刚拎着一根木杖,气势汹汹的出去了。不知,发生了何事?”

    “啥?”暮染正饮着茶,妙音的话一出口,捧茶的动作骤然一滞。而后放下茶盏,暮染从软榻上站起身,

    “去,我们跟上去看看。”说完,急忙抬步,追了出去。

    追上团子的时候,是在秋水长天的西偏殿,那儿正是池墨殿中宫人小厮,居住的院落。青木,也住在此处。

    找人问来青木的房间,团子提着木杖,找上门。一脚踹青木门上,团子喝出口,

    “青木,你跟姑奶奶出来。”

    暮染正要上前去阻止团子,恰巧青木也从外头回来,就站在团子身后,

    “喂,你干什么呢?”

    听见青木的声音,团子转回头,看见站在眼前的青木,体内的洪荒之力立刻控制不住。提起木杖,朝青木挥了过去,

    “姑奶奶打死你个臭流氓。”

    那些行刑用的木杖可都是实心的,挨上一棍,可不是说笑。青木身子一侧,躲开团子的攻击。但团子哪里肯甘心,提步紧咬不舍。

    “你个疯女人,今日的事情,算是小爷对不住你。不就是被你亲了一口么,小爷认栽了,小爷愿意负责,小爷娶你行不行?”被团子追的满院子跑,青木一边跑,一边跟团子说道。

    青木不说还好,一说团子怒气更甚,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凭你还想娶姑奶奶,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去。”

    “你们闹够了没有?”隐约间,听清了青木跟团子的对话,暮染上前来,大喝一声。

    在暮染的喝声下,闹的鸡飞狗跳的两人,总算消停下来。焉焉的看着暮染,小声道,

    “大皇子妃!”

正文 第177章前往日照

    “大皇子妃!”被带回秋水长天正殿后,青木跟团子齐齐跪在暮染跟前。

    坐回堂前软榻上,暮染凝着一口气,冷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

    “亏你们还是我与池墨身边最得意的人,做事居然如此不知轻重。你们今日这一闹,岂不是让宫中上下都看了笑话。若是传到皇后娘娘耳中,你们让池墨与我,颜面何在。若是娘娘追究下来,我们当如何?”

    “皇子妃娘娘恕罪,奴才知道错了。”自幼生长在宫中,对于宫里的规矩耳濡目染,青木当然知道自己与团子今日行为,尤为不妥。二话不说,当即认下罪行,请求暮染的宽恕。

    团子却是不然,一脸的不情不愿,极力为自己辩解着,

    “老大,真不是我闹,是他,他在我回来的路上洒了桐油,想设计我。我气不过,才……”

    “你还说。”青木既然都认了错,暮染不好再说什么。反观团子,接二连三的找青木的麻烦,自己若是再不整治,在旁人看来也太过偏颇。于是,暮染声色沉了一沉,心下一凛,

    “你接二连三的胡闹,我念你初入宫,不懂规矩不与你计较。岂料你反而不知悔改,一犯再犯。此番,我一定要好好罚你。就罚你今日去院子跪着,不许吃饭。”

    “老大。”今日的事情,团子心里确实委屈。眼下又受到暮染的罚,团子更是委屈,

    “老大,您不知道,是他,他……”

    “这是怎么了?”团子话还没说完,一道醇厚清凛的男音从门口缓缓拂入。暮染抬起眼,便见从门口走进来的池墨。白袍上绣的金线,在和煦阳光照耀下,晃的人眼眸缭乱。

    几乎是同时,满殿的宫人纷纷低身下去见礼,

    “拜过大皇子!”

    暮染也从软榻上起身,走到池墨跟前,福了福身,

    “见过大皇子!”

    未等暮染身子俯下,池墨探出手,扶住暮染的手腕。漆黑的双瞳流潋过一抹亮色,他的唇角扯开一个浅浅的弧度,在阳光的照耀下,映射了一袭银色,耀得人眼花缭乱。

    “不是说了,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多的礼数么。”

    隔着轻薄的衣料,池墨手心的温度似有若无的烙在暮染腕间,撩的她心都开始焦灼。讪讪一笑,暮染想缩回手,不料却被池墨紧紧握在手心,被带着回到榻上。俯身坐下,池墨才一挥衣袖,让殿内众人起身,

    “都起来吧,青木跟团子留下,所有人都退下!”

    “是。”俯身应命后,其他宫人纷纷退出。

    待殿内宫人走的干净,池墨才是抬眸看向仍跪在地上的两人。面上风轻云淡,声音也是不紧不慢,

    “团子到底是姑娘家,青木你为堂堂七尺男儿,与一个姑娘家为难,太过不耻。如此,团子的过,便由你来受吧。”

    “殿下!”方才听到暮染对团子的处置,青木心底正暗自窃喜,没想到池墨一来,风向立马就变了。拉耸下脸,青木委屈的看向池墨,正想为自己辩解几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池墨无情的打压回来,

    “怎么,嫌罚的轻了?”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下去领罚。”出口的辩词被咽回腹中,青木什么也没有再说,自顾起身小步退出殿门。

    池墨这才看向团子,漆黑的眸子里盛满盈盈笑意,

    “好了,你也下去了。”

    “是,奴婢告退。”忽然间,团子恍惚觉得,其实池墨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

    直到偌大的殿内只剩下两人,池墨才放开蓦然的手,漆黑如浓墨般的眸子荡漾着沉沉的不舍,仍是努了努唇,

    “团子初来乍到,不习惯也属正常。青木那小子,心眼是小了些,你别与他计较。”

    “团子被我宠坏了,此番她如此胡闹,确实该好好的罚一罚。如若不然,她长不住记性,还不知道日后,做出什么事情来。”不去池墨眸底的光,暮染悠悠掠开眼,看向窗外。

    听着暮染的话,池墨忽尔低低一笑,

    “小染,我知道,团子是在为你出气。青木的那顿设计,本该是落到我身上的,好在我那身份,救了我一回。”

    虽然知道池墨一贯心思缜密,但暮染着实没有想到,池墨连这些都知道。张了张嘴,想去帮团子辩护,欲出口时忽觉自己不自量力,索性作罢,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

    “有这样忠心留在你身旁,我也才放心。团子这小姑娘性子虽然不怎么稳健,可对你的心,却是坚定。”看着暮染的眸光一寸也不曾偏移,池墨一字一句的吐出口。

    暮染无话可说,只能沉默。

    窗外银白的阳光又进一分,洒落在暮染身上,被银光仔细勾画的眉眼,沉静内敛间皆是恬淡的高雅。

    偏回头,池墨余光描着暮染的侧脸,似笑非笑,

    “既然他们两个如此不安分,留在宫里头,只怕会将他们闷坏。好在,过几日我们便要启程前往日照参加皇甫冥的封后大典了。不如,就带他们一同前往吧。”

    暮染这才想起来,是呀,皇甫冥的封后大典具体日期是五月初八。眼下都三月开春了,若再不启程,只怕要误了时间。当下,暮染点了点头,

    “好,我让团子好好准备准备。”

    “嗯。”浅浅应一句后,池墨以还有事务需要处理为由,离开了正殿。

    池墨走后没有几日,一行人就开始收拾行李,踏上前往日照的旅程。

    自穿越过来后,团子一直呆在月隐,没有去过日照。此番托了暮染的面子,才能随池墨及暮染一同前往。团子本就是坐不住的闹腾性子,对日照的一切,皆是充满了好奇,

    “老大,那日照国是如何的,跟月隐国一样么。还有,他们的男子,有月隐国的好看么?”穿越过来的时间久了,团子说话的习性,也逐渐被同化。

    暮染不以为然,只是被团子的话勾入到过往的回忆中。想起日照国的男子,脑海里就自然而然的浮现那样一张阴柔的脸。心里一阵钝痛,唇角扯开一丝苦笑,

    “看你这话问的,哪儿都有好看的人,及不好看的人。如何能比个高低出来,你这问题,让我如何回答?只是,若说日照国有什么好玩的,我还真不知道,因为那个地方,留给我太多不好的东西。”

    “老大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的。”跟暮染身边多年,对于暮染的每一个动作神态,皆是了然于心。看着暮染一脸的苦涩,团子心中自责不已。又是想到暮染曾与自己说起的那段过去,气愤由心而生,

    “老大你放心,此番我们前往日照。那些欠过你的人,咱们一笔一笔,全跟他们讨回来。”

    “好。”本来前往日照,也是这样的意思,暮染没有矫情,点头应下。

    话才落,一旁看书的池墨猛的停下翻书的手,抬眸看过来。

    暮染有些不解,张嘴问,

    “有事?”

    池墨摇了摇头,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临时做出的决定。我想了想,还是得与你说一声。我们此番去日照,不直接入皇宫,先去忘忧谷。”

    “去忘忧谷,为何?”报仇心切,暮染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见到皇甫冥。如今听池墨这么一说,暮染更是不解。

    池墨也不着急,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坐到暮染身旁,才道,

    “从我们出月隐开始,一直有人在尾随着我们。暂时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所以先去忘忧谷。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哦。”听完池墨的解释,暮染不再多言,颔了颔首。

正文 第178章黑衣刺客

    日照国,忘忧谷。

    入忘忧谷后,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一轮圆月冉冉升起,如一面圆润光滑的玉盘,挂在漆黑的天幕。皎洁月华倾泻而下,在忘忧谷的一草一木铺上一层银白色的霜。本该是黯淡的夜,在明月照拂下,亮了起来。

    青木跟团子在房里拾掇着,暮染走出来站在檐下,屋檐上挂着的风灯在风中摇曳,落下的灯影将暮染的影子拉的拢长。池墨不知何时走出,就站暮染身后,随手将一件外衫披在暮染身上。

    “虽说即将入夏,可忘忧谷地势较深,又迎着风口。就是盛夏也尤为阴凉,仔细别着凉了。”忍不住出声提醒,池墨看着暮染。晕黄灯火中,他清澈的眼瞳比外头的月光还亮。

    微微顿了一顿,暮染偏过头。

    “对了,你那日不是说有人跟着我们么,可有查清那是什么人。跟着我们,可有何目的?”暮染说话时,头稍微扬起,小小的脸颊完全落入到池墨的眸光中。

    池墨却是摇了摇头,答,

    “没有,来人只有一人,还真是不好查。就是担心太大阵势会打草惊蛇,我特让李正乾带着使团到驿馆落脚,让我们自己的人去查。没有想到,还是无功而返。”

    “哦。”原本对此事就没有太多的心思,所以听池墨说,没有查到什么,暮染也没有太多的失望。淡淡应一句后,团子跟青木已经从房里出来。

    “殿下,娘娘,房间已经收拾妥当,还请入内休息。”

    “嗯。”回头应一声,池墨跟暮染相互看一眼,分别走入各自的房间。

    两人没有在忘忧谷呆的太久,毕竟他们此行是来参加皇甫冥的封后大典的。之前池墨提出,让随性的礼部侍郎李正乾带着使团先到驿馆落脚,他则带着暮染既然前往忘忧谷。本就是想利用使团牵引住尾随的人的目光,从而查出些蛛丝马迹。

    不过,那人心思缜密,愣是没有落下一丝马脚,给池墨的人捡着便宜。

    暗卫们折腾很久,看着封后大典的日子日益逼近,池墨不得已只能带着暮染进了皇宫。

    五月初八,已经算是入夏。阳光较之春日,也要灼热几分。好似火烤的一样,泼在白色花岗石铺砌的台阶上,氤氲起一阵虚无的白烟。只见的皇甫冥领着莲儿,一步一步的踏上石阶,走上祭台。

    依照日照国的规矩,册立皇后,在赏赐凤印后,是要到祭台祭天的。

    暮染跟在池墨身旁,站在外国使者的队列中。台上祭司说的什么,暮染一门心思,只在莲儿身上。

    今日的莲儿,通身的气派,身着正黄色绯罗九凤衣,头戴梳着百鸟朝凰髻,一定九尾凤冠镶在发髻间。九头凤喙上皆是衔着一颗眼珠子般大小的夜明珠,在日光照耀下,闪耀着夺目的光泽。

    “啧啧,这场面还真是恢弘壮观。”左右打量下四周的排场,暮染低低呢喃出声。

    站在暮染身侧的池墨听完,莞尔一笑,

    “羡慕了,到时候册封你为皇后,咱们的排场只会让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知该如何去接池墨的话,暮染只能沉默下来。

    不知不觉中,大礼已成。池墨及暮染还有他国来的使者在宫人的引领下,前往月华台饮宴。还以为就此无事,却不曾想,皇甫冥在带着新后莲儿入席后,会走到她与池墨跟前。

    皇甫冥还是旧时的模样,一对眸子深不可测。唇角挂着皮笑肉不笑的浅笑,在让暮染看来,皆足以恨的手心发抖。

    池墨不敢放开她的心,用掌心的温度平复着暮染的情绪,从座前起身,端起一杯酒盏敬向皇甫冥还有莲儿,

    “月隐池墨见过陛下,恭祝陛下与皇后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多谢大皇子。”亦是端过身旁太监递过来的酒水,皇甫冥回敬池墨一杯。

    跟在皇甫冥的莲儿转动了番好看的眉眼,盯着池墨与暮染几眼后,懒懒笑出声来,

    “大皇子跟皇子妃感情真好。”

    暮染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松开池墨的手,低头时脸颊如火烧的一般,升起两团绯霞。倒是池墨,不以为然,不紧不慢的开口,

    “让娘娘见笑了,若说深情,自然是比不得陛下跟娘娘的。”

    “大皇子谦虚了。”皇甫冥客套的笑了笑,精明的目光连连在暮染身上流连,到底是忍不住,张了口,

    “据说皇子妃名叫暮染?”

    “回陛下,贱内闺名确实叫暮染。不知……”回着皇甫冥的话,池墨故意欲言又止。

    只见的皇甫冥讪讪一笑,继续开口,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皇子妃的名字,让朕想起了一位故人。她的名字也叫暮染,只不过她已经死了。想来也只是同名,毕竟那个暮染长了一张其丑无比的容貌,乃是京中出了名的丑女,自然不能跟皇子妃相比。”

    听的皇甫冥说起自己,暮染内心的恨只跟泛滥的海涛一般,就要越堤而出。冷不丁被池墨拉了下,人也被拉退几步。

    这才看见,不知从何处闯出来一个披着黑斗篷的男子,脸上裹着黑色的头巾,只能瞧见一对装满仇恨的眼眸。被他握在手中的软件,凄厉的闪着银色的冷芒,像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逼向皇甫冥。

    “来人啊,来人,抓刺客。”尖锐的声音,在大殿内喊起来。外边的御林军,潮涌入内。

    一身漆黑的男子,没有丝毫的惧怕,身形快速而诡异的紧追着皇甫冥。鱼贯而入的御林军,压根没办法拦住他的脚步。

    皇甫冥也是练武之人,岂能容自己在这么多国家的使者面前,落下颜面,将莲儿推到御林军的保护圈中后,他提剑与黑衣男子纠缠。来来往往下,皇甫冥身上好几处皆是挂了彩。

    眼看着皇甫冥落入下风,暮染推了推身边的池墨,道,

    “池墨,去帮皇甫冥。”

    尽管心里很诧异,但池墨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提剑跳过去,加入战局。

    看见池墨,黑衣男子的招式明显有些迟缓。满是仇恨的眼眸仔细端凝过池墨的面容后,竟然风云变幻出难以置信。没有跟池墨及皇甫冥纠缠太久,黑衣男子跳出两人的纠缠。眸光冷不丁扫过暮染,在看见暮染的面容时,他的眸光明显的一滞。

    隐约有不舍,眷恋,庆幸等复杂的情感蜂拥而至,汇聚于他的眼眸中。却也只是那么一瞬,黑衣男子落荒而逃了。

    “陛下,您怎么样了?”黑衣人一走,在御林军保护中的莲儿连忙蹦了出来,跑到皇甫冥身旁。拉过皇甫冥,仔仔细细的检查起来。

    轻轻将莲儿搂入怀里,皇甫冥舒眉一笑,

    “朕没事,别担心。”但在眸光转过莲儿的面容后,立马又恢复了惯有的阴冷,低声与殿内的御林军下起命令,

    “来人啊,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那人给朕找出来,生死不论。”

    “是。”

    出了这样的事情,宴席自然是继续不下去了,池墨带着暮染也一同出了宫,往驿馆的方向去。

    坐在行驶的马车里,池墨跟暮染,皆是沉默不言。

    终于,还是池墨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启开了唇。

正文 第179章被掳暗室

    费力的睁开眼,映入暮染眼帘先是一灯如豆。

    一张陈旧的八仙桌摆在跟前,桌面上放着一盏颇有些年代气息的油灯,灯座四周,蒙着一层尘土。灯光很暗,暗到暮染努力很久,才将四周摆设看的清楚。动了动身子,头仍是有些昏沉。倒是手腕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偏头望去,暮染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一条玄黑色的铁链锁住。那锁链足有她手腕那么粗,不仅手上,连脚上也扣了一圈。

    “有人吗?”眼前的情景有些似曾相似,暮染伸了伸脖子,大喊一声。

    还真暮染喊来了一人,那人一身夜行衣,脸上也蒙着一面黑色方巾,将他的面容遮的严严实实的。只余下一双精光毕露的眸子,在灯光下尤为明亮。悠悠迈开步子,黑衣人在八仙桌旁坐下,冷冷的看向暮染,

    “姑娘醒了?”

    从那对漆黑的眼瞳中,暮染隐隐约约能猜出来人的身份,她却是故作不知。

    “不知阁下与小女子可是有仇,还是与小女子的夫家有仇?”

    仿佛没有料到暮染会有此一问,黑衣人的面色明显一滞,半晌才缓和,

    “姑娘误会了。在下也只是受人之托,将姑娘请到这儿来,问姑娘一件事情。等姑娘回答了在下委托人的疑问,在下自会将姑娘完完整整的送回去。”

    “好,你问。”很是配合,黑衣人话一说完,暮染立即接话。

    “姑娘可是暮染姑娘?”

    “是,小女子正是暮染。”面不改色,暮染如实作答。

    “那姑娘,又可是安国侯府的暮染姑娘?”黑衣人又问。

    此问话一出,暮染的唇角即刻勾起一缕浅淡的笑容,稍稍瞥过黑衣人一眼,红唇轻轻一启,

    “我说你们日照国的人真是有趣,难不成,暮染二字只有你们日照国的人可以用?我乃是月隐国的大皇子明媒正娶的妻子,月隐国的皇子妃。你们安国侯府的那位暮染姑娘,我也是听说过的,她那样不吉利的人,你们为何偏生的要牵扯到本皇子妃身上。你们若只是求财,大可与本皇子妃的夫君说,他定会满足你们。”

    “若是你们借此机会胡搅蛮缠,我们月隐国也不是随意让人拿捏的。”话到重处,暮染故意加重口音,瞪过黑衣人一眼。

    “让姑娘受委屈了。”然而,黑衣人并没有被暮染的狠劲吓唬住,不轻不重的应下一句话,起身离开了陋室。

    看见黑衣人要走,暮染有些着急,出声又喊,

    “喂,你别走呀,回来,把我放了。”

    暮染的声音一传出来,就如遇到一堵墙,不停的在室内盘旋许久,终于消停在灯光黯淡的陋室中。

    狭窄的暗室里,又只剩下暮染一人。

    心中当然清楚,以往那个身份,无论如何是不能认的。眼下,唯有月隐国皇子妃这一身份,足以保全自己的性命。

    胡思乱想着,暮染的心情渐渐落入烦躁。眼前的场景,勾起她锥心刺骨的回忆,那种感觉着实的不怎么好。

    “小染。”暮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呆了多久,只是感觉周身越发的无力。浑浑噩噩下,耳畔响起一道熟悉的嗓音。那纯朗的音色,像极了池墨。想到这儿,暮染不禁鄙夷自己,出现了幻觉。

    直到池墨的身子,真真切切站到自己跟前,暮染方是清醒。依旧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池墨,是你么。我,我该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是我是我,小染别怕,我来带你出去。”

    关押暮染的这间暗室,是在地底下。呆的太久,暮染有些缺氧。扶住暮染瘫软的身子,池墨拿出一根铁丝,撬着暮染腕间铁链的铁索。忙活半天,听的“卡兹”一声,铁索打开,暮染的手腕从铁链中解脱出来。

    又是解开暮染脚上的铁链,池墨扶着暮染往外头走。

    “池墨,你怎么找到我的?”倚靠着身边的池墨,暮染心中的不安,慢慢被平复下来。声音还是柔弱,问。

    “是小白,它带的路。”搀扶着暮染,池墨出了暗室的门。两人走入一条冗长的密道内,两侧灯座上点燃的火把,散出亮堂的光。将冗长的密道,照耀的越发诡异。

    周围非常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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