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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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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莲儿的话,皇甫冥的面色确实缓和一些。
“莲儿你说的对,即便是将整个日照翻了个遍,咱们也不能让他们逃走。”
“对。”附和着皇甫冥的话,莲儿继续道,
“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先发制人,不能太过被动。如今临都城不是在咱们手里了么,还请陛下立刻下令,让临都城的守军立马出兵,入攻澜沧城,杀他们个出其不意。没准,咱们还能扳回一局。”
“好。”眼下这样的情况,皇甫冥自然是莲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假思索,就要起身拟旨。
只是,还没等的皇甫冥来得及拟旨,已经有急报,传入京中。
看着跌跌撞撞入内来的士兵,皇甫冥的心,不由“咯噔“一跳。
“怎么回事?”
那士兵跪在皇甫冥跟前,咬着唇,沉吟许久,才是支支吾吾的跟皇甫冥禀报道,
“启禀陛下,月隐国的人,昨天夜里偷袭了临都城。如今,临都已经失守,落在他们手中。”
“什么。”听闻士兵的话后,皇甫冥脚步一个不稳,跌坐回龙椅上。
“陛下。”莲儿心里一急,匆忙抬手,扶住皇甫冥。
正文 第232章神夜真容
数着手上的日子,暮染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边的暮色,一点一点的暗下去。
当太阳的余晖落入地平线后,残留在天边的最后一缕薄光,慢慢消散。最终四方天地,只剩下满眼漆黑。本是春天的光景,春风徐徐而温婉扑面,带着春寒未尽的凉意,都带着萦萦绕绕的缠绵。如一团散开的蚕丝,裹着暮染的心,一点头绪都没有。
木质的房子,藏在炎都荒芜的西北角。残破不堪的棱角,召显出贫困的身份。
眼下,莲儿跟皇甫冥在炎都设下天罗地网,只为抓获暮染等人。所以躲在不起眼的贫民窟里,乃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早上的时候,神夜跟柳承珩等人说出去打探情况,足足一日的光阴过去了,皆是不见一人归返。暮染的心里,难免担忧。立在院子里,伸长脖子望向院外。屋檐下早就点起等,弱弱的光落下,虽算不得明朗,但仍是有些光。
“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回来。真叫人担心。”神夜特意嘱咐过暮染,让她不得离开此地。所以暮染只能干等着,只是久等神夜一行人不回,暮染逐渐有些坐不住。
好不容易听见院外有细微的脚步声传来,暮染心头蓦然一喜,急忙跑过去打开院门。
“你们回来了?”瞪大眼眸,暮染的笑意僵硬在唇角,因在她跟前的只有神夜一人。
“进房里再说。”拉过暮染的手,神夜与暮染一同入到房内。
即便面上戴着面具,从神夜的目光里,暮染也读出他满心的疲惫。将做好的饭食端上来,暮染放到神夜眼前,另外还给神夜捧来一杯热茶。
“春日的天气,早上凉中午热,反复无常。来,喝一杯莲子茶,润润喉。饭菜我已经热过了,你若是累,歇一会再用也可。”
暮染的声音清清爽爽的,不似京中那些闺女的矫揉造作。听入神夜耳中,似一声敲钟,轻而易举的唤醒他往日的记忆。却也只能强硬的晃了晃脑袋,将那些过往的记忆揉碎在脑海里,当做从未发生过。
没注意神夜脸上飘忽过的怪异,暮染安静的坐在神夜身旁。看着神夜故作镇定的将杯中热茶饮尽后,才是开口问,
“将军,早上你是与柳公子一同出去的。为何此刻,只有你一人回来,柳公子他们,可是……”
“太子妃放心,他们没事。只是眼下炎都上下查的极严,为了确保周全。我们特地分开,各自出城。这样目标不会太明显,也方便一些。”将手中的茶盏往一旁案上轻轻一放,神夜回头看着暮染,清楚的给暮染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是我多想了。”明白过来,暮染悬着的心,方是放下一些。
“明日我们便离开炎都,这是人皮面具。眼下京中到处是太子妃您的画像。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请太子妃易容出城。”放下茶盏后,神夜没有直接动筷,而是转眸看暮染一眼。顿了顿,又开口。
“明日,微臣将会与太子妃扮作夫妻。届时冒犯之处,还请太子妃见谅。”
“事出有因,倒是我拖累将军了。”自是可以理解,暮染不以为然,淡淡跟神夜道。
在暮染转眸看向神夜的时候,忽瞧见,神夜正在抬手,将戴在面上的面具取下来。看出神夜的动作,暮染心头一颤,惊呼出声,
“将军你?”
只见神夜回过头,对着暮染微微一笑,
“眼下我的画像也被贴的满城都是,这张面具必定是戴不得的。所以,也只能以真面目示人,只是微臣的真面目太过不堪,未免吓着太子妃,微臣想提前让娘娘知晓。”话说完时,神夜手中的动作也一并完成。
玄铁面具被他拿在手上,散出清冷的光。
室内点了两盏灯,光虽然不如城主府及宫里明灯的亮堂,却也能让暮染将神夜的面容,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尽是疤痕。那疤痕坑洼不平,像极了被烈火焚烧过残留下的印记,但是已经看不出那张脸,原本的模样。一瞬间,暮染有些心疼,但又不能表现出来。看着神夜的脸,柳眉微微一皱。
误以为自己吓着暮染,神夜急忙把头转开,
“吓着太子妃了,微臣该死。”
“不,不关你的事。即便要说是谁的错,那也是我的错。你将伤疤裸露给我看,说明你是信任我。如若我如此肤浅,那就有愧于你的信任了。我只是,只是难过。”启了启唇,暮染皱着的眉舒展开,漂浮起一丝难过。
在暮染的那声难过里,如同打翻的一罐蜜糖,倒在神夜的心底。
甜丝丝的,足以让他忘了当初烈火焚身的痛苦。
“将军,恕我多事,你这伤痕,是如何来的?”都说脸是一个人的门面,但神夜最重的伤痕,偏偏伤在脸上。暮染根本想象不出,神夜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暮染一直小心翼翼的看着神夜,生怕自己的一句多嘴,引发神夜对过往的不开心。
不料,神夜并不以为然,只是冷冷一笑,吐道,
“年少无知的时候,曾经做过很多错事,辜负过最重要的。所以,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将军,是个有故事的人。”从来没见过有人将身上的伤痛说的如此理所当然,暮染显得有些无奈,但又不知如何接话。只能讪讪一笑,应一句。
起身瞅着外头的天色越来越暗,暮染回头,看着桌上的饭菜,道,
“天色不早了,我就不耽误将军用饭。明日动身启程,我正好回去收拾收拾。”
“好。”不留暮染,神夜点头应她离开。却在暮染走到门口时,神夜仿佛想起什么,提醒着,
“对了,太子妃。这人皮面具您得试一试,千万得贴合的完整,不能让人看出破绽来。如若不然,对我们出城会大大的不利。”
“好的,我记下了。我立马就回去试试,保准明日,万无一失。”脚步停下,暮染回头朝着神夜一笑,信誓旦旦的跟神夜保证后,才有启步走出房门。
目送着暮染离开后,神夜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移回到桌案上的饭菜上。
想到这一桌菜肴,皆是暮染为他而做的,神夜忽然舍不得吃了。
正文 第233章易容离京
早上的阳光撕开一条缝,银白色的光从被撕裂的缝隙里挤出来,如被打翻的水银。轻而易举的,溅了天地一片银白。
谨记着神夜昨天夜里提醒过自己的事情,暮染早早的醒来,梳洗罢。将神夜给的人皮面具贴合在面上后,当真是万无一失,才从房里出来。甫一出门,就瞧见了等在门口的神夜。
眼前的神夜是背对着暮染的,天光将他的身影仔细的勾画着,他的身心矫健又修长。因是要出城的缘故,今日的他褪下往日里最常穿的黑衣,换上一袭绛紫色的锦袍。紫色原本是富贵又挑人的颜色,在他穿来,竟是另有一番气度在流淌。
仔细琢磨间,暮染只是觉得那道身影,隐隐有些熟悉。在暮染的记忆中,曾经有一个人,也很喜欢穿紫袍。只是那个人,已经死了。
而自己与那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今生今世,暮染都不愿意再去想起。
感觉到暮染投过来的目光,神夜回过头。瞧见暮染的时候,咧唇浅浅一笑。脸上的伤痕被笑意拉开,怎一个恐怖了得。
“太子妃,您醒了。”
“嗯。”点点头,暮染从门前走下。
即便易了容,暮染举手投足间的气度,仍是让人侧目。今日的暮染,穿的只是寻常人家的粗布麻衣,举世无双的倾绝容貌,也被掩藏在平淡无奇的人皮面具下。
待的暮染走尽,神夜才是偏开头,往门口走。
盯着神夜的背影,暮染的心里,其实是有些不是滋味。神夜遭到毁坏的容貌,想必是他的心伤。但此番为了能够顺利出城,神夜居然将那伤口裸露出来给她看,给世人看。如是想着,暮染心里对神夜便充满了愧疚。
早已走到门口,见暮染迟迟不出来,神夜也不催促,只是耐心的在门口等着。
等到暮染出来,门前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马车。天青色的帘顶,紫檀色的木质构造,就连车轮子也是暗沉的紫檀色。不仅如此,马车外还站着一个青衣小厮,见暮染过来,恭谨的点头哈腰问候,
“夫人好。”
听到此问候,暮染的面色不由一怔,有些应不过来。见暮染神色有异,神夜踱步过去,拉了拉她的衣角。
“夫人,上车了。”
暮染才是清醒,想起神夜昨天夜里说过的话,掩下面上的难色,由神夜搀扶着爬上马车。神夜与暮染一同坐在马车里,小厮问候一声,得到神夜的确定后,便是挥动马鞭,赶起车。
车轮子碾过地上石道的“笃笃”声,一声一声的响起来。
将声音压低在车轮的“笃笃”声里,神夜挨近到暮染身旁,道,
“此番我们出城,借助的乃是景德坊二公子的名号。冒犯太子妃之处,还请太子妃海涵。”
“没事。”说不介意,那是骗人的。但眼下这样的情况,也是情势所逼,不容他们有所选择。投给神夜一个笑靥后,暮染低下头假寐。
神夜也没有再继续打扰,而是自己坐到一旁,沉思着接下来的计划。
忽然之间,马车一抖,停了下来。帘子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什么人,眼下无论是什么人,想要出城,都必须得经过检查。”
“启禀官爷,小的乃是景德坊二少爷跟前的小厮富贵。我们家二少爷新娶的如夫人住不惯府里头,二少爷正送她回娘家呢。“小厮战战兢兢的声音落在官兵凶神恶煞的怒吼声里,显得单薄而无力。
“闪开,今日无论是谁,一样得检查。”清晰能够听到一道人摔倒的响动,马车的帘子已豁然被人掀开。
还没等暮染反应过来,神夜忽然扑到她的身上,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帘子被掀开露出来的光线里,暮染裸露的香肩,显得尤为诱人。仿佛不愿意让闯进来的人瞧见一样,神夜又用身躯,挡住了那一抹春色。
暮染是真的急了,顾不得其他,一口咬在神夜的手腕上。力道之大,生生咬下神夜一块肉来。
“啊,你这个女人。”神夜怒吼出声。
“哟,二少爷这很着急呀。”似乎看出马车内发生的事情,掀帘闯进来的官兵带着一抹打趣的讽笑,阴阳怪气的道。
摁住暮染,神夜回头看着入内来的官兵,亦是回着笑,
“让官爷见笑了,这女人到底是出自穷门破落户的,不懂规矩。在府里头日日与我兄嫂还有母亲吵闹,这不,我送她回娘家冷落她两天。”
对于景德坊的二少之威名,炎都上下的人,皆是知道的。那位二少,仗着家里富甲天下,逞尽威风,瞧上哪家的姑娘便直接的强行带回家。花样之多,手段之重,一直是流传在炎都城里的谈资。
官兵猜想,想必马车里的女子,又是哪家姑娘倒霉,被那二少瞧上了。透过露出来的缝隙,官兵也是确定,那姑娘的面容不似他们寻找的月隐太子妃。于是,也无心得罪景德坊的人,当即挥手放行。
“富贵,请官爷喝茶。”听到官兵放行的命令后,神夜立马命小厮,赏了你官兵几锭银子。
拿过银子后,守门的官兵欢天喜地的给神夜及暮染,打开了城门。
马车出了城门,走了很远很远,神夜从暮染身上起来。刚才坐好,却被起身的暮染扬手甩了一巴掌,
“放肆。”
“微臣多有冒犯,还请太子妃恕罪。”生生挨了暮染一巴掌,神夜也没有生气,反而是双手抱拳在暮染跟前弯下腰,请着罪。
冷静下来后,暮染心里虽然气愤,但也知道方才那一幕,也是为了掩人耳目顺利出城。顿时,也怪不得神夜。可暮染的面子终归是放不下,只是没有再继续谈论此事,而是提起另外一话。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回太子妃,接下来,咱们要去的地方是定康城。”神夜恭敬回答。
暮染表示有些不解,疑惑的看着神夜,
“太子他们不是退回澜沧城了,我们为何要去定康城?”
“因为,我们要去定康城做一件事情,此事关乎到太子殿下能否顺利入主日照。只是,到定康城后,恐怕还得让太子妃受些委屈。”认真的给暮染解释着,同时神夜也将暮染到定康城后的遭遇,简略提醒一般。
并没有被神夜的话吓着,暮染神色一凛,坚定的回答,
“只要能够帮到太子殿下,我什么都不怕。”
端凝着暮染眼神里的坚定,如有一柄利刃,缓缓从神夜的心口划过。抹开的细微伤口,腾起隐隐约约的疼。强行压下去后,神夜嘴里吐出一丝苦涩,
“太子妃跟太子殿下,感情真好。让人好生羡慕。”
“那是自然,池墨他……”差点就将自己跟池墨之间的过往脱口而出,但神夜毕竟是外人,还是一男子。自己闺房之事,告知一个外男,到底是不妥的。紧要关头,暮染悬崖勒马,刹住嘴,转移开话题,
“少年夫妻老来伴,我们是夫妻,自然是要相互扶持。只是,还请将军与我说一说,定康城内的安排。也好让我,提早做准备。”
“好。”撇开眼底浮闪的悲伤,神夜起身靠到暮染身旁。挨在暮染的耳边,轻言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正文 第234章定康城计
利用景德坊二公子的身份,神夜轻易的带着暮染,入了定康城。
定康城,乃是日照国烟水河以南的一座城池。与株洲城对岸的临淇城,只要一城之隔。因是暮染在皇甫冥手中的原因,池墨带领的月隐大军一路吞并的城池,都如数归还到皇甫冥手中。
莲儿是个狠角色,将各城池的守将,又重新做了安排。但是,若池墨等人想插入日照的心脏,就必须在定康城借一条道过去,去到临淇城。
上一次定康城的守将因为不战而降,已经被皇甫冥处决。这回调来定康城的守将,乃是原京都户部侍郎的阮静。此人异常圆滑,擅长投机倒把,爱财。便是把握住他的那些特点,神夜才想出一计,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定康城。
定康城的城主府内,神夜带着暮染,出现在阮静跟前。将暮染扔在一旁,神夜率先过去,双手抱拳,给阮静问了个安,
“草民景德坊景天见过大人。”
“哟,二公子,这是吹的什么风,竟然将您吹到我这儿穷乡僻壤来了。”认出来人,阮静也是双手抱拳,给神夜做了个揖,还他一礼。
冷眼看着两人相互寒暄,互相客套。暮染静静的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打量那位新上任的定康城守将,前户部侍郎阮静。那人约摸四十出头,身材略显肥胖,脸上也是泛着油光。一看,便知是圆滑世故之人。
在暮染打量自己的同时,阮静亦是瞧见站在一旁的暮染,特意多看暮染几眼。
此刻的暮染已经褪去人皮面具,露出本来的面目。不施粉黛的面容,在灼灼光影照落下,更加显得天生丽质。珠玉在前,倒是将站立在两侧的婢女们,托显的粗俗不堪。阮静便是再也移不开眼,直勾勾的盯着暮染,问,
“二公子到访,还带来以为如此如花似玉的姑娘。不知道,二公子这是何意呀?”误以为,神夜将暮染带来,是送给自己,当做礼物的。阮静看向暮染的目光里,搀落着猥琐。
清晰看到阮静投来的眸光,暮染肆无忌惮的瞪回去。殊不知,暮染此举在阮静看来,越发具有挑战性。
“回大人话,草民此番前来,乃是给大人送礼物来了。”抬起方才微屈下的腰身,神夜站直身子,看向暮染后又看回阮静,笑道。
听的神夜这么一说,阮静心头狂喜。打量起眼前的神夜,即便是被大火烧的见不着一块好肉的容貌,在阮静此刻看来,也是顺心如意的。当下,又忍不住赞赏起神夜。都知道,景德坊的二公子虽然容貌丑陋,但是手段,却是不得了。
景家的半壁江山,几乎都是他给打下的。虽说那位二公子平时混账一些,特别喜欢寻花问柳,还喜欢强抢民女。除却这些,在生意场上,他倒还是雷厉风行,所战披靡。
不过,对于那二公子如何,阮静是没有太大的在意的。一心想着神夜送给自己的暮染,那娇滴滴的模样,阮静的心里就骚动难耐。
没等的阮静从自己的想入非非中缓过神,神夜已经摆了摆衣袖,示意房中的下人退下。可眼前毕竟是定康城,这里的下人,又如何会听神夜的。不得已,神夜只能对着阮静出声,
“大人,草民此番前来,还有另外一桩要事。想与大人相商。”
“你说。”阮静一听,猜到时好事,立马就接口。而后也是反应过来,房里还有奴才,便是挥挥手,将下人退下。
等的下人全部走干净后,神夜才是凑到阮静跟前,慢慢开口,
“启禀大人,我们跟前的这位姑娘,可不是寻常人,她乃是月隐国的太子妃。”
“什么。”不等的神夜话落尽,阮静惊出一头冷汗,脚步差点不稳,跌在地上。指着暮染,当下也在意不得她那如花似玉的美貌了,而是骂道。
“二公子,你糊涂呀。京中正天罗地网的捉拿她,你怎能将她给送过来了呢。你,你这不是陷我与不不义么。不行,你立马将她送回京城去,来人。”说完,张口就要喊人,被神夜及时给拦下来。
“大人且慢。”拦住阮静要喊人的动作,神夜噙着高深莫测的笑意,扶着阮静到一旁坐下,才开口,
“大人为官多年,眼下是何种局势,大人当真不知么。即便皇甫冥与那妖后拿捏着太子妃,他们又能拿捏多久。月隐入主日照,不过是时日问题。草民此番,将太子妃送到大人手里,不正是为大人的前程谋算。我们都知道,月隐国的那位可是情种,为了这位太子妃,甘愿放弃了打下的十几座城池。若是大人您将他的太子妃送回给他,您说……”剩下来的话,神夜故意不说完,由阮静自行脑补。
阮静是个聪明,其中利害关系,他自然明白。
但是,神夜还得给他加一把火,继续开口,
“再者,太子妃已经在定康城,若是大人将她送回京城。得罪月隐的太子不说,您能保证,咱们那位皇后娘娘当真会记着您的功劳,而不是猜忌么。”神夜这句话,着实的说到阮静的心坎里,震的阮静的身躯,不由一抖。
“其实呀,我若是大人,我就将这位太子妃留在城里。一来,无论是皇后,还是月隐那位太子,都得看顾大人三分薄面。若是月隐得了势,大人正好将这位太子妃送回做人情。若是皇后得了势,再将她送上去,也不迟不是。”盯准阮静松动的空档,神夜继续劝道。
“二公子言之有理。”深觉神夜说的有道理,阮静吐叹一声。
想过片刻之后,又觉哪儿不对,转眸看着神夜,
“只是,二公子如此为在下谋划,又是想要什么呢?”
“大人英明。”被阮静猜中心思,神夜也不扭捏,将自己的目的如实说出来。
“我是商人,在商言商。无非是想在大人这儿借条路,开几个铺子,还想请大人庇护庇护。”
神夜一句话落下,阮静顿时恍然。景德坊的生意虽大,却一直在江北一带。而定康城乃是江南一带的中心枢纽,如此看来,眼前这位二公子,是将主意打到江南来了。说到底,阮静都不得不佩服起眼前的人来。
国难当前,他居然不忘借此来为自己谋求商路。
不做多想,阮静答应下神夜的请求,
“好,本官应允你,将定康城最繁荣的一条街,以市价卖给你。你觉得如何?”既然神夜在商言商,阮静自然也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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