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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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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要明日才来找相爷的,但是本郡主实在是等不及,所以今日就来叨扰了。敢问相爷,我们要如何合作。”
没有明绡那般心急,百里千辰拿起一旁的茶盏,给明绡倒了一杯香茶,缓缓笑了笑,
“郡主莫急。如此看来,郡主真是爱惨了那位墨公子。那位墨公子也真是个不识趣的,能享齐人之福多好,居然将郡主如此娇滴滴的美人,拒之门外。连本相,都为之感到可惜呢。”
不想听百里千辰话里那些夹枪带棒,明绡皱了皱眉,狠狠的瞪百里千辰一眼,问,
“我今日是来与你说合作之事的,到底如何合作。你只需要告诉我便可,至于那些有的没的,没有必要说的那么多。”
即便明绡的口气很不客气,百里千辰也是不恼,反而意味阑珊的盯着明绡。但是言语间,已经收敛好了轻佻,幽深的眼瞳底,恢复了以往的清冷自持,
“那就要看,明绡郡主你的心思咯。你想要如何合作呢,或者说,你想得到什么呢?”
“我只想要池墨,只要暮染离开池墨。”几乎没有思索,明绡眸色一暗,张口就答。
“好。”明绡答的爽快,百里千辰应的也爽快。张口就应了下来,
“既然郡主对墨公子如此深情,可谓是连本相都给感动了。既然如此,那暮染就给本相,池墨就给郡主。”
“好,那接下来,我们如何做呢?”算是达成了协议,明绡稳了稳心绪,端起百里千辰刚刚给自己斟满的茶,小呷一口。抬眸看着百里千辰,又问。
百里千辰在明绡的问话下,先是顿了顿,而后才答,
“既然是要交手的,那也总得让我看看我的对手不是。如若不然,我怎么知道,该用何种手段呢。”
“好,我带你去暮宅。”明白百里千辰的意思,明绡将他的话应下来。将刚刚还端在手中的茶盏往案上一放,站起来道,
“走,我现在便带你去暮宅。”
知道明绡心急,百里千辰也没阻拦她,而是起身,跟在明绡的后边。
两人出了临沂候府的大门,在明绡的带领下,来到暮宅。
好不容易从临沂候府的老夫人处回来,暮染可谓是用尽心思,眼下只想安稳的睡个午觉。却听的细雪说明绡郡主来了,当下气不打一处来,压根不想见明绡。便是让团子前去打发她去,岂料明绡也是个泼辣的主,那架势连团子也拦不住。
又有百里千辰的护卫推波助澜,轻而易举的,一行人就进入到暮宅内。
如此闹腾,暮染自然是睡不着了,只能换好衣服,走了出来。没有好气的看着明绡,道,
“郡主前来,有何吩咐?”
仿佛看不到暮染眼底的不悦一样,明绡自己走入到屋内,自己挑了个位子坐下来,指了指一直跟在自己旁边的百里千辰,跟暮染道,
“这位乃是我们雪国的丞相,百里千辰。相爷说,对你这位奇女子尤为好奇,所以央求我带他过来看看你。跟你认识认识,要知道,相爷日理万机,忙的很。多少人想见他都不能如愿,如今相爷屈尊来见你,那可是你毕生修来的福气。”
“呵呵。”对于明绡此番言语,暮染除了“呵呵”二字,没有再多的言语可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百里千辰倒是没有明绡那般跋扈,听完介绍后,自顾走出来,到暮染跟前抱拳行了一礼,
“见过墨夫人。”
“相爷多礼,民妇见过相爷。”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百里千辰礼数如此周全,暮染也不好失了自己的礼数。也是从椅子上站起来,还了百里千辰一个礼。而后又指了指旁边的空位,道,
“相爷请坐。”
百里千辰也不客气,走到明绡身旁,屈身坐下。
在百里千辰坐下后,暮染又问,
“不知道相爷与郡主到访,又有何贵干呢?”
明绡正要回话,不料被百里千辰抢了先,道,
“墨夫人长的很像我一位故人,不知道墨夫人,是何方人士?”
“哦,我是月隐国的人,因在月隐的生意做不下去,所以才到雪国来。”听到百里千辰说对自己熟悉,暮染忍不住一记冷哼。这都是多老套的搭讪方法了,堂堂一国丞相,居然还用。
可暮染还是不敢轻敌,要知道,在日照的时候,她可是跟雪国的人交过手的。所以此番,她没有说自己是日照国的人,而是说自己的月隐的人。
听到暮染说自己不是雪国人,百里千辰的面色,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是么,想来夫人定然不是在下的那位故人了。不过也没事,能够相遇就是缘分。夫人既然是坐生意的,不知道夫人有没有兴趣,跟在下做一笔生意呢?”
“不必了。民妇身份卑微,命格也是轻贱,实在是不敢与贵人为伍。民妇,担心,会死于非命。”不等百里千辰将话说完,暮染直接就给拒绝了。
哪怕暮染将话说的如此僵硬,百里千辰也没有恼,反而是好脾气的道,
“既然如此,那在下下次再与夫人合作。”说完,百里千辰没有再继续纠缠,而是带着明绡,离开了暮宅。
正文 第289章关口遇袭
秋天的风开始发凉,扑面而过的秋风带着清凛干涩的萧瑟,四面八方的扑过来,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兽。迎面而过之后,似能带起人心底的那一丝丝战栗。
山的另一头,残阳如血。逐渐隐匿入青山之后的一轮明日,只剩下一片夺目的彤红。那颜色,鲜艳而明炽,将四周的层云如数染成胭脂的颜色。旖旎的霞光漫天落下,披在巍巍青山上,斑驳了时光,无端生出凄迷的荒凉之感。
不时,山里头传出寒鸦的惊叫声。
池墨骑在马背上,紧紧跟着明诚。过了山道之后,池墨的目光一直在山川四处流连。
前面便是临池城外的函骨关了,此处也被称为葫芦口。整个关谷,若是由上往下看,便是呈出葫芦状。深入腹地,更是如被锁在葫芦当中。两侧又是崇山峻岭,若是有人在此设伏,那便是在劫难逃。
想的沉,池墨微微皱起眉头。来不及舒展开,一阵凉风从池墨眉梢拂过,隐约有阴森的杀意从池墨眉梢涌入。
心头陡然一紧,池墨策马扬鞭追上明诚,与其并排而骑,
“世子,前面便是函骨关。此处地势险要,不可贸然过关,不如先派人入关查探一番,再做打算。何况眼下,已然……”
“我说墨公子,你该不会这么胆小吧。”没让池墨将话说完,明诚勾唇嘲讽的一笑,看向池墨的眸光,也灿灿浮起不屑,
“好歹墨公子你也是走南闯北的人,亏得我父亲如此信任你,原来你也是胆小的鼠辈。不就是一个函骨关么,看你惊的,跟洪水猛兽一样。此行我们是来赈灾的,谁会闲来无事,阻碍本世子去赈灾不是。”
“世子爷,事关您的周全,在下不得小心谨慎。”明诚话说的嚣张跋扈,字里行间皆是对池墨的轻视及折辱。但池墨是谁,自是不会将明诚放入眼中。眼底的暗流随之一沉,看着明诚的目光越发冷滞,
“荒山野岭,世子爷又是侯爷的独子。难免不会有人,心存歹心。再者,侯爷战功赫赫,威震朝野,难免不会有人心存忌惮。”话说到如此,池墨已经是说的非常明白,只差没有将百里千辰的名字如实的吐露出来。
奈何明诚当真是个没有脑子的世子,硬是没有从池墨的耳中,听出端倪。反而是斜眼冷冷瞟池墨一眼,不以为意。
“哼,那些嫉妒我父亲的小人,未免也太小看本世子了。莫说小小一个函骨关,即便是千军万马的战场,他们也奈何不了本世子。今日,本世子就看看,谁敢如此放肆,胆敢给本世子设伏。”嚣张的将一番豪言壮语落下,明诚抓紧手中缰绳,狠狠在胯下骏马身上抽了抽,人已如离弦的箭,往函骨关狂奔而去。
跟在两侧的明棺及明顺,匆忙策马,迎头追上。
看着奋勇往前的烟尘骏马,青木亦是皱起剑眉,策马到池墨身侧,
“公子,那个没脑子的世子,我们还是别管他了。让他死算了。”青木身份不如池墨,自然不敢轻易当面与明诚辩驳。但是不代表青木心里就没有火气,不过是不想给池墨添麻烦罢了。但明诚刚刚的那番话,可是让青木火大,此刻明诚一走,青木自然而然的将自己满心愤怒,表露出来。
话才落,池墨紧紧皱着的眉头,越发深沉。摇了摇头,转头看着青木,
“不可乱说,此话若是让旁人听去,少不得要多出多少事端来。青木,你带我们的人沿着山道进入函骨关,务必赶在世子前头入关。并且在山上布好防,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可是明白?”
“明白。”跟在池墨身边多年,青木也算是风里来火里去的,自然能明白池墨此番话里的意思。
“公子放心,青木晓得,自然会护的公子平安过关。”双手抱拳领命后,青木才是一骑绝尘,带着身后的暗卫们往两侧山岙而去。
池墨这才放心的策动胯下骏马,追了上去。
策马来到谷口,迎面而来的诡异,让池墨不得不停下脚步。定定的在谷口观望半晌,直到随性的护卫先行去探视之后,确定无事,池墨方是进入到关内。说是关口,不如说是一道狭长的峡谷。两侧是高耸的山峰,天幕的日光被山峰挡住,很难见着阳光。一如谷后,扑面而来的是死寂般的森冷。
一路过去,还算平静。就在池墨入到腹地时,顿时耳畔呼来“嗖嗖”的冷箭声。
池墨赶紧腾身从马背上飞起来,拔出挂在马脖子上的佩剑,用其在自己手里舞成一朵华丽的剑花。那剑花开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四面八方而来的冷箭,隔离在外。
一边御敌的时刻,池墨不忘四处观察,看到满地的断箭之后,池墨眉目冷冷一沉,
“世子殿下,玩够了没有?”
在池墨的厉声低喝下,明诚才是从一侧山岙的夹口里,慢慢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拍着掌,
“啧啧,墨公子的功夫果然厉害,本世子甚是佩服,佩服。”
握剑的手已经紧紧握成拳头,池墨几乎是咬住牙关,将自己的怒火压抑住。看都不看明诚一眼,回头看看受了伤的下属们。
这时候,本是走向前头的明诚忽然折身返回来,回到池墨身旁,促狭的眉眼携带着一丝不屑的鄙夷,
“墨公子的功夫倒是好,只是这一般属下,不怎么的。不过墨公子放心,函骨关本世子已经里里外外检查了,没有墨公子说的那么危险。墨公子,不用太过担心。”话落,谢谢挑池墨一眼,明诚迈步往前方走去。
瞪视着明诚走出去的背影,池墨转回头,命人处理刚刚被明诚的人所伤的属下。
“啊!世子爷小心,有埋伏!”关内的安静不过片刻,就有惨叫声从前头传来。池墨一听,心头一紧,带人紧随上去。
只见的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手持弓弩,正朝着明诚等人的方向扫射。放松警惕的侯府护卫们,纷纷中箭。若不是有人紧紧护着,只怕明诚的小命,也是保不住。
“往后退。”飞身上前去,池墨一把拉住明诚,扯着他往后方退去。
岂料,后方也有冷箭射过来,眨眼间,就连池墨带来的暗卫,也死伤不少。
“我们被包围了,墨公子,怎么办?”明诚虽然张扬跋扈,但是却是终日在温柔乡里头浸泡着的,哪里见过这样的刀光剑影。一下子就慌了,连拿剑的手都微微颤抖着,黑眸底,也不见了方才对池墨的不恭不敬,而是如数变成哀求及依赖。
拉着明诚抵到一旁的山背山,池墨挥剑,格开黑衣人的弩箭。
“摆阵,突围。”侯府的侍卫已经死伤不少,倒是池墨带来的暗卫们,还能抗一阵子。在池墨的一声令下后,暗卫们排成两行,如叠罗汉般,从后面翻身出去。跳跃到黑衣人中间,大乱了黑衣人的阵型。
就在双方混战之时,先前奉池墨之命,前去山上布防的青木,也带人从黑衣人的后方冲过来。与池墨等人,行成了前后夹攻之势。
黑衣人逐渐落出败势,池墨顿时下令乘胜突围。这才解开眼前的危机,顺利走出函骨关。
压根不敢在路上多做停留,池墨下令连夜赶路,一路狂奔,一行赶到了临池城。收到明诚要来的消息,临池郡守带着底下的官员,摆好阵势,在城门口迎接着明诚人。
正文 第290章查不到的凶手
池墨与明诚一行入到临池城后,天色已经暗下。漫天的夜色,似被水墨浸染过后的白布,阴沉的药要滴下墨汁来。看一眼,只觉得阴沉难耐。
在天灾的祸害下,夜晚的临池城,呈现出破败不堪的轮廓。
城门早就开,池墨跟明诚骑马刚至,就有人迎接出来,
“可是临沂候世子大驾!”
“正是本世子。”高声呼应一声,明诚策马上前。
顿时,只觉得周围一片灯火通明,凝眸望去,一个穿着灰色衣袍的中年男子,率领着身后一行奴役属下,迎接出来。没等明诚等人下马,灰袍男子已经带着身后的人,屈膝跪下,给明诚磕头,
“微臣临池郡守马守望见过世子殿下!”
“马郡守快快请起!”明诚赶紧下马,将马守望扶起来。
在明诚的搀扶下,马守望才敢起身。握着明诚的手,马守望将明诚领入到临池城内。
明诚到底是临沂候的世子,马守望没敢太过亏待明诚,将明诚安置在一处僻静的宅子内。那宅子,可以说是临池城内此刻,最为清幽的宅子,也是最好的宅子。不仅如此,明诚的膳食等东西,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不能跟临沂候府内的相比。但较之临池城内的其他百姓,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还安排了几个可心的侍女,留下来伺候明诚。
对此,明诚自然是欢喜的。
马守望将明诚送到住所后,没有多留,借口天色已晚,便是离开了宅子。
马守望一走,池墨就走入到明诚的房里。仔细看过宅子里的一景一物之后,池墨脸上的神色,不是很好。
经过函骨关的事情后,明诚对池墨的态度,也有所改变,不再入往日的张扬跋扈。从堂前的卧榻上起身,明诚皱眉看着池墨,刚刚放下来的心,经过池墨的眉眼,猝不及防的又给提了起来,
“墨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在下见过世子爷。”先是给明诚拜了一礼,池墨才是开口,
“不知殿下,可否有仔细看过眼前的宅子?”
“眼下黑灯瞎火的,怎么看?”不解池墨话中何意,明诚舒展没眉头,满眼疑惑的望池墨一眼。
径直走到一旁的木椅上坐下来,池墨端起案上的杯盏,认真看过几眼。潋潋的烛火流光下,那摆在案上的茶盏,发出温和的柔光。光滑而元整的瓷面上,用蓝色的淡彩,雕着开的正好的绿萼梅。
忽然间,池墨摇了摇头,
“临池乃是重灾之地,此处却是有如此名贵的浮轴三彩。这东西,可是不便宜呢,也不知道……”话到此处,池墨故意沉默不语。
对于池墨的话,明诚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望了池墨一眼后,笑着道一句,
“我道是什么事儿呢,有着浮轴三彩有什么稀奇的。兴许是马郡守以前弄下的,现在拿出来用也可以呀。”
“那那桌上的云片水晶糕呢?”见明诚悟不出自己的话,池墨转头瞟一眼案上精致的点心,再出口。
“这……”云片水晶糕在明诚看来,算不得什么名贵的糕点,在绕雪城里头,也就几两银子一份。但是眼下是临池,重灾之地,居然还能用处如此奢靡的吃食来。着实的有些说不过去,明诚到底也是明洵的儿子,什么事情做的,什么事情做不得,他还是晓得的。
当下,他也是起了身,慢慢移步到池墨跟前,向池墨请示着,
“那依照墨公子的意思,我该如何?”
见明诚总算能领悟到自己的意思了,池墨的神色,才算缓和一些。将眸光移回来,看明诚一眼,
“依照在下的意思,在下想请殿下与马郡守说,您想住到县衙去。”
“你说什么?”是真的没有想到池墨会有此言,池墨的话才算说完,明诚就仿佛听到什么惊讶的言语一般,惊讶的满脸的异色。诧异的看着池墨,好不容易才将提高的声音压低几分,
“墨公子,你是不是也太小心谨慎了。怎么能让本世子,住到县衙去呢。再说了,那马郡守一家,不就住到县衙里头么,还有便是……”
“世子。”刚刚才对明诚生了些放心,此番言论一出,池墨有些头疼的皱了皱眉,
“莫非世子忘了,今日在函骨关遇到的事情。这些人来势汹汹,他们想取的可不止是世子爷的命,世子爷若是……”
“池墨。”对明诚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眼下池墨满心更是嫌弃,少不得语气加重几分。可明诚是谁,养尊处优惯了,侯府里的哪个不是供奉着他。不过是今日池墨救他一命,所以待池墨有些不同。但池墨板起脸教训他,顿时明诚就受不住了。声音又是加重回来,
“今日本世子是遇了险,但是到底是谁想杀本世子,本世子定会查个清楚明白。此刻已经到了临池城,本世子就不相信,他们还敢在城里动手。”
“呵呵。”见明诚如此执迷不悟,池墨更是冷笑,
“世子不用查了,你根本查不到的。”
“你……你休要看不起本世子,等的本世子查出什么端倪俩,本世子看你还有何话说。”被池墨堵的有些烦躁,明诚眸色一敛,深沉几分。有些不甘心的对池墨道,而后,朝着门外低喝一声,
“明棺明顺,你们给本世子进来。”
“是。”听到明诚的吩咐,明棺跟明顺二人,急急忙忙走入房里来,给明诚行了一个礼,
“世子爷,您有何吩咐。”
“你们两人,本世子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将今日埋伏本世子的那些人,查的清清楚楚。本世子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跟我们临沂候府过不去。”当着池墨的面,明诚特地吩咐着明棺跟明顺。好像唯有这样,才能在池墨跟前,讨回一些面子。
对于明诚的愚蠢,池墨已经满心的奔溃。皱眉瞪他一眼后,到底是失败的叹口气,摇着头,跟明诚开口,
“你可知道,今日临池为何会有如今的局面。乃是名为,临水十二渠的督水使明章私自开闸泄水,将十二渠去年存的水如数泄干净。才使得眼下临池及周边的城镇,无水可用。农作物也干枯而死,百姓的日子,也甚是难过。那明章,便是你明家的人。”
“那又如何?”这些事情,明诚当然是知道的,他还知道,明章是他们明家远房的人。但明诚还是想不透,两者之间的联系。
早就知道明诚蠢,不知道他这么蠢,池墨已经放弃对他的治疗,继续开口,
“雪国形式如何,不用我说,你心里比我清楚。你爹为何会远离朝堂,退守绕雪城,你可知道。眼下乃是百里千辰把控朝政,朝中多数是他的鹰爪。而你的父亲,却一直不偏不倚,维持中正。你觉得,百里千辰会让他中正多久。还有此番赈灾,朝廷那么多能人,为何谁都不派,偏偏让你过来,其中缘故,你可又知晓?“
“你是说,百里千辰他……”池墨一番话说完,明诚暗地心惊。
其实明诚早就知道,百里千辰跟他们明家,并不对付。他父亲,也素来瞧不上百里千辰。
但明诚没有经历过官场,自然不懂其中的门门道道。本想着,此番到临池赈灾,立一些功业,为明家还有父亲争光。不曾想,其中居然有这样深沉的心思。
在池墨的话说完后,明诚的面色也有些苍白。定定的看着池墨,顿默许久,才敢吐出口萦绕心头许久的话,
“如此说来,那路上要截杀我的人,是百里……”
“世子慎言。”不让明诚将话说完,池墨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没有真凭实据,世子莫要乱说。再者,世子只需要记得,若是世子死在临池,那这笔账只会算到明章的头上。到时候明家内讧,明章会被治罪,还会有很多明家的人,受到牵连。届时,明家定然会元气大伤。即便世子安然无恙,眼下临池城正是危难之时,世子若是只顾自己享乐,此事传回京中,世子跟明家,又该如何自处?“
“我……”池墨所说,皆是道理,明诚顿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低下眉眼,请示着池墨,
“那依照墨公子所看,我要怎么做?”
“明日世子便去与马郡守说,你要住在县衙去,与临池的百姓,同甘共苦。再者,住在县衙,远比住在这儿周全。”池墨答,
“他们再怎么明目张胆,也不会敢在县衙对世子下手。还有那马郡守,指不定是谁的人,若是世子死在县衙,侯爷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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