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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公子风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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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位奶奶的人做的不合少爷口味吗?”春芽不免有些疑惑,老实说她的手艺虽说不错,可要跟大奶奶带来的人相比,还是远远不及。国公府用出来的人不是假的,那是有真材实料的,就是二奶奶从少卿府里带来的人手下也是很有功夫的。
“让他们只管调养好两位奶奶的身体便好,至于我就不劳他们操心了。”孟明远忍不住有些动气。
话说到这份上,春芽再愚钝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来是两位奶奶卯起来给少爷进补的事惹恼他了。心下却不免有些好笑,他们家少爷从哪方面来说都是无可挑剔,就只这夫妻之事上啊有些抹不开面子,只知埋头做实事,素日里却连个体己话都不跟奶奶们说。
“少爷,您闲暇时不要总呆在外院和书房,也跟奶奶们多坐坐说说话。有些话您不说,女人家心里就会多想。”一旁的王妈忍不住开口解劝,她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在府里也是老字辈的人,太太不在少爷跟前,有些话她就要替太太说到。
孟明远心中略有违和,老实说,即使已经认命,即使已经不觉得夫妻生活是不得不履行的责任与义务,但是他仍然没办法以一个男人的心态去对两个妻子说些甜言蜜语。那种感觉真是无法以语言来形容,总之各种别扭违和。
“嗯,我知道了。厨房的事你们用心办,就先下去吧。”
“是。”
王妈和春芽退下后,孟明远狠狠在书桌上按了几下,吐了几口闷气出来。
这坑死人不偿命的穿越人生!
从穿过来就各种斗,各种励志,他到底做了什么孽才要这样被苦心志,劳筋骨啊?
至于她们卧房薰香的事——孟明远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饮食上补,薰香上催情,她们还真是双管齐下。
对于两个妻子的做法,他不是不理解。
每个时代的人都有自己必须遵守的规矩束缚,她们是,他亦是。如同他即便再不喜欢,一样要进仕、娶妻,还要面对家中妻妾的争宠夺爱。而她们,不管主观上想不想,现实逼得她们必须要在婚后尽早受孕,以子嗣来巩固自己在夫家的地位。越是大户人家,子嗣对女人就显得越重要。
可他还这样年轻,过早迈入婚姻已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但子嗣上他并不想随波逐流,还是要到年纪再大些考虑这个问题才好。当别人的丈夫他犹在适应中,为人父这样充满了更大考验的事还是慎而重之的好。
从决定娶亲开始,他便有意识地去关注避育这方面的信息,然后发现古代的人民群众智慧是无穷的,权贵阶层在这方面的技术累积更是相当丰富的,他从中选了一种长期稳定没副作用的拿来用,效果如期的好。
虽然他私心觉得没有子嗣才最好,可是他必须要考虑两个妻子的处境立场。他并不能自私地剥夺她们成为母亲的权利,但他有能力把这一权利推后。
男女之情果然是古今难解之题啊!
抓起毛笔却半天落不下,孟明远心绪烦燥地扔掉笔,甩手出了内书房,径自往花园散心去了。
时已入冬,花园内的花木多已凋蔽。
眼瞅着年关将近,孟明远不禁感叹时光如水匆匆流过。穿越而来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不知不觉中便过去了这么些年,而他如今已经成家娶妻。
十四岁!
若是按周岁而算,他其实才十三,却已是两个女人的丈夫,不得不为生计前程在外奔波谋算。
这个时候,孟明远真心羡慕渣兄那样的人生,每天醉生梦死,沉沦在温柔乡中不肯清醒,就想着哪个女人的身子更香软弄起来更享受,不用为家计、为前程忙碌奔波。
不过,那样颓废的人生他也就是偶尔羡慕一下,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人生成为那样的,太堕落了。
要专注今生,却始终带着前世的记忆,这样的穿越人生真的内伤啊。
尤其还是性别迥异的时候,真心伤不起。因为不想搅基,只能逼自己成为真正的男人,可又不免会怀疑这是不是变相的百合……这一路走来,他内心几多纠葛,几多沮丧,能走至今天的情形委实不易!
眺望着远方,孟明远不由得轻轻地叹了口气。果然像那句话说的,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第 20 章
万物复苏的季节,连风中也透着春意。
很多人都喜欢这个欣欣向荣的季节,孟明远也不例外。
官员五日一休,今日便是休沐之日,而他也顺便处理些家务。
打发走最后一个管事,孟明远不由地走到书房窗前撑窗远眺。
这是怎样一个坑爹的现实啊!
娶了两个妻子,结果没有一个是贤内助,他这是被上一世那些宅斗宫斗文给坑了有木有?是谁说是个当家主母就善掌家理财的?当然他这世的老妈“贤良”的形象也起到了一定误导作用。
之所以让孟明远如此内牛的原因就是他一对如花似玉的妻子全都是家事无能型的。
国公府的嫡孙小姐对舞刀弄枪痴迷不悔,对柴米油盐一窍不通。另一位少卿府的小姐还好,至少还有一手不错的针黹女工,还能对丈夫的衣服穿戴有所助益。并且管些局部的小事她还是能胜任的,再复杂点的就完全没辙。而李氏之所以不善理财,源头却在她那个对银钱毫无概念的母亲身上,万恶的遗传与言传身教啊亲!
不过,好在妻子们的陪嫁团队还都值得嘉许,这个年代忠仆是很多的,算是时代特色,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度比后世强了不知多少个百分点。
至此,孟明远终于明白少卿岳父为什么当日会对他语多不详了。
坑爹啊!
搞不好,少卿大人就是看中他被迫分门立户后还能自立自强这点才决定把女儿处理给他接收的。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合着无论国公府还是少卿府都把他当残次品收容站了啊,不过,看在两个娇妻尚算秀色可餐的份上,孟明远决定原谅两家不良岳家。
原本之前他还烦恼新年后怎么让一对老婆和平掌家的事情,事实却残忍地告诉他纯属庸人自扰,白担心!
主母无能,好在探花郎大人是操盘能手,在程氏无良地把陪嫁管事们扔给丈夫负责后,李氏有样学样,也跟进。
最后,就变成了孟明远不得不接收管两个妻子全部嫁妆管理工作的结果。
算了,老婆的嫁妆就是以后子女的家产,保管就保管了,反正也便宜不了外人。
不过,咱们探花郎还是觉得郁卒了点。
你妹!
他整天朝九晚五去打卡上班,好不容易有个休沐日,还得为突然多出来的事情再费心。早知道,他就不提管家的事了,弄得现在多出两份嫁妆产业得打理。
男人就算精力旺盛也不待这样压榨的啊,那两个老婆在消耗他体力的同时还兼消耗他的脑力,是真把老公当劳工使啊。
想想和谐的夫妻生活,孟明远只能轻叹一声。
认了!
也许他的运气真的比较衰吧,这趟穿越重生之路一开始就走得万分悲摧,先是变性,身为嫡子偏遇到渣爹和极品姨娘,还附加一枚渣兄,另软包老妈一只。他得上进,谋发展,像男人一样顶天立地……特么地,不带这样励志的啊。
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碍成家立业了,结果娶了两个老婆,没一个擅长管家,这到底是为毛?那些穿越文里各种斗,明明当家太太都是独挡一面的人,凭毛到他这里就又悲剧了呢?
难道真是他人品太差?
孟明远拒绝相信这个原因!
“孟安,咱们出去走走。”
“要备车吗?”
“不要,四下走动走动对身体也有好处,走不动了,坐油壁车也回得来。”
孟安笑着点头,跟在少爷身后出门散步去。
主仆两个优哉悠哉地漫步到了一处街市,在一家书局前停下,然后进去。
孟安已经习以为常,他家少爷对书的钟爱有时都超过了对府里两位奶奶的喜爱。
孟明远不知不觉在书局消耗了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出来后,时已过午,主仆两人索性便到附近的一家饭庄去祭五脏庙。
找了个临街靠窗的位置,饭吃了不到一半,就有了意外的情况发生。
孟明远看着眼前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有些无语,呵斥怒骂,被人从楼上扔下的男子,随后跳下继续要揍人的男子……嗯,很像他中举那一年出门遇到的一幕,而且打人的主角似乎都是同一人。
程家大舅子!
孟明远突然想抚额,他们这算是种什么样的缘分?
他是不想管闲事的,尤其这位妻兄还那么仇视文人的时候,只会出力不讨好。
因此,孟明远淡定地放下手里的筷子,对孟安说:“咱们走吧。”
孟安马上起身去柜台结账。
“姓程的你别太过分了,你们既然做得出逼人娶自家女儿的事,难道我便说不得吗?你当人家探花郎真想娶你们家那个粗鲁丫头啊……”
回应他的是程青山更加有力的拳头。
孟明远微微挑眉,敢情,这家伙还是为自己抱打不平的围观群众?感觉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也有似曾相识之感,眼睛突地瞪大,不是吧——当年那个男子?
……这都是什么人品啊,这是温故而知新吗?
这个男人这几年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被程家大舅子用老拳招呼的可怜下场,只是这次少了他家那只胭脂虎来掺一脚。
别人同情被赐婚的他,孟明远并不觉得稀奇,光凭他老婆那在外剽悍的名声群众们就一定会得出他值得同情的结论。其实,他觉得还好了,性格有些粗鲁但率直有时还挺让人喜爱的。
程氏和李氏是两种皆然不同的类型,一个爽朗,一个柔弱,风情各异却各有胜场。
孟明远的唇线不自觉扬起,他目前跟她们相处得还不错。
瞧着自家妻兄一副打算把人打死的凶狠,孟明远轻轻摇了摇头,右手中的折扇拍打着左手心,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大哥还是手下留情的好,即便大哥有理,打人致死的话按律会降三级,罚俸三年。而他妄议朝臣且损及其妻女名节,小弟若具折上奏,则笞三十,罚银五百两。大哥若再打下去,小弟怕他挨不过那三十鞭笞便一命呜呼了。”
程青山收了拳,瞪过去,“真的?”
孟明远一本正经地点头,“小弟熟读庆律,自然是真的。”
程青山皱眉看了下被按在地上的家伙,然后又看向他问:“你要上折子?”
“我朝律法言明,当事人不告不究,若告则笞三十,罚银五百两,小弟记得是这么写的。”他对罚银很有兴趣。
“你知道的倒不少。”程青山忍不住哼了一声。
孟明远笑了笑,“小弟身在翰林,倒是不缺文章典藉可看。”
程青山又踢了一脚,才丢开那人,语气仍是有些不爽,“便宜你了。”
孟明远微笑如故,十分有礼地询问,“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小弟具折时也好下笔。”
“定北候家的大公子。”
“多谢大哥,那小弟便告辞了。”嚯嚯,五百两银子,这笔买卖划算啊,嘎嘎。
程青山愣了下,然后皱眉,他竟然真的不打算改善一下他们自归宁那日起就僵化的关系。
孟明远当然没这个打算,又不是他去找茬的,没义务去迁就这位大舅子。
翌日,孟明远就上了折子。
与他这道折子一起上的还有国公府的请罪折,这是他派孟安到国公府跑了一趟的结果。
结果,定北候家大公子不但白挨了一顿暴打,还得交五百两白银出去,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程青山耿直,可有得是不耿直的人,许多人对探花郎又多了一个认知——太凶残了有木有?
如果程青山的脑袋转得够快,当天只要再下手狠点,留定北候府的大公子能多喘几口气的力气,接下来那三十鞭笞绝对能要了他的命。
其实,孟明远真的只是单纯看中了那笔罚银,但不耿直的人根本不会给他辩驳的机会就给他定了性。
只能说,命运就是这么神奇!
说起他之所以对本朝律法那么热衷,完全是受了当日分家的影响,如果他能早一点了解那方面的知识,也不会毫无防备下被分家。
知识就是力量,真的不是句空话。
彼时得了笔意外之财的孟明远还不知道,因为这件事,国公府里私下开了一个小型碰头会,然后给他的那个大舅子下了一个让其贯彻执行了后半生的命令。
做了让人侧目之事的探花郎完全无知无觉地照常过自己规律而平淡的职业生涯,闲暇时继续享受翰林院这样一个有丰富文献经史资料的职能部门带来的读书便利。
四月,宫中突来一纸升职令,孟明远成了从六品的翰林修撰。
在翰林院中,升职如此之快如此不走正常程序的人是前所未有的,于是,探花郎又一次成了大家的焦点。
年少成名,短短一年便有升迁,这对许多人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可是孟明远却似乎总是轻易便达到了,这让不少人暗自羡慕嫉妒恨。
而孟明远高兴的只是工资待遇提高了,很好很幸福!
他行事仍旧低调不张扬,跟两府岳家的关系也一直是不亲近不疏远,跟他父亲的关系似乎也一直没什么缓解。
而他那位庶出兄长的行径却是越发的荒诞,那位姨娘第二胎虽没能再生个儿子,但宠爱似乎并没有因此减轻多少,让人不得不佩服孟府这位张姨娘的本事。
那些事孟明远本来也是懒得理会的,母亲现在已经闲事不理,若非张姨娘太过不安分,竟然想让父亲把他的幼妹订给她的娘家人,他管他们怎么折腾。
收到母亲的信儿后,孟明远在书房坐了半晌,最后把孟安叫进去,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通,就打发他出去了。
没几天,孟府便多了位千娇百媚的新姨娘,这位出身教坊经过很好□□的小姨娘一下子就把孟老爷的魂都勾去了,一连半个月都宿在她屋里没离开。
张姨娘一下子便有些慌了,她知道这是二少爷的警告,就像他小时候说过的那样,姨娘不过是个物件罢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可以不断的送新的过来,直到有一天有人完全取代她的位置。
她以为他不会再管这府里的事,可是他清楚明白的告诉她,不动他的底线凭她翻了天他也不理会。一旦挑动他的底线那么便会毫不留情的出手。
☆、第 21 章
流火六月天,干燥的空气中没有一丝水汽。
午后的院子显得格外的静寂,只有知了在无休无止的叫嚷着,连风都带着夏日特有的燥热。
京城附近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下过半滴雨,在个靠天吃饭的农耕年代,天气对地里的收成起着关键性地影响,这情形容不得人不烦忧。
虽然前世不曾务农,但是到了这个农耕为主的时代,他不管被动还是主动都只能对农事加以关注。有老师留下的资料做后盾,也有前世海量信息做补充,孟明远觉得自己好歹也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不是那么废柴才是。
农田水利灌溉工程,其实一点儿也不简单。
接下来的日子,孟明远一门心思扑到了农事上,不知不觉便把两个年轻貌美的妻子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在接连守了空房半个多月后,程雪兰率先忍不住了。他们本是少年夫妻,对那事儿总是热衷而充满钻研精神的,到底书房有什么东西能让郎君一连半个月不进她们姐妹的房间?
“去请老爷过来,就说我为他煮了消暑的汤品。”她吩咐丫环去请人,他不主动过来,她请他总行了吧。
“是。”荷花听命去请人,桃花去准备消暑的汤品。
呆在书房的孟明远刚画好了一张图,正打算闭目养养神,就听到外面荷花跟虎子说话的声音,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说起来,是有段日子没进她们屋子里,也不怪程氏会派人来请了。在主动性上,她历来是比李氏要大胆随性的。
“回去跟你们奶奶说,我随后就去。”他朝外说了句。
荷花这才转身离开。
孟明远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起身理理衣摆往西厢而去。
一进屋子,扑面而来的凉气让人忍不住浑身舒服。
目光在屋子扫了一眼,对于角落摆放的几个冰桶一笑置之。
钱这东西本来就是要花的,能用它让自己的生活变得舒适那就算是特有所值。如古澄所言,今年他果然用上了自家冰窖储蓄的冰。
孟明远一进里间,在里面伺候的桃花便低头退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郎君……”娇娇柔柔仿佛滴得出水的一声轻唤。
孟明远的目光不由从窗边桌子上盛着汤品的碗上移到了床的方向,眼神顿时一变。
只着抹胸的程雪兰慵慵懒懒地倚床拥被而坐,似有意似无意一双雪白的玉腿打开隐约露出未有任何遮挡的幽谷风情。
孟明远喉头滚动了一下,走到桌子上拿起碗一口喝下了那碗沁凉的冰镇酸梅汤,稍稍按下了熊熊而起的心火。
“郎君来嘛……”那娇嗲而充满诱惑的声线让男人血脉卉涨无法自控。
孟明远恨恨闭了下眼,不再挣扎朝她走过去。
程雪兰娇笑着抛开遮挡在胸腹间的薄被,伸臂勾住了他的脖颈。
很快,孟明远的衣物便到了床下,而程氏雪白的双腿缠到了他精瘦有力的腰上。
屋中四角摆放的冰桶中的冰块在慢慢融化生成丝丝的沁凉,轻纱细幔在无风的房中摇曳荡漾,时而有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自床上传来。
身体撞击的淫靡声响持续不断地响着,程氏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丝被,好几次都差点承受不住昏阙。
不单她饥渴久旷,她血气方刚的郎君也积攒了不少的火气,此时找到了泄火的地方肯定不会客气。
被狠狠满足的程雪兰摊平在床上,再不能作怪。
孟明远退出她的身体,然后翻身在一旁躺平,闭目调息。他心中替自己叹气,这样的鬼天气,他真的想清心寡欲地过。
这样的天气,后宅女子的衣着也尽可能地往轻薄靠拢,已婚妇人们更是免不了动些小心思惹得自家夫郎动性起意,孟明远相信如他一般遭遇的男人不胜枚举。
身边的女人很快便累得睡了过去,而孟明远却没有睡觉的心思。闭着眼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起身到净房去洗漱更衣,然后离开了西厢。
原本,他是想回主屋的,只是在看到对面倚在门口盈盈望过来的李氏时,脚便更改了方向。
“这样的天气站在门口做什么?”
李玉娘横了他一眼。
孟明远便有些心虚,伸手揽了她的腰便往内室走。
风骚妩媚的程氏,端庄柔淑的李氏,二人各具特色,却同样有让人失控的本钱。
欲望这东西无心不起意,一旦动心,便会汹涌澎湃无法控制。
半个多月没沾女色的孟明远,今天扎扎实实童叟无欺地泄了一次大洪,把自家两块自留地好好地浇灌了一番,杜绝了它们干旱荒芜的可能性。
体力消耗过巨的探花郎终于有了疲乏之意,抱着李氏光滑诱人的胴体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被他狠狠征伐过的李氏自然也一同入眠,夫妻交颈而卧,气息相缠,难分彼此。
等到孟明远睡来时,晚霞的余晖映得屋内一边晕红,他伸了个懒腰便起身洗漱更衣。
丈夫起身,李氏自然也便跟着起了身,眉眼间尽是缱绻缠绵。
洗过之后,一身清爽,他恢复成翩翩君子,她重新变为端庄妇人。
她为他穿试新衫,整理腰间佩饰,他则温文含笑地任她摆弄,夫妻间恩爱有加,让服侍的人看了就忍不住微笑。
所谓郎才女貌,用来形容他们家少爷和奶奶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孟明远要回主屋,李玉娘便跟着一起过去。
两个人还没在堂屋坐定,打扮得艳丽妖娆的程雪兰也走了进来。
二女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虽然丈夫没说,可是他再再地表示出只愿与她们共度余生的意愿,如此一来,她们之间就没有必要捏酸吃醋到大动干戈的地步,共同守在丈夫身边一起到白头才是她们一致的目标。
娥皇女英这样左拥右抱的美事,孟明远其实很敬谢不敏,可惜他没有拒绝的机会。
“最近的天气真是热死了,怎么都不下雨呢?”程雪兰拿帕子帮丈夫拭去额头沁出的薄汗,微微带了点儿埋怨地说。
孟明远点头,“是呀,京城已经三个月没下过雨。”
李玉娘说:“以后可不许顶着太阳出去看那些田了。”想到他前几天做过的事,她就忍不住有些不满。
“是,夫人,下官以后不敢了。”
程、李二氏不约而同噗笑出声。
成婚日久,她们便慢慢发现自家丈夫其实谈吐风趣得很,性子一点儿不寡淡。
他为人甚平和,对她们可谓爱护有加,给了她们足够的自由,出门走动也罢,在家闲坐也好,或是邀约办宴什么的都好,他总是默许支持,便是有次聚会上,兰姐姐与人争执动气中途归家,他得知后也只淡淡地说了句“处不来就少走动好了”。
李玉娘有时甚至会想,自己是积了几辈子德才会嫁给孟明远这样的男人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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