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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公子风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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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孔清源肯定能抱得美人归,他就注定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小郡王如此生气的原因是——京城开了赌局,赌孟家两位小姐的亲事最后的成功率,而他卫蔚光的赔率很惨。
  他难道脑门就写了“纨绔子弟”四个大字?还是写了“花花公子”四个大字?
  让那些女人统统见鬼去吧!
  小郡王去拜谒丞相。
  一次。
  两次。
  三次。
  ……
  第五次时,小郡王抓狂了。
  门房一再挡他的驾,却任由孔家的小子畅通无阻。
  这是什么?
  这是□裸的歧视!
  所以,这次,卫蔚光直接踹开门房,硬闯了。
  丞相府是什么地方?
  是由人想硬闯便硬闯的吗?
  当然不是。
  卫蔚光以前一直觉得自己的一身武艺还是颇能拿得出手的,可是,在丞相那帮侍卫的手下一走,他顿时就灰头土脸了。
  踱着四方步慢条斯理从书房出来的孟明远远远地就看到了小郡王狼狈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走至近前,孟明远负手而立,轻描淡写地问了句:“出了何事?”
  “小郡王硬闯进来,属下等只能拦阻。”
  孟明远就看向一脸气愤的卫蔚光,“世子有事要见本相?”
  卫蔚光心头火更大,“一样是相爷的妹夫,为什么要两样看待?孔清源能进府,凭什么本世子就不能?”
  孟明远云淡风轻地道:“本相不是无所事事之人,清源亦是有所求都而来,那么世子呢?”
  卫蔚光一时哑然,他确实是没什么事真找丞相,就只是不服气罢了。
  丞相大人就微微叹了口气,颇有几分无奈的道:“世子还是回府去吧,本相府里冷清得紧,只怕不会有令世子喜欢的地方。”
  这话听到卫蔚光的耳朵里,那是怎么听怎么不是味儿,总觉得被丞相大舅子含沙射影了。
  难不成,肃王府里的事丞相有所风闻?
  这也不是不可能,丞相的耳目也是极多的。
  然后,卫蔚光就更恼了,这样他不就更丢人了吗?
  “本世子当然也是有所求教的。”
  岂料,丞相大人不紧不慢地道:“世子想求教什么?”
  “自然是文章。”
  丞相大人笑了,笑得浅淡而含蓄,“本相一直以为世子对武艺方面感兴趣的,却原来世子是钟情诗词修养的啊。”真神面前烧假香,你小子没事吧。
  卫蔚光被弄了大红脸,面上讪讪地。
  “如果程小将军在京的话,本相倒乐意为世子引荐一番。可惜,小将军如今人在边城,本相也无能为力。”
  卫蔚光掉转头就离开了丞相府,然后被府门外的冷风一吹,恍然自己丢的人更大了。
  孟明远目送卫蔚光离开,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一个嘲弄的弧度,郡王府又如何?明月嫁过去没有幸福的话,那也只能甩开。
  “卑职失职,未能拦住世子。”
  “不妨事,”孟明远的目光看着远处,淡淡地道,“府里门房确实是太柔弱了点。”看来,还是应该让程氏在府里多下些功夫。
  被置疑太柔弱的门房,遭受了心灵的巨大的创伤,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加强体能。
  孟明远转身又走了,孔清源还在书房等他教画图呢。
  官员休沐的时间本就不多,更何况是他这个一朝丞相。
  不过,孔清源这小伙子有向学之心,又是自己的准妹夫,孟明远还是乐于花些时间教导一下他的。
  画图,当然也是画那些地理图什么,不是水墨山水工笔鸟兽。
  孔清源愿意学,孟明远也乐意教,这两好凑一好,自然是相处融洽。
  不融洽的只有被丞相摆明嫌弃的肃郡王府的小郡王。
  揣着一肚子火气的小郡王一回府,就看到丫头们春意融融的状态,顿时就更恼了。
  不怪丞相不待见自己,照现在的情形下去,他的花名就快被定性了。
  “都给爷滚开。”
  卫蔚光两脚就把过来服侍茶水的大丫头踹到一边去了,整个人挟带着一股火气奔后园练武场去发泄了。
  郡王府不想呆,卫蔚光便开始常常往外跑。
  权贵人家的公子哥也是人以群分的,像卫蔚光这个阶层的,都处在少年贪欢图新鲜的时期,上个青楼,包个妓子什么的太正常了。
  当你搂着个花娘跟狐朋狗友嬉笑时,冷不丁地看到自己的准大舅子面无表情地睇过来,那感觉——数天寒天泡冰水啊。
  卫蔚光根本是第一时间就甩开身边的花娘,整个人都拘束了起来,说话的底气都飘走了,“相爷。”
  “姐爱花,哥爱俏,本相理解。”孟明远口气很清淡,“世子若是喜欢这个姐儿,本相掏钱赎了送予世子可好?”
  卫蔚光后背的冷汗都下来了,“相爷,我我……我什么都没做的,真的。”
  孟明远心说:哥现在巴不得你什么都做了呢,赶紧把婚事给你丫的退掉,明月才不要嫁给你这样的。
  唔,出现得早了点,应该逮个现形才对。丞相忍不住自我检讨了下。
  “知好色而慕少艾,本相懂得。”
  卫蔚光差点喷他一句,你懂什么?你丫的根本就是等着逮本世子的小尾巴好不好。本世子不就调戏下妓子吗?又没有动真格的。
  “咳……我们只是出来喝杯酒而已,不知相爷来此做什么?”
  孟明远微微一笑,“青楼楚馆,不是买醉就是买笑,还能如何?”不是请人,就是被请,官场应酬古来如此。
  真是……好回答!
  “相爷,卑职请相爷安。”突然,一个人突兀地插了进来。
  “虞将军客气了。”
  那个突兀插进来的人,一身的常服,却掩不住周身的英武之气,走路大步流星,一看便是行伍之人。
  卫蔚光一拨人里有招子亮的,认出这是京畿卫里的一个郎将。
  你要说对卫蔚光搭上丞相这门姻亲,大多数人还是羡慕嫉妒恨多一些,只要能得到丞相的认可,那前途必将是一片光明的。
  不过,目前看来,卫蔚光的前途有点黯淡无光。
  不知怎么地,那些人心里突然就十分的舒坦了。
  
  孟家那个二小姐就再是庶女,那也是丞相的妹妹,据说还是很亲厚的一个庶妹,这意义那就大不相同。
  卫蔚光看到那个郎将,眼睛也是一亮,他早就想到军营去历练历练,可是一直也找不到机会。
  孟明远冲着卫蔚光点了下头,“世子玩好,本相便不打扰了。”
  卫蔚光想说点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没能说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丞相跟那个郎将,以及后面来的几个便服官员往后院而去。
  能跟丞相一起喝酒的人,那都是有身份的,或者未来会有身份的,决不会像他们这群人,大多只能靠祖荫父勋。
  突然间,卫蔚光先前的兴高采烈都消失无踪,原来,他也只是靠祖、父荫庇的人中的一个而已。
  真可笑!
  难怪丞相看不上他。


☆、92公子风流
  青楼楚馆这样的地方;那向来是看权势地位说话的。
  因此;就算卫蔚光那一拨人个个都是权贵子弟,但跟丞相那票人一对比;立马就变成了路边的野草,楼里长得最漂亮的轮不到他们,舞跳得最好的轮不到他们,歌唱得好的轮不到他们,琴弹得好的还是轮不到他们;就连喝的酒;吃的菜都没法跟丞相那边的相提并论。
  
  最让人沮丧的是;这一切都不用丞相刻意吩咐;自有人巴巴地殷勤去做。
  拍马屁神马的;从古至今就是混社会的必备手段。
  今天这场酒本就是官场上寻常至极的一顿饭局,这样的饭局孟明远并不常常参加,但偶尔一定会露个面。不巧的就是,今天碰到了肃郡王府的小郡王。
  孟明远轻轻啜饮着杯中的酒,目光瞟过一旁捧着酒壶的美貌女子,微微勾了下唇线,道:“你去服侍肃郡王府的世子去,服侍得好本相有赏。”
  “是。”这院里的当家花魁低眉顺目地放下酒壶起身。
  “相爷,您送美人给世子啊?”挨得最近的虞郎将忍不住挑眉笑问。
  孟明远冲他举了下杯,抿了口酒,淡淡地道:“美人在我这里徒然浪费姿色,不如到别处物尽其用。”
  虞郎将将声音压得低了些,“相爷就不怕少年人经不住美色诱惑?”
  孟明远扬眉,“那与本相何干?”
  “……”丞相大人果然是不中意肃郡王府的这位小郡王的,虽然大家都觉得孟家的庶女嫁到这样的人家是高攀了,可是在丞相大人眼里却未必也是这样认为的。
  且说,另一边跟着狐朋狗友喝闷酒的卫蔚光在看到院里的花魁袅袅婷婷地走进来,然后在自己身边跪坐下来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地就打了一个寒噤。
  “相爷让贱妾来服侍世子。”美人轻启朱唇吐出的声音也是清软柔腻的。
  但那样的声音落在卫蔚光的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他的眉头不自觉地拧起,“相爷吩咐的?”这是陷阱,这一定有阴谋。
  他记得父亲耳提面命地跟他说过,丞相最喜欢干的就是给人机会犯错,然后明正言顺地处置发落。
  抖!
  再一联想刚一照面时丞相投来的目光,卫蔚光赶紧离花魁美人远了一点,他如今可是丞相的准妹夫,依丞相对他不待见的程度,丞相一定会毫不吝啬给他机会犯错的。
  卫蔚光心头十分恼火,他到底哪里比不上孔家那个二楞子?
  其实,这世上的事一直便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大抵在别人眼中丞相大人对孔清源有眼有加最大的可能性可以用一个通俗的说法来诠释“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有时候,“眼缘”这东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也是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现象。
  花魁美人很尽心地勾引服侍世子爷,奈何看透丞相险恶用心的小郡王背后直冒冷汗,对美人的殷勤献媚避之惟恐不及。
  最后,竟然落荒而逃。
  果然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虽然美人没成功,但是丞相还是大方的给了赏。
  孟明远本来就是随便调戏下小郡王的,因为他坚信外面这些诱惑跟肃郡王府王妃娘娘亲自为儿子排下的脂粉阵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嗯,丞相大人觉得小郡王的贞操有极高的机率会毁在他老妈的手中。
  真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肃郡王妃这个土著的上流贵妇,有着土著上流贵妇的既定思维模式,这种定型的思维模式决定了她的行动方针必然会跟他的目标保持着高度一致。
  后世有一句话说得好啊——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他们的目标虽然一致,但是他们的立场却是对立的,所以小郡王就势必得承担队友给他带来的一切不良后果。
  不过,那就不是孟明远要担心的事了。
  肃郡王表示:有个扯后腿的老婆是人生最大之不幸,没有之一。
  “真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后宅妇人,你以为丞相这门姻亲是谁想攀就攀得上的吗?”郡王爷被妻子气得火冒三丈。
  “凭我们郡王府的门第,需要让光儿去娶一个从五品小官的庶女吗?”郡王妃也很生气。
  “当朝丞相是她的兄长。”
  “哼,丞相满朝树敌,结这样的姻亲有什么益处?”
  “树敌?”郡王爷用力咽下到嘴边的话,丞相大人的一些做法确实惹得朝臣非议,但是要说有什么生死仇怨的那还真是不多。
  丞相这人长袖善舞得很,深谐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时时刻刻地都卡着底线在做人做事。
  “姜妃娘娘膝下的皇长子,”郡王妃忍不住提醒,“明眼人谁看不到那不是能得罪的,可是丞相偏偏跟姜家结了仇怨,日后岂能落得好下场?”
  “愚蠢。”
  “明明是王爷看不清。”
  “姜家?”萧郡王深呼吸,他不想跟这愚昧无知的妇人一般见识,姜家在聪明人看来早就没指望了,丞相绝对不会允许姜妃所出的那个皇子有发展前途的。
  这桩亲事说到底,也有想让妻子跟姜家那边断了瓜葛的意思在里面。可惜,这个愚蠢的妇人不知反省还自以为是。
  果然,丞相说得没错,女人就是麻烦!
  咳,肃郡王果然断章取义了。
  “姜家那嫡女与光儿……”
  “你死了跟姜家结亲的打算。”肃郡王冷声截断妻子的话,他不喜欢母亲娘家的人选,更不喜欢妻子中意的姜家。
  孟家的庶女虽然出身上差了一点儿,但是因为她的丞相哥哥这一点便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那也不能让光儿真娶个庶女为妻。”郡王妃不肯退让。
  “妇人之见,”郡王爷冷哼,“你若真为光儿着想,便该欢喜这门亲事,有了丞相的护佑,光儿日后的仕途会走得容易得多。”
  “若这次中宫不能生下皇子,他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哪里还能继续耀武扬威。”
  “本王敬你是妻,才好言与你说话,你别给脸不要脸,”郡王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立时就让郡王妃瑟缩了一下,“不管将来的太子是谁,太傅都会是丞相,而本王确信丞相不会做大皇子的老师。”
  丞相这人聪明,聪明人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一个太过明显的后患,他一定会将那后患收拾干净的,这根本不用怀疑。
  郡王妃有些怯意,又混着惊疑地看着丈夫,“王爷从哪里知道丞相会是太傅的?”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
  “……”
  “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就算如此,光儿到了年岁,屋里总该有个知冷知热的。”
  “你知道丞相为什么那么喜欢孔家的小儿子吗?”肃郡王突然换了话题。
  郡王妃摇头,“妾身一直想不通。”
  肃郡王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因为孔家那小子洁身自好,为人简单。选这样的人做妹妹的终身依靠,那才是对妹妹最大的疼爱。丞相看中的是为人的根本,天下真心爱护子女的父母都会像丞相一样选择。”因为这样,他才更不想放弃这门亲事,丞相这样的人是能共患难的。
  凶残,不过是他处事的一种方法,官场上的人有几个不凶残的?
  “你又知道为什么丞相这么不中意光儿吗?”
  郡王妃继续摇头。
  肃郡王叹息声更深,微微闭了下眼,道:“因为,光儿的母亲是你。”
  郡王妃瞠目。
  肃郡王手捂在眼上,带了几分疲惫地道:“相爷当时拒绝本王的理由之一,便是主母不贤。”丞相这样一个从不落眼在后宅的人都知道他的王妃不贤,这真是当面打他耳光。
  可,偏偏事实就是如丞相说的那样,他的妻子确实不是个贤内助,不贤不要紧,她还总扯后腿。
  郡王妃羞恼异常,“亏他也是一朝丞相,竟然如后宅妇人一般嚼舌。”
  “嚼舌?”肃郡王冷笑,“你若真的处事不差,又怎么会让这样的流言落入丞相的耳中?”要知道,丞相夫人向来是不大在贵妇圈露面的,她就老实地呆在丞相府后院,过自己的日子。
  郡王妃自然也听出了丈夫的言外之意,但是她却更恼火。
  “丞相曾对本王说过,这门亲事如果最后会黄,一定不是他做了什么,问题一定是出在我郡王府。”他能说丞相这家伙是乌鸦嘴吗?
  “妾身也没做什么……”郡王妃的声音在丈夫冰冷的目光下戛然而止,她心虚了。
  “这次的事就算了,光儿泡了冷水你让人多注意,千万别染了风寒。”
  “不过是睡个丫头罢了,哪里就要如此草木皆兵的?这么冷的天,这孩子竟然就去泡冷水……”郡王妃越说越心疼。
  “都是你做的蠢事。”郡王爷对自己儿子的应对还是满意的,自己的话儿子是听到心里去了。
  而为了压□内的催情药,而在大冬天去泡了冷水澡的小郡王果断地就染了风寒了。
  母亲到底是要闹哪样?
  天天往他屋里送人,最后竟然往他饮食里下药了……
  捂紧了身上的被子,卫蔚光有些恍惚地想:相爷把婚期拖后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热闹吧?一定是吧?
  这个时代的风寒那可不是小病,小郡王很不幸地就病重了。
  宫里最后也派了御医过府。
  郡王妃悔得肠子都青了。
  偏偏这个时候丞相在某场合说了句被大家都认为含沙射影的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其实,当时孟明远只是对当时发生在眼前的某事有感而发。但是,不得不承认,这话用在肃郡王府的事件上一样的精准。
  而肃郡王妃就是那个猪一样的队友……


☆、93公子风流
  姜家?
  孟明远坐在书房里;捏着手里的那张纸微微冷笑。
  姜妃和姜家的人一直就不安分;如果不是有些太丢道德底线的事他做不出来,那个大皇子早就化作春泥更护花了。
  至于中宫的那位有没有做什么;孟明远不会干涉,看到了也会当没看到。
  宫斗神马的那是中宫皇后的主战场,别人不能抢戏不是?
  将手中的纸投入桌旁的香笼中,化作一缕轻烟消散在空气中。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好斗的人,但是在这个不斗就不能活的年代和位置;他也只能顺应时势努力求生。
  肃郡王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人来疯;但这个人来疯诚恳地说是个极聪明的人;孟明远打心底认为这样的人才是混迹朝局的行家里手;老卫家的基因还是值得肯定的。
  只不过;老天是公平的,没让他十全十美了,配给他的老婆属于残次品,这么多年尽干扯后腿的事了。
  孟明远一边研墨,一边就忍不住失笑。
  其实,有个扯后腿的老婆基本也算是肃郡王的一大优势,这会降低旁人的防备心,非常适合在皇家中生存。
  在这一点上,孟明远觉得他和肃郡王算得上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都有一个明显靶子的老婆。
  当墨研墨好,孟明远收敛了心神,开始认真写字。
  孩子们临摹字帖的消耗量也是挺大的,而他闲暇时爱练字,而他这当朝宰相的字又十分能拿得出手,因此,贾先生便要求孩子们临摹他的字了。
  对于这种算得上是一箭双雕的事,孟明远不排斥,身为人父,就算不能时时刻刻地陪着孩子们成长,但是总也不该让孩子的成长对他来说仿佛一夕之间吹口气就长大了一样,该他付出的他就会付出。
  权相,慈父,二者之间并不矛盾!
  “老爷。”孟安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似乎带了些急促。
  “何事?”孟明远微微蹙眉,手下仍是不慌不忙地落笔。
  “婚姻司那边有人来。”
  “谁?”
  “陆鹤陆大人。”
  孟明远的眉头蹙得更紧了,陆鹤这个人,他不怎么待见,这人有才气,性格上却有缺陷。
  “客厅奉茶,我稍后就到。”
  “诺。”
  孟明远慢条斯理地写完了字帖,净了手,微微掸掸衣衫,便出了书房往客厅而去。
  看到丞相的身姿慢慢走近,陆鹤急忙起身相迎。
  “相爷,下官冒昧到访,还请相爷莫怪。”
  孟明远微微颔首,“陆大人,请坐。”
  双方在主客位置坐下,孟明远这才又道:“不知陆大人今日到访所为何事?”你丫的千万别没事找事啊,哥难得的休沐,不想被你丫的毁了。
  陆鹤打量了一下丞相的神情,心中又斟酌了片刻,这才开口道:“今日是下官当值,不久前,江生江大人跟江夫人闹上了婚姻司,下官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因此来向相爷请教。”
  孟明远冷冷看了陆鹤一眼,慢慢放下手中的茶碗,冷淡地道:“朝廷不养尸位素餐之辈,陆大人若是没有才能处置公务,便该退位让贤。”
  陆鹤额头的冷汗顿时便冒了出来。
  孟明远继续道:“本相总领一朝事务,若事事都需躬身亲为,那还要百官何用?”李氏早就已经是过去式,为什么就是有不识相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他面前提及?
  他们和离在前,她与江生成亲生子在后,早已陌路殊途,究竟得有多白日的人才会把她的事扯到他的身上来?
  陆鹤,不是个聪明人,甚至是不合格的公务员。奈何,因为他的姓氏,勉强给了他一个出缺,却仍是这样让人失望。
  “下官只是觉得江夫人与相爷……”
  “陆鹤,”孟明远冷冷截断他的话,“本相不想再重复曾经说过的话。”
  陆鹤马上明白自己又捅了马蜂窝,冷汗涔涔而下。
  “下官……下官鲁莽了。”
  “本相还有事在身,便不多留陆大人了,请罢。”
  孟明远起身拂袖而去。
  陆鹤大冬天出了一身的冷汗,又羞又惭的离开了孟府。
  虽然,孟明远对李氏与现任丈夫发生了什么不关心,但是江家的这件事却闹得影响挺大,导致他这个前夫莫名就被八卦了进去。
  李氏,没有从前一次失败的婚姻中汲取经验教训,仗着嫡妻与姨表亲的关系,对丈夫纳妾宠妾横加指责、干预,并且私下发作得宠小妾,惹得江生却了真怒,一纸休书便投到了婚姻司。
  官员的婚姻诉离,又多少跟丞相牵扯了那么一星半点,因此这事便被传得满城风雨。
  李氏教女失败,已经是人所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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