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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公子风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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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那也只是相对而言。
  今科武试新增加了沙盘推演——负责主持考务的一帮兵部官员及一应在京将领对工部奉丞相令制出的大沙盘兴趣十足,就差把考生清场出去,一帮人好实践运用一下了。
  当然,考完了,大沙盘就搬回兵部去,将领们关起门来就捉对厮杀去了。
  “这次的策问难度大了点。”开华帝翻着手里的试卷诚恳地说了句实话,这帮举子,说难听点,在家大多是手不提,肩不扛,一门心思只读圣贤书的。不食肉糜这类型的不在少数,虽然这几年因为丞相当主考,他们已经开始关注一些民生经济,但是改变毕竟还是小部分。
  说到人牙子这行当,跟他们打交道多是家中当家主母和管事,一家之主通常是不摸边的。
  于是,这次的策问也就实打实地暴露出了做为一家之主的男人们在这件上的盲点。丞相大人的这一考题一下就让他们意识到了一种危机感。
  人牙子是什么?
  说白了那就是人口贩子,大户人家的仆役婢女的来源基本是靠人牙子,家生子毕竟是少数。
  而人口贩子手里的人出身来历有时就能做很大的文章的,不细想不要紧,一细想,那真是冷汗直冒啊。
  人牙子这个行当果然是有必要国有化、规范化的。
  感谢丞相让他们提前意识到了这关系到自身安全,往大了说甚至可以说关系到国家安危的一大弊端。
  人员户藉落实,已经迫在眉睫。
  户部尚书觉得,丞相又给户部增加工作量了。
  不过,这样国化有,规范化的话,一定意义上来说又是给户部创收了。
  所以说,丞相大人永远是给一闷棍,再给颗甜枣,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同时又不得不由衷心喜。
  能进入殿试的举子是有才学的,尤其是在丞相大人主考的情况下。
  所以,即使今科的策问依旧维持着丞相坑人的特色,举子们的答卷里还有让人眼睛一亮的东西的。
  “中介司,新的衙门便叫中介司,划归户部管辖。”丞相大人在朝上对朝臣们的质疑做出这样的回应。
  这让百官想到了上一次丞相提议创建的婚姻司——结果仍然是一样的,同意。
  他们没有理由不同意,毕竟这牵扯到了他们各自的切身利益上,如果有政敌在入府的仆役婢女上做了手脚,那必然就会引起一连串的负面结果。
  开华帝在朝上环视一周,意料之中没看到有异议的。
  丞相大人永远是号准了脉下药,从不无的放矢。
  “众爱卿若无异议,丞相所提议案朕便准奏。”
  “臣等无异议。”
  中介司这一议案以全票通过而落实。
  开华帝看着龙座下的丞相,道:“此事还由丞相全权处理为宜。”
  “诺。”
  “国事繁重,丞相当为国保重。”仔细看看丞相的眼下有些青黑,看来最近是操劳得过了些。
  “臣谢圣上体恤,臣当为国甘脑涂地,死而后已。”说说而已,千万别当真啊。有机会的话,让哥早点致仕归隐才是正经。
  早朝一散,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又有志一同地围了上来。
  孟明远手拢在宽大的袍袖中,说:“本相很忙。”你们就别忙上加忙了。
  兵部尚书首先抢到了发言权,他道:“下官问过工部了……”
  孟明远一抬手,道:“这事找孔清源。”
  兵部尚书冲丞相一拱手,走了。
  剩下户部尚书,慢条斯理地道:“下官想问这中介司的具体章程要如何制定?”
  孟明远闭了下眼,吐出口浊气,伸手揉了下太阳穴,“这千头万绪的,你们户部的人才商量着,先拟个草章出来给本相。”哥不是万能帝,该你们的活儿省不了。
  “下官明白了。”户部尚书也不废话。
  结果,这届科举礼部尚书家的小儿子冒头了,大受兵部一帮将领的追捧。
  然后,肃郡王不干了。
  小郡王柿子爷也不干了。
  差别待遇要不要这么明显啊?


☆、98公子风流
  主持完这届科考;得了皇帝的首肯;丞相大人终于可以告个假,好好养养精神。
  因此;对肃郡王府的亲王和小柿子,丞相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到城外找了个偏僻的道观就静养去了。
  这纷繁扰乱的世事,神仙也得找机会喘口气啊。
  气不平的小柿子骑着马也出了城,直奔丞相静养的那座道观。
  道观不大;偏僻;安谧;是能让人静心的地方。
  只是;因为当朝丞相在这里静养;所以概不接待外客,守山门的是皇帝专门拨给丞相的羽林卫。
  开华帝从来不是一个吝啬的人,尤其对象是他的丞相大人的时。在丞相为了大庆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时候,做为帝王他必得有足够的宽容和体谅。
  其实,孟明远并不想这样招摇的,本来就是找个山青水秀没人打扰的地方深淀一下心情罢了。结果,让皇帝给整得十足严肃,一点轻松的味道都找不到了。
  身为重臣,有时还真是挺悲摧的。
  孟明远并不觉得欲罢他于死地的人有很多,虽然想他死的人有肯定会有,但也不必就这样戒备森严的。
  所以,当听到肃郡王府的小柿子竟然拍马追出京城的时候,丞相笑了。
  卫蔚光进到道观看到丞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微微怔愣了下的。
  丞相披着一头湿潮的长发,随意披着件宽袍大袖的居家服,意态慵懒地躺在竹制躺椅中,手里拿着一本书,听到声响便抬头朝他这里看过来。
  未曾束冠的丞相显得有几分雌雄莫辨,星目湛湛,眉目清俊,便只是淡淡一瞥,也给人一种惊艳了时光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丞相大人身上少了平日里的疏离淡漠,显得舒懒随意,有几分名士风流的韵味。
  “世子找本相何事?”孟明远带了几分兴味地看着不请自来的卫蔚光问。
  卫蔚光一肚子的报怨突然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说什么呢?丞相不喜欢他,这是已经明明白白显示出来的,而之所以不喜欢他,原因又很复杂,就是卫蔚光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母亲不会是一个好婆母。这让一个爱妹宠妹的丞相如何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他不被人待见是注定的。
  要命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扭转现在的局面。
  看着眉头拧着死死的,一脸凝重,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小柿子,孟明远很有风度地摆了下手,道:“坐。”
  自有侍从搬了坐凳过来给卫蔚光。
  卫蔚光规规矩矩地坐了,双手平放在膝头,带了几分拘谨地看着丞相,道:“我知道自己有许多不足的地方,可是相爷不给我改正的机会,便径直给我判了死刑,这个……恕我不能理解。”
  初生牛犊不畏虎!
  孟明远还是欣慰的,至少这孩子为了自己豁得出去。
  “知耻而后勇,知不足而奋进。人,往往都缺少一份清醒的自我认识,你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本相甚为欣慰。”也不枉哥一直对你打压着泼冷水。
  卫蔚光的眼睛陡地发亮。
  孟明远放下手里的书藉,舒展了一下手臂,身后的虎子递过来一方干燥的布中,他接了在手给自己的湿发继续汲水,一边不紧不慢地道:“你的性子太急躁了,虎子,给世子奉杯茶。”
  “是。”
  卫蔚光看着突然就中断了话题的丞相,心中郁闷个半死,却又不敢呲牙。
  面对丞相,即使他一身轻淡风雅,没有丝毫威压,卫蔚光也是打心底不敢放肆的。
  眼前这个人,是他们大庆朝的宰辅,是谈笑间斥退来使,面对判军淡定自如,面对敌国大军压境指挥若定,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人,不管谁站在这样的人面前,都要存着一颗敬畏之心。
  虎子为肃郡王世子奉完茶,重新回到自家老爷的身后,接过他手中的布中,然后拿了玉梳,仔细替他梳理那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继续自己背景墙一样的存在。
  孟明远捏了躺椅前小几上瓜果盘里的一只苹果若无其事的转着,淡淡地道:“清源是个外方内圆的人,看似愚直却不迂腐。本相喜欢他的变通,他看问题的角度有其独道的地方。”
  卫蔚光的手微微收紧,他知道接下来丞相就会说到自己了。
  “天资这种东西有时候非人力可为,”孟明远笑着扫了貌似紧张的小柿子一眼,漫不经心地在苹果上咬了一口,“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有时也不必太过羡慕嫉妒恨他人,也许你的身上也有他人不具有的闪光点,关键你要对自己有这个认知才行。”
  卫蔚光一下子变得沮丧,“我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的闪光点在哪里,因为丞相似乎哪里都看不上他。
  “至少你能沉下心思考,虽然还是急躁了些,但至少你已经思考了。”
  卫蔚光张了张嘴,又闭上,然后又重新张口,“相爷是因为家母吗?”
  孟明远笑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令堂身上,这本相不否认。”
  “可……子不嫌母丑,我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
  虎子将头发梳好,收起了玉梳,然后退到一边。
  孟明远从躺椅上起身,负手走到廊下,抬头看着远山,慢慢地道:“婚姻,乃是结两姓之好,总是要慎重的。”
  卫蔚光急忙从座位上起身,垂身站到了一边。
  “若是新妇入府,我必当护她周全。”
  “不知世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请相爷明示。”
  孟明远转过身,看他,一字一字地道:“誓言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
  卫蔚光脸色一窘。
  孟明远继续去看远山,“在想到和得到之间,还有一个做到。”
  “小子记住了。”
  “你最好是记住了。”
  卫蔚光听得心头一凛,丞相这样话并没有用怎样严厉的声调来说,可是却重重地砸进了他的心头。
  丞相,是认真的!
  当丞相认真的时候,别人最好也认真一点,否则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孟明远吸了口清新的空气,徐徐开口道:“一个男人即使再有心维护妻子,但他陪在妻子身边的时间毕竟有限,朝夕与之相对的却是府里的其他人,比如婆母、丫环仆役之辈。”
  卫蔚光知道丞相这是在提点他,“小子明白。”
  “说句心里话,本相不看好令堂,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凭她现在依旧时刻往你屋里送女人的行径来看……哼。”
  卫蔚光心里又打个颤,突然涌出几分后怕来。如果他一时把持不住受用了那些女人,只怕今天是根本不可能能见到丞相大人的。
  “这门亲事,本相到现在都不看好,可因为是圣上牵媒,本相便忍了。”
  卫蔚光对着丞相长揖到地,“多谢相爷成全。”
  孟明远手一摆,道:“且慢道谢,本相今时今日身居相位,你自然也会顾忌几分。若他日本相不在此位……”
  卫蔚光急急道:“我绝对不会……”
  孟明远又一次摆手制止了他,“本相已向圣上求了恩旨,若他日世子另慕娇花,舍妹自当下堂求去,那道恩旨会是舍妹的陪嫁之一。”
  卫蔚光:“……”
  孟明远转身走回躺椅旁,重新拿起遗落在其上的那本书藉,信手翻了两页,嘴角微勾,慢慢将书合了,朝恭敬站在廊下的小柿子看过去,“世子可读书?”
  “读的。”
  “那可曾读过这本?”孟明远随手便将手中的书掷了过去。
  卫蔚光伸手接了,看到封皮上的《史记》,不由抬眸朝丞相看过去。
  “读史使人明智,闲暇时不妨多读读。”孟明远一副家常的口吻。
  “小子受教。”
  “此时言之尚早。”哥还是要再继续看看的,你丫的跟孔家那小子相比,身份上麻烦了些,不能捧,也不能往死里压,麻烦……所以说,他是最讨厌麻烦的了。
  孟明远突然便又有些烦躁,挥了挥衣袖,冷了声音道:“无事,世子便离开吧。”
  “那小子便不打扰相爷了。”
  “嗯。”
  院子里很快便又只剩下孟明远和虎子两个人,但虎子是一个布景墙一样的存在,完全可以忽略他的存在。
  孟明远重新躺回躺椅中,阖上双目,以宽袖遮脸,暗自烦恼。
  家里的几个小子这次可是给他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想要个妹妹?
  春妮这丫头御姐范儿十足,让三个混小子内伤了,这便把主意打到了不知道在哪儿的“妹妹”身上了,打着有个软妹子让他们欺负和宠的念头,就把问题扔给他这个当爹的了。
  孩子……生来都是讨债的!
  真心的,孟明远不希望再有子嗣了,可是,几个小家伙那让人哭笑不得的要求又实实的让人有拒绝了很残忍的感觉。
  春妮这丫头真心是养得偏女汉子了……
  可,就算他狠狠心满足他们的愿望,万一再生出一个女汉子,仨小子到时候会不会哭给他看?
  这实在是个很值得考虑的问题啊。
  让程氏再生?
  孟明远磨了磨牙,开华帝那混蛋不止一次提议让他再添几个子嗣了,也不知道丫一国之君管臣子生不生孩子干嘛,惹急了丫的,哥给你们把计划生育列为未来国策,不信你们不捉狂。
  丞相果断是被继续生育这课题给逼得暴躁了。
  本来借着机会到城外来散散心,结果丫个不省心的小柿子烂柿子还上赶子上来添乱,真是令人恼火啊。
  生?还是不生?
  要是现在不生,总不能等程氏成了高龄产妇了再在皇帝的高压下让她生吧?让别的女人再给他生?这个念头,孟明远是想都不会想的,就算生,现在也只能程氏这个婆娘能生他的孩子了。
  如果早晚都要生的话,还是趁着程氏现在还年轻,早生早了吧。
  开华帝那家伙打什么主意,孟明远也不是不清楚,问题是,闺女他是绝对的不会送进宫让他们老卫家折腾的。就是几个儿子,他都不想让他们走仕途,离皇权太近。
  生了闺女不想进宫那必定还得养成女汉子啊,几个儿子到时候会不会有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受?
  孟丞相突然觉得其实到时候问下儿子们的感觉挺有成就感的。
  那就再生个闺女吧,希望程氏争气一点,一举得女。
  愿佛祖保佑!


☆、99公子风流
  冷汗透衣的感觉是怎样的?
  孟明远伸手抹去额上的冷汗;狠狠闭了下眼;右手五指死死扣在书案边角之上,因为太过用力手指泛白;手背青筋隐现。
  差一点儿……他差一点儿便让自己踏入一个死地。
  开华帝,他终究是个帝王,并且是一个渐渐成长中的帝王,如同他自己也在这仕途中不断成长一般。
  他们都在成长,互为倚仗;却也要开始互相防备了……这是历史的必然。
  孟明远将袖子覆在面上;掩去自己所有的无奈。
  白日好不容易才下了决心想顺从帝王的意思再生一女;夜间伏案处理公文时却猛的一个激灵让他惊醒过来。
  皇帝挖了一个坑在试探他;权相之女入主中宫;面临的便是外戚权重,皇权势必就要削外戚,到时就会连根拔起一群人……这是由无数滚烫鲜血印证过的历史套路。
  虽则,他打定主意是不想女儿入宫的,但时移事易,他日的局面未必便能尽如他的打算。那么,一旦女儿入宫成了定局,后面的事他便失了主控权。
  幸好,他醒悟得快!
  孟明远心中一阵苦笑,这便是官场,步步险,处处局。
  这样的工作环境那已经不是“苦逼”二字所能形容的了,所以怎么能怪他老想着致仕呢?至少致仕后想寿终正寝要更容易一些。
  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的心情,孟明远移开挡在脸上的袍袖,目光扫到案上的公文,不由伸手按揉太阳穴,特么地在险些被皇帝坑死之后,还得为了他们老卫家的朝廷继续工作。
  真特么地想拍案而起,大吼一声:哥不干了!
  想要在这个世界顺利地活下去,从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劳心劳力还劳神,正应了那句俗话:坑人者,人恒坑之,端看谁更技高一筹。
  这次,差一点入局,这便是个警示,须引以为戒,对帝王永远不能放下戒备,勤政殿上那把龙椅上的主人属性永远都是老虎!
  切记!
  切记!
  以现在的心境继续处理公文,这实在有些难为自己。于是,丞相大人便索性歇工了,本丞相今晚心情很不舒爽,罢工。
  虽然,他现在明面上是被皇帝恩准到城外静养了,但是,天知道,这所谓的静养不过就是几天可以不用看朝堂上那帮面目可憎的朝官罢了。
  举凡能有资格站班的官员,除了京兆尹之外,至少也要五品以上,而做官到五品以上的,年纪大多已经很有分量。这整天看着那些糟老头子,当然,皇帝还是正当盛年的。但是,皇帝这货不是随便能瞻仰的啊,你想瞅着两眼给自己洗洗眼,那还得找个由头奏对个神马的才行。
  这不纯找自虐吗?
  所以,看糟老头久了,孟明远总是想找个时间静一静的。
  尼玛,当这么个劳心劳力还不落好的丞相,他最大的怨念就是,满朝班就没个赏心悦目的让他看着心情能好点。
  所谓俊男美女,是洗眼利器啊!
  心情不好的孟明远即使罢了工,上了床,一样还是睡不着。
  真窝火!
  这些年下来,他也算是从心机算机里游过来的了,以前无欲无求的,被人算计一下,坑一下,那些都没啥。后来,突然被迫的就被树立了人生目标,不知不觉中就开始计较起来了,然后便顺理成章地就回敬过去了。
  从生疏到如今的得心应手,这就是成长!
  为忠臣者,最欣慰于上位者的成长,当然是正成长。
  为侫臣者,最欣慰的莫过于上位者的智力倒退了。
  但做为一个不忠不侫,半忠半侫的臣者,最欣慰的莫过于提前退休,国家养老了。
  要不要为着社会养老保障体系做一点神马样的贡献呢?
  丞相大人摸着自己总是保持光滑细腻的下巴开始琢磨这个可行性,最后又果断推翻自己的想法。
  屁的社会养老保障,后世都那么发达了,还到处是敝端呢,更甭提现在这么个体制落后的时空了。
  镜中花,是水中月,想想就行了。
  心情不爽的丞相,在余下的静养时间里,就理所当然地消极怠工了。
  反正,他也不是纯正的忠臣,消极怠工神马的,真心是正常的。
  说白了,国家大事关他鸟事,他压根就不想管。
  从城外一回京,皇帝就召了人进宫。
  丞相大人那是圣上面前一等一的红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事,谁也不奇怪。
  “安之啊,事情你考虑的到底如何了呢?”
  来了,狼来了!
  孟明远老神在在地落下手里的玉白棋子,回话,“臣如今儿女双全。老话常说,儿女生来便是父母的债,臣懒,不想再背负更多的债务在身了。”你那坑忒大,哥就不往里跳了,否则到时候得有一串粽子跟着倒霉。
  “……”丞相这家伙总是能说出一些明明听起来很无稽,但事实上总让人觉得偏偏确实有那么些道理的话,这估计也算是他的个人特色了。
  压了压自己的心情,开华帝说道:“安之为人便是太过谨慎了些。”
  “做人还是谨慎点儿好。”冤死鬼这头衔儿委实是不怎么样的。
  “朕是真心想与安之结这门亲的。”
  孟明远就微微笑了一下,说:“圣上,臣当日立下家规,自己总不好自打嘴巴的。”难不成等你儿子以后纳新人入宫的时候,怂恿我闺女养面首?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这个时候,皇帝终于是想起来自己这首辅大臣那独树一帜的家规了,不由默默淌了一后脑勺的黑线。
  果然,丞相这家伙其实是不正常的吧。
  “你那家规委实不尽人情了些。”开华帝忍不住替孟家日后的子孙叫了一声屈。
  孟明远便慢条斯理地说道:“古人云:道德传家,十代以上,耕读传家次之,诗书传家又次之,富贵传家,不过三代。臣总是希望后代子孙是可以长长久久安平乐道的。”
  开华帝瞳孔微敛,孟明远是聪明的,甚至可以说是智者。
  “孟卿总是看得长远。”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总是有些道理的。”
  开华帝默然,诚然,这“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知道被多少代人奉为圭臬,这话本意是带着禅意的,只可惜后来逐渐的便偏离了最初,成了人趋吉避凶的借口,官员们便开始见风使舵起来。
  这就像丞相说过的,经是好经,只是被歪嘴和尚给念歪了,如此而已!
  呸,朕怎么不知不觉就被丞相这家伙给带得这么偏离正统了呢?
  皇帝欲与丞相结亲,结果丞相不识好歹就拒绝了。
  这事,虽然不能大声宣扬,但是总是有人能知道的,知道之后总是忍不住在心里表达一番对丞相这货各种高山仰止。
  多子多福这样的事对于丞相来说是不适用的,他比较适合做孤家寡人,常常把一家人的性命拿来一起耍,还耍得不亦乐乎。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这便是丞相一贯的处事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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