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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裁总是被打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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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齐文轩和苏思安的争夺当中，莫西旗帜鲜明地站在了苏思安这边。因为他认为，和苏思安的明确热烈相比，齐文轩简直是太过含蓄了。若非某次他喝醉酒时候不小心吐露了半句，莫西都不敢确信他是不是真的对赵明珠有意思。更何况，齐文轩这个人，身上的家族枷锁太过沉重，不如苏思安那样简单明快，反而让莫西更安心。所以这次莫西遍寻不见赵明珠，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先知会苏思安一声。
“知道了。”苏思安来不及说谢谢，直接就冲着齐月怡的居所而去。他一路狂奔，一路忍不住气得浑身发抖。齐月怡喜欢他，他是知道的，原本以为他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两个人就可以好好做战斗伙伴，但是齐月怡却用这种方法把赵明珠骗了过来。此时此刻苏思安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猜测女孩子们的嫉妒心。还一夜未归……天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作为长期的战斗伙伴，苏思安拥有齐月怡居所的进入权限。虽然他出于避嫌的目的，从前从来没有使用过，但是此时此刻，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东西的便利。他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一路长驱直入，来到齐月怡的卧室。看到齐月怡一手按在赵明珠眉心，一手贴住她后背的姿势，苏思安一下子有些凌乱了：“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我……”齐月怡一惊之下，正打算回答，苏思安已经一记手刀劈晕了她。在真正强大的哨兵面前，向导的近战能力简直就是个渣。
苏思安看着晕倒在一边的齐月怡，再看看倒在床上，露出恬静的微笑、如同睡着了的赵明珠，一时间觉得手足无措。赵明珠的衣服相当整齐，显然，苏思安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或许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误会。可是，这又该怎么收场呢？
苏思安将齐月怡扶到旁边的沙发上，又为赵明珠盖上了被子，盯住赵明珠安静睡着的样子看了一会儿，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去，然而，就在他即将转身的时候，赵明珠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不要走。”赵明珠在睡梦中微微蹙着眉头说道。
苏思安又惊又喜。他的手脚一时间无处安放。这是什么意思？他心中狂跳着。
“不要走，爸爸妈妈，你们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赵明珠在睡梦中哭喊着，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第61章 末世堡垒之哨向关系（五）
苏思安起初一惊； 他见过赵明珠的很多模样，自信的她、强硬的她、光芒四射、咄咄逼人的她、宽容的她、淡定的她，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迷茫无助的她。
苏思安突然间想起有关赵明珠的那些传闻。据说赵明珠是在父母因为欠债相继自杀之后； 接过家族企业的重担，一点一点地把它发扬光大的。想来她在商场拼杀的时候； 没有人给她做后盾，一定受了很多白眼； 吃了很多苦……
苏思安想到这里； 眼睛里浮现出怜惜的神色。他轻轻将赵明珠的手放进被子里，然后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觉醒哨兵向导天赋，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苏思安守在门口等待。他早听说过龙之血液的大名，知道觉醒哨兵向导天赋的几率，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像极了高考时等待公布分数的学生。一旦觉醒成功，赵明珠会成为哨兵或向导； 一旦失败； 她在这个世界中便只能碌碌一生。
齐月怡从沙发上醒了过来； 她一眼看见了苏思安，神色一变； 正待解释什么； 苏思安一挥手； 拦住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要说，你是为了我好，你是想成全我，才会这么做的。可是你忘记了一点； 她本人的意愿。”
苏思安在从齐文轩那里得到龙之血液的第一时间，便想起了赵明珠。他想，以赵明珠的生性要强，必然不甘心自己一直久居人下，她或许会为了觉醒哨兵向导天赋，不顾风险使用龙之血液。但是，若赵明珠自己没有主动要求，他绝对不会强迫她这么做。的确，他欣赏她，喜欢她，很想和她在一起，可是他追求的是一段长久的关系，而非某个世界中的一夕之欢。所以，他宁可慢慢地等待。
“意愿？她本人又能有什么意愿呢？”齐月怡妙目流转，“难道横在你们两人之间的，不是哨兵和向导的身份问题吗？二十岁不成国手，终生无望。她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觉醒天赋，想顺其自然觉醒天赋，几乎已经是不可能了。我给她用了龙之血液，她有三分之一的几率成为向导，和你合法结合，有三分之一的几率成为哨兵，会被军方授予少将军衔，拥有许多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待遇，最不济也是仍旧做普通战士。这是对她完全没有损失的，一本万利的东西，她为什么要反对？”
“如果你不怕她反对，就不会用这种方法把她骗来了！”苏思安冷声说道。他面色有些冷峻，心中更是一片冰寒。他很清楚，赵明珠的个性会令她对这种强制性的做法无比憎恶，他也很清楚，赵明珠十有八。九会把这笔账算到他头上，毕竟齐月怡是为了他才会这么做的。以她的涵养，她不会公开同他大吵大闹。她只会淡淡一笑，转身离开，从此看到他就仿佛没有看到一样。
“那是因为我给她使用的，并不是一般的龙之血液。”齐月怡有些委屈地解释道，“我从旁辅以我们齐家的秘法，将她成为向导的可能性提高了百分之五十。”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会不会有危险？”苏思安一颗心悬了起来。本来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只是为了放松，若是不慎遭遇什么危险的话，只怕这份仇到了现实中也解不开了。他可不想同赵明珠成为仇人。
“天底下哪有只有收益没有风险的事情呢。”齐月怡幽幽说道。她不能不感到幽怨，她一心为了苏思安着想，结果这家伙非但不领情，毫不怜香惜玉地打晕她，还咄咄逼人，如同审问一个犯人一般审问她。
苏思安和齐月怡的争吵，赵明珠并非一无所知。争吵声穿过卧室的门传了过来，赵明珠迷迷糊糊间很想起床看看究竟，眼皮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赵明珠开始做梦，做各式各样的梦。
她梦到了她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她的父母忙碌于工作，把她一个人锁在家里。三室一厅的房子空荡荡的，她从卧室走到卫生间，又从卫生间走到厨房。天色慢慢地黑了下来，父母仍然没有回家的迹象。她开始害怕。她将每间经过的屋子的大灯都打开，将四处都照得亮堂堂的。她抱着她的洋娃娃坐在床上，总是害怕下一秒钟有外星人会突然出现，将她劫走。
天更晚了，她一个人铺开被子，钻到被窝里蒙头大睡，每当耳边有轻微的动静传来的时候，她都会很害怕地将头缩得更低些。最后她蒙头的被子被掀开了，并不是她担心的外星人或者是破门而入、蒙着眼罩的歹徒，她的妈妈一脸疑惑地盯着她看：“为什么开那么多灯？多浪费！小孩子家家的不知道节约吗？”她睁着天真的大眼睛，什么话都没有说。也许她的妈妈直到追随她父亲与世长辞的时候，也不曾明白那个时候她的害怕。
后来她的父母更忙了，把她送回乡下姥姥家。和当代四处拼关系为了一个学区房不惜倾家荡产的父母不同，那时候她的父母心中对于教育根本没有概念，他们后知后觉地说，似乎他们那一代人都是如此。他们没有考虑过农村学校的教育水平，只是单纯地认为，大人工作忙，没办法照顾她，就把她送到农村姥姥家去。他们觉得这是很理所当然的逻辑，甚至那个时候她的姥姥已经去世了，他们仍然认为，住在舅舅家和住在姥姥家是一样的。
于是她开始跟着比她大几岁的姐姐一起读小学，姐姐偷懒，不愿意早起，她却不可以。没有人逼她，但是她却知道，她住在这里，和姐姐住在这里，是不同的。“你看，你妹妹多勤劳。”舅舅和舅母总用这样的话训斥她姐姐，对于她主动帮忙做家务的作法表示高度赞扬。所以没有人知道她的委屈。她的爸爸妈妈也认为，不曾缺吃不曾缺穿，小孩子又有好什么委屈的？她也一直很乖巧，一直在忍，她的舅舅和舅妈待她不差，但是那些细微间的不同，丝丝缕缕仍旧会积累起来，打成一个结。
当某次她跟随舅舅、舅妈和姐姐去附近城市的一户人家里做客，那户人家对于她姐姐赞不绝口，一直夸奖她姐姐有多么聪明，有多么美丽，一直殷勤地招呼她姐姐，却从头到尾像没有看到有她这么个人存在一样。她始终站在一旁当背景板，微笑再微笑，努力充当空气，希望别人没有注意到她的尴尬。终于她忍不住了，开始默默地流泪，而所有人甚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哭。很久以后，当她看到《红楼梦》里“林黛玉进贾府”的时候，她轻而易举地捕捉到那丝感觉，那个词语叫做寄人篱下。
最后她的爸爸妈妈终于赚到了很多钱，他们重新将她接回城里。但是好景不长，她爸爸的资金量就因为炒楼而断裂了。家门外的墙壁上开始出现各种骇人的红油漆字迹，每逢有人上门讨债的时候，她妈妈便会把她推回里屋。“你做你的作业，小孩子家家的，外面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不要管太多。”“爸爸妈妈，咱们家要破产了吗？”有次她睁着大眼睛不安地问道。“怎么会？”她妈妈毫不犹豫地说道，“有你爸爸在，咱们家怎么会有事？”那个时候她真的以为爸爸就是一棵遮风挡雨的大树，直到有一天，这棵大树不堪重负，颓然倒下，她拼命伸出手去挽留，她跟着救护车一路奔跑，却追不回爸爸。然后，妈妈也离开了她……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是可以依靠的啊。”赵明珠轻轻叹息着说道，终于睁开了眼睛。她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整个世界在她眼睛里开始不同。
“这只小鸟，长得真是可爱啊。”赵明珠眼睛里露出惊喜的光，她想用手摸一摸那只色彩斑斓的小鸟，但是却最终保持了礼貌。
“你能看见这只鸟？”齐月怡惊喜地站起身来，“这是我的精神体。我叫它波丽。”精神体是哨兵和向导特有的东西，他们伴随着觉醒哨兵向导天赋而出现，在哨兵向导本人死亡的时候消散。军方在研究多年后，仍然说不清楚精神体产生的具体原因，但是这并不影响精神体被视为哨兵向导天赋觉醒的标志。
“这么说，你已经觉醒天赋了？”苏思安眼神里掩不住关切，“我一直担心你会有危险……”
“会有什么危险呢？”赵明珠笑着说道，仿佛对于齐月怡不经过她允许就私自给她使用了龙之血液，全不在意一般，“我感到整个世界都和先前不同了。各种感觉都清晰了许多。”
“那你究竟是哨兵还是向导？”齐月怡很关心这个问题。
“我……我也不知道啊。”赵明珠说，“不过我觉得是哨兵的可能性大些。”
齐月怡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显然，她不惜在使用龙之血液的时候辅以家族秘法，为的就是能让赵明珠成功成为向导，和苏思安名正言顺地结合。而如今，耗费了这么多心力，甚至还被苏思安闹了这么一通，到头来却是为人作嫁，竹篮打水一场空？齐月怡简直不能接受。
便是苏思安，面上也显现出遗憾的神色。如今在经历了几个世界的打脸之后，他再也不敢大言不惭地说赵明珠喜欢他了。在这个世界里他也没敢奢望赵明珠会答应和他结合，但是只要他们一个是哨兵，一个是向导，他就可以邀请她加入战斗小队，一起共事，增加了解。而若赵明珠是哨兵的话，他便无法由她来取代齐月怡的位置，到时候战斗小队会出现怎样的组合？一男两女？或者说，赵明珠再找个男性向导加入，凑成两男两女？怎么看怎么觉得辣眼睛。
“让我来为你检测一番吧。这个我最有发言权了。”齐月怡愣了一愣，上前一步拉住了赵明珠的手，向导精神力强大，对哨兵有指引和调节作用，是最适合做这个事情的了。
“现在，你放松身体，什么也不要想，对我不要有任何抵触，跟着我的节奏呼吸……”齐月怡刻意放轻柔了声音，她的精神力小心翼翼探入了赵明珠的身体里。
片刻之后，齐月怡退了出来。她脸色惨白，显然，这样的探查相当损耗力气。但是，比起精神力方面的损耗，齐月怡更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恭喜你，你现在是一名哨兵了。”她语气有些生硬地说道。
齐月怡没办法不恭喜赵明珠。因为这是一种礼仪。对于末世人类来说，觉醒哨兵天赋是比他们恋爱、娶妻、生子更加激动人心的事情。可是齐月怡也没办法发自心底地高兴。她想做一个成全别人、不骄不妒的好姑娘啊，为此她不惜用掉了哪怕对齐家而言也颇为昂贵的龙之血液，最后居然换来了这么一个结局？
“一定还有办法的。”齐月怡有些回不过神来，她下意识地看着苏思安，喃喃说道，“你让我再想想办法，让我再想想办法……”
“够了！”苏思安忍无可忍道，“你还嫌你弄出的乱子不够大吗？”
苏思安转头向赵明珠道：“恭喜你。希望以后有一起并肩战斗的机会。”
以苏思安对于赵明珠的了解，此刻赵明珠定然心中恨极了苏思安。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厌恶憎恨谁，并不会主动地说出来，她只会不动声色地远离，正如同在从前那些世界中，不惜代价也要从他身边离开一样。难道说，在这一个世界里，又要重复从前世界里发生过的故事吗？苏思安有些呆。他心中满是惆怅。
“好啊。有机会就一起吧。”赵明珠却似很随和，仿佛不打算计较齐月怡欺骗她、强制对她使用龙之血液的事情一样。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赵明珠什么时候这么宽宏大量了？或者说，因为涉及此事的齐月怡是女人，而她对于女人一向随和宽容？苏思安心中忍不住胡思乱想。
其后的几天，赵明珠便开始忙于她晋升哨兵的一系列手续。军方派人来慰问，重新配给物资、安排住处自不可少，更值得一提的是，从前那些属于上层机密的文件，在赵明珠面前也开始渐渐揭开他们神秘的面纱。赵明珠每日里将这些机密文件当作八卦新闻一般看，每日里读得津津有味。
苏思安原本以为，所谓的并肩战斗不过是赵明珠的一句客气话，但是在几个月之后，他竟然通过齐月怡接到了赵明珠的组队邀请。
“我知道先前是我不好，太过莽撞。你心里恨我，我也无话可说。”齐月怡看着苏思安幽幽说道，“但是既然你仍然拿我当同伴看待，我就会为你争取所有接近她的机会。”
“求求你能不能消停一些。不要再闹了好不好？”苏思安举起双手投降，他简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赵明珠之外的女孩子无可奈何。他突然发现被人仰慕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对方是个女孩子，从无劣迹，年轻漂亮，一片真诚，甚至在被公然告知另有所爱之后，也仍旧愿意支持他，帮助他，完全不求回报，不问结果，甚至还努力地撮合他和他的心上人。这样的人，要怎么对她才好？直接恶语相向吗？太过失风度了？直接冷处理？对着一张真挚的笑脸，他又实在冷不起来。
苏思安突然间想起一个可怕的念头。赵明珠对他的感觉，该不会同他对齐月怡的感觉一样吧？觉得厌烦，但是碍于情面，不好公然翻脸？一时间，苏思安满头冷汗。
“齐小姐亲启：我始终认为，出于家族私利，将一级战士量产化这样的大事隐瞒下来，是不合适的。人类目前仍然受到怪兽的威胁，难道几大家族为了自身家族势力的稳固，为了现有的格局，竟对这一威胁不管不顾了吗？一旦一级战士量产化的消息能够公布与众，大量的一级战士唾手可得，人类面临的生存威胁无疑会减轻许多，有利于人类的进化和文明发展。”苏思安打开了那封信，回味再三，“这并不是她说话的风格。这种风格，像极了……”
“像极了林嘉杰，对不对？”齐月怡微笑着问道，“难道你不知道，这些天，林嘉杰一直在追求赵明珠吗？军方也真是奇怪，明明他们两人都是哨兵，军方却不闻不问，大有乐见其成的意思。我有理由怀疑，这封信就是林嘉杰代赵明珠写的，如果你再不努力的话，就追悔莫及了哦。”
“林嘉杰？”苏思安眼神一凛。林嘉杰几乎是和苏思安同时觉醒的哨兵天赋，和苏思安一开始便因为拒绝军方结合安排，成为哨兵中的刺头，为众人所知不同，林嘉杰则是以自身强大的实力，得到了军方上层人士的认可。谁也不知道林嘉杰究竟秘密执行过什么任务，但是在短短的时间内，他的军衔便从少将直接升到上将，这样的晋级速度，是前所未有的。
“对。你或许对他不是很了解。”齐月怡并没有看到苏思安神情的异样，“但是他却是军区十二元老团里公认最有潜力的哨兵，否则的话，军方也不会给他这么高的职位和这么大的自由度。要知道喜欢他的女孩子不比喜欢你的少呢。那么多女性向导不顾一切倒追他，军方竟然迟迟没有为他进行结合配对，你说说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不同意。你不知道，我对他很了解，这个世界里，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苏思安很肯定地说道，林嘉杰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苏思安很清楚。
“但是军方能够容忍他不同意，这本身也就象征着他的实力。在足够的实力面前，所有的规则都是可以用来被颠覆的。我之所以被军方处罚，是因为实力不够强大罢了。”苏思安眼神犀利，握紧了拳头。他已经不清楚他究竟是为了和林嘉杰一争高下而竞争，或者是为了得到赵明珠而竞争了，抑或是两者皆有之。此时此刻他很清楚，他的斗志已经完全被点燃了。
于是他们重新又聚在一起。林嘉杰颇有名望，聚起了一个足足二十多人的战斗小队，和他这般豪华的配置相比，赵明珠、齐文轩和莫西的三人小队，以及苏思安和齐月怡的两人小队，从人数到人员实力，都有些不够看。苏思安迎着林嘉杰淡然的笑容，有些自惭形秽，赵明珠却似毫不在意似的，逗弄着脚边的一只金毛大狗。
“这是……你的精神体？”苏思安被强烈的反差萌了一下，忍不住开口问道。哨兵和向导在天赋觉醒后，都是拥有精神体的。这是一种常识。所以苏思安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是。”赵明珠还没来得及回答，林嘉杰已经听到了苏思安的话，他满脸友善地走了过来，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搂住苏思安的肩膀，“这是齐文轩的精神体。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就在这几个月里，齐文轩成功觉醒了向导天赋。”
苏思安一惊。他想到龙之血液和齐家那种能够增大觉醒向导天赋几率的秘术，对于齐文轩向导天赋觉醒的始末，有了一些可疑的推测。但是他更关注的是赵明珠小队里拥有了一名男性向导这一事实。
“那我真为你感到遗憾。”苏思安面上同样带着微笑，私下里却恨不得咬牙切齿，他压低了声音向着林嘉杰说道，“本来我还以为你接近胜利了呢。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你应该很明白。心里一定很担忧吧。”
“你们在窃窃私语些什么？”赵明珠看见苏思安和林嘉杰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感到头疼，她连忙打圆场似的过来招呼，“对了，苏思安，你的精神体究竟是什么，我还没有见过呢。”
苏思安愣了几秒钟，开始盯着林嘉杰看。“你告诉她的？”苏思安恨声问道。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林嘉杰一脸无辜，“她知道你是哨兵，继而想看看你的精神体，这是很正常的逻辑吧？”
“精神体也是随便能给人看的吗？”苏思安有些羞恼。
“你还可以说得更大声一些。”林嘉杰继续高深莫测地微笑，“这样仰慕着你的女孩子们，就可以在第一时间知道，原来她们心仪的英雄是一个无比古板无比传统的人，谁不小心看了他的精神体，就得对他的终身负责。”
“你造谣！”苏思安咬牙说道。林嘉杰当然是造谣，苏思安从来都不是一个迂腐的人，精神体仅仅是哨兵向导身份的象征，本身没有任何的含义，更不是一种性的暗示。苏思安曾经和齐月怡并肩战斗过很长时间，彼此之间看到对方的精神体再正常不过了，如果如同林嘉杰所说的那样，那么苏思安岂不是这辈子智能娶齐月怡了？简直是无稽之谈。
“那你让你的精神体现身出来，给大家看看啊。”林嘉杰一脸诚恳地提议道。从理论上来说，精神体并非完全听从主人控制，隐显随心，但是，林嘉杰很清楚凭借苏思安的实力，想做到这一点简直是轻而易举。
“你！”苏思安愤愤。苏思安明明知道林嘉杰肚子里憋着坏，想让他在赵明珠面前出丑，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从小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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