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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裁总是被打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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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所取代，但是……“机器做出来的饭菜没有人工做出来的好吃。”“机器人打扫的卫生不够干净。”“手洗和机洗，穿在身上的感觉能一样吗？”“用机器代劳，难道不要花钱吗？还不如让女人在家里做！”
然后，还有一些女人虽然有心出来工作，但是她们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故而缺乏信心，她们甚至认为自己不具备外出工作的技能。整个星域都没见过多少女人在外面工作的，她们只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女孩子，天资平平，怎么敢有这种奢望呢？
赵明珠的招聘广告在星域范围内广而告之后，整整三天里，并没有一个女子愿意上门应聘。
“好吧，那我们把广告换一下吧。”面对严峻的现实，赵明珠也不得不投降。三天后，新的招聘广告发布：安乐园赵小姐聘请私人助理十名，主要工作职责为端茶送水，扫地做饭，要求是细心体贴的女性，待遇为每月五千元，应聘从速。
这条应聘广告已经贴出，整个星域都炸开了锅。
“五千元！早就听说这位赵小姐出手阔绰的大名，想不到是真的啊。每月五千元，我们这些男人在外面拼死拼活做事，也未必能赚来五千元啊！我都想去报名应征啊。可惜她只要女人，要不，要妹妹阿燕去试试看？”
“端茶送水，扫地做饭，这种事情你在家里也经常做的。为什么不肯出去做事？你知道不知道，待遇是每月五千元啊，老子在外面出生入死、把脑袋提到手中，也未必能赚这么多钱。你不是经常抱怨说隔壁小丽的老公给小丽买了新衣服吗？如果你能每月赚到五千元，我也可以给你买啊！”
“女儿，你长成这样子，想找个好男人嫁出去，是千难万难的事情。这些天我和你妈妈四处打听，只有隔壁家的老三肯娶你。老三那个人你也知道，自己在一个三流社团里混，每天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有了钱就喜欢跑出去乱花，还嫖女人，简直是五毒俱全了。我和你妈妈怎么忍心要你嫁给那种人？可是若是不嫁，你下半辈子靠什么吃饭呢？所以我们思来想去，觉得既然赵小姐用每月五千元招助理，你就过去应聘下试试看。权当死马当活马医了，反正端茶送水，扫地做饭这些活，你其实干得很好的，没准就被赵小姐看中了呢？便是没看中，也不要紧，咱们回到家里，继续给你找男人。”
……
一时之间，无数封电子应聘函蜂拥而至。赵明珠不得不在一千五百四十二颗大小行星上同时设了应聘点，以供面试这些前来应聘的女人们。最后，在筛选掉一些过于娇气、做事不够认真、对工作没有诚意的女子之后，共有十万名女性应聘职位成功。
“哎呀，不对吧，不是说只要十名的吗？怎么收了这么多人？我们家阿燕被选中了，邻居家的韩大嫂也被选中了，还有邻居的娘家表姑妈的小女儿……我闲来无事替她们数了数，光我认识的和听说的，都不止十个人了啊！该不会是骗局吧？”有些人家兴奋之余，又开始惴惴不安。
他们在网络论坛上诉说了自己的遭遇，于是惊讶地发现，被赵明珠宣布成功招揽的远不止十个、一百个、一千个……这位安乐园的赵小姐，葫芦里究竟是卖得什么药呢？众人惊疑不定，既为似乎唾手可得的五千元薪水垂涎不已，同时又有些恐惧和担忧，他们根据平素的经验，认为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因此觉得这看起来似乎很美的事情，更像是一场骗局。
“我们是不是上当受骗了？有人冒用赵小姐的名义发了这个招聘广告？”有人在论坛中提出这样的推测。毕竟，赵明珠此时在整个星域还是很有名的，她一掷千金的豪爽和联合四海帮荡平七星社的霸气使得她在群众中颇有市场。很多人都私下仰慕这样的巾帼枭雄。
“可是，我去参加应聘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了赵小姐的呀！”立即有人用亲眼目睹的经历反驳这样的猜想。
“但是，赵小姐在广告中明明是说要十名助理，现在足足有将近一万名了吧。她要这么多助理做什么？”他们在论坛中无法确定收到招聘成功通知书的总人数，只是以网络中各个帖子里的描述，做出将近一万名这样的模糊估计。
而谁也没有想到，一向颇为高冷的赵明珠竟然会登上论坛，亲自回复了这条消息。“哦，可能我在招聘广告里没有说清楚，我是要十名助理，不过，是每个大城市十名。”赵明珠在回复中说道。
“啊？我看到什么了？这该不会是赵小姐真身回复吧？”
“那还有假？这可是实名制论坛啊。赵小姐的名讳已经得到整个星域范围的保护，在咱么这个星域里，除了赵小姐，还有谁有资格叫这个名字？”
“每个大城市十名？天哪，这是什么概念？整个星域有超过一千颗星球，其大城市总数，大概将近一万了吧。”
……
因为赵明珠的真人出现，这条帖子迅速成为整个论坛里最Hot的帖子。甚至管理版面的版主为了稳妥起见，还特地查询了赵明珠发帖所使用的Ip，为她验明正身，宣布的确是赵小姐本人。
“在此透露一下，我招聘的助理总人数是十万人。不过，五千元是绝对的高薪，这份高薪却也不是那么好拿的。若有人在工作中故意推诿，拈轻怕重，迟到早退，散漫成性，我也会二话不说，立即辞掉她。”赵明珠再次回复道。
这下子所有收到应聘成功通知书的人家全都紧张起来。毕竟，因为五千元的高薪而改变女人不出去工作的理念，鼓励自家女人出去工作的人家，大都不那么富裕，对于金钱方面还是很上心的。若是从来都没有这个机会也就算了，如今安乐园的赵小姐明明白白已经将十万封应聘成功通知书摆在他们面前，便等于是放在他们眼前的肉，结果再因为工作不努力，这放在眼前的肉飞了，这种沉重的打击绝对不是他们想要的。
“听到没有？整整十万人！如果你因为不好好工作，被人家辞退回来，就等着挨打吧！”
“老婆，你一定要认真工作哦，千万不能被人家辞退回来，否则，让咱们家的人的脸往哪里搁啊。”
“乖女儿，你样貌生的丑，本来命就比别人家苦，机会本就不多。这次好容易能被选中当助理，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一定要好好工作，好好赚钱啊，千万别被辞退，知道吗？”
在家人的殷勤期待和淳淳告诫下，这十万名出来工作的女性终于接到了她们的工作。不过是替附近矿山驻地的矿工们准备茶饭，为他们做好后勤服务而已。这些活对这些家务娴熟、善于吃苦耐劳的女性来说，简直是驾轻就熟。很快第一个月过去了，她们得到了事先许诺好的五千元工资。
紧接着又是第二个月，第三个月。
拿到了工资的女人们只觉得天也蓝了，水也清了，腰杆也挺直了，她们容光焕发、无不得意地向她们的邻居们诉说着她们的工作内容，正如同从前夸耀自家男人多么多么能干，多么多么宠爱她们一样：“其实工作还是很轻松的。在家里不也是做饭吗？”
“我辛苦些，男人就不必那么辛苦了啊。家里也宽绰了不少。上次我看中的那件裙子，我男人原本不舍得买，说我败家娘们，这个月发工资，我压根没跟他打招呼，自己买了来穿上，他连句话都不敢说。”有女人向闺蜜炫耀着自己的新裙子，扬眉吐气。
“没办法，我命苦。没你那么好运，有个能干男人养活。孩子他爸去得早，每月的抚恤金怎么够花？实在没办法了，才想着找事情做，幸好赵小姐给了我这么个机会。”有寡妇眉飞色舞，扬眉吐气地跟她的邻居聊天，虽是谦卑地微笑着，眼角眉梢却掩饰不住春风得意，无论是她本人还是据说有能干男人养活的她的邻居，都很清楚，这个能干男人每月能拿回来的钱，也不过是四五千元而已。
“乖女儿，邻居家过来给你说媒，说他们家小三要娶你，给我骂回去了。长成那个样子，每日里不学好，五毒俱全，凭什么娶我家女儿？我家女儿这么能干，每月赚的钱比他们都多，自然应该嫁一个好的。便是嫁不出去，留在家里也好。我女儿又能赚钱又乖巧，凭什么白白去替傻男人生孩子，当老妈子。”
……
十万个女人因为获得了从前想也想不到的高薪，给她们自己以及她们的家人带去了许多难以言喻的好处，而其他没有得到这样工作机会的女人们开始暗自后悔，她们在想，曾经有一个多么好的机会摆在她们面前，为什么那时候不懂得去珍惜？明明她们也很想每月拿到五千元的！明明她们的家庭也很需要这笔钱的！
“如果再有类似的机会的话……”
“如果上天多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的话……”
无数个女人开始暗中祈祷上苍。
可能是她们的祈祷果真有了效果。又过了几个月之后，赵明珠再次发布了招聘广告。仍然是针对女性的职位，仍然是要求吃苦耐劳，不过，这次要求的是常驻矿山驻地的助理，做六休一，每月工资六千元。
“常驻矿山驻地？这次的工作好像没有上次那么轻松啊！”广告刚一出来，就吸引了一大群人议论纷纷。
“不过，每月工资六千元呢！”有人依依不舍。
“可是，这次是做六休一啊。上次五千元做五休二，平均下来也一样。而且每天还可以住家。还是比这个好吧。”有人质疑。
可是，像上次那么好的机会，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安乐园在招聘广告中明确表示，此后只招聘常驻矿山驻地的助理。
那么，究竟要不要去应聘呢？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的思量。
几日后，数以百万的女性自行购买短途星际飞船船票，赶往赵明珠所在的安通星球参加应聘。是的，自行购买。赵明珠没有像上次招聘时那样，亲自前往每个星球。广告效应已经出来了，有这么多人不辞辛苦前来应征，她自然心安理得地选择了以逸待劳。
又过了几天，招聘结果出来。这次又有十万名女性入选。这十万名女性成功得到了旁人梦寐以求的高薪。她们欢呼雀跃，大肆庆祝，但论坛上却被一种失望的情绪所覆盖。
“好伤心好伤心！我花了好多钱购买飞船船票，结果却没有入选！虽然这飞船船票，安乐园为我们承担了一半，但是还有几百元钱是我们自己承担的呀！”
“是啊！真是没想到啊。这次安乐园还是只招收十万名助理。上次应聘的人不过几十万，最后招了十万，这次几百万人应聘，我原以为怎么说也得扩大规模的，结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原本没有这么多高薪职位的时候，他们每日千篇一律地过着麻木不仁的日子，并不觉得有什么痛苦和失落，如今他们却已经被宠坏了，他们尝到了甜头，所以情不自禁地开始期待更多。他们本来一直在平地上生活，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们来到云端，见识了不一样的风景，此后不过是重新回归平地，然而他们的心情，却如同坠落深渊一般。
赵明珠的第三次招聘通知就是这个时候发出去的。每个参加第二次招聘却不幸落选的女性都收到了这样一份招聘通知书，上面写清楚由于助理职位有限，她们未能入选。但是如果她们愿意的话，有一份新的工作正在等待着她们。
“那是什么工作？”
“据说是挖掘矿山的矿工，还有负责制造飞船的工人。”
“我没听错吧？这样的活，不是只有男人们才能干的吗？女人怎么可能胜任？”
“讲道理，现在那些繁重的劳动都是由机器代为完成的。人类所做的所有工作只是操纵机器而已。并不需要有多少力气，也不需要有多快的反应能力。”
“但是工人们需要设定程序，制定计划，监督机器按照事先制定好的计划，严格遵循图纸要求生产。女人们怎么会设定程序，制定计划？她们怎么可能看得懂图纸？”
“赵小姐在通知书中写的很明白，说可以教她们。学习这些技能期间，她们的工资照发不误。若是学不会的话，至少也可以得到学习技能期间的工资。”
“工资多少？”
“每月一万元。”
“天哪！这么高？学习技能起码要几个月吧？这样的话，就算学不会，至少能赚回来学习期间的钱也是好的啊！”
于是，近百万名女性被高薪所打动，开始学习如何为机器设定程序，如何制定计划，怎样看懂图纸，怎样监督机器按照事先制定好的计划严格遵循图纸要求生产。她们中的个别人因为逻辑思维、空间思维能力的差异，实在学不懂这个，而被赵明珠退货，但是更多的女性却赫然发现，原来这些传统只能由男人从事的领域，并没有她们想象的那么玄奥晦涩。
“其实，当矿工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吧。”终于有人这么说道。
“制造飞船也不难啊。反正咱们只是工匠而已，又不需要会设计图纸，只需要看得懂就行了。看得懂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吗？”
“原来，男人们平时干的活也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啊。那么凭什么他在家中作威作福，老娘就得端茶送水，累得要死要活？明明在外面工作赚钱更舒服啊！”
“当矿工和制造飞船、制造武器都这么简单，那么，有没有谁对操纵机甲有兴趣的？我看越是先进的机甲，对于个人的身体力量要求越低，我们或许当不了最出色的机甲战士，但是，或许可以成为表现良好的机甲战士啊！”
“机甲女战士？别做梦了！机甲一直以来都是男人的领域。”
“那又怎样？一直以来能说明什么问题吗？从前，不是也没有女人出来工作吗？”
于是，有一批喜欢冒险、爱好幻想的姑娘们不满足于她们目前的职位和薪水，开始向机甲战士这个领域转型。机甲战斗易学难精。她们之中的一部分人因为个人资质、家庭压力、经济压力等原因半途而废，但是几个月后，有一批女性身穿作战服，英姿飒爽地驾驶着机甲，进入了星盗飞行大队。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在示范效应的光环感召下，越来越多的女性因为经济方面的原因、因为自我实现的需要、因为从众心理，开始走出家门，出来工作，甚至赵明珠开始对她们的收入进行调整，部分人因为职业技能不熟练被降低了收入，她们也没有什么不满情绪。
“你赶紧再降一降她们的收入吧。”顾子镜终于忍不住向赵明珠说道，“现在这群女人快要上天了。是，我承认她们出来工作，的确解决了劳动力不足的问题。可是你为了吸引她们，把她们的待遇提得那么高，我手下的人早就不乐意了！大家干一样的工作，女人们干的未必有他们那么好，但是工资一下子高了这么多。若非他们还顾念着混社团时候的规矩，知道我是他们老大，早就造反了。如今下头已经有好几批人不服气，暗中生事了。暂时是被我弹压下去了，可是长此以往，早晚要出问题的。”
“降收入？我觉得不必了？”赵明珠说，“我认为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是为你手下的人加薪，至少要加到同工同酬的程度。至于资金方面的缺口，我这里可以为你补足。”
“你说的轻巧。”顾子镜到底是有自尊心的人，并不想一有问题就从赵明珠这里拿钱，他思考的是怎么将问题一劳永逸地解决，“所有人的薪水都增加了，他们获得了从前想都想象不到的收入，一辈子足够花了，还有什么人肯出来工作？”
“钱是永远不够花的。他们之所以觉得一辈子足够花，是因为他们从前的生活过于贫瘠。”赵明珠说，“随着他们收入水平的提高，我们可以有意识地引导消费。单调乏味的盒饭难道没有吃腻吗？清一色太空灰的服饰就不觉得审美疲劳吗？每天上下班都要乘坐星际列车，等车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有的时候到车子上还没有座位，难道就没有想过购买一辆私家车吗？”
“私家车？私家车从前一直是身份的象征，只有社团的首脑才有资格乘坐私家车的！”顾子镜忍不住说道。
“但是你是去过主星域的人。你应该知道，主星域并非如此，对不对？只不过因为私家车从主星域走私到这里，中间太费周折，所以私家车的价格极高，从前星域的大部分人又只能维持温饱生活，所以只有社团的首脑才坐得起私家车。但是，现在这些人都富裕起来了，我们可以鼓励他们也乘坐私家车嘛！而且如今我们拥有自主的矿山了，大可以同主星域的人合作，自行制造私家车啊！这样经济也搞起来了，百姓手中的钱也花出去了，难道不好吗？”
“这——”顾子镜在主星域中整整生活了十年，赵明珠所说的一切他都知道。只不过他因为思维定式，没有往这方面想而已。让故乡的百姓拥有主星域公民一样的权利，让他们过上同主星域公民一样的幸福生活，一直以来都是顾子镜的目标。他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联邦星币是什么？联邦星币只不过是游戏币而已。如果按照正常的社会发展，或许我们要等到十几年之后，百姓才能达到现在的收入水平。但是我可以用提高工资的手段，把这一天提前。反正这点程度的货币超发，市场是完全可以自行消化的。而节省出来的十几年时间，会成为我们发展的关键，会成为我们和诺顿帝国、和联邦星际政府抗衡的重要资本。”赵明珠说。
顾子镜露出苦笑。“你总是说游戏币游戏币的。游戏币究竟是什么呢？”顾子镜问。
“哦，这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主要工作。”赵明珠回答，“衣食住行，说到底只是百姓最基本的需要。一方面，为了让百姓的生活质量有所提高，应该引导百姓在这方面的消费，从吃得饱向吃得好发展，从穿得暖向穿得美发展，从住得下向住得舒适宽敞发展，从行有路可走到行得自由惬意发展。但是这些东西变出花来，还是最基本的需求。所以必须想更高的层次，精神层次发展。”
“愿闻其详。”顾子镜听得一愣一愣的。
“其实这条路，主星域社会早就经历过。我们只不过是在重复他们的老路而已。例如说穿吧，单百姓觉得穿得美，那还不够，那只是满足了百姓的一般要求，但是某些财富过剩的上流社会，他们的钱财岂不是无处安放了吗？所以针对他们，我们需要发掘出新的东西，就是时尚潮流。”赵明珠说。
“时尚？”顾子镜想起了和克里斯蒂娜在一起的时候，她每天几换的裙装首饰。其实顾子镜看不出衣服与衣服之间的区别，他觉得那些衣服都很美，但是克里斯蒂娜却说，有的衣服已经过时了，不符合时尚潮流了。
“我本质上是一个商人。不讲艺术，不讲人文，不讲社会影响，单纯从商人的角度来说，时尚大概就是这么一种东西：原本美是多样化的，百媚千红，所以女人的衣橱里拥有各式各样的美貌衣服。她们本来可以任意选择其中的一件来穿。但是当时尚规定了当季流行色、流行款式和流行风格以后，其中的大部分衣服就不能穿了。因为它们虽然美貌，却已经过时了，倘若真正讲究时尚的女人把这样的衣服传出去，她极有可能被一群同样讲究时尚的女人攻击观念陈旧，老土，不懂时尚。而这些女人中的大多数，并没有逆天到可以自成风格，带起一股潮流的地步，她们的心灵多半不够强大，需要考虑的外界因素也太多，所以这些衣服只能压箱底，等待着时尚风向轮回，几年之后重新获得临幸；或者是，彻底地沉寂下去，束之高阁。”赵明珠说，“这样的话，女人的衣橱里，永远都会少一件衣服。所以她们需要不断地购买，所以她们手中的钱，永远都不够花。”
“私家车也是一样的道理。车子最基本的功能是代步。但是首先我们可以从空间、安全、舒适度、多功能性等方面做文章，然后我们还可以为上层社会开发出奢侈车型，对于迷恋于速度和竞技性的富豪，我们可以向他们兜售赛车。”顾子镜恍然大悟。他的心中顿时泛起了一种微妙的滋味。有的事情，从前他也知道，但是作为消费者，他当时却没有想太多。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因为我们丰富了他们的精神生活。总有些人，衣食无忧之后没有事情做，你总归要给他找些事情，找些目标。这样的话他不至于整天漫无目的，无所事事，而且机缘巧合之下，他说不定还能从兴趣当中挖掘他自身的才能，反哺社会。”赵明珠说。
“你还是没有说明白，游戏币究竟是什么意思。”顾子镜说。
赵明珠愣了一下。她赫然发现了一个事实：在这个世界中，无论是主星域，还是这片星域，是根本不存在游戏币这种东西的。这个世界的人们也玩游戏，但是仅限于各种真人游戏以及虚拟网络上的小游戏。他们根本没有玩过需要游戏币的游戏！
“你可以这么理解，我视金钱如粪土，所以金钱在我眼睛里，就和玩游戏一样，偶尔一次的输赢，根本没有多大意义。无论花多少钱，我都觉得不会影响到自己的根本。所以，这些钱对我来说，根本无关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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