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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丞相生萌宝-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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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忽略了人心。
什么都可以算计,唯独人心,谁也算计不了。
红妆对于梦连溪的情早已融入骨髓,虽说一时想不通,可却不会永远这样。只要梦连溪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那些想法便不再是想法了。
乔书剑将那张独属于太子宫的信笺拿在手上,凝视着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心下百转千回,想的最多的却是他们之间的兄弟情。
是啊,这份情谊长达十五年之久,他们从小玩到大,纵然意见不合,却也不会弄得不欢而散,五年前,他的离开,多少伤了他的心,伤了他们之间的情谊。
可也因此,他给了他最大的自由,只要不是太过分,他皆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个傻小子,还是这么的让人又爱又恨!
这满桌子的折子,虽说是为难了他,可何尝没有信任?
但为这份信任,从今以后他也不该如此以小人之心度之!
红妆,那个住进他心中时日已久的女子,或许当真与他没有缘分。他,站在远处祝福他们即可……
爱,来的那般突然,在砰然之间绽放,却在悄无声息中熄灭。
第一卷 第270章 无憾
沉沉的叹息一声,他继续埋首在折子里,这事过后,在他没能笑着看他们幸福之时,他会选择远远的离开,或者那样还有一方宁静的天空!
观花楼。
彩蝶端着饭菜走至一处门前,停下,敲门,听得里面的女子传来淡淡的回应,“是彩蝶吗?进来吧!”
“子萱姐姐,这几日你天天闷在房中,可是身子不舒适?”
“彩蝶,姐姐没事!”子萱扯出一抹与往日一样的笑,掩盖着眼底的谎意。
这是她一个人的事,她不能够将彩蝶拖进来。
依着公子的性格,日后如果知道了真相,怕是不会轻饶了她。这事,是她自己自愿的,后果再坏,也该由她一力承担!
再者,彩蝶还是个孩子,她还有她的大好人生要走;而她,在被伤过一次之后,对情爱早已失了信心,除了公子,她谁也不会信。
可,公子心中的人是那个女子,一个勾三搭四,让公子伤心的人!
这样的人,都该死!
“子萱姐姐,你在想什么,怎么表情这么……可怕?”
“你是不是又想起那个负心的男人了?”
彩蝶可以说是子萱带大的,对于这个姐姐,她相当的依赖。是以,她的往事她也是尽数知晓的。
也是,观花楼的女子皆是可怜之人,谁背后还没有一点伤心事?
“是啊,姐姐每每想起他,总会恨的牙根痒痒!”
彩蝶坐在她身边,伸手搂着她,“姐姐,你就不要去想他了,就当他死了嘛!”
“何况,你现在有我们这群好姐妹,将来再找一个真心疼你的男人嫁了,岂不是更好?何苦想着过去的事情不放,伤人伤己?”
子萱无意与她多说许多,只是笑着回她,“小妮子,我看你是想男人吧?小小年纪,说这些话,也不知羞!”
“哈哈,姐姐害羞了!”
“不过,我听萍儿说,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饭,一直在房中休息,怎么回事?”
她的手捧着伤口处,想着如果一味的隐瞒的话,怕是日后不好交代,还不如现在半真半假的告诉她。
“彩蝶,姐姐告知你,你千万要保密,可好?否则姐姐日后什么话都不告诉你!”
她皱皱小鼻子,好奇道,“什么事情这般神秘,还不许别人知道?”
“姐姐这是受伤了,不想被公子知道,所以才一直瞒着……”
“什么?你受伤了?伤在那里?严不严重?”
彩蝶一听她受伤,立刻咋咋呼呼的叫起来,那神情,紧张得不得了。
子萱叹气,急忙捂住她的嘴巴,“我的小姑奶奶,我都让你保密了,你怎么声音这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受伤一事吗?”
她连忙扒下她的手,声音压得低低的,“那你到底伤在哪里?养了这么多天,肯定很严重,是不是?给我看看……”
“伤在肩处!”
小心翼翼的将衣裳半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彩蝶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眼睛顿时红了,“姐姐,你这伤是哪儿来的?”
如果再深一点,怕是这条手臂就废了。
“前几天,姐姐出门之时遇到一对负心人,想起姐姐的往事,一时不忿出手,不想那女的功夫不小,在我不留意之时,出手伤了我……”
“真是可恶!”
小小的人儿,忿忿的骂着。
她一脸愤慨的看着子萱,“姐姐,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那金疮药!”
“你别担心,我不会让别人知道你受伤的。这药是以前我受伤的时候,公子专门调制的,他说这个金疮药可以不留伤疤,而且药效很快,三日即可见效!我这就给你拿过来……”
彩蝶抹了抹脸,拔腿跑了出去。
她知道,子萱这个伤口,定然是处理不当导致恶化了。如果再不及时处理的话,后果她根本去想。
其实,子萱姐姐是个苦命的人。她本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在十五岁那年,与一个书生情投意合,不想她的父亲嫌贫爱富,死活不同意,无奈之下,两人只得私奔。
不想,那个男的并不是真心爱她,而是想要借助她平步青云……为此,他渐渐的疏远了她。直到有一日,他一连三日没有回来,她寻了他半个月,终于在镇上看到了他……
当时,他穿着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正喜气洋洋的拜谢各位众亲邻的祝贺。他的身后,一顶红红的花轿,那么显眼,那么刺目,让她有一种眩晕感。
两目对视,她看到了他眼中的不屑与得意。
转身离开,是她最好的选择。她本是大户小姐,自尊还是有的,所以她不会大吵大闹,却也不会祝福他。
后来,她才知道,他早和那家的小姐勾搭上,在那一日被招赘为婿。她看到的那一天,正是他们大婚之时。
那一刻,她当真是心灰意冷,她用心爱着的男人,居然会是如此一个势力的小人,为此她还抛弃了她的家人!
现在,她也无颜回去。死,似乎是她唯一的选择了。
可,在她人生最绝望的时候,公子出现了,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命是自己的,再绝望也不该轻易糟蹋了。父母生你养你,可不是让你轻生的!”
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神祗,灵魂在一瞬间获得了新生。后来,她没有回去,而是跟着他来到了这里,认识了这里所有的人,她才知道,原来这里的人皆和她相似,都是苦命之人。
那一刻,她告诉自己,以后自己这条命就是公子的,谁敢让公子伤心,她绝不会放过她!
谁都不行!
待彩蝶回来的时候,她早已收拾好了心情,专心等着小丫头给她上药,笑着听小丫头一个劲儿的唠叨着……
这样的唠叨声,还真是久违了。
温暖,在心田间漫开。她笑了,觉得人生至此,或许也无憾了!
彩蝶迷迷糊糊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何,她觉得子萱姐姐此刻似乎很高兴,刚刚的肃杀之气,好像只是一个错觉!
曾有古诗云: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这句诗,无疑展现出江南的美景,足以让人流连忘返。
当然,这也是此刻红妆的心境。
江南,鱼米之乡,不论是吃的,穿的,皆是花样繁多。
“溪哥哥,明日我们早起去看日出可好?”
“听说这里的日出可美了,是帝都看不到的。明日我们一定要去看看,好不好?”
闻言,梦连溪扬起眉,淡淡的调侃,“每日里起不来床的那个人似乎不是我。你确定你能够在日出之前起床?”
她顿时垮下脸,“好像不确定!”
赖床,是她的最爱,每天早上在床上赖着,她觉得那是人生当中最幸福的事了。
可是,日出哎,难得一见……
要不,明天就早起一下?
红妆纠结了。
梦连溪好笑的看着她的充满纠结的小脸,“怎么样,下定决心了吗?”
“嗯,我一定要去!”
“溪哥哥,我决定了,我今天晚上就爬到山上去守着,我就不信我到时候还醒不来?”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不得了了,居然这么舍得下血本?”
“别笑我!”
她捧着脸儿,不依的说着,看起来似乎是在害羞。
“今晚,我们再体验一次睡在山顶的感觉,如何?”
“会不会有很多虫子?”
她有些担心,最害怕那种小生物了。
他沉吟片刻,重重点头,“应该会!”
他就不会安慰她的吗?
他笑着抱她,额头抵着她,无限温情蔓延,“妆儿,你怎么能如此可爱?”
她想说,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天,黑漆漆的一片。失了阳光的照耀,似乎只能在黑暗中摸索前进,总有荆棘坎坷,总会有度过的那一刻。
一如此刻的他们。
昨晚上,他们睡得很早,便是为了今日能够早起。
日出,何时有了那样大的魔力,能让她抛弃令她眷念不已的床铺,来此辛苦的登山?
或者,她想要看的不是日出,而是他们并肩而立,沐浴在初生的晨光下,他们幸福的笑脸。那是一辈子的财富!
日出,代表着希望,那是一个美好的开端,不论是否会有乌云,它总会冲破重重阻碍,绽放万丈霞光。但为这份精神,他们的辛苦,在此刻看来,亦是值得的。
他们相互扶持着往上走,手牵手,包含着坚定。
她说,“溪哥哥,看来今天这个日子是个值得纪念的时刻呢!”
他不解,笑着问,“何以这样说?”
“堂堂太子殿下,天之骄子,如此纡尊降贵,只为这一轮骄阳,似乎怎么想,也值得纪念!”
她微微喘息,看着他时,眼里满是戏谑。
“你这么说,似乎也很正确!”
“平日里睡到日上三竿的某人,此刻居然在登山,它怎么都该给足面子,我们才不虚此行,不是吗?”
所以说,与他斗嘴,她永远得不到好!
无奈之下,她掐了一下握在手里的大手,算是惩戒。
“这是恼羞成怒?”
他不气,只是淡淡的打趣着她。暮色下,看不到她通红的面色,似乎是有些遗憾。
“错了,我没有恼,何来怒?”
“溪哥哥,何时起,你的遣词用字这般差劲了?”
他危险的眯起眸子,敢说他差距?
这妮子,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回去找你算账,现在不与你一般计较!”抬头看了看前面,“再加把劲,我们快到了!”
她哀嚎,“我再也不要登山了,再也不要看日出了,太累人了!”
“平日里让你多多锻炼,你不听,现在悔不听人言了吧?”
“哼,你倒是锻炼的多,你走啊,怎么还与我一同像蜗牛前行呢?”
……
梦连溪无奈,女孩子野蛮的时候什么道理都不讲,眼下他算是深有体会。
“看起来,你似乎不太认同我说的话?”
哼,说起要胁,她也不是门外汉。
梦连溪立刻闭嘴,不再挑衅。有些时候,他也是懂得明哲保身的,张弛有度,也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
“哼,不说话,就是默认!”
“明天我要去找姨娘!”
梦连溪很不雅观的赏了她一记白眼,“大小姐,这一路来,你这理由用了多少次,腻不腻?”
她皮笑肉不笑的看他,“不腻!”
“嗯,很好!那就快些,待我们从这里下去,就去边境找娘,我看你到时候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要告诉姨娘,你欺负我!”
梦连溪觉得这话冤枉大了,他对她可谓是唯命是从,何来欺负一说?
“总之,就是欺负我啦!”她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可他还是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了。
这么说来,其实这罪名还是成立的。
如今的他们,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第一卷 第271章 看日出
他浅笑吟吟,像偷了腥的小猫,十五岁,初尝情事,在帝都来说,已是奇迹了。
想着,如今都已经成为事实,那么这大婚之事,似乎也该提上日程了。
他想,有空该给爹娘写封信了,不知道他们看到时可会觉得惊喜?
梦连溪做梦也未曾想到,这封信带来的后果非但没有喜,还是大大的惊呢!
天渐渐的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似乎是从沉睡的梦乡醒来,如同笼罩着银灰的轻纱。山顶上,有一丝寒气,红妆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惹他怜爱。
“冷?”
仅仅一字,温情无限。
“还好!”
她的还好,在他看来,似乎是不太满意。
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肩上,她正准备拿下,被他喝斥,“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这人啊,连关心她的时候都这般霸道,而她却心醉其中。
在梦连溪看来,红妆就像一杯浓烈的酒,越品尝越醉心,让他戒不掉。
他都这般说了,穿着吧。上面有他的气息,感觉好像两人是一体的,难免有些晕晕然。
“看那里!”
她抬眸望去,太阳刚刚爬上山头,被几片鲜红的朝霞掩映着,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像无数条巨龙喷吐着金色的瀑布。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她抓着他的手,一个劲儿的摇着,声音是如此雀跃,手舞足蹈的模样,让他不禁失笑。
只是看个日出,居然这般兴奋?
红妆指着远处,“溪哥哥,你快看,你快看!”
“嗯,我们一起看!”
“你瞧,它真调皮,居然还藏着半边,那么红,是不是很像害羞的小姑娘好奇的探索着大地?”
这个比喻,还真是新奇。
他看着她充满趣味的小脸,“的确。如此想来,每每你生气的时候,似乎就是这般模样。”
“不,比这还好看!”
……
红妆不理他,自顾自的看着,有时转头看他清俊的侧面,想着几日前的床笫之欢。真好,她是他的人了呢!
看他转头看她,连忙转过头去,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看起来十分心虚。
“怎么了?”
“没,我们,我们还是看日出吧?”
其实,她很想知道,他以后打算如何?他,有没有想过娶她?
只是这话,她是不好问出口的。
她欲言又止,实在是吊人胃口。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却从不点破。这妮子,都是他的人了,怎么还这般羞于启齿,又不是什么丢人之事。
好吧,看日出!
此刻的太阳,早已跳出了朝霞的层层包围,放出霞光万丈,照映下她的脸上,欣喜的面上带着柔和之色。就这么看着,他就生出了一股冲动。
红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近距离贴近的男人,她究竟做了什么,就这么让他兽性大发?
“眼睛闭上!”
他暂离她的唇,无奈的将手蒙在她的眼睛上。
气氛这么好,她居然这么大煞风景!
红妆当真就闭上了眼,感觉到他的唇慢慢覆上她的,轻轻的吻着,像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或许是不安于现状,他的舌尖慢慢探入,她被迫启唇,他的舌立时入内,衔着她的,带着她一起翩跹起舞。
良久之后,她喘息不过来,他松开,笑,“什么时候这么笨了,教了你这么多次的换气,怎么还是学不会?”
她无言。
便宜都被他占尽了,居然还说风凉话?
见过这么无耻的吗?眼前这位就是!
“怎么这副表情?”
“好像吃了苍蝇吐不出来似的!”
……
红妆一甩他的手,转身不想要搭理他。
这人,就是这么的恶劣!
柒风寨内。
高高的山坡上,唐沫柒睡在躺椅上,腹部高高的隆起,此刻正悠然自得的晒着太阳。
不远处,她最重要的人慢慢走近,含笑看她,“你儿子给我们来信了!”
“什么你儿子?搞得好像儿子是我一个人生的!”
某人居然点头,“似乎是你一个人生的!”
梦连溪出生时,他并不在她身边,是以,这话说起来也很有道理,不是吗?
她撅了撅嘴,都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居然还记仇?
“什么信,给我看看!”
梦琉年将手中的东西一扬,神情有些异样,“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
“有关于你儿子的光荣事迹!”
唐沫柒慢吞吞的爬起身,接过他手中扬着的信,口中不停地叨念着,“这小子又闹什么幺蛾子?”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怪叫道,“那小子不会是捅了什么篓子,让我们回去收拾吧?”
果然是一孕傻三年!
梦琉年无力的哀叹,她也太瞧不起自家儿子的智商了吧?
梦连溪虽然顽劣,可做事丝毫不马虎。难道她忘记了,她儿子十岁的时候,朝堂上那些个倚老卖老的大臣们哪个不被他制的服服帖帖的?
那厢,她早已尖叫出声,“什么,那个混蛋,居然都得逞了?”
他皱眉,这么大的声音,万一将他闺女吓的提前迸出来怎么办?
所以说,乌鸦嘴是不能乱当的,下一秒,他就听到了她的呼痛声。
“怎么了?怎么了?”
他蹲在她身边,神情焦急,不会真的是被他说中了吧?
唐沫柒指了指腹部,此刻的她,已经疼的没法说话了。
这个死小子,居然敢这么吓他未出世的妹妹们。
“闺女们,等你们出来了,一定要好好闹腾一下你们的哥哥,他太坏了,居然吓唬你们……”
果然,这一双女儿出事之后,就喜欢黏着梦连溪,弄的他头大,甚至连陪老婆的时间都快没了。
那简直成了梦连溪的噩梦!
当然,他现在是无法知晓的。
待双生姐妹出来后,梦琉年听到她咬牙切齿却无力的声音,“回去一定得收拾那小子!”
说完,累极的她就昏睡过去了。
梦琉年怜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是他最后一次让她受这样的苦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想起梦连溪,他的嘴角牵起一抹笑,好小子,动作这么快!
再看看躺在唐沫柒身边,那一双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儿,他顿时觉得无比满足,子女双全,人生自此无憾!
时间一晃,已经两个月过去了。距离他当初约定的一个月又过了一个月。梦连溪噙着笑意,最近喷嚏连连,想必是那小子念的吧?
此刻,红妆与他正同骑一匹马,慢悠悠的踏上回程的路。这两个多月以来,他们走遍了无数的地方,看遍各样的风景。
“怎么样,玩的够疯了吧?”
红妆兴奋的点头,“是啊,是啊,从来没像这段时间玩得这么开心!”
“以后有空,我们再挑时间出来,到时候我们玩上一年,怎么样?”
她很兴奋的点头,转而一想,“这怎么可能呢?”
“只要你想,我就会将它变成可能。”
大不了到时候再牺牲乔书剑或者父皇吧!
“嗯,那就说好了,不许食言!”
红妆怎么会想得到,那个食言之人,竟会是她。
是她首先提出要离开他的身边,是她沉睡了那么久,让他一个人守着漫长孤寂的夜,等着她醒来。
“咕噜咕噜……”
梦连溪蹙眉,“什么声音?”
她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肚子,“好像是我的肚子在叫。”
他瞪大眼,“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一个时辰之前,你刚刚吃完一大包点心。”
“不用你提醒,我没忘!”她无奈的叹息,“可是它饿了,我有什么办法?”
忽然有一道灵光闪过,他的内心涌起一股不确定,“你这样多久了?”
“什么多久?”
“别装傻!”
“来,把手伸过来!”
红妆白了脸,不会那么巧吧,他们不过才一次天雷勾动地火,不会就稀里糊涂的中奖了吧?
梦连溪探了探她的脉搏,没有意料之中的欣喜,转而代之的是紧蹙的眉头。
“我怎么了?”
看他的脸色,似乎不是她想的那样。
“没什么,你别乱想!”
红妆扳正他的脸,一本正经的问着他,“老实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
“我只懂一些基本的医术,治治伤寒什么的都不成问题,你的情况,我诊不出来!”
红妆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唯一确定的是,她的身体似乎真的是出了问题。
“不要胡思乱想,回去让书剑给你看看,一定会没事的!”
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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