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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丞相生萌宝-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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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看之下,原来她早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他忍不住失笑,怎么还和小时候一般,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都这么大的人了,积年旧习居然还不曾改掉?
这样的她,当真是让他打不得,骂不得。既然如此,那便只能宠着了!
这一刻,他的心是幸福的。
寻了这多年,一直没有寻到她,他早已绝望。不想居然在一次不经意之间看到了曾经纤细的身影,当时的他,那么的激动,想要与她打招呼,想想如今自己的模样,又一步步的退了回来……
后来,他知道她过得不好,他生了将她纳入羽翼的念头,这种念头一天天的强大……于是,他查了关于她的所有的事。
了解她的一切之后,似乎那一切便都顺理成章了。他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撒下了一张漫天大网,只等着她入瓮!
他师父的名声在江湖上向来响亮,而她想要对付的角色又并非等闲之辈,如果能够得到他的帮助,她怕是求之不得!
果然,她如愿的来到了他的面前。咫尺天涯,他心中的小女娃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举手投足之间,无一不牵动着他的心。
那一刻,他承认自己相当的卑劣!
自打报了家仇之后,他的心一直平静无波,除了想要寻到她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念头。对于寻她,不过是想要还了当年的恩情,谁知道这份心思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
也好,她过得不幸福,那么以后她的人生他来负责!只要她开心,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哪怕她心中藏着别的男人……
他以为,他就这么宠着她,总会让她看到他的真心的,不想,她对他一直抱着怀疑的心。一次冲动之下,他将她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他的女人……
看着床单之上的红花,他觉得那抹红刺的眼睛生疼——原来,他心中隐晦的醋意,居然是他自己的假想……
二十二年前,行堑是个二十岁的大男孩儿,对于男女之情,并没有十足的占有欲,有的只是牵挂,是自己也不明白所以的情动!
二十二年后,行堑是个成熟的男人,早已通晓男女之事,看待别的女子并无任何感觉,只要女子身份是一名叫做子萱的人,足以在一瞬间击垮他的理智,冲动之间,难免做出追悔莫及之事。
曾经有人告诉他这么一段话:喜欢一朵花,会用欣赏的眼光去看待它,浇灌它,至于谁是浇花人,其实无关紧要,任何人都可以,只要能够维持那份美好就足够了;爱一朵花则不然,那是叠加在喜欢之上的欲望,你将它开的娇艳,会忍不住想要摘走它,把它供在花瓶里占为己有,哪怕有一日它会枯萎,也要独占它的美!
二十二年前,他对她的感情属于前者,二十二年后,感情升华,属于后者。
得到她之后,纵使知道她会生气,会也有些有恃无恐。怎么说呢,这么多年后的重逢,她本就该属于他的不是吗?
只是这期间他将她丢失了很多年罢了!
轻轻放稳她的身子,让她能够轻松的入睡,而他则是静静的守在她的身边,那么细细的看着她,细数这么多年她有着怎样的变化……
这么想着,他的思绪又回到了二十二年前,他离开之时。
那一日,下着细细的小雨,他头也不回的走入了雨帘里,身后是她追着他的叫唤声,“大哥哥,大哥哥……你等等我,等等我……”
五年了,他陪在她身边五年了,看着她从幼稚长成如今这般清丽脱俗的模样,小小的脸盘渐渐长开,日后可见是个小美人儿呢。
那样的呼唤声,使得他顿下脚下的步子,等着她跑近,不想等着好久,觉得疑惑时,回头看她,她站在五步之外,不再前行,脸上有着他从未见过的决绝!
他听到她说,“只要你再向你走一步,你我之后永不相见!他日纵使相见,也形如陌路!”
手中的剑被紧了又紧,想着行家那么多人死于非命,他实在是不能够不管不顾。
“萱儿,给我五年时间,五年,我一定回去找你,好吗?”
“不需要了!”
“既然你决意要走,我白子萱也不是纠缠不休之人,此后,大路朝天,我们各走一边,日后纵然是相见,也不要说话。届时,你我不管是何身份,都不要再有所交集……”
“我白子萱就当没有认识你这样一个人!”
她的话,不可谓不决绝。说的如此狠,何尝不是为了将他留住,留在身边?
可惜,她高估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在她抬脚转身之后,他便大步向前,直至消失不见。
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迷糊了她的双眼,更浇疼了她的心。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越走越远,这之间从没回过一次头……
她告诉自己:白子萱,你是白子萱,走就走了,有何了不起。没有行堑的人生,白子萱照样过得精彩……
事实证明,没有行堑的世界,白子萱过得一塌糊涂!
回到现实,他的手摸上她的俏脸,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却给她带来了无尽的沧桑感。
行堑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日,他也会栽在她身上。那一别,竟是永别!
皇宫内,乔书剑正在梦连溪面前走来走去的,看神情似乎有些焦急。
“你能不能不转了?转的我头晕!”
梦连溪实在是忍不了了,一把拉住他,将他安置在他身边的座位上。
那人刚想要起身,却被他一眼瞪了过去,乔书剑悻悻的坐了回去。
“就只会欺负我!”
“谁说的,你不在的时候,他尽欺负我了!”门外,是齐淑云的声音。
梦连溪抬眸,无可奈何的放下手中的狼毫,“你们俩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这一整天什么事都不做,尽欺负你们了?”
“我说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害臊不害臊?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不是觉得特光荣?要不要本太子给你们颁个奖章?”
两个人同时摸摸头,一脸的不好意思,“这个嘛,就不用了!”
“淑云,你怎么来了?”
梦连溪当真是懒的与他们啰嗦,直接问明来意,解决完了一个个的丢出去,免得打搅他。
“哦,我是找书剑有事的,与你没关系,你好好做你的事吧!”
乔书剑诧异,“你小子找我能有什么好事?”
齐淑云狠狠的翻了一记白眼,“你小子成天看人都不像好人,是不是?眼神坏了就给自己治治,你不是大夫吗?”
乔书剑也懒的啰嗦,“说吧,什么事?”
“我想管你打听一件事,那个叫做凤仪的女子是你从哪里救回来的?是多久之前救的?”
对方玩味的打量着他,一脸的看好戏,“感情是挖墙脚来了!”
“不过,你小子眼光不错,这妮子人不错,倒是值得你费一番心思。可惜了,这三年来,她的话很少,拒绝的贵族子弟多不胜数。楼里的女孩子们经常打趣她,不知道她想要嫁给怎样的男人才能合了她的眼缘……”
上下扫了齐淑云一眼,语气那是相当的不正经,“啧啧,我看你小子也是没戏的多!”
齐淑云啐了他一口,“去你的!”
“本少爷问你正经的呢,少给我打岔!”
“凤仪是我从山脚下救的,大概是……三年前吧!”
猛的,他的衣襟被齐淑云猛的抓住,他几乎不得呼吸,“喂,你小子有话好好说,别动粗啊!”
“你说的是实话?”
他并不松手,只是手劲儿略微松了些。
乔书剑艰难的拍拍他的手,“自然是实话,骗你我有什么好处?”
“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她又不是你的娘子……”说到此处,他也不禁停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齐淑云,“不会这么巧吧?”
梦连溪呢,丝毫没有差异,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齐淑云没有说话,只是松了手,瘫倒在一旁。
乔书剑凑过去看他,怎么逗他都不说话,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转头去看梦连溪,那小子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第一卷 第299章 当年
他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不算早,比你们早几天而已!”
“你是怎么知道的?”乔书剑心里那个憋屈啊,明明人是他救回来的,明明淑云的事情也是他第一个知道的,没道理他的妻子在他那里,他不知道啊!
呃。如果凤仪当真是他的妻子,那么只能够说他太会捡人了!
“猜的!”
这个答案,更让乔书剑大受打击!
于是,某人不耻下问,“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到的?”
梦连溪笑笑,抬头睨他,语气淡淡的,“想知道?”
某人头点的跟磕蒜似的。
“不告诉你!”
……
“你又欺负我!”憋了半天,乔书剑就憋了这么一句令人吐血的话来。
“有本事你来欺负我啊!”
乔书剑默。
他没有那个本事,还是乖乖地回他的窝修炼去吧。哼,等他修炼好了,一定能够欺负他这只万年狐狸精!
“你去哪里?”
刚要踏出门,便被叫住了。
乔书剑收回步子,“本公子回家修炼!”
“说完了正事再回去也不迟!”他凉凉的说了这么一句,堵得乔书剑哑口无言。
“正事,是吗?”
“我的探子得到消息,他们那边没有任何动作,甚至子萱连门都未曾出过。你说这次的计划会不会……”
闻言,梦连溪笑了,笑的那么妖娆,“我们的计划不会失败的,懂吗?”
“只要有子萱在,只要我要娶妆儿,她定然会出现。”
“她是怎样的人,相信你比我更加清楚不是吗?”梦连溪顿了一下,“有句话叫做,不到黄河心不死,她还没死心呢,怎么会不来?”
“这一次,想必我们必定收获颇丰!”
他的自信让乔书剑忍不住打击他,“真不知道你这是从哪儿来的自信心。”
“不过,你答应我的,不会伤她性命!”
梦连溪连连点头,“你乔大少的吩咐,我又岂敢不从?”
“她是你的人,届时我会交给你,要杀要剐,悉天尊便!”
乔书剑“嗯哼”了一下,便离开了,没想到那边坐着的人声音又叫住了他,“将他带走!”
“凭什么?”
“人是你救的,很多事情问你就够了不是吗?”
“何况,你瞧瞧他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能够做啥?”
“你要离开,我不拦着。但是一定将他牵走。唉,这小子啊,是有多傻!”
可不是傻吗?
既然都知道人还活着了,还见过面,怎么不重新追回来?
难道他是嫌弃她这三年来混迹于青楼吗?
如此想着,他居然觉得心中隐隐有些不舒服。好吧,他承认,他这是护短了!
叹气,回头,一把捞起瘫坐在椅子上的某人,“喂,该醒了!”
“既然是你老婆,那就去追回来呗,你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齐淑云一把挣脱他的钳制,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两人对视,皆摇头,怎么还是这么个不长进的性子,太过冲动,做事风风火火的,让人难以招架。
“你去看着点儿,别的让他做了蠢事!”
“怎么会?”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的这么多的废话?”他指了指桌案上的折子,“不然这些你来看,我去看他?”
乔书剑面色一凝,“还是我自己去吧,这个你就慢慢看啊!”
说完,撒腿就跑,好像身后有几百只狼狗追着他跑似的……
梦连溪摇头,这两人,一个个都这样,他是洪水猛兽吗?
此刻,若是乔书剑在这里,铁定不住的点头:你岂止是洪水猛兽,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啊!
“喂,兄弟,好点了没?”
乔书剑从后面追上来,一掌拍在齐淑云的肩上,多少带着恶作剧之意。
“你能告诉我,当初救起她的情形吗?”
看着他这般正色,乔书剑也敛起了笑,“不瞒你说,当初救起她的时候,的确是情况不太好。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你!”
“你是想说孩子的事情吗?”
乔书剑迟疑的点点头,“孩子没有了!”
齐淑云闭眸,“她没有告诉我,可是她的身子我又怎会不清楚呢?当年,我依着悬崖一路寻过去,什么都没找到,想来是被你救走了。可是,后来我又看到了她的衣物……”
“唉,不敢去想,当初那段日子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想来,怕是也不好过吧!”
“其实,孩子没了,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我想这么多年来,她不找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想了想,乔书剑问他,“淑云,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她是我的妻,是我想要相伴一生的女人,我纵使认不出别人,也断不可能将她遗忘!”
“说了只怕你不会信,我从来就觉得她在我身边,从未离开过。这么多年来,我也是凭着这个信念挨过了一年又一年。当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几乎以为那是她的重生……”
“兄弟,不要说了。你想要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齐淑云颔首,想想,他说,“能不能告诉我,她当年具体的情况?”
“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孩子没有了,是怎样的表情?”
乔书剑叹气,歪着脑袋,似乎是在回忆当年的事情。
“有些事情,知道的太过详细了,反而是一种痛苦。既然都已经过去了,又何必提及伤心之事呢?”
齐淑云毅然决然的说着,“不行。那是我未曾参与的,我一定要知道!”
“书剑,难道我错过了妻子最为难熬的一段时光,如今我连知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吗?”
他的话,令一向言辞犀利的乔书剑哑口无言。
是啊,他有权利知道一切。
于是,乔书剑仔仔细细的为他描述着当时的情景。
那一日,他本是在崖底采药的,不想无意之中却被绊了一下,随后便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他寻找着声音,看到一个女子正躺在草丛上,气息微弱,她的身下一大片红色,那么刺目。
顿时,他心一惊,即刻开始救人!
他花了五个时辰才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然后在附近寻找了一个山洞,将她安置在里面。为了给她擦洗脸,只得将她的衣衫拉扯下来,没想到居然留下了让齐淑云以为妻子已经死去的“证据”。
齐淑云呢,万念俱灰之时,看到了他无意之中落下的丝帕,以为妻子已经离他而去,离开了谷底,不再寻找。
而喀丝丽呢,醒来之后第一句话问的便是孩子。身为医者,他不能够欺骗自己的患者,于是如实以告……
后果,可想而知。
因为孩子没了,她变得万念俱灰,不吃药,不说话,什么都不做,静静的躺在那里,似乎是在等死。
乔书剑看不下去了——她可是他花费了无数的心血救活的,怎能这样随她糟践自己的生命?
何况,就算他不是医者,才不会放任这样一个女子自生自灭,如此无道之事,他当真做不出来。
一连几日,他看着她日渐消瘦下去,心中有股无名之火顿时腾地上来了。
一把将她拖起来,将她带到一个小小的坟冢面前,冷声告诉她,“这就是你孩子沉睡的地方,你如果也想要去陪他,那好,你一头撞上去,我保证不会救你!”
看着小小的墓碑,她缓缓的跪了下去。
那是她期盼已久的孩子,如今却化为一滩血水永远埋葬在黄土之下……
她想过一头撞上去的,可她迟疑了。
并非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他的话触动了她。
她如果都死了,那么她的相公又会有怎样的难过?
就为了齐淑云,她重新燃起了信念,想着自己只要坚持下去,不放弃,总有一天会变得好起来的!
乔书剑呢,站在一旁,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吃着饭,甚是欣慰。虽然她的话不多,很是安静,但终究是想开了,不是吗?
现在想来,乔书剑觉得自己的脑子当真是秀逗了,居然没有看的出来凤仪身上带着异族血统。
“难道那时候你没有问过,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落入山谷的?”
闻言,乔书剑有些表情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这个,我当时以为她可能是和某个男人私奔的……”
“那,我又不是他们那个部落的人,怎么会知道他们那里的女子成亲之后居然不用梳髻的!”
本来,齐淑云还有一股子恼火的,现在听了他的话,居然火不起来了。
因为,他说的不错——只是嫁为人妇,定然是要梳髻的,可那一日不是情况特殊么?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齐淑云继续埋头往前走。
“哎,你小子走慢一点啊,我快跟不上了。”
“对了,我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是怎么认出来她的?呃,我的意思是,她的容貌变化那么大,你凭什么认出来?”
齐淑云脚步一顿,他凭什么认出来?
苦笑一声,当你想一个人想的久了,她的音容笑貌都在你的眼睛里,能认不出来吗?
所有的话,他化作了一声喃呢,“当你爱一个人深入骨髓之时,自然会将她的一切都放在眼中,哪怕她的容貌变了,气质又怎会变?那是骨子里的东西,岂会认不出来?”
看到她,其实是偶然的一个机会。
几日前,他到观花楼时,一种奇怪的感觉顿时弥漫了他的周身,他甩了甩脑袋,将着那股奇怪的感觉一并甩去,却硬生生的错过了与她的第一次见面。
或许并不是错过,而是她有意避着,没有让他看到她罢了!
再一次去观花楼,他走的不是正门,而是翻的墙头,刚好与她相撞……
那种感觉,太过熟悉,他顿时就懵了——被她撞着的女子与她的容貌大不相同,可若是只是观察,依稀能够看得出昔年的轮廓。
当时的姿势是这样的: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将她抱在怀中……就是这样抱在怀里的感觉让他顿时很是熟悉,那么的熟悉,过去那些被他封藏的记忆就那样鲜明的跳了出来。
“喀丝丽?”
他的声音略带迟疑,因为他也不确定,当年的她几乎生还无望,这个女子应该不是她?可如果是她呢,她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将陪着他朝夕相处了三年之久的妻子给认错的。
可是女子眼底无波无痕,只是淡淡的撇开脸,“公子你认错人了,小女子乃是这观花楼的凤仪姑娘!”
凤仪?
她便是凤仪?
其实,除了观花楼,他当真是从未来过这样的地方。听说凤仪,却是偶然之间的事情。
某一次,他被父亲同袍的儿子拉着,让他给他出主意,怎样能够得到凤仪姑娘的心,让他委身给他当第六房妾。
当时的他,嗤之以鼻。不是对她,而是对那个男人。
第一卷 第300章 这都是命
家中都已经有了五个女人了,还想着纳妾,当真是贪心不足!他甩都没甩他,直接走人。
现在的他,居然还有些庆幸,如果当时的他给那个人出了主意,是不是她就会是别人的了?
看着她那样陌生的表情,他几度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他就那样瞪着她,恨不得将她瞪出个洞来,随即他想到一件事,伸手点住了她的穴道,说了句,“冒犯了!”
一把扯下她的腰带,衣襟松散,直接看到了里面嫩黄的兜衣,凤仪顿时羞红了脸。
她当然知道他在看什么,她的胎记,一个红色的花形胎记,形状很好,看到的人一般都很难忘记的。
当那个花形胎记出现在他眼帘之中的时候,他不可否认自己内心的狂喜:他以为他这辈子这也看不到她了,如今真实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怎能不觉得狂喜呢?
“你还想要否认吗?”
他认真的给她整理好衣衫,然后解了她的穴道,在她诧异的眼神下,将她抱进了怀中。
听到他深情的喃呢,她顿时红了眼眶,“喀丝丽,这么多年了,终于又见到你了!”
她就那样僵直着身子,任由他抱着,不反抗,可是也没有推开他。
良久之后,她依旧是那句话,“你认错人了!”
顿时,齐淑云就急了,他狠狠的攥着她的手,“你告诉我,如果我认错了你,那你身上的胎记我怎会知道?”
“告诉我,这些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不来找我?我记得当初我是告诉你我的真实姓名的……”
“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怎会知晓?至于胎记,这天下相似的人何其之多,胎记相同也不奇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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