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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丞相生萌宝-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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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说错了,应该是娘子心疼为夫……”
薛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越来越油嘴滑舌,娇俏的脸蛋儿红彤彤的,熠熠生辉,看得他有些心神荡漾。
“娘子,娘子,不要跑,为夫带你一起做运动……”
不知什么东西,迎面砸来,干好砸在他俊俏的脸上,顿时像开了花儿似的。
“这是,谋杀亲夫吗?”
挨了打,还这么嘴角,孟君谦你这真是活该!
太子府中的下人们一个个掩唇而笑,他们的太子几时这般平易近人过?这都是太子妃的功劳!
暗处。
几个黑衣人密谋,“一切准备就绪了吗?”
“准备就绪,可以回禀主上了!”
“主上的意思是,让她死的心不甘情不愿,看起来却是自缢而死!”
“遵命!”
黑暗中,几个狰狞的笑声在空中传荡。
丞相府。
梦琉年刚刚进门,便被一个不明生物抱住,“爹爹,你终于回来了!”
这个不明生物是梦连溪。
三天没有见到他了,心中还真是想得紧。
自从他将所有的夫子都吓跑之后,爹爹无奈之下,只得自己来教。不得不说,他的爹爹还真的是……
该怎么说呢?
他自认问的那些问题就已经足够刁钻了,没想到爹爹竟然还能够含笑答出。他是不是该觉得自豪?
还是他该说,姜还是老的辣?
梦琉年好笑的看着齐膝的儿子,“这是怎么了?”
“三天了,爹爹您已经三天没有教我功课了,若是儿子将来不成材,那可是爹爹您的不是了!”
梦琉年挑眉,“溪儿这话是觉得为父失职了?”
梦连溪在心中连连点头,当然,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爹爹整人的招数,他领受过几次,果真是消受不起的!
“溪儿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了!”
“溪儿是想说,爹爹忙于朝事之时,也不忘了儿子。您瞧,儿子没有夫子教,都觉得这小脑瓜子不好使了!”
“当然,溪儿不是想要夫子,他们的学识还抵不上爹爹您的万分之一呢!嘿嘿,还是爹爹亲力亲为的好!”
“你得补偿溪儿自小以来缺失的父爱,不是?”
梦琉年一把抱起他,点点他的小鼻子,“这么说,爹爹还需要继续努力了?”
他傲娇的点点头。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一把抓着梦琉年的衣领,“爹爹,诗诗,诗诗她怎么样了?”
上次昏迷之后,诗诗便不知去向,他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还有元清哥哥也是,拜了师傅之后,他整天里往乔府跑,害得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过,元清哥哥是真的对他家傻丫头上心了,只是诗诗的身子……
说起诗诗,梦琉年的脸色也是一凝,“她,很好!”
很好么?
七天之前,暗卫给他传来消息,诗诗的病又发了,而且还急得很,沫儿听到之后,急急忙忙就赶去看诗诗,一连七天,不知道小妮子的病到底如何了!
刚进门的元清听到梦琉年这句话,心里好像松了口气,她好就好!
不过,他没想到,这一病之后,他心心念念的小丫头竟然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再也记不起他是谁。却在若干年之后,两人再次相遇之时,对他死缠烂打,引出另一段传奇佳话。
远处。
一个稚嫩的童音响起,“你是谁?”
女子温柔的揉揉她的头发,“我是你的娘亲!”
“娘亲?”小脑袋歪了歪,蹙着小眉头,继续问道,“那,我是谁?”
小女孩想了许久,脑子里一点印象也没有,弱弱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迷惘。
“你叫梦连诗,是我的女儿!”
“梦连诗……”
良久,她抬起头,甜甜腻腻的叫了一句,“娘亲!”
唐沫柒笑了,手下用力,抱紧女儿,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色,还有一抹释然,这样,也好!
新的一年,新的气象。处处挂红,张灯结彩,一片繁闹。
家家乐和和,百姓们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满足的样子足以让任何一个上位者心里舒坦。
“皇上,如今这样的景象,您可还满意?”
梦琉年依旧是一袭白衣,双手后背,站立于孟御墨身边,温声问道。
孟御墨发现,梦琉年有些许不同了。之前的他也冷冷清清的,却给人疏远之感,现在的他清冷依旧,少了那份疏离感,反而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或许,有了那个女子,他真的不同了。
“丞相,孟国有如今的光景,你,功不可没!”
“朕,也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了!”
梦琉年停下步子,“皇上勤政爱民,如今这样是您的功劳,臣下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百姓们定会记得您的丰功!”
这话算是安慰,也是事实。
第一卷 第169章 怎样都值
孟御墨确实勤政,从未加重赋税,对待百姓也算仁慈,如今的孟国,虽然有他的功劳,却也离不开作为一个皇帝最基本的理智。
孟御墨对他的话轻一笑,并没有再过多说什么。他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他,“听说,你喜得佳儿,怎么也不带进宫给太妃与朕瞧瞧!”
听到自家那个顽劣的小子,梦琉年心中有种自豪感。当然,这得除去他搞怪闹腾的时候!
“诗儿身体不好,我已将她送往他处治病。现下,只能先见见溪儿!”
“怎么回事?”皇帝眉心皱着,那份关心,不言而喻。
提及诗诗,梦琉年心中涌起挫败感。若说这世上还有谁能够让他觉得挫败的话,那便是他女儿的身子状况了。
那是从母体带出来的病,病疾顽固,非一般的药物能治,更非一般的医术能治得了……
孟御墨从梦琉年沉默中知晓了一个残忍的事实,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儿或许情况真的不好……
“可以将她带进宫,让宫里的御医诊治一下,也许会有效果……”
梦琉年摇头,连乔子骞都做不到的事情,宫里的御医又会有什么办法?
他不是不知道,那帮御医一个个都是干拿俸禄不做事的主儿,指望他们看病?
孟御墨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宽心。
梦琉年尔雅一笑,扶着孟御墨继续往前走,孟御墨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孱弱,此刻的他,若是没有梦琉年的搀扶,他恐怕举步维艰。
三年来,他的身子每况愈下,太子又不愿意继承大统……唉,这叫什么事儿,怎么一个个的不能消停一下,让他这当臣下的过几天好日子。
果然,帝家臣不好当啊!
梦琉年在心中如是感慨道。
“皇上,您的身子不好,出来已有时辰,是时候回宫休息了!”
孟御墨挑眉看他,是他自己想回去了吧?
梦琉年倒是大方,就这么看回去,在别人眼里视为大不敬的举动,偏偏他做起来就好像天经地义一般,让人觉得没什么不对之处。
“嗯,朕回去了,你也好好回去聚一聚吧!”
“臣多谢皇上的体恤!”
那个小女人今天回来,他想早些看到她,以慰这些天的相思之苦。
她不会知道,没了她在身边,他做什么事都好像无力一般,心里脑里都是她的身影,做事一点效率都没有。
他,果然中毒很深!
此毒,名为情!一旦情根深种,药石无惘。
有一种心情,叫做归心似箭!
而梦琉年的心境此刻正可用归心似箭来形容,刚刚,皇上看到他脸上的急切时,那种意味深长的笑,感觉还真是……不太好啊!
也是,一向冷静的他,几时这般失态过?
然而,偶尔失态一下又何妨?为她,怎样都值得!
有人说,当一个人归心似箭的时候,时间似乎过的特别慢。眼下,他深有体会。
终于到达府邸了,灯笼高挂的府门前,站着一个俏丽的身影,含笑看着他的走近……
“回来了?”
他慢慢走向她,靠近的同时向她伸手。
唐沫柒将手放进他的手心里,十指交握,那感觉,美得令人几乎落泪。
“对,我回来了!”
她,似乎总是离开他的身影;而他,也似乎总在等她。
也许,她该给他一个名分了。
唐沫柒在心中如是想着,嘴上的笑不可抑制的露了出来。
她想,多少还会带着一丝坏笑的成分吧,毕竟在这样一个时代里,女人给男人名分是史无前例的。
“在笑什么?”那样笑,对他来说,无疑是诱惑的。
唐沫柒另一只手轻点他的鼻,巧笑倩兮,“我想,你不会想知道的!”
“夫人错了!”
“只要和夫人有关的,为夫都想要知道,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唐沫柒的脸红了。
这样的话多少还是带着一丝煽情的味道,她,其实不想脸红的。
“好,既然你想要知道,我如果不配合你的要求,似乎会有些不近人情,是吗?”
她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想知道他如果变脸的话,那该是怎样的场景。
“应该是这样!”他倒是很配合,神情认真的模样,还真的是……很欠揍啊!
“刚刚,我在想,一个女人给一个男人名分的话,会不会不容于世俗?”
梦琉年有些怔楞这和他们所说的话有什么关系?
脑子有那么一瞬间懵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她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坏坏的味道,看起来,真的是无比的刺眼。
“你似乎很得意?”
他清冷的脸上也带着一丝笑,只是,有些不怀好意而已。
这样顽皮的她,倒是和儿子很像,看来,儿子的顽劣心性倒也不是无迹可寻。
“好说好说!”
梦琉年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看起来似乎很危险,可惜,某人太过于得意,未曾察觉,等到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觉得天旋地转……
“你干什么?”
“快放我下来……”
被扛起来的某人终于笑不出来了,她想,现在她的肠子铁定是青色的,悔青的!
知道他不好惹,偏偏她还学不乖,非得在老虎嘴上拔毛,这下,她算是自食恶果了。
梦琉年觉得这个女人太欠抽了,居然在大门口就挑衅他……不过这样也不错,有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来惩罚她的不乖!
一路被扛着的某人一直捂着脸,情知是挣脱不了了,所以除了接受,她似乎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府里的下人们几时见过自家大人这般,一个个嘴巴长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梦琉年扛着她,一路往卧室而去,她刚回来的那天,就被他强制性安排在他的卧室内。如今,他们和真正的夫妻并无两样。
孟国,谁都知道,唐沫柒是梦琉年的妻!
其实,名分早在三年前就定了,不是吗?
也确实是她给了他名分……
这么想着,他的心里忽然有些不平衡了,这是男人的尊严在作祟,无关其他。
一脚踢开门,他直接走到床边,将她丢在床上,没有用力,却也给她造成短暂的眩晕感。
唐沫柒忍不住开口埋怨,“你几时这么粗鲁了,摔得我头晕……”
一道白色的身影在她抱怨的话还没说完时,便朝着她压了下来,一张绝俊无双的脸在他眼前无限放大。
“你,你想怎么样?”
梦琉年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如玉的容貌,低下头,埋在她的耳边,“沫儿,多日未见,你真的猜不到我想怎么样吗?”
瞬间,她刚刚消退下去的潮红,又犯了上来,一层一层,犹如卷浪,席卷她整个面颊。
“怎么,都老夫老妻了,还脸红呢?”
老夫老妻?
唐沫柒顿时抬眼怒瞪着他,他们重逢才多久,几个月而已,怎么就老夫老妻了?
何况,她有那么老吗?
“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说错了吗?”
“谁和你老夫老妻?”
梦琉年的眉狠狠的挑高,“三年前,你那样惊天之举,不是昭告天下,我是你的男人了吗?如今,快四年了,孩子都有了,不是老夫老妻是什么?”
唐沫柒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转而又一想,这个男人的心眼还真不是一般的小,刚刚她的戏言竟还当真了!
“那,那是……”
一时之间,伶牙俐齿的她,此刻居然找不到任何说辞。
“不过,也是时候给你一个婚礼了!”
“咱们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没正正经经的办我们的事,说起来,还真的是有些愧对于你……”
唐沫柒伸手捂住他的嘴,“我们之间,不谈愧疚!”
他眉眼含笑,拿下她的手,轻轻印下一吻,“好,不谈愧疚,只谈情!”
情,在第一眼见面时,便种下了,如今已长成参天大树,枝繁叶茂!
他俯下身,想要一亲芳泽,却被她躲过,于是,吻向了她纤细的脖颈。
“琉年,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关于诗诗的!”
提及女儿,他压下内心的渴望,抬头询问,“诗诗怎么了?”
“是不是……”
“你别乱想,诗诗她现在很好,只是……”
她敛下眸子,似乎在思考该如何说出口才是最好的……
“只是什么?”
梦琉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迫,一抹担忧!
“只是,她忘记了所有的事,包括我们……”
“如今对于她来说,人生就像刚刚开始一般,什么都是空白的,需要重新书写……”
“怎么会这样?”
他的女儿,竟然忘记了一切……
包括他这个爹爹……
“起初,我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可半个月下来,我觉得这样对于试试来说,未尝不好!”
“怎么说?”
他不解,对于她那样的年纪来说,忘却一切,真的会好吗?
“那个神医说,诗诗现在最忌讳的就是有任何情感的羁绊,她虽然小,却懂事得像大人。她对清儿的感情是她治病的最大障碍。所以,在用药的时候加了一味忘情草……”
“许是药量过多,诗诗的身子抵抗不住,产生的后遗症便是她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那,还会有别的症状吗?”
唐沫柒摇头,“应该不会!”
“琉年,诗诗的病连子骞都束手无策,那个人真的行吗?”
“不知道!”
“可那人是子骞介绍的,能得他的赞誉,想来此人的医术不在子骞之下。只是他的性格怪异,想法更是奇特,子骞的意思是或许他的奇思妙法能够救得了咱们的女儿!”
梦琉年依稀记得子骞说起他是的表情,既心不甘情不愿,又隐含佩服。呵,能让子骞有此等情绪之人当真不多了。
唐沫柒有些郁闷,想起不记得自己的女儿,声音有些憋气,“乔子骞那个白毛妖怪真的靠谱吗?瞧瞧,咱们女儿给那个怪人折腾成什么样了?”
“要不,我们把女儿接回来吧?”
“你和女儿说过吗?”
第一卷 第170章 心中的痛
梦琉年隐隐猜到了结果。
“说了,她不会来!”
“诗诗似乎变得沉静了,静的不像我们的女儿了……”
他点头,“家里有两个顽劣的孩子就够了,诗诗能够安静一点,我也少操点心!”
两个孩子……
她表示自己内伤了……
梦琉年彷若感觉到她的不满,“放心吧,我最疼的还是我们家大孩子!”
厚,这男人还玩上瘾了,她一把拉下他的头,红唇欺了上去……
下一秒,她发现自己上当了,他的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相当的刺眼!
索性,她闭上眼,胡乱的啃着他的唇,直啃得他生疼。实在是受不了她这样的咬法,于是反守为攻……
恍惚之间,她听到他说,“只要是你,都是我心头最深的眷念!”
夜,很是静谧,到处都透着凉意。室内,春意盎然,暖意无限!
“溪儿来给爹娘拜年了!”
门外,是梦连溪礼貌的敲门声,以及略显稚嫩的声音。
“快起来,溪儿在门外!”
唐沫柒焦急的推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口气隐隐着急。
他折腾了她一夜,现在孩子都站在门外了,居然还不为所动。她若不是忍耐力够好,已经爆粗口了。
“叫那个混小子在外面等着!”
此刻,梦琉年的浑身散发着慵懒之气,与平日的清冷淡雅不同。这样的他,更能摄人心魄。
“容我提醒你一下,你口中的混小子是你的儿子!”
“若不是我儿子,他此刻哪能安安全全的站在门外!”
好吧,就因为是他的儿子,所以他此刻还能站在外面扰他清梦,否则,早就被暗卫丢到百里之外了。
唐沫柒无语。
“今天是新年第一天,儿子来向我们请安,你就这个态度?”
“溪儿可是很记仇的,你这次得罪了他,下一次指不定被整回来呢!”
知儿莫若母,那小子瞅准了现在他们没起床,所以才来请安。说好听了是请安,说难听了就是凑热闹的!
她这儿子啊,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和他这爹爹较劲。
明明心里佩服得紧,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挑衅他。这矛盾的心理,真不知道从谁那儿得来的!
“我是他爹!”
言下之意,溪儿若是有任何不敬之举,就是以下犯上。
唐沫柒敷衍点头,“对,你是他爹!”
“得,你们父子俩慢慢较劲,我就不奉陪了!”
她手下用着巧力,将着身上的男人给推开,翻身穿衣。
她敢保证,一炷香之内,他的儿子必定破门而入,到时候若是看到不该看的场面……
嗯,这样的教育还太过早了!
没了软玉温香,梦琉年也没了赖床的兴致,随即跟着起床,“沫儿,今日随我进宫一趟,有些事,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了!”
“进宫?”
唐沫柒倒是有些好奇了,难得他愿意坦诚。
“嗯,进宫!”他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扣纽扣的手忽然停了,一只纤细的玉手接替了他的活儿。他痴痴的看着她,这样宁静的早上还真的是难得。当然,这得忽略门外某个碍眼的小子。
“终于想要坦白了?”许久之久,她轻声问道。
梦琉年握住她的手,轻笑,“我的沫儿最是聪明,就算我不说,其实也能猜到一大半了!”
“别给我戴高帽,你这人做事从来都谋算精确,忽然想要坦白这一切,是不是帝都不太平了?”
“呵呵,果然为夫什么都瞒不过夫人!”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帝都又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吗?
或者她该这样想,在她出现在帝都之后,是不是那人就开始行动了?
三年过去了,难道他还没有放下那一切吗?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既然他送上门来了,那么这一次,她要让他有来无回!
梦琉年从她的脸上便看出来她在想什么,“都过去了,沫儿,如今你有我,那些事,我自会替你讨回公道!”
“琉年,你该知道,爹娘的死,是我的心结!心结若是不解开,那便是一辈子的痛!”
“心病得需心药医,琉年,你懂吗?”
他懂,他自然懂的!
可是,他不忍心她再次陷入那样的绝望中,报仇,其实是将曾经的伤口撕开,然后再慢慢缝合痊愈。
她是他心间最最牵挂的人儿,是他此生想要携手度过的妻子,他舍不得她如此辛苦。
“可是,沫儿,我缺席了你生命中最难捱的三年,如今失而复得,我想要给你最好的,给你四时明媚,为你遮风挡雨……”
“如今的你,已经做到了!可是,那个人欠我的,我想要自己讨回来!”
“当然,这一次,我不会将你摒弃在外!”
梦琉年笑着将她拥在怀里,心中感慨万千:不愧是他的女人,如此坚毅的性情,当真是教男儿都自惭形秽。
于是,唐沫柒听到他清雅的嗓音在她耳边喃语,“好,这一次,我们携手并肩,共同御敌,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
到头来,他们要的不过是这四个字,仅此而已!
进宫,自是需要装扮一番。
这对于唐沫柒来说,相当的痛苦,梦琉年并不曾忘了,所以,早早的为她备下了衣裳和梳妆之人。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那个宝贝儿子居然也如此拖拉。
待他等到他们忙完时,竟然已是晌午了。
他,再次感慨遗传的力量!
“爹爹,为什么我也要进宫啊?”
梦连溪扬起小脸,张开双臂,想要梦琉年抱。
“自己走!”
梦琉年瞥了他一眼,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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