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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丞相生萌宝-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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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天花雨中,他与她缔结百年之好!
那一日,身穿红色华服的帝后,站于一处共同接受朝臣的祝贺,套在他们手上的龙凤对戒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那场盛况空前的婚礼,孟国百姓举国欢腾,家家户户点着花灯,彻夜不歇。
这天,他们看到了笑得幸福美满的一对新人,郎才女貌,才子佳人,怎么瞧怎么登对。
对于他们,百姓们是心存感激的。自从梦琉年登基以来,免赋三年,三年之后的赋税减半,改善田亩,粮食丰收。这么多年,就属今年这日子过的最为舒坦。
这样的帝王,是为所有百姓爱戴的!
让唐沫柒最为感动的是,帝后巡城的轿辇前,是一对老年夫妇跪于前方,后面是两个少年抬着的匾额,“天作之合”四个大字足以闪瞎他们的眼。
他们说,乡野村民无以为报,只能以此来聊表心意。
那一刻,她在他的眸中,看到了同样的感动和坚定!
在唐沫柒的认知里,婚礼既是终点,亦是起点。她相信,这一生,没人会比他再这样宠她,一日之内,两场婚礼,一场温馨感人,一场盛大隆重。
她始终记得,那日他们站立于最高处,两手相牵,他低低喃语:“你瞧,其实站于高处也没有那么可怕的,只要身旁有你,多高我都不会怕!”
是啊,这是她曾经告诉他的:高处不胜寒!
如今他不再是一个人,这是何等令人高兴之事!这段时日,是她见过他笑的最开心的,从未有过的轻松,发自内心的欢乐与自在!
那是一个不一样的他,好像孩子般,任性傲娇,偶尔还会和儿子光明正大的吃醋。新婚前半月,更是不许梦连溪进入柒凤宫打搅他们。
为此,梦连溪气的小脸通红,却又无可奈何!
他在心中暗暗算计,总有一日,他会将娘亲抢到!
婚后十天,梦琉年与唐沫柒送轩辕皓天与赵兴烨离开。
身为两国帝王,身负国家重任,实在不能就待在外而置朝政不管。
临行前,唐沫柒曾悄悄见过轩辕皓天,她的话不多,只有一句,“皓天,今日一别,不知何年何日还能再会。柒柒只有一言相赠: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消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她眸色深深,“皓天,你懂我的意思吗?”
轩辕皓天不说话,在她不留意期间,将她紧紧抱住,只一瞬,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说,“柒柒,要幸福!”
最后一句,他说的含糊其辞,唐沫柒未曾听清。在两年之后,当她得知他殡天的消息时,一下子记起了他的话,分明是:柒柒,这一别,你我相见无期!
至于赵兴烨,她并不担心,三年来,那人被她折腾的不轻,知道什么对他最重要,也知道如何取舍!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唐沫柒忽然觉得一阵心酸,一股悲凉之感涌上心头。
梦琉年将她抱在怀中,安抚,“沫儿,他们没空来,以后我们可以去看他们!”
唐沫柒点点头,转身看梦连溪的目光是那么的热切,看得他一阵头皮发麻,不知为何母后突然那般看着他!
随后,他听到自家无良的父皇魔鬼般的声音:“溪儿,今日我要看到关于长河治水通要!”
“我不要!”
伴随着他的抗议声,是他爹娘相携而去的笑声,回荡在空中,久久未散!
第一卷 第193章 想下山
长白山上,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仰着头,清冷的声音问着身后给她针灸的白胡子老头,“师父,诗儿有痊愈的可能吗?”
白老头假意板着脸,训斥,“小妮子,脑子里想的是什么。难道你想为师砸了自己的招牌吗?”
这女孩便是梦连诗。
晃眼十年过去了,如今的她,已经是大姑娘了。
杏眼星眸,清丽的容颜,自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清冷高雅。
“十年了,师父!”
“诗儿在这长白山上待了十年了,三年才见到父皇母后一次,诗儿都快忘记他们长什么模样了!”
她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您瞧,诗儿如今连哭和笑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是不是很怪?”
白老头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小小年纪,确实是难为她了。
“不怪!”
“诗儿长得这般可爱,就算不笑,也招人疼,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她歪着头,脸上有着不确定,“是吗?”
“可是,三年前,娘亲来看我之时,我看到她偷偷的哭了!当时我觉得心里好生难受,却不知道要如何表达!”
白老头替她扎上最后一针,嘱咐她,“诗儿,你就这样坐着,坚持一个时辰,不要动啊!”
“这些年来,为师为你的病情尝试了无数的药方,始终不见效果!”
“唉,这下子为师的招牌真的要毁在你这小妮子手上了!”
梦连诗一动不动的坐着,眼观鼻,鼻观心,字字珠玑,“师父,我想下山!”
“什么?”白老头刚收拾好的银针掉落在地。
“师父,我想过了,既然我的这个病注定治不好,何不在余生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总好过在这里等着咽气的好!”
这个想法,早已盘旋在她的脑海中。
曾经,她偷听到师父与娘亲的对话:依着如今的治疗,她最多还有十年的寿命!
既然如此,她何不下山,在人生的终点,至少能守在爹娘身边。
最重要的是,她常常在梦中看到一个男子,温柔的替她擦拭疼痛时冒出的冷汗,告诉她,一定要撑下去,他还等着娶她当娘子呢!
娘子?
她还能当别人的娘子吗?
遍寻古籍,都未曾找到治疗她这病的根治之法。书中只是记载,得此病者,切记心情波动过大,得平心静气的待人接物,切忌谈情说爱!
她想,这也是爹娘让她久居于此的目的——远离人群,自是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干扰,能够安心静养。
白老头摇头,“这事,不行!”
“诗儿,像如今这样治疗,为师虽然不能让你的病痊愈,却能让你延长你在这世上的时日。多活上二十年并不在话下!”
“我自是相信师父的医术,只是,一生都在这种病痛中度过,这样的长寿并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出去见识一下,哪怕时日不多!”
梦连诗的眼中有着无限的神往。
儿时的记忆,她已经慢慢地淡忘,有很多人和事,她似乎都忘了。最重要的是,她好像丢了一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
会是梦里出现的那个男子吗?
在梦中,她不曾看到过那个人的长相,只记得他的声音温柔动听,堪比天籁!
白老头虎摸着半黑半白的胡须,沉吟了许久,“再给师父两年时间,若是两年之后,你的病情还是没有一丝起色,到时候你再下山也不迟!”
“两年后,你十五岁,正是及笄之年!到时,为师必定不会阻挠你!”
梦连诗想了想,点头。
在山上的日子,她过得太枯燥,每日除了治病,练功,看书,再无别的事!
白老头来来回回的转来转去,觉得还是应该将这件事告知京城里的那两位。
孟国,皇宫。
“父皇,这是三个月来,儿臣对于治理水患上表的奏疏,还请您过目!”
一袭杏色衣袍的梦连溪恭敬的站于御书房内,看着桌案后的人,目光是那般的戏谑。
十年,他已经长大,个子比同龄之人高出许多,剑眉飞扬,带着一丝桀骜不驯,眉宇之间,又难掩那份贵气以及霸气。
这些年来,他的时间相当紧凑,每日里要学的东西很多,还要时常出宫,亲身体验平民百姓的日子,再加以总结,找出朝中政策不足之处,针对问题对症下药……
“嗯,放在这里,我一会儿会看!”
梦琉年自奏章中抬起头,面容依然清俊,岁月并未留下任何痕迹,只是将他磨砺的更加内敛,沉着。
“父皇,若是无事的话,儿臣想去瞧瞧母后和皇妹!”
是的,经过某人的耕耘,八年前,终于不负众望的诞下了一位小公主,取名梦连衣,是梦琉年疼在掌心的公主殿下。
“去吧!顺便将你带回来的吃的给衣儿送去!”
梦连溪嘴角一抽,父皇还是十年如一日的阴险,连他带了什么回来都一清二楚。
“对了,让你母后过来御书房,就说父皇有要事相商!”
他脚步一顿,父皇这是将他当成跑腿小弟了么?
“父皇,您可以让身边的小公公去传!”他无奈叹道。
难道说,他不回宫,父皇还不见母后了不成?
“让你去便去,哪里来的这些废话?”
天子之威顿时显露无疑。
梦连溪撇撇嘴,父皇也就敢这么欺负他了。若是母后在这里,不知道乖的成什么呢!
柒凤宫。
“皇兄,你终于回来了,衣儿好想你哦!”
刚八岁的梦连衣一路小跑过来,小小的人儿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摆,左顾右盼。
梦连溪蹲下,将她抱起,刮了一下她小小的鼻子,“衣儿,你是想皇兄带的玩具呢,还是想皇兄啊?”
小妮子狡黠的眸子一转,“衣儿都想!”
梦连溪无奈一笑,将她放下,让她自己去玩。
“衣儿自己去取,顺便送一些给红妆姐姐!”
小人儿点了点头,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抬头,看到了唐沫柒自内室走出来,瞧了瞧长大了的梦连溪,欣慰一笑,“回来了?”
梦连溪弯了弯唇角,笑着看着她,满眼看好戏的模样,“母后,父皇命我前来传旨,让您即刻去御书房呢!”
唐沫柒瞪他一眼,竟然打趣到她身上来了!
“不去管他!”
“母后问你,清儿不是随你一同去的吗?怎么没见到他回来?”
闻言,他敛了笑意,叹息道,“他折去长白山,看诗诗了!”
早知是这样,唐沫柒有些惋惜道,“这些年来,也难为他了!”
“我亲眼看着他一日日苦心钻研医术,就是为了诗诗的病情。每个月,他总是跑一趟长白山,悄悄替诗儿治病,却不让她知道!”
“母后,诗诗……她到底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他一直憋着,不曾问出来。
“溪儿,母后问你,你觉得清儿如今的医术怎样?”唐沫柒不答反问。
梦连溪想也未曾想,“在孟国而言,他敢说第二,无人称第一!就连乔叔叔的医术也及不上他了!”
唐沫柒幽幽一叹,声音难以抑制的低沉,“若是连他都束手无策,你觉得诗儿病愈的几率为几何?”
他连退几步,呆呆的坐在椅上,久久不曾回神。
“母后,真的没有办法治了吗?”
他瘫坐在地,以手扶额。
他想到在这些年来父皇母后对衣儿的宠爱,是不是那时就已经知晓?
唐沫柒在他身前蹲下,“溪儿,抽空多看看诗儿吧!若是可以的话,母后倒是希望让她回到宫里来!”
他想了想,点头,“我飞鸽传书给元清,让他带诗儿回宫!”
“这事先缓缓,母后先与你父皇商议一下再做决定!”
“另者,溪儿,如今你已经参与朝政三年有余,再过三年,该是时候让你自己做主了!”
闻言,梦连溪惨白了一张俊脸。
长白山。
梦连诗坐于秋千之上,手中捧着一本医书,正静静发呆。
元清看到的便是这样淡静的她,亦幻亦仙,飘渺的让人难以捉摸。
他为她苦研医术十年,却没有找到治愈她的方法,或许日日守着,能够从中找出根治之法。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
由于身体不好,白老头教了她一套打坐之功,多年下来,方圆十里之内有任何动静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她本想身后之人开口的,不想等了许久不见他出声,转身看时,竟是一个相貌俊雅的男子。
只是,他为何看起来那般眼熟?
很奇怪,是不是?
“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她有些不确定的问。
元清敛定心神,对她微微一笑,“在下元清,来此采药!”
“元清!”她慢慢的咀嚼着他的名字——只是两个寻常的字,竟能让她的心泛起阵阵涟漪。
心,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竟会乱跳个不停!
“在下初来长白山,这里道路迂回曲折,是以迷了路。看姑娘情形,应该是久居于此,不知可否指点一二?”
他的举止温文有礼,恭让谦和。
“指点一二?”
看到这人一副正经模样,她突然心生捉弄之意,“指点一二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道元公子以何作为报答呢?”
下一秒,她听到男子清丽的声音,“以身相许,如何?”
那一刻,她竟有一种点头的冲动。
然而,多年的修行让她抑制住这样的冲动,改而瞪他,“这位公子对于自己倒是自信的很,看到女子便想着倒贴上去么?”
元清的心中扬起无奈的苦笑,他年及弱冠,对他趋之若鹜的女子不在少数,还真是第一次如此厚颜倒贴,不想换来的竟是一场嫌弃。
“姑娘误会了,在下身无长物,除了这副皮囊,当真是不知如何报答姑娘?”
梦连诗星眸扫了眼他挂于腰间的玉佩,看起来挺别致的,最重要的是价值连城。
他这是欺负她常年待在这山上,见识浅薄吗?
“本姑娘觉得你腰间的玉佩不错,用那个作为报答即可!”
她纤手指着玉佩,模样带着几分娇蛮之态。
这样的模样看在元清眼中,竟有几分怀念——以往来看她,瞧见的是她毫无表情的娇容,美则美矣,却好像是失了灵魂的布娃娃,毫无生气。现在的她,恢复了几分儿时撒娇的模样。
“喂,你为什么这么盯着我看?”
“你不知道吗?这样盯着别人看,很是不礼貌的!”
她怎会告诉他,他这样的眼神让她觉得很心慌。
这样的情绪,并不适合她!
“姑娘若是不看我,如何知道我盯着你看呢?”
“难道是姑娘觊觎在下的美色不成?”
他的话很自恋轻浮,眼中一丝笑意自眼底飘过。
伸手摸了摸腰间的玉佩,他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在下这玉佩是祖传的,只能给我未来的娘子,姑娘这是想要给在下当娘子吗?”
第一卷 第194章 为了我
一句话,羞的她俏脸红通通!
“谁,谁要给你当,当娘子?”
短短几个字,她结结巴巴几次才说完。
她发现这个男人真坏,居然调戏她。
只是,他的眼神中除了一抹笑意之外,并没有存有任何歹意。
最为重要的是,她觉得与他说话很轻松,很开心,好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愉快,让她好想开怀大笑。
元清不再逗她,尽管她此刻的模样很是迷人。
“诗儿,我是你清哥哥,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他走上前,抬手摸摸她柔顺的发丝,爱怜道。
“清哥哥?”这三个字将她给炸蒙了,忘了要闪躲他的触碰。
瞬间,她反应过来,“你,你,你认识我?”
“谁像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妮子,治病就将我给忘了。”
好吧,她羞愧的低下了头。
十年前,她吃了师父炼制的药丸,忘记了往事,不记得曾经发生的一切事情。
她偷偷看他一眼,难道他是来找她算账的?
“那,你真的认识我咯?”她高兴地蹦起来,没有注意自己的小爪子正揪着他的衣袖。
“是呐,我的小公主!”
元清弯弯嘴角,口气宠溺。
“那,是父皇让你来接我回宫的吗?”
她仰起头,眸中一派天真。
这几年,偶尔父皇会让哥哥来接她回去玩几天,再送她回来。她以为,这一次也是。
元清摇摇头,“义父并不知道我来这里!”
她顿时失望的黯淡了小脸,“这样啊!”
“清哥哥,你能不能带诗儿回去玩几日,在这里好闷啊!”
那三个字,她随口唤出声,没有觉得一丝别扭,仿佛那是最自然不过的称呼。
元清却因为这个就别的称谓慌了神。
“诗儿,你的病需要静养!”
“刚刚我去见过你师父了,他说三年之后若是还没找到方法治你的病,那么就放你回家!所以,为了我,再在这里撑三年。”
为了他?
梦连诗的小脸有一丝迷惘。
为什么要为了他啊?
好吧,原谅她这些年在山上待着,根本不知情为何物,更不知道她对他第一面的好感称之为一见钟情!
元清没有理会她脸上有些纠结的表情,拉起她的小手,往里走去。
不远处,还听到他教训她的声音:“长白山常年积雪,下次出门不可穿的这么单薄,知道吗?”
“你的病情不容许你玩秋千,以后记得离秋千远点……”
“喂,你管的太宽了吧?”是她弱弱的抗议声。
“嗯,是宽了点,难道你不知道我家住在海边吗?”
“这有关系吗?”
“你猜!”
“我猜不到嘛!”
“继续猜!”
身后,是白老头的叹息声,“是福不是祸,是祸终究躲不过!”
“诗儿,为师千方百计想让你躲过情劫,奈何……”
他叹息的摇了摇头,脸上刻满深沉。
“师父,徒儿回来了!”
推开门,梦连诗拉着元清小跑进去。
她一边跑一边嘀咕,“清哥哥,你都不知道,师父做的饭菜可好吃了,比宫里的御厨强多了。”
元清拉住有些喘息的她,“不是让你不要跑吗?刚刚才教训你了,怎么都忘记了?”
她甩开他的手,叉着小蛮腰,“你谁啊,居然敢教训我?回你的海边去!”
转角处,传来白老头苍劲有力的声音,“诗儿,贵客远来,怎可如此无礼?”
梦连诗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师父,您哪只眼睛看到他是贵客了?”
“刚刚他还说他迷路来了!”
“结果,居然是为了考验我有没有防人之心,您说气人不气人?”
白老头笑了笑,“为师刚刚做了几道菜,你去大厅摆好,一会儿我们就去!”
她狐疑的看了看白老头,直觉是师父想要支开她。
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还有什么话是她不方便听的吗?
“快去吧!”
她点点头,有些迟疑的走出去了。
“元公子,请坐!”
元清略微一笑,优雅而坐,“刚刚我与诗儿的对话想必您都听到了,不知可有什么话要垂训?”
“公子笑话了!”
“以您小小年纪,医术有如此修为,当真不易!”
元清的眉微微挑起。
“公子是想问,老朽为何知道您是学医而且医术精湛?”
元清点头。
“诗儿不能做任何刺激性的活动,可刚刚我看到她跑了一路,只是微微有些喘息,身体并无大碍!”
“神医果然明察秋毫!”
白老头摆摆手,谦虚道,“公子取笑了!”
“其实,老朽除了医术,更精通占卜之术!”
占卜?
他的眼神闪了闪,不知对方是何意。
“自从诗儿来到长白山,我便替她卜了一卦,卦象显示,她命中有一大劫,过得了,可长命百岁,若是过不了……”
“神医的意思是这件事与我有关?”
白老头无奈点头,“十年前,我之所以给她服下忘情丹,叫她忘了你的存在,便是要让她平安渡过此劫。”
“只是,还差三年,你出现了,扰乱了她的心房。”
“你每年皆替她诊脉,应该知晓她的病情不可有过多情绪波动,一旦坠入情网,那么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或许,她明日就会魂归!”
那一刻,元清周身寒冷,好像置身在冰天雪地中,指间没有一丝温度。
“不知,可有解法?”
他的声音颤颤巍巍,问的小心翼翼。
“有!”
“娶妻!”
两个字,令他脸色煞白。
白老头皱着脸,心下不忍——他一直都知道,忘情丹只能抹去表面的记忆,不能抹去刻在骨髓中的情意。诗儿在睡着时,口中总是唤着他的名字,清晨醒来时,枕巾上皆是一片濡湿。
拆散他们,他也于心不忍。
可是,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在她没有对你动情之时,离开她的世界。只要她不爱你,便可躲过情劫,自然能够长寿!”
“好,我会离得她远远的,再不出现!”
白老头发现,元清在说这句话时,牙根攥紧,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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