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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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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以祖母托梦为由。
  此时; 镇国公的表情已然转变成震惊错愕。
  “你说母亲托梦于你; 说冠南侯要害咱们家?甚至还曾拉拢过山咳咳…寇山海。”
  宣采薇在知道寇山海是父亲的徒弟后; 也听得出来父亲的掩饰。
  “缘何?咱们同冠南侯府并未结怨?”
  不怪乎镇国公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宣采薇的说法,一来方才有六爻门掌门作保证,宣采薇过去三个月虽意识昏迷,但是因宣老夫人才变成这样,所以宣老夫人放下不下; 偶尔会入宣采薇的梦境中; 唤她清醒,宣采薇得了宣老夫人的指点,并不算什么意外之事。
  且阴谋诡计; 瞒得过人前,却瞒不过魂灵,冥冥之中,或许真是宣老夫人在守护着镇国公府。
  二来,拉拢寇山海这件事,镇国公早先就听寇山海说过了,两人也确实顺着这条脉络在查背后的势力。
  没想到两人还没查到,今日便从宣采薇嘴里知道了答案。
  宣采薇对于那日的事,记得十分清楚,毕竟是自己第一次被故意杀害。
  现在回想起来,脖子都忍不住发疼。
  虽未谋面,但宣采薇直觉冠南侯绝非善茬。
  宣采薇赶紧同自家父亲交代道。
  “冠南侯背后另还有人,这需要父亲去仔细查探一番,而且,不是父亲同冠南侯有什么私怨,而是冠南侯联其背后之人,他们是想……”
  宣采薇说到这的时候顿了顿,左右四下张望了下,生怕有人偷听般。
  镇国公见状道。
  “不用担心,有本公在,料想不敢有人在此偷听。”
  镇国公是当世豪杰,武功高强,内力惊人,寻常探子根本不敢太过靠近镇国公,自然也无法偷听。
  有父亲的保证,宣采薇脸色稍稍和缓,这才慢慢吐出了冠南侯和其背后势力真正的阴谋——
  “他们是想,谋反!”
  话音一落,镇国公鹰目凝了几息,收起了面对宣采薇的慈父模样,整个人气息突变。
  其后重重在桌上落下一掌。
  “冠南侯这个道貌岸然的兔崽子,胆儿肥了还!竟然敢谋反,也不好生瞧瞧咱们镇国公府的拳头有多硬!他奶奶的!”
  宣采薇有些意外竟然能听到自家父亲在她跟前说脏话,但也很奇怪,宣采薇并不讨厌父亲的这一面,忠君为国的镇国公比宣采薇的父亲,这一名号,更值得她尊重。
  宣采薇接话。
  “就是因为父亲的拳头够硬,所以他们才一定要扳倒我们家。”
  闻言,镇国公气得满脸通红的面容一顿,后反应了下,慢半拍地摸了摸后脑勺道。
  “好像是这个道理。”
  “那他们…不对,母亲有没有说冠南侯是想帮谁成事?”
  对于这一点,宣采薇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当时同冠南侯密谋的几人也算谨慎,并未有提及要帮助哪位皇子。
  “也罢,母亲能告知是冠南侯,已然解了为父的燃眉之急,之后好好顺着这条线往下查,再看看冠南侯同哪位皇子走得近些,便能明了。”
  宣采薇点点头,这些权谋诡计,她并不擅长,所以知道这件事后,宣采薇选择了直接告诉父亲去解决。
  相信父亲提前知晓了是冠南侯要对付他们家,也能拿出应对之策。
  镇国公又问道。
  “母亲可有说,冠南侯打算如何对付咱们家?”
  宣采薇点点头,这事她记得清楚,且……
  宣采薇下意识想摸摸自己的脖颈,贝齿轻咬。
  当时如果不是被南婉兮发现,从而被冠南侯杀害,她该是能知道完整的计划的。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宣采薇只能告诉目前所知。
  “冠南侯,或许在我们家里安了内奸。”
  ***
  宣采薇说完那句话后,镇国公沉默了一会,然后抬眸看了一眼宣采薇道。
  “采薇,今日你同为父所讲之事,切忌不要再同第三人提起。”
  “包括,你的母亲。”
  最后一句话,镇国公顿了两息加上的。
  此时,正往母亲院落走去的宣采薇仔细回想了下这句话。
  然后摇了摇头,否定心里的想法。
  父亲绝对不是怀疑母亲,母亲那么爱父亲,怎么可能是内奸,父亲定然是怕她忍不住同母亲说,隔墙有耳,走漏风声。
  不过,见着父亲这般讨厌谋逆之人。
  宣采薇脑海里忍不住浮现了另外一道身影。
  其后,耳根泛红,赶紧将那道身影从脑海里赶出去。
  思绪因为空白,有片刻地顿停。
  等到再次恢复思考时。
  宣采薇长长地叹了口气,一丝苦笑浮现在她面容上。
  没有结果的事,再想不过是徒增烦扰。
  宣采薇思考完毕,也正正好走到了母亲的院落前。
  看门的丫鬟进去了说了一声,很快就将宣采薇带了进去。
  宣采薇进门时,宣采薇母亲一手拿着个花绷子,一手捏着根针,正在绣着什么东西。
  见宣采薇进来,宣采薇母亲放下手头的绣活,转头,淡淡笑了笑道。
  “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去休息?还来为娘这儿?”
  宣采薇朝母亲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在母亲跟前,宣采薇总要比往常更拘束几分,希望自己表现出最好的一面。
  “方才在父亲那里,都没能同母亲多说几句话,采薇特意过来看看母亲。”
  镇国公夫人闻言,脸上的笑容未增未减,一直在一个弧度。
  “怎么?你还担心母亲吃味不成?”
  宣采薇快速摇摇头。
  “自然不是,要吃味,也是采薇吃味,母亲对父亲这般好,采薇见着,心头很是羡慕呢。”
  许是宣采薇身体好转了些,说话偶尔也会带上几分俏皮。
  倒是成功把镇国公夫人逗乐了。
  “你这孩子…还学会开玩笑了。”
  镇国公夫人朝宣采薇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坐。
  宣采薇这一过去,才发现她母亲正在绣着用金线绣着什么。
  宣采薇好奇道。
  “母亲,是在绣何物?”
  镇国公夫人挑了挑眉。
  “方才不还说我偏心你父亲,问这干嘛?”
  这一看便是女子所用的东西,定不是给父亲的,宣采薇眉眼微弯,软了语气。
  “母亲同我说说。”
  镇国公夫人倒也没故意卖关子,只道这是为采薇新绣的手帕,图案选择的青松,有延寿祝福之意。
  宣采薇自然高兴,连番保证,在母亲手帕做好之前,她什么手帕都不用。
  没过几日,镇国公夫人为宣采薇所做的手帕很快送到了宣采薇手上。
  只是,随着手帕一起来,还有镇国公赠予的一盆盆景。
  盆景选用的树木,正好也是青松。


第093章 
  当时宣采薇并没有多想; 只当父母想着一起去了。
  这样的巧合,以前也有过。
  宣采薇还曾道二人如此心有灵犀; 为何就不能琴瑟和鸣呢。
  又过了几日。
  宣采薇近日身体越发好转,已然能够支持长时间的下地活动,所以; 她便想同母亲提议去给祖母扫墓。
  只她走到母亲院落,听看守的丫鬟说,母亲不在自己院子里,而是急匆匆去了父亲的院子; 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宣采薇惊疑; 担心有什么意外,也快速赶往了父亲的院子。
  父亲的院子中央是正房,右侧是书房。
  宣采薇一进门就往右侧走; 然而右侧书房却无人在内。
  宣采薇有些奇怪。
  耳边却听到正房传来一阵吵闹。
  一听吵闹声; 宣采薇下意识心揪了一下; 担心是自家父母在吵架。
  好在她走近后,听出了不是父母的声音。
  而是——
  她的大伯宣知礼和大伯母。
  宣知礼:“你闹够了没有?!”
  大伯母:“闹?!我这是闹吗?宣知礼,你还有没有良心!?”
  ……
  听着这两句,宣采薇瞬间停住了脚步,不远处父亲的管家也看到了宣采薇; 赶紧给正房带上了门; 过来同宣采薇见礼道。
  “三小姐是来寻老爷和夫人的吧。”
  “不过眼下有些……”
  宣采薇眼里划过了然,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我改日再来。”
  说完; 宣采薇便依照原路返回,但过了一会,感受到身后没有管家的视线后,宣采薇带着香栀拐到正房侧边的一株大树的暗角躲了起来。
  跟随宣采薇多年的香栀一愣,有些奇怪一贯守礼的宣采薇怎么干起了偷听墙角的事。
  “小姐,你……”
  宣采薇却赶紧同一旁的香栀比了一个竖指压在唇上,示意香栀不要说话,以免惊动了里面的人。
  宣采薇确实一贯守礼,可面对宣知礼的事,她可要好生听个仔细明白。
  而且,今日宣采薇带的是香栀,自小陪伴,知根知底,宣采薇也懒得守那些规矩,随着自己本性而来。
  此时宣采薇虽面上平静淡定,但内心却是激动万分,方才虽然只听得一两句,但宣采薇估摸着就是她心头猜测的那个事。
  大伯母终于发现宣知礼偷吃了!
  宣采薇早先见着大伯母的第一面,便记着这事,所以知道大伯母平素最喜欢买簪子,便将宣知礼养的外室所在的那条街道说成首饰铺子所在的街道,告知给大伯母。
  眼下,大伯母终于去了。
  里头的吵闹声还在继续。
  大伯母:“宣知礼,我十五岁待嫁之龄,为了你一句等你考取功名之后再谈婚论嫁,硬生生拖至桃李年华,我一国子监祭酒嫡女为你等到了二十四岁,你当时娶我时,同我爹如何保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的一生一世就这么短暂吗?”
  宣采薇听到最后一句,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嘴角忍不住上翘了下,没想到平素温温柔柔的大伯母骂起人来如此雷厉风行,甚至还骂得挺有水平的。
  大伯母和宣知礼的故事,宣采薇还是知道点的,毕竟宣知礼可是拒绝了圣上的赐婚,转而求娶了大伯母。
  大伯母虽然是宣知礼青梅竹马的表妹,但宣知礼的母亲是庶女出身,大伯母的母亲是嫡女出身,所以这关系并不算多亲厚。
  甚至,当年大伯母的母亲压根没瞧上宣知礼,还是宣知礼后来进了国子监,得了大伯母父亲也就是“国子监祭酒”的赏识,这门亲事才算是有了口头之约。
  当时宣知礼信守承诺,摘了探花郎后,娶了大伯母一事,在京师也传为一时佳话。
  大伯母进门这些年,宣知礼也对她甚好,人前恩爱,人后宠爱。
  似乎并无任何异常,如果不是宣采薇亲眼所见,恐怕都难以相信宣知礼会在外面养一门外室,且还是她娘的替代品。
  思及此,宣采薇眉目沉了沉。
  显然里头的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就是难以置信的状况。
  镇国公一个大男人不好同宣大夫人多说什么,镇国公夫人瞥了眼镇国公脸上的为难,赶紧上前一步劝说道。
  “大嫂子先别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大伯母怒不可遏。
  “误会?绝不可能有误会!”
  “我可是亲眼所见,宣知礼牵着一个狐媚子的手,从巷子里出来,我到现在都清楚记得那狐媚子的模样,她……”
  “袭锦曼,你还有完没完了不是!”
  虽是呵责宣大夫人,但宣知礼的声音有一丝惊慌,好似是在掩饰着什么。
  只不过里面场面混乱,没人察觉。
  外头的宣采薇倒是听出来了,宣采薇微微拧了拧眉,难道……
  下一刻,大伯母的声音穿透墙壁。
  “怎么,还说不得?你就这么护着那狐媚子?!”
  “二弟,二弟妹,你俩来评评理,我当时逮着宣知礼的时候,你们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他竟然挡着那狐媚子,将我推开,让那狐媚子跑了!”
  宣大夫人说话的声音咬牙切齿,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手腕火辣辣的疼。
  宣大夫人是气,只当宣知礼爱惨了那女子,不忍心她回来受责罚。
  但听墙角的宣采薇却听了明白,宣知礼是担心那个名叫“玉娘”的女子一来,他心头那点龌龊心思彻底暴露人前。
  后面便是镇国公夫人的劝和,只道宣知礼是一时糊涂,让宣大夫人原谅他这一回,这是镇国公夫人的劝和,也让宣知礼保证,下回不要再犯,那个外室打发点金银就算了。
  镇国公倒是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见宣知礼态度不见软和,冷声道。
  “大哥,咱们宣家人由来重诺,你既然承诺于大嫂子,现在又做出如此背信之事,你如何也不该再对大嫂子恶言相向。”
  话音一落,宣知礼沉默了一瞬,继而太阳穴突突了一下,似乎不知被刺激了哪根神经。
  有些阴阳怪气的回道。
  “二弟,你指责我的时候,能否先以身作则。”
  说完这话,宣知礼下意识眼神从镇国公脸上,移到了镇国公夫人身上,然后又快速收回。
  镇国公夫人有些愣怔,本是劝架的她,微微抿唇,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镇国公,眸子暗了几分。
  镇国公则有些哑然,他同样看了一眼镇国公夫人,也看到她眸子里的黯然,但镇国公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只是略过了这个话题,然后同宣大夫人道。
  “大嫂子,如今选择权在你身上,你若是原谅不了大哥,我请族中长辈主持公道,定不让你委屈,是和离也好,继续过下去也好,我们镇国公府都会给你一个好的交代。”
  镇国公夫人蹙了蹙眉看了一眼镇国公,似乎不赞同他不劝和,反而还提出了分开的建议。
  赶紧同宣大夫人补了一句。
  “大嫂子可得好好想清楚,如今清嫔在宫内正得圣宠,想来也不希望你们二位出什么事吧。”
  宣大夫人本是有些惊讶镇国公的发言,眸子陷入思考,但又听到镇国公夫人说到自己的女儿,她下意识身子一颤,赶紧道。
  “二弟妹说得对。”
  然后怒火中烧的眼,气狠了般,剜了宣知礼一眼,似是像飞出刀子,将宣知礼剐得血肉模糊。
  之后,才稍微平顺了点气道。
  “这一回,看在女儿的份上,我不予追究,你写下保证书,再把那狐媚子打发了,这事就算了却,但如若有下回,宣知礼,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宣大夫人是国子监祭酒之女,父亲是读书人的领头人,这句话并不是信口雌黄,如若宣大夫人真想闹,在读书人的圈子,宣知礼可就名声扫地了。
  宣知礼也不知是被劝服,还是心虚不想再让宣大夫人再找那个外室的事,所以,过了一会,也便顺着台阶下来了。
  不过,宣采薇的父亲为了给宣大夫人一个交代,还是使了一家之主的权力,罚宣知礼去祠堂跪了七日。
  一旁听墙角的宣采薇听到这,知道可能这就是最终结果了,脸上有些遗憾,没有彻底揭穿宣知礼的假面目。
  但好在已经撕开了一点,而且,宣采薇也并不是那么想让自家母亲知道有这么个人惦记着她。
  如果宣知礼就此收手,乖乖同大伯母过日子,不再用恶心的眼神盯着她母亲,宣采薇也就不会再插手这事。
  但,宣采薇心头莫名划过几丝不安定。
  总觉得此事,没那么容易完结。
  而宣采薇此时尚且不知,另外一件围绕她的大事,很快就要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  放心吧,这不是大伯线的结局~


第094章 
  那日过后; 日子好似风平浪静地过着。
  无人知道宣府大房出了这么一遭的糟心事,只是落在有心人眼里; 能明显看出宣知礼和宣大夫人之间有了嫌隙。
  不过这有心人一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这件事似乎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落下了帷幕。
  而宣采薇想要去给祖母扫墓的想法,也因为一件事的出现而被打断。
  此时; 镇国公,镇国公夫人,宣正修,宣采薇和宣静姝五人难得齐聚在一堂。
  也是镇国公一房的所有人。
  宣采薇表情有些讶异地看向镇国公; 提出了不赞同的意见。
  “父亲; 眼下还在祖母的丧期,摆宴席是否有些不太合适?”
  虽然是这宴席是为她摆的,宣采薇也认为不妥当。
  原来; 镇国公今日将他们这一房的人; 全都召在了一起; 便是同宣采薇宣布近日要为宣采薇举行庆祝痊愈的宴席。
  毕竟宣采薇的“十五之劫”可是伴随了整个镇国公府十余年,好不容易终于平安渡过,甚至还收获了“身体痊愈”的意外之喜。
  爱女心切的镇国公说什么都要为自家闺女搞一场洗晦宴。
  镇国公夫人是中立意见,端看宣采薇自己愿不愿意。
  跟宣采薇自小不怎么对付的宣正修,一如既往地将票投向了宣采薇的相反意见上。
  宣静姝倒是十分支持宣采薇; 当然表面上看着像是姐妹情深; 实际上,宣静姝是不想宣采薇太出风头。
  风头不风头,宣采薇确实没想出; 所以即便看明白了宣静姝的心思,她难得没想着让宣静姝不痛快。
  不过,镇国公既然提出了这个想法,自然有折中的办法。
  “你说的这事为父早有考虑,所以不会大肆操办,只是请上府中子弟,再请些亲近好友,小范围地操办一场宴席。”
  小虽然小,但一定是精而又精。
  镇国公早就想好了。
  见镇国公这么说,宣采薇也没理由反驳,况且她除了家宴外,还没怎么参加过宴席,眼下她身子大好,以往瞧不起她,笑话她母亲的那些贵女,她早晚也得出去会会。
  这回的“洗晦宴”,也算让她提前适应适应。
  不过,镇国公府难得摆了宴席,镇国公也让宣采薇等人尽量多请些亲近好友。
  常年卧病在床的宣采薇哪里有什么好友,直接将此事交由了镇国公夫人操办。
  倒是宣静姝平素虽也极少外出参加宴席,但到底比宣采薇的次数多,似乎有些亲近好友的模样。
  宣采薇不由有些小怨念,连宣静姝都有好朋友的样子,为何她没有。
  心里暗戳戳升起了几分羡慕的情绪。
  但宣采薇也办法无中生友,只想着以后,若能出去参加那些贵女的宴席,希望能交到合眼缘的朋友。
  不过,镇国公忽然又提到要相请这回对宣采薇这回的劫数有帮助的人。
  譬如六爻门掌门之类。
  宣采薇眼珠微转,补了句。
  “顺便也把元无仙师一起请来吧。”
  乍从宣采薇嘴里听到别的男子的名字,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愣,眼神诧异地盯着宣采薇。
  宣采薇后反应过来,似乎大家并不知道元无仙师的名字,只知道六爻门掌门收了一个关门弟子。
  宣采薇赶紧自我补救。
  “就是七夕棋彩台上那位面具仙师,上回我听六爻门掌门说的,面具仙师的话,可帮了女儿的大忙。”
  宣采薇意有所指。
  镇国公等人很快反应过来,尤其是镇国公重重点了点头。
  “自然是要相请的,女儿还有没有想请的人?”
  镇国公顺带想多讨好一下宣采薇,有此一问。
  因着想着先前镇国公说的对她这次劫数有帮助的人。
  宣采薇忍住没想的那道身影,不甘心地又冒了出来。
  宣采薇眼神有片刻地凝滞。
  要说对她这次劫数最有帮助的人,可不就是秦隐。
  然她却不能请他。
  所以,宣采薇沉默了一会,果断而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过,方才那片刻的异常,似乎众人没有察觉。
  独独一直留心观察宣采薇的宣静姝,微微抿了抿唇。
  很快便到了洗晦宴的当日。
  天没亮,宣采薇就被香栀从暖暖的被窝里哄了出来,洗漱梳妆打扮挑选衣裳首饰,一个都不少。
  这全程,宣采薇都是迷迷糊糊地跟着走完的。
  不过,在挑选首饰上,宣采薇还是同香栀起了分歧。
  起因倒是简单,今日宣采薇选的依旧是素白锦袍,连个纹饰都没有,十分单调。
  宣采薇早在醒来之时,便打定主意,要补上为祖母穿白衣守孝的三月,所以这些时日,一直身着白衣。
  但宣采薇今日是主人公,如此单调出场,不就泯与众人了吗?
  香栀身为宣采薇的头号拥护者,一百个不愿意。
  这会正在劝说宣采薇戴个鲜亮的首饰,提提气色。
  但宣采薇摇头的很坚决,死活没同意。
  即使这些首饰,大半都是宣采薇母亲替她挑选的,宣采薇也难得坚持说了“不”。
  正在宣采薇捂着发髻,香栀手里拿着几个精巧首饰,互相僵持不下之时。
  另有一道呆呆的声音插了进来。
  “小姐,您看这个发簪如何?”
  闻言,宣采薇和香栀齐刷刷将目光看向出声之人。
  只见香素双手拿着一个小巧的黑檀木盒子,走到宣采薇跟前,矮了身子,举过头顶,一副恭敬的模样。
  宣采薇还未发声,香栀倒是先说了话。
  “这小木盒子,你从哪里寻得的?先前我怎么没看见?”
  香栀是宣采薇身边的贴身丫鬟,对于宣采薇的金贵首饰自然记得清清楚楚,她可不记得有这样的小盒子。
  香素回道。
  “方才香栀姐姐去为小姐择选首饰之时,老夫人院里来人送来的,说是老夫人生前想给小姐的,只是……”
  话未尽,言语之意三人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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