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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民国芳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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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听说乡下的土财主们都富的流油,这趟差事没准是个美差,比忘了兄弟们的辛苦啊!嘿嘿……”二愣子满脸堆笑的伏在陆伯元的耳边说着,声音虽然不大,却被武兆铭听了个清清楚楚。
眼下虽已经推翻了前朝建立了新政府,可那些鱼肉百姓的歪风邪气并没有因此消失,反倒因为世道混乱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这种事情武兆铭见的多了,所以他并没有觉得不妥,只是一把推开了桌子上的牌,伸了个懒腰起身道:“打了半夜早无聊了,我也去看看”。
“看来表弟是打腻了牌了”陆伯元最会察言观色,早瞧出武兆铭待的不耐烦了,当下就呵呵一笑道:“也罢,表弟要是真有兴趣,就一起过去瞧瞧吧!只是外头冷,身体要注意点。”
“既然这样咱们也去瞧瞧,反正也没什么事,话说这县城还真的许久没出过人命案子了”高良也跟着起身,见武兆铭转身找衣服,眼尖的拿过大氅给他披上。
“高参谋有心了”武兆铭瞟了一眼对方,微微一颔首,其他的人见状早已跟着匆匆站起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了门。
走出了醉八仙,才发现外面已经下大雪了,鹅毛般的雪片子纷纷扬扬,落的地上一片白。早有侍卫为武阳撑起了伞,汽车缓缓开了过来,在雪亮的汽车灯光下,那些雪花疯狂的飞舞着,密密洒洒,似乎遮的连路都看不清了。
桐花胡同离得很近,下了中心大街一个拐弯没多久就到了,一群人簇拥着武兆铭下了车,军靴和皮鞋踩在落了层薄雪的石板路上,发出蹬蹬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的响,围观的群众们听见了声音,发现有军人过来了,匆忙让开了一条路。
走进了那方普通的四合院,武兆铭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死人,和死人身边那个小小的身影。
穿着枚红色小袄的小女孩披散着头发跪坐在地上,长长的乌发上粘着片片雪花,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早已没了血色,在大雪之中惨白惨白的,脸颊上莹莹闪着水光,苍白的嘴唇哆嗦着,正低着头拉着死人的手嘤嘤的在哭泣。
听到了脚步声响,小女孩凄惶的抬起头来,如画一般的弯眉下,长睫微扇,一双黑黑的眸子雾水寒烟,似是那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衬在白玉般的脸上,显得格外美丽灵动。
武兆铭的心中微微咯噔了一下,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小女孩就是白天冲撞了他的那个,当时他刚到玉阳县城,因汽车出了点故障,就下车徒步逛了会街,不留神被那丫头踩了一脚,他一时玩心上来,就捏了她一把。
他还记得她当时傻愣愣盯着自己看的样子;大眼睛睁的溜圆,挺翘的小鼻子下,花瓣般粉嫩红润的小嘴微张着,带着丝惊讶……他很少和小孩子这般亲近,当时却一点都不觉得讨厌,只觉得她俏皮可爱的紧,鬼使神差的就对着她的脸颊伸出了手……
看样子,死的就是她的父亲了,武兆铭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的模样,看向胜兰的眼眸中慢慢浮起了些许怜悯之色。
正文 第九章 凶手
胜兰也听见了汽车和军靴的声音,她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瞧见看热闹的人全都退到了两边,几个荷枪的士兵快速整齐的冲进来列好队,随后一群人大步走进了院子。
来的足有十几号人,服装有军装也有类似民国电视剧里看到的警察装,中间还有一两个似乎穿的还是便装,雪太大了,粘在胜兰的睫毛上化成了水珠,让她有些看不清楚。
看样子是警察得到消息来了,案子才发生了半个多小时吧!这玉阳县的警察挺有效率来的挺快呀。可是有必要来这么多人么?看那架势,似乎来人的官职还挺高的。胜兰心里虽然有些疑惑,可为了不妨碍他们查看现场,她还是缩了缩脖子,深吸一口气,挪动着快要冻僵的身体往后退了退。
一个温暖的怀抱瞬时笼住了她,胜兰回头,瞧见先前被吓晕倒的小翠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她披头散发面色苍白,嘴唇一个劲的哆嗦着,伸出手臂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再往小翠的身后看去,几个王家的下人被对方气势吓到,一个个哆嗦着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这样脓包的下人!胜兰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个个扫过去,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转念又想到这些人从小生活在消息闭塞的乡村,也没怎么见过世面,陡然见到主子被杀,又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军人,吓的六神无主也情有可原了。
她感激的冲小翠点了点头,尽量往她的怀抱里缩了缩,天气太冷了,她觉得自己都快被冻僵了。
那群人走到离王佑全六七步的地方停了下来,一个膀大腰圆的警服男子走在最前面,他站住后踢了踢靴子上的雪,抬手擦的划了一支火柴两手拢住点了根香烟,吸了一口朗声命令道:“去看看什么情况?”
一个瘦高个子的警察立即走上前来,劈手夺过门房手中燃了一大半的火把,凑近了弯腰只瞧了一眼就道:“队长,一枪爆头,死透了,看创口应该是近距离射击,估计是仇杀。”
“奶奶的,大正月的出人命案子,真不吉利,仔细搜搜死者身上,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被称做队长的大个子警服男子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侧着身子往边上让了让,又跺了跺脚道:“这鬼天气真冷,我说表弟,死人真没什么好看的,天这么冷,你同高参谋还是先回去吧!”
“既然来了,多呆一会也无妨,我就看看,表哥你继续”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回道。
胜兰听的脑中一惊,她怎么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声音?她下意识的就抬起头往那群人瞧去,视线却被正检查王佑全的人挡住了。
她心中稍稍有些愤慨,这些官宦子弟真是吃饱了闲的没事干,都无聊到来看杀人现场了。同时也觉得很疑惑;一个小小的人命案子,怎么会惊动参谋长级别的人?参谋长是军中的高官吧!军队什么时候负责查案了?
她正思考着,负责检查的警察蹲在地上,戴上手套表情很是厌恶的在王佑全的尸体上各处摸了摸,又起身用力将他翻起来,目光落到死者的背后时,那警察眼中忽的一亮;伸手就从王佑全的背后掏出一柄手枪来,惊叫道:“队长,有把枪,还挺新的。”说罢他咔哒咔哒的拆下了弹匣子看了看道:“少了两颗子弹,看来死者死之前开过枪。”
“居然有枪,这个死者的身份不一般啊!”那个大个子警察头子正是陆伯元,他眯着眼睛扫了下四周,见先前围观的群众早已经走的七七八八没几个人在了。又见死者衣着干净厚实,身上的棉衣是绸缎的。一边哭泣的小女孩一身崭新的锦缎棉袄,袖口露出了闪闪的小金镯子。那个抱着小女孩的少女容貌白皙秀丽,玉手纤纤,一看就没怎么做过粗活。
另外几个跪着的人虽然也是乡下人打扮,但个个都穿的整整齐齐的;棉衣看着很厚实,衣服上连块补丁都没有,有个年青男子甚至还穿了件挺新的狗皮袄子。
陆伯元瞧出死者家庭条件不错,心中很快打起了小九九,当下便满意的摸着下巴道:“既然死因已经查明,那死人就不用管了,把这院里的人都带回去问问录个口供,开过枪就说明发生过枪战,普通老百姓怎么会随身带枪?没准是革命党呢”。
“长官”胜兰一瞧对方的神态就知道他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准是借查案之名,先把家属抓回去敲诈一笔,这种败类她在电视剧里看的多了。于是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道:“我爹是村里巡逻队的队长,那抢也是为了保护村民不被土匪骚扰才出钱买的,全村人都知道,我爹不是革命党”。
应为天气太过寒冷,胜兰的脸颊早已被冻得有些麻木了,这几句话便说的有些含糊不清,声音也不够响亮,几个治安队员们根本就没理会一个小丫头,饿狼扑食般冲上来就用枪顶着几个王家的下人道:“一个个都老实点,仔细把今夜听到的见到的都想清楚了,一会进了衙门可别放不出屁来”。
眼看连门房老大爷和做饭的老妈子都被枪顶住了,小翠的肩膀边上也指着一杆枪,胜兰顿时气的浑身发抖。她不顾一切的挣开小翠的手臂,抬头指着陆伯元怒道:“你怎么能这样办案,不想着怎么抓凶手,反倒要抓我家的下人”。
“下人?”陆伯元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失望,当着身后那么多人的面,他也不想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就走到胜兰边上看了看,目光有些贪婪的在小翠脸上停留了下,又抬头瞧了瞧后面黑灯瞎火的房间,有些不甘心的问道:“小丫头,你家其他人呢?”
“我爹死了,长官没看见么?”胜兰心中有气,但她也知道自己无权无势惹不起对方,便死命的忍住,有些恨恨道:“长官就算真心要查案,也该留两个人帮我料理后事,难不成长官就准备把我家下人抓光了一走了之,留下我一个小孩子守着尸体在这里过夜么?”
说到这里,胜兰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仔细又看了一眼自家的下人,脑中猛然一跳,惊问道:“小翠,那个护院呢,今天随我们一起来县里的那个护院刘三呢?他怎么不在?”
父亲死的突然,方才院子里全乱了套,胜兰自己也只顾着伤心,哪里还能想到查看院子捉拿凶手?这会子仔细想想,似乎她一出来就没看到那个护院。她隐约记得那个护院刘三不是本地人,是父亲听了朋友介绍花了重金雇来的。是个长相看着挺憨厚的小伙子,平时话不多,为人很勤快,大冷天的半夜巡逻从未偷过懒,夜间听到什么动静后经常冲在最前面。很快就博得了村人和父亲的好感。
父亲很信任他,因此这次来县里,才会独独叫上了他。
所有人都在这里,唯独有防卫职责的刘三不见了。胜兰想起之前自己听到的动静,父亲似乎是很平静的开门出去的,那就说明,当时父亲站在房外的是熟人。
难道,凶手就是刘三?
正文 第十章 解围
若真是刘三杀了父亲,那他肯定是早就蓄谋已久的,可是为什么呢?父亲和祖父为人和善,在村里口碑极好,胜兰来到这个世界半年多,从未听说过家人在外面结过什么仇,不可能是仇杀呀?
胜兰一时想的怔住。
“小姑娘,你家有护院,那护院是不是有枪?”陆伯元瞟了一眼面色发青的胜兰,见她呆呆的不说话,随不耐烦的抬脚踢了一下边上的门房老大爷:“老东西,你说,什么护院不护院的?”
“是是,长官老爷”门房大爷哆嗦了下,结结巴巴道:“老,老头我是这里看大门的,那个护院是,是白天少东家才带来的,叫,叫什么刘三,和少东家一样有枪。我看见他就歇在了西厢房里,可是,可是我听见动静跑出来查看的时候,只瞧见少东家倒在这里,没瞧见刘三,我还以为,还以为他去追凶手了呢?”
追凶手也不用追这么久还不回来吧!胜兰的目光透过飘扬的雪花落在了黑黝黝的院墙上,这个四合院的围墙并不高,顶多两米的样子,身手好的人可能毫不费力就上去了,刘三能给别人家当护院,那身手肯定不错。
答案已经很明了了,父亲中枪前她听到了三声枪响,父亲中了一枪,还有两枪或许是父亲中枪后打出去的,也可能是之前打出去的,看样子压根就没打中人,因为院子里没有其他的血迹,刘三应该是得手后就立即溜了。
可是,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父亲呢?他又能逃到哪里去?胜兰一时想不出丝毫头绪,偏今夜的雪太大,只怕什么痕迹线索都被遮盖没了。
她有些绝望的闭了闭眼睛。
“你们都退下,看样子凶手就是那个护院那个刘三了。小妹妹,你家在哪里,现在你们这里一个能负责人都没有,我们要查案,少不得要跑一次你家了”陆伯元想着抓几个下人回去也没用,他喝退了手下,歪着脑袋沉思了会,心想只要路途不太远,等天亮派几个下属跑一趟乡下也行,正好最近兄弟们一直待县城里闷的很,去乡下转悠转悠也不错,又不会空手回来。
“这么冷的天,就不劳烦各位长官下乡了,等明天我家人得了信过来,长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只要是为了抓住凶手,我们一定会配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省的长官们跑来跑去的麻烦”。陆伯元话音一落,胜兰就毫不客气道。
请神容易送神难。胜兰早看出他心怀鬼胎,要是让他们找上了门,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敲诈呢!眼下只能先拖住,派人报信回家的同时说清楚这个情况,好让祖父也有所准备。
可是,祖父他,他能接受的了父亲的死吗?他是他唯一的儿子呀。还有母亲,知道消息后她又会如何?她的哮喘会不会立时就发作,那样会有生命危险的……一股悲凉的情绪再次从胜兰的心底里冒了出来,直冲的她眼鼻发酸,刚刚下去的泪水又忍不住的涌了上来,珠泪滚滚,接二连三的滴落在雪地上。
她抬起衣袖用力擦了一下眼睛,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小丫头,心眼倒是转的挺快”。陆伯元在玉阳县城横行霸道多时,还是第一次被个小丫头抢白了,他顿时本性流露,目露凶光恶狠狠道:“既然这样,那就先把死尸抬回去再查查,说不准还能发现什么新的线索,这也是为了匡扶正义,为你家报仇着想。”
知晓自己已经惹恼了他,胜兰心中的愤怒几乎难以遏制,她抬起头看了看边上那帮看热闹的人,她不知道那帮人是什么来路,只是直觉的觉得不可能都和眼前这个败类是同一种人吧!于是她盯着那群人的方向,抱着一丝侥幸,偏着头咬着牙倔强的道:“长官是不是搞错了,既然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就应该全力排查县城找出凶手的下落,您在这里浪费时间围着尸体打转,万一因此错失了抓住凶手的机会,岂不是又要造成一桩悬案,那样也不利于您的前途吧!”
“乖乖,厉害”现场沉寂了几秒钟后,参谋长高良率先拍了下手掌,有些赞叹道:“这小女孩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对着自家人的尸体没吓晕过去不说,还能这么镇定自若的数落我们陆大队长,胆识不小,算得上是个奇才,罕见的奇才啊,哈哈哈。”
他这一插话,看戏的众人目光中顿时都带了笑意,连带着陆伯元气的绷紧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他跺了下脚余怒未消道:“高参谋说笑了,不过是个口齿伶俐的臭丫头,什么奇才,哼,乱插嘴耽误老子查案。”
此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半夜,天幕稍稍亮了些,北风也缓和了许多,雪片子飘的小了,却更密集,落出一片簌簌的声响,院子里的灯笼火把陆续熄灭了一部分,光线愈加变的晦暗朦胧,武兆铭站在油纸伞下,看着眼前那个被风雪遮的有些模糊的小小的身影,情不自禁的翘起了嘴角,低语了一句:“有意思。”
“是有意思”身边的侍卫长官万松年也低语接了一句:“这孩子看模样顶多七八岁吧,够聪慧,是棵好苗子,只可惜是个女娃子,要是个男娃,我都想亲自带回去教养了。”
“女孩子也好,聪明了不容易受人欺负”武兆铭笑了笑,瞧见一边的表兄陆伯元还在生气,知晓那个莽人迟早会给眼前的小女孩吃苦头,当下便迈出脚走到陆伯元的身边道:“表兄,给我个面子,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表弟?”陆伯元闻言吃了一惊,他看看武兆铭,又看看胜兰,表情有些狐疑,随即恍然大悟的笑道:“表弟该不会是起了爱才之心吧!可惜她就是一个小丫头,将来也当不了兵成不了才,没法子为你们武家效力的。”
“表哥说笑了”武兆铭淡淡回道:“我只是先前见过她,想着既然有缘再见,就出手帮一把罢了。”
“见过?”胜兰听的一头雾水,听着他那有些熟悉的声音,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大人物?不由自主的就抬头看了看。
“原来是他”恰巧武兆铭也在看向胜兰的方向,两人四目相对,胜兰见是白天自己在街上踩到的人,微微有些吃惊,眨了眨眼睛压下心头的惊诧。又见那个警察头子神色发愣,似乎不怎么敢得罪他,她心思转了两转,便立即起身行了个礼脆生生回道:“谢谢这位哥哥。”
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想起他对自己说过的话,便大着胆子叫了声哥哥。
“既然是表弟认识的人,那就算了”陆伯元的目光在武兆铭和胜兰的身上转了又转,最终笑道:“兄弟们都回去吧,这案子就这样了,凶手的事还需从长计议,今夜辛苦了啊,回头我请大家去醉八仙喝酒。”
“还是我请吧”武兆铭转过去背对着胜兰,揽住陆伯元的肩膀拍了拍道:“谢谢表哥,回头小弟自有厚礼送上。”
“哪里哪里,咱们表兄弟还用的着那种虚礼吗?走吧走吧,他奶奶的这鬼天气,就这么一小会老子的腿都快冻麻了”陆伯元拍了拍肩膀上的雪,转身和武兆铭一起勾肩搭背的走了。
“走吧走吧,趁着天还没亮,咱们再来个不醉不归……”
“还喝呀,再喝就真爬不起来了”
“那就继续打牌去,我还想把输给六少的钱再赢回来呢?”
“就你那臭手啊,难……”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跟了上去,一群人很快出了大门,士兵们背着枪蹬蹬的走了,巷子里很快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滴滴的鸣了几声喇叭,远远的开走了。
听到那些人彻底走远之后,胜兰一下子瘫倒在小翠身上,看着眼前父亲的尸体,泪水肆虐,只觉得冷的要命,控制不住的浑身都在抖动。
正文 第十一章 小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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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瓦蓝瓦蓝的,澄净碧透的就像刻意淘洗过,暖融融的阳光直射下来,晒化了檐下的冰棱,冰凉透明的水滴一滴滴的洒落在光洁的石阶上,汇聚蜿蜒成条条小溪。
胜兰一身缟素;身上穿着宽大的白麻布袍子、腰间扎着白布带子、头顶着长长的白布孝巾、满头乌黑的头发只简单的编了两个麻花辫垂在胸前,扎着白色的头绳,就连脚上的黑棉鞋,也套上了白布套子。
那一身的白愈发衬的她素净的小脸白若凝脂,又因连日休息不好,她眼圈微微有些发青红肿,唇色也有些泛白干裂,看着憔悴不少,只有那双黑亮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深邃,于幽暗之中闪着点点星芒。
胜兰靠着廊柱坐在院子里的美人靠上,大半个身子晒在阳光下,有些茫然的目光扫过挂满白色帐幔灯笼的大院,扫过来来往往披麻戴孝的人群,扫过点着油灯放着牌位棺材的灵堂……最后落在了院墙一角高高的碉楼上,那儿此时空空,白天是没有人守卫的。
凶手已经可以肯定就是那个刘三了,回到小王庄后,胜兰特意找人去调查了一番,结果发现介绍刘三来王家的那个介绍人居然失踪了。这太不寻常了,有什么样的仇恨要费这么大的周折,还搞个卧底?
如果不是为了仇恨,那会是为了钱财么?
钱财?王家是当地数一数二的财主,都不知招了多少人的眼,招的最多的恐怕就是土匪。
如今乡下的局势一天比一天混乱,听说附近几个庄子里有好几家富户都被土匪抢劫了,损失惨重。
小王庄虽然名字叫小王庄,却是附近最大的一个村庄。村民们从去年开始,就用泥土坯绕着村子筑了一圈围墙,当地人管这叫圩子。每天晚上都有专人在圩子边巡逻,防守严密,所以土匪一直没敢来进犯。
不光村里的巡逻队有枪,王家的护院也都有枪支,土匪要是真的来抢王家,硬拼未必能拼的过,可父亲是王家和巡逻队的主心骨,父亲没了,王家乱成一团,连带着小王庄的巡逻队都一时没了领导人物,这时候土匪再来的话……
胜兰的背上立即冒出了一层冷汗,她猛然的起身,想去提醒下祖父和王家族长早做防范。
或许是坐的太久,她刚起身就觉得脑中一阵眩晕,眼前发黑,不由自主的就往前倒了下去。
“哎呀,兰妹妹小心”一个稚嫩的嗓音突然在她边上响起,同时一双白白的有点婴儿肥的小手伸过来摇晃着好不容易扶住了她。
“是你?”清醒些的胜兰看着眼前李承华胖嘟嘟的小脸,有些惊讶的问了一句。
李承华缩回自己的小手,目光有些不自在的看着胜兰;表情忧郁,粗黑的眉毛几乎拧成了一团。
父亲出事的消息传出后,梅氏第二天就赶到了王家安慰母亲,最近这几天更是天天都在,不过梅氏一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过了年后,胜兰还是第一次见到李承华。
今日的李承华依旧穿着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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