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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清穿孝昭仁皇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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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爱妃这么盛情相邀,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嘎鲁玳听到康熙的话猛然抬起了头,眼中还流露出没来得及掩藏的惊讶。球球不是说康熙是一个说一不二、认真严肃的人吗,他怎么会答应自己的这种请求?!
康熙见到嘎鲁玳因为惊讶而微张的眸子,配上爱妃一张圆圆的脸蛋,真是说不出来的舒服。原来那个敢拿捏着他戏耍的爱妃竟然也有求他的一天?!
这感觉略酸爽,康熙在这一刻突然感觉到自己真的掌握着权利。
康熙略有些不耐烦的表情也被嘎鲁玳收入眼中,嘎鲁玳生怕康熙反悔,急忙谢过康熙的恩典,并把急忙的他拉出营帐。
嘎鲁玳和康熙的赛马兼狩猎是有彩头的,所以康熙也比较卖力,不像是让着嘎鲁玳那样懒洋洋的模样。不过,说来,这一次的狩猎,也只不过是嘎鲁玳向康熙点拨点拨布库的事的由头罢了。
说来布库的事最开始还是珠儿提起来,嘎鲁玳才想到这么一出的。于是顺理成章的,嘎鲁玳就想出了利用布库的事救义父。
康熙的布库队,要说有名,在历史上那也就是因为鳌拜而留名的,现在,嘎鲁玳觉得,让布库队为救鳌拜而留名倒也不错。
要说嘎鲁玳主动把布库的思想告诉康熙的这件事,那可是有深刻的意义的。
首先,现在康熙还没有想到布库的事,现在嘎鲁玳这么一说,康熙平白得了一个好计策,高兴之余怎么都不会忘记嘎鲁玳这么一个功臣的。
其次,康熙选择布库的时候,通常都是选择年纪相仿的人选,以学习和娱乐的方式名正言顺的让布库在宫里出现,而钮钴禄家,嘎鲁玳的同母哥哥法喀正好和康熙年纪相仿。送法喀进布库队,不仅现在在皇帝面前刷了好感,日后和康熙朝夕相处之后,法喀的以后的仕途就会平坦很多。毕竟法喀怎么说都是天子近臣,有了康熙的好感好升官嘛!
并且,钮钴禄府把法喀送进康熙的布库队里,就等于是向康熙投诚了。毕竟法喀怎么说都是钮钴禄府现在唯一的男丁(那些正怀着孕,还没生的侍妾除外),法喀在某种程度上就可以算是钮钴禄家的门面。有了法喀的假投诚,日后等康熙清算的时候,钮钴禄家不至于受到大的打击。
更不用说,现在无论康熙选中的是谁家的少年,现如今是怎么都不能够和战斗经验丰富、身有巨力的鳌拜相提并论的,更妄论打败鳌拜。所以说,康熙要是想用布库少年们对抗鳌拜,那么这些布库少年总是需要训练的嘛。而就在训练的过程中,康熙为了加深布库少年对自己的忠诚度,总是要施恩于布库少年的吧。当康熙的目光转向布库队的时候,嘎鲁玳就能尽量的避免让鳌拜再在康熙面前作死了。
总而言之,嘎鲁玳提出组建布库队真是一个一举多得的好主意,在嘎鲁玳看来,实行这个主意真是太有必要了。
有时候,嘎鲁玳也会怀疑当时的自己怎么能想出这么一个好主意(当然,这其中少不了球球的帮助),求而未解之后,嘎鲁玳把这归类为生存的压力导致的潜力爆发吧。
不管怎么说,嘎鲁玳和康熙在不知不觉间,就甩开随行的侍卫一段不短的距离。
嘎鲁玳这时候已经落后于康熙了,眼看着取胜无望,但是嘎鲁玳不服气,在狩猎技巧上赢不过康熙的时候,嘎鲁玳选择了给康熙捣乱。
康熙的马跑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康熙射到哪里,嘎鲁玳就用她的渣技术把丛林里的猎物先吓跑。。。。。。
康熙无奈的看着嘎鲁玳,却发现阳光下的嘎鲁玳挂着一张和桃林里临走时的一模一样的笑颜,眼睛中仿佛有个小人儿在乐颠颠的转圈儿,说不出的可爱。
于是,康熙斥责的话始终是没有说出口,就任由嘎鲁玳在那里胡搅蛮缠。
跟在身后的侍卫们好像也知道主子间的事,各个都主动的和康熙和嘎鲁玳两人又隔开了一段距离。
。。。。。。
嘎鲁玳本来都以为这只是一场掺杂着友好目的的游玩活动的。但是,没想到,画风说变就变,嘎鲁玳和康熙这一次的行动一下子就由郊外游玩转变成了虎口脱逃了。。。呢!?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投诚
嘎鲁玳是在球球的提醒之下才发现危险竟然离自己这么近。
球球出言提示的时候,那斑斓大虎就在康熙和嘎鲁玳身边不过五十步之外的草丛中罢了。按照这种大型猛兽的速度,这五十步的距离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罢了。而在这一瞬间里,嘎鲁玳和康熙能逃脱的几率绝对不超过一成。
在这么一瞬间,嘎鲁玳在提前逃跑和先发制人上犹豫了一下之后,就坚定地选择了先发制人。
大虎这种生物,如果她胆怯逃跑的话,那么它就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咬住自己的致命弱点,如此一来,即使是自己再徒劳的挣扎,也不过是必死无疑了。
嘎鲁玳把马身往康熙处靠了靠,用手拽了拽康熙的马蹄袖,示意康熙注意她所看到的方向。
嘎鲁玳拽着康熙的力道虽然轻,但是康熙却是感觉到了。随着嘎鲁玳的视线,康熙也终于发现不远处草丛中不正常的景象,那绝对是一个狩猎者正在潜伏中。
康熙的表情瞬间凝重了。不论是什么猎物,能够让一贯强势的爱妃警惕的,那么自己当然也要小心,免得阴沟里翻了船。要知道,虽说爱妃的骑射本事不如自己,但是在京中也算是排的上号的。总而言之,一句话,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在康熙和嘎鲁玳用眼神简单的商议之后,嘎鲁玳首先发力,准备把草丛中的潜藏着狩猎者引出来。
嘎鲁玳有球球的帮助,这堆大虎用来隐藏自身行迹的草丛在嘎鲁玳看来就跟没有是一样的效果。大虎的一举一动,嘎鲁玳都可以通过球球看的一清二楚的。
虽然对这个猛兽还心存畏惧,但是以嘎鲁玳的箭术,在大虎静止蛰伏的时候,虽然不能伤其要害,但是却可以让大虎的行动稍微迟缓一下,给康熙创造机会,然后,一击毙命。
大虎潜伏在草丛中准备袭击嘎鲁玳和康熙,正好,嘎鲁玳也利用大虎潜伏的姿势阴险的把箭矢射向大虎弯曲的右前腿上。
“咻!”箭矢破空而出,正中目标。
大虎在剧痛之下猛然从草丛中越出,直逼康熙。
康熙想必也没有想到他不过是让嘎鲁玳试探性的射了一箭,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效果。但是看到这个猛虎的时候,康熙心中的战意也被狠狠的激发了出来。
晚宴前,鳌拜就是用一只大虫印证了他的威名,现在要是自己也打一个大虫回去,看谁还能说他尚且年幼,难当大任。
康熙虽然早熟,但是十二三岁的这个年纪,却是总是有着自己的少年心性的。在压抑的久了之后就想要爆发,证明自己给别人看。
只见康熙不退反进,驾马躲开了扑过来的大虎,并且在和大虎相对的时候,从大虎的侧身,给了大虎一箭。
大虎腰肢受伤,在空中转身不力。最后无奈的也只能从空中落了下来,在地面上和康熙与嘎鲁玳对峙。
在大虎围着康熙和嘎鲁玳看,观察时机的时候,康熙才发现嘎鲁玳的那一箭竟然恰巧射到大虎的右前腿上。惊讶之下,康熙的心中对嘎鲁玳的印象又有了一些改变。
当然,在这生死时刻的紧要关头,嘎鲁玳不会闲的没事干的去看康熙现在是什么表情,在嘎鲁玳发现康熙有直面大虎的意图之后,嘎鲁玳就全神贯注的盯着大虎,在一旁给予康熙一些援助,准备撑到那些不远处的侍卫赶来的时候。
那些侍卫离康熙和嘎鲁玳是有些远,但是刚一出事的时候,侍卫们就拼命地往这里赶,再不过一分钟,侍卫们就能前来救驾了。
不过,这一分钟之内,就靠康熙和嘎鲁玳硬扛着大虎的攻击了。康熙原本是想让嘎鲁玳退出搏斗的,但是嘎鲁玳却是不愿意,坚持和康熙一同抗击大虎。
那大虎低头瞧了瞧现在还扎在自己右前腿上的箭矢,满不在乎的用左前腿把箭矢去下了。箭矢与血肉的勾连之下,大虎油光亮丽的皮毛上淌出一道道的血水。
那大虎却是看都没看伤口一眼,径直的再度跃起,朝康熙扑了过去。
康熙不躲不闭的,张满弓使劲儿的朝大虎额前的那一撮儿白毛射去。
大虎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侧过头避过康熙迎头而来的箭矢,却没想到嘎鲁玳这时候出手,从侧面射向大虎。让大虎避开的身形硬生生的移了一些。险险的,康熙射出的箭矢擦过大虎的脖颈,最后还是射到了地上。
康熙的力道不足以击穿大虎的头盖骨,大虎在嘎鲁玳和康熙的联手之下也扑不倒康熙,就这样僵持着的时候,,侍卫们送算是姗姗来迟了。
之后,大虎虽然很不甘心,但是最后却是命丧侍卫们之手,只能死不瞑目了。
收拾好大虎之后,随行的侍卫长向康熙请示是否回营帐压惊。
康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想再校场再逛一会儿。
让那些侍卫远离之后,康熙来到嘎鲁玳的身边,问着“爱妃,当时朕叫你先行离去,你怎么不走啊?”
嘎鲁玳开玩笑的说“皇上,那大虫的目标是皇上,妾身又何必离去呢!”
听了嘎鲁玳的话,康熙刚才射杀猛虫的好心情全都没有了。想想也是,康熙作为大清的统治者,他自己妃子心中都不是一心只向着他的,他又怎么会高兴的起来呢。
不过,嘎鲁玳像是没看到康熙的不高兴似的,接着兴高采烈的说“再说,妾身留下还可以帮皇上牵制住大虫,让大虫不能伤害皇上啊!妾身留下来这么有用处,妾身又怎么会离去呢?”
听了这话,康熙的大男子主义满足了,康熙才又高兴了起来。这时候,康熙也有心情逗弄嘎鲁玳了。
“那爱妃怎么知道你留在那里会帮到朕而不是拖朕的后退呢?”
听了康熙这话,嘎鲁玳心中小人现在正在大笑。哈哈哈,她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了一个让她向康熙展示自己高超的智慧的时候了。
嘎鲁玳在马上淡(装)定(逼)的说“皇上,妾身当然知道留下来会帮到皇上的。俗话说,单筷易折,捆筷难断,众人拾柴火焰高。即使是远胜于自己的力量,只要善加利用自己的优势,把弱小的力量拧成一股,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妾身虽不能及皇上的英勇,但是,妾身却也是可以做一些妾身可以做的事的。现在,皇上还会怪罪妾身拖皇上的后腿嘛?”说完,还甜(挑)甜(衅)的对康熙笑了一下。
不过,康熙这个时候可没心情管嘎鲁玳,他还正琢磨嘎鲁玳说的话呢。如果说以弱胜强的话,那么。。。。。。
以康熙的聪明才智,康熙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嘎鲁玳还在身边康熙是绝对不会表露出来什么的。毕竟嘎鲁玳作为鳌拜的义女,康熙也不得不防着嘎鲁玳一些。
“那爱妃知道那大虫为什么一直揪着朕不放吗?”
康熙的这表情,嘎鲁玳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没有,但是康熙既然不想谈这个话题了,那么自己自然是不能再揪着不放了。
听到康熙的话,嘎鲁玳漫不经心的说“皇上不是昨天晚上刚饮了虫血吗,现在虫血的气息尚未消退,说不定那大虫就是来为自己的伴侣报仇的。”
康熙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心不在焉的嘎鲁玳。
等回营之后,康熙就迫不及待的思考了自己的这个英明的想法的可实行性。刚好,这一次的行围因为是自己大婚之后的第一次围猎,所以京中和自己年纪相仿的青年才俊大多都跟着阿玛祖父来围场了,这可真是帮康熙省了不少的事。
说干就干,没过几天,康熙就把这群官二代、官三代给聚集在一起,来了一场布库比赛。
这场布库比赛,康熙是全场目不转睛的围观,就连孝庄在听说了康熙的想法之后,都不吝拨冗前来观看了几场布库比赛,为少年们助威,也给康熙壮壮声势。
鳌拜自然是听嘎鲁玳说过布库的事,现在,孝庄的举动就恰恰说明嘎鲁玳并没有说错。皇家,或者说孝庄是真的容不下自己了。
鳌拜虽然悍不畏死,但是现如今他还有任务在身,任务尚未完成,他是断不能现在就去见先帝爷的。这么一想,鳌拜心中对嘎鲁玳的信任又加大了几分,对于嘎鲁玳所制定的计划也有信心了。
这场布库比赛嘎鲁玳的兄长法喀也参加了。在参加之前,遏必隆曾经把法喀叫过去,三令五申的告诫法喀,这场比赛,他必须要赢。
法喀虽然不解,但是,他却是听从了遏必隆的话,一丝不苟的完成了遏必隆交代的任务。
法喀可以说是现在钮钴禄府唯一的男丁,遏必隆年纪大了,未来怎么样谁都不好说。但是现在,法喀可以说是足够显贵了。
他的大妹妹已经赐婚给皇上的兄弟,他的二妹妹现在是宫里的皇妃,背靠着钮钴禄家这棵大树,法喀怎么说都不应该发愁前程不是。但是,法喀现在却是有些慌了。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布库
法喀和嘎鲁玳差三岁。
因为法喀是男丁,当年法喀出生的时候在钮钴禄府中狠狠的给舒舒觉罗氏长了面子,小时候的时候又因为得病差点就去了,所以,舒舒觉罗氏一向是把法喀当做是眼珠子一般疼爱。相对于一出生就被送到觉罗氏那里的嘎鲁玳,法喀享受到了太多来自舒舒觉罗氏的母爱,所以,导致法喀实际上是相当傲慢的一个人。
因为嘎鲁玳被记在福晋觉罗氏的名下,后又破了相,法喀对嘎鲁玳这个同母妹妹还没有对珠儿好呢。自珠儿同样由遏必隆点头,被记为钮钴禄府的嫡女之后,法喀的这种偏向就更严重了。
舒舒觉罗氏见了法喀的做法也不知道劝阻,在熟视无睹的同时,还让嘎鲁玳多和法喀亲近一些。按照舒舒觉罗氏的说法,嘎鲁玳和法喀那是一母同胞的血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嘎鲁玳出嫁之后,那日后娘家不是还是要靠着法喀不是,多和法喀交好也总是有些好处的。
若嘎鲁玳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小孩子,那么嘎鲁玳倒是的确有可能就这么信了舒舒觉罗氏的鬼话。但是嘎鲁玳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有着自己的判断力的成年人,怎么会轻易地被舒舒觉罗氏给骗了去。
法喀的这种做派嘎鲁玳是自小看到大的,嘎鲁玳要是把法喀当做是潜力股培养,只怕到时候,嘎鲁玳就会是那救了蛇却反被蛇咬伤的农夫,浪费一番心血不说反倒会惹祸上身。要是把事情都告诉法喀,嘎鲁玳绝对不会怀疑法喀会毫不犹豫的把消息进献上去,谋求自己的上位。
所以说,法喀和嘎鲁玳的关系那就是点头之交罢了,就连兄妹都算不上。毕竟嘎鲁玳以前就没有兄长,现在,嘎鲁玳也不想要法喀这样的兄长。
因着嘎鲁玳的态度,连带的钮钴禄府上的人都不怎么喜欢法喀。遏必隆自是不必说,要是他想,他能再多出一队儿子来,又何必特别在意法喀;而嘎鲁玳的额涅觉罗氏,身为钮钴禄府的当家主母,她又怎么会喜欢小妾生的儿子呢!至于法喀选的潜力股——珠儿,自从珠儿跟了嘎鲁玳之后,珠儿就依着嘎鲁玳的喜好,疏远了法喀。
其实,要说珠儿在选择要不要跟随嘎鲁玳之前还曾有过一番犹豫,原因就在法喀身上。
前世珠儿是一个不起眼的庶女,法喀当然不会看得起珠儿,所以,珠儿也算是被法喀变相冷遇了十几年。除了过年过节的点头之交,珠儿和法喀就再没有什么交集了。
珠儿看着法喀宠了嘎鲁玳宠了十几年,心中不只一次的希望自己也有个这样的哥哥。但是重生之后,见到法喀的举动之后,珠儿就再也不能直视法喀了。
珠儿本以为前世嘎鲁玳和法喀那么要好,要是自己表现出不喜欢法喀会不会惹得嘎鲁玳疏远,但是珠儿却没有想到嘎鲁玳同样也不喜欢法喀。
这样一来,珠儿就名正言顺的把法喀的殷勤熟视无睹了。法喀花费在珠儿身上的这一番心血算是白费了。
现如今,法喀也不像小时候那么天真了。已经在官场上混过一段时间的法喀知道了靠山的重要性。要不是他是钮钴禄家的公子,法喀相信官场上的同事们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曲意迎合着他的。
法喀和舒舒觉罗氏都需要一个能给他们撑腰的人,现在福晋觉罗氏就不说了,嘎鲁玳和珠儿又被他们自己弄得和他们不亲。对法喀和舒舒觉罗氏来说,他们也只有依靠遏必隆的庇佑了,所以说,遏必隆吩咐的事,法喀那可是无论如何都要完成的。
这不,现在,法喀的出彩的表现就入了康熙和孝庄的眼。
法喀小时候也是被遏必隆寄予厚望的,小时候,法喀的功夫那可都是遏必隆自己亲自教的,法喀学的认真,现在自然在一群不受宠的世家庶子和小户官宦家的嫡子中格外的显眼。
康熙在跟孝庄商议布库人选的时候就提到了法喀,但是孝庄却提出了反对意见。
孝庄的话是这么说的,“孙儿啊,钮钴禄家一向和瓜尔佳府交好,当年选秀的时候他们钮钴禄家都按兵不动,稳稳地坐着,这个时候,遏必隆那个没主意的又怎么会弃鳌拜而转投咱们呢!这个钮钴禄家的少年表现的这么活跃,其中定是有什么隐情。”
瞧瞧孝庄这话说的,就差直接说遏必隆那个老匹夫和鳌拜联手,不让你皇帝亲政了。
当年,康熙和孝庄讨论鳌拜的时候,孝庄也是这么对康熙说的。“孙儿啊,鳌拜把持着政权,独断专行,就连政事都不和索尼等老臣商议。鳌拜的这个做法实在是和睿亲王多尔衮行迹相似。孙儿你不得不防着些鳌拜啊!”
原本,康熙也是觉得孝庄说的是对的。鳌拜在朝堂上的确独断专行,不把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但是对于遏必隆,自己确实没有感受到遏必隆有和鳌拜联手的意图。有布库这个试探钮钴禄家的利器,康熙不明白孝庄为什么不让他这么做。
原本的康熙可能会听从孝庄的话,老老实实的一步步的试探着鳌拜的实力,把鳌拜引入设置好的陷阱里。但是现在,康熙有了一种勇往直前、冒险一试的念头,或许,这就是嘎鲁玳带给康熙的改变吧!
“祖母,鳌拜势重,索尼年老并且狡猾如狐,并且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一心向着孙儿。要是不尽早瓦解鳌拜和遏必隆的联盟,孙儿恐怕赫舍里家会后继无力啊!到那时孙儿想收回皇权,想必会更加的困难。”
孝庄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又怎么不了解自己的孙儿。她的孙儿和他阿玛一样,是个至情至性的人,这种人,一旦有什么事放在心上,那可就是拼了命都要护住的。
当年,她没看清自己的儿子,让董鄂氏这个小贱人抢了先,把情根深种在福林的心里。董鄂氏那个小贱人走了,把她的儿子也给带走了。徒留她一个孤寡老人带着几个年幼的孩子硬撑着这大清的江山。
现在她的孙儿已经长成,成为了一个比他阿玛还要智勇的人,接替了他的阿玛,统治着这大清的江山。她是绝对不会让人毁了她精心培养出的孙儿的。
依着孝庄这几十年的看人眼光来看,这钮钴禄家未必就没有臣服的意思。但是,若是说钮钴禄家这么辛辛苦苦的帮忙他们夺回皇权而不要什么赏赐,她就是白日做梦都不会这么想的。
钮钴禄家已经足够显赫了,那么他们皇家能施恩的对象恐怕只有现今在宫中的钮钴禄家的二女儿了。
但是这样正是孝庄不愿意看到的。现在康熙正年少,一旦有什么事触动了他的话,恐怕康熙都会记在心里的。
孝庄不愿意嘎鲁玳在康熙的心里留下痕迹,从而导致康熙日后偏向钮钴禄家。不要说孝庄杞人忧天,毕竟这种做法她不是也这么做了,从小就生活在皇宫的博尔济吉特氏不就是这样的嘛。
若不是现在朝廷局势复杂,必须需要满族贵女来稳定局势,孝庄恐怕都不会让康熙娶满族格格赫舍里。芳仪为妻。
不过,孝庄最在意的永远是大局。现在朝廷上的局势不是一个赫舍里家就可以控制得住的,提携钮钴禄家是势在必行的事。孝庄虽然不愿意,但是却也不能不以大局为重。
“即是如此,孙儿你就把征召布库少年的事专程发到钮钴禄家去吧。”
康熙点了点头,准备让人去办了。钮钴禄府接到康熙专门派人传过来的消息的时候,是有一场激烈的争吵的。
法喀不愿意进宫去陪康熙玩小孩子家家的游戏,舒舒觉罗氏也不愿意她给予厚望的儿子跟着康熙混,前途不明。所以,遏必隆要把法喀送进康熙的布库队的时候,倒是颇废了一番功夫。
法喀就不说了,他可是在遏必隆的面前就说了不愿意进布库队中。舒舒觉罗氏虽然对这件事没说什么愿意或者不愿意,但是,舒舒觉罗氏却是凝着一双泪眸,也不说话,只在遏必隆的眼前晃悠,鞍前马后的伺候着遏必隆,一副替法喀的安危担心的样子,企图让遏必隆心生愧疚,从而改变他的想法,不让法喀去布库队。
以往,舒舒觉罗氏的这一招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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