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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清穿孝昭仁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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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还出价50系统币。嘎鲁玳看着那五十个系统币流口水,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对面的人还真是还真是个土豪啊,不过这种便宜事不占白不占,所以嘎鲁玳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同意”,卖出了她在系统的第一桶金。在嘎鲁玳得到了和系统对面的土豪交易得来的系统币的时候,系统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首先系统的人物属性列表中多了一些东西。
“系统币:50
交易积分:5
商城等级:0
称号:无”
并且系统中小嘎鲁玳的脚底下有一个‘技能’的图标凭空出现,但是却是灰的,想来是还没有开启吧!系统商城里也多了个图书馆,但是也打不开。后来嘎鲁玳想想也就放下了,不过她倒是和那个真。吃货。土豪交易了几回,用的都是她嘴边的吃食,最后得了200币,乐的嘎鲁玳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今儿个觉罗氏在众人去给她请安的时候特意的把众人留下来,对众人说“中秋节将至,今年中秋老爷吩咐要大办,说是要有一位贵客迎门,众位妹妹们无事的话中秋夜里还是不要随意外出的好。”
众人虽不懂觉罗氏的意思,但是消息灵通的,诸如舒舒觉罗氏和富察氏,都隐隐约约的从遏必隆的口中得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消息,知道遏必隆很重视这次来的客人,都不会想不开的在这个时候惹遏必隆不高兴,于是很是顺从的向觉罗氏表示绝对会在中秋节的那天安分守己的,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让觉罗氏脸上难看。地下的五位妾氏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她们见上头的几位大神都表示会安安静静的,她们这些小虾米,当然更不可能冒着被觉罗氏和遏必隆厌恶的在那天招不开心,当心不小心把自己玩死了可就好玩了。于是她们也很顺从的表示中秋节她们绝不会惹事的。
觉罗氏满意的点了点头,满意于她们的识相,当然觉罗氏可不管他们到底是真识相还是假意奉承,只要自己通知过她们,让她们出事时没办法攀咬上她就可以了。
说过这件事之后,觉罗氏就叫她们都散了去,只留了嘎鲁玳一人。当嘎鲁玳随着觉罗氏进去里屋的时候,嘎鲁玳无意间发现她的大姐——珠儿行走间有些恍惚,像是靠着她的贴身侍女才不至于出了差错。
嘎鲁玳以为自己看错了,想再回去看的时候珠儿已经走出了这间屋子。定是我看错了吧,大姐姐素来沉稳,应是不会有什么事吧。嘎鲁玳想了想,就把刚才的异样抛之脑后了。
————————————————我是珠儿的分割线——————————————…
自从今天早上听到了中秋节要有贵客到来的时候,我的整个人都懵了。来了,还是来了,顺治十五年的正月宠冠六宫的董鄂妃所生的皇四子还是没熬过正月,轰轰烈烈的来,又轰轰烈烈的去了,那么想必中秋节的那天鳌拜鳌中堂还是会来拜访遏必隆,那么嘎鲁玳还是会被鳌中堂收为义女,增加她在选后上的份量,那么她还是逃不出那个幽冷恐怖的皇宫吗?
一想到这里,我就止不住的打寒战。那个皇宫就仿佛是一个噬人的凶兽,进去了就别想在出来。想到康熙四年康熙大帝的第一次选秀的惨烈,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索中堂的嫡亲孙女——也就是日后的皇后赫舍里氏,鳌中堂的庶出女儿,苏克沙哈中堂的嫡出女儿,再加上孝康章皇后的娘家佟家的嫡出女儿——皇上的表姐,还有她的嫡妹钮钴禄。嘎鲁玳,孝庄太皇太后最属意的来自科尔沁的蒙古格格,还有纳兰氏的女儿,她一个小小的钮钴禄府的庶出格格又能在这场大浪中翻起什么浪花呢!要知道就连当今皇上的母家佟家的嫡格格也被撂牌子出宫了,若不是她还有个钮钴禄氏做靠山,想必也早就被人暗害了去吧!
但是她却宁愿被人撂了牌子出宫,也好过之后的场面。当时,鳌中堂的女儿被早早指了个宗室,无缘后位了,鳌中堂就改为支持自己的嫡妹嘎鲁玳与索中堂的孙女,皇后赫舍里氏争夺后位。但是想来宫里的人没有谁愿意鳌中堂一家独大吧,所以我的嫡妹只能被封为妃却是无缘后位了。
但是可怕的不只是这些,帝王的心术果然了得,皇上和太皇太后不放心嘎鲁玳,就把自己也选了进宫和嘎鲁玳对抗。想来也是,嘎鲁玳与我同是庶出,但是一个被嫡母抱去当做亲生女儿娇养长大,一个却是跟着不受宠的生母活到了现在。这么大的差距,自古嫡庶有别,想来她们之间不敌视的话才怪呢。恐怕他们以为不用他们从中挑拨。我们两个之间自己都可以斗起来。但是他们恐怕都不会想到,我和嘎鲁玳之间并没有那么深的怨恨。嘎鲁玳是个聪明的女子,她明白很多事情,包括她的生母为了父亲的宠爱用她和福晋做了一笔交易。
我常常看到嘎鲁玳看着侧福晋舒舒觉罗氏和嘎洛亲密的时候眼中的那股藏在最深处的羡慕和渴望,所以我也不会过分的认为我和嘎鲁玳之间的差距十分大。当我进宫的时候,府里的所有人都嘱咐我,要我帮嘎鲁玳夺去后位,只有我的额涅让我好好的为自己打算。
我进宫后找时间问过嘎鲁玳。嘎鲁玳不愧于我的称赞,她十分直言不讳的对我说,太皇太后是不会让她为后的,她还说了一个大逆不道的话,当时我不懂,后来我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说,太皇太后不喜欢宫里所有的女人,除了蒙古的嫔妃,佟家的格格落选就是证明。她还说,太皇太后不会乐意看到满洲大姓的贵女在蒙古嫔妃之前生下皇长子的,他们这些人,包括皇后赫舍里氏都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为稳固大清的江山的一种手段,等江山稳定了,她们这些人也该退场了。她的话说的我心里发毛,我是不信他说的话的,但是嘎鲁玳和我同出自钮钴禄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相信她是不会害我的,毕竟我这里没有什么可入她的眼的。最后,在这场令人毛骨悚然的对话结束的时候,嘎鲁玳对我说接下来的几年后宫不会太平的,她保不住我,让我自力更生,尽量在后宫争斗之中脱身出来。
她是这么说的“姐姐,我知道我陷在这个泥潭里出不来了,就算我想放弃,皇后也不会放过我,为了我们钮钴禄氏一族,我也会和她斗到底。但是你不一样,你在这后宫之中并没有树敌太多,只要你跟我撇清关系,凭着钮钴禄府,想来,姐姐你在后宫之中安稳到老是没什么问题的。妹妹只求你一件事,倘若妹妹有什么不测,日后嘎洛进宫的时候,嘎洛有难,姐姐可要帮嘎洛一把啊!”
我答应了她,所以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过她的宫里。
果如嘎鲁玳所言,皇后善妒,每个承宠的嫔妃都要被她敲打一番,并且对嘎鲁玳格外的严厉,宫里人都说皇后和钮钴禄妃势不两立,就连我也因为钮钴禄姓受了皇后的亏。我发现宫里的气氛诡异,于是更加遵从嘎鲁玳的话,有时甚至故意针对嘎鲁玳。我想凭借嘎鲁玳的智慧,想必定能化险为夷。但是我没有想到我这样的做法正和太皇太后的意,于是我在太皇太后的跟前更加长脸了。
但是这就不和皇后的意了,嘎鲁玳提醒过我,我也收敛了不少,但是太皇太后还是把皇后的火力吸引到我这里来。我提心吊胆的好些天,但是不知是皇后醒悟了还是怎么了,皇后始终没有派人来找我的麻烦,我提着的心渐渐地放了下来。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我以为终于可以过个安稳的生活了,没想到,科尔沁的格格博尔济吉特氏意外溺水身亡了,后来皇后查到博尔济吉特氏不是自然身亡的而是被人害死的。太皇太后大怒,命人查出真相。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查来查起这件事竟会查到我的头上。当太皇太后问我话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但是我稍稍的抬头看了看嘎鲁玳,她穿着一身枚红色的艳丽旗装却也掩不住她脸上的苍白。最后我看到的是皇后的得意和太皇太后脸上止不住的怒气。
我突然明白了这场局不是给我下的而是给嘎鲁玳下的,这可真是一石三鸟之计,既除去了威胁自己后位的博尔济吉特氏,又让嘎鲁玳元气大伤,更是引开了太皇太后的注意力,放松了太皇太后对后宫的掌握力。只是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看到嘎鲁玳想为自己说情,我连忙上前,向太皇太后承认慧妃博尔济吉特氏的确是被自己所害,并且指证是皇后指使我这么做的,反正我向来是皇后那队的,说是皇后指使的恐怕没有人不信吧!当我被太皇太后的嬷嬷带走的时候我就想过了自己的结局,但是能把皇后攀扯进来,想必对你也是有帮制的吧,嘎鲁玳。
一杯鸠酒下肚,我本以为会下地狱,谁知再睁眼时竟回到了四岁那年的中秋夜,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一般,梦醒了就没事了。我迷迷糊糊的随着众人走着,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感觉到有人想要绊我,我轻轻松松的躲开了,这些年在皇宫里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就算是嘎鲁玳护着我,我也早就已经死了不知几次了。
不过事情往往都不想想象中那么发展。我,从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嘎鲁玳竟然因为我的无意之举磕到了头,还生命垂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当年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应该是我无意间落水,病了好些天,嘎鲁玳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啊!
对了!是刚才我躲过去的那一下,原来当年的事情不是意外。可是过一会儿我就没工夫想这些了。嘎鲁玳的伤竟然留下了好不掉的疤?!我苦笑了一声,如若可以我倒是希望留疤的是自己呢!这一次鳌中堂来钮钴禄府想来就是要收嘎鲁玳为义女的吧!等等,嘎鲁玳身上有残,说不定初选都过不了,那么鳌中堂也不一定会收嘎鲁玳为义女吧?决定了,我一定要让鳌中堂收我为义女,凭借鳌中堂的力量,我才能有话语权,在权利的争斗中不至于被当做不起眼的人随随便便的被解决掉。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大清的格格不像前朝的时候那么娇贵,但是,对于庶出的儿女,当家主母怎么也不会让其太过能干的。钮钴禄府中,嘎鲁玳的同母兄长法喀,原本是她阿玛遏必隆的第三个儿子,但是在她前两个哥哥都幼时夭折的前提下,她阿玛遏必隆对于法喀的安危关心的远比前两个哥哥中,她阿玛现今早已过了不惑之年,但是膝下子嗣单薄,再加上早年在战场上受的伤伤了根本,在恐后继无人的情况下,她阿玛完全是把法喀当做钮钴禄府的继承人来培养。不论她额涅觉罗氏有多么的不甘心,但是这是关系到钮钴禄府延续的大事,觉罗氏心里无论是多么的苦都只能自己咽下去。
在这样的精英教育之下,嘎鲁玳和法喀因为时常一起上课所以关系倒也是蛮好的。这不今儿个法喀就告知了阿玛和额涅要带嘎鲁玳去郊外他们钮钴禄府的庄子上去骑马打猎。
在额涅觉罗氏这里,嘎鲁玳和额涅请过了安,听完了觉罗氏对她的叮嘱,嘎鲁玳和法喀就饿准备做轿子到前门那里转乘马车赶往庄子去。不过,觉罗氏叫住了他们,让他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嘎鲁玳和法喀倒也听话,乖乖的坐在下面的椅子上等着。
没一会儿的功夫,嘎鲁玳手上的茶盏还是温热的,就见到她的大姐珠儿穿了一身嫩红色的旗装,只简单的梳了个两把子头,带着苏雯,匆匆的赶了过来。
进屋之后,珠儿和觉罗氏见了礼,又和法喀,嘎鲁玳相互见了礼,半点都挑不出错来。觉罗氏见了珠儿的举动,脸色不变,但是眼神却不自觉的闪了闪。
“大哥儿,嘎鲁玳,今儿个你们去庄子的时候,也顺道捎上珠儿。珠儿在府上这么多年,也没什么时间出府去看看,刚好今儿个你们要去庄子上,带着大丫头一起去,路上也相互照应着。这不,珠儿连骑装都换好了,你们直接去吧。”
听了觉罗氏这番话,嘎鲁玳倒是没什么反应,她虽然在这里生活了几年,但是觉罗氏宠着她,自然让她的那些庶姐妹远着她,不让她心烦,虽然,现在觉罗氏知道该教她一些手段了,但是却一直腾不出手来,只让那两个派到她那里去的两个嬷嬷教她,这也当做是对那两个嬷嬷的考验,不过,看来效果不怎么样,嘎鲁玳完全没听出觉罗氏的弦外之音。
法喀倒是觉出不对了,但是就在他想替妹妹说上两句话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他不就是因为是现在钮钴禄府唯一的男丁才这么备受栽培的吗?要是他帮嘎鲁玳说话了,那他自己怎么办?没有本事,他又怎么帮姨娘呢?
考虑了再三,法喀还是没有狠得下心,看着嘎鲁玳和珠儿在一旁相谈甚欢的时候,法喀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说,嘎鲁玳是钮钴禄府名正言顺的嫡女,府上不会亏待她的,有他没他都一样。忽略了内心深处的反驳,法喀使劲的安慰着自己。
至于珠儿嘛,她本就不擅长这些阴私的事,在加上她以前在宫里看嘎鲁玳的眼色行事干多了,不自觉的就按照嘎鲁玳的做法去做,随然她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嘎鲁玳都没有表示出什么,她自然也不会多嘴。
但是珠儿的这一番动作好像让觉罗氏误会了。不过觉罗氏在钮钴禄府当家作主这么多年,养气的功夫倒是精进了不少。她什么都没说,同样嘱咐了珠儿几句就让他们去前门坐车了。等左右的人都走之后,觉罗氏一直笔挺的腰才渐渐放松下了。
林嬷嬷在一旁伺候着觉罗氏,觉罗氏用手揉了揉眉间,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嬷嬷,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话说两边,在经历了两个多时辰的车程,嘎鲁玳原本雀跃的心情消失的一干二净,懒懒的靠在墨兰的身上,不想说话。珠儿是个坐的住的人,虽然能出来一趟她也很兴奋,但是还是保持了一个大家贵女该有的风度。
马蹄声减缓,车上猛地一震,原来是法喀见珠儿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不知道她还习惯不习惯,所以上来问问。
“大哥/大弟。”嘎鲁玳和珠儿跟刚上马车的法喀打了声招呼,嘎鲁玳还是那副懒懒的样子。
“大姐,初次出门,你还习惯吗?”或许是从小被舒舒觉罗氏灌输了要好好表现,不要做错事的思想吧,法喀做事一向喜欢完美,怎么都让人挑不出错儿了。就想现在这样,明明不喜欢珠儿跟着他们去庄子上,但是法喀在表面上却依然对珠儿关怀备至。
“无事,怎么说还有嘎鲁玳陪着我呢!”在宫中生活,说话的技巧是一定要有的,不过她比较笨,在宫中挣扎了几年之后,珠儿在勉勉强强的学会了怎么跟人说话。
“是啊,大哥,我们在那车上能有什么事?只不过这车也着实颠簸了些。”嘎鲁玳说完,还皱了皱自己的柳叶眉,切实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法喀对嘎鲁玳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他现在是真的嫡额涅到底是真的宠嘎鲁玳还是想要把她养废,嘎鲁玳这么不谙世事,以后的路不知道要怎么走呢?法喀知道嘎鲁玳养的娇,会这么说一点都不奇怪,他当然不会把嘎鲁玳的话放在心上。
珠儿也被嘎鲁玳直白的话给吓了一跳,这一世的嘎鲁玳和上一世的真的不一样。前世的嘎鲁玳自小就聪慧异常,说话做事都滴水不露的,更不用说她左右逢源,府上就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她的,这么直白的话,她可是从未从嘎鲁玳的嘴边听过,莫不是这一世磕着头给磕傻了?
珠儿刚想帮嘎鲁玳把事情给圆回来,没想到嘎鲁玳和法喀都是一副不在意的表情,这让珠儿又迷糊了,她少时和嘎鲁玳也不是特别的亲密,她们之间的交集大概就是始于选秀吧,所以嘎鲁玳表现出和她想象中的不同的性格,难道是因为当时的她们不熟?
法喀和嘎鲁玳、珠儿之间又说了会儿话,保证了嘎鲁玳她们对这一趟旅程的喜悦感之后才下了马车重回马上。前朝和后宫从来都是息息相关的,他要是想要掌控钮钴禄府,少不得需要这些姐姐妹妹帮忙,虽然他不知道最后到底是那一位会笑到最后,但是先交好总是不会错的。不过,他倒是真希望是嘎鲁玳能拔得头筹,毕竟他们都是额涅亲生的,在怎么说也比其他的姐妹要亲厚一些。唉!一想到嘎鲁玳法喀就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这同母妹妹长得那是一个国色天香,比额涅还要更胜几分,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这个妹妹身上可没有一点汉家女子的那股子气质,一看就是个狐狸精长相,嘎鲁玳那可是他们正宗的八旗贵女。要不是她的脸上有残,凭借着嘎鲁玳的长相和他们钮钴禄氏一族,得宠那是早晚的事,说不定他们钮钴禄府上还能出一位皇后呢!可惜梦再美也只是梦而已,若是嘎鲁玳无碍,又怎么会把珠儿叫来呢?
颠簸了好久,他们终是到了庄子上,一番休整之后,嘎鲁玳和珠儿骑着庄子上的马夫亲自挑选的温顺乖巧的母马跟在了法喀的身后。
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这都是珠儿第一次在庄子上骑马,以往在府上安达教导的技巧好似都差了那么一丝,珠儿能控制住马儿前进,转弯,但是在疾驰中左右移动、转弯,珠儿怎么做都是差了那么一下,所以导致嘎鲁玳和法喀都在后山溜达一圈回来了,珠儿还在院子里转悠着呢?
珠儿身边的安达也不敢怎么教导,毕竟前些日子嫡格格在学骑马的时候摔了一跤,福晋可是狠狠地罚过他们了,若是这位格格在他们这儿再出什么事儿,想必他们是真不用在这里当差了!
珠儿见身旁的安达放不开,就叫他们认真的教,出了事,她不会怪他的。
虽说这位格格这么说了,但是这安达还是苦着一张脸。谁都知道这满洲的格格金贵,要是摔破了皮,他们可担当不起。
法喀见珠儿僵在那里,就策马走进了珠儿的身边对嘎鲁玳说“我说,妹妹,大姐今儿个第一次来庄子上,对这地界也不太熟悉,哥哥我今儿就不陪你赛马了,我陪着大姐也好好好地逛逛这庄子,你自己多带些护卫,可别跑太远啊!”
嘎鲁玳听后也没说什么,本来今儿个是大哥说教她在马背上狩猎的,不过,既然大姐来了,她一个人在后山跑跑场子也不错。“那,大哥,你照顾好大姐,我就先走一步了。”说完,甩了甩马鞭子就绝尘而去了。
珠儿知道这么做不太妥当,且不说发喀是嘎鲁玳的同母妹妹,天生就比她亲厚些,就说嘎鲁玳比他们两个都小,就这么放任嘎鲁玳一个人去了也不怎么安全。但是奈何她的说话分量太小,还没等她说出口,嘎鲁玳就已经跑远了。
法喀还在一旁等着,无法,珠儿也只能放下心神,跟着法喀学了起来。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时间悄悄地流逝,距离顺治十五年的中秋节越来越近,但是珠儿却一直没有想到到底该怎样不着痕迹的抢了嘎鲁玳的义父,所以珠儿这几天很是心烦,她十分想要拥有自己的力量,能在皇家的压迫下挣扎出一条路上,可以自己选择自己的人生,不用被逼走进那座巨大的黄金牢笼中延续着上一世的悲剧。她和嘎鲁玳不一样,她生性怯懦,额涅失势,舒舒觉罗氏强势,她在钮钴禄府中唯有小心翼翼的才不至于过得艰难。她没有嘎鲁玳那么聪明,可以在激流暗涌的皇宫里混得如鱼得水,她想,她一进去就会被这激流拍死的。她只是想安稳的活着,让自己的额涅在钮钴禄府过得好一点,她一点都不想要那些荣华富贵,她只想过上平静的生活。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比嘎鲁玳,她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自然地接近鳌中堂,并让他有好感进而收自己为义女,她又不能跟额涅富察氏商量,富察氏现在都还不知道中秋节那天来的贵客是谁,她一个深闺小姐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并且是要认义父这样重要的事。她身边的人她也不能问,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把她的心思给泄了出去。随着中秋节的渐渐来临,珠儿越来越烦躁了。
这天,珠儿下了早课,正想着回去想想办法,但是走着走着,珠儿就听见有人在背后唤着她的名字,珠儿心情烦躁,但是与人为善的习惯还是让珠儿停了下来。珠儿站在原地等了几息的时间,就看到嘎鲁玳带着人过来了。
“大姐姐,你怎么走的这样快,是有什么急事急着回去吗?”嘎鲁玳为了追上珠儿的脚步走的快了些,这是有些气喘,理顺了自己的呼吸,笑着对着珠儿说。
珠儿避过了嘎鲁玳的视线,不让她发现自己眼中的情绪,稍低了头对嘎鲁玳说“我无什大事,就是昨儿个睡的晚了,今儿个又起的早了,想回去休息一下。二妹妹找我有什么事吗?”
嘎鲁玳腼腆的笑了,不好意思的说“妹妹我也不瞒着大姐,妹妹我的女红一直都不是很好,没事打个络子还行,但是刺绣上妹妹可是就完全不行了,额涅都说过我好些次了,还派了擅长于此的嬷嬷专门教导我,但是妹妹我就是手拙的很,怎么都学不好。妹妹我记得额涅夸过大姐姐你好些次,称赞说大姐姐你的苏绣和湘绣都是极好的,让我多学着些。这不,中秋节将近,我想给阿玛额涅送些自己绣的小物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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