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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男人系统崩溃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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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马鞭。
阿晋直接给了那男人一鞭子,喝斥道:“哪来的书生敢对郡主不敬?”
陆钥惊讶的看着阿晋,阿晋还是一样的冰冰冷冷面无表情,但是总觉得她对这种事情格外介意。
否则她没有必要帮长安。
那男人见阿晋丫鬟装扮,正要还手,陆钥说道:“本郡主在此,何敢放肆?”
长安郡主扭头擦掉眼泪,她才不想让陆钥看见她狼狈的一面。
男人看向陆钥,谁人入京不是被千叮咛万嘱咐京城中谁都能得罪,万万不能得罪摄政王府。
陆钥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男人一眼就认出了陆钥,立刻行礼,“小生拜见明珠郡主。”
他肩膀挨了一鞭子,已经见血,却半点不恭敬都不敢有。
陆钥上前,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倒还算俊俏。若是本郡主看上了你,你还敢退婚吗?”
男人胆寒,只觉得掐住他下颚的那只手冷不断冒着寒气,骇人的紧,立刻答道:“小生不敢,得蒙郡主看中,是小生全家之幸。”
“呵!”陆钥放开他,看向长安郡主却对男人说道:“可惜你太丑了。”
陆钥吹了一声哨子,白马疾驰而来,她灵活的翻身上马,目光灼灼落在长安身上,“看到了吗?他敢退你的婚,却不敢退我的,这——就是权力。”
说罢,陆钥和阿晋一前一后飞驰而去。
路上,陆钥问:“阿晋,你为什么帮长安?”
阿晋道:“奴婢衷心希望郡主能独当一面。”
为期三天的科举很快结束,礼部批阅考生试卷。
安静的试卷批阅处在沉寂了三天之后,传来了一阵嘈杂,但又很快归于宁静。
张阁老悄悄将那份本该销毁的试卷藏了起来。
不久,三甲列出,交由小皇帝圣裁。
小皇帝看得厌烦,三分试卷都挺有文采的,就是谈及国事,呵呵,华而不实。
这时,张阁老将另一份试卷从袖子里拿出来递给小皇帝,“皇上,你看这份如何?”
小皇帝打开一看,连声喝彩,“好好好!”
这才是他想要的!
小皇帝激动的说道:“如此方才为国之栋梁,朕要好好看看此人姓甚名谁……楚鸿风……好名字!”
张阁老说道:“此人所提方法确实有大格局,只是皇上,摄政王那边……”
小皇帝犹豫了一会儿,“先招此人觐见。”
“是否需要先请示太后?”
“太后都病了这么久了也不见好,不用了。”小皇帝很烦张阁老提到太后,在他看来太后和陆泽都是一样的,都只是想让他当个傀儡皇帝,自己掌权。
很快,楚鸿风秘密进了宫。
可是小皇帝和张阁老不知道的是,莫说楚鸿风,就说张阁老刚把试卷给了小皇帝,小皇帝身边的太监就将消息递了出来。
陆泽听闻消息,笑了,自言自语道,“这古代世界虽说衣食不愁,到底娱乐项目还是少了很多,想念电影了。”
张阁老和小皇帝让楚鸿风讲解一下自己在试卷中所说的策略。
楚鸿风说了几句,无外乎就是打通科举之路,取消保荐信,招纳更多人才,开设地方免费学府,开设武科举。总而言之一句话,让更多底层的人有机会出仕为官。
楚鸿风说道:“摄政王如今的爪牙多数都已经在军中和朝堂占据一席之位,这些人众多却臃肿,如果能更多的吸纳底层人才为皇上所用,定能集结天下百姓之力一举铲除摄政王。”
“说得好,有理!”小皇帝一听要灭了摄政王更觉得有理,而且吸纳底层人才可以打破摄政王用保荐制度迫使其他人归附与他的僵局,小皇帝拉着楚鸿风促膝长谈。
张阁老也十分赞同吸纳人才的主张,三人谈了一夜。
楚鸿风在殿试中被钦点为新科状元。
小皇帝仔细观察了陆泽,确定他没有什么察觉到什么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久,陆泽开始称病。
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趁着陆泽不在,小皇帝赶紧命楚鸿风把早就准备好的奏章在朝堂上上奏。
小皇帝做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俯视着底下站着的朝臣,没有了陆泽在旁,连空气都格外清新。
可是让小皇帝预料不到的是,奏章一出来,摄政王这边的党派毫无反应,反而倒是他的人一个跳的比一个厉害。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贱民就是贱民,开学授课会加重他们的叛逆之心。”
“皇上,祖宗法训,万不可违背啊!”
“皇上,我朝以文治国,增加武科举,废除保荐信是对圣祖不敬啊!”
……
诸如此类,一声比一声高。
不止小皇帝蒙了,连一向身份尊贵的张阁老都蒙了。
小皇帝很生气,他好不容易提出一个主张,结果所有人都不支持他,什么祖训,祖训难道就不能改吗?
小皇帝盛怒之下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回宫之后,楚鸿风又鼓吹此政策可让小皇帝成为千古一帝。
太后又在病中,陆泽下了命令没人敢传消息到太后宫内,小皇帝牛脾气上来了,只想趁着陆泽病中落实政策,让一切尘埃落地,到时候他反对也来不及,不顾所有人的劝阻,强势公布了政策。
陆泽在家里安安心心的赏花画画,陆钥和陆录也都尽量不出府陪着他。
陈管家带人回来禀告了宫内的详情。
陆泽落下最后一笔,万里江山图画完了。
“可笑竟然连张阁老都没看出问题。”陆钥忍不住摇头,心里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小皇帝的?
陆录说道:“张阁老是清流,自然想不通其中关节。”
陆钥点头,如今她已经快要收服陆泽分给他的州郡的大半了,不再是曾经纸上谈兵的人了。
陆钥说道;“张阁老是清流,可惜他底下的人不是。”
“废除保荐制度,皇上只想到了动摇父亲的势力却没想到这也是动摇世家门阀的根本。每年科举考试,参考人员都必须选择一个世家依靠获取保荐信才能参加科考,还未考中就已经是投靠世家了。这是世家门阀保持自己家族兴旺和势力扩充的根本。如此动摇,他们怎么可能同意?”
“政策是好政策。”陆泽微微一笑,将万里江山图挂了起来。
陆录笑道:“可惜时机不对。皇上根基未稳,注定失败。”
果然,陆录话音刚落,很多以前不曾拜访过摄政王的官员都陆续送来了拜帖。
从来只有背叛阶级的个人,没有背叛利益的阶级。
小皇帝高高在上,只以为那些跟随他的人是天生该效忠于他,却不知道别人到底为什么效忠于他。
陆泽直接让陆钥和陆录去处理去了,继续在屋内烤着暖炉看杂书。
他让人新找了几本小说,看得正起劲呢。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的悄无声息,潜移默化,一点点,积少成多,水滴石穿。
等小皇帝反应过来的时候,朝堂之中大半以上都已经站在了陆泽这边。
而剩下的那一小半人要么忠心却无实力,要么就是不顶什么用的中立派。
小皇帝不懂,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惶恐的找到太后,吓得太后药碗都翻了。
太后问道:“怎么了?”
小皇帝大哭,“母后救我,母后救命。”
待小皇帝将一切细细道来,太后也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坏了。
暴风雨前的宁静,太安静了。
太后抓住覆在身上的被子,脑中灵光一闪,“快,去找庸亲王。”
“庸亲王?”
太后额头沁着薄汗,眼神无奈却坚毅,“早些年我与庸亲王就商定好,若到了万不得己之时,还有最后一步棋。”
“什么?”小皇帝问。
“庸亲王最信任的亲属就在距离京城最近的雷州,一直很得摄政王信任,那里有一万兵力,只要赶得及,就还有几分胜算!”
“是,儿臣这就派人去找……”
“不行!你哪儿的人已经不可信了!”太后想到了什么,说道:“你去召集大臣,召开选后宴会,就说哀家要陪着皇上亲自选后。届时,你去拖住陆钥,哀家亲自将信物交给庸亲王府。”
“是是,儿臣这就去办。”
选后宴会在仓促中热热闹闹的开始了。
陆钥是最后一个到的,也不是她想摆架子,而是按照本朝法律,她已经是不洁之人了,根本不可能入选。
陆钥到了之后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着,也不搭话,打量着各家的女儿,除了少数几个盛装打扮的,大多数打扮的都很一般。
太后时不时的与人交谈。
歌舞助兴,表面一片盛世繁华的景象。
陆钥正看的开心,突然,小皇帝把她交了上去。
陆钥是女子,没有诏令几乎不会入宫,小皇帝本来就对她不上心,自然也不会召见她。
这一算,竟然有小半年没见过了。
这陡然之间突然看见,小皇帝不由得惊了一下。
陆钥好像长高了,肤色没有以前白皙了,偏黄,却透着一种强劲干练的气质。
就站在那里,身形挺拔如松柏,明明在笑,那勾起的唇角却没有温度,目光之中冷静克制。
高高在上,骄傲却又不给人以冒犯和狂妄的感觉。
似水一样沉静,又似冰一样冷。
这种气质他很熟悉,曾经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小皇帝这一下没想起来就用力的想,可从旁人的角度就像他被陆钥迷住了一样。
突然,水袖在小皇帝眼前一舞,小皇帝回了神,正准备说点什么,中间的舞女旋转着就跳了过来,在小皇帝身边绕了一圈。
陆钥眼神一凛,嘴角微翘,玉雪梅逃婚后,居然自己回来了?
显然,小皇帝也认出了她,精神恍惚,目光痴迷的随着玉雪梅的舞姿而动。
毕竟是太久没见的一对小情人了。
陆钥没兴趣打扰两人就悄悄离开了,她现在有更爱的东西了,小皇帝早就不重要了。
玉雪梅离开后浪迹了一圈又回了京城,一回来就听见小皇帝要选后,一气之下就扮成舞女混了进来。
没想到又看见小皇帝和陆钥眉目传情,这下是怎么都不能忍了。
立刻就把水袖甩了过去,果然小皇帝又被勾了回来,她得意的看向陆钥,那眼神分明在说:“看到没有,在皇上心中最爱的人始终只有我,你永远都是失败者。”
陆钥:“……”
难道女人的成功就是男人的爱吗?
玉雪梅和小皇帝勾勾搭搭,太后忍无可忍,在把信物交给庸亲王妃之后立刻把小皇帝叫了回来,板着脸让人把玉雪梅带下去。
宴会本来就是明目,事情办完,很快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降智光环,说下构思的时候的逻辑:
先说原,原男女主,也就是皇帝和玉雪梅恋爱脑,毋庸置疑,围绕在他们身边看似很有用的人,基本是为男女主感情服务的,例如阁老,例如太后。
所以,男主在商谈州郡人选和分派收拢州郡任务的时候,皇帝那边,身为元老的阁老,超越六部存在的,和皇帝提的建议是让太后利用旧情牵制陆泽,让皇帝用爱情牵制陆玥。
如果按照原文逻辑发展,后面的故事应该是,陆泽因为太后一退再退,陆玥和皇帝亲亲我我,玉雪梅误会,产生三角恋,然后又是一堆三角恋,你追我赶的故事。
原是爱情线为主体的,自然主要人物都以爱情为思考出发点。
其次,阁老是清流,所谓清流,一心忠于皇帝,不贪污不受贿不占门阀利益,自然想不到。
皇帝年纪还小,从来没实际掌过权,他是皇帝,是原身摄政王推上皇位的,不是名正言顺继承人,也不是最可能登基的人,自然而然没有人教他,太后没想过他会当皇帝,先皇没把他当继承人,并没有从小接受帝王之术的教育,就算当了皇帝也才几年,又被摄政王把控朝局,经验能力自然不足加上又是恋爱脑,在他看来忠于他的人都是应该忠于他的,摄政王是叛臣。
然后是,为什么忠于皇帝的大臣反对,却没有人去提醒他。
原因很简单,没有背叛利益的阶级。
天然的门阀世家都需要维护自己的利益,但是这是不能明说的。
你不可能冲到皇帝面前说,皇上,你这个政策会让我们家族以后不能把参加科举的人变成我们的自己人,伤害了我们的利益,这么说就算小皇帝一时放弃了这个政策,以后弄不死其他门阀世家,也必然想弄死他,所以他们只能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劝告小皇帝。不说透,阁老也好,皇帝也好,太后也好都想不透。
政策是好政策,小皇帝不做,以后陆泽也会做的。
其实,很简单的一个剧情后面有设计它的内在逻辑在,当然,这只是我一个人设计这个故事时的逻辑,其中可能也有很多疏漏,毕竟才学有限。说这么多,只是不希望大家把陆泽的胜利简单的归结为降智光环。
因为如果想不透这个逻辑,我家男主也不会用这么一招,(^_^)v
第39章 佞臣(6)
一结束,小皇帝就迫不及待的找到玉雪梅,抱着她,吻着她诉说心中的思念。
“梅儿,梅儿,我好想你,这些日子你想我吗?”
玉雪梅冷哼了一声,推开他,“我回来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报仇。”
“我知道,我知道摄政王曾羞辱你,梅儿,我们一起,一起报仇。”
“不用你,我自己的仇自己报。”
“梅儿,现在的局势……”
“你别劝我,我一定要亲手杀了陆泽!”
小皇帝闭了嘴,其实他不是想劝,而是想说如今的陆泽深不可测,她恐怕杀不了。
玉雪梅埋伏在宫门口,在杀陆泽之前,还有一个人要解决。
片刻后,陆钥的马车从宫门口出来了。
那是全京城最华丽的马车。
玉雪梅持剑站在夜晚的路中间,“陆钥,出来受死。”
一只纤细的素手掀开帘子,阿晋从马车上下来,“郡主早料到你会在这里等着了。”
阿晋手挥了挥,埋伏的暗卫立刻将二人包围。
陆钥清冷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死活不论。”
这场仗还没开打,玉雪梅就输了。
重伤下,银色面具的男人突然出手,几招之下就是重伤十数人,然后直面陆钥而去。
噗!
阿晋挡在陆钥身前,男人一只手贯穿心口。
“阿晋!”陆钥凄绝大叫。
男人把阿晋的心挖出来,看向陆钥。他站在清冷的月色下,雪地反光衬得他整个人更加的冷酷。
“冷傲,杀了她!”玉雪梅靠在男人怀里冷冷的命令。
千钧一发之际,数百只箭矢齐飞。
护卫军到了。
冷傲拂袖挡开长箭,毫无温度的看了陆钥一眼,带着玉雪梅转身离开。
陆钥抱着阿晋大哭,“阿晋,阿晋……你不要死,我求求你,求求你……”
可惜,阿晋已经没了。
葬了阿晋后,陆钥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
第三天,陆泽打开了门,“打算关自己多久?”
“父亲。”陆钥抱住陆泽大哭,“都是我太傲慢了,我觉得就那么多人就足够对付玉雪梅了,如果不是我太傲慢,阿晋不会死!父亲……我喜欢阿晋……我想让她活着……她不该死……”
“那就为她报仇。”
“我知道,我只是想哭,想一个人收拾一下心情。”
陆钥哭的太厉害了,哭到打嗝,陆泽怜惜的叹了一口气,坐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
第四天,陆钥出来了,她的眼睛红的就像岩浆,她带着人全城搜捕,发誓要杀了玉雪梅和银面男人。
第五天,云洲传来雪灾急讯,陆录和陆钥一边指挥着救灾,一边带领着大臣以此为借口向小皇帝发难。
庚世仁自然也被撤职查办,由陆泽的人接手。
山雨欲来风满楼,京城的空气都布满硝烟。
第六天,陆泽带领京城守军一万和御林军冲入皇宫,包围了勤政殿。
皇帝躲在太后身边瑟瑟发抖,只有一千禁卫军护卫着他们。
太后脸色苍白,病体未愈,沉痛的和陆泽遥遥相望,“摄政王,你可是先帝亲赐的王爷,今日带兵入宫谋逆,可对得起先帝?”
“太后,局势如此,人力难违。”
“摄政王,你就不怕遗臭万年吗?”太后再次问道。
“遗臭万年,求之不得。”陆泽淡淡的说道。
何况,他要的就是一个逆臣贼子的名头。
陆泽举起手,众将士全部听命。
张阁老和庸亲王突然带兵赶到,加入禁卫军中,他这一万就是庸亲王所带来的雷州兵马。
这下局势难说了。
张阁老说道,“摄政王,僵持下去不过是两败俱伤,还请摄政王三思,收了兵马,老臣相信皇上定不会怪罪于摄政王。”
“笑话,本王两万三千人对你们一千禁卫军,谈何两败俱伤!”
“摄政王?”
陆钥直接打算张阁老的话,高声喊道:“雷州参将听令,包围勤政殿!”
一声令下,雷州军士全体调转枪头指向皇上。
张阁老惊慌失措。
陆钥再次说道:“长安,到我身边来。”
原本一直扶着庸亲王的长安郡主突然松开庸亲王,在万人瞩目之下走向陆钥,站在她的身边。
显然两人早已私通。
庸亲王气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荣世子赶紧扶着他,对着长安破口大骂。
长安反而冷静的说道:“爷爷,哥哥,时局如此,投降吧。”
“长安啊长安,你糊涂啊!”庸亲王老泪纵横,“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爷爷,哥哥是世子将来会继承您的位置,我只是一个无权将要远嫁外地受人轻视的郡主。爷爷,我也想要权力,让天下人都不敢轻视的权力。”
长安郡主说道:“我不要再绑在别人的裤腰带上活着,我不要再忍受别人的羞辱还要假装听不见,我要拥有不仅能主宰我自己命运还能主宰别人命运的权力。”
庸亲王愤怒的质问道:“你一个女人本来就该待在后院,要权力有什么用?三从四德你都忘干净了?”
长安冷声说道:“爷爷,女人对权力的野心从来不会小于男人,只是你们用爱情和规矩的谎言将她们围困在了后院而已。”
“出卖皇上,谋取利益,你以为你背叛了我们,摄政王就能饶过你吗?你别忘了,你也是皇家的人。”
“爷爷,您别忘了当年父亲也是将郑王出卖给先帝才有了御赐皇姓,才有了庸亲王府今日的荣耀。郑王和父亲可是从小长大的良友兄弟,怎么父亲做的,我就做不得了?
先帝为了权力尚且可以杀父嗜兄,如今不也被尊为圣君。权力斗争没有对错,只有立场。立场不同,谈何出卖?我没有出卖爷爷,我想对付的是圣上。”长安郡主拔出一旁侍卫的长剑,直指小皇帝,“成王败寇,愿赌服输,这是我抓住权力的唯一机会,输了,我认,赢了,从今天开始,庸亲王府的主人就是我!”
“爷爷,就算今日没有我,雷州军士仍旧听命于皇上,难道皇上就有胜算吗?州郡已经全部在摄政王的掌控下了,我是在保全庸亲王府!皇上从来就没有胜算,你难道真的要为了自己的忠心,让庸亲王府上下跟着皇上一起毁灭?爷爷,只要你今日退了,庸亲王府就还能屹立不倒。您可考虑清楚了。”
庸亲王犹疑的目光看向皇上和太后。
荣世子说道:“爷爷,你可不能糊涂,叛贼的话怎么能信?”
长安说道:“爷爷,雷州军士听命的人是我。”
若不是有这个底气,她如何敢放弃一切投奔明珠郡主?如何敢说保全庸亲王府?
“罢了。”庸亲王一声叹息,闭了眼,让开了位置。
陆录命令道:“冲!”
万军齐发,一千人根本没有阻挡之力。
很快小皇帝就被缴械抓捕,太后在芙蓉的护持下看着一地的尸体,想到先帝的嘱托,捡起地上的染血的长刀比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住手!都给我住手!”
陆泽:“别听她的,继续。”
太后:“……”
太后泪流满面的说道:“你让他们住手,否则我真的会杀了我自己,让你后悔一辈子。”
陆泽面无表情,“你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用假装,我知道你爱我。”太后划破了自己的肌肤,鲜血瞬间冒了出来,“阿泽,我求你,你放过皇上吧,他是我儿子……我求求你,撤兵吧。”
陆泽走到太后面前,“你知道这场战争背后有多少人的命吗?我今日撤兵了会有多少人死吗?”
“我会让皇上别伤害你们的!”
“你做不到!天下也没人可以做到。”
陆泽冷声说道:“要死就死吧,你以为你死了我会痛苦终生吗?不管你死不死我都是这天下的皇帝,坐拥万里山河,后宫三千,难道仅仅因为一个初恋的死亡就会痛苦一生吗?”
“不会。”陆泽用直白且残忍的话打破太后一直坚信的爱情幻想,“我最多不过在将来漫长的岁月中,忙里偷闲时偶尔想起还有你这么个人,假意伤感一下,以后史书上自会写上我陆泽重情重义的一笔。”
“我知道你在故意说狠话,你就是想用这样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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