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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独宠王牌悍妃-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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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不停握拳松开松开再握拳的时候,窗口一动,朝月铭尘的身影已经跃入房中,怜惜的捏住她的两只手轻轻掰开,无奈的道:“醉儿,你有气尽可打我骂我,何苦虐待自己?你这样我心疼。”
紫陌醉背脊挺得笔直,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迅速的抽回手靠坐在门板上冷漠的道:“浅沫的头七尚未到,你此时与我花前月下不会心怀愧疚?”
朝月铭尘紧咬钢牙强忍怒气,细细的揉捏着女子红得发肿的掌心,“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都要告诉你,鸿泽对浅沫有怜惜之情,我对她却无包悯之意,可我控制不了原本属于他的那段情感,你说我从未将自己和鸿泽分开来看过,我承认,一直到现在为止,我都无法彻底把自己和他分开,那是寄存在我灵魂深处的东西,我不能保证下一次它还会干扰我,但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也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你一分一毫,醉儿,你信我一次可好?”
☆、第三百零五章 轻弦出现
紫陌醉觉得自己很悲哀,从宠之若骨到只是不伤一分一毫,这是何等的变化?
强制性的扯回自己的手,支着墙壁站起身形微微一笑道:“信,如何不信呢,不过这种爱太廉价,我不稀罕可以吗?朝月铭尘,别让我再讨厌你一些,现在,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解释的越多,她的心情就越低迷一分,此刻她终于知道在主院那股莫名的寒意从何而来了,从他说话的方式就可以断定,之前就是他在外面偷听,只可惜,他的觉悟也仅此而已,没有让她最失望,只会让她更失望。
低迷的气氛一直压抑着整个乾天殿,就连平日里活泼开朗的辰汐都收敛了许多,每日里除了训练对战就是望着天空发呆。
再没有感情细胞的人都觉出了气氛的变化,只是没人有胆子问出来。
自那日两人不欢而散之后,紫陌醉便很少出现在人前,不说人间蒸发也差不多了,就连朝月铭尘和晨曦都很少见到人,若非每天她还会回到乾天殿只怕都会以为她离开了。
这一日,紫陌醉用罢早膳便出门了,跟前除了鎏幻谁都没带,刚走到门口便见到一个最不想看见的人——朝月铭尘。
紫陌醉全当没看见,脚下的步伐连停都没停,直接绕过他向前走去。
朝月铭尘沉寂了数日,终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冷暴力,宁愿她再讨厌一些也不想整日只是追逐着她的身影却不能走近一步。
两人交错的瞬间扯住她的手臂痛苦的道:“醉儿,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
紫陌醉这段时间心情也是极度郁闷,最主要的是面前这个男人对她的影响,再有就是晨曦了。
自从那日他强吻她之后,他就如阴魂不散一般,时不时会出现在她的面前,虽然再未提当日的事情,可有了那一天的失控,她根本无法再将他当做亲人一般看待。
还有一个就是新出现的“轻弦”,听说她已经醒过来了,浅沫死后的第三天,“轻弦”醒过来了,不管别人如何说,她都认定这个“轻弦”与浅沫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段时间她早出晚归除了查这个“轻弦”就是追踪当日那个红影的气息,只可惜,半个多月过去了,仍然没有半点头绪。
“铭尘,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解释的清楚的,你既然选择做鸿泽,选择相信浅沫,那就不要再来招惹我,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喜欢解释,可我已经对你解释的太多了。”她没试图去挣开他,不过话语中的冷漠远比甩开他更让他接受不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鸿泽?你不能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在我身上,是,我做了很多错事,可那不是我啊,你不是也说过,不会用前世来绑架我?”
朝月铭尘声嘶力竭的吼道,他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因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她的冷漠疏离宛如一把刀子狠狠的扎在他的心脏上,既痛又委屈。
紫陌醉背对着他始终未回头,闻言冷笑道:“铭尘,一句不是你不能掩盖你做的所有事情,你这一句话就如同你说的对不起我错了一样让我感觉不到丝毫诚意,只是一个浅沫就能让你心绪大乱,那如果出现在你面前的是前世的‘轻弦’或者雪莲呢?你是不是会彻底崩溃?”
朝月铭尘略感无措的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失声的喊道:“哪里有轻弦,哪里又有雪莲呢?你不能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的强把罪名加诸在我身上。”
两人争执间晨曦也赶了过来,闻言轻笑出声道:“真的是欲加之罪吗?铭尘,你放得下?”
紫陌醉恼怒的看向自鸣得意的晨曦,她与朝月铭尘虽然有矛盾,可还不希望别人插手,尤其是他的插手。
“晨曦,你得意什么?他放不下,你就放得下?”她眸溢火光的瞪视着风度翩翩的男人。
晨曦包容的一笑,揶揄道:“连晨曦哥哥都不叫了?又开始直呼其名啦?娃娃,你可不能因为铭尘迁怒于我,这不公平。”
“公平?你们两个谁又对我公平过?一个固执于前世种种不愿放手,一个随心所欲肆意而为,难题却一个个丢给我,你们不是都说自己放得下吗?今天就好好验证一下,你们到底放不放得下,跟我走。”
紫陌醉原本还想等着轻弦自己找上来,可此时此刻她控制不住勃发的怒气,与其等她来时让这两人吃惊,还不如早早就让他们发现这个人的存在。
她也想看看这两个人会是何种反应,不是一个个信誓旦旦的说前世的自己已经成为过去吗?那今天就见证一下奇迹吧。
两个人蒙头转向的跟着她七弯八拐来到了永州城外十里的慈云庵,这是永州最大的一个尼姑庙,香客很多。
紫陌醉自从轻弦醒后,就一直让小花儿盯着她,她则是分秒不停的开始追查幽冥之巅的动向。
她现在能用的人手不多,第一批修成肉身的人此时正在醉梦空间里训练,总体人数也不过两百多人,这些人她不能用,原因有两个,一,她现在还不能完全信任他们,二,打好基础是根本,现在这些事情还不足以威胁她的性命,无需大动干戈。
索性这段时间她也没心思修炼,就开始自己追查幽冥之巅的动向,也不只是幽冥之巅,就连之前的云初歌和汐风等人的动向她也一并在追查。
小花儿每日都会将这个女人的一言一行和动向报给她,昨天它和自己说过,这个女人要来慈云庵上香,说是还要在庙里住上一晚,她这才将两人引到了这里。
时间尚早,三人来到大殿的时候香客还不是很多,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大多还在路上,他们的速度太快,出门的时候刚刚辰时,这会也就是辰时一刻的样子。
紫陌醉翻身上了大殿的房梁,鎏幻则化作小宠盘在她的脖子上,一人一兽无需屏住呼吸都难以有人发现。
两个男人见她躲在大殿的屋梁之上也没犹豫,都飞身而上,稳稳的坐在她的身边。
“醉儿,你想让我看什么?”朝月铭尘已经忍了一路了,实在是憋不住问了出来。
晨曦同样好奇,她当时说得是你们,也就是说所谓的验证不止考验的是他一个,还有朝月铭尘,到底是什么能让他们俩同时得到验证呢?他不得而知,却很是期待,如果这一关过了,也许他和她就能更近一步。
紫陌醉靠坐在房梁之上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脚踝,这段时间跑的路太多,每天几乎都无法缓解过来,此时正酸痛难当。
“等,会有你想看到的。”她的眼里无怒无喜,只有沉寂。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庙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有官兵驱赶百姓的声音,也有闲散人等的报怨之声。
随后传来的是一道有如空谷幽兰般好听的声音,“那位老人家好可怜,你们不要再赶他了,我只是来还愿的,没想让你们拦着别人不许上香,这太造孽了。”
紫陌醉浑身一震,这个声音她听了足有半个多月,不要太熟悉,要等的人终于出现了,可她的身体却紧绷起来,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感觉有点紧张。
晨曦自那声音响起的时候全身的肌肉都崩了起来,这声音不是轻弦的还会是谁?可明明娃娃就在自己的身边,那这个轻弦又是从何而来呢?
朝月铭尘也不淡定了,这个声音就如同魔音绕耳一般萦绕在耳旁,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这是轻弦的声音无疑。
狐疑的看向一旁同样精神紧绷的紫陌醉,她还真找到了与“轻弦”声音万分相似的人?可声音再如何相似那也不是她啊,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紫陌醉全副身心都投入到这酥媚入骨的声音里,背抵着墙壁,却不想多说一句话,她是不相信眼睛和耳朵,可她相信自己的感觉。
直到人出现在大殿的时候两个男人彻底傻掉了,不约而同的轻喊道:“弦儿?”
紫陌醉几乎是意料之中,可真正得到这个结果的时候才发觉,心里怎么这么难受。
晨曦和朝月铭尘的目光同时焦灼在殿中女子身上,热切而又激烈。
紫陌醉淡淡一笑,今天这验证奇迹的时刻真的验证了,可她心里却半点高兴不起来,默默的沿着梁柱飞出殿外,深吸了一口气,自嘲道:“紫陌醉,该死心了。”
鎏幻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家主人,却不敢多话,它知道,这时候一句话不对,都可能彻底伤透她的心。
一人一兽飞快的蹿下山,紫陌醉此时大脑是放空的,身边经过的人和事她通通视而不见,不知道奔行了多久,她才停下来,此时已经出了永州地界。
眼前是一个宁静的小村庄,原有住户不过二三十户,总人口也就百十多个人,村民以打猎为生,遇见外人的猎户憨厚热情,又见她是一个孤身女子,似乎心情不佳,怕她在路上出什么事儿,便直接将人接进家里。
紫陌醉浑浑噩噩的进了村子,在那户猎人的家里歇脚,午饭的时候都是猎户两口子在忙活,因为交通不甚便利,猎户多是自给自足,午饭的时候大多是肉食,没有什么蔬菜。
☆、第三百零六章 反思己过
直到用膳之时,猎户家的大嫂才笑着问:“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吃呢?”
她一见这姑娘就有好感,先不说小模样长得漂亮,还没有半点架子,身上有一种让人亲近的气质,就是不太爱说话,似乎心事重重。
紫陌醉温和一笑,捧起手中的饭碗道:“没事,我就是觉得大嫂的饭菜做得太香了,都不忍下口了。”
其实她是一点没有胃口,不过在这户平凡的人家中,她却倍感温馨,也不忍拂了小两口的好意,勉强吃了两口饭,和他们闲谈。
一顿饭尚未吃完,门外便传来骚乱之声,朝月铭尘下一刻便闯了进来。
见到桌上其乐融融的一幕,他风雨欲来的脸才微微好转,没理会吓呆的猎户一家,上前一扯女子的手臂便向外走。
紫陌醉不想给猎户一家惹麻烦,顺其自然的就跟着他的脚步走了出去,眼见那猎户大嫂还要说些什么忙打断她要出口的话道:“大嫂子,放心,这人是我朋友,来接我回去的,谢谢二位的款待,愿你们好人一生平安。”
这样平实质朴的人家她很少遇见,此时心绪也早已宁和下来,眼含羡慕的望着小两口,心里暗叹,她多希望自己也是个凡人,有这样一个温馨的小家儿,生活或许不富裕,但却有着平凡的幸福。
直到出了村子,紫陌醉才甩开男人的手,面色平静的向永州而去。
伤感也只是一小会儿,她可没忘记自己是谁,平凡的幸福永远不属于她,心态平静下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现实也不允许她逃避。
朝月铭尘再次扯住她的胳膊没管跟在身后的一干属下怒吼出声,“你到底想怎么样?”
紫陌醉停下脚步容色淡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道:“这话该我问你。”
朝月铭尘气到极致的冷笑道:“我想要你!你把我带去看那个女人就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的摆脱我?你休想!”
刚一见的时候他的确很震惊,那个女人不只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几乎具备了轻弦所有的气质。
当然,这些都不够让他变色,而是气息的相同,那个女人身上有着比她更纯粹的属于轻弦的气息。
等他从震惊之中回过神儿来,紫陌醉早已不见踪影,他顾不上再去查那个女人的底细,丢下还在怔愣的晨曦匆忙来找她。
可是从气息上判断追踪到摄政王府的时候他才真正害怕起来,整个摄政王府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她的身影,想到慈云庵中的女人他猛然惊觉,他追踪的气息不是属于紫陌醉的,而是那个女人的。
这才匆忙回到别院,将寄奴和君迁子召来,这两个人都与紫陌醉神魂相连,没有人比他们更能知道她在哪儿。
逼问出大体方位他一刻不耽误的赶到了这个小村庄,浮闲几个担心他带上数名属下也一并跟了过来。
紫陌醉看着天边的夕阳心头一阵失落,早上九点半左右的时候她便与他分开了,此时已经六点多了,也就是说这个男人至少有八个小时都在消化这个消息。
她逃出慈云庵的时候心绪大乱,根本没有隐藏气息,他想找到自己太简单了,可却是在八个小时之后他才出现,这说明了什么?
“会有人取代我的,你不必急,很快她便会找上你了。”她虽然冷静下来了,可不代表心头没有怨气,所以说话越发尖刻起来。
朝月铭尘很想摇醒她,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给过自己解释的机会,现在又迫不及待的给他定罪,两人的感情一波三折,累的不只是她,同样的,他也感觉心力憔悴。
细想之下,他又挑不出她有任何毛病,似乎所有的错都是他犯的,“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醉儿,能不能别总是这样把我推给别人?”
紫陌醉顿了一下脚步,继而又向前走去,“不是我要把你推给谁,而是你的态度决定了一切,但我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用品,你——我要不起。”
她何时把他推给别人了?一开始她也是极力的抗争,几次三番与他解释甚至是理论,可他听过吗?给了她最坏的结果,现在倒是要将所有责任推到了她的身上,人心要是凉了,真的再难暖起来。
以前两个人也吵过闹过,可没有哪一次她的心底这么寒凉过,她不知道是自己太矫情还是他与别人太暧昧,总之这个坎她怎么都无法跨过去。
朝月铭尘深吸口气压下心底的暴怒,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我的态度还不明确吗?从一开始我就说了,我要的只有你,浅沫也好,前世的轻弦也罢,都无法撼动我要你的决心。”
紫陌醉听着入耳的话俏脸儿却是一片冰凉,轻抚了下自己抽痛的胸口很想将它给挖出来,她自认在感情上凉薄,却不想也有这心痛难耐的时候。
“你拿什么要我呢?就拿你一颗摇摆不定的心?浅沫死了,你心底深处对我有着怨念,从守望相护到只是不伤我分毫,现在轻弦又出现了,那么你告诉我,如果她死在我的手里,你是不是要因为她再将这不伤分毫变成老死不相往来?”她无悲无喜的问着。
朝月铭尘的怒火忍到了极点,听着她的话宛如在割他的心一般,冷怒的吼道:“我几时对你有过怨念?即便有那也是你因她对我不理不睬,甚至要和我到此为止,我就想问问你,你的心怎么那么冷?无论我付出多少努力都暖不化?”
他一把扯住还在往前走的女人,沉冷的眸子带着深深的受伤。
紫陌醉定定的看着男子的眼睛,许久才开口,“对啊,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我心冷如千年寒铁,而且还不识抬举不知好歹,那你何苦还来纠缠我?守着你那温婉善良的浅沫多省心?”
她也火了,这段时日痛苦的不只他一个人,每每想到他对浅沫的的种种维护,还有对她的死耿耿于怀,她就感觉一颗心让万把钢刀凌迟一般,恨不能将心脏挖出来扔掉。
朝月铭尘感觉此时的她简直不可理喻,从浅沫死后两人就没有一次能好好的说话,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可今天他不打算就这样结束,两个人冷战了太久了,他不允许她继续这样下去,哪怕会逼得她情绪崩溃都要将事情解决。
“浅沫的事情是我的错,我道歉,可你想过没有,在那样的情况之下,我情绪有所起伏也是很正常的,如果换成是晨曦为你而死,你难道就不会心绪大乱?”
男人几乎咬碎一口钢牙,气急败坏的给了她一个假设,虽然这个假设会让他心如刀割,可如果不让她站在同等的角度去看那件事,她会一直钻牛角尖。
紫陌醉怔了一下,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眉头一皱,开始反思己过。
朝月铭尘见她没有马上反驳便知道她听进去了,也不催她,只专注的盯着她的表情,希望能从中看到软化。
过了好一会儿,她都没说话,而是失魂落魄的向前走去,朝月铭尘默默的将她圈进怀里,总算是没再被甩开,可他却高兴不起来。
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足以证明晨曦在她心底的分量有多重,相比之下,他才更该吃醋。
一想到吃醋这个词他莫名的又高兴起来,这丫头之所以这么在意浅沫,不也是吃醋吗?醋劲儿越大不是证明她越在乎吗?他还有什么计较的?现在只求她别再生自己的气了。
一路上紫陌醉都沉默着,直到回到永州别院她才抬头,“我常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想不到有一天竟然也会犯同样的错误,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我的错,这段时间对你很不公平,抱歉。”
这其中的不同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设身处地的站在他的角度想想,也就没那么心绪难平了。
浅沫虽然要置她于死地,到底不曾对朝月铭尘如何,尽管她很确定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可当时场面一团乱,他一时情绪激动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知道归知道,可她不得不承认,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她虽然不会再对他冷漠以待,可也不会再对他毫无保留,这就是人性,她没办法说服自己不介意,只能让自己少爱一点。
朝月铭尘见她终于不再冷冰冰的心情大好,听到她的承诺愉悦的道:“错的是我,不是你,你不用道歉。你为我吃醋我很开心,只是以后不准再动不动就不理人,还说出那么绝情的话来,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他丝毫不知道她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决定,只因她态度的转变而随之心情大好。
紫陌醉抿了抿唇不知道该如何接他的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岔开了话题,“进去吧,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朝月铭尘握着她软嫩的小手儿不甚满意她的态度,可一瞧见她青黑的眼圈儿所有的不满都化成了心疼,“好,你睡,我守着你。”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门,直奔乾天殿,紫陌醉回到房里简单洗漱了下便爬上了床,阖上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不时的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朝月铭尘握着她的手坐在床头,见她蜷缩起身子一皱眉,手脚麻利的脱了靴子和外衫跟着爬上了床,霸道的将她的身体展平,这才将人给纳入自己怀里,满足的一叹。
紫陌醉头枕在他的胸口上,眼睫轻颤了下,没有再动。
原本盘在她颈间的鎏幻已经很识趣的一回到别院就径自进入了空间,将房间完全留给了两个人。
☆、第三百零七章 欲罢不能
直到后半夜,紫陌醉都没睡着,虽然闭着眼睛可一点睡意都没有,这段时间她也习惯了,几乎天天都是如此,每天能睡上一个时辰都已经不错了。
朝月铭尘的感观多敏锐啊,一早就发现她没有睡着了,知道她不太想说话,所以也没吵她。
可这都快寅时了,她还没睡就有问题了,单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试探的问:“醉儿?心里还不舒服吗?”
黄昏时分的那股喜悦感渐渐消失了,明明她就在自己怀里,可他却感觉她离得很远,好像一个不注意她就会飞走一般,这种感觉让他再次不安起来。
紫陌醉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知道瞒不住他,也没再装睡。
“我不想回答。”她不想粉饰太平的说没有,可也不想再旧事重提,总归都是那样的结果,就算不舒服又能怎样?她能彻底离开他吗?一颗心丢在了他那里,就算人走了也找不回来自己的那颗心。
她的拒绝回答证实了朝月铭尘的话,她的确还是心存芥蒂,沉默了一会儿他强硬的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
“要怎么样你才会舒服点?”他心疼又无奈的问。
“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睡吧,太晚了。”紫陌醉眼睛都没睁,头抵着男人的肩膀淡淡的道。
朝月铭尘怎么可能放任她心里存有芥蒂,不依不饶的道:“醉儿,你这是在与我置气!别这样行吗?”
他宁愿她发一痛脾气也不愿意见她现在死气沉沉的样子,这样将事情搁在心里迟早是要出问题的,他怕她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紫陌醉终于睁开眸子,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男人美得惊人的脸,很是茫然。
“铭尘,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熟悉,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你带我回魔界,和我讲前世的种种,我都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后来我慢慢的相信了,可也愈发的难以接受你这种感情的转嫁。”
“可渐渐的,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你在我身边,被你宠着的感觉让我很满足也很开心,如果不是那次在朝月家发生那样的事,我可能根本不会生出离开你的想法,即便那时候我就发现你的感情是错乱的,可你的种种包容和宠爱都让我沉溺,我甚至有了甘愿自己做别人影子的想法,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出了朝月家的事之后我一直以为…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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