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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独宠王牌悍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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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月铭尘牵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淡的笑,“不愧为天命大祭司,二弟受教了,大哥应该还有句话没说,此次劫难是以命易命,我说的可对?”
上万年的相处鸿泽都不曾了解过面前这个男人,可是转世轮回之后的他却轻而易举的就可以猜透他的想法,该说命运弄人还是之前的鸿泽太白痴?
“我若说是如何?说不是又如何?”晨曦此时倒是对他不甚了解了,十方万年,大荒万年,他似乎从这一刻开始不了解面前这个弟弟。
朝月铭尘觉得他这个哥哥有时挺好懂的,真不知道十方的时候鸿泽是怎样一个奇葩才会不懂他。
想来颇为好笑,轮回几世,竟然只有这一世才算是他的新生,他自己也说不来是一种什么感觉。
“是与否有那么重要吗?这是鸿泽欠下的债,我是他的转世,该背负的责任我不会推脱,只是大哥,你现在了解醉儿吗?她早已经不是你当年心心念念的娃娃了,我再不会要求你退出,只是为你的将来而心酸。”
晨曦温润如旧,只是看向男子的目光带着点凌厉,“鸿泽,我了解她远多过你,娃娃的新生远不是你表面所看到的这般,之于她,你也休想再让我退出,若你能以命易命换得她的一线生机,你我之间仇恨一笔勾消。”
男人的话掷地有声,这是他的承诺,对这个亲弟弟,他也是有着在意的,只是当年他太令他失望,进而葬送了他最爱的女人,让他不恨也简单,只要他能对他的心尖宠疼宠如命,那之前的过往也就一笔勾消了。
朝月铭尘轻点头,他也是这个想法,虽然很不想承认十方的那个混蛋身份,但是对于这个同父同母的亲哥哥,他还是在意的。
同样的,晨曦也在乎他这个弟弟,否则单凭他当年一刀杀了轻弦,面前这个男人绝对会将他千刀万剐,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来原谅自己。
可他此时此刻最担心的不是他们兄弟能否和好如初,而是他所说的一线生机,能让这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那事情势必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天理循环,有些事情根本无法逆改。
“她的命格你算不出吗?为何只有一线生机,我要她好好活着,而不是一线生机!”对于这一点,男人很是不满意。
“说得容易,若真能将这一线生机换成生机勃勃,我又何需来提醒你?娃娃的命格我若能算出来,当年她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铭尘,有些事情不是你我所能掌控的。”
晨曦的声音逐渐转柔,之前所称的鸿泽也转成了铭尘。
当年他就推衍不出娃娃的的命格,否则也不会让她遭此大难,这一直是他心中的痛,今日提起,如同揭起了往日的伤疤。
“换句话说就是你无法确保她的安全?”朝月铭尘不冷不热的问,心里就打好了小九九,如果他没有确定的态度,那他们就有可谈判的筹码。
晨曦漾起一个苍白的笑容,心底很是不好过,他说得都是事实,自己夜观星象看出问题和机缘便为娃娃推衍过,结果一如在十方时一样,拼了命吐了血也只是看出了破命之人,再无其它。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只留有一线生机,能否救她,只能看你了。”
他多想那个破命之人是他,可惜啊,天意如此,无法逆改,也许这就是命。
朝月铭尘也不啰嗦,直奔主题道:“我会拼了命去救她,不过大哥,今日的事情咱们就你知我知便可,我不希望醉儿一醒过来便与我剑拔驽张,她的身体情况你应该比我清楚,你也不想她因情绪激动而做出什么自虐的事情吧?”
男人很是条理清晰的说着话,并非他小人,实在是那小东西对他现在太过排斥,如果知道是他的话,那之前他所付出的努力就又都前功尽弃了。
晨曦优雅一笑,似嘲似讽的道:“你当我晨曦是街边的大妈?我还没那么无聊去揭你的底,不过能瞒得了一时,你瞒得过一世吗?”
这个男人啊,有些疯魔了,两万年前虽说对娃娃也势在必得,却从不见他如此用心,更不会如今日这般伏低做小,为了能接近她,连换身份这样的事情都做出来了。
朝月铭尘心底苦笑,他除了这样做还有其它办法吗?那小东西视她如蛇蝎,根本不容他近身半步,用强硬手段倒也不是困不住她,只是她若不开心,他会心疼!
“这就不劳大哥费心了。”男子隐下所有心酸道。
垂眸看向床上半边脸尽毁的女子心痛万分,但为女子有几个不爱美的?她当日的话此时还言犹在耳,只是当时太过激动,根本没有细细考虑过,如今方知,他们之间似乎误会很深。
她当时说毁了容,失了身,丢了心,那一刻他只顾着她脸上的伤,根本没有注意她说的其它话,原来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半年前朝月家族的那一次,她被毁了清白。
是他当局者迷,直到最近一段时间才静下心来仔细回想,只是想要解开她的心结不难,难得是他如何以现如今的身份去告诉她当日的真相。
两人说话间,所需的药材已经一一送来,同来的还有元凰。
晨曦抬手将元凰手腕擒在掌中,袖中短小薄刃轻巧一划便割开了元凰的掌心,淡金色的血液泛着炙热的气息流淌而出。
元凰一动不动的任男子取血,偷眼看了看床上气息微弱的女子,眉头打个死结,数月未见,女主人怎么变得如此虚弱苍白?
晨曦自是没功夫搭理它的心中猜测,取了一瓷瓶的血便松开了钳制着元凰的手腕,运用光明之力祛除元凰血液中的暴动阳气,转回身要扶起床上的女子,却不想被人抢先了一步。
朝月铭尘万分小心的托起女子的上身,单手夺过瓷瓶,将瓶内血液小口含入口中,转回头又度到女子口中,一小瓷瓶的血液,也就五口就度完了。
做完这一切转回头看着身子有些僵直的男人心里升起小小的得意,不过倒也没得意忘形,看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脸色沉了下来。
“这以阳制阴治标不治本,你还发什么呆?想看她流血致死吗?”冷厉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不满。
晨曦温润的脸庞有一瞬间的冷凝,始作俑者此时倒是理直气壮,若非时机不对真想一拳揍飞他,压下心中火气没理会他的恶言恶语,从空间中取出鼎炉着手开始炼制丹药。
说起来他这一身的医术和丹术还是经历了前世的教训才拼命的炼就的,当年所有十方医师和丹师的无力回天让他顿感五雷轰顶,再不想经受当年的无可奈何。
时间匆匆飞过,转眼间就已经月上中天,这次炼制的丹药算是伪孤风丹药,所以格外费时费力,整整一日时间过去,丹药才凝成,雷劫也随之而来,男子挥挥衣袖便将青雷劫给挡了下来。
药香传出,不一会儿功夫一枚浑圆的丹药便已经飞出了丹鼎,乖乖的落在了男子的手中,收拾好丹鼎,急步来到床前,还未接近手里的丹药便再次被朝月铭尘给截走了。
此时晨曦是真有些恼了,温和的脸庞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精致的桃花目都染上了熊熊烈火。
朝月铭尘可不管他恼火不恼火,垂首直视着怀里冰得都快没有温度的娇软小人儿,心急如焚的轻捏她的下颌,将丹药送入她的口中,随后灵力一动,助她吞咽,见她喉咙一阵涌动吞下了丹药这才轻舒了一口气。
“我要带她走。”晨曦隐忍着怒火冷声道。
朝月铭尘看也未看他一眼,只是身上却牵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杀气,尽管面前这个人是他前世的大哥,可是想要和他争床上的小女人那就是他的死敌,别说是亲哥,就是亲爹亲娘都不管用。
“本尊说过,除非你有本事让我魂飞魄散,否则你休想。”他自己此时都未发现与前两世的自己有着怎样翻天覆地的改变。
在十方鸿泽也会执着,可是却从不会以命相搏,站在那样高度的男人不会在儿女情长上费太多的心力和精神。
混沌之期的铭尘固然有着溺宠怜爱,却没有这般强的占有欲,只要她过得开心,也会学着放手。
三世为人,只有这一世历经了三千年的沉淀和这近一年的痴缠,他愈发觉得非她不可,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心境改变,谁也说不清道不明。
晨曦看着床上瘦弱的如同一根羽毛的少女终归是不忍强行夺人,最终只能无奈妥协,他比起朝月铭尘来,似乎总少了一些无耻和卑鄙。
起身上前将银针取下,此时紫陌醉已经平稳下来,淅淅沥沥的血也止住了,再不用银针刺穴帮助止血。
床上的女子虽然一直被迫陷入黑暗,可是意识还是有的,外界的一切她都一清二楚,可是身体被控,她又无法自行魂魄出窍,除了当个安静的倾听者,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第一百九十章 铭尘,你变了

床上的女子虽然一直被迫陷入黑暗,可是意识还是有的,外界的一切她都一清二楚,可是身体被控,她又无法自行魂魄出窍,除了当个安静的倾听者,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晨曦探步上前轻抚着女子被毁的容颜,心口的痛似乎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从未停止。
手刚刚轻柔的抚过女子的面颊就被一股大力荡开,朝月铭尘恼怒的看向他道:“她不喜被除了我以外的人碰。”
床上的紫陌醉在心里大骂男人的不要脸,她是有很重的洁癖,可是她也不想让他碰的好吗?这样言之凿凿的肯定自己否定别人真的好吗?
她的血崩之势当时确实凶险,本来有自救的手段,哪知这男人进来就封住她的灵海气海不说,就连穴位都一并给封了,她现在除了能躺在这里当植物人,连睁眼都不可能。
晨曦看他老母鸡护鸡崽的样子快被他气笑了,温和的面庞扯出一个优雅的淡纹,“你就想让她的脸一直这样毁着?你不心疼我还心疼。”
他刚刚也并没有占便宜的意思,只是想看看她的脸伤得有多重,无奈这个男人的心思太不纯洁,总是想着他趁机轻薄。
朝月铭尘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觉悟,环着女子瘦削肩膀的手紧了紧,“就站在那里看,不要动手动脚。”
晨曦对于他这抽疯的态度也算是见识了,此刻就是气都气不起来了,依言站在那里没动,眉峰略动,淡声道:“娃娃的那条小蛇宠在哪?这脸要恢复需那小兽三寸尾骨。”
朝月铭尘深情垂视着怀里的女子,好半天才沉声道:“她不会答应的,那些小兽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怎会为了自己的容颜让鎏幻受苦?”
这一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单从她对自己的几只兽宠的喜爱就可见一斑,如果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伤了她的兽,她醒过来非得和他拼命不可。
晨曦好看的眉毛浅皱了下,在华夏她太寂寞,整日与动物相伴,加之又是被狐狸收养,所以对兽类格外重视,这一点倒是他疏忽了,只怕未经她的许可动了她的兽,醒过来肯定要炸毛。
“既是这样,那便用我的肋骨吧,不准告诉她,她若问起,只说是寻得古法便可。”男子温润的声音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身上的一块骨头,而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
紫陌醉躺在男人怀里心里拼命呼喊着不要,奈何发不出声音,急得满头的大汗,恨死了这个将她肉身弄晕的男人。
朝月铭尘听闻他的话猛然记起一个古方,以主神第七根肋骨研磨成粉配以几味珍惜药材便可使枯骨变红粉,论你再重的伤疤都可无丝毫痕迹。
当年鸿泽看过之后嗤之以鼻,认为这丹方纯属鸡肋,有几个主神愿意用自己的一根肋骨换得一颗能修复容颜的丹药?所以看过之后便随手丢弃了。
魔尊大人此时却是双眸放光,掌心一动,锋利的匕首便已经割开了自己左侧肋骨下三寸处,手腕一翻一转,削铁如泥的薄刃利落的挑出第七根肋骨,迅速的封穴止血。
整个过程男人哼都没哼一声,更是快得让人措手不及,一旁的风动直到男子取出肋骨才惊呼一声,“主子,你疯了。”
说话间身形如风一般闪到近前,单手捂住男子的伤口处急道:“大公子,救救我家主子,他在轮回之前便毁了药神体质,身体见不得伤的。”
晨曦也被他的动作弄得一僵,两步走到近前拂开还在止血的风动,眼神阴冷的可怕,他从不知道这个男人可以为娃娃做到这种程度,十方的时候他不是最不屑于这种儿女情长了吗?
从空间中取出上好的药布和止血丹药,玉白的手指一动塞到男子口中,又化开了一枚敷贴在男子伤口处,这才给他包扎。
整个过程安静的可怕,两个男人一坐一蹲,一阴骘骇人,一慵懒肆意,“大哥,我不会让醉儿欠下你一丝一毫,况且我身上流着她的血,以后我的骨头就长在她的身体里,我很开心。”
男人说着这话心里头还是万分得意的,这证明以后他们之间总有断不了的牵连,再也没有人能像他们一样亲密。
晨曦此时真想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脸上,悄悄的炼制就是了,何苦要在这个男人面前提起此事?
明知道现在的他有多疯狂,什么离谱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却还是刺激他,看着汩汩流血的伤口,他十分不想承认,他还在意着这个弟弟,对他的不顾惜身体仍然会心疼。
尽管嘴上说尽了狠话,可是终究下不了狠手。
紫陌醉单凭耳朵听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口一阵剧痛,这个男人疯了不成?不过是毁了容颜而已,他既知她舍不得小花儿受苦,难道她就舍得了他吗?
如果非逼她做出选择,那她宁愿顶着这样一张鬼见愁的脸一辈子,也不要他伤到一分一毫。
许久未听到两人再说一句话,女子的心更是七上八下,现在她才方知,原来朝月铭尘身上的伤口极不易愈合是因为毁去了药神体质,那这样大的伤口无异于要了他半条命。
“铭尘,你变了。”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晨曦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朝月铭尘低沉的笑了,浑不在意此刻还在流血的伤口,“我浑浑噩噩过了两世,这一世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痛彻心扉,不是我变了,而是现在的我早已经抛却了过去的身份与地位,是新生。”
两人之间再次静默了良久,朝月铭尘才又开口,“我虽不是鸿泽,但毕竟是他的转世,那时候的鸿泽横刀夺爱是他的错,我代他道歉,其实你应该感到幸福的,十方的轻弦一直爱着的是你不是鸿泽,而鸿泽与其说是爱着轻弦不如说他更爱自己,只是三个人都不曾真正懂过。”
向来在外人面前惜字如金的魔尊大人此刻却是难得的说了很多话,单手轻抚着怀里的女子脸庞又幽幽的道:“该属于鸿泽的债我不会逃避,不过此生醉儿我不会放手,死都不会放,她也早已经不是你的娃娃。”
“大哥,前世的事情都已经是过眼云烟,我不求你能放开,也阻止不了你爱醉儿,不过我永远不会放手,再多的话我不想说,该我做的事情我不会推拖,若我真命殒,照顾好她。”
意识清醒的紫陌醉快被这话急疯了,她很想破口大骂,什么天劫,什么破命,她不需要好不好?可是没人能听见她的心声,她也只能做个安静的睡美人。
男人苍凉的话声声入耳,听得晨曦心头犯酸,这就是三个人的命运,三生三世纠缠不清,其间荆棘丛生,若是可以,他宁愿自己是那个破命之人,可惜天意难为,他也无可奈何。
对于这一世的弟弟他真的不甚了解,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都是在十分危急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了解的机会。
“你确定你爱她?那你爱她什么?”温润的声音不急不缓,浅浅而问。
朝月铭尘淡淡的笑了,“我确定我爱她,至于爱她什么我说不清,她不似玄素听话,不似轻弦温柔,她身上有太多逆骨,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但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她,更愿意宠溺着她,让她能随心所欲。”
“所以你宁愿放下身段以另一个身份来接近她?只为能陪着她?”晨曦有些震惊了,这绝不是他在十方的弟弟。
“有何不可,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算让我再变换无数个身份我也愿意。”朝月铭尘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感情,他就是做了,只要能守着她,他就满足了,至于什么身份他不在乎。
“子午未央的毒你知道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你这是在玩命。”晨曦一早进来便发现他的身体情况,却是懒得理会他。
“我有分寸,死不了人。”男人一点没往心上放。
若不是极品毒药也瞒不过那小丫头,她于丹师和医师一途的天赋他最了解不过,一般的毒基本可以说是药到病除,根本无瑕多问,除非能难住她才能迫使她长时间留在自己身边。
晨曦嘴角抽了抽,对于他的执着竟感觉无言以对,“你好自为之。”
他也不是那种啰嗦的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别人无权去替他做决定。
两个大男人都不知道此时屋内那个他们认为没有意识的女子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紫陌醉此时肺都快气炸了,倒不是因为朝月铭尘以另一个身份骗她,而是两个人瞒着她为她以命续命破什么天劫!
她从不相信天意难为,就算是有天劫也该由她自己去破解,他们有什么权利隐瞒真相而让她去接受这样的性命交托?
可是此时再气也无可奈何,这两个人拉出一个修为都比自己高太多,朝月铭尘以自己的独家手法封住的经脉她是怎么都冲不破的。
晨曦拾起那离开身体便闪烁着金光的肋骨自行离去炼制内服外敷的丹药,此时也不欲和他争人,一切都要等娃娃醒来再说。
朝月铭尘此时也没时间理会男人,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沉睡”中的女子,见她似乎已经完全稳定下来了,这才抱起她去清洗。
一应侍女鱼贯而入将床单被褥全部换成新的,又打开了门窗让空气流通散除血腥之气,做好一切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朝月铭尘刚好将人又重新抱了回来,动作万分小心的将女子塞回被窝里面,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女子的脸庞。


  ☆、第一百九十一章 你的冥鬼妖莲呢?

风动无声无息的再次出现在屋里,手里还端着一碗新的红糖姜茶。
看着房间内的情形一阵无语,主子还真的是亲力亲为,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算是被他给看光摸光了,也不知道这丫头醒过来会不会拿刀追杀主子。
朝月铭尘再次回到房间便解除了封印,紫陌醉此时倒是醒了,可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故而装做没醒来,安静的躺在床上没动。
“主子,这是红糖姜茶,要不要喂小姐喝一碗?”风动行到床前低眉顺眼的道。
“你是看她流血不够多是不是?”朝月铭尘冷冷的扫了一眼没有常识的属下。
风动一惊,怎么忘了,红糖有活血化淤的作用,好不容易才止住的血被红糖水这么一催要是再流他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讪讪的笑道:“属下这不是一时情急给忘了吗?对了,今天中午您和大公子在房间的时候庄里来了两位贵客。”
朝月铭尘眼皮都没抬一下,温柔专注的看着床上安睡的女子不冷不热的道:“有话就直说。”
风动嘻笑道:“是天帝家的两位公主,浅沫和浅落,因着昨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突然,属下没来得及通禀,将她们安置在西花苑那边了,不过那浅落公主十分闹腾,直嚷着要找大公子。”
时隔两万年再见自家主子他发现主子变了很多,不过他对主子的敬畏倒是一点没少,昨天那种情况他也没胆拿这些小事儿来烦扰主子,却也不能怠慢了那两位娇客。
在十方的时候主子十分在意浅沫公主,因而对浅落公主也多了几分纵容,所以他也不可能将人给拒之门外,只能好生的将人给请进来,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朝月铭尘眉峰一凛,凌厉的目光转向此时正自以为是的属下沉声道:“谁准你放她们进来的?都给本尊轰出去,本尊的地方容不得这些脏污的东西,自己去刑房领罚。”
风动一阵头皮发麻,我的老天,什么时候主子和浅沫公主的关系交恶到如此程度了?他可是看在主子的面上才对她们奉若上宾的,没想到这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再不敢嘻笑,肃容一整恭敬的道:“属下知错,这就下去处理,稍候自行去领罚。”
说完脚步匆匆的向外行去,人还没到小院外便被一阵香风给拦住了,正是二娇。
浅沫柔柔一笑道:“风动,你这般急匆匆的做什么?”一身雪绒锦绣流叶裙包裹着女子纤细曼妙的身材,看上去宛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另一个一身潋滟红衣的俏丽女子就没她这般客气了,劈手抓住男子的手腕道:“你这奴才打量着本公主好欺负是不是?昨日便一直敷衍本公主,今天本公主非见到大祭司不可,再敢有所隐瞒本公主扒了你的皮。”
风动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除了自家主子还没谁敢跟他这般说话,就算是天帝也不会这般嘴下无德,不过区区一个公主竟敢如此大言不惭。
“二位公主,在下奉主子之命请二位速速离庄,二位,请吧。”冷冷一笑,男人袍袖一摆,作了个请的姿势道。
“狗奴才,你敢?你主子都不敢这般对待本公主,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公主告诉你,今天你不将大祭司送到本公主面前,本公主要了你的命。”一身艳红的浅落颐指气使的挥手便扫向男子的脸颊。
风动轻松的捏住女子的手腕冷笑道:“浅落公主不要欺人太甚。”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冷到骨子里的声音传来,“风动,啰嗦什么?都给本尊丢出去,再纠缠就将她们的尸体丢出去。”
浅沫和浅落互看了一眼,顿时两张俏脸儿雪白一片,这个男人的声音冷到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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