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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独宠王牌悍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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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神查清所谓她的身份就又要加一只尾巴,她招谁惹谁了?
看着不良于行的玉天殇和心智不全的晴黯她忽然冒出个想法,如果能将这俩人的心智给调理好,是不是这二位就不会再跟着她了?
想到此的紫陌姑娘开始仔细研究起俩人的情况,精神力探入二人的身体,全神贯注的开始全面诊断。
足足过了有半个时辰,她才擦了一把脸上的汗,高度集中精神很耗心神,好在症节总算是找了个七七八八。
晴黯是被强大的封印给压制住了,封印的人太过强大,目测超过夜修,与朝月铭尘和晨曦不相上下,所以连同心智一并都给逼在一个极低的范围内,要想他变成正常人只有解开封印。
解开封印的材料她之前倒是凑齐了,那原本是要留给自己用的,现在她的情况不是太乐观,周遭的情势也太过复杂,而且解开封印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所以她迟迟没有着手给自己解封印。
药材虽来之不易,倒也不至于再也寻不见,所以如果时机合适她会先为晴黯解封印。
玉天殇的情况和她现在差不多,不同的是她是情魂正在被人清洗,而他则是人魂在很小的时候被人给下了虫蛊,一点一点残食着他的魂魄。
他的双腿不能行走也是因为这虫蛊在残食人魂的时候也把他的天魂啃出了漏洞,要想修复真是千难万难,她有办法,却不是个好的办法,有可能会危及到他的生命。
如果出现差错,还有可能反噬到她自己,一旦反噬后果不堪设想,轻则变成傻子,重则殒命。
她发现了,她碰到的病人一个比一个棘手,千狐族男子,朝月铭尘,如今又添上这俩,还有就是自己了,苦笑一声,合着她天生是小姐的身子大夫的命。
纠结的时候,晚空已经提着食盒和几套衣衫转回,恭敬的见了礼将食物摆好,这才侍立在身旁。
紫陌醉也没再去纠结了,见晚空拘谨的立在一旁皱了下眉,让她也坐下一同进食,她这人向来没什么规矩,也不习惯吃饭的时候有人守在旁边。
两个男人吃得不亦乐乎,晚空和紫陌醉的胃口却算不上好,用膳的时候晚空婉转的问了一下十三王爷的情况,据说是他和暗卫玩躲猫猫,然后就躲到这边来了,而晴黯则是一言不发,任晚空磨破了嘴皮子都没撬开那张嘴。
紫陌醉席间倒是一直保持沉默,没刻意打听两人的来历也没提起怎么把俩人给轰出去,她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有些事情躲不开,只能顺其自然。
玉国的皇帝玉游她倒是不怕,怕得就是解开封印的晴黯,他背后是什么势力别说是她,只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未知的事情才是最让人懊恼的。
吃完饭,两尊大神依然守着紫陌醉,晚空伤势尚未全好,而且魂魄和身体因为缺少心脏的缘故无法完全融合,用过膳就回了自己的茅草屋。
晴黯还好,除了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立在那儿,基本不说话,玉天殇却是小孩子心性儿,东问一句,西问一句,紫陌醉偶尔答上一句他都开心好半天。
傍晚时分小院又热闹了起来,因为夜修回来了,本来只有三间茅屋,现在晚空和紫陌醉各占据一间,晴黯和玉天殇俩人占着一间,再没有多余的房间。
夜修最初也没太在意,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说。
将紫陌醉叫到数里外的一处树林正想和她单独聊,不想晴黯和玉天殇如鬼魂一般随后就赶了过来。
夜修老大的不愿意,还想再换地方,紫陌醉靠在树上不走了,眼睛扫了扫两只巨型尾巴挑了挑眉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夜修也看出来了,她这是不打算避讳了,脸色有一瞬间的不郁,很快便回复正常。
“你既是那人的女儿为何一早不说清楚?就连本帝逼问你是否会对那个界位不利都不肯给一个肯定的答复?难道不怕本帝真的杀了你?”男人也靠在一棵树上,眼神复杂的盯着她。
紫陌醉轻笑出声,“是谁的女儿不是我能选择的,我也不想和谁扯上关系,此时此刻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不杀我我也不会感激你的手下留情,若是有朝一日有人触犯我的底线,我必搅得天下不宁。”
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她既然当日敢认,今天也不怕把话说清楚。
夜修无奈的一笑,他这是碰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怪胎?天生的傲骨,一点点的谎言都吝啬给人,他到底是该佩服她的勇气,还是该恼怒她的无知,十方那是一个她根本不了解的界位,以她这心高气傲的脾性,只怕到了十方也是活靶子,专等人宰杀。
“你真不像他的女儿,本帝真不知道一个利欲熏心的男人和一个伪善至极的女人怎么会生出你这般一身清高傲骨的女儿来,本帝很想看到你和他们相认时的情景,一定很精彩。”
男人玩味的看着散漫的女子,不得不说他对面前这个女人很有好感,甚至有了一丝怜惜之情,多年上位者的生涯让他早已经忘了情是一种什么感觉,偏偏她的一言一行让他深深的着迷。
紫陌醉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太多的信息,笑得薄凉,看来与她猜测的相差无几,什么无欲无求,宠妻爱女,怕只是迷惑世人的假象罢了,培养自己势力的决心又加强了几分。
眼眸深远的看着遥远的夜空,若有所思的道:“我想也应该很精彩。”只但愿那一天来得时候,不要和朝月铭尘、晨曦对上。
夜修算是放了大半颗心,这半个多月来,他马不停蹄的查探紫陌醉的身份,最后得出确定的答案,她是两万年前天道的女儿,而非幽冥之巅的细作,他的心也放下了。
能得他欣赏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是女人,说实话,他不想和她站在对立面上,当日他之所以放她一码宁愿去费心费力的查证也是这个原因,现在一切也都真相大白了,他的心情格外的舒爽。
担忧的事情了了他想起了糟心的事情,怎么他就不在了半个月,这个丫头就招惹上这么多人?那个借尸还魂的他认识,就是当日让她顺眼的晚空,可是这俩男人是怎么回事?
“醉丫头,你能和老哥解释一下这俩人的事情吗?”男人眼色不善的看着另外两个男子。
紫陌醉被气笑了,脑袋靠到树上不急不缓的道:“爷凭什么要给你解释?好像我们不熟,除了打过三架吃过一顿饭似乎没什么愉快的经历。”
夜修俊朗的脸庞划过一丝尴尬,好在他脸皮够厚,转瞬间便将情绪调整到最佳,笑眯眯的道:“醉丫头,你若实在混不下去了,不如本帝收了你,以后本帝可以罩着你如何?”
紫陌醉这下是真笑了,笑得不怀好意,“夜修,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脸皮很厚?爷再怎么不济也不用靠卖肉来求庇护,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那是懦弱的人说得话,我只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她连朝月铭尘和晨曦那俩痴情男人都没考虑,会跑去做别人的小妾以求庇护?真是天大的笑话。
夜修被她讽刺的话说得脸色一红,他也真是俗套了,这样骨子里尊贵的人怎么可能为了活命而委身他人,而且是做妾?他刚才说得是收,而不是娶,一字之差,意义可是天差地别。
“老哥俗了,以后你就是我妹子,只要你不威胁到那个界位老哥一定罩你到底。”男人一本正经的道。
紫陌醉也没反驳,反正现在她甩不掉他,就算是她不同意又能如何?最终还不是像玉天殇和晴黯一样赖着不走,她也想清楚了,反正一只羊也是牵,一群羊也是放,虱子多了不嫌咬。
“累了,回去睡觉。”她这一天偏头痛都没好,现在脑仁还在抽疼,急需补眠。
玉天殇行动不便,委屈万分的道:“醉醉,等等我。”
紫陌醉看着如同孩童般的男子一阵无语,最后还是认命的过去推着他往烟雨楼走,她就纳闷儿了,来的时候他怎么跑得那么快。
回到烟雨楼的小院几人各自安歇,夜修大人将两个男人赶了出去,俩男人毫不避嫌的挤进了紫陌醉的房间,气得夜修又将俩人拎回房间,委屈的三个人挤在一个房间里面。
转眼间一个多月又过去了,朝月铭尘和晨曦似乎真的被彻底甩掉了,紫陌醉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除了去万波寺不方便,偶尔要陪夜修过过招外,倒也没什么不同,玉天殇和晴黯虽然黏人,好在有夜修在,她倒也落得清闲,充其量也就是耳根子不太清静。
☆、第二百一十一章 你可曾恨他?
历时近两个月的时间紫陌醉已经完全控制住了身体情魂被清洗的状态,铸魂也已经全部完成,王者境界大圆满也彻底巩固了,晴黯和玉天殇两人的治疗方案也有了突破性进展,对于这些收获她还是不满足,修为提升的太慢,一旦被这些魂魄反噬最后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第一批送到万波寺的魂魄此时已经初具了形态,虽然还未完全修炼成肉身,相信也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了,随着魂魄重铸肉身的进展她也觉出了微妙的联系,与神兽契约差不多,神魂相连,只要集中精神力便能感应到那些人的存在。
这日紫陌醉正在小院的躺椅上研读朝月铭尘留给她的典籍,只是心神不宁,手中的书籍更是没翻几页。
她现在最闹心的还是俩人的病情,晴黯还好说,封印不会对他的身体和精神造成伤害,玉天殇就比较棘手了,那蛊虫留在人魂上的时间越长,啃出的漏洞越多,修复也就越难。
相处了这一段时间她也被俩人的执拗和纯真的性子感染,不再那么排斥俩人的存在,或者可以说将他们当成了半个朋友,不知不觉开始为俩人的前路担忧,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俩人的神智恢复正常。
晴黯的来历肯定不简单,原本她以为只是自己看不出他的修为,后来她婉转的问过夜修,发现就连他都无法看破,可见他的身份该有多神秘。
现在很少人注意到他还好说,若当真有一日被人发现他的古怪,只怕就算她和夜修联手都保不住他,更何况她可不觉得夜修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出手。
这段时间在烟雨楼住着也不是很太平,夜里经常有动静,不过倒是没有行动,加之夜修镇宅,所以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平和,她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冲着谁来的,不过不是她就是晴黯。
这样猜测也不是没有根据的,她感觉到那些气息很熟悉,很像是当日她被抓到血枫林时的那个人,她是天生的潜伏者,对于气息的分辨不说登峰造极也相差不远。
那伙人的来历就更值得推敲了,有什么人能在朝月铭尘眼皮子底下将人给掳走尚且不被发觉?她与那人交过手,单从修为上来讲,她不觉得朝月铭尘会败给他,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和汐风等人掳走?又是谁在风凌渡布下重重杀机?血枫林中的墓地又是谁的?
夜修来到大荒算是个偶然,如果不是在墓地中小花进阶,他根本不可能下界来,所以他第一个被排除了。
晚空的底细这段时间她也摸得差不多了,一个人界不受宠的庶女,嫁给了玉国摄政王龙腾为妾,却不招夫君待见,没有任何背景和不妥之处,所以她也排除了。
玉天殇虽然背景复杂,可是也没复杂到那种程度,玉国皇帝十三子,是先皇后的遗腹子,自小受人迫害,被人在人魂上种下蛊虫,无非是大位之争,也涉及不到那么深远。
她这段时日闲下来的时间都在打探这几个人的背景身份,并未发现几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太多的疑问萦绕在脑海中,只可惜她现在的势力尚未培养起来,单凭她一个人想要调查清楚这些事根本不可能。
正在沉思中,晚空轻快的走了过来,知道她不喜人靠近,离她有段距离就停了下来,手里捧着一盆罂粟喜笑颜开的道:“公子,你看,我种的罂粟开花了。”
紫陌醉起身转头看过去,果然花盆里有一株长势极好的罂粟,花色大红,美到极致,女子清冷的面容上带上几分笑意,这丫头倒也算是个有心的,不枉她出手相助。
手上灵力一动,直接将那盆罂粟吸到了手中,毫不留情的掐断了那唯一的花朵。
晚空看到女子的动作先是一怔,进而展颜一笑,并未多话。
紫陌醉也未多做解释,聚起灵力不断压缩再压缩,小小的花朵在灵力的滋养下不显萎蔫,反倒越发妖娆,最后女子借助息壤珠的力量竟将一朵花生生的变成了一颗心的形状,因为生命力量的注入,那颗花心更是跳动起来。
女子手上托着那小小的花心嫣然一笑,“诛尔之心,还尔之量,还魂术,归。”
那花做的心化作一道流光飞快的钻到了晚空空荡荡的胸口,不过片刻功夫便与身体完美融合。
晚空在花心与身体完美融合的瞬间感觉身体无比的舒畅,再不似从前一般僵硬麻木,这一刻她才感觉自己是真正的活了。
原来公子让她种花并非是闲极无聊,而是要让她自己选择一颗心脏,现在她的心是罂粟,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还未等她惊喜够,一道冷得能冻死人的声音传入耳际。
“醉丫头,值得吗?你逆天改命让她魂附尸体损耗五成元气也便罢了,现在又耗损两成元气为她铸心,你图什么?”夜修坐在房顶上满脸的不解。
他一直觉得这丫头冷心冷情,就算是你为她掏心掏肺也未必换来她一句好话,却不想她竟然能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耗费元气,只为能让她活着。
紫陌醉眯眸浅笑,“如果做什么事都要贪图些东西,小爷也入不了你的法眼了。”
她说得是实话,她这个人随心所欲惯了,晚空这丫头她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有些投缘,或许是因为她无怨无悔的那份痴心吧,尽管当日她极尽讽刺,却也掩盖不了她对她那份执着情感的佩服。
晚空听到两人的对话却是惊了几惊,第一惊原来所谓的公子竟然是个女子,相处近两月她竟然都没发现她是个女孩子,这太不可思议了。
第二惊,她一直以为公子救她只是举手之劳,从未想过,她竟然付出如此高的代价,虽然她没有修为,可是却知道这其中的门道,元气可是一个人命之根本,耗损了元气可不是说补就能补回来的,就算是有高品级的丹药师也弥补不了元气耗损。
第三惊,她从未想过,原来公子的那句养花竟然是为了给她铸心所用,当时她只以为她是为了让她忘却过去而出的一个难题,到今日方知她的苦心,一时铭感五内,恨不能为女子去死一次以报万一。
紫陌醉自然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诚如自己所说,她做事情向来随心所欲,看着晚空顺眼便救了,也许除了顺眼更多的是因为她的遭遇与自己有几分相似,所以冷心冷情的她才会施以援手。
夜修听了她的话却差点气死,怒道:“老哥为你保驾护航不让鸿泽和晨曦找到你怎不见你还报一二?若你对本帝投之桃李,本帝岂不是对你更加另眼相看?”
紫陌醉低头闷笑,她怎么从夜修的话里听到了浓浓的酸味?她情商不低,当即明了夜修是对自己有几分意思,却还不到那种非她不可的地步。
“巴结你的人少吗?你又对谁另眼相看过?小爷做事从来看心情,今天心情好所以爷愿意用两成元气给晚空一颗鲜活的心脏,她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爷怎能不成全?”
女子言笑焉焉,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为了这么一个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女人付出如此高的代价,可能只是因为她的遭遇让她产生了共鸣吧,也许哪一日朝月铭尘碰到和轻弦极相似的女子对她再无爱恋,她也会走极端的道路。
出于这一点的考虑所以她就任性了一回,她想看看晚空到底能将事情做绝到哪一步,只是今日的想法她还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成真。
夜修被她堵得心塞得不要不要的,傲骄的撇过头不看她,冷冷的道:“且等本帝哪日打得你满地找牙的时候,看你还这般嚣张。”
他的想法很简单,你对我好,我自然对你好,可是他掏心掏肺了两个多月,却不见这女娃有半分感动,心下难平,所以才有此一言。
更何况他十分不待见她的那个爹,能够如此护着她全凭对她性情的欣赏,如今一对比心下自然不满,合着他是热脸贴了她的冷屁股。
紫陌醉收起嘻笑的神情正色道:“谁宠我护我我自是知道,你也不必如此挑理见怪,他日你若命悬一线,爷就是不要自己的命也会救上你一救,只是但愿那一日永远不要出现。”
她说得是真心话,她不傻,谁对自己好心里清楚的很,否则也不会想方设法的想要为晴黯和玉天殇治病了,至于这个夜修,虽然之前几经生死搏斗,可是毕竟他护了自己这么长时间,甚至在明知道她可能对十方不利的时候仍能不离不弃,说不感激是假的。
夜修的身份注定他与生俱来的优势,她能帮他的地方甚少,一直以来她想要还掉这个人情,终究是没有机会,小花儿的存在她是不可能当作筹码押给他,除此之外,她除了这条命似乎别无他物。
夜修听到她的话却是心潮澎湃,原来这段时日的相处并非只是他一人的付出,这丫头全记在了心里,只是她性子冷淡不愿意说出口而已,今日若不是他言语相逼,只怕也听不到她的肺腑之言。
男人再拿不起架子,憨憨一笑道:“可别,醉丫头,你的但愿还是好的,老哥我还是好好活着吧,不过我特想知道,当年鸿泽那臭小子一刀贯胸,你下届轮回就不曾恨他吗?”
他虽然多年不管十方的事务,有些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当年法则家的二子同时爱上天道家的女儿,最终却因为一个微贱的花妖让轻弦命殒十方,鸿泽和晨曦更是因她重入轮回,丢下身上的重责不管不顾。
他家里妻妾无数,从来没体会过这种生死相依的感觉,也无法理解鸿泽和晨曦当年的所作所为,不过这次相见他对这两个小辈却有了全新的看法,只不知道这丫头是如何看待的,她可记恨当年那一刀?
☆、第二百一十二章 爷的心黑着呢
“前世因果前世了,轻弦是轻弦,紫陌醉是紫陌醉,有些事情计较的太多反倒得不偿失。”紫陌醉眸光悠远,似是想着什么人什么事。
好半天才继续道:“夜修,你了解轻弦吗?她…她和我可相似?”
这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了,她一直想找个局外人来为她答疑解惑,现下有个现成的,她真的不想放过。
夜修仰卧在房顶轻笑出声,好半天似乎才回过劲儿来,缓缓开口,“了解谈不上,我与那丫头没见过面,只是口耳相传也听到一些,世人都传轻弦天真纯善,没有心机,却又心思通透。”
“有人说她的死是必然,活在那样的世界里,没有心机手段就是别人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也有人说她的死是解脱,夹在亲兄弟二人中间左右逢源,注定是个悲剧。”
“本帝也觉得奇怪了,你和别人口中的轻弦没有一丝相似,难道一个人轮回还能把性子给轮回变了?不只是你变了,鸿泽、晨曦也都有不同的改变。”
他是对轻弦没什么了解,不过鸿泽和晨曦还是很熟的。
晨曦算是他比较欣赏的小辈,修为高深莫测,当年他没少和他切磋,别看他比自己少活了那几万年,修为却远在他之上,再加上他温和淡漠的性子,也就越发让他喜爱了。
鸿泽他不想去评判太深,刚愎自用是他最初对他的看法,后来经过几次处事,发现他身上的毛病不少,除了修为与晨曦不相上下,他还真说不出他什么好话来,也就淡了那份相交的心。
可是在他打探醉丫头身世的这半个月里与他接触了几次,发现鸿泽变了,如果不是确定他就是当年的药神尊,他都不敢相信现在这个男人能和十方不可一世的鸿泽是一个人。
紫陌醉仰靠在躺椅上轻阖美眸淡淡一笑,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夜修再次不满了,坐在房上气哼哼的道:“我说丫头,是你拉着本帝聊天儿,怎的你又不说话了?”
这段时日他一直想办法从她嘴里套出焚天的信息,可惜啊,他这个活了几万年的人精愣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套出来,反倒是他的底被这丫头给套得差不多了。
他倒也不是怕她知道自己的底,也不是急于找到焚天的下落,只是这种若即若离不远不近的距离让他心痒难耐,总觉得她看似离自己很近,似乎也把他当成了朋友,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这段时间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他没有刻意的去查,她也没有刻意的避着他,不过最终她在忙些什么他还真的不知道。
紫陌醉虚睁开眼睛略为困倦的道:“爷困了。”
不困是不可能的,她这两个月来可是一点都没闲着,恨不能把一天十二个时辰掰开来用,每天至少要花费两个时辰去与那股清洗她情魂的诡异力量对抗,历时两个月也算是找出了点门道,到底还是不可能完全摆脱,那种受制于人的窒息感让她倍感压力。
晴黯和玉天殇的情况她在费时费力的每日琢磨,铸魂的事情要花费大把的时间,万波寺那边的情况时不时的要去查看一番,陆续的她已经将人送过去有五批了,还有就是身边这四条尾巴的身份也在打探,即便这样还不能落下了修为,她是人,不是机器,怎么可能不累。
夜修差点被她懒洋洋的一句话给憋死,恼道:“你这些时日在忙什么累成这样?”
他很不想承认看到她眼底的青黑有着淡淡的心疼,加之她那瘦弱的风一吹就会倒的身子看得他都有些害怕,说不准哪一天她就真倒下了。
紫陌醉眼见着是睡不成了,这个男人要是唠叨起来比起玉天殇有过之而无不及,不雅的抻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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