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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独宠王牌悍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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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月铭尘宠溺的笑道:“好。”说完转身出去任劳任怨的去当小厮了。
紫陌醉这才揉了揉有些泛疼的头,一夜基本没睡,她这会儿乏得很,看晨曦还在房间里做僵尸勾了勾手指。
晨曦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来到女子面前陪着小心的问:“娃娃,对不起,昨晚不该吵你睡觉。”
他现在头脑清醒的很,昨天是他莽撞了,深夜闯女子闺房本就不对,再加上还扰了她的睡眠心里着实过不去。
紫陌醉凑到他面前歪着脑袋看他,忽然笑了起来,“别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我之前的话可能对你有些不公平,也挺难听的,不过我这人自我习惯了,也不擅与人沟通交流,要实在觉得难过就当我胡说八道。”
“那两个病人你治不了,你也折腾一天一夜了,早点洗洗睡吧,睡醒一觉觉得怎么舒服怎么想,别人的话可以当个屁,除了闻着有点臭,没什么杀伤力。”
晨曦发现和她对话需要足够的定力,前一刻感动的要命,下一刻就可能让你跳脚,话语是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什么比喻都敢打,偏偏你又挑不出错来。
“你的话如醍醐灌顶,虽不中听,却句句箴言,娃娃,你和轻弦真的不同。”男人由内心而发的感慨颇有几分自怜的味道。
两人又聊了两句,晨曦便回房了,今天他的触动比较大,也急需冷静下来重新审视自己和之前那段被他称之为爱的苦恋。
少一会儿朝月铭尘回来了,从空间中将洗漱用品一一取出,浅笑道:“我帮你洗。”
他觊觎这件事好久了,只是一直没机会,今天这妮子看着睡眠不佳,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儿,正是下手的好时机,他怎么可能放过。
紫陌醉看他一脸的兴致勃勃哭笑不得,“你寅时出门到现在才回来也是一夜没合眼,赶快去睡,我自己来就好,昨天基本上都已经理顺了,今天用不了多长时间,完事了我也回来补眠,乖。”
她哄小孩子一般的摸了摸男人的头,抢过他手里的毛巾麻利的漱口洗脸,少顷已经打点完毕,见他还在那满脸哀怨的杵着叹口气又从桶里倒出些清水,将毛巾清洗干净细致的给他擦脸。
朝月铭尘一时有些惊喜过度,脸上的表情精彩万分,双手环上女子的腰际半是撒娇半是耍赖的道:“醉儿,好醉儿,以后都你给我来洗脸好不好?”
女子没理会他的耍无赖,擦了两遍见干净了这才端起一边的漱口水贴到他唇边,男人很配合的“咕噜咕噜”含住水漱了几下吐到一旁的盂内。
紫陌醉将人推到床边严肃的道:“你乖乖睡觉,中午我叫你起来用膳。”
朝月铭尘这会儿乖的跟只顺毛的猫一样,拉住女子的小手儿道:“那你等我睡着了再走好不好,我好想你,你不在我睡不着。”
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时起这般黏人,一时一刻都不想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好,那你快睡,闭上眼睛。”紫陌醉好脾气的哄着他,可能是她逃跑的次数太多,让他太没有安全感吧,才会这么黏人,生怕她下一刻又跑了。
“可是闭上眼睛我就看不见你了。”朝月铭尘充分发挥深宫怨夫的特质,被子里面拱了拱,小小声的抗议道。
紫陌醉伸出一只手阖上他睁得如灯泡一般的淡蓝色眸子淡淡的道:“看不到你不是能感觉到吗?眼睛看见的也未必就是真的,多少人相信自己的眼睛,到死才发现眼睛也会骗人,再说,我这半人半鬼的模样照镜子的时候我自己都嫌弃,有什么可看的。”
朝月铭尘本来闭目养神,听到她的话“唰”的一下又睁开了眼帘,紧拉着女子的手认真的道:“我不嫌弃,只是每见一次你的脸被毁成这样就心痛,醉儿,你不能再用这样的借口试图避开我!还有别忘了服丹药,晨曦说半个月就会恢复了。”
他现在只要发现面前这个女人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心惊肉跳,生怕她又消失得无影无踪,都有点草木皆兵了。
紫陌醉也发现这一点了,有些心疼他的敏感,再次阖上他的眸子浅声道:“睡吧,我不走,这两日我都有服丹药,为了你不再心痛我也不能再顶着这张鬼脸了。”
朝月铭尘这才安下心来,一般这小丫头只要不是被缠到没辙不得不耍心机的时候说话都是算数的,身心放松下来没一会儿他便睡了过去。
某女见他呼吸平稳,试着抽出被他握着的手,刚一动那只手就又紧了几分,实在不想吵醒他,无奈的从空间中扒拉出一颗稍大些的夜明珠挤进两人的手缝中,这才抽出了手,男人则紧紧的握着夜明珠睡得安稳下来。
起身给他掖了掖被子,这才转身出门去看玉天殇和晴黯了。
夜修当日被紫陌醉连挖苦再讽刺郁闷的不行,回头厌恶的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浅沫指了一处偏殿给她,临进门前还特意交待她别出去乱晃,他心理的天平无意中已经偏向了与他相处两个多月的烈性女子,先入为主的对浅沫有些喜欢不起来。
浅沫很是尴尬的带着自己的人去了偏殿,心里恨得发苦,想她十方天皇家的掌上明珠,何时受过这等冷遇?今天不止是遭遇冷待,更是受尽凌辱,一张原本漂亮精致的脸此时整个都扭曲了。
安顿好之后他这才召集自己的部下,浅沫当时说幽冥有十万的人马,他不敢贸然去查看,如果真如她说的一般,那自己过去别说探查真相了,能不能保住命都是个问题。
傍晚的时候,从十方带来的得力助手才一一赶过来,众人碰头了开了个小会,了解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大帝,你不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吗?”当日叫悟空的男人是个粗中有细的汉子,听完具体的情况便提出了疑问。
夜修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听得他疑惑不由也上了心,忙问:“你说说看。”
“这事情根本就讲不通,您想想,首先浅沫公主说当时有十万的兵马对吧?那我就想知道了,他们不过不到百人,怎么能抵住十万大军?”
“说句不好听的,这十万大军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们,更别说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他们手里拿的是武器,不是棉花团,十方和幽冥又是生死宿敌,难道那十万人还会手下留情不成?”
夜修沉默了半晌才不确定的道:“那近百人是天帝的家仆,或许是拼死护主才求得一线生机。”
悟空朗声大笑道:“大帝,瞧你自己说得都这么不确定,可想而知这种可能性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夜修瞪了他一眼怒道:“臭小子,胆子肥了,还敢嘲笑老子,接着说。”
悟空收起笑意继续道:“再说那个紫陌醉,先抛开她的身份不说,她连十方的记忆都没有,那她一个下层界位的小小女子是怎么勾搭上幽冥之巅的人的?”
“退一万步说她撒谎了,对十方了如指掌,那她明知道幽冥之主夜澜殇是被她爹诱杀的,整个幽冥对她爹恨之入骨,她会自投罗网跑去仇人面前晃?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除非她傻透腔了才会做这种十死无生的事。”
☆、第二百三十九章 浅沫访夜修
夜修不悦的扫了自己属下一眼,“你傻她都不会傻!那丫头精明的很,脑子更是转得比谁都快。”
不得不说,经悟空这样一分析,他之前对紫陌醉的怀疑基本上打消了,回味过来之后只剩下焦躁了,他之前可是把那丫头得罪狠了,事情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只怕那死丫头也不会再待见他了。
悟空不解的看着自家主子,他家大帝怎么变得阴晴不定起来?自己好像没得罪他吧?怎么枪口就对准他了呢?
“还有吗?”听到悟空说得头头是道,夜修的心情不自觉的上扬了几分,只要那死丫头没有勾结外敌意图图谋十方,他就还当她是自己的好兄弟,查明真相之后他去负荆请罪就是。
悟空摸了摸鼻子越发不了解主子,耷拉下嘴角道:“还有那些所谓的幽冥之巅的人来得就更奇怪了,十方与幽冥的战场在上界,他们为什么要来一个小小的下界作乱?”
“就算他们要找主子,也不至于派下这么多人来,十万人马那可是十万年的修为,幽冥之巅谁这么有魄力用十万年的修为换取十万兵马屯积大荒?”
夜修这次彻底顿悟了,以他们这些上位者的观念来看,没人会愿意损耗自己的修为去做这样的无用功,幽冥也不可能让那十万人个个去轮回,从上等界位下到下等界位除了损耗修为之外还有一个苛刻的条件,修为不到尊圣大圆满的主神根本做不到。
从十方的情况推算幽冥之巅,同时满足两个条件的人不足百人,这还得包括一些不出世的老家伙,就算是所有人全用上,至少一人都要耗损万年修为,这根本不可能,没有谁会愿意为别人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这么看来,浅沫所说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个天大的谎言,好一个心思歹毒的贱妇,耍人耍到本帝的头上来了,回到十方本帝要找她那个老不羞的爹好好算算账。”
夜修是个火爆的脾气,一想到被一个小小的十方公主戏耍便再也压制不住火气,恨不能掐死她以泄心头之恨。
悟空哈哈一笑道:“息怒啊大帝,其实属下最想知道的是这段时间你被那个小丫头修理了多少次,想想那天她利落的身手属下心就痒痒,真想和她过两招。”
男人纯粹欣赏的话惹得夜修脸色再次红了,修理了多少次?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最近也是最后一次他挨过了三十二招,结果胳膊肋骨断了数根,要多惨有多惨,好在那丫头没往他脸上招呼,不然他的老脸在这群属下面前算是丢尽了。
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道:“连老子都不是对手你小子过去两招就得落败,快别出来给本帝丢脸了。”
男人轻飘飘的一句带过,生怕这几个猴崽子再深问。
可某些没眼色的属下愣是没体会出他们主子的意思,一个长相忠厚线条刚硬的男人愣头愣脑的问:“连您都不是对手?那您在她手下能走多少招?那天我们看得不太明白,连您怎么落败的都没弄清楚,主子,哪天您再和她过招的时候让属下们也看看呗,肯定热闹。”
夜修差点没被气死,那么丢脸的过招打死他都不会在这群猴崽子面前表演,涨红的脸上爬上些不自在,气恼的道:“看个屁,我说猴崽子们,你们来到这下界也多日了,查到点儿有关焚天的消息了吗?整日里正事没有,就干些闲吃萝卜淡操心的事,滚滚滚,都给老子滚。”
恼羞成怒的男人从紫陌醉嘴里学来的一句话此时派上用场了,心里还是有些小得意的。
一群黑衣人形态各异,有的转过脸去偷笑,有的头垂得低低的努力憋笑,还有的摸摸鼻子两眼望天,众人都明白了一件事,自家大帝在那丫头手里怕是吃了不少的亏,这会儿正恼着呢。
一众人刚刚把情况分析个差不多,便听见门外侍卫来传说浅沫公主求见。
夜修此时正恼她,刚要起身飙出去好好教训她一顿被悟空给拦住了。
“大帝,别急着拆穿她,反正你现在也得罪那丫头了,不妨将计就计,看看这个浅沫公主到底想玩什么花样,算你将功折罪,到时候也能让那丫头少恼你一些。”
悟空的性格和夜修很相似,但是比起夜修来心细很多,性格豪爽的人都不自觉的会和同类相吸,天生就对不做作的紫陌醉有一分好感,他自然也觉察出主子对那女人的特别,未免日后主子遭罪还是早早的提醒了。
夜修沉眉敛目点了点头,压下心头的火气传人进来。
浅沫一到会客厅便见到一群面生的粗犷汉子围坐一圈,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心底暗讽一句没规没矩,难怪夜修只能做个大帝,无法问鼎三皇宝座。
厅里众人虽然都是性格爽直的人,可不代表这些人没眼色,女人一进厅那点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立即对她的印象再次打了个负分。
浅沫心里看不起归看不起,面上却没显分毫,收敛好情绪盈盈落拜,“浅沫见过夜叔叔,常听皇父念叨您,说您性格坦率刚直,更是嫉恶如仇,今日一见果然显出您的三分风采来。”
女人面色柔和,嗓音娇滴滴的很好听,说的话更是将夜修给捧到一个高度,一声夜叔叔很快的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不说,还抬出了自己的父亲,不得不说她很懂得做人。
夜修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不冷不热的问:“浅沫公主此时还不休息来找本帝所为何事?”
浅沫眼睛转了转,不明白为什么一打照面便不得他喜欢,听他说话的语气态度便能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很不喜欢她,这让在十方人缘一向很好的她有些难以接受。
女人心里不郁倒也没动声色,婉转的道:“皇父此前叮嘱沫儿如果在大荒遇到任何难处都可向夜叔叔求助,皇父说您是他最尊敬也是最要好的知己,沫儿本不想来烦扰叔叔的,可这次事关重大,沫儿不敢再托大,只能来找叔叔寻求帮助。”
夜修在心底冷笑出声,他下界根本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怕现在十方都不知道他来了下界,何来的天帝叮嘱她一说,这个浅沫不老实。
至于他和天帝的关系,那就更是无稽之谈,天帝与他虽有往来,可说白了不过是面上过得去而已,论交情都没有他和晨曦的关系近,这女人嘴里就没一句实话,难怪那丫头说她心机深沉,由此可见一斑。
“你想本帝怎么帮你?”他抓过悟空腰间的酒葫芦灌了一大口问。
浅沫见他终于愿意和自己谈,心下稍定,刚刚那会儿她还真是心里没底,看来她猜对了,皇父的确和他有几分交情,也不惘她伏低做小极尽谄媚一次,现在她在整个大荒孤立无援,晨曦和鸿泽被那妖女迷了心志,根本不听她的话,皇父更是不管她的这些儿女情长,一切全凭她自己折腾,她能靠的目前只有这个还算个陌生人的夜修。
“皇妹被掳沫儿心中实在着急,当时情况紧迫沫儿别无他法,只能先求自保再图救人,如果连沫儿都陷入敌手,幽冥进犯的消息便再无人能送出了,事关整个十方的安危,沫儿独自逃走实出无奈!”
女子哽咽一声落下两滴泪来,先是给自己独逃找了个很好的借口,适时的落泪表现出姐妹情深,又将事情严重扩大化,充分展现了她的大义,一举两得。
“沫儿本欲找前药神尊帮忙查探,可叔叔也看见了,晨曦尊上和鸿都因为弦儿的一句话不予理睬,就连十方的安危都不顾了。”
女人顿了下仔细观察着夜修的脸色,见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犹豫了下又继续道:“当然,我不是说此次幽冥进犯一定和弦儿有关,只是觉得他们太过儿女情长了,也许弦儿记恨当年鸿的杀身之仇,一时心绪难平才走了错路,这些都可以理解。”
见夜修还是没什么反应她又继续道:“但是现在的确有大股幽冥军在大荒活动,不知在图谋些什么,沫儿想,叔叔也一定心急如焚,所以特来向叔叔禀明当日的详细情形,沫儿是女儿家,对这些大事总不如叔叔您看得深远,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沫儿一定不会行差踏错,有些事沫儿也不敢再替弦儿妹妹隐瞒了。”
夜修再次在心底冷笑,终于说到正题了,这女人还真是个欲拒还迎的好手,先为人开脱,又说是情绪使然,看似开脱,实则定罪,若非今天悟空将疑点指出,只怕他还真着了她的道,做了她的枪手。
“你且说,如果所说据实,本帝定不会放过紫陌醉,无论她是出于何种原因,都不能危及到十方的安定,十方秩序容不得人挑衅,别说只是天道之女,就是天道——她老子,本帝都不会放过。”
男人再次抿了一口酒神色肃然的看向站在下首的女子,一点没有请她入座的意思。
他在想,如果此时是那个死丫头在这儿肯定不会这么规规矩矩的站在那儿如孙子一般,以她的性子早就没骨头一样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斜睨着他,一脸的痞笑。
一想到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子男人脸上的线条不知不觉柔和了下来,看得熟悉他的一干属下个个都跟圆瞪着二目,他们绝不承认自家主子有发情的迹象。
☆、第二百四十章 夜探万波寺
浅沫听到他的保证心花怒放,偏偏面上表现的又是激动又是焦急,“叔叔千万不要伤了弦儿,这事儿现在还未查明,沫儿也只是在万波寺发现有弦儿妹妹的行迹,在打斗中拾到了这枚令牌,并无其它,也许弦儿妹妹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是做什么的,只是觉得那些人比较强大能够替她报仇才会被人误导。”
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块带有“地”字标识的一块玄铁令牌交到男人手中,眼底的流光一闪而过。
夜修接过令牌眉头皱得死紧,他很纳闷儿,这个浅沫怎么会这般神通广大,地皇天道的令牌也能握在手心儿,三皇六尊各有三块象征身份的令牌,见令如同本人亲临。
天道的三块令牌一枚给了自己最得利的属下,一枚给了前轻弦长公主,一枚现在握在他儿子唯真手中,当年轻弦命殒,令牌却不知所踪,这枚令牌正是当年轻弦的那块。
当时这事儿还被传为美谈,说天道如何宠妻溺女,将代表身份地位的令牌在轻弦一出生就送给了她,没想到,今天这枚曾经代表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令牌会成为她勾结幽冥之巅的铁证。
男人面沉似水,拿着令牌仔细翻看了半天才道:“铁证如山,你不必再求情,不过本帝尚未看过事发的地点,趁紫陌醉还来不及布置,今夜本帝决定一探究竟,贤侄女可要一同前去?”
浅沫微笑点头道“这是侄女该做的事,但凡涉及到十方安危的事情,人人有责,沫儿定不辞劳。”
夜修状似满意的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让浅沫退下。
悟空见浅沫没了身影这才晃悠到男人身边接过令牌,把玩了一会儿忽然笑道:“这个公主可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不简单啊,嘿嘿。”
夜修没好气的道:“发现了什么就说,卖什么关子?”
悟空把玩着令牌道:“这个令牌是真的,众所周知天道将这块令牌曾送给自己的长女,自轻弦死后令牌就不知所踪,所有人都以为这块令牌被轻弦公主带入轮回了,没有人去追寻它的下落,现在出现在这里,轻弦长公主肯定百口莫辩。”
“为什么你不觉得真是她带下来的?”夜修不解的问。
悟空鄙视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磨磨蹭蹭的道:“大帝心里不是已经有想法了吗?还问我。”
夜修赏了男人一个暴栗道:“猴崽子,本帝就想偷懒听你说,快说。”
他心里肯定是有了一定的判断,不过却怕自己因为个人情感而判断失误,这才几次三番自己不开口却要求属下来讲,他们站在第三者的角度来评判要公正的多。
“原因有两个,第一,大帝也没听说过谁入轮回能带着身外之物吧?第二,那丫头即便拥有这块令牌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拿出来做交易,这明显是栽赃陷害!”
悟空将令牌丢到夜修怀里转回身又坐了回去,“我还当事情有多严重,原来就是这码子事,我说大帝,哥几个刚刚得到一点焚天的线索,全被您给打断了,回头你可别说我们不尽责。”
夜修瞪了几人一眼道:“你们找个屁的线索,老子现在基本确定焚天和那死丫头是一伙儿的,只要守住了她,不怕焚天跑掉。”
众人又聊了一会儿便整装待发了,既然已经确定那不是幽冥的十万兵马他们也就没有了顾忌,按夜修往常的行事作风,这种事他根本不会管,可这事儿偏和他感兴趣的人有关,所以就横插一脚了。
众人一出门便见浅沫已经候在殿外,身后是她的五个侍卫,个个身姿挺拔目不斜视,两方人马打了个招呼便一起出发了。
少时,一行人来到鬼气森森的万波寺,夜修和悟空率先走在前面,跟来的人雁翅排开,十分警醒,虽知道这里面不会有幽冥大军,可不敢保证心思诡谲的浅沫会在里面做什么手脚,还是小心为上。
一入到万波寺夜修便感觉到了紫陌醉的气息,不过此时他已经冷静下来,不会再盲目的将罪名往她身上扣。
整个万波寺除了阴气很重外并未发现任何人活动的迹象,找了一圈之后夜修不耐烦的道:“浅沫,这就是你所说的战场?别说这里没有打斗的痕迹,就连幽冥的气息都没有,小丫头,你可别把本帝当成傻子耍,普天之下还没谁敢这么玩本帝呢。”
浅沫淡定的解释道:“夜叔叔息怒,当日沫儿确实是在这里遭遇了幽冥大军,足有十万之众,刚刚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沫儿也未觉出有什么不妥,是在启动传送阵法的时候那些人才突然现身的,侄女才会着了道,想必他们必定是要感应到十方的气息才会出现。”
夜修眯眼打量了一下镇定自若的女子冷笑一声道:“你是让本帝外露气息引来那十万大军?”
浅沫脸色不变的道:“侄女绝无此意,幽冥的十万大军一旦来袭,单凭我们这几十号人恐怕难以应付,侄女请叔叔来此只为能找出线索近一步摸清幽冥之巅的动向,当然,如果可能还望叔叔能够救出皇妹,沫儿感激不尽。”
悟空阴阳怪气的笑了笑道:“浅沫公主总算没白辜负了咱们对您的期望,这几十号人别说碰上十万大军,就是来上一万人咱们都不可能活着出去,呵呵,公主好筹谋。”
浅沫眸子闪了闪,脸色也白了几分,好在是夜里,不太显眼。
心里暗自合计,她怎么听着这个男人话里有话?眼睛转了转故做听不懂的道:“阁下过奖了。”
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接话,只浅浅的回了一句便没了音。
夜修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神情,悟空话落之后她闪动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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