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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女吃喝日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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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先生将茶略重地往桌上一放,大家便被这声惊醒。

    她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始讲课:“刚刚我是想给你们示范,礼仪到底是什么。礼仪并不只是所谓的礼数,它应该让人感到恰到好处,而非不合时宜。小姑娘爱俏,我便教你们美,只一点,都给我好好学,不许耍懒。”

    见了她刚刚的姿态,哪还有人想偷懒?反而生怕别人学的太快,唯独自己被落下。

    首先练的是站姿,崔嘉宝想,看来无论什么,都是基本功最为重要。

    礼仪一天练不成,林先生便捡着几样平日里自己也能练习的先教了,让她们下了学后也要多加练习。

    课的最后,林先生也让她们试着顶碗于头,倒不是指望她们第一节课就能达到什么水准,不过是让她们感受一下罢了。

    偏巧隔壁的先放了课,走出来几个,全是认识的人。

    那小群体里,正中的是周宁,她左边却是找过茬的湘妃色,右边是刻薄脸的于珍珠。崔嘉宝头上顶着的碗正要拿下来,就对上了几人从外面看过来的目光。

    周宁的眼里满是惊喜,然而还不等她说话,于珍珠便开口道:“商户女就是商户女,想来也没什么家教可言,自然也不会一丁点礼仪。”

    她的目光在崔嘉宝的脸上打转,继续道:“跟着商户女厮混的,想来也不是什么体面人家。”

    她这话将屋里一大堆人一竿子打死,但多半都是敢怒不敢言。她敢这么说,也不是没脑子,抚州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家她哪户没去过?自然是吃准了里头都是些生面孔才敢轻易开口。

    湘妃色跟着轻笑一声,她倒没再说什么,只眼神不停在崔嘉惠身上扫。

    周宁不傻,二人虽没有指名道姓,但从她们举止来看也可知道针对的是谁。然而她还没发火,就有人先说话了。

    “你二人叫什么名字?”

    是林先生,她板着脸的样子很能唬人,起码湘妃色和于珍珠一下收敛了起来,脸上不再是刚刚那种嚣张的神色,一些围观的人也突然散去不少。

    湘妃色往周宁身后躲了躲,周宁却冷笑一声,甩开她二人的手,走到崔嘉宝身边,喊了句:“表妹。”

    崔嘉宝知道她是在为她出气,心中一暖,牵住了她的手。

    于珍珠心中暗叹,她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和新来的打好关系,据说崔、周在京城都根基不薄。她竟一上来就将两人都得罪了个遍,而眼前若不好好表现的话,只怕要丢光脸。

    于珍珠强行打起气来,道:“回先生,于氏珍珠。”

    林先生看向湘妃色,也不言语,只静静等她。

    宋安歌只觉周围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她又丢脸又愤恨,只低低答了句:“宋安歌。”

    林先生点点头,道:“于珍珠,宋安歌,下一节课起,你们俩就到我班上上课。”

    两人猛地抬头,不敢相信林先生说的话,于珍珠死死咬着下唇,知道自己这脸是丢定了,只想早点离开,宋安歌却不依不饶,抓着她的胳膊让她无法脱身,问道:“敢问先生,凭什么将我们随意调动?”

    林先生一板一眼道:“礼仪一门,修的不止是姿态,噺  鮮你们尚未合格,回来重修。”

    这话便是明晃晃地打她们的脸了。于珍珠心中暗恨宋安歌不依不饶,本来虽也丢脸,却不至于被先生点名批评。

    她虽然也厌恨林先生板正,不给她面子,但拿林先生无法。于府虽然在抚州地界仅次于知府的地位,但白鹭书院数百年,当朝不知有多少白鹭书院的学子。白鹭书院上的先生,都是动不得的。

    她拉着宋安歌,用了大力强行将她扯走,也不管她待会儿是不是会对她发难。

    崔嘉宝在一旁看愣了神,周宁则是感叹道:“你们先生真是性情中人,这一口气出的好。”

    崔嘉宝叹道:“好是好,只不过以后便要常对着这两人了。说起来,你们怎么走到一处去了?”

    周宁这才想起来,她本来还和这两人在一起呢,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道:“倒不是我去找她们,是她们主动来找我的。对着我的时候,说的话也好听,竟不知是这般刻薄的人。说起来,你们先前结过梁子?”

    “也不算吧?”

    崔嘉宝想了想,将先前那两件事都说给周宁听。

    周宁皱了皱眉,道:“你这人向来懒得计较,但看她们那样子,肯定是将你们俩姐妹记上了。那个于珍珠是于同知家的千金,宋安歌的父亲是宋通判,在抚州的地界上,以后肯定是绕不开她们俩的。”

    崔嘉宝只想仰天长啸一声,怎么走到哪都过不上安生日子呢?

    一会儿的御术课,她和周宁是同一个班,此时她便要和周宁走了,回身望一眼崔嘉惠,发现她早就不见了,正要回头时余光看见沙秀秀。

    虽然刚刚的事情被林先生暴力镇压,但还是有不少人觉得源头在沙秀秀这里,她此刻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见崔嘉宝看她,眼神看起来十分可怜。

    崔嘉宝对她的感觉不好也不差,又见不得人这般,在她犹豫的片刻里,周宁却已经直接招呼上了。沙秀秀双眼一亮,跑到了她们身边,小心翼翼的样子,崔嘉宝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好在沙秀秀和她们不是一个水准上的,去的地方都不一样,只一起走了一小段,便分开了。

    她走了之后,周宁才轻轻出了口气,道:“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压抑。”

    崔嘉宝能看出来些,却不想在背后多加评论,只摇摇头,示意她快走。到了化弦场的时候,发现门口挤着一堆小姑娘,周宁兴致勃勃地就往前冲,崔嘉宝无奈,只能被她拉着一起跑了几步。

    周宁拍了个姑娘,问道:“怎么回事啊?大家为什么不进去?”

    姑娘转过头,激动道:“我们今天要上马了,但因为大家都是新手,考虑到安全问题,把骑射好的学子都叫了过来,一人带一人。”

    周宁微怔,立马惦着脚尖看里面都有谁。崔嘉宝担心她崴了脚,只好撑着她。

    “围在这里做什么?都进来准备。”

    这声音太熟悉,不用看见人就能感受到那股冷冽。

    崔嘉宝回过头去瞧,果然是薛明泽。她不知怎么想的,就举手朝他挥了挥。薛明泽一怔,下颔绷紧,朝她轻轻点头。

    崔嘉宝便满足了,跟着周宁随人潮走了进去。

    里面果然站了一排已经穿好护具的人,为首的正是温瑜之。他站在最前端,向这群躁动不安的小姑娘喊话。

    温瑜之确实有种天赋,做个不恰当的比方,乱世之中,他煽动人的本领只怕能让他成王成皇也不一定。然而这个比方一过脑子,崔嘉宝便觉得自己恐怕是对他有偏见。

    温瑜之简单地介绍了这节课。骑术一门自然是要在马背上练出来,马下做再多功夫,不真正上马还是学不会。而姑娘家本就娇弱,贸贸然上马,只有两个先生和一个学掌是不够的。所以这门课前期有众多师兄来助,他们会一一专盯,在保证大家安全的前提下教会大家。

    大概讲完之后,他们便下来分发护具。

    温瑜之朝她们的方向走来,在周宁面前停下。崔嘉宝看了他一眼,便被他身后的人吸引住了目光。

    薛明泽朝她举举手上护具。

    崔嘉宝不自觉笑了笑,便朝他跑过去。

    两人随意挑了个台阶坐下,崔嘉宝在他的指导下往膝盖上绑护具,好奇道:“薛哥哥,你们人员是怎么分配的呀?”

    薛明泽道:“随机分配吧。”

    崔嘉宝眨眨眼:“这么巧?”

    薛明泽笑。

    “我只是刚好少放了一张纸条。”

 第23章 教学

    崔嘉宝看着他,略带疑惑。

    薛明泽解释道:“你年纪小,我们又相熟,怎么想都会少很多麻烦。”

    崔嘉宝倒不因为这个原因着恼,反而很能理解他。在上这门课的姑娘里,她年纪最小,按着薛明泽的性格,确实是会轻松些。

    她将护具都戴好后,主动站起身道:“那好,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薛明泽跟着起身,领她去牵马。对于初学者来说,一匹适合的马也很重要。所以第一次挑完马以后,大家上课用的马匹便是固定的,方便培养默契。

    薛明泽是这个班的学掌,上课之前他便来把所有马匹的情况检查了一遍,此刻自然胸有成竹。他走到了一匹枣红色的马跟前,这马的个头比起旁的马要小上许多,自然是为了照顾崔嘉宝的小短腿,否则她连马镫都够不到,更别提驾驭马匹了。

    “你以后就用这只马,可要记牢了。”

    崔嘉宝站在薛明泽旁边,正对着枣红马乌溜溜的眼,只觉得它温顺又惹人怜爱,问道:“它可有名字?”

    薛明泽伸手摸了摸它的鬓毛,似乎在安抚马儿,它踏了踏蹄子,又很快安定下来。

    “想来是没有的。和其他马不一样,它是新来的小家伙,你是它在这里的第一个主人。”

    崔嘉宝想伸手摸摸它,却又怕不得章法激怒它。薛明泽见了,走到她身后,伸出手在它脸上轻轻抚摸,马儿温顺地眨了眨眼。崔嘉宝不经意地被薛明泽包在怀里,脸微微红了,见薛明泽没意识到便不特地去提,只将心神集中在眼前的马儿身上,学着薛明泽的样子安抚它。

    也许是这马真的很温顺,也许是安抚的动作对了,崔嘉宝只觉它往她手里亲昵地蹭了蹭,顿时有些激动,她回身兴奋道:“它好像喜欢我。”

    薛明泽鼓励地点了点头。

    崔嘉宝道:“它的颜色这么漂亮,就叫它流朱吧,我会好好学的,不会弄痛它。”

    这话虽有些稚气,倒也可爱。

    薛明泽道:“你来拉着缰绳,安抚它,和它说说话,先好好认识。我先检查一下肚带、脚蹬。”

    崔嘉宝点点头,虽然觉得对着马说话有点傻,但是对着那双大眼睛的时候,难免觉得马儿确实是通人性的。

    崔嘉宝傻里傻气地说了很多话后,薛明泽才彻彻底底地查完一遍,转过来时发现崔嘉宝已经在和流朱碎碎念今天的早膳了,他不知道自己笑起来的样子有多好看。

    崔嘉宝也不知道,她很认真地和流朱沟通。

    薛明泽过来,道:“好了,拉着它走几圈吧,让它熟悉你。我会在你旁边,有什么不对也不要怕。”

    崔嘉宝点点头,说句实话,看到是薛明泽带她的时候,她确实觉得安心多了。毕竟是那样厉害的薛明泽呀。

    崔嘉宝拉着缰绳,没用多大力气,流朱感到一股轻轻的拉力时,便听话地朝着拉力的方向走了几步。崔嘉宝再一拉,流朱便再走几步,就这么反复三四次,流朱就像明白了一样,跟着崔嘉宝走了起来。

    化弦场比演武场要大上很多,为了避免冲撞,每个人的练习区域都不相同。崔嘉宝拉着流朱走了好几圈,薛明泽才道:“好了,来上马吧。”

    上马的要领薛明泽已经和她说了许多遍,此刻他为她拉着缰绳,流朱也极为乖巧,崔嘉宝虽然还是有些发慌,但还是走到流朱的左前侧。她按着薛明泽说的,接过他手里的缰绳,抓着马鞍前桥,左脚脚尖踩着马镫,另一只手抓着后桥,右脚在地上蹬了几下借力。她虽然力气小,但身子也轻,这么一下居然就成功了,伏在马背上喘气的时候,崔嘉宝还有些不可置信。

    薛明泽适时提醒道:“不要坐太实。”

    崔嘉宝挺起身来,腰腹间用力,轻轻坐下。薛明泽就在她身侧,抬头道:“腿和膝。”

    崔嘉宝便尽力让大腿和膝部自然地贴在马侧。

    确定她的姿势没有大问题后,薛明泽道:“缰绳送出些,用脚后跟轻磕马腹。”

    崔嘉宝一一照做,流朱便走了起来。因着只是漫步,马背上虽然有些颠簸却都在可控范围内,崔嘉宝只觉得新奇极了。坐在马背的高度上看眼前的事物,和在平地上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几乎不要多久,她就爱上了这种感觉。

    为了防止异变,薛明泽便跟在她身边走着。

    两人聊着些有的没的,崔嘉宝慢慢地便适应了这种节奏。薛明泽并不急于一次教会她,现在的这种适应只是短暂的,还要多加巩固才好。若是现在就让她跑起来,刚刚没暴露的问题便会全数暴露出来,多少还是有危险的。

    有薛明泽在,崔嘉宝这边自然是安安稳稳的。

    这别处却似乎出了乱子,一片喧哗中还掺杂着女子的尖叫。

    这喧闹声似乎惊动了流朱,崔嘉宝明显感受到流朱也变得躁动不安起来,惶然不安的时候便听薛明泽命令道:“脱蹬。”

    在马背上脱蹬是极为危险的事,但崔嘉宝毫不犹豫地照做了。只听一声:“失礼了。”整个人便被抱起,凌空而转,不过片刻便被放到地上。

    薛明泽将马拴在一边,告诫道:“你现在找个高地站,那边似乎有事故,这般喧哗这样很容易引起别的马匹受惊,我要过去看,你注意安全。”

    崔嘉宝点头,立刻朝阶梯跑去,只见薛明泽足下轻点,整个人便腾空向前,不过三两步便赶到了声源地。

    崔嘉宝这才发现,出事的居然是周宁!

    周宁的马不知受了什么惊,此刻死命地想将身上的人甩下去,周宁被吓坏了,俯下身紧紧地抓着马脖子,整个人贴在马身上,生怕掉下去。

    温瑜之接近不了狂躁的马匹,竟从旁人那借来匹马,自己骑上接近周宁。

    薛明泽只是看到便怒斥道:“胡闹!”

    那马狂暴得很,马又是胆小的动物,不是长期培养起默契的坐骑,最大的可能便是温瑜之的那匹马也跟着受惊,场面只会更混乱。

    温瑜之却充耳不闻,试图将手伸向周宁。周宁已被吓出了泪,怎么也不敢伸手,朝他死命摇头。温瑜之想着速战速决,喊道:“周姑娘,在这样下去太危险了,快把手给我,被我抓住的时候就脱蹬。”

    周宁的状况和崔嘉宝不一样,崔嘉宝那时流朱只是有点躁动不安,可周宁骑着的马已是狂暴极了,她当前若稍稍松开,便会立马掉下。

    薛明泽早就唤人将他弓箭取来,他不想杀马,但事到急处,也没那么多顾忌了。

    这时周宁也不知怎么想通了,咬咬牙便抓住温瑜之的手,脚下从马镫脱出。温瑜之见状猛力一拉,将周宁拉到自己马匹上,周宁卧在他臂弯中尚心有余悸。

    温瑜之脚后跟一磕,快速离开这匹疯马,走远了才慢慢停下,放周宁下马。

    另一边薛明泽连射两箭,正中疯马膝弯,那马吃痛跪了下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这骚乱算是暂时平息了,可场上哪还有人有心思骑马。

    崔嘉宝一路小跑到周宁身边,被吓懵了的周宁这才算有主心骨了,抱着崔嘉宝哭了起来。崔嘉宝拍着她的背小声安慰着。

    薛明泽拿着弓也走了过来,看向温瑜之,道:“到底怎么回事?”

    温瑜之额头一层薄汗,看着周宁,解释道:“本来好好的,周姑娘的动作也没有问题,那马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狂躁了起来。”

    薛明泽皱眉。

    被叫去检查马匹的学子跑过来,对薛明泽道:“明泽,那马屁股上有利器击伤的痕迹,我们在附近找到了这个。”

    薛明泽接过一看,是块染血的锋利石头。

    温瑜之眉头皱起。

    周宁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抽泣,看着那块石头,怒道:“肯定是有人想要害我,故意扔的石头。若让我找出来,我定要、定要……”

    她“定要”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看便不是惯常拿家底欺人的。

    温瑜之的眉头松开,朝她大大行了一礼。

    周宁吓了一跳,连忙逃开,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温瑜之苦笑道:“学院派我们一人教一人,本就是为了减少这样的事情发生,是我不好,没处理好,让你担惊受怕了。”

    周宁眼角尚有哭过的痕迹,却连连摆手道:“和你无关的,又不是你拿石头砸的马,更何况,我知道你那样救我自己也很危险……算上之前,你都救了我两次了。”

    薛明泽道:“这件事我们会严查,但要做好心理准备,可能是找不到的。若是能找到,我会禀明山长。”

    那人用的是随处可见的石头,上课时大家又都专注于眼前,没人看到的可能性很大,那便无从查起。周宁虽然理智上能理解,但心里到底意难平,咬了咬唇。

    崔嘉宝抓着周宁的手安慰她。

    周宁突然凑过来冲她咬耳朵,道:“肯定是有人嫉妒温师兄教我,以后你就帮我看,到底是谁。”

    崔嘉宝又好气又好笑地看她一眼,刚刚还抽抽搭搭,转眼就恢复了精力。

 第24章 赴宴

    好在最后还是找到了人,是个平日里不显眼的小姑娘,薛明泽果然上报给山长,山长让周宁来决定,毕竟她是受害者。

    那姑娘哭的可怜极了,也不多加辩解,只说自己没想到会那么严重,她真的不想被退学。周宁本是怒气冲冲,见状却又说不出话来,到了最后还是没让人退学,只到杖仪庭按规定领罚。

    周宁闷闷不乐,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我觉得不是她。”

    崔嘉宝对她的直觉不予评价,心思不正的人并不总是显眼的,就算她只是个替罪羊,事已至此,也无法追究了,安慰道:“无论如何,有一句话总是真的,做这件事的人应当是真不知道后果会那么严重。如果真的不是她的话,现在也算杀鸡儆猴了,以后再练习寻块边边角角的地,最后在我旁边。”

    周宁扬眉:“怎么?再来一次,你要救我不成?”

    崔嘉宝拍了她的手一下,道:“快呸呸呸,说点吉利的。”

    周宁无奈,被她死死盯着,只好呸了一声。

    崔嘉宝道:“不是我要救你,是有薛大哥在,就会安全很多。”

    周宁不服气,嘟哝了句:“温大哥也很厉害啊。”

    崔嘉宝见状,心生疑窦,还未来得及问,周宁便问道:“你说温大哥怎么那么巧就是来教我的呢?”

    崔嘉宝旁敲侧击道:“想来是故意的。”

    周宁一下来了兴趣,笑道:“怎么说?”

    “就像薛大哥选我一样,温大哥选你盖因为我们年纪小,正好避嫌。”

    周宁听完有些失望,但也没多沮丧,郁闷了片刻便说起了别的事,崔嘉宝见状才放下心来。

    ***

    连上了九日的课,好不容易迎来学休日,却要去参加周府的宴会,崔嘉宝躺在床上是怎么也不愿起。月夕拿她没办法,只好把花朝叫来。

    花朝见她如此,也是先叹气摇头,转而在她耳边说起了话。

    崔嘉宝的耳朵最是敏感,经不起人吹一点气,更不用说连着说话了,硬是被花朝给说醒了,月夕抓紧时间伺候她穿衣洗漱。

    崔嘉宝年纪小,小周氏给她做的这一身便是最能凸显小姑娘可爱气质的齐胸襦裙。上边是鹅黄色的直领襦衣,衣带上绣着一朵朵樱草,下边的襦裙用的是杏红色的烟霞纱。整个人看起来甜美可人,却又不至于喧宾夺主。

    为了应和这一身,桃杏将垂鬂分肖髻一改,辅以适当钗环,便显得俏丽不失清贵。

    崔嘉宝弄完这一套后,仍是倦得不行,到小周氏院中时,撞见焕然一新的崔崇安,才有些清醒过来。

    崔崇安十三周岁,身量却已很高,想来将来比崔语堂还要高上些许,再加上容色过人,她依稀可以想见再过一两年,她和崔嘉惠大抵就是书院里最受姑娘欢迎的人了。

    崔嘉宝虽然一句话没说,但崔崇安看她神色便知她在心中编排自己,拿着手中扇子轻轻一敲她的脑袋。

    在她发作之前收回扇子,手腕轻轻一抖,扇子猛地展开,崔崇安将脸隐于折扇后轻笑一声,端是风流俊俏。

    崔嘉宝眼前一亮,想夺他扇子把玩。

    崔崇安嘴角含笑,一手将扇子高高举起,任崔嘉宝蹦蹦跳跳,终是无济于事。小周氏久等他们不止,打发华月来瞧。华月一来,便撞见这画面,掩嘴一笑,道:“大公子,二姑娘,夫人催了。”

    崔崇安一本正经道:“是崇安不孝,劳母亲久等了。”

    只那扇子备在身后藏得严严实实。

    崔嘉宝撅嘴,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进了门。

    小周氏一见他们俩这样,便知道两兄妹又闹着玩了,也不说破。

    今日是阖府出动,只崇文、崇武兄弟俩要留在府上。一来周府今日宴请的人多,带上嫡出子女就够,二来也是他们年纪小,怕照看不周。

    小周氏虽然嘴上说着不管崔嘉惠,但还是让南姨娘给她做了一套新衣送去。崔嘉惠定然是不穿的,但看那衣服的样子,也对今日该如何打扮有了个大概的规划。

    崔崇安想骑马,却被小周氏按回了马车里。今日人多,要是惊了马,踩着、伤着了谁都不好,还是驾车稳妥。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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