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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女吃喝日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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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然,宁王但凡有一丝建功立业的迫切,只怕都会被他说动。

    至于宁王到底会不会动心,很遗憾,他们没有这个验证的机会,在此人献计之前,宁王和薛明泽已经派人盯了他许久,终于确定他是景王手下的一条暗线。说起来,这还要感谢远在京城的林先生,若不是因着那个负心汉,林先生也不会收集了那么多有关景王的东西,最后反倒让他们看到一些蛛丝马迹。

    宁王和薛明泽商议过后,还是决定将计就计。唐四海如今虽然受伤,但埋在他们身边的内应却提出这样的计划,就证明唐四海没有传言中伤的那么严重。再加上兵力上的差别,硬抗要承担的风险自然更大,不如顺着他们的计划再反咬他们一口。

    至于要怎么咬,宁王就想了这么个李代桃僵的法子,他手下能人异士不少,今个这个擅长口技的是一个,还有两个是擅长易容的。如今是他主青岩关,薛明泽带人奔袭,另由两人做了傀儡。

    宁王甚少在前冲杀,也只有唐四海与他交过手,伪装成他的人倒是轻松。

    崔嘉宝早在两人所谓政见不合时便感到古怪,只是没想到两人要捣的鬼竟是这样。不管怎么说,战场上刀剑无眼,再厉害的人,也不敢求个百战百胜,次次都能全身而退。崔嘉宝抿起了唇,很难开心起来。

    宁王倒是有些疑惑,问道:“你是何时看出破绽,这个法子可有那么不妥?”

    崔嘉宝看了看那边端坐着的青年,摇头道:“若论音色,这位模仿得是惟妙惟肖。若论面目,我只远远瞧了瞧,倒也没看出不妥。可一个人要模范成另一个人,又岂是这皮囊之功?那是我相公,我看出破绽倒不奇怪。”

    见崔嘉宝不愿细说,宁王也不再勉强,最后道:“说起来,我还当唤你句表妹。”

    这便是从周宁这里论的家礼,她若算宁王半个表妹,薛明泽也算他半个表妹夫了。宁王此刻既然这么刻意拉近了关系,便是在暗示一个承诺,他不会主动让薛明泽去做一些太过危险的事。

    崔嘉宝微微颔首,算是受了他这份好意,道:“这几日有不少人来府上试探,我写一份名单给殿下吧。”

    宁王早从周宁那里知她聪慧,如今又亲眼见了一回,对她写的名单自然颇为上心。面上虽没有大动作,可背地里早把人看紧了。这一看也真是不得了,许多人资历颇深,要说他们是投靠丰国,可能性却不大,毕竟在青岩关守过的人,多多少少是杀过丰国人的,通敌叛国这事对他们来说太难。那么剩下的可能,便是景王了,这些年来,他这个哥哥还真是不声不响地埋棋。

    崔嘉宝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便没有再去找过那个假薛明泽,只等着前方的战报。

    假宁王所带的军队步步凯歌,越陷越深,到了这个程度,丰国有什么阴谋诡计也该使出来了。崔嘉宝最担心的却不在此,宁王那他们既然早有准备,便应当心中有数,最让她担心的是薛明泽失去了联系。薛明泽并没有跟着假宁王的队伍一路深入,而是带着小部分人马绕行了。这是他最后给宁王的书信,尔后便杳无音信。

    崔嘉宝虽能理解有时时机转瞬即逝,为了小心行事,不传递消息也是有的,可心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沉。这事她还不能往外说,便是对着刘惜玉,也只能强笑着粉饰太平。

    为了分散注意力,崔嘉宝倒是配合着宁王,将城里的女眷都梳理了一遍,必要时软禁以作人质。

    前方军队果然落入丰国军队圈套,传来了宁王被擒的消息。这消息一传开,青岩关是议论纷纷。崔嘉宝见宁王没有要止的意思,便也放手不管,任这流言愈演愈烈。只不过青岩关是见多了这场面,众人讨论归讨论,却没有慌乱。

    丰军擒了假宁王,没有杀,而是径直往青岩关来了。崔嘉宝这才明白,唐四海闹了这么一出,为的是什么。

    唐四海和景王定然有什么协议,唐四海或许也想借着便利黑吃黑,将整个青国打下,但如今发现青国是块硬骨头,便还是回归到协定上。

    景王需要的,应当只是丰国破关,破关之后若能杀了宁王最好,这两个消息一起传回京城,太子一方定然会动乱,他再趁虚而入,最后再和唐四海划分利益。

    而唐四海对上薛明泽并无胜算,才用了景王的人手,挑拨离间,试图将薛明泽留在青岩关。宁王与唐四海对过一场,唐四海看到宁王经验不足,便有心利用这点诱他入套。

    而如今,在唐四海眼里,宁王是君,薛明泽是臣。君被擒,臣不得不救,臣若不救,便以君血祭城门,而景王的人也能从内部做手脚了。

 第105章 大捷

    京城的风向是越来越古怪了; 薛明成现在也叫不出几个人; 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做什么都显得太过寂寞; 索性便成天待在书房里边看些志怪的话本。

    家里的气氛更是古怪; 薛明成不过是路过薛博乐的书房,就见自己那个少年老成的兄弟也不知是在游说父亲什么。薛明成听了一耳朵; 只听见薛明泽的名字和什么亲近太子、早做打算一类的话。薛明成下意识地不想再听下去; 随脚踹了个什么,发出了些声响。

    薛博乐气急败坏道:“谁!”

    两人将门打开; 见是薛明成松了一口气,倒是不再谈论刚刚的话题。

    薛明功眼珠一转; 问道:“大哥; 你怎么想?”

    薛明成一边抱着踹到什么东西的左脚; 一边喊疼; 听到薛明功的问话,很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薛明功这才满意; 道:“大哥; 一起进来说说话吗?”

    薛明成看了眼薛博乐; 缩了缩脖子; 猛地摇起头来。

    薛明功笑了笑; 一幅胜券在握的模样。

    薛明成这才转身走了,心里有些感慨; 他的没用大概是太过深入人心,以至于薛明功在他面前的掩饰都这么漫不经心。

    薛明成回到书房,手边的志怪话本还有好大一摞; 本本都香艳得很,不乏文笔情节俱佳者。可他是怎么都提不起精神来看,趴在书桌上,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听到的只言片语。他不爱用脑子,却不是个笨蛋。

    薛明成知道,薛明泽现在多半是上了太子的船,而父亲担心的便是太子即位之后,薛明泽会针对镇国公府。新帝登基,老牌勋贵本就讨不了什么好,更何况是他们这种曾经站错队的。而薛明功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拿话来游说薛博乐,现在能让薛明功这么做的,也只有一个景王了。

    薛明成在书房里一呆便是十天半个月,成天把头埋在书里,烦躁得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宁愿自己从来没有听到过那些话。

    薛明成将书一推,猛地站起来,决定出去喝酒,喝个不醉不归,也就不用想这些烦心事了。

    如今没人跟在他身后哈腰点头,他也不用去什么大酒楼撑场面,熟门熟路地摸到了一家小酒肆,这家酿的酒最是醇厚。

    那老板见着是薛明成,面上也带了笑。薛明成的纨绔名,这条街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薛明成头一回来,他还战战兢兢了好久,后来便发现了,这位爷算是好伺候的了。只要酒够香,一来不闹事,二来赏钱多,实在是一位好主顾。

    薛明成喝起酒来一点都不含糊,端着碗便大口大口喝了起来,也不知喝了多少,才有了醉意,倚在窗台边看行人走过。有时见了漂亮的小娘子,手上虽不动作,嘴里却总要说上两句过过干瘾。

    如今又路过两个小娘子,矮的那个一副小丫鬟打扮,面容可爱,高的那个身姿婀娜,带了面纱,只露出盈盈一双眼,颇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直诱得薛明成想一探究竟,他倒是知道不能动手,嘴上却没停下来,道:“这是哪家小娘子?掀了面纱给好哥哥看一看。”

    裴珠远远地便瞧见了薛明成醉醺醺地倚在窗台边,对这来来往往的人说胡话。这是条必经之路,裴珠不愿意为了这么个醉汉特特绕开,又不想搭理他,便加快了脚步,谁知道还是没躲过,被他这么轻薄了一番。

    裴珠顿时就恼了,上前抓着薛明成的头发就往下压,好像要把他从窗口里拎出来一样。酒肆的老板一见就慌了,他知道薛明成酒后爱调戏人,可从来也没见他动过手,便没管过,谁知道今天碰上个烈性的姑娘,这要是真把薛明成拉出去了,这位爷醒来要追究可就不好了。

    “姑娘,这位是镇国公府的少爷。”

    裴珠冷笑,道:“抓的就是他。”

    薛明成疼的直叫唤,嘴里讨饶道:“原来是裴三姑娘,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恕罪!请赎罪!”

    也不知他口里念的都是什么词,裴珠心里的气总算是消了些,道:“你给我出来。”

    薛明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乖乖的跟了出来,蹲在墙角没精打采,耷拉着个脑袋。一边的小丫鬟站在旁边望风,心里紧张极了,不知道自家姑娘怎么会和薛明成扯上关系,且姑娘平日都是最温柔的一个人了,今天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薛明成飞快抬头看她一眼,又低头,嘀咕道:“裴永伯府好歹是个伯府,你也是个大家闺秀,穷到出来当首饰也就算了,撒泼打人怎么也是一把好手。”

    裴珠看他这样就来气,揪着他的耳朵把人训了一顿,直到薛明成认错发誓不再口花花之后,才将手松开,本想一走了之,却又想起他那日好心掏的银票。

    “我与你说件事,你信是不信?”

    薛明成疑惑地看她。

    裴珠凑到他耳边说话,少女身上特有的气息一下钻进鼻子里。薛明成虽说口花花,倒没真正上手过,青楼楚馆里的女子他摸腰拉手从没少过,要真枪实弹却没兴趣。好人家的女子,他要是敢多动作几番,薛明功就能在薛博乐面前煽风点火,让薛博乐把他给剁了。如今看不到裴珠的脸,只闻着那气息,听着那声音,薛明成倒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只那话语里透露的信息却让他身体一寸一寸地凉了下来。

    薛明成从来不爱打理这些事,如今却是不得不去做。一边是父兄的野望,一边是家族的性命,五五之数,全凭他的论断。

    ***

    崔崇安回到京城的时候,人事大变。董明月回潮州养病不说,薛明泽和崔嘉宝两个竟到边关去了,京中又是暗潮涌动。崔崇安和董成济如今在太子手下办事,自然也知道了沙家采办马匹一事。崔嘉宝来信特意提到了这些消失的马匹,暗示的是什么他们自然也都想到了。

    太子虽然每日照常处理政事,私下却没少让他们做准备。景王府早就被围了起来,景王却每日都一副悠哉的模样,只怕早已换了一个人代替他走动。这没头没尾的,崔崇安他们倒不好查。

    不过也有一桩好事,睿王怕是看出了点什么,主动提出要帮忙,为了取信于太子,还让睿王妃和世子进宫,名义上是陪伴太子妃。睿王如今不能人道,世子便是唯一的嫡子,再联系一下睿王出事时审理案子的人是景王,便能理解睿王有多想将景王打入地狱。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睿王的人手可不少,有他参与进来是事半功倍。

    出乎崔崇安意料的是,还有一个人也找上了门来。

    “你说什么,谁来找我?”

    长德弯着腰,道:“镇国公府的薛明成。”

    崔崇安闹不明白薛明成能来做什么,将东西扔给长德,道:“让他进来。”

    薛明成是来投诚的,带着薛家的全盘计划,十分详细。

    崔崇安疑惑道:“如果这是真的,那可是抄家灭族之事,你为何要告诉我?”

    薛明成艰涩道:“我大哥不在,想来想去也只能找大嫂的娘家人了。”

    崔崇安对他和薛明泽的事了解的不多,只知道薛明泽和本家并无来往,听他这么说一噎。

    薛明成却突然跪了下来,狠狠磕了一个头,道:“我知道这是抄家灭族的糊涂事,所以才选了这么个法子,只希望到时候太子殿下能看在这份上,留我全家一条性命。”

    崔崇安是愈发看不懂薛明成了,问道:“兴许你父亲能成功呢?”

    薛明成抬头看他,突然苦笑了一下,道:“若是能成功,我与你说这些的时候,你便不会像现在这样冷静了。”

    他是在说他们早有准备。

    崔崇安有些惊讶,倒对薛明成刮目相看。

    薛明成不参与朝政,不知道他们那么多弯弯绕绕。但他知道,便是他寻欢作乐之时,听见人讨论朝政,也多是满意。太子如此得人心,又处在这个名正言顺的位置上,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薛明成不敢去赌薛博乐成功的可能性。

    薛明成不去猜疑裴三消息的可靠程度,那不过是最后一根稻草,逼着他去做出了决定。薛明成清楚自己在家中的话语权,他若是去劝薛博乐,只怕薛博乐非但不会听,还会在薛明功的教唆下把他软禁起来,免得他坏了大事。

    ***

    唐四海手下最得力的大将在青岩关城门处极尽一切辱骂之事,有那血性男儿就要打开城门去与他鏖战一番,统统被拦下。

    那将领也猜到是城中之人在使用缓兵之计,只因不觉得他们还有什么后手,才有所放任。五日已经是极限了,宁王虽然是个用来威胁的好工具,可如果对方执意不理,那便要让他死得其所。

    丰国人要对宁王公开处刑之事一传,青岩关的人都坐不住了,宁王这才施施然地露了身份。宁王拖时间不过是为了薛明泽,既然拖不住了,他也丝毫不惧站出来。宁王穿着一身护甲,大大咧咧地站在城墙,倒不怕乱箭流矢。这一冲击不可谓不大,丰军立刻想到薛明泽,但已经晚了。

    薛明泽拎着唐四海的脑袋,挡在了青岩关的城门前。

    “你们的皇帝,你们的主将,就在这里,你们还要上哪去?”

 第106章 终章

     暗杀主将; 这不是个太好的法子; 也不算是太坏。古往今来; 用过的人不知凡几。这次的意义却不一样。唐四海不止是将; 更是君。且他为将之时,战功赫赫; 威名亦赫赫。他一死; 丰军军心涣散不说,他又是君; 群龙无首则可破之。

    丰军连败了几场,唐四海死亡的消息才传回丰国的国都; 又是一番政治角斗; 新君脱颖而出所做的第一件事; 便是求和。

    这仗本就是因着唐四海和景王的协议而打; 如今唐四海身亡,丰军又折损不少; 且对新君来说; 清洗手中势力才是最大的事; 自然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欲望。

    这事薛明泽不好沾手; 好在有宁王全权接手。

    他自然是归府; 见过了刘惜玉和薛博彦后回房。崔嘉宝似是睡熟了,一派无争。战事结束好几日了; 如今不过是双方在扯皮,宁王想趁着丰国上下不稳之时狮子大开口,多要些好处来。

    这几日; 崔嘉宝表现倒也正常,反倒让他有些不放心。

    他坐在床边,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脸颊,又划到柔软的唇瓣上,却被她突然咬住。

    薛明泽不至于听不出一个小姑娘的呼吸声是不是真的如睡着一般沉稳,他只是想被她骗,才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被瞒住。

    “脏,松口。”

    崔嘉宝又轻轻合了合牙,才乖乖松口,盯着他问:“疼不疼?”

    薛明泽换了只手去撩她两鬓的碎发,道:“不疼。”

    崔嘉宝不满意了,气鼓鼓地看着他。

    薛明泽道:“……疼。”

    崔嘉宝这才开心些,道:“琼州城记我一次,青岩关记你一次,一人一次,我们扯平了,以后都不许这么干了。”

    “嗯,以后会跟你说的。”

    薛明泽见她双眼水润,带着笑意,忍不住俯身在她唇上亲了又亲,含着她的下唇舔了舔。崔嘉宝的眼更红了,却还是憋着来了一句:“白日宣淫。”

    薛明泽忍不住伸出手捂住她的眼睛,道:“你这样乱说话怕是要气坏从前教你的先生了。”

    崔嘉宝吃吃笑。

    ***

    景王将时间算的刚好,却不料边关拖延了好些天的战事,该传来的消息一个都没到,他只好直接放出流言,在众人尚有犹疑之时发起政变。

    他的阵仗可比瑞王大多了,火光冲天,人声鼎沸,可持续时间仿佛只有一瞬,没多久便停歇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景王立于火光之中,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他曾经是个很有耐性的人,一点一点布局,一点一点收网,眼见着大业就在眼前。可大抵是因为从未得到过,一朝有了出头的机会,他根本蛰伏不住,变得越来越急躁。自从皇上将手中的权力都放给太子后,他行事便愈发仓促起来,最后更是剑走偏锋。要说失败,他心里并不是全无准备,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不如瑞王那个蠢货吗?

    至少那家伙造反的时候,是真的打了大部分人一个猝不及防,还造成了一整夜的混乱。他现在算怎么回事?这么一副井然有序的样子,只怕他的计划一开始便走漏了,只等着他钻呢。

    景王看着睿王和泰王,笑了。

    “你们俩来做什么?一个是不能人道的家伙,一个向来是逍遥闲散的家伙,按理来说,这种时候躲在屋子里瑟瑟发抖才对,祈祷新君是个对兄弟仁慈的。你们现在这屁颠屁颠跑过来的样子,难不成是要讨好我们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睿王冷笑一声,道:“别叽叽喳喳些废话了,为兄是来送你上路的。”

    泰王倒有些不忍,撇开了眼睛,却死死地站在原地不动,表明了立场。

    景王知道今日是躲不过去了,他不甘心,埋了这么多年的线,最后却因为急功近利而毁于一旦,若是能重来一次,绝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看了看两人的情状,笑了,对泰王道:“小五,你来送三哥一程吧。”

    泰王怔怔地看向他,摸了摸腰间悬挂的长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景王笑得愈发狰狞,逼近他道:“你们今日来,不就是为了送我一程吗?事到如今,为何还不动手?”

    泰王刚要开口,便感到几点温热溅到他面上,还有些落入口中,他愣愣合口,铁锈一般的味道。

    “三哥。”

    景王喷了口血,缓缓低头,之间胸口插着长剑,有人从背后刺了这一剑。他明明知道是谁,却还想亲眼去看,可头转到一半,便闭上了眼,软软地倒下,露出了背后的睿王。

    睿王眉眼冷淡,看了眼惊吓过度的泰王,道:“他不过是欺你心软,与他废什么话。”

    泰王看了眼死去的景王,低低叫道:“三哥。”

    皇家的兄弟,真是最不值钱。

    他和景王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只是觉得他可怜,自己也可怜,好在这一切总算要结束了,只要太子即位,这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泰王抬头,今夜的星很亮。

    时年,仁孝帝去世,太子即位。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结局只写了这么点,所以干脆一起放上来了,捂脸。

    剩下的东西交代在番外里,大概会有两三篇吧,我会把人物放在标题里,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跳过哦。不过番外不一定会像现在这样日更了,也可能隔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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