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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福妻盈门-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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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北琳琅却笑了,“你没傻吧?我表兄怎会去碰脸上带疤的女人?但凡女人脸上长了一个痣,都不要期望他能多瞧一眼。”
“你少啰嗦,我叫你怎么做,照做就是了,记住,她叫蔓儿。”司徒青又重申了一遍,然后,转身就上了马车。
北琳琅追了过去,朝他伸手,羞窘道,“那个,还我。”
“事成之后,我自会还你。”当着她的面,司徒青很不要脸的,将那件小衣塞进了怀里。
北琳琅心口猛跳,“你,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司徒青催她一句,“快进去吧,你那表兄,每逢打雷下雨天,总要闹点事出来。”
“那你还让我过去。”北琳琅幽怨的嘟囔了一句。
司徒青却没再理她,独自架了马车离去。
看着那辆马车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一片雨雾之中,北琳琅轻轻叹口气,脸上挂着苦笑,她到底还是要听他的吗?
转身,走到王府门口,敲了敲门。
脑海里突然闪过,是了,那个脸上带疤的蔓儿姑娘,究竟是何人?竟然让他连夜出来,还找她过来护驾了?
北琳琅倒是好奇了。
侍卫开了门,见是她,便自行放进来。
北琳琅径直往燕锦处,今晚该梅儿菊儿两个当值,但今晚下了大雨,又有李蔓在里头伺候着,她二人倒没像往日那样在外头伺候着,偷偷的溜到了旁边小房里睡了起来。
所以,
北琳琅来的时候,这边是没有人的,但燕锦的屋子里点着灯的。
她贴着门静静听了一会,里头一点动静也没有,想来,人早已睡下了。
罢,这么深更半夜的去敲男人的门,哪怕那人是她表哥,她也觉得不太妥当,大不了明日再过来吧。
如此一想,北琳琅径直去了客房那边。
她和燕锦关系还算不错,偶尔也会陪着母亲过来小住,是以,她们的住处,燕锦都是单独留着的,随时来都可以。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前脚才走,燕锦那屋里就传来一声惊叫。
没错,这惊呼来自李蔓。
此刻,她背靠在书桌上,惊惧的看着这个慢慢朝自己靠近的男人。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的,只知道自己看书看的入神的时候,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绞着自己,她漫不经心的一瞟,就看见燕锦已然从地上站起来,一双猩红的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就如。。。。。。是了,就如之前看到他拿剑追砍如夫人那时一样。
“王爷,你,醒了?”她不安的站起身,身子抵在了书桌上,一双眼睛四处乱瞟着,想要寻找最利于逃跑的出口,然而,门窗紧闭,前方还被他阻挡,根本不好逃。
“你是谁,为何会在本太子房中?”他慢悠悠的走到她跟前,红着眼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李蔓心头一惊,本太子?“你是太子?”
☆、番外75 分裂
太子?这人是脑子出问题了,还是舌头触问题了?李蔓惊愕的看着他。
“说,你是谁?”燕锦缓缓走到她跟前,将她逼于书桌一角。
李蔓更是诧异,“我是蔓儿,王爷,您忘记了?是你让我过来伺候的。”
“我?一个奴婢也敢在本太子跟前自称我?”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猛地钳住了李蔓的下巴,托起她的脸,细细的审视着她,一丝疑惑的光自那血红的眸子里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李蔓自是没有发觉,他的力道太大,感觉下巴要被他捏断一般,这才不甘的喊了一声,“奴婢错了。”
她是真的错了,不该来这变态的府里,不该又折回来照顾他,更不该以为他会一觉到天亮,从而连门窗这些逃生之口也被堵住了婕。
呜呼,她郁闷的快哭了,今晚是什么日子?怎么所有倒霉事都让她摊上了?
“哭什么?本太子又没说要杀你。”看她泫然若泣的可怜样,燕锦忽地松开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又道,“不过,本太子对你面生的很,你是何时入我太子府的?”
又是一口一个太子的?李蔓确定,这人大约是脑子出问题了,整个国人都知道,当朝太子是三皇子,而他明明是六皇子啊。
“王爷,你确定这是太子府?”她小心翼翼的问。
岂料,燕锦眼神一变,锐利如锋芒,“人人都觉得本太子坐不稳这个位置,如今,连你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质疑本太子?”
质疑太子?这罪名可不小,可关键问题是,他不是太子啊。
李蔓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这一观察,还真将自己吓了一大跳,眼前这人的确是燕锦没错,但说话的语气、神情,跟之前好像有所不同。
该部会是精神分裂吧?
“你走吧。”忽地,燕锦淡淡的瞅了她一眼,然后,背过身去,只丢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不过,真的可以走吗?李蔓挪着小步,从他身侧溜了出去,然后,大步就往门边迈去。
“站住。”猛然,身后又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李蔓心头一跳,快速拉了房门,就想冲出去,奈何,房门早被梅儿从外锁了起来,拽的砰砰作响,也是没用。
她正着急时,燕锦已然走了过来,轻轻推开她,亲自拉门,试了几下之后,方怒了,“混账,谁给你们的胆子,还不快将门打开。”
他这话是朝门外喊的,可是,那两个丫头不在门外,也听不见。
而且,燕锦有个习惯,虽然整个锦王府守卫森严,可唯独他这院子,除了夜间伺候的几个丫鬟,他是不准许有人靠近的,包括守卫。
所以,这个时候,此燕锦再怎么发火,也没人知道。
反倒他这个样子,有点吓着李蔓了。
“王,那什么。。。。。。”也不知该叫他太子还是王爷,李蔓干脆什么也不称呼了,轻轻的在他身边说,“要不,我从窗户那边出去吧,你别喊了,这么晚了,她们估计都睡去了。”
她不是这古代人,也没被人伺候过,所以,还真不清楚,这里的主仆之间,那可是绝对的尊卑分明,主子睡觉,伺候的下人哪怕再困,那眼睛都得瞪的大大的,就连打个盹,若被发现了,都得受罚。
所以,她说其他人大约睡去了,本想安慰这人,平息他的怒火,谁知,竟踩到了他的痛处。
“是啊,都睡去了。”燕锦忽地自嘲般的冷笑,视线一瞬间又落到了李蔓身上,语气很古怪的问,“你又为何留在这里?”
“我?奴婢。。。。。。”李蔓也不知他是真精神分裂,还是装糊涂,只得无奈回道,“是您吩咐奴婢留下伺候的。”
“是吗?”燕锦往往蹙眉,似乎在回忆什么,慢慢又道,“可本太子刚才睡在地上,是怎么回事?”
“啊?有吗?”李蔓觉得,他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再将刚才打雷他睡在衣柜的事说了,只怕他还不信,不得已,只能装糊涂了,“奴婢记得您是睡在床上的啊,怎么在地上呢?”
“你不用怕,本太子如今是个废人,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他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轻轻的笑,可是,李蔓只觉得这笑容很苦很涩,而且,让她无端觉得熟悉。
“你是太子,怎么会是废人呢?”所以,无端的,她竟然也跟着他发疯,顺着他的话来安慰他。
燕锦目光幽暗,“你见过哪个太子被人锁在屋子里的?”
“。。。。。。”李蔓一愣,连忙道,“她们不是故意的,兴许,不过是个小小的玩笑而已,你等着,明天我就找她们算账。”
“又说我?”燕锦眉峰一挑。
李蔓‘哦’的一声,懊恼的咬着唇,“奴婢。”
“呵,罢了,你随意吧。”燕锦忽而懒的跟她计较这些个了,他只往往仰首,隔着窗户看着窗外模糊的夜色,喃喃道,“我知道,你定然是母妃派来的吧。
tang”
“啊?哦。”他母妃是谁啊?李蔓并不知晓,只诺诺的垂首。
燕锦并不看她,只自顾自说着,“你告诉她,我不会寻死,但也不想再见她。”
“。。。。。。”这是什么个状况?李蔓一头雾水,这皇室之间,事儿可真多。
“她若让你留下便留下吧。”似乎没听见她吭声,燕锦这时扭头看了她一眼,忽而笑道,“你倒跟前几个很不一样,她终于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了,只是,除了这双眼睛,你跟她一点也不像。”
“她?”谁啊?李蔓敏锐的回忆出,之前,燕锦拿剑指着她的时候,眼神似乎也有种熟悉的感觉。
燕锦根本不回答她,只是,说到她时,他满身上下说不出的悲凉,“她一定很恨我,她已经许久不来找我了。她。。。。。。”
猛然,他扭头,血红的眼睛里迸射出异样的兽芒,一手恶狠狠的掐住了李蔓纤细的脖子。
呜呼,不是吧?才说的好好的,又掐人?
窒息的感觉瞬间劈头盖来,李蔓双手使劲掰着他的手,一双脚狠狠的踢着他。
奈何,这人的力气实在是大,她的力道于他来说无疑是挠痒痒。
“你这贱人,都是你迷惑的太子哥哥,都是你害的他,本王今天就要送你下地狱。”
处于极度窒息中的李蔓,自然没留意到这其中的称呼变幻,就在她几乎晕厥时,身体有如破败的玩偶似得,被他甩了出去。
正好摔在那张少了床单的大床上。
五脏六腑几乎要摔了出去,然而,疼痛却让她意识清楚了些许。
只是,还没等她反应,男人强壮的身子便压了上来,粗鲁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这人真是疯了,李蔓已经确定,拼尽力气阻挡着她邪恶的手,只是,即便如此,单薄的衣衫还是很快被他撕的七零八落。
她哭了,呜咽的哭声让身上这男人往往一僵,然后,便是发狠般的俯下身来咬她的脖子。
那一瞬间,李蔓浑身一窒,不,不可以,除了她的相公们,谁也不能碰她,不可以。。。。。。
她也张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男人一疼,猛地起身,抬手就要打她,然而,手掌未挨上她的脸,他整个人有如被使了定身术一般,怔怔的不动弹,如果细看,就会发现,男人血红的眸子里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争斗。
“不可以。”忽地,他大喊一声,自她身上跑了开。
李蔓慌忙趁势起身,就见这人站在大厅中央,愤怒的说着什么,他的对面似乎站着一个人,不过,又更像是他跟自己在说话,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和自己动起手来,最后,一人滚到了地上,似乎和另一个隐形的自己厮打在一处。
“玉儿,快走。”突然,地上的男人,抬眼看着她,焦急的喊着。
可下一瞬,他眼神一变,凶狠无比,“贱人,本王不会让你好过的。”
“阿锦,别这样,玉儿,快跑。”地上的男人似乎挣扎着要起来,然后,突然又狠狠的摔倒。
李蔓脑子成了一片浆糊,若不是身上还疼着,她绝对以为眼前这一幕是幻觉,不然,明明是一个人,为何会给她两个人的感觉,就算精神分裂,也可以同时出现在一个个体身上吗?
她真糊涂了!
不过,脑子糊涂,身体却更敏捷了,基于逃生的本能,她不再管地上发疯的男人,慌忙跑到窗户边,也顾不得外面是何情景,拉开窗户,爬上去,下面还未看清楚,便急急的跳了下去。
☆、番外76 惊喜
李蔓不管不顾的就从窗口跳了下去,孰料,这地面距离窗台一米多高,周围载满花草,经过半夜的风吹雨打,此处湿滑的厉害,她落下的瞬间,脚下打滑,整个人往后摔了去,头也不知磕到了哪里,竟一时眼前发黑,人就晕了过去。
而此刻,锦王府门口,张景等人赶了来,却遭到了侍卫的阻拦,好说歹说没有用,最后,李言建议,不若寻个没人的地儿,爬墙进去。
之前,他们三兄弟,混在张景送货的人堆里,到这锦王府走过一趟,里头大致的方位还记得,大家都觉得,之前救李蔓离开的那个墙头就不错,不是很高,方便出行。
可没想到的是,再等几人到的时候,这一大片的围墙都被荆棘围满,李墨便想扯开这些碍事的东西,却被张景一把拦住。
“别动它们,有毒。”
“毒?”李画惊愕的看着这些新鲜的荆棘,显然是才弄上去不久,看来,这个王爷已经知晓李蔓上次是从这儿逃的了珂。
不由得,他心里开始担心媳妇来,若知道媳妇是逃的,那个变态王爷还不知会做什么。
就在这时,李墨眼皮直跳的,李言也心里也慌慌的,不知是因为翻墙这条路被堵了还是怎么了?总之,三兄弟几乎心灵感应般的不适起来。
“张大哥,你想想办法,总之,我们一定要见到蔓儿。”李画突然坚决的说。
张景着实很为难,这样硬闯王爷府,并不妥当,何况,他们四个人,三个不会武功,只怕还没找到人,就被侍卫发现抓起来了。
“罢,这事是因他而起,眼下只能找他去了。”最终,张景决定带他们去找司徒青。
李墨等人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只得跟着他一起去找司徒青,总之,今晚无论如何,他们也得找到媳妇。
幸运的是,一向行踪不定的司徒青,今晚竟然乖乖的待在了家里,下人一通报,他倒是亲自迎了出来。
李墨等人见到是他,顿生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之感。
“这事是他设计的?”李言指着司徒青问张景。
张景没有做声,等于默认。
李言刚想发作,李墨的拳头却先他一步砸到了司徒青的脸上。
司徒青俊美的脸颊顿时肿了起来,原本就青紫的嘴角又渗出了血丝,不过,他倒是对此早有预料,漫不经心的擦了嘴角的血,吐出一口血末之后,他一如既往的邪肆轻笑。
“罢,一晚上挨了两次拳头,都是那死丫头惹的祸,也是我活该,这样吧,你们来也来了,就进去陪爷喝杯酒吧。”
“喝酒?”张景看着已经要吃人般的李家三兄弟,连忙给司徒青使了个眼色,拉他到旁边,“青,人家相公找上门来要人,你看着办吧。”
“我能怎么办?”司徒青冷笑,“要不,你去找丹,让他求一道旨意,平了锦王府,将那丫头救出来不就成了。”
“你喝酒了?”张景感觉他说的根本就是胡话,太子怎么可能这么做?何况,皇上会允吗?当年太子殁了之后,皇上悲痛万分,而燕锦曾经是前太子最疼爱的弟弟,皇上移情,已然将如今的燕锦当成了宝一样的疼着宠着,还能下旨平了锦王府?只怕平了现在的太子府,也不会平锦王府的。
司徒青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无奈道,“走吧,我已经让琳琅去过了。”
“她?”张景狐疑的瞅着他,他俩一直不都是死对头吗?
“除了她,怕是没人再进的了锦王府了。放心,要是那丫头有个好歹,第一个遭殃的会是我。”司徒青没所谓的笑道,只是,笑容有点苦。
张景知道,若李蔓出事,燕丹肯定不会放过司徒青,可司徒青自己呢?他明明是从这厮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不过,燕丹听闻此事,却是一点动作都没有吗?
“他们几个,你负责搞定。”不等张景的话,司徒青转身就朝府里去,将李家兄弟这个麻烦丢给了张景。
“他怎么说?”李言过来问。
张景只得老实回答,“他让琳琅郡主去了锦王府。”
“有何用?”李画有些焦躁。
张景看着他,解释,“琳琅郡主是锦王的姨表妹,两人关系亲厚,青让她去照顾李蔓,不会出错。”
“可我们怎么能放心一个外人?”李画想到那日街上看到的情景,琳琅郡主骑马追打司徒青,这两人分明就像仇人,那姑娘会听司徒青的话?万一将仇恨发泄到李蔓身上,怎么办?
“张景,我们不要别的,只想尽快见到蔓儿。”李言之前就觉得心里惶惶的,直到现在,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很担心,是不是蔓儿已经出事了。
李墨也道,“二弟说的是,三弟没找到,我们不能再将蔓儿搭进去。如果她想要找寻她的过去,我们可以陪她一起。或者,张景,你想办法送我们进王府。”
嗬,张景被说的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起来,最后,无奈的说,
tang“这样吧,不如,我先跟你们说说她的一些事,你们听完后,再决定要不要带她回去?”
“蔓儿的过去?你知道?”李画狐疑。
张景深锁眉头,轻叹,“知晓一些。”
李画看看两个哥哥,李墨李言也相识一眼,达成默契,点头。
“走吧,其实,青不是个坏人,他这么做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张景打心眼里还是希望他们能和好。
李家三兄弟却是一提司徒青,个个脸色不悦,抛去这次的事不说,当年落水被禁一事,至今是他们兄弟心头难容忍的刺。
“张景,你若跟他一路,那便罢了,我们兄弟自会想法子救蔓儿出来。”李言不客气的说。
张景憋闷,“罢,与他的事,以后再说,我先跟你们讲讲我知道的。”
司徒青并未走远,只靠在廊下的角落里,静静的听着张景述说的故事。
那些事,现在想来,太过遥远,遥远的确实像在听着一个动人心弦的故事。
可是,故事的主人公李蔓,确实太具女主特质了,家遭横变,死里逃生,嫁为人妇,受人刁难,如今又落入陷进,不知死活。。。。。。
不过,能做女主,自然有女主的优势,就跟踩不死的杂草一般,被虐百遍千遍,终有翻身的机会。
李蔓跳窗不幸摔倒昏迷,可醒来的时候,却在一间干净而温暖的房间里,被子上散发着好闻的清香,身上的衣服也都换上了干净的,而床边还坐着一个色若倾城的男人。
男人?李蔓微睁的眼睛陡然瞪的老大。
“你,是太子还是王爷?”
燕锦歪靠在床头,也是睡着了,被她这样一问,顿时惊醒,只有些迷糊的看着她,“你醒了?”
“你?认得我?”李蔓疑惑的看着他,此刻的他,眉目清朗,眼神清明,像个正常人。
“丑东西,真摔傻了?”燕锦忽地伸手摸摸她的头,“还疼吗?本王再差人叫太医过来。”
“等等。”他喊自己丑东西,那么,他就是那个王爷了?李蔓这样一想,脑袋果然疼起来,小眉头一皱。
燕锦忙起身,“很疼?”
“我怎么了?”李蔓伸手揉了揉脑袋,发现头上裹着纱布,也是有些迷糊,昨晚,她记得自己从窗户跳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燕锦睨她一眼,“这话本王倒想问你,好好的,你怎么跑屋后去了,要不是喵儿发现了你,你怕是现在死了也没知道。”
“你不知道我怎么在屋后?”李蔓愕然,那他不记得,昨晚一面是他叫自己逃,一面是他要追着杀自己?“王爷,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昨晚?”燕锦脸色一变,哼道,“你是说你这丑丫头突然昏死在本王的窗户底下吗?害的本王半夜没觉睡,还请来了太医为你诊治?”
“。。。。。。”他这是真不记得,还是演戏呢?
忽地,燕锦的俊脸在她眼前陡然放大,他倾身覆过来,吓的李蔓心跳差点停止,“你干嘛?”昨晚他疯狂撕她衣服的样子,又出现在了她脑海里,那样真切。
燕锦眯起了眼睛,细细的审视着她,“丑东西,告诉本王,昨晚看到了什么?”
“啊?”他果然在演戏啊,李蔓心思急转,忙也装糊涂,“昨晚我过来就看到王爷您睡着了。”
“就只这样?”燕锦勾唇,唇角溢出一抹阴冷的笑。
李蔓心下猛沉,该不会发现了他这变态的精神分裂,会被他杀了灭口吧?
“我,我保证,绝不会向外透漏王爷睡觉不老实滚到地上的事。”她避重就轻,郑重发誓。
看着她这样,燕锦轻轻笑了,一手轻轻抚上她半边黑斑的脸颊,柔声道,“好,你这么为本王考虑,本王自是不会亏待你。”
“哦。”李蔓挣扎着想起来,这人一晚上变了几次脸,谁知道下一秒又想干什么?“王爷,我想回房歇着,好吗?”
“这就是你的房间。”燕锦道。
李蔓环视了下,不是燕锦的卧房,但也不是菊儿带她去的那间,“这是哪儿?”
“本王的书房。”燕锦微笑着回道。
“不是吧?”李蔓一惊,腾地坐起身来,脑袋又是一晕。
燕锦似乎不悦的凝眉,“这么激动作甚?本王近来有些要务要处理,而你,长的这样一张丑脸,恰好可以提神醒脑。”
“。。。。。。”这是什么鬼理由。
“怎么?不喜欢?”燕锦又坐到了床头,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问,那一瞬,让李蔓有种错觉,他如此的眼神和话语,根本就是李家兄弟附体嘛。
不过,不对,李蔓很快意识到了,李家兄弟那是她相公,对她如此是正常,可这个男人?
再联想到昨晚,李蔓很快想到了,莫不是这人的另一半精神是前太子的,然后,他们都同时将她当成了心目中的恋人了?
可也太诡异了吧?一个太子,一个王爷,心目中的恋人就是她这样的?脸上带着胎记的?
“怎么不说话?”燕锦忽地又笑了,笑容绚烂而迷人,“本王还打算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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