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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福妻盈门-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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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还肿了起来。
  “你嘴巴痛吗?”李蔓问珐。
  “不疼。”上官雪傻呵呵的笑着,想哄姐姐,哪料一张嘴,齿缝里都是血,李蔓瞧的心一抽,连忙端来茶水。
  “快漱漱,牙没撞掉吧?”
  上官雪也觉得嘴里有点疼,漱了两口之后,又用手指敲了两下门牙,这才放心,“没掉。”
  李蔓轻睨她一眼,“到底怎么回事?走路也能撞树上?你昨晚没睡好吗?我瞧你眼圈有点发青。”
  “啊?”上官雪紧张的用手揉着眼睛,“有那么明显吗?”
  “有。”李蔓点头,拉了张椅子,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小手,问,“雪儿,告诉姐姐,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上官雪目光躲闪,原本因没休息好的苍白脸色,瞬间就染了些许红晕。
  李蔓心下一惊,暗道,莫非昨晚燕锦那恶人在小丫头那里生了幺蛾子不成?
  才要问,就见丫鬟带了大夫过来,她连忙起身,让开位置,好让大夫帮妹妹检查。
  帮她检查了下伤处,说是皮外伤,不碍事,最后,留下点化瘀消肿的药膏,便告辞了。
  “我说没事吧。”伤处伤了药之后,不那么疼了,上官雪这才又活泛过来。
  李蔓送走了大夫,回头过来,凉凉的又看她一眼,道,“别跟我打哈哈,说,昨晚怎么回事?”
  “什么昨晚?哦,我在房里睡觉啊。”上官雪睁着眼睛说瞎话。
  李蔓一见她这模样,就知道她在说谎,大约是因为她平时要说谎时也是这样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慌张状态吧。
  “你在房里睡觉啊?那怎么还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还能撞到树上去。”
  “我。”上官雪眼珠子乱转,“我做噩梦了。”
  “嗯?”李蔓想起昨晚她死活要留下跟自己睡的事,莫非真的是因为害怕没睡好?
  不过,做噩梦又没什么大不了,她脸红什么?
  不对,一定还有事。
  想起燕锦那人,李蔓就不放心。
  “对了,昨晚你走之后,燕锦跟司徒青两个又打起来了,也不知两人怎么样了,早上我看院子里有一大片血迹,吓的不得了,也不知是谁的?”李蔓忽地望着上官雪,神色凝重的说道。
  “啊?”一大片血迹?上官雪惊诧不已,可昨晚燕锦找自己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莫非是司徒青的?
  李蔓神色忽地焦虑起来,重重一叹,“总之,不要在我们上官府出事就好,不然,他们俩一个王爷,一个小侯爷,谁出事了,咱们上官府都脱不了干系。”
  “啊?”上官雪又是惊呼,她被李蔓这凝重的表情给吓着了,要知道,上官府好不容易才回来的,可不能再出点事。
  “姐,昨晚我见那大恶人好端端的,一定不是他。你赶紧派人去侯府瞧瞧,要是司徒公子出了事,咱们,咱们就帮忙找大夫,出药费。”
  李蔓静静的看着她,状似不经意的问,“你怎么知道锦王好端端的,是司徒公子出事呢?”
  “昨晚我明明见过那坏蛋啊,他来我房里找我,我没看见他受伤啊。”而且,他力气那么大,差点掐死她,根本不像受伤的人。
  当然,后面这话,她还是聪明的没说。
  但即便如此,李蔓还是将想知道的情况了解到了。
  昨晚,燕锦去过这丫头的房里啊?
  那么。。。。。。有没有?把她怎么样啊?
  李蔓想问,但又觉得是不是太直接了,按理说,燕锦虽然坏了点,可还不至于对一个小丫头动那种坏心思吧?
  可不是这样,他半夜去她房里做什么啊?
  “姐,你在想什么?快派人去瞧瞧司徒公子啊。”上官雪见她呆愣,连声催促着。
  李蔓抬头看她,“行,这事你不用管了。”
  “嗯,姐,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事,雪儿也会跟姐姐一起承担。”上官雪很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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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澄澈干净的眼神,李蔓忽地就被感动了,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放心,司徒公子又不是纸做的,不会轻易挂掉的。雪儿,上午累坏了吧?一会吃过饭,你哪儿也别去,就在房里歇着,要是闷了,就派人去叫我,姐姐陪你。”
  “嗯。”上官雪连连点头,“那姐姐就别走了呗,留下陪我吃饭。”
  “这个?”那边几个男人还等着她呢,不过,来日方长嘛,李蔓很快便答应,“行。你先去休息一会,我亲自下厨给你烧两个菜,一会我陪你一起吃。”
  “姐,你还会烧菜啊?”上官雪诧异极了,要知道,她跟了随伯这些年,除了煮面条就不会别的了,尤其是炒菜,基本上她一动手便会糊,所有的红的绿的荤的素的,到了她手里,都会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炒过之后,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都是一锅黑炭般。
  久而久之,随伯放弃了训练她做菜,除非特殊情况,不然,都是亲自下厨。
  李蔓笑,“会一点,待会你尝尝。”
  “嗯。”上官雪幸福的看着她,感觉有个姐姐真好。
  彼时,李墨等人也在等着李蔓开饭,但等了半天,丫鬟却来说,媳妇要陪二小姐,他们只得作罢。
  “那丫头也真是会惹事,比媳妇笨多了。”李书边吃饭边说,心里想着,媳妇走路偶尔也会犯错,不过,顶多是撞人,比上官雪撞树要强多了。
  李言撩眼瞅着他,“你要是有胆子,这话就去说给蔓儿听。”
  “呵。”李书干笑一声,他才没那胆子,不过,看着西窗小榻上那厚厚的几摞账本,他挑挑眉,问李言。
  “二哥,我说你要来的这么多东西,能看的懂吗?”
  他们在神女沟也有生意,不过就是一个成衣店的铺面,跟这上官府的铺子可是没法比的。
  而且那成衣店做的帐极其简单,基本上就是进出货,所以,哪怕他跟二哥大字不识几个,但用特殊的记账法子也能瞧的明白。
  可上午,上官家的几个掌柜的送来的账本,他随意翻了下,只觉得跟天书似得,还没翻两章,便一个头两个大,亏得二哥还说三天后,再请这些掌柜的们一起开个会。
  李言知道他在幸灾乐祸什么,淡淡的瞅了李画一眼,道,“不是还有四弟?”
  李书一愣,为李画不平,“敢情你揽下这活,是想让四弟帮你干?”
  “不是。”李画听言,连忙为二哥解释,“我对账目这块生疏的很,也就是当二哥的眼睛,帮他看着,里头的问题还是得二哥处理。”
  李书听的半懂不懂,李墨却道,“你二哥做的对,这是媳妇娘家的事,咱们兄弟都义不容辞,就算不懂,也不能不管。开始可能艰难些,但熟能生巧。”
  然后,他又安慰李言,“二弟,你慢慢来,不懂的,我们还可以问张景,他家生意做的那么大,一定比咱们强的多。”
  “嗯。”李言点头。
  有句话,大哥说的对,这是媳妇家的事,而媳妇家如今只剩她跟上官雪两个女人,根本支撑不了这样大的家业。
  今天来的那几个掌柜的,面上瞧着挺顺和,但一来便带了这些账本,还说什么请主子查验之类,分明也带着几分刁难和看笑话的意思。
  他们李家兄弟,除了李画读过几年书外,其他的都未上过半天学,乡野村夫这个词,这些天,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从人口里听了。
  怕是这些人也知道他们兄弟的底细,便特意的过来试探,若这一关,他们兄弟过不了,以后,这上官家的产业还不知要归谁呢?
  所以,为了媳妇,他无论如何也得将这事办妥了,如此,才能放心的带着媳妇一起回神女沟。

  ☆、番外99 账目

  在上官雪那吃过饭,李蔓又陪妹妹说了会话,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一回屋,就看见自己几个男人,围坐着桌子旁算账。
  李画念,李言拿着笔,在一张白纸上点点画画的,李墨李书两个安静的坐在一旁,神色凝重。
  李蔓不敢出声,怕扰乱了他们的思绪,便独自走到西窗边,拿了小几上的杯子,倒了杯茶喝祧。
  不过,李书眼尖,很快便发现了她,在她来不及对他嘘声时,这家伙已然激动的朝自己扑了过来,“媳妇,你回来了。”
  “嗯。你们都吃过了吗?”李蔓放下杯子问。
  李书点头,拉她一起走到桌子边,“二哥跟四弟正在算铺子里的帐呢。”
  李蔓坐下,看李言双眉紧锁,就问,“这帐有问题吗?怎么这么多?难得将充公这些年的帐全部拿来了?珐”
  “不是。”李言摇头,等李画将手上这本念完之后,才做了个记号,然后才回答李蔓。
  “这是五家铺面这一年的帐。”
  “哦,那也不少啊。”李蔓回头,看着小榻上还有厚厚的一摞,微微蹙眉,“那些都还没看?”
  “嗯。”李画点头,一面将手头这本放好,又拿了另一本。
  李蔓随手拿了一本,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眉头皱的更甚,“这都是什么?怎么这样乱?”
  有些地方甚至还有涂改的墨迹,不过,有一点更诡异。
  她拿着账本在鼻端仔细嗅了嗅,然后,又用指腹在字迹上头轻轻擦了两下,果然,一手的墨灰。
  她疑惑的看向李言李画。
  李画抿直了唇,李言点头,算是承认了她心底的猜测,“是的,你手上拿的这本,该是他们最近才做好的。”
  “假账?”李蔓惊诧,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吧?就不怕皇上那边查起来,杀他们的头吗?
  “也不完全是假,但十五家铺子,最后亏损的只剩五家,且这五家目前有三家属于半停业状态,一家严重亏损,已经闭门歇业,遣散了伙计,只剩老掌柜一人,还等着他们清算账目,最后一家还在营业,不过也只是小有盈利。”
  甚至,那盈利竟然不如他们在神女沟的那家小成衣店。
  李蔓听完,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气道,“怎么会这样?等于说这剩下的五家铺子也都瘫痪着,这还给我们,再由我们自己宣告平破产?”
  李言没吭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糟。
  李蔓不死心,指着榻上的一摞账本,道,“那边还有那么多,要不咱们再看看,五家呢,怎么就全成了死马呢?”
  “基本差不多。”李言道。
  李蔓恼了,“那这些人想干嘛?一个个的亏损了要倒闭了,还拿了这些账本来给咱们看,不是白费事嘛?”
  李言冷笑,“这烂摊子不好收拾,怕还想要咱们填补这些个亏空。”
  “咳。”李蔓被噎着,“他们这是。。。。。。”
  想起早上过来的几个掌柜的,想起他们一个个透着精光的小眼神,李蔓只狠狠的咒了一声,“老狐狸。”
  “不管,李言,账本别看了,明儿叫他们来,全部扔给他们去。”
  “不管不行。”李画无奈的说,“皇上已经下旨,将这些铺子还给了上官家,就是上官家的了,所以,这些事,咱们必须得管,不然,以后事情到更糟的时候,还是会连累上官家。”
  李蔓有些懵了,暗自咬牙,怪不得老皇帝那么爽快的送还铺子,原来这些铺子现在都成了咬人的陷阱,不但没有进账,还亏空着等着他们往里填补。
  “那就让他们关门歇业,行吗?”
  想想,他们现在可没有多余的银钱往这铺子里填啊。
  “现在也只有一家在营业,其他四个都在歇业,不过,就算关门不做了,这些账目也必须得弄清楚。”李言道。
  李墨听了半天,一直没言语,这会子听他们说想关门不做了,才沉声道,“不能不做,这几个是上官府仅留下的产业,若再没了,以后这上官府要怎么办?”
  “是啊。”李蔓想了想,也郁闷不已。
  上午,她还在上官家的列祖列宗跟前保证,要守住上官家的家业,包括那几家铺子,将来还想用这些做上官雪的嫁妆呢。
  才不到半天,她就泄气了吗?
  “不行。”李蔓深吸了两口气,重新振作,“大哥说的对,不能不做。好歹铺子是咱们的,虽然目前来说,基本都处于亏损状态,但只要咱们大家齐心协力,我想总能度过难关的。”
  她这话说的容颜,做起来却很难。
  尤其是这几家铺子的营生,两家瓷器店,一家绸缎店,处于严重亏损状态,一家茶叶店,基本能维持,还有一家类似于现代杂货铺子,倒是小有盈利。
  杂货铺子他们倒是会开,可是,瓷器、绸
  tang缎,包括茶叶,他们根本不懂行情啊。
  见他们几人都不说话,李蔓想了想,又道,“这样,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再不济还能捞五家店面呢。”
  “媳妇,咱们开个酒楼吧。”李书突然建议,反正他们说的生意账目啊,他是听的一个头两个大的,但既然媳妇说了有店面,那在他看来,开个酒楼最好,毕竟,媳妇的手艺在那儿呢,他敢说,绝对比宫里的御厨还要强。
  他这话一出,其他几人目光齐刷刷看向他。
  “我说错了吗?酒楼是比那什么瓷的绸的强啊。”李书道。
  李蔓眼睛亮亮的看着他,“没说你错了啊。”
  然后,她又看向其他人,欣喜的说,“我觉得李书这个建议很好,咱们可以换个熟悉的行当去做嘛,就算不做酒楼,也可以做别的。树挪死,人挪活嘛,说不定,咱们这一改革,就会让生意起死回生呢。”
  “嗯。”其他几人也都点点头。
  李言将这些账本推到一旁,道,“一会,我们去这几个铺子瞧瞧,看看问题出在哪儿,然后,再商量其他。”
  “行。”李蔓同意。
  一旦有了明确的目标,大家做起事来,都积极许多,也没再休息,李墨便亲自套了马车,带着媳妇和弟弟们一起奔赴这五家铺子。
  一个下午的时间,五家铺子全部看完了。
  有三家是门上一把大锁,直接锁门歇业,另一家茶叶店,只有一个年轻的小二,坐在竹椅上打盹,他不认识李蔓他们,还只当是一般的客人,那神情散漫的很。
  即便李蔓自称要买些好茶送人,他也懒的推荐,只朝他们摆摆手,说什么,去别家吧,这铺子就要撑不下去关门了。
  最后一家杂货铺,生意依旧冷清,也只有一个年轻的小二,不过为人却很热情,也很能说。
  李蔓他们进店之后,他就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热情的介绍着各色产品,真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李蔓想这人一定是个话唠,可这店里生意实在冷清,可把这话唠给憋坏了,来了个客人,他就逮着不放的说啊。
  最后,李蔓竟然鬼使神差的买了木盆还有两把木刷。
  回到上官府,已然黄昏,上官雪顶着脸上的伤,竟然在她屋子里等着了。
  “姐,你们下午干嘛去了?我等了你好半天了。”
  “有事吗?”李蔓好奇的问,一面接过丫鬟端来的水,洗了把脸。
  上官雪看了看姐夫们,不好意思说出口,就扯着李蔓的袖子,拉她到了里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
  “这是那大恶人差人送我的。”
  “什么?”李蔓拿起药瓶,打开一闻,竟有一股很特别的清香扑鼻而来,“真好闻,这什么东西?”
  “是药。”上官雪小脸红扑扑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解释说,“据说是抹了这个,脸上就不留疤。”
  “哦,那还真是好东西。”李蔓用指尖挑了一些,觉得跟现代的雪花膏很像,突然,眼睛一亮,问,“这东西能祛疤吗?”
  上官雪一愣,“能,吧?”
  “那太好了,这么多你用不完,送我一点吧。”想着李言和李书脸上的伤疤,李蔓就很心疼,若这东西真能祛疤,那就太好了。
  上官雪被她说的愣愣的,“好,姐姐要就拿去吧。”
  “那多谢了。”李蔓拿着药瓶就出去了,她要找两个男人试试,反正,这东西女人都能用,他们两个大男人,也不怕用了毁容。
  再说,燕锦给的东西,定然不会太差。
  只是,独自留在里屋的上官雪懊恼不已,她来找姐姐不是要说这些的,还有,那药膏给她留点啊。

  ☆、番外100 计划(一更)

  外间,男人们也都洗了脸,坐在椅子上歇息,只等一会吃晚饭了。
  这时,李蔓兴冲冲的从里屋出来,“李言李书,你们俩快过来,瞧我得的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李书兴奋的从椅子上跳起来,直奔媳妇而去。
  “祛斑膏。”李蔓说话间,已经迅速的打开了瓶子,用小拇指挑了些,朝李书脸上抹了去祧。
  “啊。”李书不防有黏糊糊的东西抹到了脸上,本能的伸手就要擦,李蔓忙扯住他。
  “不许擦,这是从雪儿那得来的,可精贵着呢,你别动,我帮你抹匀一些。”
  媳妇的手指温柔的在他脸上涂抹,李书不动了,还特配合的矮下了身子,一脸愉悦的笑着。
  “媳妇,这个东西真能祛斑吗?味道好香呢。珐”
  “嗯。”替他抹好了,李蔓又走到李言跟前。
  “我不用。”不等她抹,李言就用手挡了去,一个大男人,脸上有块疤怕什么?
  李蔓瞪着他,“怎么不用?这是祛斑的。”
  “用不着。”李言耸眉,一想到自己脸上抹那香喷喷的药膏,弄的跟女人似的,他就哆嗦。
  李书这时一边揉着脸一边过来,帮着媳妇一起劝,“二哥,你用一些吧,感觉不错哦,凉凉的,舒服的很。”
  “留给三弟用吧。”李言软着声音说。
  “不行。”李蔓黑着脸,从瓶子里扣出一点药膏来,然后,一手摁住他的脑袋,一边朝他脸上的疤痕处涂抹,一边道,“身上的也就算了,这脸上的要是能除掉,有什么不好?”
  “你嫌了?”李言顺势搂住她的腰,隔着衣服,在她胸前咬了一下。
  李蔓吃痛,手指在他脸上使劲按了下,“是的,我嫌了,那么好看的脸,弄上个疤,多碍眼啊。”
  “好吧,随你。”反抗不得,李言也只得随着媳妇在自己脸上胡闹了,不过,确实挺舒服的。
  不是药膏,而是媳妇的手指在眼角处轻轻的按捏,很舒服。
  “姐。”在里屋纠结了好一会,上官雪才鼓起了勇气出来,伸手朝李蔓要东西。
  “这药膏能不能还我?”
  “啊?”李蔓一愣,这才笑道,“哦,我都忘了,你脸上也有伤。不过,你就鼻子尖那么一点,这样吧,我重新拿个瓶子,匀一些给你,其他的我就留下了。”
  上官雪咬着唇,眼神死死的盯着她手里的精致瓷瓶,她能说她舍不得吗?
  “要不,你拿个瓶子,将这药弄些去,然后,把这瓶子给我。”
  “哦,你喜欢这瓶子啊?”李蔓看了看,没觉得这药瓶有什么特别啊,就道,“行,你等我一会啊。”
  说着,忙忙的又进了里屋,在翻箱倒柜的找瓶子。
  上官雪跟着一起进来,站在她身后,咬唇不语。
  李蔓一心的找瓶子,找到了瓶子,又将药匀出来,然后,才将原瓶子给了上官雪。
  “雪儿,你收好。要是不够,再到我这拿。就这样吧,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去吃饭。”
  “姐。”上官雪站着不动,一脸憋闷的情绪。
  李蔓总算瞧着不对了,心底暗叹,莫非她低估了这丫头对燕锦的心思?
  她如此故意的忽视都不行了?
  “说吧,什么事?”李蔓靠在梳妆台前,轻轻一叹。
  上官雪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满是疑惑的看着她,“姐,你说那大恶人怎么知道我撞伤了?还好心的送了我药膏?”
  “这个?”李蔓故意想了想,说,“大约是觉得以前对你做的太过分,心里过意不去,这次送药膏,来求和的。”
  “真的吗?”上官雪的眼睛亮了几分,“这么说,他是有意跟我道歉的?”
  “道歉?”就燕锦吗?李蔓还真难想象,“你可以这么理解,所以,就这样吧,接受了他这瓶药膏,以后就别拿他当仇人了。”
  “可以吗?”上官雪忽觉心口跳的很快,若是不拿他当仇人,她该拿他当什么?
  “当然可以,就当他是个陌生人好了。”李蔓循循善诱。
  “陌生人?”上官雪的眼睛瞬间暗了几分。
  李蔓瞧着,心下更是惊愕,照这样下去,雪儿一颗心怕都要在那坏人身上沦陷了。
  爱上一个自己痛恨多年的男人,这是幸还是不幸?
  理了理思绪,李蔓才又道,“是的,冤家宜解不宜结,他都松你药膏和解了,咱们也别小气,以后就别再记恨他了,全当这世上没这号人算了。从此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咱过咱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哦。”上官雪又沮丧的低下头,显然,她想听的不是这些。
  李蔓轻轻拍拍她的肩,故意道,“算了,他可是王爷,当今皇上心尖上疼的皇子,咱们跟他,惹不起的。如今,上官府回来了,咱们姐妹俩好好的过
  tang咱们自己的日子,好吗?”
  上官雪不知姐姐这是故意说燕锦的身份,来暗示他们不是一类人,她只觉得燕锦身份尊贵,不会看上她这个落魄的黄毛丫头。
  “好,姐,我都听你的。”上官雪重重点头,似乎真的将姐姐的话听进去了,然而,一面却又将药瓶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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