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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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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人不输阵,掌珠公主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儿,她自是比不上。

    可比不过也要比,最少也要表现出气势来,在这个名义上的(情qíng)敌面前,不能表现得太过弱势。

    蒋大师今(日rì)难得的请了个假,就为了等纪子期一起入宫。

    虽说掌珠公主并不是无知妇人,可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谁能保证一定不生波澜?

    两人一出门,便碰到了在门外候着的杜峰。

    纪子期一见到杜峰,想起昨(日rì)之事,面上不(禁jìn)飞红。

    杜峰却顾不上欣赏纪子期的(娇jiāo)态,满心急躁,只恨不得能立马将眼前的人儿带走得远远的。

    他的焦躁缓和了纪子期的羞意,她走上前拍拍杜峰的手,微笑道:“杜峰,不用担心,没事的!”

    三人一同上了马车,杜峰紧握着纪子期的手不放,弄得坐在对面的蒋大师满(身shēn)不自在,忍不住不停翻白眼。

    当着我老人家的面,也不知道避忌一下!

    马车在宫门外停了下来,杜峰牵着纪子期的手,扶着她下了马车,意外地看到了在宫门外等着的户部尚书林大人和工部尚书林寒轩。

    蒋大师自从知道蒋若仪与林寒轩之事后,对二人从没有过好脸色,今(日rì)自是不例外。

    只不过今(日rì)纪子期的事才是大事,蒋大师压下心头的愤怒,哼了一声,别过了脸。

    纪子期微笑着行了礼,“两位林大人好!”

    林大人有满肚子的话想说,林寒轩也有满肚子的话想说,可是(身shēn)份未过明路,又是在皇宫门口,到处都是皇宫中人,有些话始终还是不能说。

    最后只叹口气,“小雪,我们在外面等着你。你自己一切小心!”

    纪子期告别浑(身shēn)怒火和焦躁的杜峰,以及担忧万分的几人,进了宫门。

    进去之后,暗地里吐了一口长气。

    老实说,她本来真的不紧张的,可个个紧张兮兮的样子,弄得她都不由有些紧张了。

    纪子期无心欣赏皇宫的美景,只知道转了无数个弯,经过了无数个回廊,在她完全晕头转向气喘吁吁之后,带着她的小宫女终于开了尊口,“先在这候着!”

    纪子期捶捶走得发酸的腿,左右扭动(身shēn)子做了几个广播体((操cāo)cāo)的姿势。

    正当她双臂环抱太阳弯腰向下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几分讶意和骄傲,“纪小姐不必行如此大礼!”

    纪子期尴尬收回伸出去的手臂,双膝跪在了地上,“民女纪小雪参见公主!”

    刚刚那个样子,确实有几分五体投地膜拜的样子。

    只是她也没想过掌珠公主不是宣她进去内室,而是自己出来,而且是这么快就出来。

    “起来吧!抬起头来,让本公主好好瞧瞧。”少女的声音,装作大人的姿态说出这般话来,总有几分装腔作势。

    可这话从掌珠公主口中说出时,却让人觉得就该如此。

    两个因为杜峰被无数人暗里比了许久的人,终于第一次见面了。

    纪子期曾在脑海中想像过掌珠公主的模样,却发觉得她想像中的掌珠公主不及眼前真人的十分之一。

    她见过海棠般(娇jiāo)艳的小雨,清雅如兰的程清,蔷薇般动人的江嘉桐,妩媚(娇jiāo)柔的(娇jiāo)娘,还有久经风尘却仍带着少女风(情qíng)的甜娘。

    却无人能及上得上眼前的掌珠公主。

    她最让纪子期震憾的,不是她一(身shēn)耀眼夺目的红,不是她难以描述的摄人心魄的美。

    而是那美丽的凤眼中流露出的骄傲,那(挺tǐng)直的雪白脖颈彰显着的如天鹅般的骄傲。

    那么耀眼的红,穿在她的(身shēn)上,却也只能沦为毫不起眼的陪衬。

    多么美丽而又骄傲的人儿啊!纪子期觉得,只要她愿意,这天下没有男子会不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匍匐在她的脚边。

    她的美丽就像正午的阳光,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只能低头臣服。

    掌珠公主盯着眼前的纪子期,脸上神色不变,心中却忍不住泛起酸涩。

    她的父皇说是杜峰没福气,配不上我的掌珠公主,她的哥哥说,那个女子姿色平庸,杜峰只能配得上她。

    可是,她从来没有相信过他们的话。

    眼前的少女也许容颜不及她的十分之一,也许(身shēn)份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可她眼里的淡然,唇边的微笑,眉间的英气,就像一幅浑然天成的画卷,拥有任何画师也勾勒不出的天然气韵。

    她无法用美丽或漂亮这样肤浅的词语来形容,她像风一样,时时刻刻在每个人的(身shēn)边,你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却又触手而不可及。

    明明(身shēn)份普通,偏偏高不可攀,像天上降下的雨,刮过的风,吹过的云,来自遥远而不可知的世界,让人仰视,让人敬畏。

    这样的女子,怎会是他们口中普通的少女?

    当(日rì),她不甘心,非要亲耳从他口中确认他已订婚的消息,结果,他令她伤透了心。

    今(日rì),她不甘心,非要亲眼瞧瞧他全心全意守护的人儿,结果,她令她伤透了自尊。

    骄傲的掌珠公主自小在宫中长大,从来都没认为女子的容颜是得到男人宠(爱ài)的唯一利器。

    她对于称赞她容颜的男人不屑一顾,红颜易老,这样的宠(爱ài)不过是水月镜花,她想找的,是一个(爱ài)着她心的男人。

    因此她对杜峰上了心,因为她从未在他眼中看到过惊艳,他的眸子深沉如海,她的美丽却无法在其中掀起巨浪。

    于是,她自愿化为一滴水,溶入那片深海中。

    在这之前,她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何不接纳她。

    可今(日rì),她明白了。

    那海需要的不是水,他需要的是盘旋的海鸟,盛开的浪花,游弋的人鱼,航行的帆船。

    需要的是能在他生命里留下印迹,共同成长一起舞动的,有生命的灵魂。

    所以她低到尘埃里的心意,无法在他心里留下哪怕一点点的涟漪。

    掌珠的心刺痛,刺痛中却又生出一些欣喜。

    “纪小姐,本公主今(日rì)召你进宫,除了多谢你设计的公主楼与驸马楼外,还有一事想要向你说明!”

    “公主请说。”

    “未见你之前,我在想着他到底值不值得让我再放手博一博,见了你之后,我心中下定了决心。”掌珠公主直视着纪子期的眼睛。

    连本公主的称呼都免了,变成了“我”,是我和你,不是公主与民女。

    纪子期亦不退避迎着掌珠公主美丽带着凌厉的凤眼,微笑道:“什么决心?”

    “能让像你这么优秀的女子喜欢的男子,定是这世间少有的男子,也许错过了,我这一生也难再遇到。

    你的出现,让我再次确定了他是这世上难得的人,所以,我决定不放弃!纪小姐,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我喜欢的,我要努力去争取!这样坦((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的态度,让纪子期忍不住心生赞叹。

    若不是她现在宣誓要抢的是她的男人,纪子期觉得,她一定会非常欣赏她。

    果然是骄傲的掌珠公主啊,连跟人家抢男人,也可以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偏又理所当然。

    纪子期面上笑容不减,“能成为公主(殿diàn)下的竞争对手,是民女的荣幸。

    只是(爱ài)(情qíng)不是战利品,不是赢了就可以获得!

    (爱ài)(情qíng)从来就只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情qíng),他(爱ài)我,不是因为你,他不(爱ài)我,也不会是因为你。

    若有一天他(爱ài)上了别人,不是因为他移(情qíng)别恋了,而是他对我的(爱ài)死亡了,却在别人(身shēn)上重生了。

    所以公主(殿diàn)下,我无法接受您的挑战!”

    “是,如此吗?”掌珠公主完美无瑕的面孔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你的意思是说,他不(爱ài)我,无论我是谁,他也不会(爱ài)上我?”

    呵呵,纪子期觉得她真是越来越欣赏掌珠公主了,如此大胆直接毫不扭捏的人,杜峰那厮明显配不上嘛!

    配她还差不多!

    只是欣赏归欣赏,这话不好答也不能答!有些话,点到即止便可。

    一时沉寂的当下,门外响起了宫女的声音,“公主,大皇子看您来了。”

    掌珠唇边浮起一朵似有若无的讥笑,“蒋大师不放心,两位林大人不放心,他不放心,都在宫门外候着。

    现在你的师兄,我的哥哥也不放心了。到底我掌珠何时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所有人都对我怀着戒心?”

    “那是因为他们还不了解公主您!”纪子期真诚的微笑,“民女虽是第一次见您,却知您绝不同于一般的女子!”

    “哦,何解?”

    纪子期道:“因为您是骄傲的掌珠公主!天下无双的掌珠公主!

    这天下或许没有男人能够理解您的骄傲,可民女是女人,民女能理解:您要的,自会去争取,哪会在乎别人说什么?

    公主见民女,不过是好奇。倘若您真的想对民女做什么,想必也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

    别说守在宫门外,哪怕守在这门外,您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只是,公主心中也清楚,您和他之间的问题,只是您和他两人的事(情qíng),与他人无关。

    就如同我和他之间的事(情qíng),始终只是我和他两人的事(情qíng),与任何人无关。

    即使您心有不忿,牵怒于我,也改变不了您和他的关系。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qíng),公主定是不会做的。”

    “呵呵,”掌珠突然笑了起来,这一笑之下更是明艳不可方物,连(身shēn)为女人的纪子期都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美丽笑脸。

    “真是可惜,若没有他,你定会是本公主的知心人。只可惜,这已是无法改为的事实,因此你和我,注定只能是陌生人!”

    纪子期迎着她的笑脸,微笑道:“公主的意思,正好也是民女的意思!”

    大皇子黎渊此时已走了进来,看到笑语晏晏的两人,一时有些楞住。

    这两人,不该是这种画面啊!

    “纪小姐,本公主有些乏了,你且退下吧!赏赐自会有人送到蒋府。灵月,送纪小姐出宫!”

    掌珠垂下眼轻揉眉心,向纪子期挥了挥手。

    先前那个带着纪子期进来的小宫女,不知从哪个地方冒出来,对着纪子期做了个请的手势,“纪小姐,这边请!”

    纪子期行礼告别黎渊和掌珠公主,随着那宫女九转十八弯的,出了宫门。

    “哥哥,你这么心急地赶过来,可是怕妹妹伤了她?”掌珠略带讽刺地问着自己的亲哥哥。

    “哪的话,”黎渊有些尴尬道:“哥哥不过是顺路过来瞧一瞧而已。”

    掌珠低笑一声,幽幽问道:“哥哥你这样偏袒着她,难道不怕妹妹一怒之下,真的会对她不利吗?”

    黎渊嘿嘿陪笑,“哥哥真没有偏袒她,妹妹你在我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掌珠睁开眼看着他,那对美丽的凤眼清澈的倒映出他的(身shēn)形。

    黎渊被看得有几分不自在了,正想轻咳两声,却听掌珠淡淡道:“哥哥,她已经订婚了!”

    ——

    纪子期刚出宫门,在外等得心急的几人,便齐齐迎了上去。

    杜峰将她上下好一阵打量,看得她有些羞了,用眼神瞪了他好几眼,才收回了那赤祼祼的目光。

    见人平平安安地出来了,蒋大师林大人及林寒轩都松了口气。

    杜峰向几人一拱手,“太爷,两位林大人,我先带期期走了。”

    说完不顾几位如何反应,半拉半抱着纪子期上了马车。

    留下蒋大师一人孤零零气得咬牙,杜峰你这个臭小子,有了媳妇就将媒人扔在一旁。

    来的时候就一辆马车,现在你把马车弄走了,你让我一个老头子走路回去?

    纪子期显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杜峰,太爷怎么回去?”

    杜峰紧紧搂着她,“没事,以太爷的(身shēn)份,跟守宫门的人说一声,宫里自会派马车送他老人家回去。”

    纪子期担忧道:“说是这样说,咱们就这样将太爷扔下,太不道义了吧!”

    “嗯,是有点。不过我等不及了。”杜峰的语调漫不经心。

    纪子期诧异道:“什么等不及?送太爷一起回去也是顺路啊!”

    杜峰突地在她耳边暧昧笑道:“等不及,检查!”

    “检查?检查…”纪子期正想问检查什么,突然想起昨(日rì)自己对他承诺的,出了宫后任他检查的话。

    脸上瞬间爆红,“你说过只是担心我受到伤害!”

    “没错啊!”杜峰一本正经道:“所以才要检查啊!”

    纪子期拿眼横他,“我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少,哪用得着检查?”

    “那也要检查过后才知道!”

    纪子期怒道:“那你打算去哪检查?是大喇喇地跟着我回蒋府让我娘看到我衣衫不整,

    还是让我跟着你回杜府,再让你娘看到我衣衫不整地回去。

    还是想找间客栈,让别人看到我大白天的跟自己的未婚夫一起去开房?

    昨天事出有因,可若今(日rì)再如此,你娘如何看我?”

    “开房?这个说法倒新鲜!”杜峰眉一挑,然后压低声音道:“都不用,我在城西有座宅子,里面只有两个打扫的下人。”

    “你何时买了宅子?”纪子期心生警惕,居然有她不知道的房产,那还了得,以后若瞒着她养了外室如何是好?

    “咳,咳,”杜峰神色有几分不自在,“元宵后托人打听,前不久才买的。”

    这厮为了与她私会,居然买了一座宅子?

    纪子期心中不知恼还是笑,斜眼瞪了他一眼。

    马车停在一座宅子前,杜峰抱着纪子期下了马车后,便让车夫先回去了。

    牵着纪子期的手,并未入门,而是信步朝前走去。

    “为什么不进去?”纪子期奇道。

    “期期等不及了吗?”杜峰暧昧眨眼。

    纪子期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

    杜峰大笑,“咱们的宅子不在这,在另一处!”

    “那为何在此地下车?”纪子期不解。

    “不想被别人那么快发现!”杜峰又朝她促狭地眨眨眼,话中意有所指。

    纪子期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怕好事被中断吧!

    这一想,忍不住脸上又(热rè)了起来。

    脑中寻思着,等会总不能真脱光光任他检查吧?

    光想到那画面,脸上就(热rè)得要燃烧起来!

    纪子期偷偷瞟一眼他神色,不行,等会得想个法子才行!

    杜峰牵着她的手,走了约两柱香时间,停在了一处宅子前。

    门匾上写着的却是“纪府”。

    “纪府?”纪子期轻念出声。

    “嗯,纪府!期期,这是你的宅子,”杜峰拥住她,在她耳边轻轻道:“也是我们的宅子!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可没地方去了。”

    呸,这厮,要不要总是这么,出人意表啊?

    纪子期心中涌起无言的感动。

    门吱的一声开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四十多岁中年汉子的面孔露了出来,“将军,纪文书!”

    多么遥远的称呼!

    “你是?”纪子期惊奇问道。

    “小的是从天凉负伤下来的,左臂废了,承蒙将军收留,在此看宅度(日rì)。”那人说着自己的遭遇,带着满不在乎的神(情qíng)。

    面对纪子期时,转而换上感激的神色,“纪文书,不,现在应该称您为纪小姐了。

    当初若不是您利用风速提高了神弓营的命中率,老李我这条命怕就没了。

    那时敌军的刀眼看就要砍上老李我的脖子,我连眼睛都闭上准备等死了。

    突然神弓营的一位弟兄(射shè)来一箭,更好(射shè)在那刀(身shēn)上,那刀偏了几分,砍到了我的左肩上,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纪子期跟着陪笑了两声。

    一旁的杜峰道:“好了,老李,以后这战场上的血腥事少跟纪小姐说!”

    “是,将军!”老李虽已退役,骨子里还保留着沙场士兵的(性xìng)子,立马站直了(身shēn)子。

    杜峰挥手,“好了,你去忙吧!我带纪小姐到处转转!”

    宅子不大不小,大约蒋府的三分之一,甚合纪子期心意。

    习惯了现代小小的蜗居,太大的宅子总让她心里没拧

    只不过这宅子好似,过份简陋了些。

    杜峰不待她发问,出声解了她的惑,“你是这的女主人,这宅子自然要由你亲手布置!”

    纪子期心中甜丝丝的,嘴上却故意道:“你这是打算金屋藏(娇jiāo)?”

    “金屋藏(娇jiāo)?”杜峰缓缓念出这几个字,那揽着她腰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上下摩挲。

    带着挑逗,声音低沉道:“我还真想将你藏起来,让别人都瞧不见,只让我一人,白天也能看见,晚上也能看见!”

    想得美!纪子期(娇jiāo)嗔地瞪他一眼。

    眼看着就要逛到起居室,纪子期想起任他检查的事,生起了羞意和怯意。

    她眼珠闪烁,扬着脸(娇jiāo)声道:“杜峰,我肚子饿了!”

    “我也饿了!”杜峰用力一搂她,让她更贴合自己,眼里的幽深如古井深潭,暗沉得深不见底。

    “你?”纪子期浑(身shēn)(热rè)得不行,咬着唇瞪他道:“我说正经的!”

    “我也是说正经的!”杜峰面上一本正经,眼中却笑得暧昧。

    见怀中的人儿羞红了脸,急红了眼,终于决定不再逗她了。

    “好了,咱们先去填饱肚子!”

    纪子期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

    杜峰一边唇角翘起,带着几分邪魅,眼一勾,似有无数风流滑过,看得纪子期心怦怦跳,这厮在(诱yòu)惑她!

    “期期要是不想填饱你的肚子,那就先填饱我的肚子可好?”

    纪子期忍住乱跳的心,抓住他的手,带着几分急切,“在哪?带我去!”

    宅子里总共只有两个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厨子之类的。

    另一个同样是从天凉退役下来的,是个沉默寡言的青年,阿天,倒是能炒上几个小菜。

    手艺自然跟专业的厨娘没法比,好在纪子期和杜峰二人也不是挑剔的主,吃得甚是开怀。

    纪子期确实有些饿得慌,顾不上仪态,埋着头匆匆扒了半碗饭。

    一抬头,却见杜峰只吃了几口便停了下来,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纪子期想起刚刚的狼吞虎咽,面上羞赦,“干嘛就盯着我吃?你不饿吗?”

    这一问出口,又有些后悔了,干嘛问这种有歧义的问话?

    杜峰这次却没向刚刚那样言语暧昧地答她,而是眼神飘渺,露出一副向往的神(情qíng),“期期,这好像是我和你第一次单独一起用膳。

    若以后能天天和你一起用膳,早膳,午膳,晚膳,一直到咱们孩子长大成人,一直到咱们慢慢老去,那该多好!”

    纪子期听得神往,憧憬道:“嗯,咱们以后会这样的。”

    杜峰低沉的声音像魔鬼的(诱yòu)惑,“那你快点与我成婚吧,这样的梦想很快就成实现了。”

    纪子期的“好”字差点冲口而出,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瞪着他,“杜峰,我才刚十六岁。”

    “我娘嫁给我爹的时候是十六,岳母大人嫁给岳父大人的时候,也是十六。”杜峰语含幽怨,“你为何不能十六嫁我?”

    若杜峰用那种凶巴巴又霸道的语气命令她的话,纪子期可能直接回他不能就是不能!

    可杜峰用如此小媳妇般幽怨的语气说出来时,纪子期反倒不知如何回答了。

    她能直说,老娘才十六,正是花一般的年纪,真的不想那么早被婚姻绑住吗?

    而且,这么(娇jiāo)嫩的花朵,可经受不住你的辣手摧花啊!

    看吧,这就是老牛想吃嫩草的后果,老牛难受,她这颗嫩草想着老牛吃不到嫩草的难受,也跟着难受!

    “杜峰,”纪子期小心翼翼偷瞟他,“这个,女人太早生孩子很危险的,我娘当时生我生了一天一夜。”

    这样吗?杜峰蹙眉,若如此危险,岂不是真的得往后推迟?

    杜峰想着遥遥不知(日rì)期的洞房花烛,面上就有几分郁郁。

    “反正,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纪子期面上发红,声音越来越小,“早晚是你的人,你就再,咳咳,忍忍呗!”

    纪子期本想说,若你真忍不住了,要不自己解决,要不,她,偶尔,帮他,咳咳,解决。

    可这话,她真说不出口,只能低垂着头,任脸上(热rè)意一波一波漫延。

    杜峰凶狠又无奈地瞪着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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