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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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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小剧场:

    大胡子一掌劈向那少年:为何要救?你个白痴!自己的媳妇能不救?

    少年(抱头鼠窜):少夫人,我错了~求你跟少爷求求情!


4、少爷你竟然偷看小娘子的胸口?

    大胡子朗声一笑,“少爷我其实只看到了一点。那妇人并不是从车厢内下来,而是从前面车辕边下来。

    试问哪个担忧重病女儿的娘亲,会让女儿躺在车厢,而自己却和相公再一起?”

    “那难道不许她是和相公商量女儿病情吗?”

    “你这样想也说得通。不过还有一点,那夫妇二人虽衣着朴素,却整洁干净。

    但那两个女儿衣着陈旧肮脏,大的那个胸口还有一圈干了的水渍,起码几个时辰了,试想你爹娘会这样对你?”

    那少年的重点却不在此,他跳起身,大呼小叫:“少爷,你竟然偷看人家小娘子的胸口?”

    大胡子恼怒地捡起一根枯枝,用力朝他身侧扔了过去,“什么小娘子?不过是个未发育的小丫头而已!”

    “那也是……”少年在大胡子的怒瞪下讪讪闭了嘴,心中却暗道,切,连人家未发育都看出来了,还说不是心怀不轨!

    过一会又蹦到他身边:“少爷,你既然一早就看出来了,为何不一开始就出手相救?”

    大胡子淡淡道:“我有军务在身,不想多生枝节。”

    “那少爷后来为何又出手相救了呢?”

    大胡子想起那小娘子紧盯着从她手中滑落的衣角的模样,眼神中的绝望让他心悸。

    那一刻,他就像看到战场上受伤将士濒临死亡前,流露出的那种不甘和绝望。

    正因为如此,他最后才出手相救。“就像那小娘子说的,将士的职责便是保卫这天下黎民百姓。所以少爷我就出手了。”

    大胡子往地上一躺,将剑横抱在胸口,闭上眼,“夜深了,歇息吧,一大早还要赶路。”

    少年有些不满自家少爷的敷衍,但见他已闭目入睡,只得闭上嘴躺下。

    纪子期盯着翻滚的水,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这身体未发育的胸口,稚嫩的少女口音,还有柔若无骨的手指……

    她上周才去做过指甲,大红镶碎钻的假甲,配上白晳纤细的手,竟生出一种奇异凌厉的美,一向吝啬赞美的杜峰也夸了几句。

    对了,杜峰,她的现任男朋友。昨天刚给了她一张1000万的单子,利润够她公司三年的开销了。

    她记得她拿到单子后,兴奋异常,以前所未有的热情,主动地和杜峰纠缠了一夜,令沉稳的杜峰不断在她耳边低呼“小妖精,是想要我的命吗?”却又紧紧抱住她不肯松开,与她抵死缠绵至天亮。

    直到第二天中午,她精神恍惚的从杜峰公寓出来,迫不急待地要到公司开会,安排单子的后续事宜。

    她记得她开车的路上一直很亢奋,脑海中不断计划着如何扩大她的公司,如何分配这次的利益所得,如何……如何……

    然后,“碰”的一声,有车撞上了她。她意识到是出了车祸,“还好买了保险”,这是她陷入黑暗前的最后念头……

    旁边有人在晃动她,纪子期回过神。她转过头,看到小雨担忧的脸。

    小雨用手指指瓦罐,里面的水不知沸腾了多久,纪子期手忙脚乱地将米倒入瓦罐中。

    水声消了下去,纪子期觉得自己不能再胡乱猜想,她决定面对现实。

    她正对着小雨坐下,眼神专注,认真问道:“小雨,你认识我吗?”

    小雨点点头。

    “那我是谁?”

    小雨在她手心写道:“姐”

    “亲姐?”小雨点点头。

    “咱们三人是亲姐弟?”小雨继续点头。

    看来真是她鸠占鹊巢,占了人家姐姐的身体。“我的名字?”

    “纪小雪。”

    纪子期忍不住一阵恶寒,她们爹娘起名字的水平可真不咋的,这么玛丽苏白莲花的名字!不过还好都姓纪!“那爹娘呢?我们是如何被抓的?”

    这个回答写起来有点难度,小雨断断续续写了好久。

    纪子期整理了一遍,“咱们同爹娘一起外出游玩,娘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适,然后爹扶着她,我就看着你和小风。

    后来你看到有一卖糖人的,很精致,被吸引了过去,我和小风追着你过去,再后来你就被人迷晕了。

    贼人的目标是你,我看到后正想呼喊求救,那对夫妇怕生事端,便将我和小风也打晕了,顺便一起绑了?”

    小雨点点头。后面如何抓住纪子期和小风,是小雨从那夫妇对话中推测出来的。

    难怪醒来时后颈那么痛!纪子期下意识摸摸脖子后面。

    小雨见她动作,写道:“痛?”

    纪子期点点头。

    “所以不记得了?”

    纪子期迟疑一阵,点点头。

    小雨的表情却如负重释,安慰地拍拍她的手,写道:“我以前听回春堂的黄掌柜说过,有人撞到头后,会忘记一些人和事,他说那叫失忆。

    姐,你放心,不要急,养好伤后,你会慢慢记起来的。”

    受伤失忆?倒是个现成的好借口!

    只是天真的小丫头,失忆这回事,姐我活了25年,在讯息这么发达的网络社会,也就听过几回,比中彩票的机率还要低得多多多。

    那个什么堂的黄掌柜用来骗骗小孩子的故事,你也信以为真,以为只要是撞个头就会失忆了吧。

    不过也好,否则她还真不知如何解释现在这情形。

    晨光初现,大胡子和少年已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纪子期才刚刚伸了个懒腰,从睡梦中醒来。

    昨晚吃的足,睡的又香,她的身体除了酸痛外,体力已基本恢复。

    纪子期跳下车厢,伸出手以拥抱的姿势闭眼迎向太阳,深呼吸,古代的空气清新自然,带着树木花草阳光微风尘土的气息。

    吐掉胸口最后一丝浊气,纪子期睁开眼,即来之,则安之!今天便是她新生的第一天。

    车厢内有动静传出,而后响起小风撒娇似的轻哼。纪子期转身走向车厢。

    一个约四五岁的小男孩帅先从里面钻了出来。他一看到纪子期,眼睛就弯成了两个小月牙,咧开嘴笑了起来,伸出双臂,软软喊道:“大姐,抱。”

    纪子期下意识的伸手抱起他,好沉的小家伙!

    小风打了个哈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她胸口,软绵绵的,带着小孩特有的香味。

    ------题外话------

    小剧场:

    某日,少年看着已成为自家夫人的小娘子:少爷,小的早就看穿你的龌龊心思了!

    大胡子:算你眼光不错,赏!


5、无权无势,美貌就是一种罪

    纪子期心中一软。

    低头望向怀中的小风,细碎的绒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圆圆的鼻头,肉嘟嘟又粉嫩的脸,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小风!”小雨情急之下,一时忘了她暂时不能说话,没想到竟发出了声,只是有些暗哑不清。她有些惊喜。

    当她发现不能言语时惊恐万分,那夫妇安慰说这药效过些时日就会消散,对嗓子没有影响,让她不用担心。

    她信了,心想贼人既然想将她卖个好价钱,自然不会真的弄哑她。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幸福来得有些突然,她忘了接下来想说的话。

    纪子期看向小雨的脸,顿时被惊艳到了。

    原来小雨脸上病态的蜡黄,不知何故一夜之后全部消失了,露出原本的容颜。

    苍白透明的皮肤在晨曦中散发出珍珠般透明的光泽,黑曜石般的双瞳似泡在一汪深潭里,长翘的睫毛,象牙似精致的鼻,红润小巧的唇,好一个海棠般娇艳的小美人!

    那夫妇给小雨脸上抹的那层药极易去掉,只须用温水擦拭便可。昨夜小雨入睡前用瓦罐里的热水洗过脸,当时那药便融化了,只不过天黑二人未曾留意。

    纪子期心道,难怪那夫妇会甘冒风险,不惜稍上她和小风两个累赘,也要将小雨完好带走。

    这不出四年,必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少女!念头一转,又有些发愁:在这个时代,无权无势,美貌就成了一种罪,让现在才十三岁的她如何能护得住?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不过小雨能说话了是好事,这几日天天用手指写来写去,她都烦了。“小雨,你的嗓子真好了?”

    “嗯,姐,我真好了!”这差不多七天没说话,可把她给憋坏了。看到纪子期怀中的小风,想起刚才要说的话,“小风,乖,快下来!大姐身体有些不舒服,过来二姐这边。”

    小风噘着嘴,顺着纪子期的身体滑到地上,向小雨走去。

    用过早膳后,三人便动身朝天顺出发。

    纪子期嘱咐小雨将灰土抹在脸上,盖得住一分是一分。

    经过此次,小雨也懂得了自己的容貌不仅会带来惊叹和赞美,也会带来毁灭的危险。她乖巧的照做了。

    临走前纪子期拿起那对夫妇的包裹,里面还剩下一些勉强能用得上的。

    看到绑在树上仍昏迷醒的二人,心中无一丝怜悯。你们自求多福吧!她心道。

    三人边走边聊。

    纪子期了解了一下现在所处时代的大概情况。

    皇家姓黎,尊为黎国,并不是纪子期历史知识中存在过的朝代。

    现时是天元二十年,朝廷通过每三年一次的科举武举选拔人才,全国各地设有大大小小的初中高等书院,通过童生试之后的学生均可缴纳一定费用后入读。对于成绩优异者,学院还可以全免费用并给予一定的奖励。

    除此之外,还设有特殊学院,为一些在六艺礼艺射御书术方面,主要是艺、射御、术方面有突出才能的人专门设立的学院,特别是在术一科。

    自上一位帝王即位起,大力推动术科的发展,将其定位为国富的基本政治策略。推广至今六十余年,术一科已在普通民众心中已种下了高不可攀的种子,凡有幸成为术师的人,都是十里八乡民众和乡绅富豪敬重景仰巴结的对象,文武百官也避其风芒,比文武状元风头都盛。

    其他方面如艺与射御的专才学院倒慢慢没落归属到原来的普通学院里去了。

    只是相对于其他五科已有几千年的历史而言,术科短短数百年,取得的成绩并不瞩目。

    全国术师只百来人,一等术师十数人,目前仅存的大术家仅有两人,一人在皇宫供奉,一人常年游历在外行踪不定。

    这个时代的女子并没有裹脚的习俗,一般十八左右出嫁,十六出嫁的也有,二十出嫁的也很多,若超过二十五未嫁者又无声名在身的,如乐师术师等,都会被当地官衙安排婚配,当然青楼女子和尼姑除外。

    女子也是可以去书院读书的,只是不可以做官,成绩好的说亲事都会被高看,去到婆家更是地位不同一般,基本就是下一代的当家主母人选重点培养。

    看来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好的当家主母能影响三代的概念还是挺重视的。

    因此,只要家境过得去心疼女儿的人家都会想方设法送女儿去学院,这里面也有一些打着女儿将来攀高枝提携家人的心思的人家,说来比那些将女儿送给达官贵人为妾换取前程的人家要光明正大坦荡得多,毕竟人想往高处走是数千年来直到后世都亘古不变的信念。

    根据大胡子给的路线,三人走走停停,晌午过后才到达天顺。门口的守城士兵看了一眼纪子期手中的通行牌,并未多问,便放三人进了城。

    纪子期的目的地是衙门。先报案,官府能联系到原主的爹娘最好,联系不上,最少也能证明三人的来历。而且那对夫妇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午膳吃的是馄饨,三个铜板一碗,鲜香料足,老板娘很热心,给她们指明了去衙门的路线。

    一个多时辰后,三人站在了衙门口。

    守门的门房告知:“今日城东罗府宴客,大人师爷和书吏捕头等都去了,明日沐休。你三人有事后日再过来吧!”

    纪子期有些失望,也只能无奈接受。

    今日不知何故,每间客栈均是爆满。纪子期一连问了三四家,都找不着落脚的地方。

    小风停住不肯走了:“大姐,二姐,小风累!”

    三人身体这些日来亏损得厉害,本就有些虚弱,今日又奔波了大半日,确实都有些吃不消了。

    旁边是家包子铺。纪子期掏出铜板买了几个包子,坐在凳子上边吃边歇息。

    老板娘见三人衣着打扮,有些怜悯。“小娘子,你们是找不着住的地方吗?”

    “是的,大娘。”纪子期站起回话,“不知大娘有没有熟悉的客栈可以介绍?”

    “这几天刚好是集会,客栈紧张,天色又这么晚,怕是很难找到客栈了。”

    ------题外话------

    小剧场:

    小风:我乖不乖?

    作者大大:乖!

    小风:那你抱养我吧!

    作者大大:嗯……等找到干爹再说!


6、姐, 我们去看斗术

    老板娘继续道:“不过,出了这条街往左走大概两里,有一间旧屋。那间屋子因连续死了三家住户男主人,被大家视为不祥,再便宜也没人敢买,连乞丐都嫌弃,慢慢就空了下来成了一间破屋。

    只偶尔会有不知情的过路人在那借住一宿。边上不远处是衙门,安全问题倒是不用担心。你们三人要是不怕的话,可以去那待上一晚。”

    纪子期道过谢,又买了三个肉包子打包带走。

    在天完全黑之前,三人站在了那旧屋前。

    推开半掩的大门,一股难闻的气味冲鼻而入,三人马上掩住鼻子,待空气流通一阵味道变淡后,方进入屋内。

    左边屋顶的瓦不知被谁揭走了,只剩下几根横梁,月光照进来,看得到里面空荡荡的,有黄泥烧成的土灶,旁边堆着一堆不知是啥的黑漆漆的东西。

    纪子期解开包袱,铺在左边的墙角下,招呼小风小雨坐下后,拿出肉包子,分给二人。

    刚咬了一口。

    黑暗中一个苍老尖利的声音突然响起,“是张记的肉包子吗?”

    三人吓了一跳,包子都差点掉地上了,灶房旁那团黑呼呼的东西动了动,向她们移动过来。“啊!”小雨小风尖叫一声,手捂着眼睛躲到纪子期怀里。

    那团黑影走到月光下。纪子期看出那黑影原来是个高瘦的老人,穿着一身黑衣,佝偻着身体,头顶的发髻用黑布包着,脸上不知道是脏的还是皮肤原本就黑,看起来也黑乎乎的,高耸的颧骨,尖长的下巴,少许的细长胡须。

    不知是他望向纪子期手中肉包子的眼神太过光亮还是何故,纪子期无端的觉得他的气质,嗯,怎么说呢,就是有点猥琐。

    老人对着空气不断地耸动鼻子,伸出手拈着下巴上的胡须,嘴里啧啧出声,“张记的肉包子天顺府闻名,老夫昨日才吃了一笼解馋,想不到隔了仅一日,又被勾起了瘾,”“啧啧,真香啊……”

    小雨小风移开捂着眼睛的手,偷偷地看向老人,发现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后,慢慢坐直了身子。

    老人摸摸肚子,又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眼睛盯着三人手中的肉包子一眨不眨,露出贪婪的神情。

    纪子期冷眼看着他,这老头昨天才吃过一笼,看来并不是什么乞丐,或饿得垂死的人,所以她并不打算发挥她的善心。

    一旁的小风迟疑的伸出拿着肉包子的手,“老爷爷,你饿了吗?要不这个给你吃吧!”

    “小风!”纪子期出言阻止,却见那老头一阵风似的卷过来,眨眼间小风手里的肉包子就不见了。

    他将到手的肉包子整一个塞进嘴巴里,脸颊向青蛙似的向两边突出,不断地变幻形状,几个呼吸间就咽下去了,然后吧唧吧唧嘴巴,眼睛立马亮晶晶的又盯向纪子期和小雨手中的肉包子。

    纪子期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瞪了老头一眼,转头催促小雨快吃,并将手中的肉包撕碎塞到小风的嘴里。两个肉包子吃完后,老头见已无望,又唧吧唧吧嘴巴,佝偻着身子向灶台边走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老头已经不在了。纪子期今日的目的是看看能不能打份工。

    她想,即使到衙门报了案,信息交通都不发达的古代,运气不好的话,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原主爹娘,就算运气好,最快二三个月能找到原主爹娘的话,她手中的银子也不够支撑。

    所以,先找份工,才是明智之举。

    纪子期三人来到繁华的街道入口两旁是一家挨一家的商户和小贩,琳琅满目的货品五彩斑斓,地上是整齐的青砖地,拥挤的人群,行走小贩的吆喝声,小孩的嘻闹声,妇人的喝斥声,夹杂着各种牲口的叫唤声,热闹非凡。

    不时有小食店冒出阵阵白烟和哧哧的声响,随即诱人的食物香气扑鼻而来,吸引住饿着肚子赶早集的人的注意。

    纪子期寻找的商铺,主要是货多人流旺的铺子。

    趁人家暂时空歇的时候问上一句是否需要雇人,基本都是懒得搭理,挥手让她们快点离开。

    因为等待的时间长,一上午才问了三家,结果不太好,都暂时不雇人。

    “听说那边又开始斗术了!这次是孙夫子与钱夫子,赌注是一百两!咱们快去瞧瞧!”

    两个着深色衣袍的青年男子,边说边跑动起来,从纪子期三人面前匆匆而过。

    纪子期听了个大概,并未入心。

    “姐,不如我们也去瞧瞧吧?”小雨却听进去了,拉着纪子期的衣袖摇晃。

    “瞧什么?斗术?”

    “就是,就是!姐你一定忘记斗数是什么了,我来告诉你!”小雨兴奋道。

    黎国术数级别有四种:术家,术师,术生,术子。术子最末,中等学院的学子毕业后,即可成为最基本的术子。

    术生分三等,三等最末,一等最高;术师也分三等,同样是三等最末,一等最高。

    术生每上升一个等级,大约要经过五至二十年不等;而术师每上升一个等级,则大约要经过十至五十年不等。

    所以全黎国目前仅一百多位术师。

    成为术师后最低等同于朝廷正四品,享有同等俸禄,同时成为术师协会一员,接受其管理。

    术师之上是术家,术家原本也分三等。但自这规则创立之日起至今几十年,成为术家者不足十人,所以这等级之别早已被忽视。一旦由一等术师成为术家后,便统一被尊称为“大术家”,平日便称呼“某大师”。

    黎国斗数由来已久,可以同等级挑战,如二等术生对二等术生;也可以跨级挑战,如二等术生对一等术生。

    赌注由斗数双方自行确定,后来坊间赌坊参与其中,民众可以对看好的一方下注。赌坊则按约定,将获利的百分之十付给胜出的一方。

    “我以前还偷偷下过一次注,赢了十个铜板呢!不过姐你可别告诉爹娘哦!”小雨说完后,又拉长语调撒娇,“姐,去吧去吧!”

    纪子期被她晃得心软。

    ------题外话------

    小剧场:

    老头(暴怒):你才猥琐,你全家都猥琐!


7、预习分院推荐信

    斗术台搭得很简陋,紧挨着一家“运转钱来”的赌坊。

    台上放着三张桌子,分别贴着三张临时用墨水写上去的笺纸,表明桌后三人的身份。

    正中桌上贴着“证官”二字,后面坐着一个胡须灰白、神情严肃的老人。

    左右两分坐着的是此次斗数的孙夫子与钱夫子。

    左边之人年约四十深色衣袍,略显肥胖,是孙夫子;右边之人年岁相仿,着素色锦袍,身形略瘦,是钱夫子。

    纪子期三人到的时候,斗术还未开始,旁边“运转钱来”赌坊的下注处,排起了长长的队。

    “吕兄,你买谁赢?”

    纪子期旁边传来一尖锐的男子声音,她扭头一看,正是之前那两个深色衣袍的青年男子。

    吕姓青年个略矮些,“雷兄,我听说这孙夫子与钱夫子二人,这五年来年年都要斗上几场。总的结果来说,是孙夫子略胜一筹。不过,前两日听赵夫子说,这钱夫子几月前结识了一位三等术师,两人往来甚密,这术数水平肯定大有提升!这,小弟也说不准!”

    “结识?”雷姓男子嗤笑一声,“怕是为了三个月后的一等术生考试,他家中花了大价钱专门请来的吧!”

    吕姓青年正欲细问,被台上主会人的声音打断,“请各位安静!斗术比赛现在开始!先由孙夫子向钱夫子出题!”

    孙夫子起身向正中的证官及围观群众举手作揖,后面向钱夫子道:“钱兄,请听题: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最少几何?”(意思是,有一数除3余2,除5余3,除7余2,这数最小是多少?)

    纪子期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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