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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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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娇jiāo)娘似楞了一下,神色满不在乎,“奴家有何好说的?”

    “(娇jiāo)娘见识多,定有遇到些有趣的人和事!”

    (娇jiāo)娘似冷笑了两声,“官人是在讽刺(娇jiāo)娘‘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吗?”

    纪子期有些冒汗了,这(娇jiāo)娘看来也不是个好惹的(性xìng)子,说话稍有不慎,就会被她刺上一刺,“不,不是,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瞧把官人吓的,”(娇jiāo)娘扑哧一声,软语(娇jiāo)媚,“奴家跟您开玩笑呢!”

    她眸中一暗,声音便带上了几分虚无,“难得有人想听一介((妓jì)jì)女讲故事,那(娇jiāo)娘就给官人讲个故事吧。

    只是(娇jiāo)娘(身shēn)为((妓jì)jì)女,来找(娇jiāo)娘的,都是冲着(娇jiāo)娘的(身shēn)子来的,全是些粗鲁的汉子,没什么好说的,(娇jiāo)娘就给您讲讲(娇jiāo)娘自己的故事!

    (娇jiāo)娘出(身shēn)不算大贵,也算小富,从小爹娘(娇jiāo)养着长大。

    因容貌出众,十四岁起媒婆都快踏破了家门槛。可(娇jiāo)娘心(性xìng)高,一人都瞧不上。

    十六岁那年外出游玩,遇到了命中的冤家。他一袭青衫,风度翩翩,拈着一朵桃花站在树下对着(娇jiāo)娘笑。

    (娇jiāo)娘很快就陷进去了,于是非卿不嫁。

    婚后两人很是恩(爱ài)了一段(日rì)子。

    那段时(日rì),他对(娇jiāo)娘是真的好,真的疼!可正因为如此,半年后他的背叛便让(娇jiāo)娘更是痛!”

    (娇jiāo)娘声音幽幽,似是陷入了回忆,“婚后半年有一(日rì),他随同窗好友出去游玩。

    同窗好友知他一向洁(身shēn)自好,便打赌何人能让他破戒!

    于是有一人出高价,请来一美艳青楼女子。在那女子有意的挑逗下,他受不住(诱yòu)惑,和那女子一夜**。

    事后他向(娇jiāo)娘跪地认错,说是着了道才会做错事,恳求(娇jiāo)娘的原谅。

    (娇jiāo)娘虽自小闺阁内长大,也知青楼中会用一些药来迷惑心智!虽痛心,也接受了他的解释,原谅了他!

    可一个月后,他旧态复萌,又去了青楼找那女子!

    而后一而再,再而三,(娇jiāo)娘终于承受不住,带着娘家人,与他闹了起来。

    他当着外家人,廉不知耻道:‘(娇jiāo)娘,你虽名为(娇jiāo)娘,可在(床chuáng)上一点也不(娇jiāo),比起那些青楼女子来,实在太过寡淡无味了!’

    原来,他不仅是找先前那名青楼女子,到后来还经常光顾其他青楼女子!

    (娇jiāo)娘家人当场脸都躁红了,拉着(娇jiāo)娘便要离去。

    可(娇jiāo)娘不甘心!(娇jiāo)娘留了下来!(娇jiāo)娘要报复他!

    既然你喜欢青楼女子,好,(娇jiāo)娘就去做个青楼女子!

    然后,(娇jiāo)娘就成了现在的(娇jiāo)娘!”

    一出老土的痴(情qíng)女遇到负心汉的戏码!只是(娇jiāo)娘,你这(性xìng)子也太激了点,为了个渣男就这样糟蹋自己!纪子期一时也不知道说啥好。

    (娇jiāo)娘见纪子期愕然的神色,咯咯大笑,花枝乱颤,“官人莫不是当真了?奴家不过是看官人一介读书人,为了迎合官人,随口编的故事而已!”

    …纪子期额头冒下三根黑线。

    “不管这故事是真是假,这天下男儿皆薄(性xìng),却是真的!”(娇jiāo)娘笑声中,带着三分感叹,“所以能快活得一(日rì)是一(日rì)!”

    纪子期似有所感,也叹道:“(娇jiāo)娘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人生苦短,何苦同自己过不去?不过都是区区数十载罢了!”

    (娇jiāo)娘咦道:“倒看不出官人小小年纪,就能如此通透!”

    纪子期苦笑道:“只不过有感而发而已!在下不过一俗人,自然也逃不过这世间的七(情qíng)六(欲yù)!”

    (娇jiāo)娘此时面上终于不再是戏弄的神色,“官人真(性xìng)(情qíng),之前是(娇jiāo)娘浅薄了!官人莫怪!”

    纪子期忙道:“不敢,不敢!”

    正经起来的(娇jiāo)娘,却好似没有之前那般放得开了。

    或许是终(日rì)做戏,早已忘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这边帐内安静下来后,隔壁帐男女的喘息声,便清晰地传了过来。

    (娇jiāo)娘心中自嘲,再正经又如何,终归不过是已沦落风尘的((妓jì)jì)女!还当自己是以前那藏在深闺的小姐吗?

    她重新带上职业的媚笑,软语(娇jiāo)声道:“官人,刚刚和官人聊得太开怀,奴家差点害了官人了!”

    纪子期不解,“(娇jiāo)娘何意?”

    (娇jiāo)娘暧昧道:“官人在奴家帐内待了这么久,却一点响动也没有,被别人知晓,怕是误会官人那个不行了!”

    纪子期大囧。

    (娇jiāo)娘咯咯笑道:“官人不必担心,奴家既收了官人的银子,这戏自然要做足!”

    纪子期还想着,要问她如何做戏。

    (娇jiāo)娘已躺在(床chuáng)上哼哼唧唧起来,还用手掌拍着(床chuáng)沿,制造令人怀疑的声响。

    纪子期的耳根都红透了。

    (娇jiāo)娘看着她脸红的模样,边哼边笑。

    等到终于离开(娇jiāo)娘的红帐时,纪子期长长吁出一口气。

    她擦擦额头的冷汗,朝自己小帐的方向,飞奔而去。

    还没来得及进帐,便被杜峰叫了去。

    纪子期喘定气,走进杜峰的帐里。

    一进去,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杜峰的脸色(阴yīn)沉得吓人,浑(身shēn)散发着冷气,整个帐内的温度都冷了几分。

    杜康在一旁,神色不知是喜还是忧。

    纪子期想起刚刚在(娇jiāo)娘帐内的尴尬,瞪了杜康一眼!

    心想,杜康,今(日rì)这账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只是她刚小跑过来,面上飞红,气息微喘,衣衫不整的狼狈样,落在有心人眼里,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杜峰心中五味杂陈,听到杜康说纪子期去了红帐时,他实在无法形容自己心中当时的感受,似愤怒,似不甘!

    如今看到纪子期这幅模,心中更是大恨,几乎是咬牙道:“听说你去了红帐?”

    纪子期又瞪了杜康一眼,贼喊捉贼的家伙!“将军,是杜康哥带子期过去的!”

    杜康插嘴道:“少爷,小的只是有些好奇,便拉着子期一起过去了。

    不过小的知道少爷不喜,便偷偷回来了。

    至于子期,……”

    纪子期恨得牙痒痒,好你个杜康!“将军,小的也只是好奇,多待了一会!”

    杜峰鼻尖闻到一丝脂粉味,更是愤怒难平,尖刻冷笑道:“只是多待了一会,(身shēn)上就这么重的脂粉味?若是再多待一会,怕你是骨头都没得剩了!”

    纪子期也不知如何解释,当下便低头不语。

    这样子落入杜峰眼中,就好似是心虚默认一般。

    杜峰更加火大,拿起桌上的一盏冷茶,想也不想,朝着纪子期,便扔了过去。

    纪子期躲避不及,茶盏正中(胸xiōng)口,整个(胸xiōng)前被茶水浸湿。她又痛又惊,连用双手将自己环抱起来。

    杜峰也呆了一息,随即又凶狠吼道:“你怎么这么笨?躲都不会躲吗?”

    纪子期咬牙不理他。

    杜峰见她面上带着一丝倔强,双手环(胸xiōng)的防备样,愤怒之余又有丝悔意,当下放缓声音道:“过来,让本将军瞧瞧!可伤着哪里了?”

    纪子期捂紧(胸xiōng)口,还未出声,杜康已抢先一步惊呼,“少爷!让小的来吧!”

    杜峰斜眼冷冷扫过他,杜康立马噤声退后。

    “过来!”

    纪子期还是不动。心道自己不过是去个红帐而已,为何要受到这般对待?这军中多的是偷偷摸摸去的人了,干么就针对我?

    要真是干了啥事被罚也就算了,问题是老娘根本啥事也干不出!

    这一想越想越气,(胸xiōng)口又痛,又担心被人发现,忍不住眼眶中就含上了泪。

    杜峰走近她,越发觉得那股脂粉味,像针一样刺进他心里。

    他一把扯开纪子期抱(胸xiōng)的手臂,另一手就(欲yù)扯开她的衣裳。

    纪子期大惊,当下也不顾及什么,抬脚就朝杜峰踢去,尖声叫道:“你放手,不要你管!”

    她个子小,腿不够长,杜峰往边一闪,她便踢不着了。

    但杜峰还是被纪子期发泼的样子给震住了!

    她眼中含着泪,小脸涨得通红,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杜峰不由松开了手。

    纪子期连忙退到一边,双手重新抱回(胸xiōng)前,警惕地看着杜峰!

    杜峰被她眼中警惕的神色,搞得心头更加烦躁!

    他厌恶地挥挥手,“既然如此,快滚回你自己的帐去!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个干净!不要让本将军再闻到一丝异味!”

    还好今晚阿夜不在。

    纪子期解开裹(胸xiōng)的布条,低头一看,(胸xiōng)口一片青紫,用手摸上去生疼!

    她忍着痛,用力揉了揉,心里将杜峰与杜康主仆二人,轮流咒骂了上千遍!

    纪子期肚子里憋了一整夜的火。

    早上掀开帘帐,碰到倒夜香回来的杜康。

    正好!纪子期暗中咬牙。

    杜康一见她,有些心虚地扭头就走。

    小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往哪里走?

    纪子期双手叉腰,大吼道:“杜康!”

    杜康的(身shēn)形瑟缩了一下。

    “杜康,过来!”纪子期又吼一声。

    杜康心想,昨(日rì)那事,迟早得她一个说法才行!便转过(身shēn),朝着纪子期走了过来。

    只是这事始终是他瞒着纪子期在先,又告状在后,他再觉得理直气壮,对着纪子期,也不自觉矮了三分。

    纪子期忍着火气,“说,怎么回事?”

    杜康脚尖蹭地,低着头,嚅嚅道:“子期,昨天的事,是我不对!”

    “为什么这么做?”纪子期知道她与杜康一向相处融洽,若不是有什么隐(情qíng),他断不会如此对自己的!

    关键是,他这样做,也得不到任何好处!纪子期想不明白,越发想要弄个清楚!

    “这个,这个……”话到嘴边,杜康又有些犹豫了。

    “杜康!”纪子期拔高声量。

    杜康被她的气势慑住,脖子一缩,老实交待了,“我这都是为了我家少爷!”

    “你为你家少爷,跟你带我去红帐有何干系?”

    杜康支吾道:“我总觉得少爷对你有些不一般!杜家五代单传,断不能在少爷这断了香火!”

    纪子期楞住,立马反应过来,又气又好笑,“你家少爷不喜女色,是喜欢男人,还是另有问题,你怎么知道?

    你若想知道,就该带你家少爷去红帐,你带我去干什么?”

    “我家少爷怎会有问题?”护主心切的杜康大声反驳,然后在纪子期冒火的双眸下蔫了下来,“我也劝过少爷,可少爷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啊!”

    杜康耸耸肩,又偷瞄一眼纪子期,“所以我就想着带你去,若少爷知道你喜欢的是女人,就算万一有那不该有的心思,也会断了念想!”

    纪子期跳起,一巴掌拍向杜康的头,“所以你就拿我开刀?”

    杜康吃痛,又不敢回手,摸着头,赔笑道:“反正你也不亏,是不是?”

    纪子期瞪他,“你有没有想过,我才十四岁而已!”

    杜康干笑两声,“这个,我还真是一时忘记了!看你平(日rì)表现,我一直当你跟我差不多大!”

    “好了,别生气了!”杜康见她神色略缓和,撞撞她的肩,“我给你赔个不是!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当仁不让!”

    纪子期白他一眼,“就怕你为了你家少爷,随时一转(身shēn)就把我给卖了!”

    “呵呵,不会的,我发誓!”

    纪子期想起杜康刚刚的话,又想杜峰平时欺负她的(情qíng)形,忍不住恶作剧道:“杜康,你家少爷搞不准是(欲yù)求不满,心中火大!所以喜欢欺负我、戏弄我。

    我建议你,尽快找个女人,给你家少爷去去火才是上策!”

    杜康呵呵不说话,他可没这个胆子!不过,说不定杜喜敢!他在心中思量起这个方法的可行(性xìng)来。

    纪子期见他考虑的样子,知道将这话听了进去,心中偷笑,面上却不显,“好了,我先走了!”

    杜康拉住她,压低声音,“子期,我还有一事想问你!”

    “什么事?”

    “昨晚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

    杜康暧昧撞她一下,“听大伙说(娇jiāo)娘功夫不错,你认为如何?”

    纪子期抬起脚用力踢向杜康,怒道:“你还敢提?”

    杜康抱着脚,哇哇大叫。

    纪子期觉得这一早上,遇到的每一个人,看到她的神(情qíng)都有些不对劲。

    要么偷笑,要么指指点点,被她撞见了,就暧昧地眨眨眼。

    连曹云清看见她,都不自在地轻咳两声。

    纪子期心中嘀咕,今天这些个人,都是怎么啦?

    最后是兵器库主事花秋山揭露了谜底。

    他拍着纪子期的肩膀,“纪文书,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身shēn)板又这么瘦弱,竟有这般能耐!”

    纪子期茫然,“花主事指的是……?”

    花秋山挤挤眼,纪子期抖了抖。

    他大笑道:“听闻昨(日rì)纪文书去了红帐(娇jiāo)娘处,有好事的,一大早便跑去问(娇jiāo)娘,‘纪文书如何?’

    (娇jiāo)娘道:‘纪文书(性xìng)(情qíng)中人,(娇jiāo)娘佩服!’这能让军((妓jì)jì)佩服的本事,除了那个,还有哪个?这不,军中一下子都传开了!”

    纪子期……

    她脸瞬间涨红,直想爆粗口:(奶nǎi)(奶nǎi)的!老子是女人!哪有那本事!

    曹云清见她羞红的脸,以为她被人说破害羞,帮着解围道:“老花,你那新分类进销存,整理得如何了?”

    花秋山立马噤声,“曹巡官,快了,快了,老花这就去整理!”说完便溜了。

    曹云清又转向纪子期,清清喉咙,语重心长道:“子期啊,你年岁还小,有些事急不得的!这男子过早房事的话,于子嗣不利!你要切记!(日rì)后…,咳咳,若是…,咳咳,也要自行克制!”

    纪子期面上越发躁(热r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老天,请赐我一堵墙,我要撞晕过去!

    杜康!纪子期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

    因为红帐的事,纪子期这两(日rì)出门都遮遮掩掩,像做贼似的!

    不知(情qíng)的阿夜见到纪子期奇怪的举动,问她怎么了,却被纪子期凶了一顿。

    莫名其妙的阿夜,便跑去问杜康,杜康奇怪地(奸jiān)笑两声,也不肯告诉他。

    阿夜郁闷了,感觉像是被抛弃的孩子似的!

    纪子期将自己关在小帐里两天,将那些抄录回来的数据,重新整理,做成了一份大数预测表,并详细写上方法。

    她这次要教的对象,主要是杜峰与曹云清。

    一想到杜峰,纪子期就觉得(胸xiōng)口隐隐作痛。

    她闷闷想道,四个月的时间怎么才过了一半?

    纪子期将手中的数据及表格,誊抄了两份,杜峰与曹云清一份,自己一份。

    “将军,大人,这份就是子期整理出来的数据预测表。

    这些数据,是从粮草署各库房,近五年来的数据中誊抄出来的。

    按分类,记录了每年每次战役时,领取的数量、退回的数量,并计算了大约的损耗率。

    然后根据这些大数据,对各类物资的未来需求进行了预测。

    以铠甲为例,这五年来每年领取数量平均三万,每年新兵数量约一万,说明约有两万是在战斗中破损消耗掉。

    目前库房存量约五千,铠甲制造耗时,子期建议先向户部补充一万二。

    再看这药库,每年三四月和九十月领取伤寒药最多,平均每年药丸是两万粒,主药材是一千斤,每年战役后的刀伤药粉约一千瓶,主药材约二千斤。

    按目前库存量,伤寒药丸约五千,可在七月初补充;主药材八百斤,暂时不需要补充,但需要留意其期限。

    刀伤药粉约三百瓶,需急补,主药材约五百斤,也需要向户部补充了。

    其他各物资,子期均在后附有建议补充数量,或建议何时补充,以及补充多少。

    不过,子期对各样物资的制造时长了解不多,对于从何处供货、运输时间多久也不甚了解。

    所以以上建议,将军和大人,需根据实际(情qíng)况进行调整,特别是战役次数和时间。

    这预测的方法并不太难,相信将军和大人,从这张表上已清楚知道如何进行预测!

    子期能做的,是整理清晰的数据预测,供二位参考!”

    曹云清一边听纪子期讲解,一边看她提供的数据和表格。

    很快,面上便露出了笑容:“子期,你实在太谦虚了!你这份预测表,如若推广开来,绝对又是一件天大的奇功!

    若所有向户部申请物资、银两的,能列出如此清晰的数据,尚书林大人心中有底,就不会每天都为了不知哪里,又突发急事要银子,而提心吊胆了!”

    他放下手中的数据和表格,赞许道:“子期,别的不说,单单能整理出如此清晰的数据,你就功不可没!

    而能利用这些数据,分析这些数据,从而得出结论的,这世上怕也没人!为兄自叹不如!”

    “为兄?”被表扬的纪子期露出笑容正想回应,杜峰略带嘲讽的声音抢在了前头,“本将军倒不知你二人何时结拜了兄弟?”

    曹云清的面色有些僵硬,“下官敬佩子期人品和学识,年龄又略长,便自称为兄!”

    “多谢曹大人厚(爱ài)!”纪子期才懒得理杜峰的冷言冷语,笑着对曹云清道:“子期一介平民,能得曹大人以兄长相称,是子期的福气!”

    曹云清微笑回礼,“以子期才能,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是为兄高攀了!”

    见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吹捧,杜峰只觉得太阳(穴xué)突突地跳,(胸xiōng)口有一处憋得厉害,他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全(身shēn)僵硬。

    看着笑意盈盈相互对望的二人,更觉得刺眼得厉害。

    杜峰猛地站起(身shēn),也不知是对谁道:“说完了吗?”

    纪子期和曹云清不明所以,齐齐看向他。

    “说完了就散!本将军还有要事在(身shēn)!”杜峰冷冷道:“纪文书,跟本将军回营!”

    说完转(身shēn)就出了元帅帐。

    纪子期在他(身shēn)后做了个鬼脸。惹得曹云清大笑。

    在外听到他愉快笑声的杜峰,面上戾色更重。

    元帅帐与杜峰的营帐相距并不是太远,杜峰来回一向是走路。

    纪子期眼看杜峰越走越急,距她越来越远,怕他等会见不到她人无故发飙,只得小跑追了上去。

    前面的杜峰突然就停了下来,回头看到远远的正在小跑的纪子期,不高兴地蹙眉。

    纪子期跑到他(身shēn)侧时,已开始有些喘气。

    她望着立定定的杜峰,不知道他突然停下来是何意?

    杜峰面带郁色狠狠盯着她,眼中的(情qíng)绪复杂,让纪子期的心跳得更厉害。

    这又是哪里惹这位爷不高兴了?

    纪子期正准备主动发问,杜峰突然开口了,“以后离曹云清远点!”

    “为什么?”纪子期有些不解。

    “你不是知道他已经成婚生子了吗?”杜峰的声音带了几分严厉。

    纪子期越发不明白,“知道,但这有什么关系?”

    “是没什么关系!但本将军高兴,本将军不(允yǔn)许!”杜峰在说出这句话后,突然觉得心(情qíng)好转了。

    纪子期瞠目。

    杜峰笑了,面上郁色一扫而空,“你是本将军的小厮!本将军的命令,你必须得听从!”

    你是小孩子吗?这么幼稚,比阿夜还不如!纪子期在心里鄙视他。

    然后灵光一闪,难道,这大胡子与曹大人之间,真有什么夺妻之恨吗?

    这么一想,心中又有几分兴灾乐祸!就你这(性xìng)(情qíng),活该娶不到老婆!

    纪子期暗中撇撇嘴。

    这边曹云清将数据,立马飞鸽传书京城。有了这份表格,他非常有信心,这次的军需物资,会以最快的速度发到天凉来!

    绝不会影响即将到来的大战。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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