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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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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子期闭上眼全(身shēn)放松,靠在木桶边上舒服地叹了口气。
很快,桶内的水慢慢变凉。
她伸出一条胳膊,将桶中的水舀出部分,倒在右边空着的木桶中,又从左边装着(热rè)水的木桶中,舀了二大瓢(热rè)水倒进来,水温很快回升。
纪子期的手臂还未来得及收回,帘帐突然被掀开,带着一阵凉风吹进来。
她的肩及露在外的手臂上,立马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她几乎是下意识双手护肩转过头,“谁?”
门口杜峰手正揭着帘帐,还未放下。
“啊……!出去!”纪子期尖叫道。
帘帐放下,风停了。
纪子期心乱如麻,她站起(身shēn),颤抖着双手,拿起边上的衣衫想(套tào)在(身shēn)上。
一阵风又突地吹了进来。
她慌忙蹲入桶中。
杜峰走到她的面前,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纪子期整张脸都被(热rè)水薰得染上了桃红,一头柔软的乌发有些微湿,有几缕贴在面颊上,更衬得肌肤似雪。
她贝齿轻咬,双手护在(胸xiōng)前,清泉似的眼睁得大大的,正防备地看着他。
杜峰的眼睛往下移,水波滟潋,隐藏在其中的曼妙(身shēn)形模糊可见。
明明面孔纯真,美得令人窒息,偏又浑(身shēn)媚得像妖,(诱yòu)人犯罪,她一定是山林中的妖精变的!杜峰心中模糊地想。
纪子期下意识地抱紧了(胸xiōng)口,却令到(胸xiōng)前的柔软向上挤得更高。
杜峰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亮,眸中似有火把在燃烧。
她张张嘴,想打破眼前的尴尬,发觉口干舌躁,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多大了?”杜峰突然开口问道。
“嗯?”
“年龄!”
“十四。”纪子期回答的声音有些哆嗦。
“十四?”杜峰停顿些许,似有些不满,“太小了!”
他眼光却又往下移,嘴角勾起,声音暗哑,“也不小了。”
纪子期顺着他的眼光往下移,停在她发育良好被双臂托起的(胸xiōng)上,尖叫出声:“色狼!”
她慌忙转(身shēn)。
杜峰却忽地蹲下来,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盯着她的眼睛里发着幽幽的光。
像饿了许久的人,面对着丰盛的大餐,正考虑从哪先下手。
纪子期呼吸停顿,不知所措。
杜峰的目光移到她咬紧又松开的唇上,只见那上面泛着水光,嫣红一片。
他突的笑了,手微用力,按着纪子期的头靠近他,滚烫的唇分毫不差地印了上去。
“你干什么?”纪子期尖叫着,么字还未出口,已被杜峰含住了双唇,字音便堵在了唇间。
纪子期的脑海一片空白!
却依稀记得自己此刻未着寸缕,护着(胸xiōng)的双手不敢松开。只头用力往后,想挣开杜峰的桎梏。
杜峰的唇(吮shǔn)吸片刻便移开了,手却未松开。
他伸出舌头((舔tiǎn)tiǎn)((舔tiǎn)tiǎn)自己的唇,果然是甜的。
心满意足的杜峰,邪魅地翘起嘴角,眼睛含笑,声音带着魅惑,“你是男子,嗯?”
然后又覆上她的唇大力吸(吮shǔn),发出暧昧的声响。
良久离开她的唇,轻笑道:“你喜欢的是女子,嗯?”
“你已经说亲了?你不愿意?嗯?”
他盯着她的眼,霸道地道:“说了亲便退亲!不愿意也得愿意!”
杜峰每说一句,便用力亲吻她一下!
不一会,纪子期的唇便又麻又(热rè)!
杜峰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盯着她桶中洁白姣好的(身shēn)形,强压住腹间升起的**。
十四,确实还小了点!
杜峰心中一阵可惜,要是再大个二岁,不!哪怕大个一岁该多好啊!说不定,他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没办法,现在只能先定下了!
然后他火(热rè)的唇移到了纪子期的耳边。
纪子期感觉那呼出的(热rè)气,令到她双耳发烫,浑(身shēn)不由轻颤。
偏偏杜峰脸上生硬的胡子扎到她脸上,刺刺的疼。
又疼又麻又酸软,纪子期简直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
似乎感知到她的颤抖,杜峰轻笑出声。
而后,他好听又低沉的声音传到她的脑海里,缠缠绵绵,“长大了等我来娶你!
刚刚那一吻,是聘礼!”
纪子期一夜未眠,杜峰侵略的双眼,低沉的声音,滚烫的唇印上来的温润触感,在她脑海里不停重复播放。
啊!……她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闷声尖叫。
她快疯了,她竟然被一个老男人给轻薄了!而且还是数次!
纪子期恼怒得用头撞(床chuáng),就一个晚上而已,干嘛忍不住?干嘛非得泡澡?
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悔青了!
天还未亮,一夜未眠的纪子期,背起打包好的包袱,掀开帘帐,借着远处守夜人的灯火,偷偷往外瞄了几眼。
没人,快点溜!
纪子期几乎是撒欢似地跑了起来。
此时黑暗中伫立在她帐旁的杜峰,像蛰伏的野兽,看着她狼狈逃窜的(身shēn)影,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又残忍的浅笑。
纪子期,本将军暂且放你走!不过,你又能跑到哪去?
你老实等着,本将军很快就会去找你了!
纪子期一路小跑,在天微微亮时,出了天凉城。
哑叔驾着马车等着她。
“哑叔?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走?”纪子期愕然,一下子忘记了哑叔不能说话的事实。
哑叔面无表(情qíng),接过她(身shēn)上的包袱放在马车里,转过(身shēn)示意她上车。
纪子期反应过来,想到苏小年既然暗中替皇帝办事,自有他知道消息的渠道。
突然间杜峰那张大胡子脸跳到她的脑海里。
她心一慌,手脚并用爬上马车,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赶快离开了再说!
纪子期离开半个时辰后,曹云清过来找她。
天顺同京城相离不远,起先纪子期并不知道苏小年会派哑叔过来接她,所以原本是计划同曹云清等人一同走的。
曹云清在纪子期住的小帐外被一位士兵拦住,“今早纪文书家里已派人将她接走了。”
他心里一阵失落。
昨晚在庆功宴上,曹云清看到纪子期被花秋山灌酒,衣衫尽湿,也看到她偷偷溜出去后并未再进来。
他想着等庆功宴结束后,去看看她,问问她要不要晚一天再出发?
结束后他来到纪子期营帐,却被两个士兵拦住了,“纪文书睡下了。有事明早再来!”
曹云清感到很奇怪,为何一个文书的小帐篷也会有士兵把守?
只是他第一次晚上来,以为是因为挨着杜峰营帐的关系。
谁知纪子期竟连道别都没有,一大早就随家人走了。
想到当初杜元帅私底下暗示他,纪子期的来历可能有些问题时,他便同意了杜峰将她要过去的请求。
他想起纪子期当时不愿意的眼神,心中暗暗后悔。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该将她留下才是!
曹云清注视纪子期的营帐良久,压下心中翻滚的(情qíng)绪,转(身shēn)走了。
——
纪子期与哑叔一路走走停停。
与来的时候完全不同。每天天还没黑就会找店住下,早上天亮了才出发,有时纪子期瞧着新鲜还会停留多一(日rì),想采购些土特产。
她手中的银子有限,哑叔很贴心的递了她一个钱袋子,好沉!
打开一看,哇,足足有好几十两!当下也不客气,权当作是自己之前五个多月的酬劳了。
不过买了一次特产后,突然想起自己应该是在乡下庄园里养病,现病好了重回苏府,怎么可能买得到千里之外的特产?
不得已,纪子期只好将之前买的土特产,能吃的吃掉,不能吃的随便送了人。
这一路上花了二个多月的时间,在十一月上旬的某一天午时前,纪子期终于回到了天顺。
她并没有先回苏府,而是去了石头镇花家村,完成花二虎的嘱托,将他的贴(身shēn)衣物、遗物还有遗愿带给他爹娘。
纪子期一路向人询问花二虎家所在,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后,哑叔驾着马车,在一家黄泥墙黑瓦的房子前停了下来。
大门并未关上。从外面看进去,可以看到院中间有棵大榕树,树下有石桌石凳,几只鸡在石桌底下钻来钻去的追逐。
青砖小道的尽头是厨房,里面还有火光,看来主人家正在煮饭。
纪子期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哪位?”一位三十多岁左右面容圆润肤色暗黄的妇人,听到声响,边擦手,边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特意换回男装的纪子期拱手道:“请问是花二虎家吗?在下是他的朋友!”
妇人一听是自己儿子的朋友,面露惊喜,忙不迭将她迎了进来。“小哥先请到里屋坐会,家里比较乱,莫见怪!
孩他爹出去了,我现在去把他叫回来!村里人都唤我花婶,小哥你怎么称呼?”
“花婶好!”纪子期又行了个礼,“在下纪子期,花婶称我子期即可!”
“哎,好,好!”花婶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子期,你随我进来!”
纪子期随着花婶进入左边一间房。里面陈设简单,干净简洁,只两张桌椅和一张(床chuáng)。
一个十一二岁的女童正坐在(床chuáng)边绣花,绑着双髻,面庞极小,衬得五官格外分明。
另一个**岁(肉ròu)呼呼的男童拿着毛笔,好似在练字,不过那纠结的神(情qíng),似乎比打仗更痛苦。
见有人进来,两人都齐齐地停止了手中的活计,看向姐弟三人。
“大妞,小虎,有客人来了,快过来打声招呼!小虎,不许欺负客人!”
花婶警告完那个小男童后,又对着纪子期笑笑,然后出了门。
大妞似乎有些怕生,打了招呼,怯怯地看了纪子期一眼后,又低下头继续绣花。
偶尔好奇地抬头看一下,与纪子期眼神相撞后,耳尖飞红,迅速低下头。
小虎却欣喜异常,圆溜溜的眼睛将纪子期瞅了又瞅,也不怕生,大喇喇问道:“你是谁?”
纪子期望着小虎与二虎相似的面容,如出一辙的微翘的鼻尖,喉头发紧,面上微笑道:“我是纪子期,花二虎的朋友!”
小虎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二哥的朋友?我二哥也回来了?他在哪?”
他不停四下张望,盼望他敬(爱ài)的二哥能从哪里突然蹦出来。
一旁的大妞也伸直了耳朵。
纪子期眼睛一阵酸涩,她仰起头,用力眨了两下眼睛,轻声道,“嗯,回来了!”
小虎急道:“我二哥在哪?怎么不出来见我?”
“小虎别急,很快就会见着了!”纪子期强忍住悲切,安抚急躁的小虎。
小虎不满地嘟起嘴,可想到就要见到二哥,脸上又止不住的激动。
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中年敦厚男子的声音边走边骂,“那臭小子一走大半年,终于舍得托人送信回来了?
老子气还没消,他要是敢回来,老子打断他的腿!”
那话语好似在发狠,可轻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却透露了他的虚张声势。
花婶柔声劝道:“好了,当家的!别嘴上耍狠了!这些(日rì)子你一个人时,老是默默念叨着,二虎啊,你这人不回来好歹也送封信回来啊!
好不容易来了信了,你就让那小哥转告他,就说你之前问过秀才家的意思了,那家小娘子愿意同他过,让他快点回来去提亲!”
里屋的纪子期听到这,终于控制不住(情qíng)绪,眼泪夺眶而出。
大妞和小虎奇怪地看着她。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推门而入,他(身shēn)材不高,也许是常年劳作,脊背有几分弯曲。
如果说小虎是花二虎的童年版,眼前之男子活生生就是花二虎的成年版。
纪子期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泣不成声。
男子脸色大变,一把上前拉起纪子期,“你,你这什么意思?”
“对不起!对不起!”纪子期边哭边颤抖地从包袱里,拿出花二虎的贴(身shēn)衣物和遗物,“这是二虎的……遗物!”
纪子期艰难吐出那两个字。
男子似受到重大打击,后退两步跌坐在地,眼神空洞地盯着纪子期手中的衣物。
站在男子(身shēn)侧的花婶,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是二虎的什么?
她看到纪子期手中拿着的,熟悉的衣物,上前一把抢过,带着哭腔,“这,这是二虎的!我认得,这是我亲手帮他缝的!”
大妞和小虎被这一变故惊呆了!不是说帮二哥送信来的吗?怎么变成了遗物?
遗物?难道二哥死了吗?
小虎哇地大哭出声,边哭边吼,“你骗人!我二哥那么厉害,他不会死的!你骗人!”
听到“死”字的花婶,死死抱住手中的衣物,终于控制不住大哭出声,“二虎啊,我可怜的二虎!”
大妞哭着上前抱住花婶,两母女抱头痛哭。
倒在地上的男子全(身shēn)不住抽动,张大嘴无声悲鸣,眼泪不断从他饱经风霜的面上流下来。
浓浓的悲痛气息笼罩在屋里每个人的(身shēn)上。
良久,地上的男子终于止住了眼泪,看到站在一边手足无措默默掉泪的纪子期,站起(身shēn)走到她(身shēn)前。
他的声音带着流泪后的沙哑,“小哥唤子期是吧!我是不肖子花二虎的爹,人唤花叔!辛苦小哥跑这一趟,那不孝子,不孝子……。”
花叔突然停住,深呼吸两口,“我儿因何去世的?临死前,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纪子期抽抽鼻子,哽咽道:“二虎离开家后,去北地天凉参了军!第一次上战场时,被箭(射shè)中,后来伤口感染……
他去的时候,让我带话给二老:‘请告诉我爹,我错了,若有来生我一定要做个听话务实的儿子。
跟我娘说,不要伤心,我会在天上看着她保佑她的。
还请告诉秀才家的女儿,就说我变心要另娶她人,叫她不要等我了。’”
花叔突然痛吼出声,像失去幼崽的孤狼一般,“这个逆子!这个逆子!早这么想,不就不会白白丢了(性xìng)命吗?”
又猛地捶向自己(胸xiōng)口,“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娶秀才家的女儿,我帮你去提亲就是了!
以后是苦是累,都是你的命,我又何苦非要干涉?
这下好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真是,真是悔不当初啊!”
一旁的母子三人哭得更大声了。
作为一家之主的花叔发泄完(情qíng)绪后,渐渐平复下来!
他知道,无论有多痛,这个时候他必须撑起来!
他强忍悲痛,“子期,我回来的时候看到门口有辆马车,想必你还要赶回家中!
你家中人应该也等得心急了!花叔也不留你,你用过午膳再走吧!”
然后朝地上的花婶道:“孩她娘,快去煮饭!”
花婶抱着大妞低低啜泣。
花叔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悲切道:“孩他娘,我们还有大妞和小虎要照顾!”
花婶看着大妞,又看着不知何时挨到她(身shēn)边的小虎,眼泪刷刷往下掉。
孩他爹说的没错!二虎没了,还有大妞和小虎要照顾!
她站起(身shēn),拉起哭得累了的大妞和二虎,将他们送到(床chuáng)上躺下。
纪子期忙摆手道:“不用麻烦了!花叔花婶!马车还有人等着子期,子期先告辞了!”
花叔执意道:“子期,留下来用个便饭吧!花叔花婶还想多听听二虎在军中的事,权当作是与他告别了!”
花叔的声音似乎一下苍凉了许多,纪子期心有不忍,只得留了下来。
哑叔坚决不肯进来用餐,花婶便单独装了两大碗送到马车上给他。
一顿饭下来,那饭还菜好似未动过一般。
花家一口均无心进食,纪子期也只扒了两口饭。
她将听到的和她自己了解的,关于花二虎在前线的事,通通一股脑讲给了他们听。
桌上不时传来压抑地抽泣声。
用完了纪子期有始以来最悲痛的一餐,纪子期告别了花叔一家,坐上马车,朝天顺城驶去。
石头镇离天顺城约半天的路程,中间休息时,哑叔看了看纪子期还略有些红肿的眼。
两个多月的相处,纪子期大约能理解哑叔的意思。
她笑了笑,“我知道我可以不用跑这一趟的,或者等朝廷下月的战亡消息及抚恤金发下来后再过来!
但我就是想要亲(身shēn)经历一次,永远记住花二虎的战亡,给花家带来的伤痛!”
哑叔又瞟她一眼,更加糊涂。
纪子期却不再说了。
苏谨言、小雨和小风下了学堂后就在门口候着了。
眼看着天色已暗,还不见哑叔的马车,三人心中都有些焦急了。
快一年未见的三人都长高了不少,除了面上红润一些外,几乎还是原来的模样。
终于,道上响起了马蹄声和车轮的滚动声。
三人欢呼一声,不顾寒冷,推开大门就冲了出来。
哑叔的马车将将停下,苏谨言就开始大叫:“子期!子期!到了,快出来!”
小雨和小风停在车厢前。
帘子被掀开,一个穿着浅蓝色棉裙、(身shēn)形高挑的少女跳了下来。
面容(娇jiāo)俏,神色温和,眉宇间透着一丝坚毅,如十月寒菊饱受摧残亦屹立不倒。
腰肢纤细,(胸xiōng)脯却高高鼓起,浑(身shēn)散发着蓬勃的少女气息。
这是她们的大姐吗?小雨和小风简直不敢相认了!
纪子期张开双臂,微笑着大声道:“小雨,小风,到姐这来!快让姐抱抱!”
小雨小风欢叫一声,冲着纪子期的怀抱跑过去。
纪子期一只胳膊搂住一人。
感受怀中二人的体温后,终于觉得自己的心定了下来。
曾在军中的煎熬,随着(身shēn)体的远离,也从她的记忆中慢慢忘却!除了花二虎和花家!
“姐,我以为我长高了,谁知道你长得更高。你走的时候,我在你耳朵上方,现在都到你耳朵下方了。”小雨有些不满地抱怨。
“大姐,小风也是。”说完学着小雨的姿势,拿着手比划了一下。
纪子期抱起小风,这小家伙又长沉了,看来这一年在苏府过得不错。
她笑着对噘着嘴的小雨道:“傻丫头,过多两年等你发育了,保准长得比姐还快。”
小雨平(日rì)里下学后,都是跟灵菊灵玉在一起,所以这女孩儿的许多事她也已经明白了。
当下轻哼一声,便不言语了。
一旁的苏谨言不甘被冷落,便张嘴问道:“子期,你在乡下都玩了些什么好玩的?快给我一一说来!”
纪子期便挑了两样前世在乡下,下池塘捉泥鳅、上山上采野果的事(情qíng)讲给他听。
苏谨言张大嘴:“原来乡下这么好玩的?下次我也要去!”
安杰安生夏荷灵菊灵玉等都在谨园里等着她。
五人见纪子期只不过一年未见,原来一发育不良的豆芽菜,突然间变成个仙女似的小娘子,都惊呆了!
这哪是去养病的!分明是去养人的!
特别是安杰和安生二人,原本一直将纪子期当小妹妹看待,现突然变成大姑娘回来了,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
苏谨言年纪小,除了觉得纪子期比以前漂亮了,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晚上的时候,纪子期留在了谨园,姐弟三人挤在一张(床chuáng)上,絮絮叨叨个不停,特别是小雨。
讲她在学院里和其他同学一起,捉弄夫子被抓包,被罚的事(情qíng)。
讲她每月考试总是第一,刚开始好多同学都不喜欢她,后来都成了她的好朋友。
“姐,我跟你说!我现在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唐大公子的堂妹唐心,跟我同年,一个是吴公子的小侄女,吴念,比我们大一岁!
唐心和吴念两个可(爱ài)斗嘴了,吴念虽年岁长些,可她三叔吴公子和唐公子是朋友,按礼她得喊唐心小姨!
可无缘无故比人小了一辈,她当然不愿意了,所以两人经常绊嘴!”
唐大公子?吴公子?纪子期隐约觉得这两个称呼有点熟悉!
小雨见她神色迷茫,便道:“姐,你不记得了吗?就是与少爷经常一起玩的唐大公子和吴三多公子,你之前有教他们术数的?”
原来是他们!纪子期反应过来。
想起之前与唐大公子的纠葛,经过战火洗礼的纪子期,为自己之前的幼稚寒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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