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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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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吴三多想起之前唐大公子对那小娘子说的话,刚刚那小娘子竟一字不动的还了回来,只是将称呼改了,忍不住大笑出声!
唐大公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往他脸上砸过银子!还暗示他有病!
他恨恨捡起银子。好你个小丫头!别再让本公子遇到,否则让你好看!
纪子期抚着砰砰乱跳的心跑回之前那间屋子。
别看她刚刚一副谁也不怕的凶样,心里可是直打鼓:若是那公子不讲道理,不懂尊重女性,直接追出来暴打她一顿,她可没有还手之力!所以一说完,立马撒腿就跑了。
停在门口,她拍拍胸口,深呼吸两下,暗道还好还好。
想想刚刚被随手扔出去还没捂热的银子,又有些肉痛!早知道这现世报这么快来到,就该捡两块石头放在钱袋里装着才是,扔什么银子!那人就该被石头砸到才对!
门突地被打开,赵夫子的脸放大出现在她面前,纪子期还未完全平复的心情又突地咯吱一下,不由后退两步,差点摔倒。
赵夫子忙伸手拉住她的衣袖,这才堪堪站稳,未至于摔倒出洋相。
纪子期行礼道谢,“多谢赵夫子!”
赵夫子却一脸迫切地扯着她的衣袖往门里走,“纪姑娘客气!快进来,老夫有一事相询!”
“赵夫子,不用客气,请说!”
赵夫子拿起她刚刚答题的考卷,指着卷子,声音中有一丝兴奋地颤抖,“这是你解的?”
“是!”纪子期不明白所以,还是点了点头。
“真是你解的?”赵夫子似乎想确认什么,又问了一遍。
“是小女解的。小女解完题后,见赵夫子与韩助教还未过来,便出去想寻找二人。找了一圈没见着人,就回来了。”
纪子期当然不敢将刚刚与唐大公子发生冲突的事情说出来。
赵夫子双目发光,指着其中一题道:“这题我看你写了两种解法,说说你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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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纪子期:我哪里粗鲁?
唐大公子:是作者大大逼我说的!
作者大大:冤枉啊~
14、资质测试
纪子期顺着赵夫子的手看向那题,哦,原来是这题,“回夫子的话,小女看那上面的要求是写出最快速的解法,小女觉得有两种解法不分轩轾,便都写了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你还有其他的解法?”
“是的。”纪子期点点头。
“说来听听!”
纪子期便将她知道的解法全部讲了一遍。
赵夫子跌坐椅中,全身微微颤动。他身边的韩助教亦是同等神情。
黎国所有预习分院的试卷有六等,最高等为一等,最末等为六等。末等是进入预习分院的资格测试。
其他等则是用来测试进人分院学子的资质。
一般情况下,资质测试为五等的,将来的最低成就是二等术生。
资质测试为四等的,最低成就是一等术生。
为三等的,已是天份极高的了,将来的成就极有可能是三等术师或更高。
像眼前的赵夫子,作为棋林学院里,现在最年轻有为的一等术生,当年便是资质测试为三等。
而资质测试为二等的人,这二十年来,天顺仅有一人,便是现在年仅十三的,人称术数小神童的罗书!再往前推,过了二等的,就只有棋林学院的正副院长。
资质测试最高等的,除了现存的两位大术家,术师协会的会长及长老,其他几位术数学院的院长,以及一些不知明的神秘人之外,就没有再听说过了!
而眼前这十三左右的普通少女,阴差阳错下,不仅通过了最高等测试目,答对了所有题,而且还有部分题给出了多种解答方案!
他不可自控地预测起这少女将来的成就,三等术师?二等术师?一等术师?抑或,更高?他的心扑通扑通狂跳!
“赵夫子?韩助教?”纪子期伸出手在二人面前晃了晃。
无人应她。
纪子期暗想,这分院的人莫非都有些不正常?刚刚那唐大公子与吴三多,一个得了被嫁妄想症,以为是个女人就想嫁给他;一个是个骚包臭美的少年,以为只要他笑一笑,是个女人都会拜倒在他裤腿下。
而眼前这二人,则动不动就陷入呆滞状,像武侠小说里被人点了定身穴一般!要不就是激动难捺,像现代磕了药的人似的!
这个地方,不会其实是些脑子不太正常的人的聚集地吧?
又或者,本来脑子正常的,进来以后会不会也如同他们一样,变得不正常呢?
纪子期浑身打了个激灵。
“赵夫子!韩助教!”纪子期不得已又大声喊了二人一声。
赵夫子如梦初醒,擦擦嘴角口水,傻笑两声,“呵呵!在下一时忘形,失礼让纪姑娘见笑了!”
又清清喉咙正色道:“纪姑娘,在下正式通知你:恭喜你通过了棋林学院预习分院的考试!从今日起,每月上、中、下旬的第一日,来分院接受夫子授课,并不定期接受各项测试!”
纪子期小脸一皱,她才刚入苏府,不好月月都请假数天,而且这分院,总感觉有几分不大正常似的。要不,再考虑看看?
赵夫子见她神情,心中一紧,试探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不知纪姑娘是否有为难之处?其实这分院的规矩甚松,不必每月每旬准时到来,这考试也是看各人情况而定的!只要授课夫子出的题能解得开,只偶尔过来报个道也可!一个月一次,或两个月一次均可!”
韩助教心中立马无语:赵夫子啊赵夫子!请问你的节操哪里去了?这分院确实从无硬性规定,可这进来的学子,哪个不是巴不得天天都待在分院里?平日里你一副高深莫测的清闲模样,那些学子见到你,无一不肃然起敬!现在对着一小娘子,你犯得着如此卑躬屈膝吗?看你一副差点跪地舔求进分院的小样,我老韩真是不忍直视!
纪子期听得赵夫子所言,面露狐疑,“真的可以如此?”
赵夫子只差伸出三只手指指天发誓了,“千真万确!在下以名声担保!”
纪子期头皮一麻,名声担保?用不着这么夸张吧!看来这里面的人脑子确实有点……,咳咳!不过即然条件如此宽松,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咦,好像还有个重要问题忘记了,“请问束脩是多少?”
“不用束脩!”原来是担心银子的问题,以为知道真相的赵夫子心中石头落地。心想别说不收你银子,倒贴银子给你我都愿意!
纪子期想着连银子都不收,便答应了下来,反正她也没啥损失,真不对路,走人就是!
“赵夫子,韩助教,小女现在的情况委实有些特殊,所以未必能次次过来,还请二们见谅!但小女会尽量多些过来!”
“没问题!没问题!”赵夫子慌忙摆手,并亲自将纪子期送到了大门外。
返回的时候,韩助教有些沉不住气了,“赵夫子,刚刚那纪小雪资质确实少见,韩某也很是佩服!不过,赵夫子你也太……”
“自降身份?”赵夫子嘿嘿一笑,“韩助教,这你就差我一着了!
其一,这纪小雪既然是那老人家看中之人,想必会暗中继续关注。相对的,咱们棋林学院也会被他高看几分,若是不小心看上了眼,前来咱们学院客教一番,你想想,那可是多大的殊荣啊!这黎国的学院,还没有哪家请动过那老人家吧?
其二,下一次的全国术数大赛还有不到三年的光景。两年前咱们棋林学院输给了白鹤学院后,郝院长与老副院长气得一个月没吃下饭。从京城回来后,立马对学院里所有夫子下了死命令:下一次的全国术数大赛无论如何也得夺回桂冠,否则都给我吃不了兜着走!
以纪小雪的天份,明年必定能考入棋林学院,再在里面深造一两年,指不定下次的全国术数大赛的成败关键,就在她身上了!虽说咱们有‘术数小神童’罗书,也极有可能获胜,但再加上一个纪小雪,不是更稳超胜券吗?这一来,咱们可是立了天大的功劳了,你说这院长与副院长会亏待咱们吗?
再说,这纪小雪的资质,无论在哪里,不出意外的话,将来成就必在你我之上,早些打好关系,也无坏处!”
15、分到了新工作
“赵夫子所言有理!是韩某短见了!”韩助教恍然大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那要快些通知贾院长与老副院长这个好消息了!”
“等他二人从京城回来后,就立马禀告!”
纪子期回到谨园的时候,灵菊告诉纪子期,夫人那边传来话,让她先去那边当两个月的差。
原来苏心园里负责打扫院子的小丫头秋水昨晚不小心摔了一跤,扭伤了脚,早上大夫瞧过后说至少要休息月余,崔嬷嬷跟夫人请示后,便让纪子期暂时去苏心园替秋水两个月。
偏房里崔嬷嬷正等着她,“小雪,看来你与夫人有缘。秋水那小丫头做事一向谨慎沉稳,甚少出错,昨晚偏偏不小心扭伤了脚,也是你的造化。在这院里,你主要是打扫大院,一日早中晚各三次,还有小姐和我吩咐的一些跑腿的事,事情不多,没事不要乱跑,有事要出院的话先来我这说一声。
你在这虽只短暂待两个月,有些事情还是要先提醒你的:一是在这府里当差,品行一定得端正,做事勤快,尽心尽力,绝不可小偷小摸,欺上瞒下,更不可搔首弄姿,存那不该有的想法。
二来在这院里说话、走路、吃饭、做事都得轻声,不得喧哗吵闹,小姐打小身子骨弱,睡得差吃得少,听到一点动静就会惊醒,你要切记。
三则平素绝对不要主动打扰小姐,有事找我便可,若夫人唤你去说话解闷,你要尽量说些逗趣话逗她开心,若是姑爷去到,你一定速速离去。最后一点就是这名字的事情,姑父名讳小年,你的名字有个小字,在这院里服侍犯了他的忌讳,你得改改。
我跟你说的这些你必须劳记于心,苏府虽在此地时间不长,也是遵纪守法的清白人家,府中若有违法者必按规矩严厉惩处,轻者罚银重者逐出苏府,伤风败俗伤天害理者送官府查办。明白了吗?”
纪子期道了声明白。她将小风留在了谨园,一人搬来到了苏心园里。
苏心园里的下人不算,多加上崔嬷嬷共七人。
崔嬷嬷是夫人奶娘管着院里的小厮丫头,两个大丫头,一个叫夏荷,负责夫人四季衣裳的保管,一个叫夏棉,负责夫人的装扮。
两个小丫头,一个秋铃,负责茶水和房内的清扫,一个秋水现换纪子期了,负责大院的打扫,帮两个大丫头做事,偶尔帮夫人和崔嬷嬷跑跑腿。
两个小厮,一个苏文守在院门口,一个苏武协助院里的丫环做些使力气的活和往外跑腿的事。
平素院里除了苏老爷和苏小少爷进来外,一般是没有外人来的,因此下人们的活计算不上繁重。
到了晚上打扫院子的时间,纪子期抱着比她人还高又笨重的大扫帚,扫了不过十几下就气喘吁吁,这原身的力气也太小了点,这院子虽不大,可按这速度得扫到啥时候啊。
纪子期停下喘喘气,这扫帚也着实重了些,得想个办法才行。
待终于扫完,天已完全黑了。
纪子期手臂酸痛浑身散架一般,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正待去用膳,秋铃过来说,崔嬷嬷让她去夫人房里。
纪子期只好空着肚子朝正房走去。
苏老爷并不在,苏夫人刚用完晚膳,正靠在贵妃椅上吃茶消食,面上带着饱饭后的慵懒之色。
“纪子期见过夫人,谢夫人收留之恩。”
“子期?这名字改得挺特别的,之子期宿来,孤琴候萝径。”苏夫人默念了两句诗,嘴角含笑,对纪子期柔声道,“用过晚膳没?这几天可习惯?我这院里一贯挺冷清的,你小小年纪正是喜爱热闹的时候,在这可别太委屈自己了。”
“子期一切安好,谢夫人挂念。”
苏夫人并未计较,“看你发丝紊乱,脸色发红,额头出汗,想必是刚干活,衣衫都湿了吧。快先回去换了衣裙,免得着凉。有空就来屋里坐坐同我说说话解解闷。”
纪子期想到自己仪容不整,面上一热,行了个礼便告退出来了。
用完膳洗漱完,夜已深了。纪子期有些挂念小雨小风二人,这是这段日子以来,三人分开的第一晚,不知道二人没有她在身边,会不会害怕哭泣?
早上起来,纪子期胳膊酸痛得抬不起来,想到那笨重的扫帚不由有些发怵。
一日三餐都得扛着那个大家伙,这身子可吃不消,就算能坚持,将全部精力和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可不行。
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纪子期决定先要改善现在这靠它吃饭的家伙。
用完早膳,纪子期正在房里按摩她的小胳膊小腿,思考着如何改善那吃饭的家伙,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子期,在吗?”
纪子期找开门,是苏武。
“苏武哥,我在,有事吗?”
苏武今年十六。“老爷找,喊我带你过去。”
像她这种级别的丫头,正常情况下,府中老爷是不会随便召见的吧?
纪子期有些惶惶然,想起苏谨言说过他爹最听他娘的话,又觉安心。
想起昨日见夫人时衣冠不整的尴尬,纪子期理了下头发衣裙,盼着能给苏老爷留个好的第一印象。
苏武带着纪子期穿过一路长廊,来到一挂着静安二字的门前。
门口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下人,嘴角向下,眉间紧锁,半白的胡须,看模样并不像普通的下人。
他伸手敲了三下房门,里面苏老爷威严的声音传来,“进来。”
里面是书房,两旁都是书架,苏小年坐在一长形案牍后,正提笔写着什么。
这是纪子期第一次看见苏小年的长相。
苏小年年约四十,褐色脸庞,方脸直鼻,留着一小撮八字须,样貌甚是普通平凡,令纪子期有些意外。
以苏夫人的相貌,原本以为苏老爷也定是相貌风流倜傥之人,没想到如此平常,
不过那苏谨言倒是生得俊俏可爱,看来是随了苏夫人的长相。
纪子期福了福,“纪子期见过苏老爷。”
苏小年并未搭理,继续写字,纪子期也并未再开口,站着沉默不语。
约半柱香后,苏小年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看了纪子期一眼。
那眸中竟似含有冰雪利箭一般,直直射向纪子期。
------题外话------
小剧场:
纪子期(嫉妒地看着过了一晚后,一脸春色的苏夫人):作者大大,我家相公呢?何时才会出现?
作者大大:莫急莫急,你现在才十三岁,离嫁人还得等几年!
纪子期:卧槽!你不知道老娘内心已经二十五了吗?你为何要让老娘受这等煎熬?
作者大大(手指颤抖):你,你个不知羞耻的~
16、可怕的苏老爷
纪子期顿感周身一阵寒凉,如身处腊月寒冬。此时,她方才明白,为何崔嬷嬷安杰等人一提到苏老爷,会是那般神情。
“以前有个人说自己阿爹死了没钱买棺材下葬,求阿芸施舍他,后来老夫便找人把他爹打残了;又有个人扮成乞丐到阿芸面前行乞,老夫就找人打断他双手双脚,让他一辈子只能乞讨为生;还有个人求到阿芸面前说重病要钱治病,老夫就找人给他下了奇毒,一辈子药不离身。
这十多年来,老夫处理的这些人已数都数不清。阿芸心地善良,见到受伤的小猫小狗、乞丐病人定会上去帮助救治,哪个下人家里出了事碰到困难她知道了也定会周济一二,因此总有些人想利用她的善心成全自己的私心。
这次算你走运,阿芸这段时间身体不适,老夫不想她心里为你忧心,暂且放过你。老夫不知你为何要入苏府,也不管你为何入的苏府,你即入了我苏府便得守我苏府的规矩!
以后在这府里,你最好规规矩矩,切莫行差踏错,若被老夫抓到把柄,上穷碧落下黄泉,也定不会放过你姐弟三人!”
苏小年的语气冰冷残酷。
纪子期打了个寒噤。
她感受到一股毋庸置疑的杀意。
她丝毫不怀疑苏老爷话中的真实性,她相信,如果苏老爷真的认为她别有所图的话,一定会毫不手软地杀了她。
她心道,看来这苏府也非久留之地。
回到苏心园里,苏武正在帮秋铃修理梳妆盒。
秋铃今年十四,身体刚刚发育,已到了开始爱俏的年纪,苏心园里不准丫头打扮得过于出挑,不过抹点胭脂戴个小花啥的还是允许的。
去年秋铃月事来的时候,她娘送了她一个精致的梳妆盒,庆祝她长大成人。
盒子一共有五层,可以分别装入花钿、妆粉、石黛、胭脂和口脂,打开盒子,背面开还有一个小铜镜。
秋铃喜欢得不得了,时不时的拿出来把玩一番。今日不知何故,梳妆盒有两层无法打开,秋铃便找来苏武帮忙修理。
苏武拿起盒子,仔细观察了一会后,捣鼓了两下,盒子竟好了。
秋铃高兴地将盒子抱在怀里,连声道谢,说下次夫人若赏赐糕点,一定要分给苏武作为答谢。
纪子期心一动,问苏武:“苏武哥,你手这么灵巧,是学过手工活吗?还是家里有人会手工活?”
苏武道:“我爹是木匠师傅,我从小跟着他帮忙,看得多就会了,我爹去世后,那些老客人怕我年纪小做不好活,都不来我家店里订活了,我娘就将门关了,送我进府做了小厮。”
哦耶,真是天助我也!
纪子期心中狂喜,面上却强忍:“那你为何不去其他木匠铺里干活?”
“木匠手艺都是一代一代由祖辈传下来,很少外传。即使收徒弟,没个二十年也不能出师,没有工钱不说,逢年过节还得孝敬师傅,何况那些活计我都会做。我爹在的时候,那些活计我都有帮忙一起做。
我娘就我一个,我得为她着想。在府里,要是哪些家具坏了要修整,都是我修的,这手艺也丢不了。等攒够了钱出府后,我重新开个木匠铺,将祖传的手艺传下去。”苏武十三岁的时候他爹生急病去世了,十四岁进了苏府,签了五年契,再过三年就出府了。
“那如果有一幅图纸,大概讲解一下原理和想要的效果,你能做出来吗?”
“没看到图我也不敢保证,但我可以试试。”苏武腼腆地搔搔头,“子期,是你想要什么玩意吗?”
“是的,苏武哥,不过不是玩意。我今晚将图画出来,明天早膳后,你要是有时间,我去找你。”
“不用不用,我来找你好了。”
早膳过后,纪子期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屋檐下等苏武。
因为改良扫帚的事,昨晚上硬撑着冥思苦想,以致今日一副严重睡眠不足的模样。
苏武走了过来,“子期!”
“苏武哥,坐这儿。”纪子期指了指旁边的空地,示意苏武坐下。
她从怀中拿出一张纸,“苏武哥,给!”
只见纸上画着一个苏武从未见过的东西。
一根长杆连着两个轮子,杆上左右两边约三分之一的地方各伸出一个细杆,像把手的模样,长杆前装着一排细细密密又不规则的东西。
“苏武哥,其实是这样的。我在这园里的活主要是打扫院子,只是那扫帚又大又笨重,光拿起来都有几分吃力,还要不停挥动,我着实有些吃不消,所以我就想着整个轻便些的家伙来代替它。”
其实纪子期最初的第一念头就是换个小点的扫帚,想想总是弯着腰,年纪轻轻的,搞个什么腰椎盘突出可就亏大了。
她想像中的改良扫帚就像现代工地小推车原理一样,不过上面是空的,在前面装上扫地的柔软枝条,一边推着跑,一边将那些叶子杂草之类的聚成堆。
“子期,你这个想法真特别。”苏武一下子来了兴趣,“这个不难,我明天早上就可以做出来给你了。”
“真的?”纪子期兴奋不已,又有几分不好意思,“不过,苏武哥,这原材料的钱大概多少?”
“不用不用,我跟柴房的刘叔要好,修理家具要换个部件啥的,普通的都是去柴房找。你这推帚不用贵重木料,耗料也不多,我去刘叔那找找合适的就成了。”
“那就先谢谢苏武哥了,等发了月银,我再好好答谢你。”
苏武憨笑道:“答谢就不必了。到时这推帚做出来后要是好使,我就用你的方法再做多一个给我娘。”
苏武的娘在唐府做工,做的是最下等的苦力活。
苏武爹因是木匠,当年说媳妇的时候便想找个力气大的娘子,可以帮忙搬搬抬抬,后来就娶了苏武娘。
苏武娘三十出头,正值壮年,天生力气大,打扫大院这等事做来倒是利落的很,只是时间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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