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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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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有人来了,纪子期肩头一松,感觉整个个轻松不少,扭头伸手同吴三多打招呼,“吴公子!”

    吴三多不一会就到了她面前,自来熟地道:“小雪,看不出你术科这么厉害!真是真人不露相!”

    纪子期客气道:“哪里,哪里!”

    “以后你叫我吴三多就行了!这术科上,可得多指点指点我!你知道我成绩一般,能考进来全靠运气!”吴三多(套tào)着近乎,“不过,我是叫你子期好呢,还是叫你小雪好?

    还是在学院里叫你小雪,在外面就叫子期?”

    纪子期笑着应他,“其实我没什么关系,你哪个叫得顺口,就叫哪个!”

    吴三多搔搔头,“不知是先入为主,还是怎的?叫你小雪总觉得是在叫别人,我还是叫你子期吧!”

    “行,没问题!”

    一道冷冷的目光像利箭般(射shè)过来,吴三多这才注意到离纪子期不远处,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正面色不郁的盯着他。

    那眯起的眼,就像随时想向他发起挑战似的。

    吴三多不由缩了一下,靠近纪子期小声问道:“那是谁?”

    纪子期也小声答道:“听说是新来的御(射shè)代课夫子,杜夫子!”

    哦,原来如此!难怪气势不一般!

    吴三多立马挂上自认为最谄媚的笑脸,想在新来的杜夫子心中留下好印象。

    “杜夫子好!是我甲级甲班吴思语,夫子唤我吴三多即可!”

    一向男女老少通吃的吴三多碰了个硬钉子。

    杜夫子犀利的眼狠狠打量了他两下,轻哼一声,高大(挺tǐng)拔的(身shēn)躯背转过去。

    吴三多的笑脸立马僵住了!

    他尴尬摸摸鼻子,这夫子可真有个(性xìng),比唐大公子还有个(性xìng),而且这气势,好骇人!

    今(日rì)的(射shè)箭课上,吴三多吃足了苦头。

    原本以他八环的平均成绩,真心不算太差。

    可这杜夫子总是吹毛求疵,一遍遍揪着他的小毛病,让他不断改进。

    吴三多已不知(射shè)了多少箭了,他只觉得他的手臂酸痛得快要抬不起来了。

    他很想抗议,非常想抗议,每次话到嘴边遇上杜夫子冷冰冰又无(情qíng),看他向看垂死挣扎的人的眼,又胆怯咽了回去。

    现在他只盼着快点结束了。

    纪子期也盼着快点结束,那杜夫子好似也没特意看她,也没特意针对她,可她总觉得心里有些发毛,浑(身shēn)像遇到危险时一般,不自觉汗毛直竖。

    还是结束后自己多多练习吧!她想。

    “好了,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终于天籁之音响了起来。

    甲班同学一阵欢呼。

    原来不只有自己盼着早点结束,纪子期和吴三多同时如此想道。

    “纪小雪同学!”杜夫子看向她,嘴边浮起一丝怪异的笑容。

    “老副院长交待,要对你进行特别训练,你留下来多练半个时辰!”


85、射御艺训练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不是吧?纪子期苦着脸一脸郁闷。

    深深觉得受尽折磨的吴三多,离开前经过她(身shēn)边时,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同(情qíng)眼神!

    唐大公子幽深的眼,在杜夫子与纪子期(身shēn)上停留了一阵后,转(身shēn)默默离开了!

    纪子期嘿嘿讪笑道:“杜夫子,听副院长说您贵人事多,您的事要紧,我自己练习练习就成了!”

    然后又保证似地举起一只手,“我何证不会偷懒的!一定练足半个时辰!杜夫子您慢走不送!”

    杜夫子双手环(胸xiōng),整个人放松下来,就那么随意地站着,像一只慵懒的豹子。

    “本夫子的事(情qíng)已经有了眉目,不急于一时!纪小雪同学,开始吧!”

    这么快?不是才来两天吗?纪子期傻眼,那以后不得经常要单独训练?

    不行!不行!纪子期直觉一阵危险,我得加把劲,快点练到及格!

    不等杜夫子再催促,纪子期已重新举起手中的弓,练了起来。

    可不知是心急还是怎的?刚刚偶尔还能到三环多,现在又退步到二环!

    唉!(欲yù)哭无泪!

    杜夫子又像先前一样,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身shēn)后,一手搭上她的肩:“肩膀放松!”

    纪子期下意识就想错(身shēn)甩开肩上那存在感极强的手。

    那手用力按住她,“别乱动,放松!”

    那声音异常认真,就像夫子教学生时再指正错误一样,纪子期便不敢乱动了。

    “很好!屏住呼吸,听我口令:一,二,三,放!”

    四环!

    “再来!”

    纪子期依言拿起一支箭。

    四环!

    不错不错!纪子期心中大喜,面上不自觉就带上了笑意。

    可惜那四环似乎只是一时的错觉,接下来几箭,还是二环三环、三环二环之间交替。

    纪子期立马沮丧起来。

    一直在她(身shēn)边站着的杜峰,突然伸手放在她腰间,好似摸了一下,又好似轻轻捏了一下。

    纪子期只觉得全(身shēn)一阵鸡皮疙瘩,下意识躲开。

    那手只停留了一阵就离开了,杜夫子声音似乎更低沉了些,“这腰力,还是小了点!”

    那压低的声音似喃喃念出,带着一丝遐想和歧义。

    纪子期并非不醒事世的少女,脸上一阵发(热rè)。

    她心中突地生出一股怒气,这算什么,(性xìng)(骚sāo)扰?

    可没等她将怒气发出,杜夫子的声音又变成了正常的调子,好似他刚刚的低语是为了要思考问题,而不自觉念出一样。

    “以后每(日rì)的力量训练,还得加多小半个时辰!”

    纪子期的火就这样堵在了(胸xiōng)口,不上不下,噎得她难受极了。

    接下来杜夫子并没有再出手只指点她,只是在旁边偶尔提醒一两句。

    正常到纪子期都觉得,自己之前是不是太多心了。

    因此隔(日rì)的骑马课上,第一次亮相的纪子期特意观察了一下,杜夫子教程清和江嘉桐时候的动作。

    貌似偶尔也会有一些肢体接触!

    比如调整程清坐在马背上的动作,也会伸手拍拍她的腰,告诉她应该是哪里发力!

    应该是自己多心了!

    “纪小雪!”杜夫子走到她跟前,“你的马呢?”

    “那个,杜夫子,我之前被马吓到过扭伤过脚,所以心里对马有点恐惧!

    这段时间正在跟一匹马培养感(情qíng)。

    您看,今天我就先观摩学习,下次再练上马行不行?”

    纪子期的声音小心翼翼,生怕这个还没摸清脾(性xìng)的杜夫子来一句冷冰冰的“不行!”

    杜夫子停顿了那么一小会,看着她的神(情qíng)似乎有丝怜惜,又似不知想起了什么一般,有丝笑意,“纪小雪,听说你上月的御科是弃考!

    学院里每月练马的次数有限,浪费一次就少一次。

    念你初次今(日rì)暂放过你,下次一定要带上你的马!”

    “是!”虽逃过眼前一劫,想到接下来可能的磨难,纪子期的神(情qíng)还是闷闷不乐。

    杜夫子轻笑一声,带着看她如蝼蚁的神(情qíng),满怀悲悯。

    然后从她面前走过,去纠正其他同学的马上姿势。

    接下来的几(日rì),每(日rì)必到(射shè)箭场的纪子期,总是会有意无意地遇到杜夫子。

    有时是他刚教完其他班,留下来帮卢管事收拾,碰巧遇到刚好到来的她。

    有时是他闲着无事,来(射shè)箭场锻炼一下,又碰巧与她相撞。

    这时间点巧得纪子期都不相信。

    有人在旁边专盯着她练习,她浑(身shēn)不自在。

    而且这人还时不时碰她一下,虽说是为了纠正姿势。

    却总是让她如芒在背。

    这天她终于忍不住了,“杜夫子,您平(日rì)里没什么别的消遣吗?”

    杜夫子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带着一丝锐利,“纪小雪同学很不愿意见到本夫子吗?”

    纪子期干笑道:“呵呵,哪里哪里!夫子这话严重了!小雪只是怕耽误了夫子正事!

    夫子若有其他事可先行去办,小雪定不会偷懒的!”

    杜夫子似笑非笑,“纪小雪同学,本夫子受好友所托前来代课,又受副院长所托,专门对你进行训练!

    这些难道不是正事?

    不知纪小雪同学口中所谓的正事,是指什么事?”

    纪子期语塞。

    杜夫子清浅一笑,悠悠道:“既然纪小雪同学为本夫子着想,本夫子也不愿辜负你的好意!”

    纪子期心中大喜,伸长耳朵等着他说出“以后你自己勤加练习”的话。

    杜夫子从袖中掏出一张纸,“这上面是(射shè)箭场这月的空闲时辰表,画了圈的时辰,是本夫子比较空闲的时候。

    以后你就按这上面的时辰来(射shè)箭场练习!

    这样既不会浪费本夫子的时间,也不负纪小雪同学的贴心,又完成了副院长所托,一举三得!”

    他将纸递到纪子期面前,唇边露出可恶的笑容:“纪小雪同学,你说是不是?”

    纪子期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套tào)路好像不对啊!

    她的手无意识地接过纸。

    杜夫子甩甩袖,挨着她的肩擦(身shēn)而过,潇洒离去。

    “明(日rì)准时到!本夫子不喜欢等人!”

    可恶!可恶!反应过来的纪子期咬牙猛地跺脚,也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别人。

    百里夫子不愿意在学院时听到纪子期的琴声,所以她只能在纪园里练习。

    因此在学院里的纪子期,除了练箭外,这几天来的事(情qíng),就是更加卖力地讨好香菇了。

    因为骑马练习的(日rì)子到了。

    “香菇,香菇,你今天一定要乖点,给我长点面子,知道不?”纪子期摸摸香菇的头,解开缰绳,牵着它往外走去。

    香菇站着不愿动。

    纪子期扯了扯缰绳,香菇昂起马头,缰绳大力往回带。

    纪子期力不及它,差点摔点。

    “嘶”

    纪子期不满地瞪它,这表(情qíng)是在嘲笑她吗?

    “香菇,你要是不乖乖地,下午的甜点取消了!”

    “嘶”,香菇不屑地别开马头。(你有事求本小姐,还敢出言要胁?本小姐才不受你要胁!)

    “香菇,香菇,帮帮忙好不好?来,你最(爱ài)吃的红豆糕!不是在街市买的,是小风学堂的同学娘亲手做的!比外面的好吃是不是?”

    恐吓无效,纪子期使出了怀柔手段。

    她拿出一块红豆糕放在手心。

    香菇马鼻闻了闻,只纠结了那么一小会,伸出马舌,将红豆糕卷入了口中。

    纪子期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牵动缰绳。

    这次香菇没有拿乔,顺从地跟着她走了。

    香菇所在的马厩本就偏僻,离马场有点距离,加上它傲(娇jiāo)了一阵,纪子期到的时候,所有人早已准备妥当,有些已经开始在训练了。

    马房的吴管事老远看到那枣红色的小马,露出惊异的神色,迎了上去。

    他摸摸香菇的马毛,捏捏它(身shēn)上的马(肉ròu),又掰开它的马嘴看了又看。

    “纪小雪,这马被你养了一个月,还真有那么点回事了!”吴管事拍拍香菇的头,香菇亲昵地用脸蹭他的手。

    看得纪子期都有些嫉妒了。

    “看来你和它还真是有缘!”吴管事欣慰又感慨,“取了名字没?”

    “我叫它香菇!”

    “香菇?”吴管事楞了一下,一时不知如何对这个名字作出评价,想了又想,“还,(挺tǐng)别致的。”

    香菇“嘶”了一声,不知是满意还是反对。

    吴管事又拍拍香菇的头,“这才像匹马的样子,以前老是不出声,摆个马脸谁(爱ài)看?”

    香菇又“嘶”了一声,这次那声音里的抗议,连纪子期都听了出来,她呵呵笑了起来。

    吴管事也笑了,对纪子期道:“好了,快过去吧!”

    纪子期一回头,见杜夫子正站在那静静地看着她。

    那神(情qíng)说不出的奇怪,好似含着莫名的宠溺,眼神又似要将她融化一般。

    明明带着(热rè)烈,她却打了个冷颤。

    纪子期牵着香菇走到他面前,行礼道:“杜夫子!”

    杜夫子却未看她,将香菇打量一番,“这马儿倒是不错!”

    纪子期呵呵道:“谢夫子夸奖!”

    杜夫子嘴角一勾,“本夫子赞的是马,又不是你!你道个什么谢?”

    纪子期扯开的笑脸凝固住。

    果然,这几晚没睡好,眼神有点不好使,宠个什么溺!

    “开始吧。”

    这么快?不用预(热rè)吗?

    纪子期皮笑(肉ròu)不笑,想与杜夫子商量商量,“夫子,那个要不先预(热rè)一下?”

    杜夫子轻笑,直接拒绝,“你已经预(热rè)一个月了,还打算预算多久?”

    纪子期噎住,牙一咬,“行,现在就开始!”

    死就死!这一关总是要过的!

    可是一向轻松惯了的香菇,不习惯被马鞍束缚住。

    它左闪右躲,就是不肯乖乖被(套tào)住。

    纪子期不想强行(套tào)上伤了香菇,只得摸出红豆糕(诱yòu)惑它,“香菇,来,乖乖的让我(套tào)上好不好?

    明天我再买桃花酥和杏仁饼来好不好?”

    香菇好似知道那东西一旦(套tào)上,就永远无法解除下来,怎么引(诱yòu)也不肯上当。

    纪子期看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杜夫子,用眼神道:瞧,不是我不想,是香菇不配合!

    杜夫子轻哼一声,走过来接过纪子期手中的马鞍,靠近香菇。

    伸出一只手摸着香菇的马毛,动作轻柔,像在抚摸(情qíng)人一般。

    香菇被摸得很舒服,眯起马眼享受起来。

    杜夫子的声音更轻,像在与(情qíng)人窃窃低语,可吐出的话却说不出的残忍,“听说这附近有个屠宰场,什么猪啊牛啊,还有一些无用的马,都会被送到那里去!”

    香菇马腿轻颤。

    离得近的纪子期感觉一阵冷风吹过。

    杜夫子轻笑两声,可在香菇的马眼里看来,这人跟地狱使者没什么区别。

    它乖乖地任他(套tào)上马鞍。

    杜夫子拍拍它的马背,赞赏它的识相,放开了它。

    惊魂未定的香菇立马往纪子期(身shēn)边蹭,马舌一伸,将她手中的红豆糕卷入口中,安抚它刚刚受到惊吓的小马心肝。

    吃完后不停地朝她喷气,轻声“嘶”叫,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呜呜,有坏人欺负本小姐!

    纪子期心疼地轻抚它,拿出最后的几块红豆糕,喂给香菇吃。

    吃完红豆糕的香菇,小马心(情qíng)平静了下来,乖乖立在纪子期(身shēn)边。

    杜夫子不屑地看着这一人一马的互动,“开始吧。”

    纪子期深吸两口气,心一横,左脚踩上马镫,右脚抬起,想翻(身shēn)上马。

    可是不知是姿势不对,还是力道不够,那右脚怎么也抬不上去。

    纪子期尴尬地半挂在那。

    然后耳边传来一阵笑声,腰部传来一股助力,整个人蓦地腾空。

    “啊”,纪子期一声尖叫,感觉重心不稳地她,双手乱舞,抱住了香菇的马脖子,整个人狼狈地趴在了香菇背上。

    骑马场很大,声音也嘈杂,纪子期的惊呼声还是吸引了不少同学的注意。

    包括一直有关注这边的唐大公子。

    杜夫子可恶的笑声还未散去。

    从未负过重的香菇,有些不适应(身shēn)上突出的异物,不舒服地抖了抖。

    纪子期又囧又害怕,抱着香菇的马脖子不松手。

    杜夫子伸手拍拍马鞍,“好了,坐直(身shēn)体!”

    纪子期心想,都到这一步了,怎么也得试试才行!

    “香菇啊,香菇,乖乖别乱动,知道不?”

    香菇作为马,天生的本能很快就适应了马背上纪子期的存在,喷了一口马气作为回应。

    纪子期慢慢坐直(身shēn)体。

    “很好!全(身shēn)放松,腰腹用力,眼睛看着前方,双腿夹住马肚子!”杜夫子站在香菇旁边,轻拍它的(屁pì)股,“驾!”

    香菇慢开马腿走了起来。

    坐在马背上的纪子期全(身shēn)僵硬,小心肝随着香菇的马步一颤一颤。

    杜夫子尾随在香菇(身shēn)后,“纪小雪同学,做得不错,放轻松点!”

    纪子期呼出两口气,感觉整个人松了不少。

    “不要用力,感受马的节奏!”

    慢慢地,纪子期似乎找到了点感觉。

    此时的香菇却不满足这种慢悠悠地步调了。

    作为一匹血统高贵的母马,奔驰是它的天(性xìng)。

    走出了马厩的香菇,望着蓝天白云和远方,有一种渴望在它的血液里燃烧了起来。

    香菇的马步越迈越大,越迈越快,到最后已跑了起来。

    等沉浸到喜悦中的纪子期发觉到不对时,香菇的步调已快到令她惊呼起来。

    察觉到异常的杜夫子厉声吼道:“纪子期!不要慌张!放松,随着马的节奏跃动!”

    可当当才能坐稳在马上的纪子期哪能顾及到这些,她只觉得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大,视线越来越模糊,心中越来越害怕。

    杜夫子伸出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然后一匹高大的神采奕奕的,全(身shēn)黑黝黝的骏马,不知从哪个方向向马场急驰而来。

    它像一个傲视天下的王者一般,所到之处,所有马匹自动散开,为它让出一条道。

    转眼间,它便到了杜夫子眼前。

    杜夫子一个纵(身shēn),众人只觉得眼一花,并未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

    他已跃上马(身shēn),朝纪子期的方向飞奔了过去。

    早他一步的,是听到纪子期惊呼的唐大公子。

    原本背对着纪子期的他,听到呼声,面色一滞,丝毫没有犹豫地掉转马头。

    听到响动的吴三多,也策马朝这边奔了过来。

    杜夫子(身shēn)下的马的速度无马可比,他又使出了全力,很快便与唐大公子两人,跟在了纪子期左右两侧。

    先到一步的唐大公子大声叫道:“纪子期,快用力扯缰绳!”

    吓得楞住的纪子期早已不知如何力。

    略晚到一点的杜夫子双唇紧抿,脸上冷得似冰,一言不发,眼睛紧紧地盯着香菇和纪子期。

    场上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动作,提心吊胆地看着场中这一幕。

    眼看着纪子期就要从马背上掉下来,众学子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不少人惊呼出声。

    程清咬着唇别开眼,江嘉桐紧紧捂住嘴,生怕下一刻尖叫出声。

    突然,就在那一瞬间,杜夫子双腿用力,从马背上跃起,跳到了纪子期(身shēn)后的马背后。

    纪子期只觉得自己被拥入了一个火(热rè)的怀中,然后手中的缰绳被大力夺过,紧接着,香菇的马头和双蹄高高抬起。

    马背上纪子期惯(性xìng)的向后倒去,靠在了一个结实的略有些熟悉的(胸xiōng)膛上。

    “嘶!”被大力拉扯的香菇发出嘶鸣。

    然后双蹄落地,停止了奔跑。

    这一切的动作一气呵成,仅仅在一个呼吸间。

    反应过来的众同学,(热rè)(情qíng)地鼓掌欢呼,“夫子,好样的!”

    杜夫子抱着纪子期跳下马,刚被吓得魂飞魄散的纪子期双腿发软,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还靠在杜夫子怀中。

    最后赶到的吴三多,看着喘着气(胸xiōng)脯不断起伏的唐大公子,以及脸色苍白的纪子期,急切又担心地问道:“唐大公子,纪子期,你们没事吧?”

    纪子期虚弱地朝他笑笑,表示没事。

    唐大公子想起刚刚那惊心动魄的场面,双眉紧纠,只觉得心中有块地方像被人狠狠刺了一刀,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忆起前几(日rì),他爹发现他看账时有些魂不守舍时,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一旁的二叔看了他一眼,嘻嘻笑道:“大哥,不用担心!

    这(春chūn)天来了,花儿开了,猫儿叫了,树上的鸟儿也成双成对了。

    你挡得住风,挡得住雨,挡得住阳光,挡不住少年心中(爱ài)慕的心!

    这果子成熟了就得摘,人成熟了就得(爱ài)!

    大哥,看来唐家办喜事的(日rì)子就要来临了!”

    唐二叔唐树最近与一个(爱ài)唱山歌的,从山里来的寡妇好上了。

    为了讨那女子的欢心,特意花重金跟人学了不少山歌。

    因此说话时,都不自觉带着山歌的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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