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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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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小雨要去学院时,发现纪子期还未起,便敲门叫醒了她。

    纪子期顶着两个黑眼圈开了门。

    小雨见她哈欠连天萎靡不振的样子,疑惑道:“姐,你昨晚干什么了?”

    纪子期忙捂住张大的嘴,“没干什么!就是晚上睡得不好!”

    小雨哦了一声,转(身shēn)走时,眼角余光瞟到她桌上的碗筷,又停下脚步,“姐,你昨晚没吃饱,晚上还煮了宵夜吗?

    咦,怎么有两副碗筷?有谁来过吗?”

    “没,没谁!”纪子期觉得自己的笑容极不自然,“本来想叫你一起,看看天色太晚了,便作罢了!”

    小雨秀美轻蹙,怀疑的将纪子期上下打量了一番,总觉得自家大姐有点说不出的怪异,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于是耸耸肩离开了。

    接下来这几(日rì),杜峰果然信守承诺,不管是上(射shè)御课,还是私下无意碰到的时候,都一副一本正经正人君子的模样!

    虽然纪子期其实心里清楚,这狗改不了吃屎,人的内在与本(性xìng)不会那么轻易就变的!

    但不管杜峰出于何种原因,装出一副人模狗样的神(情qíng),反正对她无害,她也乐见其成!

    三个月已过,纪子期跟回了学院的学业安排表,不过她新加了一项任务。

    便是随着荀夫子一起教授术数课。

    据说这个要求是荀夫子本人亲自向两位院长提出来的。

    他将纪子期在分院的资质测试、入学答卷以及这三个月来的月考答卷,重新研究了又研究。

    终于认定,虽然这些试卷的题目并不难,但从纪子期解题的思路以及速度来看,她的术数水平,绝对是深不可测!

    他很想探探她的底,也对她奇特的解题手法非常有兴趣。

    于是便向两位院长提出了这个请求!

    两位院长惊诧之余,觉得荀夫子此举甚为大胆,又颇为妥当!

    鉴于书院并无规定学院学子不可授课的条例,两位院长略一相商,答应了荀夫子的请求!

    纪子期先前教过唐大公子吴三多罗书三人,后又教过程清江嘉桐,倒也没觉得有什么意外!

    因此第一次在荀夫子的示意下,坐在荀夫子平(日rì)授课位置上时,一脸的气定神闲!

    唐大公子等人略一讶异之下,很快就回过神来。

    倒是甲班其他同学都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课堂上便失去了往(日rì)的平静,相邻的同学小声议论了起来。

    “虽说纪小雪同学术数月月第一,可来教我们会不会太夸张了些?”

    “学院里有学生当代课夫子的先例吗?这纪小雪同学又破了例?”

    “天,让我好好想想,这学院到底为纪小雪同学破过多少次例?”

    唐大公子冷眼扫过那些议论不止的同学。

    可这震惊实在太大,平时对唐大公子敬畏有加的同学,此时也不过是瑟缩了一下,又装作没看见的神(情qíng),继续与前面的同学窃窃私语。

    纪子期倒是不怎么在意。

    她拿出一题,面向着前方,笑眯眯道:“各位同学,我手上这道题,除了刚刚荀夫子讲的解法外,还有没有其他的解法?知道的同学可以举手!”

    议论声便小了下去。

    唐大公子等人因受过纪子期教导,思路比较开阔,倒是知道其他的解法。

    不过几人都非常有默契的一致保持沉默,用行动暗地里支持纪子期。

    纪子期自是明白,面带微笑,眼光从几人脸上一扫而过。

    只不过看向唐大公子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唐大公子只觉得她的眼神像阵风一样快速吹过,还没来得及对上便已吹向了别处。

    于是,他的人也像被冷风吹过,有些生寒。

    纪子期等了几个呼吸,见无人举手,便放下手中的题,嘴角挂上自信的笑容,“这道题,我有三种不同的解题思路!”

    三种?怎么可能?

    下面的同学惊愕地张大了嘴,连发出疑惑的声音都忘了!

    罗书眉毛一动,这题他倒是还有两种解法,不知纪子期的第三种解法是什么呢?

    顾不上欣赏同学们深受打击又深表怀疑的表(情qíng),纪子期摆正面色,开始讲了起来,“这第一种解法是这样的……”

    纪子期的声音坚定、清脆,像用手指轻击上好的瓷器发出的声音一般,空灵而有余韵。

    明明不大,却像暴风雨中的海水一样,在那些同学们平静的心湖上,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明明不高,却像战鼓般一下一下,在他们的耳边激((荡dàng)dàng)盘旋,全(身shēn)的(热rè)血都沸腾了起来。

    他们年轻的生命里,曾听过无数的声音。

    亲人的、朋友的、陌生人的,

    老人的、小孩的、男男女女的,

    (情qíng)人的、心仪之人的、仰慕之人的。

    可从来没有这样一种声音,像纪子期的声音一样,在他们的心里,引起如此巨大的反响。

    他们觉得自己就像浅水里搁浅的一尾鱼,张着嘴拼命地呼吸着带给他们希望和生命的空气。

    惊愕过后的各人,忙收敛心神,竖起耳朵,减缓呼吸,生怕听错听漏了一个字。

    一个时辰的时间,像几个呼吸的时间一样,很快就过去了。

    回过神来的同学们纷纷抱怨,这响铃的夫子,是不是搞错时间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下了学?

    纪子期放下手中的题,微微一笑,“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

    底下的同学们发出难掩兴奋的抱怨声,有大胆的同学便道:“纪小雪同学,我们不休息,你继续讲吧!”

    “贪多嚼不烂!”纪子期笑道:“我布置几道类似的题,各位今天回去用我方才讲的方法多多练习,明天咱们再接着讲!

    不过,要是还有不清楚的,下午下学后,可以来找我!”

    于是众位同学意犹未尽又不甘不愿地应了下来。

    这天因忙着解答各位同学的疑问,纪子期走得晚了些。

    刚出学院门口,便见到焦急的苏谨言。

    他一见到她,便张着嘴嚎啕大哭,“子期,小雨,小雨被楼九公子抓走了!”

    “什么?”如同被一盆水突然间浇了个透心凉,纪子期遍体生寒,抓着苏谨言的胳膊不自觉用力,“你说清楚点!”

    苏谨言边抽泣边断断续续道:“今天下学后,我和小雨一起回苏府,路上碰到宋成明老爹,我便过去打了声招呼!

    一转(身shēn)便听到小雨的惊呼声,然后见到楼九公子(身shēn)边的楼一抬手劈向她后颈,一把将她扛上肩飞奔而去!

    我和安杰边跑边大声呼救,可一眨眼,楼一扛着小雨便不见了踪影!

    哑叔随我爹外出了。我不知道找谁,想着先去官府报案!

    安杰说事关小雨以后的名声,而且衙门这时候已经关门了,便让我先来找你!

    子期,你说该怎么办好!”

    苏谨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纪子期面色苍白,腿一软,若不是抓着苏谨言的手臂过于用力,差点摔倒在地!

    楼九!楼九!

    那个几次与他们结怨的楼九,那个明显心地并不善良的楼九,那么(娇jiāo)俏可人的小雨,落在他手上,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纪子期哪怕连想一下,都觉得有把钝刀在心上缓缓割过,血淋淋地痛,痛得她五脏六腑像被人狠狠绞在一起,大力地撕扯又撕扯!

    小雨!小雨!

    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纪子期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眶早已蓄满了泪!

    她紧咬下唇,一时六神无主!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纪子期前所未有的唾弃自己,鄙视自己的无能为力!直到口腔传来一阵血腥味,她才清醒过来!

    不,她不能就这样干等着!

    小雨!小雨一定还等着她去救她!

    纪子期猛地一伸衣袖,用力擦去脸上的泪。

    这个时候她必须先冷静下来!

    她必须找到能帮忙的人来解决这件事(情qíng)!

    冷静下来的纪子期,脑海里立马浮现了杜峰的名字!

    她几乎是连考虑也没考虑,就冲进了学院里。

    她询问过门房后,朝着杜峰的住所跑了过去!

    杜峰!杜峰!我求求你一定要在!只要你在,只要你帮我救出了小雨,以后你说什么你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刚遛完马回来的杜峰,便见到纪子期小免子一般,惊慌失措地朝他跑了过来!

    他还没来得及露出惊喜,远远地就看到了纪子期红肿的眼,脸上的泪和唇上的血珠!

    杜峰的眼瞬间变得如野兽一般,露出噬血的光芒,嘴角带着残酷的冷意!

    谁欺负了他的期期,谁就拿命来偿!

    他大踏步地朝着纪子期奔去。

    纪子期收不住奔跑的脚步,一头撞进了杜峰怀中。

    杜峰伸出手将她环在怀中,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像秋天落叶一样,簌簌抖个不停。

    纪子期抬起头,那双含泪的眼里的担惊受怕,唇上的伤口,还有好像随时会昏过去的,没有半点血色的苍白面色,让杜峰想杀人的心更加冲动。

    像怕吓到她似的,杜峰说出口的话却异常的轻柔,“期期,发生什么事了?”


92、求助杜峰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纪子期像溺水的人般,伸手抓住杜峰(胸xiōng)前的前襟,眼里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嘴唇不断颤抖,眼露乞求,“杜峰,小雨被楼一抓走了!我求求你!你帮我把她救出来好不好?

    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做什么,我都依你的!杜峰,帮我救出来好不好?我求求你!”

    那眼里的低到尘埃里的卑微,那犹如濒死之人的苦苦哀求,那滚烫的泪,那孩子一般渴求大人庇护和垂怜的神色,灼伤了他的心。

    杜峰心痛得难以复加!

    他的期期,他的期期!一向在他面前倔强肆意、鲜活灵动的期期!何曾有过这种心如死灰形如枯槁的可怜模样?

    该死!那人该死!

    杜峰心中发誓,定要抓到那人后将他碎尸万段!

    他用力将她搂在怀中,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在她耳边低语:“期期,不要这样说!我不准你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拼了命,也一定会将小雨救出来,将抓她的那人带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怀中的纪子期在他的完抚下,慢慢镇定下来!

    杜峰于是轻轻松开她,大声道:“杜康!”

    杜康应声从屋里走了出来。

    “期期,你在这里等着!好好睡上一觉,我保证,等你醒来的时候,小雨和那个抓走小雨的人,就会出现在你眼前!”

    “不!”纪子期抓住正(欲yù)上马的杜峰的衣袖,咬着唇哀声乞求:“杜峰,求求你!带我一起去,我保证乖乖不添乱!好不好?带我一起去?”

    这样的纪子期,让杜峰心软得一塌糊涂。

    于是带着纪子期,骑着追风,来到了衙门口,敲了敲大门。

    里面的门房慢悠悠又带着怒火道:“敲什么敲?都什么时辰了,衙门早下了,有事明天一早过来!”

    话没说完,只听得一声巨响,那衙门厚重的红木大门竟然哄的一声,被杜峰一脚踹开,直直瘫倒在了地上。

    门房惊地从里面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边朝杜峰劈来,边大叫:“来人啦!有强盗啊!”

    杜峰一把抓住木棍,一甩手,那人被摔飞了出去,撞到衙门的墙上,晕了过去。

    这一响动在黑暗里格外的刺耳,不一会衙门各处便跑出了许多衣衫不整,拿着刀剑的衙役和捕快。

    将杜峰和纪子期二人团团围在了中间。

    杜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冷声道:“将你们府尹大人叫出来!”

    一干人等面面相觑。

    几个年长些的捕快认得那是军中的令牌,立马奔向了后院。

    正和美妾行着燕好之事的府尹大人,一听军中有人持着令牌上门来,立刻软了下来。

    (身shēn)下的美妾正到享受处,眯着眼哼哼唧唧,突然间(身shēn)上的人停了下来,被吊得不上不下。

    于是一双白嫩的**缠上府尹大人的粗腰,不依地扭了扭。

    若是以往,府尹大人定会被她的媚态(诱yòu)住,将正事先放一边,过足了瘾再说。

    可今(日rì)府尹大人毫不怜惜地将她的腿用力一掰,(套tào)上衣衫起(身shēn)下了(床chuáng)。

    被掀到一边的美妾杏眼圆瞪,似是不敢相信似的,眼睁睁看着府尹大人奔出了房间。

    良久美妾才回过神来,抓起(床chuáng)上的枕头用力朝着房门扔了过去,发出一声(欲yù)求不满地(娇jiāo)吼:“张怀仁,以后别想进老娘的房门!”

    府尹大人跌跌撞撞地来到衙厅,见到被人围住的杜峰与纪子期,看清杜峰手中的令牌,忙一拱手,“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杜峰将手中令牌收回怀中,拱手道:“在下威远将军杜峰,杜家军杜元帅之子,见过府尹大人!

    今(日rì)在下闯入贵衙门,是有一伙贼人光天化(日rì)之下,挟持了本将军未婚妻的妹妹,本将军未来的小姨子!

    特来向府尹大人调派人手,将那伙贼人捉拿归案!”

    府尹大人的额头顿时冒出了汗,凉飕飕的。

    这还了得?在他治下,竟发生抢劫朝廷官员家眷的事?

    去年好不容易因赏术大会积下的好印象,岂不立马就破灭了!

    那他的前程?

    贼子可恨!

    府尹大人顿时来了火,立马道:“杜将军,在未找到杜夫人的妹妹之前,这衙门中人请将军任意调遣!”

    然后又朝立在一旁的师爷道:“将所有这两(日rì)休息的捕头捕快通通喊回衙门!”

    衙门人手有限,总共不过百来号人!

    只因此处离学院比较近,杜峰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要到人手,追查小雨的踪迹!

    只希望去请调护卫军的杜康能早点到!

    杜峰简单的将事(情qíng)说了一遍,末了又道:“发现楼九行踪的赏银一百两黄金!楼九(身shēn)边有一武功高强之人,名叫楼一。

    各位十来人都不是他对手,一有消息立马来报,莫白白丢了(性xìng)命!”

    一百两黄金!乖乖隆地咚,那可是一万两银子!按他们的月银来算,得几百年才能挣得到的银子!

    众捕快和衙役的眼睛顿时直了,一个个磨拳擦掌,哪怕花个几(日rì)不眠不休,也一定要找到楼九的踪迹拿到赏银!

    张府尹也被那一百两黄金给(诱yòu)得直吞口水。

    然后细一品味,发现了不对劲!

    楼九?不会是上次在赏术大会上砸场子的兰海楼氏楼九公子吧?

    确实听说他来了天顺,只是以他的(身shēn)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怎么会去抢个小娘子?

    好死不死的,还是威远将军未来的小姨子?

    张府尹只觉得自己的头剧烈地痛了起来!

    这楼九公子,真是他张怀仁的克星!

    他抬眼看向站在杜峰(身shēn)边的小女子,肤色白皙,五官精致,泪盈于睫,明明面上神色凄楚,偏眉间一股英气,柔弱与刚强相互交织一起,让人一见难忘!

    好个气质独特的小女子!张府尹不敢多看,只看了一眼,便别开了脸。

    自认见识过各色美人的他,也觉得这女子样貌虽算不上绝美,加上那气质,便算得上是个顶尖的美人儿了!

    若她妹妹同她一般,也难怪楼九公子会被糊了心,冲动之下做出这等蠢事!

    如此想着的张府尹顿时又觉得汗毛竖了起来,若这妹妹也是如此绝色,万一那个楼九公子年少把持不住,做出了不可挽回的错事,到时又该怎么办?

    张府尹偷瞟一眼面色铁青,浑(身shēn)散发着戾气的杜峰。

    心中忍不住叹息,只盼那个楼九公子不是个急色之徒,不至**薰心!否则,这事可真不好收场了!这二人定不会善罢干休!

    这边被绑架的小雨,不久后便幽幽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看到上方的粉色纱帐,还有满眼的华贵玉器,(身shēn)下的褥子比丝绸还要滑,手摸上去带着凉凉的触感。

    这是哪里?

    小雨一惊,直直坐起了(身shēn)。

    脖子后面有些酸痛,然后被楼九指使楼一抓住她的那一幕便浮现在她的脑海。

    楞神间听到门被推开,穿着华服的楼九公子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床chuáng)边,弯腰俯视小雨,“小丫头,醒了?”

    小雨双手抱膝,缩到最里面,抬头看向楼九公子。

    楼九公子带着恶意的笑脸,瞬间转成了惊艳的措愕!

    他万万没想到,他一怒之下抓回来的小丫头,竟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芙蓉脸!

    他对小雨原本没有什么印象!

    那(日rì)在花船上,小雨的位置正好背着他,他也没心思去留意一个小丫头的长相,只偶尔听到有人小雨小雨的叫,便记住了这个过份简单又好记的名字!

    接着花船落败之后,他三番五次的求见,容大人始终不再见他!

    今(日rì)又厚着脸皮上门求见,塞了好些银子给那门房,才得知原来容大人前几(日rì)就已回了京城!

    楼九公子虽出生商家,可家中与朝中官员关系密切,一些小官见了他,还得巴结一二,何曾受过如此的冷落和羞辱?

    怒气冲冲回往天顺新买的宅子的途中,听到一人说:“小雨,你等会,那是宋成明他爹,我过去打个招呼!”

    楼九公子抬头一看,正是那之前见过几次的苏谨言!

    想起在赏术大会上他的嘲笑,花船上的失利,以及这些(日rì)子的羞辱。

    楼九公子恶从胆边生,指使楼一将小雨绑回去。

    哼!你们不让小爷好过!小爷也不能让你们好过!

    楼九公子原本揣着千百种整人的法子,进了安置小雨的房间。

    心中打定主意,定要将这半年来受的闲气,在这个丫头(身shēn)上发泄出来!

    哪知这一看之下,楼九登时楞得说不出话来!

    那千百个整人的法子像含在小雨眼中的泪一样,一眨一眨地,沿着她的脸颊流到下巴,没入膝间,不见了踪影。

    黑缎子一样柔软的发,衬得那如玉的脸,像前两天吃的刚剥开的新鲜菱角,粉粉嫩嫩,又白又脆。

    那含着泪的眼眸,像泡在井水里的紫玉葡萄,晶莹剔透,眼里带着小动物般的哀求神色:请不要伤害我!

    楼九公子就好像看到了一副绝美的画,一件稀世的珍宝,忍不住就有了想要珍藏起来小心呵护、慢慢欣赏的念头!

    这样的容颜,就该配这世上最滑的缎子,最美的珠钗,最贵的宅子,最优秀的男人!

    眼看那珍珠般的泪又要溢了出来,楼九公子一下慌了神。

    “哎,你莫哭!你莫哭!”

    本来强忍着泪的小雨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小声啜泣了起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那声音像刚露尖的小荷一般,又(娇jiāo)又嫩,还有着小女孩特有的软糯。

    楼九公子的心顿时像被(春chūn)水泡住了般,酸酸软软,只想着奉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盼能得到她的展颜一笑。

    他又上前两步,伸出手想要安慰她。

    小雨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脸埋在膝间,浑(身shēn)发抖,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楼九公子看向自己的手,忍不住收回轻轻刮了一下自己的脸,干嘛吓着人家小姑娘?

    他后退几步,站到桌边,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小雨姑娘,你不要哭,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饿了没?我叫人给你准备吃的!

    你喜欢什么?珍珠?首饰?绸缎?我叫人马上送来给你挑选!”

    然后走到门口,大声道:“来人!去巧匠阁将那里最贵最精美的珠钗包回来!

    去绸缎坊将那里最滑最亮丽的锦绸包回来!

    去天下第一楼将最出名最好吃的食物全部做一份送过来!”

    门口小厮正准备离去,楼九公子又道:“半个时辰内要是不到,小爷让你们统统吃不了兜着走!”

    小厮立马飞奔而去。

    正在哭泣的小雨,听到楼九公子的吩咐,一下子惊呆了!

    楼九公子转过(身shēn),见小雨停止了哭泣,正咬着唇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他。

    见他望回她,便垂下眼将脸微侧。

    楼九公子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下,对着小雨笑嘻嘻道:“小雨姑娘,你别怕!我就坐在这,离你远远的!

    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小雨低着头不出声,楼九公子继续道:“小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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