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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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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以为他解不出,连纪子期都认为他可能解不出,因为这题确实有点超出他的水平。
李姓同学突然大叫一声,“啊,我知道了!”
然后一把抱住(身shēn)边的云乔,兴奋大笑了起来。
甲级甲班同学齐刷刷非常整齐地将头扭向一边,不忍直视!
这小子每次攻克一道难题后,喜欢抱着(身shēn)边随手抓住的人,猛亲头顶的习惯还是没变!
只希望云乔不要被吓傻了!
还好李姓同学保持了一丝清醒,一抱之后猛然想起这是在比赛,被他抱住的人,不是他的同学或好友,而是他的对手!
李姓同学嘿嘿笑着松了手。
云乔好似刚刚那一抱并未发生过一样,坦然微笑道:“不知师弟是用何种思路解开的?”
李姓同学立马大声地讲起了他的思路!
与刚刚讲解时的镇定和自信不同,这次的神(情qíng)与声音充满了激(情qíng)和狂喜!
不知不觉地,感染了更多的人!
人们面对太阳时,总是会不自觉地展现自己光明的一面!
李姓同学(身shēn)上便有这样一种魔力!
当他大笑时,所有人都希望自己是阳光!
云乔和他两人,好似平(日rì)里同班的同学一样,坐在那里交谈了起来!
你一言,我一语,均从对方的想法里,获得了不少新的思路!
太和院的气氛奇异地转变了!
若没有丁班夫子难看的脸色,这真的就成了一场寻常的术数交流与切磋。
当然,不满意的还有四位判官夫子。
不满意二人居然只顾着讨论,而不是从头到尾清晰地讲出来。
有位夫子清咳两声,“这两位同学,答案可否一致?一致的话,将解题思路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讲一遍!”
先前是甲班同学主动要求讲解解题思路,现在是夫子主动要他们讲解解题思路,主动与被动,这其中的差别可不是一点点啊!
正互为对方所折服的二人,闻言相视一笑。
二人于是停止了探讨。
李姓同学一转(身shēn),一拱手后,声音激昂地讲了起来。
甲级甲班的同学包括纪子期都有些意外,这小子进步神速啊!看来私底下没少花功夫!
不行,不行!明(日rì),不,今(日rì)开始我也要加倍努力了,定不能让那小子甩得太远!
当然更高兴的便是二位院长与荀夫子了!
只不过他们的眼光看向了一旁始终静静站着,如莲花般优雅淡定,不需言语,只往那定定一站,便成为所有人目光所在及力量源泉的女子!
明明近在咫尺,又遥远得仿若天山上的仙人,高贵得让人无法直视其容颜!
三人的目光中不自觉带上了一丝连他们自己也无法察觉地敬畏!
第二局又是甲级甲班胜了!
丁级的夫子们脸沉如墨,丁级的所有学生却在云乔拱手认输的那一刹那,被云乔(身shēn)上所释放出的一种叫做“放下”的力量所感染!
技不如人好好修炼就是了,为何要对资质高于自己的人心生嫉妒呢?
或许这些人因为受到的压迫不如云乔大,所以领悟自然也不如云乔深。
但,这已经足够了!
三等术生以及选拔赛的双双失利所带来的仇恨和埋怨,已经在这里逐步开始瓦解了!
丁级的学生开始反醒起自己的失败,越想越觉得羞愧!
之前埋怨别人害自己丢了脸,细细一想,真正让自己丢脸的人,还不正是自己?
若是术数高过人,别说来二十五人,就算二百五十人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可以脱颖而出?
丁级的学生就在这样的反思中逐渐醒悟过来。
第三位上场的同学,面上的浮躁之气已一扫而空,(身shēn)长玉立,面容俊俏,对着甲级甲班的同学拱手真诚道:“在下丁级丙班吴裳,特向各位师弟妹请教!”
这语气地转变令人一下子有些适应不过来。
姓吴啊!闲得发慌的吴三多主动站了出来,“吴师兄,我是吴思语,叫我吴三多即可!
咱俩都姓吴,回头去问问咱老爹,说不定是同一个祖宗呢!”
吴裳面露激动,“吴三多师弟,不用问了!我爹已经说过了,咱们算得上是刚出五服的表兄弟!”
原来二人果真是亲戚!难怪这吴裳也长得一副好面孔!这吴家的传统可真优良啊!
吴三多眼珠子转转,“这样啊!以后我唤你表兄,你直唤我吴三多可好?”
“行,吴三多,没问题!”吴裳也是个爽朗的(性xìng)子。
“表兄,过两(日rì)咱找个时间好好去吃个酒聊聊天如何?”
众同学怒了!
搞错没有?这是切(斗)磋(数)大赛,不是认亲大会!
于是底下响起了嘘闹声。
“行!你说了算!”吴裳呵呵一笑,“咱们回到正事上,我的题是这样的…。”
吴裳边说边写,写完后招手让吴三多过来,“吴三多,这题我左思右想也只想出了一个解法,你帮表兄看看,可有其他的解法?”
吴三多很自然地接过了题。
两颗脑袋凑在一起,真像一对感觉深厚的表兄弟在交流术数心得!
四位判官夫子虽被直接无视了,心里却是高兴的!
哪个做夫子的,都希望学生之间和和睦睦,相互探讨,共同进步!
若是有人在刚开始的时候来到太和院,中间离开了一阵,现在又回来,看到这气氛,要不以为自己走错了地,要不以为自己穿越了!
可是除了丁级的四位夫子,人人都觉得现在场上的这种自然而然的变化,是最最正常不过的了!
吴三多几人受纪子期教导时间最长,对她的想法接受和理解得最快!
仅管这位半路认来的表兄吴裳所出的题,同云乔出的难度相当,吴三多却比李姓同学更快地解了出来!
“表兄,这题小弟还有两种解法?”
“还有两种?”吴裳惊讶道。
其实他将题讲出时,抱着的是一种很奇特的心(情qíng),好似盼望着吴三多有别的想法,又怕自己的盼望会落空!
如今吴三多说还有两种解法时,怎能不令他惊讶万分?
吴三多点点头,“表兄,这两种解法是这样的……”
吴三多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位判官夫子打断他,一本正经地道:“这位同学,声音大点!夫子年纪有些大了,耳朵背!”
下面顿时一阵笑声。
吴三多也笑了,眼中光彩四溢,面上如桃花盛开,这场上场下的女同学都觉得面上阵阵发(热rè)。
程清也是如此。
她望着吴三多的眼神,似怀念又似埋怨。
“这位夫子!”吴三多提高音量,放缓速度,见那位夫子满意地点点头,接着道:“学生的解法有这样三种,一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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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之余,构思起了番外的内容(不是快要完结,离完结还早着呢),呵呵
杜家传统(一)
老大:当年曾祖父直接带着聘礼往曾祖母家一放,把曾祖母娶回来了;
当年祖父带着一群五大三粗的将士(日rì)(日rì)站在祖母家门口,太爷不得已,将祖母嫁过来了;
爹您当年用二弟的姓氏,哄得老太爷将娘嫁过来了。
儿子今(日rì)自个带了个媳妇回来,为何不让我成婚?
杜峰:你曾祖父当年求娶的是农女,你祖父当年求娶的是官家小姐,你老子我当年求娶时,你娘还不是大术家!
你呢,上个战场,竟抢了人家武夷国尊贵的长公主回来,竟然还说要成婚?
老大:这不正是我杜家的传统吗?你们那说的好听是求娶,实际就是强娶!
我不过是秉持传统而已,而且她已经有了我的种!
杜锋:……
97、纪氏爹娘上门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接下来吴三多的题,以及后面二局上来的丁级同学,顺理成章地将实为切磋名为斗数的大赛,变成了名符其实的切磋。
四位判官夫子也很识趣地自动将自己变成了旁听者的(身shēn)份,不时地提提问题,说出下面学生的心声。
没有人再宣判说这局谁赢了,请求的人上来虚心请教,指导的人上来用心教导。
人人满意而回。
原本定为五局三胜的规矩,已不知来往了多少回。
丁级的四个班很有默契地轮流派出代表,甲级甲班这边也逐渐派出了更高水平的学生,唐大公子、罗书、程清、江嘉桐,都纷纷亮相。
众人在为他们术数水平折服的同时,亦为他们自(身shēn)的风仪所倾倒。
果然是要代表咱们学院去京城参加术数大赛的,就是不一般!
这几人齐齐往台上一站,这风姿这样貌,其他学院的代表只怕见了也要心生惭愧!
于是所有学生心中的砝码都倾向了甲级甲班,对于这次去京城参赛的六人,都生出了无形的骄傲!
唯一没上场的便只剩下纪子期了。
这也是两位院长的要求。
不过如同纪子期没有跟院长说明,要当众讲解题思路、怕他们担心一样,两位院长也担心纪子期会拒绝所以没有提前明说。
仅管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可时间并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即使强忍着饿,不少人的肚子还是发出了咕咕声!
这人数一多,声音自然响亮!
两位院长年岁大,也饿得有些头晕了。
听到这太和院里齐发的咕咕声,郝院长站出来说话了。
最主要是他怕再耗下去,等会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那会毁了他的形象的!
“两位同学,请回自己所在的位置!”
丁级同学不(情qíng)愿地离开。
因一上午未喝水喉咙有些干涸,郝院长咽咽口水,绝口不提今早说的什么斗数大赛,或是切磋大赛。
“各位同学,上午甲级同学给大家讲题的解题思路精不精彩?”
“精彩!”“太精彩了!”“院长,求求您,让他们多讲一会儿吧!”
于是共他学生哄闹了起来,“院长大人,您最慈祥了!答应学生们的请求吧!”
郝院长笑了,面上皱纹全挤在了一起,“呵呵,莫急莫急!先让院长来给你们作个介绍!”
然后手一招,“纪小雪同学,过来!”
纪子期应声走上了前。
“各位同学既然(身shēn)为棋林学院的学生,立志成为未来的术师甚至是大术家,定知道我黎国现仅有的两位大术家之一,孟大师!”
孟大师的名号一出,场上刚才还欢快的气氛消失无影,所有人都带上了严肃的神(情qíng),以示敬畏和尊重!
这位的名号,对于术数之人来说,是除了皇帝陛下之外,天一样的存在,高高在上,只可在心中想象,却无法亲眼见到!
“院长(身shēn)边的这位纪小雪同学,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她是棋林学院唯一一位不是从中级学院考上来的学生!”郝院长顿了顿,忍住饥饿,用尽全(身shēn)的力量:
“因为她是拿着孟大师的推荐信过来的!”
底下的人群振奋了,丁级四位夫子面面相觑,这事为何他们从未听说过?
“纪小雪同学前年九月的时候,拿着孟大师的推荐信去到了棋林学院预习分院,是分院的赵夫子和韩肋教亲自接待的!
而后纪小雪同学顺利地通过了最高等资质测试!
后来(阴yīn)差阳错下离开了天顺一年,直到去年十一月才回到天顺,十二月参加了棋林学院的入学试,考入了我棋林学院!”
郝院长后面说了什么话,根本没有人听进去,也没有人在意。
所有人只听到了两个事实,一是纪小雪同学是孟大师亲自推荐来的,二是纪小雪同学通过了最高等资质测试!
这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什么概念?
没有人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是在想纪小雪同学是孟大师的亲传弟子?
还是在想竟然看到了传说中通过最高等资质测试的神秘人?
不管如何想,总之除了丁级四位夫子外,所有人都接受了纪子期突然的(身shēn)份转变!
既然她有如此际遇和天赋,那甲级甲班全部学生的提升,也是(情qíng)理之中了!
然后更多的人是兴奋和激动,天啦,竟可以这么近地接触孟大师的传人!我一定要向我所有的亲朋友好友去炫耀一番!
同样丁级四位夫子心中如何想,已不在两位院长和纪子期的考虑之内了。
他们的学生已全部被甲级甲班征服,此刻借用孟大师的名头,也不过是让还有少数心有不甘的人,彻底死心而已!
虽然这少数人,或许只是丁级四位夫子!
但作为他们曾经的学生,又为学院效力多年,无论亲(情qíng)友(情qíng)上,两位院长还是想给他们一个台阶,给他们一次机会!
若此次几人都还不醒悟,那他们也不能手下留(情qíng)了!
好在几位夫子这些年汲汲于个人名声,倒也不是蠢的。
当场就将嘴紧闭,将面上神色摆正,即使僵硬,也代表了他们愿意顺着台阶下的意愿!
两位院长此时才完全放下了心。
郝院长见目的已达到,不再继续深说刚刚的话题,转回了刚才学生们的请求上,“院长知道大家(热rè)(爱ài)术数,难得碰到术数厉害,讲题又清晰的,便想着多听听,开阔开阔思路!
所以院长和老副院长商量过了,以后每月初五、二十,专门空出半天来,请纪小雪同学为全校的学生在太和院讲课!
并预留半个时辰的时间,供同学们提出问题!不知同学们可满意?”
“太好了!”底下响起(热rè)烈地掌声和欢呼声。
原来两位院长心里打的是这个主意!纪子期心中笑道,许是怕自己拒绝,故意不提前告之的!
教二十四个是教,教三百九十九个也是教!
面对天凉骁勇善战、周(身shēn)血腥与戾气的杜家军几个月,她的胆子早就大如牛了!
何况还有甲级甲班一众好帮手以及两位院长和荀夫子的支持!
二位院长偷瞄纪子期神色,见她面上笑容依旧浅浅,便放下了压在心头上的最后一颗石头!
于是纪子期又拥有了一个讲师的(身shēn)份!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是难事!
真正的难事,是她的艺科啊!啊!啊!
五月底的艺考,纪子期很不幸地又不过!
现在六月已过半,百里夫子很严肃地对她说:“纪小雪同学,本夫子看你现在的状况,这六月份的艺科想必又要弃考了!
术数大会在九月,八月上旬学院两位院长才会带着你们启程去京城,也就是说,七月份的艺科必须过!
若再不过,连续五六七三个月有一科不及格,按规定就得退学!
这件事(情qíng)上,两位院长也帮不了你!
本夫子不希望你成为第一个在术数大赛前被学院退学的学生!
两位院长对你寄望颇深!只是本夫子也不想下月的时候,你还是用那首只有四句谱的曲子来忽悠本夫子!
所以,纪小雪同学,本夫子先在这提醒你了!”
愁眉苦脸的纪子期抱着琴走了出来。
程清和江嘉桐正等着她。
程清见她苦着一张脸,安慰她:“子期,不用太过担心!班上的同学都帮你在收集最简单的曲子了!
总能挑出一首最适合你的!”
江嘉桐扁着嘴:“让我说最简单的方法,让百里夫子谱个简单的曲就得了?哪用得着去找那么麻烦?”
纪子期叹道:“百里夫子何等水平?怎会愿意自降(身shēn)份去谱初学学生用的谱子?”
她心里清楚得很。
好比一个大学专科教授,你让他去教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启蒙,他哪会有这种耐(性xìng)!
所以这也是百里夫子不能教好纪子期,而程清却能让纪子期提升的原因!
教授和幼师的区别!
她纪子期现在就是那幼儿啊!
程清闻言倒是亮了亮眼,“嘉桐你这次的主意出的好!咱们不光找曲子,也可以花钱找乐师谱个简单点的曲子!”
咦,对哦!被艺科的事烦得一个头两个大的纪子期,拍拍自己的脑袋瓜,笨蛋!这点都没想到!
拦在她人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现在有了被移开的机会,还有一直避之及的杜峰也不在(身shēn)边让她时时惊心。
纪子期这半个月的(日rì)子可以说过得那个叫顺风顺水,(春chūn)风满面!
仅管还有唐大公子那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在,但唐大公子不明说,她就当作不知道,逐步疏远,不给他误会的机会就是了!
没了烦心事的纪子期,便将心思放多了些在小雨小风(身shēn)上。
小雨还好,一切正常。
反倒是她自己,让小雨觉得有丝诡异。
某(日rì)沐休,小雨来找她借东西,“姐,我想绣个肚兜,你不是有个夏荷姐新送你的浅黄色肚兜吗?
我看花样子(挺tǐng)好看的,想照那个样子绣一个。姐,你借我一天!”
浅黄色肚兜?不会是被杜峰拿走的那个吧?
想起那晚的事,纪子期(身shēn)上不由一阵(热rè)意袭来,脸上泛起可疑的潮红。
她将脸转向别处,手下收拾物品的动作不停,佯装不解漫不经心问道:“哪个浅黄色肚兜?”
“就是上面绣着荷花的那个?”小雨奇道:“姐,你只有一个浅黄色肚兜啊?”
“啊!那个呀!”纪子期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前几(日rì)不小心弄脏了,我扔掉了!”
“扔掉了?”小雨狐疑道:“这肚兜怎么会弄脏?又不是穿着它吃饭干活?怎么会脏?
就算不小心掉到地上踩脏了,洗洗还是可以用的吧!”
然后用不赞成的语气道:“姐,你太浪费了!就算不穿,那花样子那么新奇,留下来做个样也不错啊!”
纪子期呵呵几声笑,又答非所问了几句,将这事瞒哄过去了。
小风却反常得有些异样。
这几(日rì)已向她要了三次零用碎银了。
第一次纪子期有些意外,毕竟小风从未主动向她要过银子!
纪子期想着也许小风大了,对银子开始有了概念,便给了几十个铜板。
第二次小风又主动开始要的时候,纪子期先给了铜板,然后装作不经意问他拿铜板的用处,小风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第三次小风再要的时候,纪子期蹲下(身shēn)子,与小风的眼光平视,认真地同他道:“小风,大姐不是不愿意给你铜板,但你必须告诉大姐,你把那些铜板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风小脸通红不出声。
纪子期严肃道:“小风,你要是不想说,我去学堂问刘夫子了!”
小风原本今年就可以参加童生试,进入初级学院。
纪子期考虑到他年岁也不大,想让他跟正常的孩子一样,七八岁的时候再上初级学院。
小风虽天资聪颖,不过还是有幼儿园学生一样的毛病:最怕家长见老师!
纪子期等了他一阵,就看他左右为难了好久,终于小声道:“大姐,小风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哦!”
纪子期点点头。
“前几天的时候,小风遇到了一个老爷爷,他说他夫人也去世了,唯一的女儿也去世了,只剩下他一人!
银子也花光了,又老又穷没人理!小风见他可怜,便将手上的铜板给了他,让他去买吃的!
过了两天,他又来找小风,小风手上没铜板了,便跟他说让他明天再来,小风回来找大姐要!”
小风低垂着的头偷偷抬起,快速瞟一眼纪子期,又飞快地低下,迅速得像受惊的小鹿似的,“老爷爷说,让小风不要对别人说!
他人很好的,又慈祥,又可亲!大姐,咱们帮帮他吧!”
纪子期一听,疑云顿生,“你每(日rì)不是由安杰或安生陪着去学堂的吗?你见过那老爷爷,那安杰安生也见过了?”
“没有!”小风的头摇得似拔浪鼓似的,“午休的时候,有时候小风会和陈冲他们一起出来骑自行车玩,然后就碰到了那位老爷爷!”
“后来呢?”
“后来过了两天,又在中午的时候碰到了老爷爷,然后小风就跟他约定每二(日rì)在午休的时候见!”
纪子期暗中皱眉,小风不会是碰上骗子了吧?
被骗点小钱倒没什么,当破财消灾,若是碰到企图不良的,如拐卖儿童之类的,那就严重了!
想到这,纪子期后背一凉!还好她发现得早,若真等到事(情qíng)发生了,到时候真是想找到地哭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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