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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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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是杜峰的底线,本想着来年洞房花烛的他,怕是没能这么快如愿了!

    这一想,又觉得自己刚才的妥协太过冲动,怀中人儿还在不停抖动,杜峰牙一咬,恶狠狠道:“若你不应(允yǔn),就当刚刚我没说过!一切照旧!”

    那怎么成?

    纪子期从他怀中抬起小脸,猛点着头,声音嘶哑,“说好了,婚书算数,婚期由我定!不许反悔!”

    杜峰气笑了,一低头凶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纪子期挣扎了两下,想着哪能一点甜头都不给他尝,万一他反悔了,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哼,婚期由我定,好的很!本姑娘不到二十五是绝不会嫁人的!你就慢慢等着吧!

    本姑娘等着你主动退婚!

    这般想着,就有些心不在蔫。

    杜峰便不满地狠狠咬了她的唇一口。

    纪子期吃痛,那舌钻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疯狂地追逐。

    许久,直到快到窒息,杜峰才终于放过了她。

    “听说你们今(日rì)已交了答卷,明(日rì)有何打算?”杜峰紧紧搂着她,在她耳边喘着气。

    你这厮倒是消息灵通!

    纪子期不悄撇撇嘴,老实答道:“和程清几人到处逛逛?”

    杜峰拉开她,眉头皱起,“几人?也包括那小白脸唐宋在内?”

    唐宋哪里像是小白脸?

    纪子期翻翻白眼,“我们是一起从天顺棋林学院来的,自然是一起去逛!”

    “不准!”杜峰霸道道。

    “凭什么?”纪子期吼回去。

    杜峰唇角勾成动人的弧度,“因为明天你这个未婚夫,要带你出去游玩!”

    未婚夫三个字故意咬得重重的,意有所指。

    纪子期心中咬牙,却不敢拒绝得太明显,只得道:“你明天不是要去宫里吗?”

    杜峰笑得可恶,“我明天可能不舒服,等会去宫里请假!”

    这个借口好烂!

    纪子期轻哼出声,又无可奈何。

    “明(日rì)带上你的那匹小母马香菇!我一早去接你!”

    ——

    纪子期鬼鬼祟祟偷摸回了蒋府。

    想着她横眉倒竖地跑出来,却这副鬼样子溜回去!

    她觉得好没脸!

    却被在叁园里焦急等着的纪氏夫妇逮了个正着!

    纪氏夫妇惊愕地看着自家女儿,微红的明显哭过的双眼,还有,可疑的红肿的带着小伤口的唇!

    (身shēn)为过来人的两人,自是明白之前大概发生了什么事!

    纪父气得浑(身shēn)发抖。

    臭小子!才刚签完婚书,就敢对他女儿这般轻薄?太过份了!绝对不能轻饶!

    纪母看着女儿闪躲的眼神,羞怯的神(情qíng),心中的大石落了地。

    果然如她猜想的那般!并非郎有(情qíng)妾无意,那就好!

    虽然她也很舍不得女儿,可这世上哪有比女儿幸福更重要的事(情qíng)?

    当下装作毫不知(情qíng),随意问了两句,拉扯着犹在幻想如何给脸色未来女婿看的纪仲(春chūn),离开了叁园。

    杜峰一大早的来了蒋府,纪仲(春chūn)昨晚一肚子的想法正好有了用武之地。

    鼻孔朝天,对他视而不见!

    杜峰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岳丈大人早!岳母大人早!”

    “不敢当!我家女儿还待字闺中!”纪仲(春chūn)(阴yīn)阳怪气道。

    他想着无论怎么好脾气的人,看到他这态度,肯定也会生气的。

    杜峰对此却见怪不怪。

    这么多年来,他爹每次去外祖家,外祖父和两位大舅子,哪次给过他好脸色看?

    而他爹在他们面前一直是唯唯诺诺的陪着笑脸。

    刚开始还有些替他爹抱不平,有次他爹别有深意地对他说:“等你以后娶了媳妇,你就明白了!”

    后来杜峰就慢慢习惯了。

    所以纪仲(春chūn)如此对他,在杜峰看来,比他外祖父对他爹好多了。

    于是毫不在意,和气却坚定地回道:“迟早是要喊岳丈大人的,小婿是想让您先提前适应!”

    小子霸气!

    蒋灵笑得合不拢嘴,纪仲(春chūn)却气得肝疼,这般厚脸皮的人,小雪哪是他的对手?以后指不定被欺负的死死的!

    还想多说两句,蒋灵拉住了他,“杜峰啊,小雪快出来了,你先等等!

    今儿个出去了,可得完完整整地将人送回来,啊!”

    杜峰听出了弦外之音,猜想应该是昨(日rì)纪子期自己偷跑回来,双唇红肿的模样被她看见了。

    心里略有些羞意,面上却不显,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正正经经应道:“是!小婿定会完好无缺送她回来,不会伤到一根头发丝!”

    看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蒋灵也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女儿了!

    痴女最怕缠郎!这杜峰脸皮又厚,样子又俊俏,(身shēn)材看上去也壮实,又正值(春chūn)心((荡dàng)dàng)漾的年纪。

    将自己懵懂可口的小雪送到他(身shēn)边,不是羊入虎口吗?

    蒋灵这一想啊,心里就打了个哆嗦。

    看来这婚期得早点订下来才行,免得到时候先出了什么丑事!

    看到自己含苞待放的女儿,终于羞怯怯地走了出来。

    这心里才体会到自家相公的感受,果然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啊!

    唉,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吧!

    枉自己昨晚撒(娇jiāo)卖萌割城赔地的求了自家相公好久,才终于让他同意今(日rì)让女儿随杜峰出去!

    现在腰还酸着呢!

    蒋灵越深想,就越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天真,可真要自己打自己脸吧,又觉得拉不下来。

    于是只得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女儿跟着那个披着人皮的家伙走出了蒋府。

    香菇来到京城后,还未出过门,一路上很是兴奋。

    比它还兴奋的,是许久未见到香菇的追风,一路追着香菇献殷勤耍宝,即使香菇根本不搭理它!

    走得双脚发软双脚发痛的纪子期怒了,“你让我把香菇牵出来,就是为了让它自己遛?”

    “不是!”走一两个时辰的路,对杜峰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他气定神闲地看着(身shēn)边脸红气粗的可人儿,笑道:

    “是追风许久没见你的小母马了,我猜它一定很想见,便让你带香菇出来,让它见上一见!”

    什么?敢(情qíng)他的马,在觊觎自己的香菇?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马!主子是色狼,马就是色马!

    纪子期冷哼一声。

    又走了一柱香,纪子期停下来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发脾气不走了,“累死了,我不去了!”

    杜峰不搭腔,径直走到她前面弯下腰,道:“那我背你吧!”

    纪子期恨不得一脚踹他个狗吃屎,正蠢蠢(欲yù)动间,杜峰忽地转(身shēn),一本正经:“不想让我背,要不我抱着你走也行!”

    纪子期平视怒瞪着他。

    眼前的小人儿在深秋阳光的照(射shè)下,面上绒毛纤毫毕现,发着淡淡的金光,睫毛根根分明,清澈的眼中倒映出自己含笑的脸。

    面色绯红,那金光映得那微启的红唇更加水嫩,杜峰忍不住想将那唇上的光吞入腹中。

    纪子期看着他变深的眼眸,心中一紧,迅速站起(身shēn),大步向前走去,“快走吧!”

    杜峰站起(身shēn),伸出舌尖((舔tiǎn)tiǎn)了((舔tiǎn)tiǎn)干躁的唇,心中一阵可惜。

    稍微快那么一丁点就能尝到了!

    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赶似的,纪子期一刻也不敢停留,一鼓作气地随着杜峰走到了指定的地方。

    见他终于停了下来。

    纪子期弯下腰大口大口喘气。

    这厮说要带她出来游玩,还以为是街市庙会之类的地方。

    哪知越走人烟越稀少,还故意卖关子道:“待会就知道了,保你会喜欢!若是不喜欢的话,我亲你一下,若是喜欢,你亲我一下!”

    纪子期送给他两颗大大的卫生眼。

    “期期,过来!”杜峰朝她招手。

    纪子期站直(身shēn),看看所处的地方,一片荒凉,哪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过来!”

    纪子期不(情qíng)愿地走到他(身shēn)边。

    杜峰伸手往下一指,微笑道:“期期,你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下去,入眼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花海,红橙黄绿。

    “哇!”纪子期的疲态一扫而空,惊叫出声,“好多好多的菊花!”

    金秋九月,菊花盛开的季节。

    底下姿态各异的菊,如一个个争妍斗俏的美人,肆意盛开。

    风吹过,摇曳生姿。

    纪子期深吸一口气,那菊的香气萦绕鼻端,久久不散。

    她忍不住迎着风,伸开双臂,似(欲yù)乘风而去。

    杜峰心头突地一跳,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轻轻的拥住了她。

    只有这般才能填补他心底突来的空虚。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好似拥住了全世界。

    纪子期心底微微震动。

    那叹息声就这样如风一般,无声无息地,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又许是那花太香,风太柔,阳光太灿烂,(身shēn)后的男子太温柔。

    纪子期第一次没有生出想要推开他的冲动。

    而是任由他抱着,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上来的时候,花了两个多时辰,此时的纪子期又累又饿,已没了下山的力气。

    香菇和追风也不知跑哪去了。

    只得任由杜峰背着她下山。

    杜峰这厮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的,一步一晃走得慢悠悠。

    刚开始纪子期还双手撑在他肩上,不让自己(胸xiōng)前柔软贴近他。

    后来倦意来袭,实在撑不住了,索(性xìng)趴在他宽厚的背上睡着了。

    杜峰被那两团软绵绵的物体,颤得心猿意马。

    想走快点,又舍不得走快。

    只得忍着那煎熬,气息不稳又异常稳定地慢慢朝前走,生怕颠着了(身shēn)上的人儿。

    等到纪子期睡饱了养足了精神,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时,杜峰还背着她慢慢地走着。

    而此时,天色已快黑了。

    两匹马儿在不远处嘶鸣。

    纪子期有些不好意思地挣扎落地,杜峰便松开了环着她腿弯的手。

    还真是有点酸!这回去得多练练,不然以后怎么背自己的媳妇儿啊!定会被嫌弃的!

    经过山顶的一拥,经过刚刚这漫漫长路的一背,纪子期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改变了。

    轻松了些,也,亲近了些!

    “那个,杜峰,差不多到家门了!你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好了!”纪子期想着刚刚那一背的(情qíng)义,加了一句:“你回去小心点!”

    杜峰未答她的话,反而问了一句:“刚刚那花好看吗?”

    “好看!”

    “喜欢吗?”

    纪子期傻呼呼点头。

    杜峰的唇角上扬成夸张的弧度,脸上散发出(热rè)切的光彩,眼睛里暗光四溢,“期期,兑限你的承诺吧!”

    “什么承诺?”纪子期不解。

    “去的时候,我不是说过吗,带你去的地方,不喜欢我亲你一下,喜欢你亲我一下!”杜峰的神色充满了期待,“既然你喜欢,就该亲我一下!”

    合着怎么着都是我吃亏啊!纪子期横他一眼,却毫无杀伤力。

    看着他满含期盼的脸,终是如着他的意,双后抓着他的腰侧,踮起脚尖,仰着头,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忍了一天的杜峰,就这么轻轻一下,怎么可能满足得了?

    趁着纪子期凑上来的时候,双手已揽住她的腰,将她用力拉向自己,贴合无缝。

    然后化被动为主动,含住她的唇吞掉她的惊呼,大力吻了起来。

    吻得又(热rè)切又缠绵,踮着脚的纪子期若不是有腰间的手支撑,恐怕已倒了下去。

    她抓着他腰侧的双手,随着杜峰唇舌的肆虐,颤抖不已。

    他搂着她,她环着他,远远看去,就是一对吻得难舍难分的甜蜜小(情qíng)人。

    若是这一吻结束在此时,纪子期定不会忘记这一天,也许就此对杜峰改观了。

    可杜峰对那心心念念颤了他二个多时辰的地方,已隐忍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偷偷抽出了一只手。

    软,滑,酥,腻!无法形容的美妙感觉!

    杜峰生出满足的喟叹,那唇也渐渐移向了那脖颈。

    前襟处传来阵阵疼痛,痛中又带着无法言传的感觉。

    纪子期从沉醉中清醒过来,才发觉原来杜峰的手正在她衣襟里作怪!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刚刚升起来的好感瞬间全消,趁着杜峰沉迷的当下,她张嘴咬向他的耳朵!

    嘴下用力毫不留(情qíng)!

    饶是不怕痛的杜峰,也闷哼出声,不(情qíng)愿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纪子期又用力咬了一下才松开,快速倒退两步,拉开距离。

    看着杜峰捂着耳朵,咬牙切齿又(欲yù)求不满地样子,心底还是有几分害怕。

    生怕他一怒之下,冲过来就对她啥了!

    纪子期决定先声夺人,“你,你要再过来,我就哭给你看!”

    杜峰又恼又好笑,他确实是想抓住她好好蹂虐,不,怜(爱ài)一番。

    可这聪明丫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弱点,直接拿来威胁他。

    杜峰磨着牙,恶狼一般盯着她,脚却站在那一动不动。

    纪子期吐出一口气,拔腿朝着蒋府的方向跑去!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下次被爷逮着,定要好好治治你!

    杜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愤愤道。

    面上却露出又宠溺又骄傲,又无奈的笑。

    ——

    其余三家的答卷在九月的最后一天,由孟大师亲自收了上去。

    纪子期为了不显示棋林学院的特别,也一并交了一份之前已交过的答卷。

    所有人提着心过了一个晚上。

    十月初一的这天早上,孟大师带来第一轮考试最后的成绩。

    “棋林学院,甲上;玄武学院,甲;白鹤学院,甲;云上学院,甲下!”

    众人低着头,恭敬地听着孟大师宣布成绩,以及公布各学院的最终答卷,以示公平。

    成绩出来后,上一届拔得头筹的白鹤学院副院长有些沉不住气了。

    喘着气等着孟大师展示各学院的答卷。

    可孟大师公布完成绩后,直接宣布下一轮考试的题目,“请各学院院长或副院长上来,抽出各自学院下一题的题目!”

    因着孟大师的威严,其余三家学院的副院长及学生们心中尽管大感疑惑,也不敢私自交头接耳。

    只是走上前去抽签的白鹤学院副院长,终是忍不住开声询问了。

    “孟大师,学生想看看其他三家学院的答卷,不知是否方便?”

    “不方便!”孟大师心知他所说是三家学院,实际上最想看的,自然是甲上的棋林学院的答卷。

    那副院长噎了一下,想放弃,又有些不甘心,硬着头皮继续问道:“孟大师,这按以往规矩,

    术数大赛上的所有考题,各院都是可以相互看对方答卷的,不知今年为何会改了规矩?”

    孟大师冷哼道:“老夫也不知晓,一切均是陛下的旨意!”

    那副院长一听,面色立马惨白,额头渗出层层细汗,慌忙行个礼,抽了份细卷纸,退了下来。

    有了棋林学院第一轮答卷的珠玉在前,玄武、白鹤、云上三家,连乙的标准都达不到。

    只是为了不让棋林学院显得太突兀,才分别给了那三家甲和甲下的成绩。

    成绩那么差强人意,还不自量力,孟大师的脾气就上来了。

    管你是谁,一句话就给堵了回去。!

    老副院长展开抽到的纸,只见上面写着“成衣铺、白银五百两”三个字!

    几人对视一眼,这怎么跟衣衫对上了?

    之前是寒服工坊,现在是成衣铺,既然多了五百两白银几个字,肯定不是同之前的题了!

    孟大师很快揭晓了迷底:“各学院现在手中拿的纸卷上,分别写有成衣铺、古玩铺、珠钗铺、字画铺,以及白银五百两的字样!

    这是京中四家新开不多久的铺面,月租五百两,每月的收入约在一千五两白银左右。

    此次的考题,便是各学院的六名学生,分别前往各自抽中的店铺,进行为期两个月的亲(身shēn)体验。

    铺头由户部出面承包了两个月,里面货物俱全,账目俱全,店内掌柜伙计已清空,只留有一名账房进行为期两天的数账交接。

    考核标准:两月后,哪家店铺的总业绩以及综合提升最高者胜出。

    要求:一、不许额外再聘请外人,店里面的掌柜、伙计只能是学院参赛的六人;

    二、严(禁jìn)向外求助,避免私下亲朋戚友出面购买混淆事实;

    三、无论采取何种方式,每间店的流动银两,最高为五百两以及当月销售获得的银两,不可私自用自己的银两进行补贴;

    以上若有违背,一经发现,惩处同之前一致!望各位谨慎!”

    经过了第一道考题后,各学院院长及学生已经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有学生怯怯举手问道:“我家中好多亲眷在京中,万一哪天逛到这字画铺碰上了,该如何是好?”

    “能避则避,不能避则直接讲明,让其在这二个月内三缄其口!”孟大师正色道:“今年的考题同以往单纯的术数题截然不同,

    相信大家或多或少,都已猜到了其中部分深意!

    陛下的(性xìng)子虽温和,却最见不得弄虚作假!

    老夫再次重申:收起你们那些小心思,堂堂正正地面对这次的比赛!

    这次不仅是能力的考验,也是品(性xìng)的考验!”

    ——

    时间紧迫,所有人都顾不得交谈,与各自的院长或副院长告别后,奔向了指定的商铺。

    商铺有点远,纪子期不得已找蒋府中暂代老孙管事一职的聂管事,借了两辆马车,为期两个月。

    每(日rì)里,负责接送六人来回。

    等这一切安排妥当,去到成衣铺的时候,已是午时之后了。

    成衣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愫衣坊”。

    几人随意吃了点东西,便急忙去找那位留在店中交接的账房。

    账房是个四十来岁,瘦小斯文的中年人。

    交接的内容非常简单,只有这间铺子现存的货物总数。

    唐大公子道:“可有老主顾订下的单子?”

    账房答道:“这铺子新开不过半年,老主顾不多,因为户部要承包两个月的关系,七天前所有老主顾的订单能提前出的已经出了。

    不能完成的,也退了订。并且按照户部要求,派人一一通知了那些熟客:东家这两个月有事,若需要订衣的,请在两个月后再来!”

    什么?这户部也做得太绝了吧?唐大公子几人对望一眼,先前还指望同老主顾处下手,看来这方面是要泡汤了!

    纪子期问道:“那这进货渠道在哪?若这店里货卖了之后,我们需要从哪里补货?若这货品不对路,又可从哪里选择新货物?”


106、术数大赛第二题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愫衣坊是分店,所有的货均从总店处进。”账房拿出一张纸,“这是总店的位置,几位到时可以直接找愫衣坊总管事肖三娘子进货。

    因为各位是在考核中,所以去总店的进货的时候,必须真金白银的现付!”

    纪子期:“这平均每件衣衫的进价和售价约是多少?”

    账房:“进价约在二百文到四两银子不等,售价则在一两银子和二十两银子之间。客人指定订做的款式和材质,价格另计!”

    吴三多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听说这月租五百两,这个月租缴了吗?”

    “这每个月的租在月中十五上缴,所以并未曾缴!”

    “什么?”江嘉桐大声道:“咱们总共才五百两银子,这月中一上缴,不就(身shēn)无分文了?”

    纪子期转向账房:“那如果这店里的货物不适合,可以进行换货吗?或者可以进行打折处理吗?”

    账房:“原本是可以的!但现在各位是在考核中,所以这一切均不可以!”

    条件这么苛刻?几人心中直想爆粗口。

    纪子期皮笑(肉ròu)不笑,“那请问,有什么是可以的?”

    账房同样回以微笑:“依靠几位的聪明才智想出来的方法,是可以的!”

    账房走后,几人都楞住了。

    跟上次要求寒服工坊全力配合不同,这次的条件这么苛刻,完全是孤军作战!

    唐大公子出(身shēn)商行,吴三多几人很自然又将眼光转向了他。

    他苦笑道:“各铺头实际的运作一向是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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