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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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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腰的双手开始慢慢向上移。
察觉到他意图的纪子期开始挣扎起来。
杜峰喘着气离开了她的唇,挑着眉略有些不满地看着纪子期。
纪子期原本想说的“不准摸!”到了嘴边,不知怎地就变成了,“还,还痛着呢!”
这不准摸和不能摸可就是两个意思了。
杜峰咧着嘴笑了。
纪子期羞红着脸瞪他一眼,恼羞成怒了,“好了也不准摸!”
只是那瞪杀伤力甚小,杜峰很自动地将她的警告忽略了。
然后盯着那高耸处,想着那处的(诱yòu)人光景,心中暗暗后悔。
难得有那么好的机会,居然被自己一怒之下给毁了!
杜峰伸出舌尖((舔tiǎn)tiǎn)((舔tiǎn)tiǎn)双唇,即使看不到眼里的神色,也知肯定满是浓厚的**。
良久,他艰难地咽咽口水,声音暗哑,“那,下次让我瞧瞧可好?”
什么?居然敢直接提这么色(情qíng)的要求?这个下流胚,就不值得原谅!纪子期磨牙道。
“不行!”纪子期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为什么不行?”杜峰理直气壮,“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你的就是我的,我有权验货!”
“我说不行就不行!”纪子期抬高下巴,“你要是不满意的话,退货好了!”
“我们杜家从来没有退货之说!”杜峰不满,再次强调,“我有验货权!”
纪子期磨牙,“不准!”
杜峰忽地暧昧笑了,俯(身shēn)她耳边压低声音,“你若不让我验货的话,我让你验验如何,嗯?包你满意!”
纪子期面孔臊得不行,(胸xiōng)膛急剧起伏,横他一眼,“杜峰!”
可惜在那昏暗中,杜峰只看到了那眼里流动着的一汪清泉,在他心间缓缓流过,以及声音中的(娇jiāo)嗔,像风一样拨动着他的心弦。
腹部一紧,低头再次含住了她的唇。
——
十二这天,轮到程清休息。
纪子期一到客栈与几人汇合,唐大公子立马感觉到了她今天的不同。
双眸含(情qíng)带着笑与莫名的羞意,盈盈眼波中那一汪(春chūn)水像被阳光照耀着,反(射shè)着粼粼的光。
粉面上像施了胭脂般,带着桃花般的淡淡红晕。
偶尔会不自觉地走神,陷入沉思,于是那桃花般的颜色犹如经过一夜绵绵(春chūn)雨的滋润,更显艳丽。
连带着那唇色也更加的嫣红,好像芙蓉花开在了那里一般。
初识(情qíng)滋味的唐大公子不知道她为何会有此变化,只觉得心时莫名痛的厉害。
那人儿浑不自知,在他面前散发着越来越惊人的美丽,他却感觉她离他越来越远。
唐大公子的落寞落入了吴三多的眼中。
吴三多轻叹一声:老弟,同是天涯沦落人,哥哥我现在帮不上你,也顾不上帮你了!
愫衣坊的生意果不其然开始回落了。
倒不是那新鲜劲已过,恰恰相反,是因为附近的商铺那些个精明的掌柜,立马借用了愫衣坊的点子。
因着铺头内的所卖的东西不同,有些请来唱戏的,有些请来耍猴的。
是夸张的莫过于,不远处的一家男子成衣坊,请来了几名青楼女子。
一下子将所有人都吸引了过去,当然啦,主要是男子。
那火爆程度绝不亚于像在现代车展上围观那些车模,或是当街走了一场(性xìng)感内衣秀,所吸引到的疯狂人群。
这样一来,那些正经人家的小姐便不出门了,就算有些出了门,一打听发生了何事,也立马掉头回府了。
逛不了街是小事,万一遇到哪个不长眼的登徒子,失了名节是大。
所以这几(日rì),街上人流不减反增,但各铺头的生意反而淡了,特别是像愫衣坊这种专做女子生意的铺头。
为了防止出事,这几(日rì)程清和江嘉桐也不出来充当门面了,老实地待在二楼上。
店里静得可以拍苍蝇,与前几(日rì)人来人往的(情qíng)形一比,落差实在太大,几人都闲得慌。
这人一闲下来,心里想法就多了,想法一多,思绪就乱了。
江嘉桐:“子期,你说这样的(日rì)子不会一直持续下去吧?这马上就要缴租了,虽然前几天挣了一些,可再这样下去,咱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程清:“我也知道不该心慌,可这一闲,心里就发慌!”
纪子期笑着安抚:“没事没事,这街上的(情qíng)形最多维持两天!而且昨天的画像集已经送了不少出去,那才是咱们的大客!”
吴三多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这街上的(情qíng)形最多维持两天?”
“那家男子成衣坊所卖成衣价格不高,中下水平,因此请的几名青楼女子,想必样貌(身shēn)形均属一般。
但其从早到晚聚在门口的人群只多不少,能被这等姿色吸引住的男子,想必也是一些在这附近打零工见识少的。
这整天只聚在人家门口不干活,拿回家的家用肯定也会少了。
一天两天倒没啥,三天一过,那家中媳妇怎会不生疑?
这一生疑之下,定会悄悄打听,或是跟过来瞧瞧。
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吴三多咋舌,“纪子期,你竟然连这种事(情qíng)也懂?以后谁要是娶了你,可真是一点歪心思也不能生!”
纪子期调侃道:“怎么的,吴三多?你是打算以后成了亲,还要生歪心思吗?”
吴三多桃花脸瞬间通红,眼睛飞快扫一眼程清,结巴道:“怎,怎么可能?我,我要是成了亲,定会对自己娘子一心一意,绝不负她!”
那表白似的誓言听得江嘉桐捂嘴直乐,大喇喇地看着程清不说话,意有所指。
程清的脸以不可思议地速度染上一抹嫣红,羞得连头也不敢抬。
纪子期却有些走神,貌似她还未同杜峰讲明白,若(日rì)后二人真的成了亲,是绝对不会许他纳妾的!
他若有此念头,休想她嫁给他!
若成亲之前答应了不纳妾,成亲之后感(情qíng)变淡,生了此念头,那她就和他和离!
纪子期在心中暗自决定,虽说她没打算这么快成亲,但有些话还是早早挑明的好。
若双方的观念不一致,还不如早聚早散!
可真正当散这个字浮现她脑海时,纪子期发觉她心中竟有丝无言的痛意滑过,措手不及!
果不其然,到了十八这天,男子成衣坊门前的青楼女子不见了。
之前聚在门前的汉子,要不是不见人影被自家媳妇拘在了家中,要不就是由家中媳妇亲自陪在(身shēn)侧。
经过那铺子时,媳妇便拉着自家相公快速走过,有些个泼辣的,直接朝门口吐水,或是揪着自家相公的耳朵不依不饶。
那男子成衣铺的老板得意了不过两三(日rì),随着人流渐少,突然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
男子成衣铺的生意一半来自男子,一半来自女子帮自家男(性xìng)亲属购买。
这小家小户的,多数是由家中媳妇管理钱财,若那些媳妇对这铺子生了怨恨,以后不光自己不上门光顾,还(禁jìn)止自家相公上门光顾,这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那老板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一点,后背一阵发凉。
都怪自己一时眼红,脑子发(热rè),想出了这么个臭点子!
当下立马就遣了那几个青楼女子回去!
街上清静了,回温还需要几天。
不过纪子期几人已将买卖的重心,转移到了那些深闺中的小姐(身shēn)上。
初步还是很成效的。
那次一共订了二十(套tào)的大户小姐,收到画像册的第二(日rì),便遣了人过来,说要先预订那上面的二十(套tào),要求同上次一样,并要了五本画像册,准备后(日rì)送给一起相聚的好友。
纪子期立马与程江二人商量后,将衣衫的改良建议写在信上回了信。
江嘉桐问道:“子期,程姐姐,咱们为何不要求那位小姐,后(日rì)带咱们一起去,咱们可以带些衣衫样过去,当面展示讲解不是更好吗?”
程清:“那位小姐此次是和好友相聚,送她们画像册只是其次,也或许是某种小姐要求的。
但人以群分,咱们现在不是以前的(身shēn)份,是商贾,贸贸然提出这种请求,反会惹人反感!
若那位小姐和她的朋友们有需要,定会专门要求咱们上门去的!”
那位小姐的回信还没收到,店里却来了一位意外的人。
其实也不能说意外,因为除了吴三多外,没有一个人认识她,初初都以为是个普通的看上吴三多美色的小娘子。
反正这种(情qíng)况不是天天有,隔三岔五的还是会碰到一两个愿为吴三多和唐大公子美色买单的小娘子。
这小娘子已经是连续三(日rì)过来了,纪子期和程清一人前天休息,一人昨天休息,而且在店的时候,若底下人不多,也多数待在楼上。
所以对这小娘子就没什么特别的印象!
但吴三多却不同了,他已经被连续纠缠了三天!
关键是这小娘子,还是认识的!
而且还是得罪不起的!
吴三多从十四开始便由他爹带着,在年前过京城里拜访各上官,盼望着吴三多能被哪个上官家的小娘子或是夫人看中!
纠缠吴三多的小娘子便是其中一个上官家的小姐,姓卢。
卢小姐年岁不大,与纪子期几人岁数相仿,前几年初见吴三多时,只觉得这少年长得真真好看,比那画上的仙人还要美上几分!
只是那时年幼,还未知(情qíng)为何物!只是感叹他绝世的容颜而已!
这次意外相遇,卢小姐已到了(情qíng)窦初开的年纪,这一见吴三多,忆起是三年前相见的那个绝色少年,一颗芳心便托在了他(身shēn)上。
卢小姐生在京城,长在京城,自知京中小姐若想冒出头,除了本(身shēn)的才貌之外,敢于展现自己也是一项必备的特点。
110、生辰夜的迷惘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最新章节!
所以她多多少少也沾染上了这样一丝特(性xìng),对于自己喜(爱ài)的物事,如人,如吴三多,便毫不遮掩地表现了出来。
吴三多数次明示暗示自己已经有了意中人,卢小姐还是装作毫不知(情qíng),这几(日rì)里(日rì)(日rì)来到愫衣坊。
吴三多满心不耐,可人家并不是只纠缠他,每(日rì)里还是会买上两(套tào)衣衫。
他虽做生意不久,却也知没理由将生意往外赶的道理。
只脸上的笑容减半,漫不经心地应付着,只盼着卢小姐能快点离去,莫让程清看到生了误会。
唉,程清这几(日rì)也没给啥好脸色他看。
吴三多这一想,心里就生出一股忧伤。
正恍惚间,卢小姐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吴公子,你看这件衣裳我穿好不好看?”
吴三多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正是那幅(情qíng)意绵绵的画像上,程清穿的那(套tào)。
一时失神,便忘了抽回卢小姐手中的袖子。
纪子期和程清下楼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身shēn)材(娇jiāo)弱的女子倚着(身shēn)边高大的男子,两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齐齐看了过去。
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佳人!
程清的面色瞬间苍白,眼眶里迅速聚满了泪,扶着栏杆的手指不住颤抖,整个人摇摇(欲yù)坠。
“程清!”纪子期惊呼一声。
听到声音的吴三多迅速转头,看到靠近自己的卢小姐,慌忙后退。
只来得及看到程清带着恨意和泪意的眼。
程清转(身shēn)跑上了楼。
吴三多想跟着追上去,(身shēn)上袖子还被卢小姐扯在手中。
他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扯回自己的袖子。
卢小姐的眼眶也泛上了红意,怯怯喊道:“吴公子!”
吴三多深吸一口气,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卢小姐,我已经有了心上人,就是画中的女子,她叫程清!今生,我非她不娶!”
说完这句,顾不得卢小姐发白的脸,朝着程清的方向追上了楼。
卢小姐哇地一声哭出来,跑出了愫衣坊。
吴三多还未上楼,便听到江嘉桐的惊呼声:“程姐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去教训他!”
然后便是程清压抑的小声的哭泣声。
吴三多心痛不已,他走进去,对着江嘉桐道:“嘉桐,你先下去,我和程清有话要说。”
江嘉桐正想问吴三多为何会上来,看到二人神(情qíng),突然间反应过来,便准备下楼。
程清却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吴三多自是看在了眼里,他走近二人,对着程清道:“程清,我有话对你说!你放嘉桐先下去!”
程清已止住了哭声,脸转向一边,只隐约见到眼角的一抹红意,声音冷淡道:“我没话和你说!”
“那我就当着嘉桐的面说!”吴三多鼓足勇气,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坚定:“程清,我喜欢你!我想和你成亲!”
程清和江嘉桐的脸迅速充血一般的红,她像被烫着似的,松开了抓着江嘉桐的手。
汪嘉桐立马像受惊的兔子般,冲下了楼。
然后一把抱着纪子期,抓狂道:“吴三多在跟程姐姐表白,可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说?啊啊,污染我纯洁的耳朵!”
“终于表白了?”纪子期吐出一口气,“我看他俩别扭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进展了,太好了!”
楼上程清听到吴三多的话,面上(热rè)得像在火里烤,想到刚刚江嘉桐还在这,恼起来又啐了吴三多一口。
吴三多见她红晕满面,杏眼含波,心中一((荡dàng)dàng),说出口的话更加温柔:“阿清,我真的喜欢你好久了!
从你十二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你了。
可你爹太凶了,我就不敢跟你说,只能在心里偷偷喜欢你!”
程清瞪他一眼,“我爹哪里凶了?”
“不凶不凶,是我那时候太唐突了!你爹做得对!”吴三多忙道,又转为哀求的语气,“阿清,这次比赛完回天顺后,我就让我爹上门提亲可好?”
程清脸红红的小声道:“我才不要嫁你!”
然后又像自言自语般,“你有那么多小娘子喜欢你,又怎会一心一意只对我一人好?”
吴三多急得举手发誓:“阿清,除了你,我可从没对哪个小娘子动过心!”
“你既然从未对别人动过心,为何总是对着别人笑个不停,去扰动别人的心?”程清想起过往受过的那些煎熬,心里就难受得紧。
“我娘大嫂二嫂从小就跟我说,女儿家是水做的,要对人家温柔一点,”吴三多搔搔头,“阿清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以后我就只对你一人笑,旁的小娘子绝不多看一眼!”
“呸!我才不信你!”程清红着脸白他一眼,“刚刚还不是和那小姐有说有笑,亲亲(热rè)(热rè)的?”
吴三多急得额头冒汗,“哪有亲亲(热rè)(热rè)的?卢小姐看中了画像上你穿的那(身shēn)衣裳,我看着你的画像想着你走了神而已!
再说有说有笑,咱这愫衣坊打开门做生意,每天都得笑脸迎人,也不是专门对她一人!
不过阿清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以后我就板着脸招呼客人了!”
“那怎么行?咱们现在可是生意人!”那声音里虽仍有恼意,却明显地软了不少。
“是,是,阿清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吴三多蹲下(身shēn)子与她平视,柔声道:“回去后,去提亲可好?”
程清脸上刚下去的红晕立马爬满了整脸,垂目咬着唇不出声。
吴三多屏着气焦急地等着她的回答。
终于像在黑暗中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吴三多等来了属于他的曙光。
“嗯。”程清细若蚊蚁的声音传入了他耳中
吴三多欣喜若狂,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儿,在她耳边轻呼:“阿清,我好高兴!我好高兴!”
程清被他兴奋的(情qíng)绪感染,原本想推开他的手便垂了下来,唇边绽开美丽的花朵。
几人在楼下等了许久,连接待客人都有些心不在蔫。
终于等来了意气风发的吴三多。
吴三多(挺tǐng)着(胸xiōng)膛,嘴角都咧到了耳朵后面去,对着纪子期和江嘉桐道:“你们在下面多待一会儿!”
江嘉桐傻傻问道:“为什么?”
纪子期笑着点头,然后暗中捏了一把江嘉桐。
直到晚上关门后,几人准备回客栈时,程清才红着一张脸(娇jiāo)羞地下了楼。
吴三多笑嘻嘻地看着她,“阿清!”
那声音里的柔(情qíng)听得纪子期几人起了一(身shēn)鸡皮。
程清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吴三多却只是看着她傻笑。
笑得她脸更红了。
纪子期暗中打量程清神色,除了带着羞意外,没有一丝异常。
猜测二人最多也就是确定了对方心意,搂抱了一会,估计连小手都还没牵到。
想起她和杜峰,那厮哪次见面不是又抱又亲又啃又咬的?
不由心中感叹,人家这才是谈恋(爱ài)的节奏啊!
杜峰对她,根本就是见色起意!荷尔蒙过盛!
愫衣坊的生意基本进入了稳定,除了那些不轻易出门的小姐们的不定时的订单外,每(日rì)店里也有八十两左右的收入。
也就是说,即使没有那些高户小姐们的订单,愫衣坊的生意也比之前提升了百分之五十以上。
唐大公子几人很满意,户部林尚书很满意,孟大师很满意,皇帝陛下也很满意。
要知道其他三家现在最好的,也就与之前收入持平。
但纪子期并没有满意。
过了几(日rì)后,有一晚几人在一起谈论完愫衣坊白天发生的一些琐碎问题后,她突然问道:“大家对现在的业绩很满意吗?”
几人均点点头。
“百分之五十的提升就满足了吗?”
“这……”唐大公子道:“如果能提升再高些,当然更好。”
“那大家有没有想过如何提升的方法?”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摇摇头。
“这道考题的最终目的,是不拘一格地开源,咱们现在的业绩虽说不错,但大家认为已经到顶了,没有再增长的机会了吗?”
几人面色有些羞愧,他们对现在的结果确实很满意,根本没想过要再提升。
纪子期看了几人一眼,“如果我有法子再提升,大家可愿意再试上一试?”
“还有提升的法子?”江嘉桐搔搔头,“虽然现在的状况我们都很满意,但若还有新的法子,我还是愿意试一试的!”
“我也是!”唐大公子跟着表态,“我也想看看这样一间小铺头,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吴三多程清和罗书也表了态。
纪子期道:“不过我这次的法子可能与比赛的规则有点相违背。”
几人看着她,等着她说出下面的话。
“既然是要不拘一格,我就想着将其他三家学院的字画铺、古玩铺、珠钗铺,整合到一起!”
“怎么整合?”吴三多惊得张大嘴。
“还是之前画像的方法。只不过这次咱们在纯粹的画像加上背景。
比如是在一间女子闺房,房中少女正对镜梳妆,一旁的丫环捧着许多的珠钗首饰供她挑选。
房间布置得很是淡雅,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还有几樽瓷器摆设。
背景可以是倚窗远眺,可以是隔江对望,可以是书房举案齐眉,可以是泛洲游湖,可以是策马寻梅。
这画像中所有的物件,均可以用上其他三家学院的字画铺、古玩铺、珠钗铺中的物件。
如此一来,客人在购买字画时,若有其他古玩珠钗或衣衫看中眼的,也可以一并购买。
一并买的,咱们可以给予优惠。”
“子,子期,”唐大公子语气有些不稳了,“这个法子,你先前为何从未提过?”
纪子期解释道:“先前不知效果如何,而且咱们和其他三家学院始终是比赛关系,如要没有丝毫成绩,就这样上门去游说,怕是会被人家视为捣乱赶出来!”
“先不说那三家学院会否答应,如果答应了,那比赛结果怎么办?”江嘉桐问道。
“咱们已经先赢了一局不是吗?就算这局是平局,咱们还是有优势。”纪子期道,“而且关键是,输赢并不是最重要的!
打开眼界,放开心(胸xiōng),站得更高,看得更远,这才是这道考题的意义,也是咱们应该从中学到的!”
几人(胸xiōng)口怦怦作响,感觉(胸xiōng)中血液沸腾。
罗书:“我,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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