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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种田记-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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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己萝过来报喜。说在县里考试的陆丙榆又传回好消息,府试三场全过,已经取得考秀才的资格了。
    丙榆过了童生试。陆老太欢喜的掉下眼泪,吩咐陆福增安排两桌酒菜。请二房一家过来一起庆贺。
    陆婆子嘀咕道:“考过童生试而已,又不是考中秀才,老太太一辈子心思沉稳,偏偏在这事上最是沉不住气!”
    陆小乙还是盼望陆丙榆考中秀才的,因为大房如今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秀才,既能完成陆老太多年的夙愿,还能为沉寂的大房注入一点鲜活的生命力。
    陆家二房全体出动,连大腹便便的王冬梅也穿戴一新,喜气洋洋的往大房去,一路上惹尽村民各种目光,有恭贺赞叹者,也不乏艳羡妒忌者。
    到了大房,饭食已备好,陆老太坐在上首笑成一朵花儿,连一直被打压的陆思媳妇也扬眉吐气的穿红着绿,有种脊背挺直的感觉。
    陆福增更是欣慰之极,捋着胡须笑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不错不错,咱陆家有希望了。”
    陆寿增拱手朝陆福增道贺,陆婆子却瘪嘴不说话,挑了个靠近肉食的位置坐下,又唤小乙小丁挨着她坐。
    饭桌上,陆老太笑而不食,却频频浅酌,三杯两盏淡酒过后,醉意上头,笑道:“好啊,好啊,香桃那边刚应下这门亲事,小丙的童生试就顺利过关了,香桃的孙女跟咱家小丙果然是互旺之相啊!好啊!这门亲事定的好啊!”
    陆小乙敏感的朝己萝看去,己萝苦笑着脸点头,告知她丙榆的亲事已经定了。
    陆小乙心里一阵泛苦,不知考场得意的丙榆回来得知亲事已定,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陆小乙特意去看陆大婆子和陆思媳妇的脸色,跟预想的一样,都黑的能滴下墨汁来!
    小丙跟香桃的孙女定亲,最觉得打脸的便是陆大婆子了,她不满的看了陆老太一眼,却不敢跟陆老太对视,匆匆一瞥就垂下眼睑。
    在陆大婆子尘封多年的心绪里,总是有很多难以启齿的秘密,最折磨她的便是对她姐姐的嫉妒之心。她明明比姐姐长得好看,为何家人都夸赞姐姐忽略她呢?陆大婆子从小就想不通这个问题,所以,她一直跟姐姐抢东西,姐姐喜欢的,她都要夺过来,姐姐会笑着让给她,反而赢得更多的夸赞,陆大婆子越发嫉妒了。
    后来,她得知姐姐要跟一个少年童生相亲,顿时又起了抢夺之意,在陆老太带陆福增****时,她耍了点小心机即时出现在陆家母子眼前。虽然婚事遂了心意,但婚后过得并不舒坦,婆母强势,夫君迂腐,日子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安逸,她那嫁给铁匠的姐姐,日子却比她过得舒心惬意。
    陆大婆子心底的嫉妒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噬咬着她,直到那次姐姐带孩子****,她又耍了一把小心机,她只是想发泄心头的妒意而已,并不是想致两个侄儿于死地……后来,姐姐跟她断了来往,直到现在,命运转了一圈又转回来了,姐姐的孙女跟自己的孙子定了亲,对陆大婆子来说,这真是一个巨大的耳光,不仅扇在她脸上,还扇在她心里。
    陆大婆子心有不甘,灌下一杯酒,借着喉头至心的一股火辣,直言道:“小丙这亲事不好,那姑娘长的黑又壮,还比小丙大三岁,不行,我这当祖母的不同意!”
    黑又壮?大三岁?陆婆子如同打了鸡血,两眼放光,竖着耳朵听陆大婆子的下文。
    陆老太冷眼射过来,“你再说一遍?”
    换着往常的陆大婆子被陆老太如此冷眼扫视定会吓得抖三抖,如今酒壮怂人胆,陆大婆子高声道:“小丙不能娶香桃的孙女!”
    陆思媳妇也是这个意思,可她被陆老太打压怕了,有心没胆,只盼着陆大婆子能撑起一回。
    陆老太把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拍,厉声道:“香桃是你的亲姐姐,你的孙子娶亲姐姐的孙女,亲上加亲有何不好?莫不是你在心虚什么?”
    心虚什么?陆大婆子心中的秘密怎能公之于众,环视在座诸人,上牙紧紧咬着下唇,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婆子还嫌场面不够乱,搅局道:“大嫂你说呀,娘是最讲理的人,你只管把道理讲出来,娘自会定夺的!”
    陆老太稳坐不动,陆大婆子沉默不语。
    陆福增冷声呵斥道:“不得对娘无礼!小丙的亲事更无须你参言,娘自有定夺!”
    陆大婆子红眼看向陆福增,气的直喘气,指甲在手里使劲刮擦,直到心里那团郁气散去,才起身道:“我不舒服,不吃了,你们慢用。”
    陆老太冷声道:“不舒服就得吃药,心火旺用莲心降,小己,记得去找吴大夫买些莲心回来泡茶给她喝。”
    己萝苦着脸,“曾祖母,莲心好苦的。”
    “苦点好,苦点好啊!”陆老太也起身,“不吃了,乏了。”
    陆老太一走,其余人再无食欲,二房众人起身告辞,陆福增和己萝一同送客。
    己萝趁送客之际,悄悄跟陆小乙道:“堂姐,咱俩偷听的事暴露了。”
    此事陆小乙早已知晓,却故作吃惊,“怎么暴露的?”
    己萝红着脸低头,拿眼角偷瞟陆小乙,抱歉道:“我不小心暴露的。”
    陆小乙故作严肃:“以后要小心了。”
    己萝点头,转而又向陆小乙诉苦,“曾祖母的眼睛会把人看穿,我在她面前藏不住秘密的。”
    “那是当然了,曾祖母吃的盐比你走的路还多。”
    己萝一本正经道:“难怪曾祖母这么目光锐利,原来是盐吃多了。”
    陆小乙瞪她,“少作怪!”
    己萝嘻嘻一笑,“被堂姐看出来了呢。”
    出了陆家大房一路往家走,陆小乙远远瞧见自家院外的香樟树下站着一个人,很快人影又消失不见,陆小乙揉揉眼睛,感觉像申强,可又不确定。
    陆小乙故意走在最后,关院门的时候,特意留条门缝偷看,只见香樟树后闪出一个身影,不是申强是谁?这个申胖子不是进城看病去了么?几时回来的?
    陆小乙嗖的把院门拉开,“申胖子,你躲那里干啥?”
    申强朝她冷哼一声,拔腿就跑,连头也不回。
    这个申胖子,看样子是恨上她了,算了算了,爱纠结就纠结去吧,等他再大点就不纠结了,陆小乙把门栓上,回屋继续绣嫁妆。

  ☆、第225章

陆小乙十四岁这年,是多喜事的一年。
    年后至今,村民们口中的话题就没断过顿,有好事之人掰指头算了算,今年村里定亲的姑娘小伙不少。有陆小乙跟余粮定亲,有李长生入赘,有陆丙榆定亲,如今又多了两个姑娘,一个是喜鹊,另一个是春花。
    陆小乙从玉兰口中得知喜鹊和春花都定亲的消息时,惊喜的蹦跳起来,前一阵儿她还担心喜鹊因李长生的事沉寂呢,没想到喜鹊这么快就恢复了,还应下了花大嫂给她寻摸的好人家,看来情伤虽有但不深,心里的挂牵没了才能笑着迎接新生活。
    玉兰笑着说:“今天下午花大嫂跟我说的时候脸笑的像朵花儿,想必对喜鹊定的这户人家很满意吧。”
    又道:“喜鹊是个懂事的好姑娘,花大嫂以前跟我提过,说她帮喜鹊相看了几户人家,喜鹊说家中弟弟多年纪小,想在家多留几年。今年你的亲事一定,花大嫂就着急起来,喜鹊比你大两岁呢,不能再留了,这不,花大嫂跟喜鹊提了提,喜鹊便同意了。”
    “娘,花婶有没有说喜鹊定的哪里的人家?”
    玉兰抿嘴笑,“也是上溪村的。”
    “啊?”陆小乙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也是上溪村?”
    玉兰点头,“上溪村的田地虽然赶不上下溪村,但山货比下溪村多,好些老猎户都喜欢到深山老林里去猎好货,一年下来卖山货赚的银钱不比咱这干粮生意少。”
    陆小乙道:“你的意思是喜鹊嫁到上溪村的老猎户家了?”
    “嗯,就是上溪村罗老猎的大儿子罗猛子。”
    罗猛子?陆小乙不认识呢,上溪村她就认识余粮,还有几个爱往下溪村溜达的婆子。至于这个罗猛子,陆小乙脑海中没印象,问玉兰:“娘,这个罗猛子是长啥样?脾气好不好?”
    玉兰想了想,“虎头虎脑的,看起来挺憨实。”
    陆小乙有些担忧,“他和他爹时常进深山老林里去打猎吗?”
    “时常说不上。反正一年都要进几次的。”
    “深山老林呢。多猛兽毒虫,多危险啊!娘,我觉得喜鹊嫁到猎户家不合适。”
    玉兰笑着说:“你啊你。每次提到深山老林就吓得哆嗦。”
    陆小乙耸耸肩,没办法呢,天生对野兽心怀畏惧,且自身能力低下。没有跟野兽叫板的实力,难免一听到进深山打猎就不由自主的往坏处想。
    陆小乙苦笑道:“能不怕吗?随便来头狼。就能把我吃了!”想起曾经的灰狼,陆小乙仍然心里发秫。
    玉兰道:“放心吧,上溪村的猎户进深山都是结队的,何况有罗老猎这样的老猎人带队。罗猛子迟早也能长成一个老练的猎人。”玉兰回忆起前几年的一件事,啧啧称奇道:“那年罗老猎带人从深山里猎到一头大野熊,啧啧。当时一行人抬出山来,敲锣打鼓热闹极了。咱们村好多人都去看了呢!”
    连大野熊都能干掉,看来罗老猎的确是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希望他的儿子罗猛子也是个优秀的猎人吧。陆小乙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说实话,像她这个从现代穿来的普通女子,一没探险精神,二没打猎知识,对深山老林充满敬畏,对深山老林里的野兽更是满心畏惧,像余粮家山后那种普通山林她还能接受,若是让她去那种阴森幽暗多虎狼的深山老林,她还是胆怯的。
    玉兰看陆小乙脸上的担忧之色渐渐淡去,笑着说:“出嫁前的小姐妹情谊最是真切,等到往后各嫁一方,这份情谊就慢慢淡了,兴许多年后再聚到一起,寒暄过后就不知如何往不说了。”
    陆小乙默然。
    玉兰又道:“喜鹊这姑娘是个重情义的,上她家说亲的人不少,她偏偏挑中罗家,说是要跟你嫁到同一个村子,当一辈子的好姐妹。”
    陆小乙脑海中浮现她和喜鹊看云的那个午时,喜鹊朝她丢来一朵紫色的小绒花,笑着说:“放心吧,咱俩不是天上的两朵云,咱俩是地上的两棵狗尾巴草,随便风怎么吹,根连在一起呢,谁也别想把咱俩分开!”
    此时此刻,陆小乙心里满满的感动,有喜鹊这样的好闺蜜,她又怎能不真心相待呢!
    转眼到了六月底,王冬梅为陆家又添了一个男孙。
    可想而知,陆婆子是如何一个激动法,完全可以用癫狂来形容,陆小乙在衣服上别了一根绣花针,做好了随时上去扎醒她的准备。
    还好,陆婆子在狂喜过后,又恢复到正常状态,留下的后遗症就是逢人便夸儿媳好,跟以前简直判若两人,村里有妇人暗地里跟玉兰建议,让玉兰请吴大夫来给陆婆子把把脉,别被大喜冲坏了脑子。
    玉兰最是了解自家婆母,好言把人应付走,才笑着跟小乙小丁道:“瞧瞧,村里人都注意到你们祖母的变化了,看来,她的性子是真变了。”
    陆小乙一本正经道:“祖母当初说:‘好!好!你娘写了两个好字!’如今肯定要说:‘好!你小婶也写了个好字!’”
    小丁眼睛都笑成月弯弯了,“大姐说的对,她肯定会这么说。”
    玉兰瞪了陆小乙一眼,嗔道:“就你精怪!”
    母女正说着话,陆婆子笑眯眯的掀帘进来,开口便是:“好!老二媳妇也写了个好字!咱家三个好字了!”
    陆小乙噗嗤笑出声来,得意的朝玉兰和小丁眨眼,看吧,说准了吧!
    陆婆子一屁股坐在陆小乙旁边,瞅着她手里的绣花,还是一贯的嫌弃模样,“绣的啥呀?小里小气的。”
    陆小乙把身子转了个方向,不让陆婆子看她手里的绣花。
    陆婆子瘪嘴,抱怨道:“不给我看拉倒,我还不惜的看呢!”转而又开始跟玉兰商量办满月宴的事。
    前年,玉兰生小庚,满月宴办的很圆满,今年冬梅生小玮,陆婆子还是想照着办一次,玉兰给她出谋划策,婆媳二人商量罢,陆婆子就回去准备去了。
    陆小乙道:“娘,小玮才生了几天呢,这么早就要准备满月宴了?”
    玉兰笑着说:“早准备早安心,给你祖母找个事做也好,省的她没事到村里去傻笑,惹得别人又来找我胡说八说。”
    二房这边添丁有喜,大房却悬着心呢,自从年后陆思带着丙榆去了县城,至今已半年有余,丙榆考过童生试,大房人都喜上眉梢,可接下来的院试才是重中之重。
    陆老太****在家搓佛珠,时而望着空空的院子长吁,时而听着书屋的朗朗书声短叹,她太熟悉这种希望失望的感觉了,这一辈子好似都在这种反复的情绪中度过,如今陆家已是第三代人入考场了,不知能否圆她终身的夙愿。
    陆老太****等,夜夜盼,一头华发好似枯雪,整个人的精神气都集中在眼底的翘首期盼上。
    陆思和陆丙榆回来的时候,村里人都热情的****询问。
    陆婆子拉上小乙跟她一同去大房探探虚实,换着往些年陆福增和陆思去应考,陆婆子是不屑一顾的,直接预言两人落第,如今陆福增不参考了一心扑在教书育人上,让少年意气的陆丙榆参考,陆婆子便不敢预言了,决定先探探苗头再说。
    陆小乙许久没见丙榆,也想去看看,于是祖孙二人疾步往陆家大房去。
    此时,已有村妇从大房出来,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一脸揶揄之色,见陆小乙和陆婆子过来,几个妇人赶紧闭了嘴,笑着跟陆婆子招呼。
    陆婆子呸道:“装模作样!”
    几个妇人跟陆婆子叽歪起来,陆婆子让小乙先走,她会会这几个妇人随后再来。
    陆小乙无奈的耸肩,先行去了大房厅堂,见陆老太独自坐在上首太师椅上,面色沉郁,看起来情况不妙啊!
    陆小乙走过去行礼,陆老太手都懒得抬,无力道:“小乙来啦,坐吧!”
    陆老太的精神不太好,像一片秋风中的枯叶,陆小乙关切道:“曾祖母,你要保重身体啊!”
    “哎!”陆老太深深的叹了口气,对小乙道:“去看看丙榆吧,己萝也在。”
    陆小乙点头退却,陆婆子随后进来,大声问道:“中了没?”
    陆小乙去看陆老太,只见她眉头高高颦起,狠狠的盯了陆婆子一眼,陆小乙趁着跟陆婆子擦身之机小声道:“祖母,少说话。”
    陆婆子不屑的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坐到陆老太下手,喋喋不休。
    陆小乙扶额,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家祖母是什么性子,她心里最清楚,想扭过来真的真的好难啊!
    此时的丙榆正在跟戊枫和己萝说着什么,还是那副少年老成的模样,要说多了些什么,便是眉头眼角添了几分沉稳之气吧,看来这趟应试之行,丙榆增长了不少见识也多了几分阅历呢,不管考中与否,陆小乙觉得此行对丙榆没坏处。
    陆丙榆见陆小乙进来,起身笑道:“堂姐,你来了。”
    “小书生考试回来,堂姐不来看看怎么行?怎样?有没有怯场?”

  ☆、第226章

陆丙榆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如实回道:“初次参考怯场在所难免,县试第一科我的手就一直在发抖。”
    己萝惊呼:“大哥,手抖写出来的字不是像蚯蚓一样么?”
    陆丙榆点头,“我提笔写两字就不敢再继续往下写了,于是停下来呼气吸气,直到心绪平和了才再次提笔,所幸后面写的字还能入眼。”
    “最后的院试感觉咋样?”
    丙榆脸色摇头,“感觉不好。”
    戊枫跟着脸色一暗,想安慰又觉得语言苍白,毕竟他们家已经有两个久考不中的老童生了。
    陆小乙安慰道:“你自己感觉不好,并不代表阅卷官感觉不好,万一考中了呢!”说完,陆小乙特意去看丙榆的眼神,并没有看到那种渴盼侥幸的光芒,看来,丙榆的心态还不错,对这次考试结果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己萝神秘的小声道:“大哥,爹考的咋样?他跟你说了么?”
    这也正是陆小乙想知道的,赶紧盯着丙榆要答案。
    丙榆挠挠耳际,“我没敢问。”
    己萝撅嘴,“大哥都不敢问,我们更不敢问了,不过据我观察,爹这次又考不中。”
    陆小乙嘴角微抽搐,吓唬己萝:“敢咒你爹考不中,你皮痒了是不?”
    己萝双手捂嘴,露在外面眼睛笑成月弯弯,最后松开手死不认账,“呐,我什么都没说啊,哥哥姐姐都听岔了。”
    “有的学子还在县里等着出案,我和爹考完就赶回来了。”丙榆微微笑道:“考生里还有几位白发老者,看起来比祖父年纪还大,这样的人毅力可嘉,但思维已枯,仍在科举之路上奔赴向前,我这样的少年学子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努力呢!不管这次中与不中。头次参考并不是没有收获,后续加劲再观成效吧!”
    眼前的丙榆侃侃而谈,少了刚回村时的迂腐刻板,多了一股豁达睿智。让陆小乙欣慰不已,出言鼓励几句,欢喜的辞别丙榆寻陆婆子去了。
    此时的陆婆子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站在陆老太跟前,陆小乙记得她离开厅堂之时。陆婆子大摇大摆的坐在陆老太下手位置上,此时竟被陆老太骂的躬身直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真是自作自受呢,明明走之前提醒她少说话了,非要往陆老太枪口上撞,这下好了,陆老太一腔怒火正愁无处发泄呢!
    陆小乙上前跟陆老大行礼,陆老太正好也骂累了,摆手示意她们离开。一句话也懒得再说。
    回去的路上,陆婆子又满血复活,开始跟陆小乙抱怨陆老太的不是,刚才陆老太骂她有多狠,此时她便怨念有多重。
    陆小乙由着她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完,才掏掏耳朵说她:“祖母,你不会看曾祖母脸色吗?我刚才还提醒你少说话了,你怎么不听呢?惹来一顿臭骂你就乐意了。”
    陆婆子嗤道:“我当然看见她的脸色了,可我就是想说!她脸色越难看,我心里才越舒坦!”
    陆小乙翻了个白眼。“你开始是舒坦了,后来咋被骂成那样?”
    陆婆子也觉得刚才的形象丢人,瞪了陆小乙一眼,狡辩道:“你懂个屁。你以为我当真怕她了?我那是让着她。告诉你吧,我跟她吵也是为她好,不把她心头的怨气发泄出来,她能憋出病来。”
    好吧,陆小乙被陆婆子打败了,因为陆婆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陆老太本是好斗之人,越吵越斗她越活力无穷,越闲越懒越没精神气。
    祖孙二人回到家,二房诸人问及大房的情况,陆婆子和陆小乙各执一词。
    陆婆子摆手道:“别提了!没戏了!老太太都快被不争气的孙辈气死了。”
    陆小乙却说了陆丙榆的变化和成长,陆忠和玉兰等人都甚感欣慰,反而觉得陆丙榆能挑起大房的担子。
    很快到了小玮满月这天,陆家二房办了一场喜庆的满月宴,大房只有丙榆、戊枫和己萝过来贺喜,陆寿增安排一桌席面给大房其他人送去。
    满月宴中途,村口响起了鞭炮声,吃席的村民正纳闷呢,有消息灵通且腿长的村民跑来陆家二房大喊一声:“有人考中秀才了!报喜的官差都来了。”
    吃席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响起热烈的欢呼声,下溪村终于出秀才了。
    于是,乡亲们酒菜也不吃了,拔腿就往陆家大房跑去,因为今年下溪村就陆家父子二人参考,考中秀才也非陆家大房莫属。
    刚才热闹喧嚣的二房院子,此刻空无一人,连刚出月子的王冬梅都抱着小玮去看热闹。
    官差在方里正的带领下到了陆家大房,领头的官差在大房院外砰砰的敲锣,方里正激动的拍打院门,院门并没有栓,方里正激动的引领官差进到院子里。
    正在授课的陆福增从书屋出来,一看便知他家有人中秀才了,顿时激动的老泪众横,朝着院内高声喊陆思。
    陆老太比陆思动作快,一出现在正房台阶上,便哭喊道:“官差老爷,咱家真有人中秀才了?”
    领头的官差对白发老者还是很恭敬的,拱手道:“恭喜老夫人,陆家出秀才老爷了!”
    随后出来的陆思也红了眼、陆大婆子和陆思媳妇更是痛苦失声。
    方里正出言道:“赶紧请官差老爷进屋喝茶呀!”说完又自作主张,主动把四个官差往厅堂里领,陆福增和陆思赶紧跟上。
    陆老太反应过来,对陆大婆子道:“还不赶紧去泡茶!”陆大婆子激动的去了灶房。
    这时,陆家二房和村里众乡亲已经拥到大房院内,纷纷出言恭贺陆老太。
    陆老太对陆思媳妇道:“赶紧去宰两只鸡,给官差老爷做点好吃食!”
    陆寿增道:“娘,我那边正在办宴席,有现成的好席面,我去张罗着给官差老爷送一桌来。”
    鸡虽好,但比不过满月宴的席面好,陆老太正要点头应允,陆思媳妇却冷声道:“不用。两只鸡咱家还是宰得起的。”听口气,她是自觉身价高了,说话也不分长幼尊卑,刮刺起叔父来了!
    陆老太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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