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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种田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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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自从陆忠买了小牛,村里马上又多出两家人赶车载客,红果果的牛犊子摆在他们眼前,陆忠真要说没赚钱,他们也不会相信。
其实,买牛犊的八两银只有一半是载客拉货赚的,剩下的是卖猪卖鸡卖馒头赚的,当然,陆忠也不会傻傻的跟人解释,既然他们眼红爱跟风就让他们跟去吧,不入行不知其中艰辛,让他们自己去体会体会,流言也就散了。
如今干粮生意已初见成效,陆忠也不再天天赶车载客,专心卖起烤饼来。
陆小乙也不再跟去,而是在家和小丁一起帮玉兰做饼。
这天,陆婆子溜达过来,见玉兰把一个个面饼压到坑壁上贴着,吃惊道:“哎哟,拿着好好的铁锅不用,咋把饼子贴在灶膛里?”
只要不是涉及秘方,玉兰都不瞒陆婆子,淡淡道:“这样烤的快!”
陆婆子伸头往坑里看了看,啧啧道:“还是细麦面的,你这败家媳妇会不会过日子?把粮仓吃空了带着老小乞讨去吗?”
玉兰不接她话,陆小乙道:“祖母,咱做饼是拿来卖钱的,卖的钱再买麦子,粮仓保管空不了。”
陆婆子不以为然,“依我看地里有收成仓里有粮食,安安心心把日子过好就行,又买又卖的也不嫌麻烦。”
陆小乙应付陆婆子已经有了固定模式,只要往小庚身上扯,她便会盲目的认同,“祖母,再麻烦我们也愿意啊,不就是想赚个辛苦钱,攒着将来给小庚娶媳妇吗?”
陆婆子脸盘笑成一朵花,连连说好。
陆小乙又道:“祖母,咱们做饼子的事你可要藏着掖着点啊,让村里那些眼红的人听去,指不定又跟着学,就跟载客生意一样,人一多就挤的没法干,挣不到钱小庚将来咋娶媳妇?你将来咋抱重孙?”
明知道烤饼生意村民模仿不去,陆小乙还一本正经的跟陆婆子瞎扯,玉兰听得都受不了,瞪了陆小乙一眼。
陆婆子却信了,抱怨起来,“呸!这些得红眼病的,眼里见不得别人家好,啥事都要来插一脚,啥事都要来打听一番,往后谁要再来我耳边嚼舌根,看我怎么收拾她。”
正抱怨的起劲,小庚撵着小灰灰跑到后院,好巧不巧吧唧摔倒在陆婆子脚下,这个视觉正好跟小灰灰持平,小庚便不着急爬起来,躺地上跟小灰灰对视着。
陆婆子心疼的哟,赶忙把小庚扶起来,仍不忘抬脚去揣小灰灰,要不是小狗机灵,估计被她揣几个翻滚。
只听陆婆子嘴里骂道:“短命狗子,滚远点!”
小灰灰汪汪汪跑前院去了,小庚也要追去,陆婆子哪里放心,屁颠颠的小跑跟上。
玉兰瞟一眼,淡淡道:“幸亏当初分了家,真要让她带小庚,指不定养成混人来!”
陆小乙深有同感。
小丁在一旁看着燃香,时间到了赶紧提醒,玉兰揭盖把烤饼捞出来,接着做第二批。
如今烤饼卖的快,陆忠比往常赶车回家早,把驴车停好,紧接着是去牛棚看小牛,生怕小牛挨饿,又拌些玉米粉和麦麸喂它。
玉兰笑道:“你要不放心,卖饼的时候也牵着它进城呗。”
陆忠嘿嘿笑,“有你照看着,我最是放心。”
“放心你还这样?”玉兰指着食槽问。
陆忠无言以对,挠头傻笑不止。
玉兰道:“仓里麦子不多了,年前蒸馒头年后做烤饼费了不少麦面,你天天在城里跑,寻着价低的时候再买几石麦子回来吧。”
见陆忠点头,玉兰又道:“冬时下了几场大雪,今年的麦子不用愁肯定能多收,咱也要留些存粮,万一遇个旱灾水涝的,咱拿钱都买不到粮食。”
玉兰会过日子,陆忠对她又敬又爱,每每听她说话,都很认真的听完,除了点头还是点头,偶尔笑着逗她一下,惹得她嗔目羞骂几声,感觉全身都舒坦。
此时有女儿在场,陆忠不好逗她,只得点头。
转眼进了三月,正是草长莺飞的好时节。
灰灰菜、苦苦菜、野葱、野蒜、野韭、香椿、野蒿纷纷冒头,几场春雨后,焕然一身绿,在春风中招摇,诱的村里小姑娘们纷纷提篮采挖。越是靠近水源的地方,野草野花越茂盛。这道理小姑娘们都懂,于是,祁溪沿岸成了自然而然的集中地,汇聚着村里大大小小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的姑娘们。
当然,春天也是春心萌动的季节,有姑娘们出现的地方,不远处必定有少年郎,发乎情止于礼,囿于羞涩喜上心头,哪怕远远的瞄上两眼,也如蜜糖般甜蜜。
陆小乙对同龄小少年没兴趣,她感兴趣的人远在山腰,不会在同村的少年中出现的,所以,比起其她小姑娘,她更能心无旁骛的寻找野菜。
喜鹊和春花都比小乙大,如今也是十二岁的大姑娘了,春心荡漾特别容易脸红,陆小乙觉得好玩,故意逗她们,“呃?那个谁怎么老往这边看呀?”
喜鹊把手里的野葱扔向她,红脸嗔怪道:“他才没往这边看呢,瞎说什么!”
陆小乙赶紧把喜鹊扔过来的野葱捡到自己篮子里,嘻嘻笑道:“我又没说是谁,你急什么?”
喜鹊臊的又砸来几棵野蒜,陆小乙纷纷笑纳,猛然想到这是个省力的捷径,便故意频频逗喜鹊,喜鹊砸到最后,发现篮子空了,气的咬牙大呼上当,提着篮子躲到另一边去了。
陆小乙又把目标转向了春花,谁想春花比喜鹊聪明的多,再羞臊也不把手里的野菜砸来,害陆小乙空等。
这时,小丁牵着小牛犊过来,小庚带着小灰灰跟在后面。
陆小乙指着一处树桩道:“小丁,把牛绳栓那里吧,一定要系紧点啊,别让牛挣脱了。”
小丁点头,系好牛绳跑过来帮小乙挖野菜。
当然,挖野菜的间隙,姑娘们还要掺杂其它娱乐节目,比如摘野花相互帮着插头上,比如追蝴蝶,再比如凑耳边说悄悄话。
申强突然蹦跶过来,朝姑娘们身后的溪水里砸一块石头,顿时水花四溅,姑娘们纷纷中招,一边擦水珠一边骂申强。
申强叉腰哈哈大笑。
啧啧,学堂里学了三个月诗书礼仪,都还给私塾先生了,除了长高长壮外,本性还是这么一副讨打的模样。
陆小乙瘪瘪嘴,继续埋头寻野菜。
想那申强十岁不到,春心根本不动,所以他能毫无顾忌的过来惹这些小姑娘,那些大一点的少年郎,囿于羞涩,反而不敢靠近。
如此一番闹腾,被几个年岁稍长的少年郎寻到机会,屁颠颠的跑过来帮姑娘们出头,追打申强。
申强哪里弄得清缘由,莫名其妙被几个大几岁的少年架走了,一边嚷嚷着:“喂喂,你们干嘛?我又没惹你们。”一边扭动着想挣脱开去。
惹得姑娘们捂嘴笑。
很快,申强被放回来,他又故技重施跑过来招惹人,然后又被架走,几次下来,申强也看清了门道,不再当别人献殷勤的道具,乖乖蹲到陆小乙身边帮她挖野菜。
陆小乙问他,“怎么不见刘宝?你们不是在一个学堂吗?”
申强哼道:“小结巴一准儿在家哭鼻子,哼!被人欺负了就知道哭,要不是我帮他出头,他都不知道挨多少打。”
陆小乙心里了然,有缺陷的孩子童年少不了被人奚落,而且,孩童之间更是没有顾忌,想笑话你就脱口而出,想欺负你伸手就来,刘宝这样结巴的农家孩子,在村里都受人欺负,更别说在城里学堂,哎!也不知道他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陆小乙道:“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更应该帮他。”
“城里那帮孩子太坏,我为了帮他挨了不少打,你看我这胳膊,到现在还青着呢?”说着就开始捋袖子,手肘位置果然有几块淤青。
“你怎么不告先生去?”
“告了也没用,先生罚过了,他们背地里更起劲,总是找借口挑事,刘宝忍着不吭声,我可忍不住,然后又打起来。”申强把袖子放下,一脸不服气,“他们也就是仗着人多,要说单挑我谁都不怕,哼!”
陆小乙赞道:“申胖子,你是好样的。”
申强哈哈笑的欢,他原本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傲娇少年,当初因陆小乙断腿一事,激的他心智正常不少,加上陆小乙不计前嫌跟他玩,甚至还冒着生命危险下水救他,申强慢慢的改变许多。
陆小乙对申强的印象也不错,即使当初他推她进深沟摔断腿,陆小乙也当是小孩子的无心之失,而且她腿也养好了,装瘸也是迫于当时情况临时想的一个歪招,谁料歪招歪到现在,有失也有得,陆小乙一贯想得开,装瘸也装得甘之若饴。
如今得知刘宝申强在城里学堂受欺负,陆小乙献策道:“那群孩子总有领头的吧?下次他们再欺负你和刘宝,你就专打那个领头的,不论别人怎么打你,你都只拽着那个领头的打,只有把他打怕了,他才不敢轻易找你们麻烦。”
申强两眼放光,“对呀,早就应该这样整。”
“我只是建议他们围殴你时才这么整,平时能避开就别生事,实在打不过你就跑。”
申强心里就没有逃跑一说,不赞成道:“哼!我才不怕他们,要不是护着刘宝,我也不至于挨打。再说了,城里那些软蛋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下次我找机会把秦家宝那混蛋打得吐屎!”
……吐屎?不要这么暴力好不好?
陆小乙翻了个白眼,提醒申强:“蠢人才干鲁莽事,我劝你下手有个分寸,若真把那个秦宝宝打得吐屎,你也逃不了干系。”
“是秦家宝。”申强纠正。
“这不是重点,我的意思是……”
申强嫌烦打断,“好了好了我都晓得,烦死人了,打架是男人的事,跟你这小姑娘有屁关系。”
陆小乙无语了,喂!再小也比你大两岁好不好!
申强有没有听进去,陆小乙不清楚,因为申强和刘宝休完一天假又匆匆去了城里。
陆小乙照旧天天牵牛去溪边放养,然后带着小丁挖野菜。
☆、第70章
冬季没什么新鲜蔬菜,大多是腌菜和菜干下饭,如今冬去春来万物复苏,菜地里刚播下菜种,人们越发觉得腌菜和菜干难以下咽,正好初春新发的野菜满足了人们的味蕾,无论是蒜蓉清炒还是搅合到麦面里做饼,都跟珍馐一样,让人食指大动。
很多野菜也就吃个嫩吃个早,等到它们唰唰的长大,味道变得苦涩就不能再吃了,陆小乙不着急,她还能抓住节气的尾巴,再吃上几顿鲜嫩的野菜。
这不,特意去找余粮,笑嘻嘻的问他进山吗?
余粮对陆小乙一贯有求必应,笑了笑进屋换身行头,背弓执茅英姿飒爽的在前面带路,陆小乙提着竹篮屁颠颠跟在后面。
春季的山林是另一种美,区别于秋季的黄染和静谧,春季呈现一种绿意和生机。岩石和枯败的树干生满苔藓,菟丝和绿萝缠绕树干而上,新发的嫩叶像碧绿的翡翠片儿,透着春阳莹润剔透,不知名的雀儿莺儿在枝头跳跃鸣唱。
脚下的枯叶早已腐烂入泥,山花山草挤挤挨挨长满山坡,不时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草丛灌木丛中传出,驻足等待片刻,便能见野兔或者小獾惊慌的逃走,把软软的春草踏出一溜青痕。
陆小乙太喜欢这种富有生机的山林了,不由的深深呼吸着,仿佛要把沉闷一冬的浊气吐纳干净。
余粮扭头朝她一笑,指着一棵苍松道:“记得那里吗?”
陆小乙点头,“记得,冬天堆放柴垛和发现大灰灰的地方。”
余粮赞道:“记性不错!”然后继续带路,一路穿花拂叶来到祁溪头。
陆小乙在溪边寻找野菜,余粮在不远处修护陷阱,两人也不说话,偶尔回头看看对方,又埋头各忙各的。
午时出山,陆小乙作为报答,帮余粮做了顿简单的中饭,野韭炒蛋、凉拌苦苦菜,外加蒿蒿菜馍馍,见他笑的欢,陆小乙也被感染的心花放,提着野菜篮子蹦蹦跳跳回家了。
刚进院子,见两个妇人正拉着玉兰热情的说话,陆小乙乖巧的一一招呼过,便把野菜提进后院,见小丁正在用竹篾遮馕坑。
原来是陆忠不载客改行做干粮生意,被村里有心人看去,传的沸沸扬扬,说陆忠每天拉一车饼去卖,生意好的很,有人忍不住了,便过来打探虚实。玉兰一直防着呢,赶紧吩咐小丁把坑遮挡好,笑眯眯的出去应酬那些村妇。
陆小乙听得一脸黑线,她家干粮生意才做一个月,马上就有人上门打探,真不知道这些人咋想的,不由得心里憋气,帮着盖好馕坑,特意去前院看那些妇人生的什么嘴脸。
来人是村里吴家大媳妇和陈家婆子,脸上堆着笑,说起话来更是婉转动听。
只听那吴家媳妇笑道:“陈婶儿一贯会看相,平日里我们求着让她看,她还挑挑拣拣不爱搭理,今儿凑巧聚一起,陈婶儿就帮我和陆家妹子看看呗!”
玉兰道:“陈婶儿平日里金口难开,今儿个我们还是别为难她罢。”
陈婆子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我今儿个心情好,就帮你们看看。”说完,陈婆子装模作样的端详玉兰一番,喃喃道:“要说这有福之人的面相,我可比谁都会看,就拿陆忠媳妇来说吧,眉心宽眉毛清秀,眼睛大眼神清明,耳朵大垂珠圆厚,这都是有福之人的面相。”
玉兰笑,“啥福不福的,全是爹娘生的好。”
陈婆子又道:“当初你刚嫁来陆家,我就跟村里的媳妇婆子说过,你绝对是个有福的,瞧瞧,让我说准了吧,分门立户杂事少,儿女乖顺身体健,男人还特能挣钱。”
终于扯到正题上了,吴家媳妇赶忙附和道:“那是那是,陆忠兄弟可是咱们村出了名的能干人,去年赶车赚头牛,今年又改行买起烤饼来,我听人说,那些商人都抢着买,生意好的不得了!”
玉兰面色如常,淡笑道:“吴大嫂真会说笑,都说那驴粪蛋蛋外面光,内里是啥样也只有自己清楚,就拿当初赶车来说吧,一天挣得钱还没他干零活挣得多,咱也就图个轻松,没过三个月村里一下多出几辆车,一天挣个三五文是常事。”
吴家媳妇明显不信,笑道:“哎哟,陆家妹子藏得深,一天三五文能买头牛犊子?”
玉兰呵呵笑着,看起来温软和气,“吴大哥一年四季在城里找活干,赚的钱也不少,再加上吴大嫂年底的猪钱,别说买牛犊子了,就是买匹马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吴家买不起牛马也是有原因的,吴家媳妇正欲跟玉兰辩解,被一旁的陈婆子假咳声打断,眼神提醒她跑偏了,她们是来打听烤饼的。
吴家媳妇不自然的看了陈婆子一眼,又换上笑,把话题扯到烤饼上,“陆家妹子是个能干人,家里家外操持的有模有样,不仅饭做的好,烤饼更是一绝。我家那口子前阵儿在城里买过一个,一家老小都说好吃,这不,嫂子就厚颜来讨教讨教,陆家妹子也别藏着掖着了,教教嫂子呗!让我回家也给家中老小做上一顿解解馋。”
陆小乙在不远处默默的听着,心里气一股一股的冒,咱家挣几文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这样恬不知耻来打听!陆小乙倒是不担心玉兰说漏嘴,但她这样打太极的性子,让陆小乙越来越急躁,计上心头,噔噔噔跑去西院那边寻陆婆子去了。
陆婆子正在后院拌鸡食,见陆小乙急吼吼的跑来,也不理她。
陆小乙道:“祖母,祖母,大事不好了!”
陆婆子瞪她一眼,不为所动,懒懒道:“天塌下来了?”
“祖母,我爹拉车生意被人挤的做不成,改行卖饼子赚点钱,谁想村里那些眼热的人寻到咱家来了,拐着弯打听饼子怎么做,这不是成心找事,又想去搅合我爹的生意吗?”
“你娘又不是蠢蛋,她自己能应付。”陆婆子继续拌鸡食。
陆小乙恍然道:“对哦,我娘能应付。”说完转身慢慢往外走,嘴里喃喃道:“我爹原想着明年送小庚去读书的,哎!千万别被这些人搅黄了。”
陆婆子啪的把鸡食盆放地上,两手在围腰上擦了擦,“我去看看。”
陆小乙笑嘻嘻的紧跟而上。
如今陆家院子连成一体,陆婆子过东院极其方便,三两步走上前,站在吴家媳妇和陈婆子背后。
那两人正说的欢,完全没注意背后多个人,玉兰倒是看见了,再看一眼陆小乙,心里明白过来,笑了笑,继续刚才的话题,“法子就是这么个法子,跟咱们平常做饼子没丝毫差别,吴大嫂若是不信,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吴家媳妇讪笑道:“哪能不信呀。”说完,眼神示意陈婆子接上。
陈婆子一贯神神叨叨,三句话不离老本行,“你长着菩萨面生着菩萨心,乡邻之间更应该相互帮衬,吴家媳妇都寻上门了,你就好人做到底,手把手教教她,教会了她定送你两升细麦面当谢礼。”
陆婆子猛然开口道:“两升细麦面?这么少?”
吴家媳妇和陈婆子吓的抚心,笑着怪罪陆婆子走路没声音。
陆婆子道:“不是我走路没声音,是你们心不在我这儿。”
吴家媳妇笑着扯几句,转回话题上,试探着问陆婆子,“陆二婶也会做饼?”
“那有啥难得,说实话,我儿媳做的饼还没我做的好!”
吴家媳妇仿佛看到突破口,马上恭维道:“那是,那是,媳妇这么能干,当婆母的更不用说。”
陆婆子笑着很受用。
吴家媳妇继续道:“陆二婶教教我呗,我做饼一直做不好,时常被我家那口子骂的狗血淋头。”
陆婆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几升细麦面?”
吴家媳妇比了两根手指头,见陆婆子不为所动,肉疼的比了三个指头,陆婆子看了一眼,勉为其难道:“算了算了,都是一个村的乡邻,我就教教你。”
吴家媳妇高兴极了,跟陈婆子对视一眼,两人都笑开了花。
“陆二婶,这会正是中饭点,要不你中午做顿饼,我正好跟着学。”
陆婆子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你先回家拿三升细麦面来。”
吴家媳妇正在兴头上,急吼吼跑回家拿来三升细麦面,跟着陆婆子去了西院灶房。
陆小乙贼笑着跟玉兰回自家灶房,才噗嗤出声,道:“祖母又赚三升面。”
玉兰伸手戳她额头,责怪道:“你个人精,你把她喊来干啥,弄不好又是一顿吵闹。”
陆小乙哼道:“那些人最烦,跟她们迂来绕去我都替你累,索性请祖母出马,跟她们针尖对针尖,麦芒对麦芒,只有把她们扎疼了,她们才有忌讳。”
玉兰听后倒是赞同,“你说的有道理,第一波人不给点颜色,后面肯定还有人来。”
“娘,今天来的吴婶和陈婆婆跟咱家走得也不近,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上门套近乎套方子,她们脑袋缺弦吧?”
玉兰笑道:“可不是嘛,缺的厉害,指不定被谁挑唆着上咱家来打听呢。”
“哼,不管她们了,让祖母收拾去吧,娘,快做中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天天都喊饿,顿顿吃的比我多,你说你吃的饭都去哪儿去了?”玉兰一边唠叨一边收拾野菜。
陆小乙掰着指头一一算来,“早上起床打扫三间屋子,然后帮着小丁小庚扫院子,早饭后去田间地头挖野菜,中饭后喂鸡放牛再挖野菜。娘,我吃的饭都用在挖野菜上了。”说的极其认真。
玉兰笑道:“挖野菜是假,趁机玩是真的吧?”
陆小乙嘿嘿笑,“挖野菜本来就是边玩边挖嘛!跟喜鹊春花她们说说笑笑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玉兰叹道:“这人啊,小时候玩起来没心没肺,天天都乐乐呵呵的,等到长大了,再怎么玩也体会不到小时候的那种开心了。”
陆小乙默然。
☆、第71章
陆婆子根本不会做烤饼,她只是按照惯常的法子,和面醒面擀薄放铁锅里小火慢慢烙着,烙好一锅,分给吴家媳妇和陈婆子一人一个,然后逐客道:“好了,就是这么做的,你们也是当家妇人,肯定一学就会,时候不早了,我也不留你们吃中饭,都各回各家吧。”
刚出锅的面饼,烫的没法拿,吴家媳妇和陈婆子用衣袖垫着,美滋滋的出门去。
陆婆子赚到三升细麦面,中午大方的用去一半,烙了几锅饼,让王春梅给东院送来五个。
做法不一样,口感也相差甚远,陆小乙吃的恹恹,小丁小庚更是选择不吃,最后,五个饼有四个都是玉兰和陆忠消灭掉的。
当然,饼不是白吃的,中饭后,陆婆子便让玉兰帮她去菜地撒种,这本是简单轻松的活计,陆婆子就是不想玉兰闲着。
玉兰下午还要忙着烤饼呢,哪有功夫帮她撒菜种,陆小乙主动请缨,屁颠颠的跑到陆婆子身边吹捧一番,陆婆子准了她的请,带上锄头菜种去了菜地。
到了节气,到处都是种菜点豆的妇人,尤其菜地,更是妇人们聚集交流的场所,遇到嗓门大的妇人,能同时跟几个妇人聊天,说到激动处便停下手里的活计,嘻嘻哈哈摆谈够了再继续种菜。
当初分家,陆家菜地一份为二,陆忠得了右边靠近陆家大房院子的一块,陆寿增留了左边的一块。两块菜地紧挨着,也方便了陆婆子越界过来摘瓜摘菜,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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