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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种田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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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和孩子都坐祁风的马车,因为马车厢宽敞舒适。几个男人坐陆忠的驴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往一夫城去。
陆婆子显得很激动。自言自语道:“啧啧,好些年没进城了,连城门朝哪个方向开都忘记了。”
陆小乙吓唬她:“祖母,进城你可要跟紧点哟,万一丢了连城门都找不着!”
陆婆子不是那么好唬的,“丢了我也不怕,我长着嘴呢!我难道不晓得问呀?”说完,瞅着玉兰怀里昏昏欲睡的小庚和王冬梅抱着的小凤,叮嘱道:“你俩都上点心,进了城别自顾看热闹把孙儿弄丢了,我把丑话说前头,谁把孙儿弄丢了谁也不用回来了!”
玉兰和王冬梅不回话,陆婆子语气深重的再复述一次,玉兰才淡笑道:“娘,媳妇们都晓得了。”
陆婆子终是不放心孙子,“不行,小庚必须跟在我身边,冬梅,你也要把小凤抱紧点。”
没人回话就算默认,陆婆子满意了,舒舒服服的靠着车厢打起盹儿来,没过多久她就不满意起来,原来是她有些晕车,不仅是她,连带玉兰冬梅和小丁都抚着胸口不舒服起来,小庚则是一贯的上车就呼呼,完全无影响。
陆小乙无感,想必是前世经常坐车的缘故。
陆婆子抚着心口朝驾车的祁风喊道:“祁家小子,你慢点儿哟,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颠散架了。”
祁风回头笑道:“好好,你老坐好!”说完竟挥鞭,马车加速狂奔起来。
一车人齐齐往后仰,相互搀扶着坐稳当,陆婆子气的骂祁风:“聋的吗?让你慢点,你咋不听呢!”
祁风笑道:“陆婆婆,瞧见了吗,这才是我平常赶车的速度,先前已经很慢了!”
果然,二货的脑回路的确跟常人不一样。陆小乙忍无可忍,吼道:“疯子,你能不能正常点,赶紧慢下来!”
祁风恢复到先前的速度,有了参照,女人们立即觉得这个速度还算合适,可行至半路,身体却受不了。
陆婆子这么皮赖的人也拿他没辙,不断喊着:“慢点慢点哟!”
终于,陆家女人们扛不住了,还未进城一个个蹲在路边吐的天翻地覆。陆婆子吐的尤为惨烈,脸色惨白的吓人,摇摇晃晃坐在路旁一块石头上**。
玉兰、王冬梅和小丁吐罢也搀扶着过来坐下,感觉身子还在摇晃,软塌塌动弹不得。
祁风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终于意识到他的速度标准跟女人们速度标准之间的差异。这也不怪他,想他赶车生涯里何时载过一车女眷,全是一群彪悍肌肉男好吧!今天已经是他最慢的速度了,往常要是这个速度赶车,肯定会遭到他爹的呵斥。
哎!陆家女人真是太脆弱了!
不对,还有一个没吐!祁风看向陆小乙,见她面不改色气定神闲,照顾完祖母又去安抚娘亲和婶婶,最后挨着妹妹坐下,轻拍她的后背,又借肩头让她依靠,祁风心里肃然起敬,暗暗称赞:假小子真汉子!
陆小乙若知晓这个称赞,非得吐血不可!
歇息够了,陆婆子说什么也不愿意再上祁风的车,一直等到陆忠的驴车赶上来,两拨人换了车才消停下来。
陆忠赶车很稳,陆婆子缓过劲儿来,抱怨祁风缺心眼儿,又引申到祁山定是个缺心眼的人,不然也生不出如此缺心眼的儿子来。
玉兰等人都不回话,由着陆婆子抱怨,直到崔巍的城楼出现在她视线里,陆婆子才换了话题,开始询问城楼的事。
终于到了祁山镖局,如今的祁山镖局大变样,临街的一段围墙全部推倒,重新建起三间宽敞的铺面,镖局大门也撤去,改由中间铺子进入后院。
中间铺面上方悬着一块匾额,陆小乙辨识一番,大约是‘祁山商铺’四字,铺面两侧挂着一幅木刻对子,字迹洒脱飘逸,应该是祁风所写,至于写的什么,陆小乙认不全,请教余粮才知道上联写着‘陆氏烤饼独一家’,下联写着‘祁山镖局传天下’
祁风停好马车,得意的问道:“写的咋样?”
陆小乙摇头,“看不懂!像鬼画符。”
祁风睨她一眼,又问余粮,余粮点头称赞,祁风心情大好,解释道:“你也知道我的水平,写字还能看,对对子就差劲了,想来想去就想出这么两句,也不管它工整与否听着舒坦就行!”
这时,祁山带许武和张铁牛迎出来,热情的邀陆家众人入内。由于铺面占去一半院子,镖局内院显得局促起来,还好房舍众多,厅堂也宽敞。
镖局没有女主人,祁山便让陆家女眷自行到东屋房舍歇息,男人们聚到厅堂说话。
祁风送来茶水,交代陆小乙,“假小子,你来过两次,地方也熟,有啥事你自己跑动即可,我还要帮我爹接待客人去。”
陆小乙点头,玉兰笑道:“忙你的去吧,我们有事会让小乙来寻你。”
祁风一走,陆婆子就垮下来,靠着椅子叹道:“哎哟,进趟城受大罪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小丁也蔫兮兮的靠着玉兰,原本白皙的小脸儿折腾的愈发白,眼眸半睁半闭可怜极了。
玉兰和王冬梅毕竟年轻,喝一盏茶后,恢复了几分神采,一个照顾小丁一个照顾小凤。
陆小乙站在窗边透过缝隙往外看,小庚也凑过来看热闹,只见祁山陆陆续续领人进来,看面相大致能猜出是祁山镖路上的朋友,因为他们身上都有祁山那种匪气和悍气。时常能看见余粮和祁风从院内穿过,一会儿拿着红布,一会儿端着鞭炮,想必是在为开业做准备。
约莫一个时辰后,祁山大吼一声:“吉时快到!诸位请随我来!”
声音太具穿透性,东屋里的陆家女人都震得神经一紧,齐齐站了起来,陆婆子有些激动,嚷嚷着去外面看热闹。
玉兰道:“娘,咱们都是女眷,不方便出去吧,不如就是屋里等。”
陆婆子复又坐下,喃喃自语道:“是哦这是城里,我还以为是村子里呢,想着有热闹看不能错过。”
玉兰叹道:“祁家没有女眷真是不方便,咱们来了连个招待的人都没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哎!先前考虑到这些不打算来的,夫君又说祁山都张口相邀了,咱不来也不好。”
王冬梅也道:“是啊,自家呆习惯了,猛地来到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宅院心里空落落的,干啥都没有底气儿,大嫂你说乡下人进城是不是就说我这样的!”说完,抿嘴笑起来。
玉兰也跟着笑,“可不是嘛,咱们都是乡下小地方的,到了大城市难免束手束脚,在城里人看来就觉得咱们小家子气。”
妯娌俩笑起来,气氛顿时轻快多了。
王冬梅道:“难怪堂嫂回村那么不习惯,换着让我来城里住,我也会不习惯的。”
玉兰道:“不习惯只是暂时的,住上一阵儿也就习惯了。”
☆、第122章
约莫一个时辰后,祁山大吼一声:“吉时快到!诸位请随我来!”
声音太具穿透性,东屋里的陆家女人都震得神经一紧,齐齐站了起来,陆婆子有些激动,嚷嚷着去外面看热闹。
玉兰道:“娘,咱们都是女眷不方便出去,还是呆在屋里吧。”
陆婆子复又坐下,喃喃自语道:“是哦这是城里,我还以为是村子里呢,村里有热闹看哪能错过。”
玉兰叹道:“祁家没有女眷真是不方便,咱们来了连个招待的人都没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哎!先前考虑到这些不打算来的,夫君又说祁山都张口相邀了,咱不来也不好。”
王冬梅也道:“是啊,自家呆习惯了,猛地来到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宅院心里空落落的,干啥都没有底气儿,大嫂你说乡下人进城是不是就说我这样的!”说完,抿嘴笑起来。
玉兰也跟着笑,“可不是嘛,咱们这些乡下小地方的到了大城市难免束手束脚,在城里人看来就觉得咱们小家子气。”
妯娌俩笑起来,气氛顿时轻快多了。
王冬梅道:“难怪堂嫂回村那么不习惯,换着让我来城里住,我也会不习惯的。”
玉兰道:“不习惯只是暂时的,住上一阵儿也就习惯了。”
小庚嚷嚷着要出去看热闹,陆小乙其实也想出去目睹古代开业的盛况,无奈陆婆子坚决不同意,她担心外面人多眼杂,万一出个拐子把小庚拐走了怎么办!
陆小乙想想也是,城里毕竟不同于乡村,左邻右舍都知根知底,来个货郎都要盯掉人家三层皮,更别说其他陌生人了。当然,村民不是恶意的盯梢,而是出于八卦之心。总想打探来人是哪家的客人,为什么而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诸如此类的八卦心态让村民对进村的陌生人尤为在意。
这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响,小庚更急了,非要出去不可。
陆婆子把他拖过去梏在怀里,好言哄着,直到鞭炮声停歇。他才撅着嘴从陆婆子怀里挣脱出来,再次跑到窗前,透过窗缝往外看。
陆小乙把窗户推开半扇,一股浓烈的硝石味儿扑鼻而来,能听见阵阵喧哗的人声,氛围很是热闹。
小庚遗憾道:“大姐,炮仗肯定被人捡光了。”
这小子担心的竟是炮仗,陆小乙笑着锤他的小发髻,“放心吧,没人跟你抢小炮仗。一会儿客人走了,大姐带你出去捡。”
小庚笑着点头,盼着客人快点散去。
客人都是送了贺礼的,还有开业宴等着他们呢,等到吃饱喝足后才会散去。
祁山在城西的醉八仙包了几桌席面,陆家女眷的席面是酒楼送来的,齐齐满满摆了一大桌。
陆婆子笑开了花,先前还说祁家父子是缺心眼,这会儿又改口夸赞祁山想的周到,玉兰和王冬梅也喜上眉梢。心情愉悦极了。
是啊,怎能不愉悦呢!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大酒楼的席面呢,面对各式碗盘里色香味俱全的菜色,真是又馋又舍不得下筷。
陆小乙才没这么多想法。瞅一盘鹌鹑蛋不错,手到眼到迅速夹到碗里。
陆婆子道:“啧啧,瞧这蛋真小只,也不知城里的鸡咋长的?生出这么小的蛋来。”
王冬梅笑的欢,“娘,这哪里是鸡蛋呀。分明是鸟蛋!”
“鸟蛋?”陆婆子疑惑,“这得掏多少鸟窝啊?啧啧,城里人真会吃!”
陆小乙本想跟祖母普及一下鹌鹑蛋,忍了忍还是闭了嘴,还是不给自己找事好,免得最后把鹌鹑蛋解释清楚了,自己又落到套里,还得挖空心思来解释她如何知晓这是鹌鹑蛋。
小庚一听是鸟蛋,来了兴致,嚷嚷着要吃,玉兰帮他夹一个,他啊呜一口就塞嘴里了。
“也不知吃起来是啥味?”说着话,陆婆子也伸筷去夹,奈何鹌鹑蛋小而圆,她夹了几次都滑掉了。
陆小乙帮她夹一个,笑道:“祖母,掏鸟窝不容易,你多吃点。”
陆婆子吃下,砸吧两下嘴,失望道:“这不跟鸡蛋一个味儿吗?”
“祖母,鸡蛋是蛋,鸟蛋也是蛋,只要是蛋就是一个味儿!”
“既然都是一个味儿,干嘛不用鸡蛋,犯得着掏鸟窝吗?啧啧,这些城里人真是多事!”陆婆子立即对鹌鹑蛋失去了兴趣,开始夹肉菜吃。
大酒楼的菜,讲究色香味俱全,其次才是份量,而乡下酒席则是份量排第一,其次才是色香味。席面受众不一样,席面风格也不一样。
就比如现在,觉得红糖肘子好吃,一人夹几筷,肘子就没了;觉得香酥鸡好吃,鸡腿分给小庚和小丁后,鸡也就没了;觉得现炸酥肉好吃,一人分几块,盘子就见底了……
陆婆子抱怨道:“这是什么破酒楼,做饭小气成这样?就不能多整点?”
陆小乙笑,“祖母,酒楼是做生意的,整多了咋赚钱?”
玉兰知道陆婆子的脾气,生怕她跟祁山抱怨这些,赶紧解释道:“娘,菜的份量虽少但品种多呀!你瞧瞧,咱三个大人就上这么大桌席面,祁哥做事多敞亮啊!”
陆婆子点头,继续吃菜,一顿饭吃罢,酒楼的小二就过来收拾杯盘碗盏。
男人们还在酒楼吃喝,陆小乙见院中无人,便带小丁小庚出了东屋。
小庚对院角的木人桩兴趣浓厚,他不懂搏击,却如小猴儿般吊着桩手玩耍,小乙和小丁溜到前面店铺,见右边铺子留着一人看守铺面,此人正是张铁牛。
开张之喜,张铁牛也穿的整洁,一改往日一身短褐装扮,穿上压箱底的细布长衫,无奈他牛高马大的身形跟飘逸的长衫风格不搭,看起来有些违和,他自己也有些拘谨,完全不像往日那么随意,好似被衣衫捆束起了天性,别扭极了。
小乙小丁轻手轻脚走过去,奈何张铁牛耳目聪明,扭头朝她们看来。
陆小乙嬉笑着跟张铁牛打招呼。
张铁牛虽然跟小乙熟,但小丁却是他第一次见,而且还是这么一位乖巧秀美的小姑娘,他立即变得拘谨起来,黝黑的脸颊看不出红晕,耳朵却出卖了他。
陆小乙知道他外表粗野内心羞涩,大方的介绍道:“张叔,这是我妹妹陆小丁,小丁,这是张叔。”
小丁乖巧的喊着张叔,张铁牛嗯了一声,极小声,恰巧有人来卖饼,张铁牛立即转移到卖饼上,小乙小丁也走到柜台前帮他。
来人是老顾客了,跟张铁牛熟识,笑道:“哟呵,铁牛兄弟,哪里请的小姑娘?你们不会学城南都豆腐店吧?请个豆腐西施来,生意好到爆!”
张铁牛粗声道:“去去去!少他妈的胡咧咧,说,几个饼?买完赶紧滚蛋!”
那人知道张铁牛性子,能开玩笑的时候不用自己开口,不能开玩笑就少惹,惹他犯了牛脾气,能把自己举起来轮十圈,摔地上还能再补上几脚。
那人哈哈一笑揭过这茬,道:“三个芝麻的!”
张铁牛取三个芝麻烤饼砸过去,吼道:“二十一文!给钱!”
张铁牛手劲不是盖的,三个烤饼如同三块石头朝那人砸去,那人晃晃悠悠接住饼,最后一个没控制好力道,裂开一条口子。
那人笑道:“哎哟,铁牛兄弟,你能不能稳着点,瞧这饼都裂口了!”
张铁牛却道:“裂口了有什么不好,省的你回家还得掰开!赶紧的,给钱给钱,二十一文!”
那人惊呼,“咋涨价了,昨天还是六文钱一个!”
“今天新开张,饼子各涨一文钱,爱买不买!”张铁牛不耐烦。
陆小乙在一旁看得嘴角抽搐,这是什么服务态度,服务员虎背熊腰长相彪悍粗声粗气暂且不提,就论他这拽拽的态度,一句爱买不买,就能把生意搞砸!
谁知那人却道:“我也不想买啊,我家老娘要吃,我能不买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饼子真是好吃,尤其芝麻味的越嚼越香。”
小乙小丁听到外人称赞她家饼子好吃,相视一笑俱是欢喜。
张铁牛也很得意,“那是肯定的,一夫城独一份的生意,除了咱们这儿,你去哪儿都买不上!算了,看你是熟人,二十文三个饼卖你得了!”
那人挺高兴,给了二十文又对张铁牛道:“祁总镖头咋说转行就转行了?往些年押镖不是干的风生水起吗?”
镖局之间的竞争,外人如何知晓,张铁牛也不会明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咱不想死在沙滩上就转行了呗!我告诉你啊,别以为咱转了行就好欺负,咱提起刀照样能砍人!”
张铁牛说的是实话,那人也信服,点头道:“那是那是,不过祁山镖局也是出了名的讲规矩,从来不会乱砍人!”
“你这不是废话吗?咱要乱砍人,现在哪能在这儿卖饼呀,都他妈蹲大狱呢!”
这时,又来了两个大婶买饼,张铁牛朝那人挥手:“去去去,别耽误我做生意,改天空了请你喝酒!”那人挺吃他这套,应承着乐呵呵的走了。
☆、第123章
那人一走,张铁牛立即换上一副笑颜,粗嗓门的粗犷男人非要用小萝莉一样的嗓音说话,“几位大婶想买点什么饼?”
陆小乙听得浑身一颤,苦着脸望向张铁牛,眼光传递着‘张叔你正常说话好不好?’怎奈张铁牛顾客至上,看都不看她一眼。
其中一个瘦脸大婶跟陆小乙同感,反射性的夹住篮子往后缩,另一个圆脸大婶却呵呵笑,“莫怕莫怕,这人好着呢!前次买饼见我东西多,还帮我送回家去,是个好人啊!”
张铁牛被夸奖了,哈哈大笑起来,这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带动胸腔震动,胸腔带动胸肌震动,胸肌扯动臂肌,好似整个身子触电般的抽搐。
瘦脸大婶吓得后退一步,疑惑道:“这家饼子真那么好吃吗?要不咱们走吧!”
圆脸大婶热情的把瘦脸大婶拉上前,“好吃好吃,以前他家用驴车驮着卖的时候,我老买着呢!如今换成大铺面,买的人更多了!”
张铁牛终于把心底的喜悦之气吐纳完,轻言笑道:“大婶,买那种味道的呀?”
这次不管陆小乙,连小丁也打了个冷颤。
圆脸大婶道:“原味五个芝麻五个。”又问瘦脸大婶:“你要几个?”
瘦脸大婶几不可见的扫视张铁牛一眼,“每样一个行吗?”
“行啊行啊!怎么都行!”张铁牛爽快极了,各样饼子取六个,小心翼翼的端出来,恭恭敬敬的递给两位大婶。
若不是先前见他粗鲁的砸饼子,陆小乙简直就信了他是一位服务周到顾客至上的好员工。
两位大婶在付钱时又起了抱怨,纷纷抱怨饼子太贵,陆小乙以为张铁牛又会甩出一句“爱买不买”,谁想他却赔笑耐心解释道:“大婶呢,咱这都是小本生意,利薄的很啦。实话跟你说,这些饼子也是从别处买来的,进货价钱涨了卖价不得不涨啊!而且,你瞧咱家新建的三间铺面。大大小小投了不少银子,光靠卖饼一文一文的赚,也不知何时能赚回来,哎!我还等着它赚钱娶媳妇呢!”
瘦脸大婶指着小乙小丁道:“你两姑娘都这么大了,你莫不是个老鳏夫?”
张铁牛一脸很受伤的表情。赶忙摇头说不是,小乙小丁忍着笑,也解释说不是。
瘦脸大婶信了,圆脸大婶又来补刀,惊讶道:“你还没娶过媳妇?啧啧,我瞧着你是该抱孙子的人了!”
张铁牛受了极大的内伤,小乙姐两不厚道的噗嗤笑出声,圆脸大婶立即露出尴尬的笑,“你别介意啊,婶眼神不好使。”
张铁牛嘿嘿笑道:“没事没事。我这人面相老,被人误会是常事!”
圆脸大婶觉得张铁牛性子不错,安抚道:“放心吧,婶儿帮您留意留意,谁家有嫁不出去的大姑娘或是再嫁的小寡妇,婶帮你保媒!”
张铁牛笑开了花,连夸两位大婶是好人,好人大婶便不再计较涨价的事,付过钱笑眯眯的走了。
陆小乙问张铁牛,“张叔。先前卖饼那人,你干嘛对他那么凶?对后面两位大婶态度又好极了。”
张铁牛笑道:“先前那人曾在咱们镖局干过,人熟也就不在意态度了,该骂的骂出口。该吼的吼出声,兄弟间没那么多顾忌!”
陆小乙恍然,这时又来人买饼,一时忙起来,小乙小丁也帮忙搭手,忙过这一阵儿。小乙小丁去后院看小庚,见他还在木人桩上吊着玩耍呢!陆婆子玉兰和冬梅都出了东屋,在院内走动透气。
男人们吃席回来,已是一个时辰后,祁山喝得脸颊红红被祁风和余粮搀扶着,陆忠要赶车回村,喝得不多,反倒是陆寿增和陆勇喝的有些飘。
陆忠要告辞,祁山却不让,喝醉后大嗓门如敲鼓,拉着陆忠说道:“陆老弟,大哥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今天是我这些年最高兴的一天,也是我真正敢放开了喝的一天,你知道为什么吗?”
陆忠摇头,祁山笑道:“因为我终于对得起我的老娘了,再也不让她为我操心了!好啊好啊!终于不再走那条镖路,终于可以安安稳稳过日子了,这都多亏你帮忙啊!哥我谢你!”
陆忠实诚道:“不敢当不敢当,祁哥,咱们是相互帮忙!”
祁山哈哈大笑,“陆老弟别急着走,晚上咱们再喝几坛,一醉方休!”
家中无人,陆家人哪里肯久留,坚持要走,祁山又要留客,僵持不下,还是祁风劝道:“爹,你别为难陆叔了,来日方长,陆叔有的是机会陪你喝酒!要不这样吧,难得婶婶们进一趟城,让陆叔带她们出去逛一逛,陆家祖父和陆家小叔醉酒,正好让他们歇息片刻,等陆叔逛完回来一并回村。”
祁山想了想觉得可行,便让祁风去安排。
于是,陆婆子玉兰冬梅连带小乙她们一起上了祁家马车,由祁风牵着,陆忠和余粮护卫着,缓缓往城里繁华地去。
一夫城最繁华的莫过于东大街和西大街,一路上熙熙嚷嚷人声鼎沸,乡下人没那么多忌讳,陆婆子更没有,一把掀开车帘好奇的往外瞅,“啧啧,这么多人好热闹啊!”
祁风道:“陆婆婆,下来瞧瞧不?”
陆婆子点头,“既然来了就下来走一走看一看呗!”
祁风对西大街很熟悉,拐到一处车辆寄存处,付两文钱领一个编号牌,然后带着陆家众人逛街去。
陆婆子爱看热闹是真,心疼孙子也不假,一下车便紧紧拽住小庚的手,生怕一个不留神被拐子拐走了。陆忠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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