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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种田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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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婆子听玉兰说的跟昨天小乙劝她的差不多,直觉听儿媳的话错不了,那就等等再看,不过她也提出了她的要求:“先说好,你身子不便,等那懒妇说了准话,必须由我替你出面去跟老太太说道,这几天我攒着一口恶气,不宣泄出去我会憋死的!”
对于从来不留隔夜气的陆婆子来说,这两天的确有些难为她。
花大嫂是聪明人,一听陆婆子说玉兰身子不方便,再想到她这两天刻意做轻松活,立即明白过来,笑对玉兰道:“莫不是有喜了?”
玉兰脸颊微红,微笑着点头,“刚诊出来,一把年纪还能怀上,怪难为情的。”
“不用难为情!你才三十呢,你若难为情了,那村里四十生产的妇人岂不是要挖个地洞钻进去?”花大嫂说起话来温言细语,让人听了很舒坦。“你也是过来人,我也不多唠叨了,往后灶房里的活你就别插手,交给我和冬梅就行,你若闷了就过来坐一坐,说说话聊聊天日子过得也快,你若累了就去屋里躺一躺。总之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玉兰笑。“花大嫂说的是,我一定照办。”
陆婆子后知后觉道:“老蚌还能怀个珠呢!有什么难为情的!村北那个宋满儿一辈子病病殃殃要死不活的,四十多还生个小幺儿。跟她大儿媳一同坐月子不说,没奶水还是她儿媳帮着奶的小幺儿,她不仅不难为情,还挺得意的。哼!前些年还在我跟前显摆过好几次,我若不看她是个病秧子。我早跟她冒火了!”
玉兰苦着脸望向花大嫂和王冬梅,连陆小乙都觉得陆婆子分明不是在劝玉兰释怀,而是在发牢骚,发泄她对宋满儿中年生子红果果的羡慕嫉妒恨。
陆婆子继续抱怨。玉兰已经跟花大嫂和王冬梅聊其它事去了,只有陆小乙在认真倾听,她毕竟是穿来的。多了解些村里的八卦趣事对她没坏处,而且她越来越觉得陆婆子毫不掩饰的表达爱恨情仇的方式。让她有强烈的代入感,这种站在陆婆子的立场、用陆婆子的眼光、用陆婆子的三观去了解下溪村的人和事,让她觉得新奇而有趣。就像一个说书人,原本打算说刘备摔阿斗,谁想醒木一拍,说出来的竟然是你不是臂长过膝吗?阿斗能摔多惨?
所以,尝试从别人的角度看问题,处处都是戏!
这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一早,陆忠又去忙秋收,烤饼这边的事全都由玉兰来负责。
早饭后,玉兰去刘家请刘嫂子,陆思媳妇肯定是不会来了,今天就得再请人,陆小乙刚好有杏仁钱要分给刘宝和申强,便跟着玉兰一起去了刘家。
刘嫂子也是聪明人,见玉兰上门马上明白是何事,笑眯眯的把玉兰请去厅堂,陆小乙要寻刘宝,刘嫂子朝西屋吼道:“宝儿,宝!小乙找你玩来了!这孩子死哪儿去了!”说完,又笑眯眯的陆小乙道:“小乙乖,你稍等一会儿,我家宝儿定是去茅房拉屎去了!”
陆小乙嘴角微微抽搐,笑着回道:“知道了刘婶,那我等会他。”
刘嫂子赞她:“真是个乖孩子!”转身笑着把玉兰迎去厅堂。
陆小乙蹲到西屋的石阶上等刘宝,谁想刘宝没等来,等来刘宝帅的掉渣的大哥刘安。陆小乙只觉眼前一黑,一个人影罩住了她。
她原本是蹲着的,抬头仰视刘安,愈发显得他高大挺拔帅气逼人,除了过年那次惊艳初见外,已有大半年未见了,依然剑眉星目挺鼻梁、麦肤长睫棱角唇,陆小乙觉得再看下去她就要流口水了,这样的窘态怎么能出现在她身上呢,于是巧妙的吐纳,换出一声“安大哥”再不留痕迹的咽口水。
刘帅哥记忆超好,还记得弟弟的救命恩人,朝小乙点头和气道:“陆家小乙是吧?在这儿等刘宝吗?”
陆小乙忙不迭的点头,刘安朝西屋喊了声刘宝,迟迟不见人,笑道:“稍等一会儿,定是去茅房了。”
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刘安又客气了几句,才独自去了东屋。陆小乙不知刘家人是否知道刘安回来了,也不知这个朝代的兵役制度究竟是哪种?她只是个小村妞,哪怕是现代穿来的,对这方面的知识也一问三不知,毕竟穿越女又不是穿越神,哪能天文地理皆懂古今中外全通呀!
陆小乙正在猜测刘大帅哥突然回来的原因,蹲茅房的刘宝终于出现了,见陆小乙顿在石阶上画圈圈,激动的跑过来,“小小小乙姐,你你你来了!”
陆小乙最迫切知道的只有一件事,“你是不是拉屎去了?”
刘宝红着脸点头,“嗯,肚肚肚子疼!就去拉……”
“好!打住打住!别往下说了!”陆小乙赶忙打断,当着小美男的面掏出二十文钱,“呐,上次咱们敲的苦杏仁卖钱了,这是分你的!”
刘宝高兴极了,跟着小乙姐就是有钱赚,激动的接过二十文,又数出十文给陆小乙,乖巧道:“太太太多,这十十十文买糖。”
真是个乖孩子,陆小乙把十文推回去,“你收着吧,吃糖烂牙我不吃糖了。”
“小小小乙姐,你你你等等我。”刘宝火速跑进西屋他的卧房,把存钱的罐子从角落里翻出来,上次割软席草赚了十文,如今砸杏仁又赚二十文,刘宝真是太高兴了,以前的十文他还攒着呢,连在城里上学堂都舍不得用一文,这二十文也要攒着,再数一遍确定是三十文,刘宝才乐颠颠的出来。
陆小乙被小少年的高兴劲儿感染,小手一挥,“走,咱们找申强去,还有我堂弟。”竟忘了问刘宝他哥回家的事。
申强家就在隔壁,刘宝也不去敲门,灵活的爬到申家院墙外的榆树枝桠上,朝着申家院子学布谷鸟叫,还好,布谷鸟不结巴,很快申胖子就溜出院门。
陆小乙好奇,“直接敲门不就得了,爬树学布谷鸟累不累呀!”
申强横陆小乙一眼,“你是女子,能懂啥?”
陆小乙翻白眼,“不就是学斥候吗?”
申强被说中,气鼓鼓的吼她,“我最不爱跟你玩了!”
陆小乙耸耸肩,“我其实也不爱跟你玩,趁现在正好说开,咱一拍两散!”说完,抛了抛钱袋子,“钱也不用分了。”
申强假装没听见前面那句一拍两散,追问后面那句分什么钱?
“杏杏杏仁钱!”刘宝高兴道。
申强伸手,“该我的钱必须给,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陆小乙数给他二十文,申强一接钱就豪爽道:“走,请你吃杏仁糖去!”
这小子,钱还没捂热呢就要拿去花掉,跟刘宝真是两个类型。
先前刘宝请陆小乙吃糖,陆小乙婉拒了,这会儿申胖子也是要请客,陆小乙还是那句话:“吃糖烂牙我不吃糖了。”
申强颇为遗憾,把铜子儿捏在手里当石子儿磋磨,陆小乙气的牙痒痒,这个胖小子装什么富二代!
接下来就是去陆家大房寻丙榆和戊枫,这次不能爬树学布谷鸟了,毕竟陆家小哥两跟申强和刘宝不一样,后两人是一起玩到大有默契在,也有一些游戏中约定俗成的东西。
所以,陆小乙选择去敲门,手刚摸上门环,门便吱呀开启,吓陆小乙一跳。
开门的是己萝,见是陆小乙便高兴扑过来,“堂姐堂姐,我正要去找呢!快帮我看看秋瓜秧,有虫子在吃它。”
陆小乙爽快的答应,让刘宝和申强乖乖在梨树下的石凳上等着,切勿喧闹!然后跟己萝去了后院。前阵儿还黄瘦的秋瓜秧子因草灰增肥,已经返绿茁壮成长起来,也不知哪来的白蝴蝶栖息在瓜叶背面产了卵,孵化出几条小青虫,默默的蚕食着绿叶。
陆小乙见地上散落着两根筷子,己萝解释道:“我不敢捉,想用筷子夹它们,可它们扭来扭去好吓人!”说完双眼渴盼的看着陆小乙,“堂姐,你怕虫吗?”
陆小乙叉腰大笑,“哈哈!这种软塌塌的玩意儿有什么好怕的,看我怎么弄死它!”笑得张狂极了,竟是一句也不提她曾被虫子吓得脚趴手软的事。
作为一个合格的农人,陆小乙迅速敏捷的处理掉几只青虫,然后在己萝崇拜的目光中回前院寻丙榆和戊枫。
☆、第145章
陆小乙从己萝口里已经打探到大房诸人的动向,陆福增去木匠家商量桌椅的事,陆思在书房苦读,陆老太在正房搓念珠,陆大婆子和陆思媳妇在东屋商量事,且门窗紧闭,陆小乙心里了然,不愿多说甚么,陆甲薇依然在闺房绣花,陆丙榆和陆戊枫在西屋小书房读书。
己萝蹑手蹑脚的溜到小书房窗台下,露出眉眼朝屋内的小哥两传递信息,紧接着,门扉半启溜出两个小少年来,陆小乙朝院外指了指,两人会意。
再转头招呼刘宝和申强,发现梨树下石凳上空无一人,陆小乙环视一圈立即反应过来,往树上瞧,果不其然,两人都爬到梨树上去了。
陆小乙气极,双手围成喇叭状,朝树上的两人使劲的小声吼:“赶紧下来!”
刘宝很听话,抱着树干滑溜下来,申强却任性多了,不但不听还拿后背对着陆小乙,根本不搭理她。陆小乙很无奈,但她不会爬树,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担心把陆大婆子引出来,惹一顿臭骂。只能继续朝申强喊。
申强终于肯转头看她一眼了,陆小乙赶紧指了指院外,申强点头表示领会,可就是不下来。陆小乙气的咬牙,便不再管他,带着丙榆兄弟往院外走,刘宝和己萝也跟着出来。
五人走到院墙外一处拐角,小乙便拿出四十文给小哥俩,惊的两人不敢接。
陆小乙笑,“呐,上次在粮哥家帮着砸苦杏仁,我托人卖成钱了,一人二十文,这是你俩该得的。”
己萝撅着小嘴嚷嚷:“砸杏仁为什么不带上我呀?哥,你们怎能这样!”
陆丙榆赶忙解释:“砸杏仁是临时起意,事先并无约定。”戊枫也表示下次一定带上她,己萝才露出笑脸。
陆小乙担心小书生不收钱还要扯出许多大道理来,谁知丙榆和戊枫并未多言。惊讶过后便笑眯眯的收下了,陆小乙反而有些好奇,“不说点感言?”
陆丙榆认真道:“如今家中不比以往,祖父开馆赚钱。祖母养猪养鸡,娘去你家帮工赚钱,这都是为了兴家置业,我等小辈怎能以年龄为借口置身事外。”又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和二弟辛劳所得。当之无愧。”
陆小乙笑道:“说的好,没有读成书呆子!”
丙榆嘿嘿笑,把铜钱收好,“待会儿交给曾祖母去。”
他自己赚的钱,想怎么处置都行,陆小乙不会干涉,且大房是陆老太掌管财政大权,晚辈赚的钱理应如数奉上。
几个孩子皆大欢喜,正聊着其它事,只听院内一声拔高的中年女声。“死胖子,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进院里来偷梨。”看样子,申强被陆大婆子逮个正着。
陆小乙赶紧往院内冲,其他几人随后跟上,进院一看,陆大婆子正站在梨树下仰头训斥申强,申强调皮的骑在树杈上,甩着腿儿啃着梨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陆大婆子在树下干着急。除了骂竟没有其他办法。这时,陆思媳妇拿了根长长的晾衣杆出来,递给陆大婆子道:“娘,拿这个捅。”
陆小乙吓一跳。赶忙上前拽住晾衣杆,“伯祖母,你可别拿这个捅,竹竿太长不好控制力道,万一把申强捅伤了怎么办?”
陆大婆子一把推开陆小乙,“他这样的贼小子。捅死活该!”
陆小乙被推的一个趔趄坐在地上,赶紧又爬起来去拽杆子,刘宝也上来帮忙,丙榆戊枫和己萝也来拽杆子。陆小乙焦急的朝树上的申强吼道:“申胖子,还不赶紧下来!”
申强抬头望天,“我才不怕她!”
陆小乙气的跳脚,“申胖子,你再不下来我们以后都不跟你玩了!”对申强来说,这样的威胁最有效。
申强终于准备下树了,只见他不慌不忙的攀着树杈起身,又伸手摘几个梨塞怀里,双手抱着树干准备往下树了。
陆小乙松了一口气,暗道这个死胖子把梨塞怀里也不嫌硌得慌。刘宝等人也松了手,谁想陆大婆子突然使力把几个小孩甩开,举起长杆子就朝树上的申强捅去。
可怜的申强正撅着屁股抱着树干往下滑呢,根本没有防备陆大婆子的突然袭击,很不幸,被爆了菊,竹竿头捅到了不该捅的地方。
万幸竹竿很长,陆大婆子没有控制好力道,捅得不严重,申强啊的大叫一声,手脚松开,从树干上摔下来,好巧不巧又砸到树下的石凳上,后腰撞着石凳犄角,他又啊的大叫一声,最后趴地上不动弹了。
陆小乙和刘宝他们都吓傻了,反应过来立即上前围住申强,想扶他起身,被陆小乙叫停,若是摔断骨头,搬动不当会造成二次伤害,她不解释,只安排刘宝去请吴大夫,又耐心询问申强的伤情。
申强疼的咬牙,除了刚才叫了两声,竟是一声不吭,怎么好意思开口,后面疼的像火烧,腰也疼的如针扎。
陆思媳妇上前堵住刘宝,笑道:“那么胖个小子,摔一下能摔出什么大问题,不用请大夫。”转而又对陆丙榆道:“丙榆,去老太太那儿要写跌打药酒,给胖子擦洗便好。”
丙榆赶紧去正房找陆老太,刘宝朝陆小乙看来,陆小乙朝院外努嘴,刘宝滑溜的绕过陆思媳妇去请大夫去了。
陆大婆子把竹竿往地上一扔,骂道:“活该,摔不死你。”
陆小乙气急了,朝陆大婆子吼叫,“几个梨能值几个钱?用得着这样下恨手吗?你的心咋这么狠!”
陆大婆子眉毛一挑,指着陆小乙骂道:“呵!野妮子口气不小啊,你家赚钱了几个梨当然看不上眼,咱家可比不了,不精打细算扣扣索索过日子不行啊!”
“我家的钱是辛苦赚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也不是靠几个梨子发家的,你这样心术不正的人,再精打细算也发不了家!”陆小乙对她也不客气。
陆大婆子气的跳脚,这可是她的主场,哪能让二房一个小姑娘骑在自己头上拉屎,顿时对二房的新仇旧恨一起来,指着陆小乙骂道:“呸!我心术不正,你家祖母更是个黑心玩意儿,养出来的孙女也好不了哪去,自家人不帮,偏帮一个外人说话,你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看中申家有钱吗?呵!去年那事别以为村里人不知道,传的可是有鼻子有眼睛的!”
陆小乙一贯是动动嘴就想动手的人,她正好蹲在申强旁边,见他身旁滚出两个摔裂的梨儿,捡起来就朝陆大婆子砸去,也不顾后果,就是想把那个猪头猪脸猪嘴统统砸扁!
陆大婆子腮部中招,赶忙躲闪,陆小乙手里的梨儿砸完,申强又忍痛从怀里又摸出一个压裂的大梨给她,陆小乙接过又朝陆大婆子砸去。
陆大婆子慌忙避开,嘴里抱怨道:“反了反了,如此忤逆不孝的人该抓起来见官去!”
“见官也要先惩治你这个黑心婆子!”陆小乙也不服输。
正在吵闹间,院门被猛地推开,原来是刘宝去请吴大夫的途中,顺路去申家报了信,申婆子得知宝贝孙儿被人从梨树上捅下来,当即黑了脸,带着儿媳火速奔来陆家大房。
陆小乙一看来人,暗道有好戏看了。
申婆子和申强娘急吼吼冲过来,见申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得大惊失色,正欲去扶,陆小乙赶忙道:“先别动,让大夫看过再说,万一摔断骨头搬来搬去会变严重的。”又补充道:“我去年摔了腿吴大夫就是这么说的。”
申家婆媳一听吴大夫如此说过,都停下动作,转而把怒火对准了始作俑者陆大婆子,明明陆小乙说的是万一骨头摔断了,申家婆媳直接忽略万一二字,如两颗点燃的炮弹,冲到陆大婆子身边,一个拽衣襟一个扯头发,撕掰起来。
陆大婆子一人难敌,对傻站着的陆思媳妇吼道:“蠢妇,还不来帮忙!”
陆思媳妇除了有些弯弯绕绕的小聪明小心思外,从未没有参加过实战,见申家婆媳气势嚣张,胆怯极了,只敢远远站着嘴里嚷着住手。
己萝人虽小胆子却大,见祖母跟人撕扯,大叫着冲上去打申婆子,奈何她人小利微,小拳头捶打申婆子的屁股无异于隔靴挠痒。
申婆子不知身后有人,拉扯间后退一步,把己萝撞到在地。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陆小乙冲过去把哇哇大哭的己萝抱走,好言哄着。
大房院子虽大,但四个妇人的吵闹声不可小窥。陆丙榆在正房讨要药酒,正在跟陆老太解释缘由,谁想院里一阵高过一阵的叫骂声传来,陆老太气的起身,让丙榆扶着出院一看,碰巧陆思也从大书房过来,皱着眉头不知发生何事!
从木匠家出来的陆福增半路上遇到刘宝和吴大夫,一听是去他家,顿时皱起眉头加快脚步,三人刚踏进院门,就听见陆老太的一声怒吼:“都给我住手!”
陆老太毕竟是村里的老人,年纪和资历放在这儿,申家婆媳还是给她面子,慢慢松开撕扯的双手。
☆、第146章
陆老太一声吼,大房院子抖三抖。
陆思媳妇赶紧上去搀扶陆大婆子,此时的陆大婆子狼狈极了,发髻扭斜发丝散乱,衣襟也被扯开,看起来不是在打架,而是被人辣手摧花了。
陆福增黑着脸走过来,特意站在陆大婆子身边冷哼一声,又继续向前,走到正房台阶上扶住陆老太,“娘,你回屋歇着,这里交给我就行。”
陆大婆子哪里愿意陆福增来处理这事,可又不敢明说,只能朝陆老太使眼色。陆思媳妇更不愿意当着陆思的面把这件事闹开,毕竟她在陆思跟前一直扮演着贤良淑德的形象。
“妇人之间的口角不是你们男人方便插手的,带儿孙们去大书房吧,这里有我!”陆老太也不愿晚辈们看到这些妇人间的撕掰,申婆子却急眼了,叫嚷道:“一个也别想走,这不是妇人间的口角,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说完又跑到正在给申强检查的吴大夫身边,双手合十的祈祷着。
乡村的老大夫都是全能,头疼脑热要找他,伤寒杂症要找他,跌打损伤要找他,甚至女人产前产后调理他也要开药,吴大夫就是下溪村人心中的活菩萨。
检查一番没用发现骨折,腰部被石凳犄角撞出拳头大一块淤青,手臂和大腿内侧则因急速下落被凸起的梨树皮刮出明显的血痕。
还有一个地方火烧火燎的疼,申强不好意思开口,一直紧紧夹着,吴大夫只检查了他四肢,没料到会伤到那里。还是刘宝结巴道:“他他他屁门也也也被捅了。”申强苦着脸瞪刘宝,感觉里子面子都丢完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申家婆媳一听伤了屁门,吓得直抽气,要是有个偏差伤到小雀儿申家就绝后了,当即不顾申强愿不愿意按住就要拔他裤子。
陆小乙觉得此刻露笑有些不厚道。但是她一个从菊花已经变了意义,衍生出诸如爆菊和菊花残等词汇的现代穿来的人,让她不瞎想是不可能的,于是乎。忍了又忍的陆小乙还是翘起了嘴角,好巧不巧被窘迫的申胖子看见,申强彻底抓狂了,挣扎着不让检查屁股。
陆小乙非礼勿视,赶紧抱己萝躲开。于是。申强悲催的在申家婆媳、大房众人、吴大夫以及刘宝面前,被脱光露出肥肥的屁股蛋子,甚至被吴大夫豪不怜惜的摆弄。
一直好强的申强终于哭了,哭的伤心欲绝,本来这个年纪的小少年就最敏感,换着往常和小少年们脱光了下溪凫水,他不觉有什么,可此时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死的心都有了。
申家婆媳以为申强是疼哭了,加上屁门周围红肿的厉害。虽然没伤到小雀儿,但这也是不饶恕的罪过,申婆子表现的愈发疯魔,跳将起来,疯冲到陆大婆子身边伸手就是一巴掌,陆大婆子若不是躲的快,这巴掌挨定了。
“黑你那心肺的,我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根独苗儿,你想绝咱申家的种啊!我饶不了你!我跟你拼了!”此时的申婆子比先前更为狂暴。是了,打他孙子和绝她家的种,性质不一样对待的方式也不一样。
申家媳妇此刻挂心的都是申请,既然孩子身上无骨折。检查完毕便把申强抱在怀里,哭嚷着求吴大夫开药。
吴大夫药箱里有备用的活血散瘀的药膏,给申强涂抹上交代一番赶紧离了现场,太乱!
申婆子一击不中又开始二击三击,她不打陆大婆子几巴掌她不解心头气,两人又撕扯起来。陆老太把手里的拐杖使劲拄地,高声道:“有话好好说说别动手动脚的,既然孩子无大碍咱就坐下来好好说道说道,咱陆家也是讲理的人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有什么好说的!事实就摆在眼前,这黑心婆子是要绝咱申家的种!”
陆老太道:“我的儿媳我还是了解的,她虽蠢但不至于做出绝别家种的事来,你且听我一言,咱弄清事情原委了再解决不迟,我定会给你家一个说法!”
申婆子停下来,指着刘宝道:“宝儿,你来说,强子是怎么摔下来的?”
刘宝结结巴巴说的慢,申婆子心里急,又指着陆小乙,“小乙,你嘴巴利索你来说。”转而又对陆老太道:“小乙是你陆家的人,让她来说你没意见吧?”
陆老太摇头,慈和的对陆小乙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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