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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种田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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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已经得知了祁山此次的来意,对堂嫂的做法不予评价,她现在一心一意备产,一有空就做些小孩衣物,又抽空把三孩子的衣服整理一番。
小乙穿不了的衣裳给小丁穿,小丁穿不了通常是改一改给小庚穿,如今小庚嚷嚷着不穿花衣裳,玉兰只好把花衣裳改成小娃娃衣服。
陆小乙觉得小娃娃衣服好可爱,拿在手里把玩一番,直到玉兰训斥,她才依依不舍的放回原处。
小丁把手里的线咬断,把完工的小肚兜摊开,只见红艳艳的菱形小肚兜上,绣着一条两头翘的金色鲤鱼,鲤鱼蜷着一个金色的福字,图案不大但胜在精致。
陆小乙羡慕极了,拿过去又是一番赞美。
玉兰道:“光羡慕有什么用?自己也学着做呀?这些贴身的小衣物好意思开口找别人帮做吗?”
陆小乙虚心受教,赶紧挪到玉兰跟前学着做一件小肚兜。
几天后,她终于做了件小娃娃肚兜,上面绣的是她最拿手的小苹果,送给即将出生的小弟弟或是小妹妹,平平安安多美好的寓意呀!
玉兰也很满意,拿着小肚兜看了又看,赞道:“还别说。小乙绣这些小果儿挺好看的,简单又大方,穿在小娃娃身上别有一番趣味。”
玉兰的肯定就是对小乙最大的鼓舞,她如同打了鸡血般,有空就坐在炕上绣啊绣,主要还是利用边角布料做口水巾,还絮了层薄薄的棉花在里面。口水巾上绣她最擅长的小果儿。
一旦有事做。便觉时光如梭。
一晃半月过去了,这日,陆忠从田里回来。手里提着一捆轻轻黄黄的稻子,抱怨道:“是哪个缺心眼的,把咱家秧田一角挖了个坑,十来窝稻子全损了。”
玉兰也心疼极了。骂道:“谁这么缺德,眼瞅着稻子要收割了。这不是存心找事吗?你去村里吆喝吆喝!”
陆忠道:“我一路回来已经吆喝过了!你别操心这事,我这几日多去秧田里转转,让我逮着这人,看我怎么收拾他!”陆忠只当是村里有些眼红他家的人故意使坏。不敢使大坏,只敢做些小动作。
陆忠连着几日在秧田附近转悠,也没抓到使坏的人。
反而是己萝过来玩时。随口说出的话给陆小乙解了惑。原来几天前,己萝大舅又来了。脸色不太好,跟己萝她娘不知嘀咕些啥,走的时候啥都不拿,反而装了两筐泥巴。
陆小乙明白过来,想必是己萝舅舅烤饼不成功,来找堂婶商量,最后把症结归咎在泥巴上,偷偷从小乙家的秧田里挖了些泥巴走。
陆小乙把这事告诉玉兰和陆忠,两人都一脸苦笑,摇头无语了。
月底的一天,陆小乙正在后院剁猪草,己萝急冲冲的跑来请陆忠过去一趟,说她大舅和大舅母来了,大舅母跟她娘吵吵起来,几人又吵到曾祖母跟前,吵的很凶,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害怕便跑来找堂叔。
玉兰立即明白过来是什么事,便让小丁去后院唤陆小乙,让她俩都跟着去一趟。
陆小乙不知己萝的舅舅舅母是哪类人,既然敢闹上门来,肯定不是善茬,担心她爹一人镇不住,出门去又喊她祖父和小叔一并去。
陆婆子眼睛一眯,把小凤交给王冬梅,也火速跟上。
陆家二房一行人匆匆赶去大房,村里人瞧见不知发生何事了,凑一起议论纷纷,然后远远的跟着。
陆小乙到大房院子时,见外面已经围了好些听墙角的人了,还有几个调皮孩子攀上院墙,骑在上面看热闹。
越走近越能听到院里的吵闹声和哭声,陆寿增上前拍门,又喊了几声娘和大嫂,陆大婆子才急冲冲过来开门,见到二房人都来了,如同见了救星,激动道:“哎哟赶紧进来,咱一家老弱妇孺都被人欺负打骂呀!”
陆寿增带着儿孙进去,陆大婆子立即把院门关紧。
陆小乙见厅堂门口站着一个矮胖男人,正激烈的跟陆老太嚷着什么,陆老太沉默不语,陆丙榆和陆戊枫护在她两侧。另一个瘦高妇人指着陆思媳妇骂得唾沫横飞,陆思媳妇捂脸哭,陆甲薇也在一旁哭。
陆寿增快速走到厅堂门口,大声吼道:“当咱陆家没人了是不?欺负一群老弱妇孺算什么本事?”
那个胖男人和瘦高妇人见来者众多,也不敢嚣张,瘦高妇人立即换上另一副嘴脸,可怜道:“谁家没个老弱妇孺?谁家不吃喝拉撒?都是自家亲戚,咱不逼到绝路上,也不会找上门来做这撕脸面的事。”
陆寿增不理她走过去扶住陆老太,“娘,你没事吧?”
陆老太叹气,摇头道:“没事没事,风浪见多了,这点事算得了什么?”
陆寿增扶陆老太坐下,又对胖男人道:“这位是?”
陆丙榆道:“叔祖父,这是我大舅,姓宋名大能,那是我大舅母,他们今天上门来,我娘以礼相待,他们却无缘无故闹将起来。”
宋大能嚷道:“小孩子家不懂就不要乱说,我跟你娘是亲亲的兄妹,怎会无缘无故闹将起来?”又对陆寿增叫苦,“如今撕开脸皮来说这件事也是逼不得已,我这妹妹把我害苦了!”
☆、第186章
陆思媳妇见二房人过来,心里着急起来,这事闹到老太太跟前她也不惧,她知道老太太爱面子,怎么闹都是大房关起门来闹,如今二房也来了,把她吃里扒外算计二房的事抖开,她的名声就不好听了。
陆思媳妇高声哭求道:“大哥,你给小妹留条活路,当着这多人这事别再提了。”
大能媳妇厉声呵斥:“给你留条活路?你给他留活路了吗?你当他是你大哥了吗?呸!”
陆思媳妇恳求道:“大嫂,你亏的银钱我会慢慢还你。”
“慢慢还?十年?二十年?你家现在这个样子,你何时能还清?你大哥被人逼得就差上吊了,你还好意思说慢慢还?”大能媳妇越说越气,“不行,今天必须把我亏的银钱赔上!”
陆思媳妇知道她娘家大嫂是心狠的,尽管希望渺茫她还是装可怜求上一求,直到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她才一改可怜的模样,态度决绝的据理力争起来,“又不是你一家亏钱,我的钱也搭上了,本来就是合伙做生意,赚了平分,亏了自负,哪有你亏了来找我陪的道理!”
大能媳妇气得跳脚,指着陆思媳妇骂:“咋不装可怜了?呸!打我进你们宋家门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是个惯会装腔作势的,心里弯弯绕绕的肠子多了去,没少在婆母跟前中我的毒,这次坑你大哥,我便新帐旧账跟你一起算!”
陆老太把手里的拐杖拄得砰砰响,厉声道:“这是陆家,不是你们宋家,你们那些姑嫂恩怨少在我跟前扯!赶紧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咱陆家接待不了你们这样的贵客!”
宋大能朝陆老太拱手,“我还是那句话,陆家赔我的损失,我便走人,陆家不赔。我天天上门闹!”
陆老太厉眼看来,冷声道:“土匪打劫还会说句买路钱,你们红口白牙开口就要赔银钱?我陆家又不是冤大头,凭什么陪你银钱?”
陆小乙听陆老太口气。应该还不知情。
宋大能冷笑道:“我这妹妹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她说一切都是你老安排的,不然,我也不会傻里吧唧同意下来。”
“我的安排?”陆老太疑惑。
宋大能道:“那是,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当真。还大张旗鼓的操办起来,我原想着陆氏烤饼都是你们老陆家的,陆老太放话要新开一家铺子,肯定错不了。”
陆老太明白过来,冷森森的看向陆思媳妇,“你是这样跟你哥说的?”
陆思媳妇赶紧过来跪下,可怜兮兮道:“祖母,你别听我哥胡说,我当时根本没提你,也没提新开铺子的事。我只说去堂弟家帮工,好巧不巧学会了做烤饼的法子,我哥他自己贪心,主动要求合作另起炉灶,如今亏了钱他便赖上我了。”
陆老太看向宋大能,“听到了吗?是你自己贪心,赔了钱还能怪谁?”
宋大能气的跳脚,指着陆思媳妇嚷道:“你当时不是这样说的,你当时明明说是陆老太亲自安排你去陆忠家学习烤饼法子的。”
陆思媳妇点头道:“是啊,大哥。当初就是祖母安排我去的,是你起了贪心,非要问我学会没?如何烤?你是我大哥啊,你想知道我怎会瞒着你。”转而又哭泣道:“亏我还把私房钱借你。如今亏了,我血本无归,你还赖上我,让我赔你损失,哪有这个说法。”
陆婆子这会儿也听明白了,这两兄妹在这里狗咬狗互不认账。竟是围绕她大儿家的生意,竟是撬她孙儿的家业,而且,这个侄儿媳妇当初过来帮工,竟是来偷师学艺的,难怪自己看她百般不顺眼。
陆婆子越想越气,指着陆思媳妇正要发作,被陆小乙拉住,小声道:“曾祖母在呢!你且等等看!”
陆婆子气喘若牛,眼睛里飞出一把又一把利刀,朝陆思媳妇周身大穴飞出,恨不得把她扎成刺猬。
陆老太对宋大能道:“听见了吗?我孙媳妇还把私房钱借你了,我还没问你何时还呢,你却上门找我要赔偿,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你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找主家赔米钱,有这样的说法吗?”
宋大能气的说不出话来,大能媳妇上前指着陆老太骂道:“真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孙媳招摇撞骗坑骗亲戚,当祖母的帮她狡辩,呸!还一门两童生呢,难怪考不中秀才,原来是缺德事干多了!”
陆老太最忌讳的就是别人骂她家儿孙考不中秀才,当场黑了脸,冷声道:“好,既然你们要个交代,我便让你们把她领回去,随你们处置,这样的够公平了吧!”
宋大能夫妻是上门来要赔偿的,哪里愿意把妹妹领回去,而且,老太太发话领回去,这跟休了有什么区别,妹夫回来补上一纸休书,宋家的女儿还嫁不嫁人?毕竟休妻跟寻常的吵吵闹闹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陆思媳妇也吓的脸色惨白,跪行到陆老太跟前哭求道:“祖母,孙媳知错了,千万别让我回去啊!”
陆老太看了看宋氏夫妇二人的脸色,又冷眼看向陆思媳妇,“你这样的城里媳妇吃不了苦、静不下心,弯弯肠子太多且心术不正,咱陆家供不起你这样的大佛,索性回你们宋家去,跟你哥嫂把事情理清楚后再说吧,是去是留等思儿回来再定!”
宋大能急道:“老太太,我妹妹可是你陆家明媒正娶的,陆陆续续生四个儿女,功劳摆在这儿,就这样不明不白让娘家人领回去?”
陆老太冷冷道:“你们兄妹各执一词,我也没那闲心来弄个清楚明白,反正是她自己惹的事,理当她自己解决。”
宋大能跟他媳妇一番眼神交流后,抱拳道:“算了,怎么说她也是我亲妹妹,我也不逼她太紧,咱两家静下心来把这事好好说道。”
这时,陆忠开口道:“宋家大哥,插句言,你的事暂且放一放,我这边找你还有事,我跟祁山商铺可是签了契书的,保证独一份的生意,如今被你闹腾的损失不少,这份亏损是不是该你赔上?”
宋大能一个趔趄后退三步,指着陆忠道:“啥?你生意损失了找我赔?哪有这个说法!”
陆小乙见她爹一本正经的跟宋大能说:“我的合伙人来找我要赔偿,我只有找你了,就像你跟堂嫂合伙做生意亏了钱上门找她要赔偿一样。”
陆小乙趁机补充道:“爹,他还偷了咱家秧田里的泥,损失好些稻谷,这些钱也要陪上。”
陆勇也赶忙道:“哦,原来是他偷了大哥家秧田里的泥啊,这可不得了,那些泥可是大哥这些年用好肥养出来的好泥,种的稻子产量可高了,我算算啊,十来窝稻子最少也要产五斤谷子,一年五斤一百年就五百斤,子子孙孙陪下去,可不老少啊!”
大能媳妇跳出来骂道:“呸!十来窝稻子能产五斤谷子?你也不怕闪了舌头?”
陆勇嘻嘻笑道:“你不信也行,把大哥家的田泥还回来呀!你若原封不动的还回来,咱就不追究了。”
大能媳妇气的喷气,指着陆勇道:“你…你这无赖!”
陆婆子跳将出来,回骂道:“滚你个乌龟王八蛋,你说谁无赖?你偷了咱家的田泥,损了咱家的稻子,找你赔偿有何错?还倒打一耙说我儿是无赖,信不信我把你头上几根疯毛揪下来!”陆婆子说着话就开始捋袖子,大有上前揪头发的冲动。
陆小乙赶紧拖住她,“祖母,冷静冷静,关门打狗还不容易吗?祖父、爹和小叔都在呢,哪里需要你老动手啊!”
宋大能夫妇听到那句关门打狗时,不经意往院门瞅,只见一根手臂粗的木栓插得稳稳当当,院墙上坐着好些小少年,想必村里人都围在外面了,一旦闹腾开来,陆家人吼一声,村里人肯定要一拥而上,他夫妇二人一定讨不了好。
宋大能赶紧赔笑道:“陆老太呢!我夫妇二人可是上门来讲道理的,你看看,你家儿孙咋都红眉毛绿眼睛一副要动手的模样,有话好好说嘛!”
陆老太道:“你这话说的不对,你夫妇二人上门来,咱家可是以礼相待的,骂人的是你们,要赔偿的也是你们,不讲道理的还是你们,怎变成我们要动手了?”
宋大能继续赔笑,“老太太说的对,怪我这张嘴不会说话。”
“说吧,这事怎么了?”陆老大淡淡的说。
宋大能苦着脸说道:“我手里积压着好些麦子,都是前阵儿价钱高时买来的,如今想卖出去就得亏钱,留着吃也不知吃到何年何月去,哎!光麦子就亏了小十两。还有那套院子,当时想着租大点给帮工住宿,又想着长租便宜,一签就是五年契,已经付了一年租金,如今弄成这样,余下四年肯定不租了,租金却不退,加上工钱里里外外又损失十两。”
陆老太鄙视道:“为了二十两银子你们就来这么一出?眼皮子就浅成这样?”
宋大能苦笑,“真要亏二十两我就不来了,当时一心想做大,筹备过程中为了寻人入股,时常请客吃饭,这项花费就大了。”
☆、第187章
陆老太嗤道:“请客吃饭能花多少银钱?你少来糊弄我!”
陆勇坏笑着说:“莫不是喝花酒去了,去的地方不对,再多银钱也能花出去!”
宋大能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大能媳妇却不干了,指着宋大能骂道:“你个烂肠瘟,你说,你是不是把老娘的钱拿去喝花酒了?”
宋大能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扯来扯去又把自己那些烂事暴露出来,肠子都悔青了,面对媳妇的质问,只得赔笑道:“我求着人家入股,人家想去那些地方我总得奉陪是不,人家要吃要喝要唱小曲儿,我的银子哗哗往外流,我也心疼啊!”
大能媳妇吼道:“就这些?”
“你信我啊,我真是什么也没干,一直都是正襟危坐洁身自好啊!”宋大能苦苦的解释。
大能媳妇上来就揪住他耳朵骂道:“水仙不开花,给老娘装什么蒜!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吗?呸!还正襟危坐洁身自好!你当你是柳下惠啊你!”又哭诉道:“我这些年守着小铺子攒钱容易吗?上有老下有小,里里外外全是我操劳,你还在外面喝花酒,你对得起我吗?”
明明是一场宋氏夫妇上门要赔偿的戏码,如今又变成夫妇间的内杠。
陆老太再次拄动拐杖,高声道:“这里是陆家,不是你们宋家,你们的事回宋家扯去!”
宋氏夫妇停下争吵,脸色讪讪。
陆老太又问陆思媳妇,“你刚说搭了私房钱?”
陆思媳妇怯怯道:“五两。”
陆老太对宋大能道:“听见了吗?我孙媳也亏了五两。她不过无意间说起烤饼方子,你们就风风火火要干一番大事业,她一没参与租房。二没参与买粮,三没参与雇人,吃吃喝喝她更没份,就这样还亏了五两银,她找谁说理去?”
宋大能急道:“老太太,话不能这么说啊,她要不来挑说。我也不会想到这些啊!”
“她要挑说你杀人。你去吗?不会吧!可她一说做烤饼,你立即就响应了,你心里还是想着有利可图吧!”陆老太道:“这事要是成了。你赚上银子了,你还会来找她的不是吗?肯定不会吧!不仅不会,分利钱的时候肯定会依据她投入的多少来分,是不是?”
宋大能被说中心思。脸色青红变换,狡辩道:“这事不是没成吗?”
“没成那是因为你们做的是不义之事。合伙做生意总是有赚有亏,事先没有契书约定,都是多投者多分利钱,少投者少分利钱。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到陆家来叫嚣?莫不是真欺我陆家没人?”
陆老太话音刚落,陆忠陆勇就开始挽袖子。
宋大能气着叫嚷:“好,好!我说不过你。也打不过你们!我认栽了,栽在自家妹妹手里。哼!”宋大能横了陆思媳妇一眼,对自家媳妇道:“我们走!”两人速度出了厅堂往院外去。
陆小乙追出来,朝他二人高声道:“偷泥贼,咱家的稻子钱还没赔呢!”
骑在院墙的小少年们也跟着起哄,喊起了偷泥贼!宋氏夫妇加快了脚步,抽了门栓猛的拉开院门,几个贴门听墙根的人重心不稳,扑了进来。
宋大能反射性的抱住最近之人,只见入怀的是又矮又胖且满脸褶子的鸭婆子,宋大能气结,一把推开鸭婆子,咕哝着往院外走,大能媳妇随后跟上。
鸭婆子只觉被人占了便宜,指着宋大能的背影大骂登徒子,村里的人都哄笑起来,有人劝,有人逗,还有人损她,“鸭母呢!占便宜的可是你,那白胖子都不说啥,你就悄悄的吧!”
鸭婆子又跟损她的人吵吵起来。
陆小乙噗嗤笑着跑上前,说着客气话把几个挤进院子的乡邻请出去,再次把院门关上,就这关门的工夫,好些村民都问她发生了何事?
陆小乙都笑而不语,关上院门后,指着院墙上骑着的小少年道:“再不下去我就要放狗了。”
己萝也跟了过来,一听陆小乙说放狗,激动跑去墙角狗窝抱出一只小胖狗,“堂姐,放不放?”
小狗崽奶气的汪汪叫着,小腿儿踢腾得起劲。
“哪来的?”
“祖父没收来的!”
陆小乙想起小庚好像说过,狗蛋带小狗崽进书屋被陆福增没收,原来就是这只狗,笑着摸摸小狗头,“放回窝里去吧!它还小。”
己萝点头,放回窝里之前,还举着小狗崽恐吓墙上的小少年。
陆小乙回到厅堂,跟陆老太报备:宋家人走了,院门也关上了。
陆老太点头,对着陆忠叹气,“这事怪来怪去都怪我一人,祖母没脸跟你说话啊!”
陆忠赶忙给陆老太鞠躬作揖,“祖母宽心!”
“当初是我让她去你家帮忙的,谁想她竟是打着这样的主意!”陆老太说着话狠狠的瞪了陆思媳妇一眼,只见她肩膀一抖,低下了头,规规矩矩的跪着。
陆忠劝道:“祖母,这事已经出了,惹出的麻烦也解决了,就不要再提了吧!”
陆老太点头,“好孩子,难得你想的开看得透。”
陆婆子却想不开看不透,眯着眼睛朝陆思媳妇放眼刀,要不是陆小乙扯着她,她早暴跳如雷了。
陆老太低头问陆思媳妇,“私房钱都掏空了?”
陆思媳妇红着眼点头,陆老太叹道:“说说吧?平日里在家缺你吃了?缺你喝了?还是缺你穿了?为啥要去抢忠儿家的生意?你就这么缺银子花?”
陆思媳妇怎敢说她是想赚钱给甲薇攒嫁妆,想给她找一门好亲事,还想着在城里买套院子搬回去。她不敢说,只能哭。
陆甲薇看不下去了,她跑过来跪在陆老太跟前,“曾祖母,你别怪我娘,我娘也是想赚钱给我……”甲薇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思媳妇捂住嘴,撕心裂肺道:“别胡说!”
陆老太多精明的人,原本猜到五六分,此时全部了然,冷笑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话先前说给你哥,这会儿我再说给你听!五两银子的私房钱不多不少,甲薇出嫁时也能添做压箱钱,如今打了水漂,是不是心里特别疼?”
陆思媳妇后悔的要死,却不敢应承。
陆老太对一旁的陆大婆子道:“她做的这些事你都不知道么?”
陆大婆子赶紧摇头,“娘,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呢,她回娘家去倒腾不就是为了避开我吗?”
陆老太厉眼看向她,一眼不眨的看着。
陆大婆子吓得抖了抖,才结结巴巴的说:“我真不知道,她想做啥事从来不会直说,都是弯弯绕绕说给我听,我哪里猜得到她心里真实想法啊!”
陆大婆子这话不假,她一贯被儿媳妇怂恿成马前卒,或拖拽来背黑锅,尽管她知道儿媳有心去做干粮生意,具体搞没搞到方子,她也不清楚。
陆老太叹了口气,对陆大婆子道:“从明天起,你负责管教甲薇,鸡鸣第一遍就得起,洗衣做饭收拾屋子,喂鸡喂猪伺弄菜地,凡是你做的活全部交给她做,啥时做完啥时吃饭!”
陆小乙特意去看陆甲薇的脸色,只能用花容失色来形容,眼眶内立即涌出汹涌的泪珠,哀声唤着曾祖母!
陆老太看也不看她,接着道:“她的那些绣架都统统给我砍了烧柴!”
陆思媳妇哀求道:“祖母,甲薇绣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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