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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来许个愿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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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好看哥哥。”池糖戳了戳顾天齐,“去打点野味回来,我要吃烧烤。”
  顾天齐不耐烦地把肩头的棍子拨开,“你怎么事这么多,荒郊野岭的哪里有野味。”
  “就是荒郊野岭才吃野味呢,不然吃人么,快去,你既然带我私奔,就得负责我的衣食住行。”
  顾天齐接这活时想的是找个丫鬟服侍他,如今倒好,找了个祖宗供着。也不知道她一个大家小姐是怎么养成这副性子的,粗鲁鄙陋,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样子。
  “不去。”顾天齐冷声,“要去你自己去。”
  “好看哥哥。”池糖凑过去撒娇抱着顾天齐的胳膊一阵摇晃,“去吧,去吧,我要吃肉。”
  顾天齐被她摇得胳膊都要掉了,也不知道这丫头哪来的力气,“不去。”他想要把胳膊抽出去,不料怎么都抽不出来,气他干瞪眼。
  池糖既不生气,也不揍他,就是扯着他的胳膊摇晃,一遍一遍重复要吃肉。
  顾天齐只觉魔音环绕,念叨的他脑袋都大了,耳朵嗡嗡响。他还从没见过这么能磨人的女人,她真是老天派来故意折磨他的。
  打又打不过,撵又撵不走,他甚至连逃跑都不能。
  最后只能任命地去给池糖打野物。这附近也没什么活物,他费了半天劲,衣服都刮花了,头发也散乱着,才勉强打了个一只兔子回来。
  一看见这只兔子,池糖就开始冒星星眼,太可爱了,“这么可爱的兔子怎么能吃掉呢,你再去打一只鸡回来。”
  顾天齐花了一个多时辰,在树林里窜梭半天好不容易弄到一只兔子,她居然说不吃了,还要打只鸡!
  顾天齐被气了个倒仰,直接撂挑子:“不去。”
  “去吧。”池糖又开始磨,直磨得顾天齐双目无神,脑袋发涨,最后认命地去打野鸡。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走之前,顾天齐气哼哼扔下一句。
  90虐你丫的6
  顾天齐趁着天黑; 野鸡看不清楚,走了五六里路总算弄回一只鸡。
  那只鸡虽然看不见,本能依然在; 扑腾得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大少爷顾天齐何时亲手抓过鸡; 他从来只吃鸡身上最嫩最香的肉。
  如今被鸡扑腾的满头毛而束手无策,只能扭断鸡脖子。
  顶着一头鸡毛的顾天齐刚露面立刻受到池糖一顿冷嘲,她翘着二郎腿,安闲地靠在马车上; 还穿了一身白衣; 干净得像是刚起床,对比顾天齐,活像都土坑里刨出来的。
  池糖挑挑眉:“怎么; 一会不见就给自己弄了顶鸡毛帽子?挺敢流行啊。”
  顾天齐恶狠狠地瞪了池糖一眼,把鸡甩她身上,池糖倾身躲过; 又把鸡甩回来:“把鸡烤了。”
  “没完没了; 鸡我已经打回来,下厨这种事不是该你们女人动手?”顾天齐大马金刀地往地上一坐,被池糖磋磨几日下来; 他已经没有往日的洁癖挑剔; 原来非软座不坐的人也能坐地上了。
  “你要照顾我。”池糖把鸡送过去,顺势坐在顾天齐的旁边; 摊开小手给他看:“你看我的手; 又白又嫩; 你舍得这样一双手干粗活么,若是粗糙了,待我们洞房时,你摸着不难受么?”
  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洞房去了,不要脸!
  顾天齐鄙视池糖,他还从没见过这么色的女子,初次见到他就觉得他好看,乐颠颠私、奔,还总自称他娘子,如今来洞房都出来了。
  真是不知羞。
  心里一阵吐槽,各种嫌弃池糖,但他微红的耳根还是泄露了一丝情绪。
  哼,他顾天齐的妻子确实不能做粗活。
  原主跟了他一路,他一直都是将她当作伺候人的丫鬟的,池糖可不要,她必须要时时刻刻给他暗示,她要做他的正妻,要他服侍,要他背负。
  怀着一种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心情,顾天齐去烤鸡了。
  终于烤好,顾天齐压抑住献宝心态,急切地想让池糖尝尝的情绪,又酷又拽地冷声道:“好了,吃吧。”
  池糖拽了一只鸡腿,尝了一口:“太老!”她皱得眉头各种嫌弃,鸡长得不美,肉太肥,一点都不紧实,还吐槽顾天齐手艺差,简直是黑暗料理。
  卧槽!顾天齐终于怒了,他就没见过这么作的人。
  “你是老天派来故意折磨我的吧,你事怎么那么多,要脸不?”他自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即离家在外也从来都是出入高级场所,没吃什么苦头。
  现在呢,不仅为了她四处打野味,还坐在地上拔鸡毛,切鸡肉,生火烤鸡,什么形象都没了,身上现在还飘着鸡毛呢。
  她居然还有脸嫌弃他做得不好吃,要脸不!
  池糖根本不理顾天齐的愤怒,扬着头挑眉瞧他,哼哼:“做的不好吃还不让人说,要脸不?”
  她把他刚才的话还他,不仅还回去,还要附赠:“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抚育妻儿,我跟你私奔了就是你的娘子,你就是这么对待娘子的吗,连口饭都不让吃饱,真是枉为男人?”
  喘了口气继续:“呦呵,你还瞪我,瞪瞪瞪,再瞪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就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男人,文不成武不就,连顿饭都做不好,瞧瞧你做的都是什么?又硬又涩,根本咬不动,你咬一个试试,牙都要嘣下来。你这么差劲,怎么不阉了进宫做太监?”
  “你——”顾天齐气得都说不出话来,胸膛上下起伏,像是一只气鼓鼓的青蛙。
  “我怎么样?”池糖站起身仰着脸凑过去,顾天齐要比她高一个头,她抬手把顾天齐的脑袋拉下来,“自己没本事反倒怪女人,你丢不丢人,有能耐你做出让我满意的肉啊?”
  小少女面庞稚嫩,容色却惊人,小小的身体藏着巨大的能量,顾天齐被她一把抓到头发拉下来,疼痛中反而激发出一种异样的情绪。
  他别扭地撇过头,脸色有点红:“我才不是你男人呢。”
  “当然。”池糖道,“我是你妻主,你只是我的妾侍。”
  闻言,顾天齐脸色蓦地一绿:“你羞也不羞,难道还想找很多男人么?”
  “管得真宽,快去再捉一只鸡来。”都快天黑了,饭还没吃上,池糖都要饿死了。原主的记忆中,一直是原主为顾天齐煮饭,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了顾天齐煮饭洗衣学做各种菜,顾天齐不过是烤只鸡就净事。
  “快去。”池糖一脚踹过去。
  顾天齐气得脸色铁青,虽然生气,他还是拿起烤焦的鸡闻了闻,真的很难吃么?他掰下一只鸡腿咬了口,刚嚼了一下就赶紧吐出来。
  “呸呸呸。”果真又咸又硬,根本不能入口。
  你在这等我,别乱跑,我再去打一只回来。顾天齐不放心的叮嘱一句。
  天色暗沉,道路两旁的树木影影绰绰,安静阴森。夜色掩盖大地,已经看不清远处的山峦,顾天齐是习武之人,尚能夜视,但眼前这两个女人就未必了。
  顾天齐操心了一会又觉得自己有病,他是疯了才担心这个小魔女。
  恨恨地瞪了池糖一眼,又将篝火烧旺一些,才离开。
  顾天齐走后,池糖就拿木棍戳金水月:你,去看着点火,别熄灭了,另外,那只糊了的鸡给你吃。
  我?金水月目瞪口呆地瞪着池糖,经过一下午的奔跑,她这会已经识时务,不敢跟池糖叫板,但是内心仍然不屑。
  她凉凉地看了池糖半晌,打算跟她讲道理;“你知道自己这样跑出来算什么吗,聘则为妻奔为妾,如今你这一走,名节有失,谁会要你,你的行为不仅害己,还会带累宗族其他女孩,你就是家族的罪人。”
  金水月越说越来劲,声调越来越高,语气越来越不屑:“祖母一直说你教养不好,顽劣不堪,我还总替你回转,如今看来,你确实不懂事,顽劣,而且卑鄙无耻。”
  落到如此地步,面对池糖,金水月依然是居高临下的姿态,一直以来她都瞧不上池糖,否则也不会想要把池糖配给侍卫。
  重生后,金水月莫名有种优越感,看着其他人就仿佛看蝼蚁一般,带着怜悯和不屑,即便是对她疼爱有加的祖母,她也一直心怀抵触,内心冷淡疏离。
  她一直游离在众人之外,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别人对她好,她觉得利益相关,别有用心,若她不是金老太太的孙女,老太太会疼爱她么,若她不聪慧懂事,能干稳重,老太太会夸她,为她打算么。
  说到底是因为她自身优秀,让金家人虚荣心得到满足,才会待她如此。
  别人对她不好,她也不在意,反正人人都是如此,自私虚伪。
  池糖觉得金水月特别不要脸,她不是不在意金家么,不是冷漠疏离不食人间烟火么,她不是很能干么?
  那就让她彻底自力更生。
  想着,池糖就把烧焦的鸡扔了:“你不是很能么,清高自诩,那就不要吃嗟来之食,自己去打猎杀鸡。”
  “杀鸡?”金水月仿佛听到了笑话一般,她怎么会做这种有辱斯文之事。
  池糖没心情跟她说话,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反正她是没机会嫁给理国公了,只要任务完成就行。经历的任务越多,见到的奇葩越多,池糖就变得越来越没耐心。
  从前还奇怪,怎么会有人想法如此古怪,为什么会这样想?
  如今已经不纠结,一样米养百种人,想法不一样很正常。
  金水月在池糖面前还端着姿态,不过很快就端不起来。手中没有银钱,身边没有人服侍的金大小姐也开始食人间烟火,一路上自己笨笨拙拙采了不少野果,头发落了灰,脸颊也被树枝划得都是痕迹。又是整日跟着马车奔跑,没几日就壮硕起来,行动间颇有些虎虎生威。
  池糖带着两人到桐城落脚,赁了一个小院子,金水月洗衣煮饭,顾天齐去扛麻袋赚钱养家,小日子过得有模有样。
  这样的日子转眼就过来了一年。
  池糖靠坐在椅子上,一边嗑瓜子一边打量面前的两只。
  金水月黑了,也壮了。
  一张如花似玉的白嫩脸蛋因为没有高贵保养品的保养,又整日风吹日晒,变得又黑又粗糙。一双手因为干粗活,劈柴洗衣,而变得关节肿大,指腹粗糙。身材也壮硕不少,干活多吃得就多,吃得多,运动量大,不可避免就壮了。
  这还只是外在的变化,内在的变化更惊人,因为她柔弱的性子,去河边洗衣服时,总是被其他妇人欺负,她性格又不讨喜,冷冰冰居高临下看人,其他妇人更是讨厌她,经常给她下绊子。
  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金水月就爆发了,在被欺负几次之后,她一反从前的淡漠疏离,抡着大棒子就那些妇女一顿揍,泼妇架势十足。
  从这以后,她仿佛开了戒,说话不再拐弯抹角,她拐了,别人也听不懂,而是直接通俗,嗓门也开始变得高昂尖锐,近处听见,耳膜仿佛划破。
  现在的金水月,头上包了块布巾,脸色粗糙蜡黄,一身灰扑扑的襦裙,腰身粗壮,上面系了条围裙,冷眼一看就是一个朴实的村妇,哪里还有一点不食人间烟火的疏淡样子。
  顾天齐也是,一身短打,头上用布条缠着发髻,之前那个玉冠在扛包时不小心打碎了。之前白色的长袍也不能穿,只能穿短打,偶尔天气热,还会露大腿。
  吃饭也不挑剔,白米饭泡菜汤,呼哧呼哧能造三大碗,晚上睡觉都打起小呼噜。
  对于二人的蜕变池糖十分满意,连带着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虐二人。
  又一天,天还未亮,顾天齐和金水月就爬起来了,一个要练武,白日扛包根本没时间,只能赶早。金水月要去早市买菜,早市的菜鲜嫩又便宜。
  金水月管顾天齐要十个铜板,顾天齐心疼地将铜板给她,叮嘱:“砍砍价,多买点。”他挣钱不容易,扛五个包才转十文。
  “知道了。”金水月不耐烦,嫌弃顾天齐的窝囊。
  “等等。”顾天齐把金水月又叫回来,多给五文,“买点肉,她都吃了好几日的青菜。”
  闻言,金水月白了他一眼,心道真是贱皮子,居然还关心人家。
  拿了15文钱,金水月出门,径直向市场走去,一路上只觉得异常安静,气氛与往常不同。
  她随手拉住一个男子问道:“今天怎么不对劲?”男女授受不亲那套早不要了。
  “听说理国公到了,要找什么人?”男子也是含糊。
  是阿理!
  金水月狂喜,抓住男子的手上用力掐得男子嗷嗷叫:“你松开,你这泼妇。”
  “理国公在哪?”金水月平静的声音中压抑着疯狂,她终于熬出头了,她终于能摆脱金清那个小贱人了。
  “你有病吧,疯女人,贵人能是咱们随便见的。”男子把胳膊从金水月手里拽出来,使劲瞪了她两眼。
  金水月也不理她,径直朝前方走去,一路问人,找到理国公的车队。
  到了近前,她突然有些情怯,摸了摸头发,抚了抚衣摆,走到侍卫面前:“理国公是不是在马车里?”
  “滚滚滚,哪来的村妇?”侍卫不耐烦地撵人。
  金水月忙道:“别,我就是理国公要找的人?真的,我认识他,这种事我岂会骗人。”
  闻言,侍卫也迟疑了,他们只知道理国公在找一个女人,但是具体是谁却不清楚。回头跟身边的同伴商量了一会,就去通报了。
  “你在这等着。”
  马车里理国公正在喝茶,这些日子他瘦了,眼窝深陷,夜夜噩梦,他真的好怕金水月发生意外。
  当侍卫来通报时,他狂喜地掀开车帘往后扫了一眼,只见一个粗壮妇人彷如奔牛朝他疯狂挥手。
  理国公下意思蹙了蹙眉,眼中的喜悦转瞬消了个干净。
  随从一瞧立刻道:“小的这就将闲杂人等赶跑。”
  金水月被侍卫按住一顿拳打脚踢,眼睁睁看着理国公坐着马车视若无睹地从她面前经过。
  他……没认出来她!
  91虐你丫的7
  金水月这几日都有些蔫蔫的,池糖琢磨着虐她虐得也快差不多了; 再耗下去也没意思; 就不太理会金水月; 转而将目光放在顾天齐身上; 重点拿下他。
  原主的心愿是虐顾天齐,但是虐这个东西有些拿捏不好; 太抽象; 怎么才算是虐呢,弄死他?唔; 太残暴了,而且也不够过瘾。
  身体上的虐痛层次太低; 精神上的虐才是最高境界。
  池糖决定要搞一炮大的,让顾天齐爱上她; 然后……抛弃他。
  近几日由于金水月呆傻,顾天齐白天扛完麻袋之后,回到院子里还要洗衣煮饭,干不完的活,没个尽头; 搞得他一天没精打采。
  这一日他捏着一串铜钱; 肩上搭着一条白巾往家走,昔日俊俏潇洒,一掷千金; 持剑走江湖的少年; 如今已经变成一个数着铜板过日子的吝啬鬼; 肩上的白巾布满黑灰黄渍,也不见他嫌弃,抄起一头抹了把汗湿的额头。
  嘴里还嘀咕着,要买半斤猪肉,两斤白面,前两天金清念叨着,要吃蒸饼。白面贵,当时没发工钱,他就当没听见,可心里一直记着这事,今日一发工钱,就惦记着买白面。
  粗面贱,却扎喉,如今天热,金清苦夏,粗茶淡饭的,本就吃的少。精白面虽说贵些,却好吃,顾天齐心疼金清,不想委屈她。
  一个男人一旦开始心疼一个女人,就很不妙了,说明这个女人在他心里占据了位置。
  尤其是顾天齐这种少年任侠,天不怕地不怕,骄傲恣意的人。
  去市场买了东西,顾天齐拎着猪肉和白面往家走,脑子里一直回忆白日茶水摊老板娘说的猪肉做法。
  “少水小火慢炖……咦好香!”一股馋人的饭香扑入鼻中,扰了他的思绪,肚子也瞬间响应,咕咕叫了起来。
  难道是金水月恢复精神起来煮饭?不过她做菜差强人意,哪有这扑鼻饭香?
  顾天齐带着一肚子疑问快速进院,几个大步就钻进厨房,他看到一道嫩黄的身影在灶间忙乎,小小少女穿了身鹅黄襦裙,在昏暗的灶房来回忙活,像是一轮小太阳,直暖入心底。
  顾天齐一下子愣在那,呆呆望着池糖出神。
  原来她还会煮饭呢,怎么能这样贤惠。
  身后那么大一身躯杵在那,池糖哪里会不注意,只是一时半会倒不出空,这会忙完了,回头对顾天齐一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洗簌,摆桌子。”
  “哦哦。”顾天齐忙不迭点头,被骂了也不恼,嘴角咧到耳根笑得像个傻子。
  见他还傻站着不动,池糖上去踢了他一脚。哼声:“还不快去。”
  顾天齐回过神来,忙将手上的猪肉白面放在灶台,转身向井边跑去。
  灶间只剩下池糖一人,她将顾天齐带回来的东西归纳好,然后就蹲在那望着白面出神,若有所思。
  顾天齐动作很快,打完水,在房间里呼哧呼哧洗完澡,换了身短褂,正准备将洗澡水倒出去,目光落在水面,上面倒映出他的影子,湿漉漉乱糟糟的头发,敞着胸襟的短褂……
  望着水面的影子,顾天齐呆了一瞬,回过神后立刻换了套过去常穿的墨蓝袍。
  池糖端着红烧肉放在院中的石桌,一回头就看见顾天齐裹得密密实实,脚下还套了双靴子,登时指着他大笑:“你脑子浸水了,天这么热,还裹得这么严实,也不怕捂出痱子。”
  顾天齐面上一红,狠狠地瞪了池糖一眼,回屋换回短打,脚上也套了草鞋。
  不得不说,草鞋比靴子凉快多了。
  他折回去换衣服,待出门时,池糖已经把菜都上齐了,一盘红烧肉,一盘烧豆腐,还有一盆蛋汤,这菜不算什么,跟顾天齐以前在家中的膳食差得远,但在此时此刻,对他而言,却丰盛至极。
  实在是饿极,顾天齐端起碗就开始扒拉,待吃了两碗饭,肚子填饱些,才容出空闲问池糖:“你今日怎么自己煮饭?”
  “还不是你煮饭太难吃。”池糖甩他一个白眼。
  顾天齐被噎了一下,不高兴地嘀咕:“难吃,也没见你少吃,每天都吃好几碗。”
  “真啰嗦!”池糖生气,端起盘子,将里头的红烧肉给他拨了半盘子,“快吃,堵住嘴,都瘦成人干了,还啰嗦。”
  “谁瘦成人干了!”顾天齐不满,嚷嚷着:“我明明很健壮。”这几个月还长了个子呢,他甚至还要撸袖子让池糖看他的肱二头肌,结果一不小心瞥见池糖通红的耳尖,那一瞬间仿佛打通任督二脉一般,嗖地了悟。
  嘴巴咧大,他兴奋地盯着池糖,仿佛发现新大陆般:“你是在心疼我。”
  “滚!谁心疼你,脸大不害臊。”池糖甩了筷子,腾地跑开,只听门啪地一响,她已经把自己关到房间里,连饭都不吃了。
  十六岁的少年哪里懂得女儿家羞臊的心思,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小辫子,他不依不饶,扑上去敲门:“开门,快开门,你撒谎,我明明看见你耳朵红了,你就是心疼我。“
  “滚!”池糖一声怒吼,伴随着还有重物击在门上发出的声响。
  门板一颤吓顾天齐一跳,而后笑得更欢了,他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所以恼羞成怒了。”
  真是要气死了!
  池糖气呼呼跑去开门。
  顾天齐正在门外笑得欢,不想门唰的一下打开,迎面撞见池糖气鼓鼓的脸,像包子。不知怎么,顾天齐突然手痒,伸手在她包子脸上戳了一下。
  唔,好软。
  在他正震惊柔软的手感时,池糖突然靠近,顾天齐只觉唇上一热,一个柔软的东西已经贴到唇上。
  唔……&……%#¥%&*(*(*&&!@#¥%
  顾天齐当即死机!
  池糖撤下,抹了把嘴,恶狠狠瞪着顾天齐:“我心疼你怎么了,你要咬我啊。”少女杏眼瞪了溜圆,樱唇紧抿,仿佛气势汹汹,但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泄露了她的虚张声势。
  开机重启恢复运行的顾天齐,深深瞅了池糖一眼,突然俯身过去,一把扣住少女后脑勺,覆唇过去。
  两个少男少女就这样亲到一块,唇与唇摩擦,呼吸相闻,两人亲着亲着就倒到床上去了。
  趁着顾天齐转移阵地,池糖低头瞧了瞧自己大敞的衣襟以及即将失守的兜衣,忍不住开口:“我们是要行周公之礼么?”
  顾天齐头也不抬,隔着兜衣蹂、躏那隆起的一团。
  “顾天齐。”池糖加重语气,用力捧起顾天齐的头,啜着气:“不行,不行呢,要成亲洞房才可以。”
  顾天齐急躁地在她身上摩蹭,鼻尖额头都是汗珠:“可是我想。”
  “想也不行。”池糖掐他脖子。
  “你好凶残。”顾天齐从她身上翻下来,恋恋不舍地拿被子盖住池糖,掩住春光。
  池糖一把将被子踢开。
  顾天齐盖住。
  池糖踢开。
  “干什么?”顾天齐忍不住,又翻上去。
  “热。”池糖委屈。
  小姑娘脸上还带着婴儿肥,委屈的样子特别招人疼。顾天齐就被她招的疼了,身体某一处特别疼,他掐着她的脸蛋,吃着她的舌头,恶狠狠道:“你一定是上天派来克我的,我怎么就栽在你手里了,不是不让碰么,非要诱惑我。”
  “你闭眼睛不看。”
  “不行。”顾天齐摇头,鼻子在她颈间蹭蹭,“你身上好香,闻得到。”
  “你把鼻子捏住。”
  “那我怎么喘气。”顾天齐真想掐死这个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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