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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总在作死[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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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锦囊,谢嘉仪感觉浑身都不得劲,总担心里面那玩意儿会突然窜出来给她来一口。
这锦囊里不是别的,正是谢嘉仪托顾雅宓弄来的一条毒蛇,却是死的。
任务只说让她将毒蛇放进李迅的柜子里,却没说是死的还是活的。要是她弄条活的来,岂不是找死?
虽然毒蛇已经死了,但谢嘉仪还是感觉渗得慌,只想立刻完成任务,摆脱这玩意儿。
顾雅宓走后,谢嘉仪打听到李迅出门还未回来,心里暗喜,看来是天助她也。
进了白鹭居,她径直走进李迅的房间,小厮也不敢拦她。
她施施然在窗前的榻上坐下,拿起李迅惯常看的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翻了两页。
见小厮还杵在门口,似乎担心她会不轨一样,谢嘉仪横了他一眼,“你下去吧,我在这儿坐会子,要是迅哥儿回来了你就来报我一声。”
小厮恭声应诺,退了下去。
谢嘉仪立马蹦起来,将屋门关严实,绕过漆雕花鸟紫檀屏风,悄摸来到靠墙的立柜前。
打开柜子,将装着死蛇的锦囊丢进去,迅速关上柜门,谢嘉仪长吁一口气。
任务完成,至于接下来——
小说里活生生的毒蛇都没能把李迅怎么样,现在这条死蛇就更不用说了。
她丝毫不担心。
结果才走到门口,迎面就撞上了李迅。
谢嘉仪表情僵了下,李迅何等敏锐,一双高深莫测的眼瞅着她,“小姑姑,听说你找我?”
“也,也没什么,就是想来问下你,明天可有空,我想去一趟擎文斋。”
擎文斋乃京中最大的一处书斋,里头除了经史子集这些正经科考的书籍外,还有各类杂书,最新的话本子去他家准能找到。
而且他家旁边还有一家蜜饯果子铺,里头蜜饯品种多不说,还精致好看。胭脂似的山楂、蜜蜡一般的海棠、红津津的金枣……一律盛在三尺见方的白底蓝花大海碗里。
买了东西,店里还会免费奉送一只小巧精致的绿釉瓷罐,将果子给您装起来。
服务享受堪称特级。谢嘉仪上次去逛过一次后就惦记上了。
李迅答应下来。
看着谢嘉仪匆匆而去的背影,好像深怕他追上去似的,他目光深了几分。
进屋后,李迅唤来隐在暗处的侍卫,“她做了什么?”
暗卫答:“放了一只锦囊在柜中,锦囊中装有一物,属下分辨不出。”
挥退暗卫,李迅一步步走近衣柜,将柜门打开来。
锦囊一入手,他便感觉捏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眉心一动,打开来,里头赫然是一条死蛇。
李迅看着手中死蛇良久,着实摸不透谢嘉仪将这蛇偷偷藏进他衣柜的意图。
难道是新的恶作剧?
回到悠然居,谢嘉仪已然心不慌意不乱,就算李迅怀疑那蛇是她放的又如何?
她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书灵,奖励。”
书灵双手叉腰,“哼!还想要奖励?你忘了小说里谢嘉仪是怎么做的了?你居然擅自改戏,企图拿条死蛇蒙混过关!你当我是死的吗?”
谢嘉仪脸色沉下来,语气凉凉:“是你自己没说清楚,可不能怪我钻任务的漏子。”
书灵一噎,“好了好了,不算你任务失败行了吧?”
虽然没能得到奖励,但不用顶着一嘴黑牙,谢嘉仪也没啥不满意的。
经了这一次,谢嘉仪对待任务的态度更认真了些,不敢再自作聪明,老老实实按照剧情作了几回死,赚了不少好东西。
中秋吃月饼,重阳吃糕糕,冬至吃饺子烤荸荠,时间就在吃吃吃以及花式作死中过去了。
一晃几个月过去,元旦到来。
这一日,谢嘉仪盛装打扮,与孙氏、谢令芳等一干女眷随崔氏进宫参加宫宴。
至于李迅等人,自然是跟老国公一起。
进了宫,昭纯贵妃派来的刘公公早就在宫门口候着,一见了崔氏等人,立马迎上来,引着几人往燕华宫去。
谢嘉仪见到昭纯贵妃的第一眼,就知道她这位大姐为何宠冠后宫了。
将近四十的人,在这会儿都能升级当奶奶了,她看上去却仍如二九芳华少女,颜如舜玉,容色含光,恍若神仙妃子。
崔氏待要上前行礼,谢韵哪里会允,忙上前扶住久未见面的母亲,妩媚凤眸中水光氤氲,欲哭欲笑,神态天真,如同依恋母亲的小女孩儿。
几人依次上前见礼,崔氏见谢嘉仪还愣着,嗔怪道:“看这孩子,在家里说不完的话,到了娘娘这里,倒成了锯嘴的葫芦了。”
谢韵温柔的目光落在谢嘉仪面上,迟疑着不敢认,“娘,这可是三妹?”
孙氏噗嗤一笑,“娘娘可是认不得了?小姑如今女大十八变,跟年前大不一样啦。”
谢韵握住谢嘉仪的手,点了她鼻头一下,神情宠溺自然。
“可不是,刚才我还以为看见天上的仙女儿下凡了,咱们娇娇竟出落得这般好了,以往见了我就凑上来,跟只百灵鸟儿似的,叽叽喳喳吵得我头疼,现在竟知道讲规矩,果然长大了就是不一样。”
这话说得一屋子人都笑了。
谢嘉仪仿佛才回过魂来的模样,“大姐姐,你倒是一点儿都没变!还跟我去年见你时一样美,我都看呆了。”
这话顿时将谢韵逗乐了,拧了她嘴巴一下,“看这小嘴甜的。”
谢令芳凑过来,故作委屈的嘟着嘴:“姨母,你眼里就只有小姑姑,把我这个大侄女都给忘到脑后了。”
谢韵将她也搂过来,“怎么会呢,姨母最疼你了,让你小姑姑站一边儿去。”
说着假意推了谢嘉仪一下。
一时间,众人都笑起来。
好像才聚了没多一会儿,时辰就到了。
以谢韵打头,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前头设宴的庆春殿而去。
落座后,谢嘉仪下意识找寻李迅的身影,不想他就坐在自己对面,一抬眼就能看到。
李迅似有所觉,视线准确投过来,冰雪般刻铸的容颜霎时露出一抹清浅笑意,端起酒杯冲她遥遥举了一下。
谢嘉仪正要举杯回敬,一个人就插了过来。
“小姑姑,你不介意我坐你旁边吧?”
第十七章 一物降一物
赵恺目不转睛地看着谢嘉仪,目光透着渴切。
今儿是元旦,一年里也就这么一天,每个人都盛装打扮,但他却穿得格外骚包。
大红袍,雀金裘,金丝靴。
白玉冠,紫腰带,血翡佩。
估计是把最好的行头都套在身上了。
谢嘉仪打量他一眼,突然发现,这个跟自家大侄子混在一起的纨绔,竟也生了一副好皮囊。
称得上一句面如冠玉,少年风流。
见谢嘉仪看自己,赵恺心头激动得一哆嗦,不自觉挺了挺胸膛,咧嘴一笑,待要开口,旁边一股大力袭来。
“赵五,小姑姑也是你能叫的?赶紧哪儿凉快待哪儿去!跑我们女眷这边来凑什么热闹?滚滚滚。”
谢令芳毫不客气地将他挤开,一屁股在谢嘉仪旁边坐下,从果盘里捡了颗金灿灿的小橘子,拿在手里抛着玩儿。
赵恺气得哟,一口气险些没升上来,指着她的手都在发颤。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跟女神搭讪,就算蹭不着女神旁边的座儿,跟她说上几句话也好啊。可她倒好,上来就跟他作对!
他是杀她老母还是抢她银子了?这么跟他过不去!
谢令芳见他还杵在这儿,一个犀利的眼风扫过去,“看什么看?你还杵这儿做什么?喏,赏你颗橘子吃,赶紧滚吧。”
随手一个小“橘子”扔过来。
赵恺下意识接住,一捏,却是瘪的!哪里是什么橘子,分明是她剥下来的橘子皮!
这女人真是——
赵恺发现自己气得都词穷了。
不行,他得好生缓缓,酝酿一下,再过来狠狠骂她一顿,骂得她怀疑人生!
可惜他不知道,这世间有个词儿叫一物降一物,他在谢令芳面前,是注定抖不起来了。
宴席间,君臣相宜,觥筹交错,舞曲袅袅,乐音靡靡,一派盛世安平的繁华景象。
然而谢嘉仪却知道,今日这场元旦宴会注定不平静。
果然,没多久,一个形容狼狈的传令兵急匆匆冲进殿内,撑着最后一口气高声禀道:“陛下,羌人集结铁骑大军,犯我北境,如今已连续攻下边郡三座城池!高将军誓死守城,可城中弓尽粮绝,望陛下速速派军支援!”
话音未落,人就已经倒下去了。
众人哗然!
殿中的乐音霎时停了,舞女们纷纷跪倒在地。
景泰帝面沉如水,冷喝一声:“将急报呈上!”
景泰帝身边侍立的太监总管立马疾步上前,将传令兵紧紧攥在手里的急报撤下,呈上御前。
景泰帝一目十行,扫视完上面的内容,顿作怒容:“岂有此理!”
帝王一怒,势若千钧压顶,众人顿时歇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宴会潦草结束,无关人员纷纷退场,只有皇帝的几名肱骨心腹留了下来,与其共商对策。
回到府中,谢嘉仪该洗洗该睡睡,丝毫没有被羌人攻城的消息吓到。
因为她知道,这场羌人攻城事件,不过是给男主送功劳罢了。
男主一出马,不出四年,羌人这颗吸附在大盛身上的毒瘤就会被剜除得干干净净,再也无法兴风作浪。
第二日,谢嘉仪就听说了一个消息,说是李迅自宫中回来后就与她爹进了书房,密谈了一晚上。
紧接着,就是李迅要前往边境的消息。
谢嘉仪听了后,第一反应就是高兴,因为自李迅去了边境后,剧情就开始了快进,一晃就过去了四年。
等到李迅再次归来不久,她这个女配就能够顺理成章领盒饭退场了。
到时候就是男主和女主的主场。
而李迅不在的这四年,她可以可劲儿地浪,享受这完全属于自己的四年美好时光。
只是有一点可惜,男主不在,她也没法儿做任务获得奖励了。
兵贵神速,景泰帝迅速下旨集结兵力前往边境支援。
李迅自然也要随之前往,时间就定在明日凌晨。
前一晚,书灵给谢嘉仪发布了最后一个任务:“将李迅脖子上戴的那块玉佩弄到手,并丢进湖中。任务完成,奖励大礼包一份,任务失败,从此变成植物人。”
明天天不亮李迅就要出发,她做任务的时间只剩下一晚上不到了。
任务中提到的玉佩,乃是李迅从宫中被带走时,他母妃挂在他脖子上的,从小到大他都没有摘下来过,很是珍视。
而原书中,“谢嘉仪”看李迅不顺眼,偶然发现他脖子上戴着一块玉佩,且还很重视后,就想着法儿将玉佩弄了来,还故意用玉佩威胁李迅。
让他学狗叫,给她舔鞋……极尽侮辱之能事,以此来获得变…态的快感。
如果李迅不照做,她就要将玉佩丢进湖水中。
因为太过重视,所以承受不起任何一点损伤。
为了玉佩,李迅忍常人所不能忍,照着她说的做了,期望她从这里获得满足后能够将玉佩还给她,然而“谢嘉仪”是那种说话算数的人吗?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将他狠狠戏弄了一番后,她就当着他的面将玉佩丢进了湖中。
当时正值冬日,湖水凛冽深寒,玉佩丢进去哪里还能找得回来?
然而李迅却想也不想就立刻跳进了湖中,在水中找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找了上来。
上来之后,浑身已然冻成了冰棍的李迅,看“谢嘉仪”那个眼神,让她生生打了个冷颤,连嘲笑都忘了,整个人如坠冰窖。
这一回,“谢嘉仪”当真作了个大死。李迅彻底将她划进了黑名单中。
但他没有立刻对她动手。
这次且饶了她,就当是还了顶替李迅的情,以后她要是再来招惹他,他会让她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谢嘉仪现在虽然已经习惯了作死,但这一次真的让她有点怕怕的。
特别是想到书中的描写——
“李迅攥着玉佩从湖中走出来,浑身湿透,冒着寒气,看她的眼神冰冷毫无机质,如看一个死人,谢嘉仪顿时如坠冰窖,心里头一次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慌。”
李迅可是恨不得当场掐死“谢嘉仪”的。
就算换了她,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过为了能早日回到现代,为了推动剧情,这个死她是作定了!
现在的问题是,她要如何从李迅的脖子上将那块他宝贝的玉佩偷来。
想来想去,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第十八章 将他灌醉
白鹭居,四时亭。
亭子四周早已被围上了竹帘和厚实的毡布,一丝寒风也透不进来。
角落里生着火盆,将整个亭子都烤得暖气熏熏,丝毫不觉得冷。
谢嘉仪与李迅相对而坐,面前的案桌上,红泥小火炉上坐着一壶昆仑觞。
酿造这酒的水取自盛江源头,无尘无埃,清澈干净,每年只得一瓢,三年才能酿得一坛子。
窖藏十年后才可开启。
其酒液甘醇,清冽芳香,酒香醉人,便是闻一口,都会醺醺然,乃人间仙酿。于好酒之人而言,便如同绝世美人之于好死之徒,那吸引力杠杠滴。
老镇国公便是一个好酒之人,这坛昆仑觞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平时藏得紧紧的,实在馋了就打开塞子闻闻味儿,或者尝个一小口。
从得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五年,他一坛酒还没有喝完。
而谢嘉仪为了完成任务,想到的主意就是将李迅灌醉,到时别说一块玉佩,就是将他酱酱酿酿,他估计都无法察觉。
但是一般的酒根本就无法把李迅灌醉,因为书中提到过,李迅专门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千杯不醉!这也就杜绝了他被人灌醉而不小心泄露了机密的可能。
于是谢嘉仪就将主意打到了自家老爹头上。
她悄悄潜进谢昆的书房,将酒给偷了来!
谢昆的书房自然不是那么好进的,但谁叫谢嘉仪是他千疼万宠的宝贝女儿呢?他的书房对她根本就不设防!
要不怎么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呢。
偷到了酒,自然就该进行下一步——将李迅灌醉了。
酒已经烫好了,发出噗噗的声响,一股醉人的奇异香味蔓延开来。
谢嘉仪连忙屏住呼吸,在来之前她就提前吃了几颗醒酒丸,但她没想到昆仑觞居然这么醉人,光是闻着味儿就已经有醉倒的趋势。
她忙晃了晃脑袋,给李迅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
“迅哥儿,你明天就要随军去边境了,战场艰险,姑姑在此祝你一路顺风,凯旋归来!”
说着就举起酒杯,一脸真诚又不舍地看着他。
李迅同样举起酒杯,跟她轻轻碰了碰,目光深深看着她,“小姑姑放心,我定会平安归来。”
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谢嘉仪也将酒杯凑近嘴边,却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借着袖子的遮掩,她连唇都没沾。
第二杯——
“迅哥儿,一想到你就要走了,我心里就怪难受的。之前我对你做了那么多混账事,希望你能原谅姑姑,这一杯,我想向你说声抱歉。”
第三杯——
“到了军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有空就写信回来,别什么事儿都闷在心里,自己一个人扛着,你还有我,有祖父祖母,舅舅姨母呢。我们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第四杯——
第五杯——
谢嘉仪一杯又一杯地灌着李迅酒,却悲催地发现,他居然还是两眼晶亮,清亮有神,简直不能更清醒。
不应该啊,不是说就算最能喝酒的人碰到昆仑觞也得跪吗?
传说曾经有一个千杯不醉的家伙,就因为在打开昆仑觞的酒坛时,被那股酒味儿冲着了,醉了个三天三夜。
结果李迅这都喝下去大半壶了,还是好好的。
这不科学啊!
难道他是喝不醉的体质?
谢嘉仪感觉自己闻了这半天酒味儿,脑子都有点晕乎了,看东西都有了重影。
到了后面,不消她劝酒,李迅就自己给自己倒酒了,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壶里的酒被他喝的一滴不剩。
“小姑姑,喝完了……”
他将空了的酒壶倒过来,有些疑惑地看过来,一张俊美的容颜此刻竟显得有些孩子气。
谢嘉仪的心砰然跳动了一下。
忽然,李迅一把将面前的案桌推开,使得自己和她之间再无阻隔。他倾身靠近过来,温热的酒气扑洒在她面上,居然并不难闻,反而很是清冽。
“小姑姑,等我回来,我就……就……”他轻抚她的面容,眼神迷离似雾,却又如星空璀璨,然而话未说完,他就一头栽倒下去。
大半边身子都压在她身上,死沉死沉的。
谢嘉仪原本高高提起的心,霎时落了地。
他就什么?她也不想去探究了,反正等他回来,再过不久她就能完成任务离开这里了。
这里的种种,就当是做了一场过于真实的大梦吧。
谢嘉仪艰难地将李迅搬开,手伸进他衣领里摸索着,摸到了一块玉佩。
玉佩温润细腻,在烛火下泛着油脂的暖光,上面刻着龙凤花纹,这是只有皇室才有资格用的纹路,其他人用了,就是僭越,以下犯上。
一旦被人发现他的身份估计就瞒不住了。也难怪他要将这玉佩藏得这么紧,连洗澡睡觉都不摘下来。
玉佩是在他小时候戴上去的,到现在已经无法摘下来,要弄下来只能将穿进玉佩的红绳剪断。
幸好她机智,提前准备了一把精致小巧的剪刀随身带着。
谢嘉仪跪坐在李迅面前,一只手托着玉佩,另一只手拿出剪刀慢慢凑过去。
就在这时,李迅忽然动了一下。
她怕戳着他,忙将剪刀移开,却不防下一刻肩膀上就一重。
李迅脑袋垂下来搁在她肩膀上,手也不老实,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得严严实实,像个树袋熊似的。
谢嘉仪动了动,李迅像是生怕她离开,反倒抱得更紧了,两只手臂藤蔓一般绞着她。
这亭子里火盆本就烧得旺,他身上又热烘烘的,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火炉中,热得不行。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迅哥儿,快放开我……”
李迅咕哝了句:“别动……”
谢嘉仪身子一僵,还以为他醒了过来,真的不敢动了。
但过了半晌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她偏头一看,好嘛,他居然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刚才那句话估计只是醉话而已。
她动了动,感觉脚都麻了,揉了揉,那股麻意总算过去了。
她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将玉佩从李迅后脖子处拽出来,慢慢将剪刀伸过去。
然后就在她打算剪下去的那一刻,李迅忽然将她整个扑倒在地。
地上铺着厚实的毯子,摔下去倒是不疼,她只是有些懵——
头顶上方,李迅赫然睁着眼睛,目光幽幽,因喝了酒而绯艳的薄唇吐出一句:“你想做什么?”
第十九章 白白嫩嫩的小外甥
谢嘉仪心跳都漏了一拍,“我……”
他忽而俯身靠近,一张俊脸近在咫尺,呼吸间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上,“你是不是欲对我行不轨之事?”
谢嘉仪第一反应就是,遭了!他知道了!难道他刚才都是装的不成?
然而下一瞬,令她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李迅邪魅一笑,“那就如你所愿好了。”
俊脸压下来,薄唇准确覆在她的唇上。
四唇相接的那一刹那,仿佛有一簇烟火在彼此心头炸开。
李迅倏的闭上眼睛,缓慢而又认真地吻着她,像在吃糖果,又像是饥渴的旅人吸吮着最后一滴甘露……
谢嘉仪这一惊非同小可,魂都快飞出去了,使劲儿推他,却完全无法撼动身上这个大块头。
他看着瘦,然而只有接触了才知道,他衣服底下的胸膛有多硬,结实而滚烫。
李迅似是不满,一把捉住的她的两只手困在她头顶上方,吻她的力度骤然加大,显得有些暴躁急切。
谢嘉仪吃痛,“嘶”了一声,唇瓣微启。
他似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趁势而入,舌头闯了进来,蛮横地在她口腔里扫荡,攻城略地。
然而他到底是一个新手,在这方面还不太熟练,一切只凭着本能,难免磕着彼此的牙齿。
谢嘉仪眼泪都出来了,试图用舌头将他顶出去,然而甫一相触,他立刻纠缠上来,仿佛解锁了新姿势,怎么吃也不够。
她感觉自己的舌根都有些发麻了。
这个混蛋!
谢嘉仪欲哭无泪,尽力偏过脑袋,他却追逐过来,捧着她的脸一阵深吻。
直到她快呼吸不过来时,才稍稍将她放开,转战别的地方。
额头、鼻子、脸颊、耳朵……全都吻了个遍,最后甚至渐渐往下。
谢嘉仪在醉人的酒味和无孔不入的暖意烘烤下,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浑不知身在何处。
某一个瞬间,她身上忽然传来一丝凉意,她骤然清醒过来,将李迅猛地一推。
这一回,也不知他是太投入还是怎么的,居然真的被她给推开了。
谢嘉仪滚到一边坐起来,将衣襟拢了拢,怒目望去。
李迅斜躺在地毯上,一双潋滟的眸子如着了火般,深深看着她,胸膛剧烈起伏着。
那模样,当真撩人。
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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